春生幾乎沒費力,就把月娘癱軟的身體,拖到了車廂邊緣。
本想把她拽到旁邊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對白白圓圓的屁股,在車廂邊緣高高的聳翹著。
那雙筆直修長的玉腿,懸在車廂和地面中間。
那腿間閉合的小穴口,還在持續地冒著淫水和精液。
剛剛他發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過她的大腿根,漸漸向那雙纖細的腳腕上流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鐵棍,再度支楞起來。
他這時根本不能等,他無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洶涌的欲念。
他就讓月娘保持這個姿態,上半身趴臥在車廂中,下半身懸在車廂外。
一把扯開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滾燙的鐵棍,捅入那泛濫著陰津的花穴。
“唔....”月娘沒力氣掙扎,她只能喘息著,身體隨著後面那根鐵棒的動作,跟著急速律動。
那對被咬傷的乳頭,在地板上飛快地磨動著。
那粗糙的木板,刮著她的乳頭。
那種速度加上那種摩擦力,竟讓她覺得燥熱起來。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經不再那麼激動。
這次他在月娘身體里,開始試著尋找那些,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的媚肉。
速度雖快,但已學會了掌控節奏。
從後面鉗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鐵棍每次都能帶出更多的淫液。
嘰咕的水聲不絕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濃稠淫液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淫念。
“騷貨,被人奸也能這麼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讓你舒服,讓你騷,婊子!”春生一邊罵著,一邊把手繞過身下,去玩弄月娘圓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顆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還來回滾動著,讓春生覺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淚,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語上的辱罵,和身體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端端地,從衛府突然間被綁到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這少年為什麼一副恨她入骨的樣子。
他撞擊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鐵棍上。
每一下撞擊,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徑,直直朝著她的宮頸口進攻。
他不是在與她交合,那力氣,就像是要把她釘在那馬車上。
每一下,都讓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讓月娘羞恥的是,她的身體,就像那少年罵她的話一樣不堪。
乳頭被地板摩擦著,陰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徑被他用力頂刺著。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熱又硬的棍子,竟讓她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她千百個不願意,不願意被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體,早已被衛子卿和衛子璇兄弟倆,調教成徹底的淫婦。
只要男人接近她,撫弄她,插入她,她的身體就忠實地服從著那男人的褻瀆。
無論那人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還是一樣會激發她那源源不絕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這一點,更確定自己不是個好女人。
身後操弄她的春生,突然發覺月娘沉悶的嗚鳴聲中,多了一種類似於快樂的成分。
那聲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擊到她花徑里的某處小嫩肉,她喉嚨里的呻吟,都會像貓一樣嫵媚。
春生愛聽那淫聲,想到那晚他所見到的月娘,那聲音攪得他好幾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開始專心專意,每次都攻擊著那嫩弱的同一個點。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圖,咬緊牙關堅持著。
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麼淫蕩,連這樣的強暴,都可以讓她丟了身子。
春生聽出她的壓抑,一面加緊揉弄她的陰核,也不再那麼用蠻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頂弄那花徑深處的嫩肉。
在尋找那處嫩肉的過程中,他那根滾燙的鐵棍,也蹭過月娘溫度越來越高的內壁,熨燙著他的龜頭無比舒適。
一旦觸到那嫩肉,月娘的身體就是一陣顫抖,屁股就會不自覺地抬高,花徑也隨著不受控地鎖緊。
春生對此倍感驚奇,無論他怎樣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頑童,努力去爭取那誘人的獎品。
他扶正月娘的翹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陰戶,讓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兒,好緊,真熱...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勁吸著我,讓我操得更狠些。真騷....難怪那哥倆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給我聽聽。”春生說著最市井的粗話,感覺到月娘的花徑縮得更緊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還堵著破布,終究聽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覺得實在是個遺憾。
看看天色漸晚,這人跡罕至的兔兒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頂,身體前傾一大截,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來。
月娘第一個反應,是想大聲呼救。
但她的嘴巴已經被撐的麻木了,幾乎不能並攏,下顎和耳邊的骨頭,都撐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隨著春生的動作,發出一聲聲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沒有那哥倆操的舒服?”春生報復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燙的鐵棍,不斷地頂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聲,就被春生的鐵棍頂的沒了底氣。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根棒子是個英雄,原來可以讓這小淫婦,連呼救都喊不出來。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兩手捧著月娘的兩只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麼用力,而是輕輕捻著她帶著血珠的奶頭。
