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劍尖就差那麼一寸便能結束傻丫頭的性命時,劍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來得及捂住被震得發疼的手腕,任那劍飛落它處,知暗地里之人是個高手不再戀戰迅速逃離。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確定草地上的人兒暫時不受生命危險時,悄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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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睛起了身,發現四下有些暈暗。
傻丫頭動動僵直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瞧了瞧天色已近黃昏,想著爹爹鐵定回來了,小臉兒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見墨水寒一臉鐵青。
“爹爹……嘿嘿……”
裝傻。
“你去哪了?!”
一見傻丫頭回來,墨水寒擔憂的神色終於松了一角,語氣卻是嚴厲異常。
他拉過傻丫頭,檢查她全身是否有傷,在發現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塵與泥土時沉了臉。
“告訴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他拈過她頭發的雜草質問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頭這時才想起她會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頓時俊目一凜,讓傻丫頭從頭到尾說給他聽。
“人家遇上青面鬼後就嚇得眼前一黑,醒來時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喲!”
“就這樣?”
“嗯,丫頭想那是幻覺,大白天哪會有鬼嘛!”
傻丫頭一臉篤定的相信著。
“沒錯,這是老天爺懲罰你不聽爹爹的話到處亂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還會再來找你!”
壓下心頭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輸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壞又嚇人家!”
小嘴兒嘟得老高很不恥老爹的恐嚇行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見傻丫頭一臉不情願,摸摸她的頭,柔聲哄道:“該用膳了,今晚有你最愛的溜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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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山莊,滿頭白發的中年男人俯睨著殿下那狼狽的男人,眼神是不變的帶著微笑的詭譎。
“你是說……青窮回來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輕柔的問道。
殿堂下,那捂著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壓下心頭對墨初然的懼意,蒼惶的點了頭。
“是、是的!屬下認為一定是青窮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塊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傑出的義子青窮所慣用的。
他喜愛在石頭上雕刻一枚花與一滴水珠。
“青窮呀……我那可愛的義子離開義爹可是許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語氣中夾著想念,熟悉他個性的男子硬生生壓下顫意。
每當墨初然用這種語氣懷念一個人時,那人也即將離死不遠。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頓時松了口氣,力持自然的走出廳堂。
墨初然望著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歲,他出生窮苦人家。
鬧旱災時,爹娘帶著他背井離鄉,誰知兩人雙雙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為孤兒。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義父。
初見時,那滿頭白發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發呀。
“娃兒,跟我走,可以保你錦衣玉食。”
他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以為是幸福的日子,誰知,那是地獄。
那一年,加上他,義父一共收養了十個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們這群漂亮的娃兒。”
十個養子中,屬他的模樣兒最漂亮,也最得義父的寵。
那之後義父又撿回更多的孩子,訓練他們成為死士。
十三歲之前的他,是鋒芒畢露的。
若不是青窮,那位大哥。
青窮,是在他來之前,最得義父寵的長子。
他武藝高超,聰慧過人。
只是愛上了一個女子,為了那女人背叛義父。
“既然你喜歡那女娃兒,義父就成全你,讓你倆共結姻緣。”
當著眾人的面,義父許下承諾。
他也為義父的英明而高興。
當時,誰也不知那是一場陰謀。
只能說義父太會掩飾,讓所有的義子都心甘情願為他賣命。
義父給青窮准備了一幢新樓做為他們的喜房。
成親第二日,青窮帶著她的新娘離開了。
義父說,這邀月山莊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後,青窮與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則無意偷聽到了義父與心腹總管的對話。
義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個得意的義子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牽掛之心便不會再為他拼死賣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著何用?”
他永遠記得義父說這句話的冷酷。
自那之後,也徹底明了,義父對他們的觀念不過是養了幾條狗!
十三歲之後的墨鬼,漸漸的隱去了聰慧,義父當時引用了古人的話:“小時了了,大必未佳呀!”
語氣中無不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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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個比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個美麗的小女人。
“農農最愛喜歡和娘了!崔大哥愛不愛喜歡爹和娘?”
在後院一塊空地,這是她爹專為她開墾的。
農農種著蘿卜種子,她最喜歡喝蘿卜湯了。
“喜歡。”
面無表情的崔勇,小姐說什麼他就附和什麼。
他是厭惡他親爹親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們將他賣給了人販子,只為了兩貫錢。
“娘會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會帶著農農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個坑,將種子丟進去,埋好。
“老爺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農農是最幸福的,也要這麼一直幸福下去。”
“會的,小姐會一直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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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寶走了,府里又請了位廚娘,傻丫頭會發現是因為桌上端了她最討厭的蘿卜湯。
“爹爹,我討厭吃蘿卜!”