月娘現在只有腰腹部頂著車廂,春生頂著她的力道更強,兩人的著力點,完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爺高興了,就放你走。”春生從後面貼著她的耳朵誘惑著。
“你...是誰,為...啊...嗯...為什麼這樣...啊啊...對...我?哦!”月娘的一句話,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爺,也叫我爺。求我!”春生遲遲等不到月娘的淫聲,用那鐵棍在月娘花徑內旋轉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麼目的,以為他真地是一時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會放了她。
那淫蕩的花徑又受不了他那樣的挑逗,他轉了幾圈,她的心就跟著顫了幾下。
於是,她只得小聲低泣:“爺,爺...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點!說!快點,我就要泄了!你說!”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斷用指腹去輕刮她的乳頭。
在月娘身上,這個少年已經無師自通地,開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爺,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月娘哭著說。
哭她可憐的命運,也哭她可憎的身體。
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
她不想被人強奸到高潮。
“求爺什麼?求爺操你什麼?嗯?”春生漸漸覺得,從身體和心里一起羞辱她,會讓他的快感更強烈。
“求你了,爺...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月娘嗚嗚地哭起來。
花徑里的悸動感已經越來越強烈,那火熱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確地撓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乳房,打著圈地揉著。
月娘的淫叫,讓他的鐵棍更硬更熱。
月娘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
而且,在無規律地顫動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態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
那根棒子的溫度越來越高,頂的月娘的花心,也越來越熱。
“哦...喔...不要...我不要...嗚嗚....啊---啊!”月娘痛苦地搖著頭,晃動著腰肢,想要擺脫春生的鐵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纏著她的乳頭,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釘在原地。
她的掙扎和扭動,讓她的臀部擠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
那種滑膩的觸覺,讓春生更為驚嘆。
“啊...啊!----”月娘終於沒有撐住。
春生少年的身體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徑劇烈地收縮著,一波熱熱的淫水噴涌而出。
春生在這樣的刺激下,終於肯釋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與淫水互相衝擊,惹得月娘又是一陣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熱液,衝刷著她的內壁。
那根仍在跳動的鐵棍,與她花徑的收縮一唱一和,把她帶向了更高的情欲浪頭。
春生仰著頭閉著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氣。
他那表情已經扭曲了,那種強烈的欲望,本不該出現在只有15歲的,一張還嫌稚嫩的娃娃臉上。
但他那根鐵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煉過之後,再也不是單純的少年了。
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恨月娘也好,這種透心的爽快,他是永遠都忘不掉了。
隨即又惱怒自己,為什麼要對月娘產生一種模糊的愛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殺父仇人。
他怎麼可以奸一個仇人,奸到有點喜歡的程度。
於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後背,把她重新壓倒在車廂里。
貼著她的耳廓,春生惡毒地問:“婊子,爽快了?爺奸得你高興了?真是個千人騎的蕩婦!”
月娘聽著他明顯的恨意,顫抖著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
“住嘴!”春生聽她那樣說,從後面一把拽起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扯著。
月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了,他那樣的力道,她的話都被封鎖在喉嚨里。
她感覺到,身後這少年的怒火又升騰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經半軟的肉棍,在她體內又狠狠撞擊了幾下。
把她剛剛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剛剛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來。
春生把那些液體,用手掏了一把,褻瀆地抹擦在月娘的臉頰上。
“無冤無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麼死的,難道你不清楚!還敢說與我無冤無仇!”春生一邊怒吼著,一邊看著月娘漲紅的臉。
月娘心里一驚,知道自己這一劫,可能會是無邊無止的折磨了。
這少年,難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變化,以為當初確實就是她,指使那人殺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頭拉近自己的嘴邊。
他一邊舔著月娘的耳朵,一邊低聲說道:“賤人!想起來了?爺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兒子。我就是給我爹報仇來了!怎麼,我爹難道操你操的不夠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殺了他?他只不過是操了你這騷穴,你就那麼恨他?你這穴,難道不是被人插的嗎?那為什麼,我看見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倆在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樣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興嗎?啊!?”
月娘痛苦地閉上眼睛,她沒想到,自己與衛家兄弟在一起歡愛的場面,居然被這王春生看個一清二楚。
那晚那聲微弱的瓦片響,原來不是野貓,竟是個處心積慮的復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命運,將會越來越黯淡。
她絕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許會被春生折磨死。
用他能想到的,各種羞辱她的方式。
於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為自己哀鳴,默默描繪著衛子卿和衛子璇的容顏。
然後,她狠狠心,舌頭在口中動了動,塞在牙齒中,用力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