一聞那蘿卜的味兒,傻丫頭竟發起了脾氣。
難得的見到養女的這一面,他沒說什麼的讓管家撤了這菜。
“好了,蘿卜沒了,坐下來乖乖吃飯。”
他往她飯碗里挾了許多魚肉,最近傻丫頭瘦了不少,得多補補。
“爹爹,染寶都知道人家不吃蘿卜的,怎麼還會端上來呀?”
挾菜的手一頓,墨水寒神色復雜的凝睇著傻丫頭,“染寶生病了,暫時由別人來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麼瘦,又穿那麼少,會生病是活該呢!”
傻丫頭掩嘴偷笑。
“嗯,是呀。”
這頓飯,傻丫頭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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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為什麼院子里種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麼時候背著丫頭種的?!”
“對不起,爹爹下次會拉著丫頭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著他一起種下的……
她卻忘了!
“爹爹,染寶做的菜越來越難吃了……”
“嗯,爹爹會去罵染寶的。”
這已經是第三個廚娘了,傻丫頭忘了嗎?染寶‘生病’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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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風大,剛入秋,炙陽還在烤燒著大地。
傻丫頭只著一件肚兜兒坐在院子里納涼。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麼時候變這麼大了?
還有後院的溫泉怎麼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來修房子麼?
所以將那溫泉給填了,害她沒法子泡溫泉了。
哼,爹爹又瞞著她做壞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著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頭。
耳尖的聽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搖頭苦笑。
抬頭,天上的月亮皎潔生輝,大地一片寂靜,偶有一陣涼風吹響了那樹葉,沙沙的聲有些恐怖。
傻丫頭終於十五歲啦!
再過兩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頭好高興,“爹爹帶人家上酒樓吃飯!”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樓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們叫那酒樓的大廚來府上做給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頭出去的。
“叫廚子來府里很貴的耶,咱們去酒樓吃會更熱鬧嘛。”
傻丫頭咋不知她家這麼有錢了,可以請得動名廚耶!
“酒樓人多嘴雜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樓吃!”
最近爹爹老拒絕讓她出門,很可疑!
“……好。”
“爹爹對人家真好。”
怒臉馬上變笑臉,一臉巴結的拽了男人的手搖啊搖的,順便將小臉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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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愛愛。
白天的爹爹臉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會變得很壞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漲……”
爹爹好壞,將她四肢綁在柱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臀兒被一顆枕頭墊得高高的。
“多喝點,今兒個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點……”
他拿著長酒瓶子塞進小穴內,然後就著洞口將滿滿的酒液全倒進去。
“啊啊……爹爹漲啊……丫頭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進了身體里,傻丫頭的肚子漲得鼓鼓的,小臉酡紅的半眯著眼。
她的頭好暈,小腦袋在枕頭上擺來晃去的。
“溢出來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著瓶頸緩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著淫水一並淌了出來。
拉扯了一會兒,他扯出酒瓶,抬起丫頭的兩條白細的腿兒放在肩上。
“丫頭不舒服,爹爹馬上給你吸出來。”
他雙眸充滿情欲的盯著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兒巍顫顫的在空氣中搖曳著,惹人憐愛不已。
他低下了頭,將唇湊進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點,快吸出來——”
他將那滿滿的酒吞下了肚。
靈活的舌不斷卷弄那兩朵花瓣。
傻丫頭拉扯著手,無奈雙手被綁。
她快哭出來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穴好麻,肚子好漲,爹爹吃得她好難受呀!
“不要,爹爹喜歡丫頭被綁著。”
無法動彈的少女任他為所欲為。
腹下硬挺跳動著想要進入那誘人的花蜜深處。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幾下欲龍,讓前端溢出了幾滴白灼。
“丫頭,看著爹爹!”
他將欲根對准羞花口磨弄了幾下。
傻丫頭掀開了眼皮子睇著爹爹,那張俊臉因情欲而痛苦著。
“爹爹……啊嗯——”
爹爹進到她體內來了!
丫頭肚子好漲,丫頭快撐壞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頭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時刺激著她。
那滿滿漲漲的疼痛,丫頭受不住的!
“丫頭,爹爹來了,將爹爹喂飽!”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衝動。
丫頭的穴兒本就狹小,如今再加上這酒液,那直面壓迫的舒暢讓他忍不住輕吟了幾聲。
他快速的聳弄著臀部,像發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頭的臀,將那白嫩的臀抓出幾道青紫的痕跡。
“嗯啊啊……”
丫頭無力的呻吟著,她狂亂的搖晃著小腦袋,腹部整個弓了起來,讓那小肚子凸了起來。
他將她一條腿兒放下肩頭改圈在腰。
一只手則抬著另一條腿兒成九十度垂直。
傾身,他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頭、丫頭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著捶打著變身為野獸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讓她痛苦異樣。
她的小臉不復情欲的歡愉,柳眉緊緊的鎖了起來。
他感覺到了她的異狀,立即從她體內抽出。
那赤紅玉柱竟帶了一絲血!
仿若見到了初夜的丫頭,那十三歲的女娃兒在他身下掙扎而無助的叫嚷……
他心口氣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蓋而上。
有些猴急的將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頭已經叫不出來了,她的嗓子啞了,她連哭泣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虛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擊。
好疼喲,好疼喲……
丫頭好痛啊——
“丫頭……丫頭……”
已陷入迷亂的他不停的親吻著她的眼角,眉角,臉頰,耳朵。
他低低喃喃著愛她,好愛她,要她永遠陪在他身邊。
“爹爹愛你——”
幾個劇烈的衝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為爹爹生娃娃吧——”
當極致高潮到來時,他嘶吼著。
“你是誰?!”
一覺醒來,忘記了所有,物事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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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爹,丫頭,你連爹爹也忘記了嗎……”
他想上去觸碰她,卻在那雙恐懼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早就有心理准備了不是嗎?
為什麼當傻丫頭用陌生而恐懼的眼神盯著他時,心會那麼的痛……
“不對,人家的爹爹很壯壯的!”
她拒絕他的碰觸,揪著棉被往後退,呀,好疼,她輕呼一聲不敢再動。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還要疼,疼得她睛淚都冒出來了。
嗚嗚,為什麼她一覺醒來尿尿的地方那麼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襲了她?!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竄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壯,只是現在瘦了。”
他屬高瘦型的。
傻丫頭繼續搖頭,“不對,爹爹不是長你這個樣子的!”
騙誰哦,她怎麼可能連自已爹爹也不認識了嘛!
“那你告訴我,你爹爹長什麼樣。”
“爹爹像頭熊,娘娘總說爹爹壓得她好不舒服。然後農農就去壓爹爹為娘娘解氣。”
小小的下顎仰得老高,滿是得意。
“農農……”
他心口一緊,壓下陡升的顫意。
“你……今年幾歲了?”
千萬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樣!
“一,二,三,四,五……”
她扳著手指一根一根的數著,然後很興奮的抬了六根手指給他看:“人家今年六歲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揚她啦!
“六歲!”
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他沒想過她的記憶會退回到完全沒有他的時候!
這無法讓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沒有對他的留戀的瞳孔……
野獸在體內叫囂著,他好像記起了,自已已經很久沒沾過血腥了……
農農感到好害怕,眼前這個大叔叔的眼神怎麼那麼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小手緊緊揪著棉被努力的讓自已縮成一團,縮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還懼怕著他?!
他無法置信的步伐蹣跚著後退了幾步。
氣血沸騰著,當他發覺時,喉嚨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張了嘴,讓那血噴了出來!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見他奔了一口血出來,腦海里模糊的浮現出爹爹血流滿面的臉……
她放聲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腦子里怎麼也甩不開那恐怖的畫面,她更是將棉被將自已整個包裹著,不露出一絲一毫。
她的舉止讓他誤會了,她已經開始厭惡他了嗎?!
氣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幾口鮮血。
一步一步,巍顫顫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討厭他……
千萬不要討厭他——
清理在遠方,他在內心深處乞求著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會變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終都沒掀被瞧她一眼。
餓鬼在啃蝕他,她不再親近他了……
腥紅的瞳一抹佞色劃過。
良久,腦海里的腥血畫面消失了,農農掀了被,她的小臉被被捂得通紅,一頭秀發亂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險接近的她,扯開了一抹燦笑。
她正想大呼著告訴那個自稱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東西不見了時,頭皮一陣刺痛傳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皺了整張小臉兒。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頭發的凶手。
“你干什麼呀——”
她嘲他吼道,在見他一張臉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時嚇得禁了聲。
“丫頭……是爹爹呀……你最疼愛的爹爹……”
因為拉扯她頭發的緣故,為了讓疼痛減輕,她不得不湊過去,所以他很輕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顎,在那張紅灩灩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緩緩的磨蹭著。
她的聲音哽在喉嚨里,他不是她剛認識的那個大叔……
“丫頭,你是爹爹的丫頭……”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張狂的含咬著她緊閉的唇瓣。
她吃疼的張開了嘴,讓他將舌頭喂了進來。
“唔唔……”
在他唇下,她嗚咽著做著徒勞的掙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拒著他。
卻是像座大山,一動也不動。
她的舌頭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動作凶猛的讓她無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讓他吃進了肚,另一部份則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淌到了脖頸間,滴到了赤裸的紅色乳頭上。
當他放開她時,她的舌頭已經沒有知覺了。
他松了她的發,讓她軟軟的倒在被褥中。
那張漂亮的小臉像抹了胭脂般紅艷,那朱唇,紅腫得令人觸目驚心。
那雙黑漆的瞳,失了魂般無神的盯著他。
被取名為墨鬼,是一個機緣。
想要在乞丐窩里討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強勢只會被踩死。
遇上義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殺了人。
只為了一只雞腿,和那個乞丐窩最強悍的少年拼搏,他贏了,失手誤殺了那個少年。
義父撞上了那場廝殺。
那天晴空萬里的,義父都說他遇上他是緣。
“從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從十一歲後,他暗地里為義父殺了許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聲在黑暗中很響亮,墨鬼,墨鬼,鬼來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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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遺忘了,八年的點點滴滴,只在她一覺醒來,便什麼都沒有了……
怎能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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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傻丫頭牢牢的釘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觸著昨夜殘留的吻痕時,他佇住了。
細細的撫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跡,是他的殘暴所致啊!
“丫頭……爹爹以為自己已經改變了……”
以為從十三歲之後就變得不再嗜血,結果……他骨子里還是殘留著墨鬼的影子啊!
“放開我……嗚嗚……”
丫頭在哭,哭得好傷心,壓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壞,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農農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聽到她叫‘爹爹’時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還是對他的恐懼。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掃視了下,撕了床幔的紗布將她的雙手舉高捆住。
“給爹爹生了娃娃丫頭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瘋狂的低喃著。
丫頭眨掉睫毛上沾著的淚滴,大叔瘋了,她這麼小怎麼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麼大的個兒才能生出農農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綁得好痛,大叔這麼用力會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開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飯飯……”
嗚嗚……
“飯?”
他神色一愕,盯著那張天真的小臉。
她見他停下了動作,以為有機可趁,忙追說道:“嗯嗯,農農肚子餓了。大叔你餓不餓,農農吃完飯也給你端一碗來……”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強大的爹爹給他端飯來!
“……我是餓了,而且很餓。”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餓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剝光了自身的衣物,並從床頭的小櫃子里取出春藥。
他將她的小腿兒扳得大開,將春藥全部倒進羞花內。
“多吃點多吃點……”
他出神的望著她小穴吞咽春藥的迷人風景,重復呢喃著。
多吃點多吃點……吃得越多越好……讓那穴兒濕得顫抖……讓那穴兒承受他的炙物……
然後,見那羞花開始顫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縛著。
丫頭覺得熱,酥酥麻麻的癢癢從尿尿的地方不斷的升上來。
丫頭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身,小腿兒閉擾的相互磨擦著。
她讓兩瓣花瓣磨礪著,但不夠,無論她怎麼磨,都解不了那熱。
“好熱……好癢……”
丫頭酡紅了小臉呢喃著。
她的眼兒迷離著。
小小的穴兒逼瘋了她似的麻癢著,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觸那朵嬌花。
“呀呀——”
只是輕輕的一個碰觸呀,那快感就強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兒正前方,傻丫頭自淫的動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胯下欲龍也跟著腫漲,他握住了那赤紅柱體,開始回來套弄著。
他眯眼盯著她的動作,見著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圓實的小核,見著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壓著小核,讓那粒珍珠不時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頭摸到了一顆很硬很滑的小點點。
那是什麼呀……
摸上它覺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後感覺著酥軟細細傳來。
似乎可以解一點點的熱,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卻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壓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樣的舒適又透著可怕,丫頭她掉出了淚珠兒,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剛剛那會吞噬她的強烈快樂。
他見她停止了撫慰,眯了眼強行抓著她的指按在那圓實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濕濕的,她有些好奇的湊到鼻間一嗅,好怪異的味兒……
他見她嗅著淫液的清純模樣兒,腹下一緊,他額上青筋微凸。
“丫頭,去吃吃那味兒,你會喜歡的……”
他拉著她的小手,將那沾著水液的小指塞進她小嘴里。
立時一股濃重的味兒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這味道滿熟悉的,傻丫頭不覺得惡,順著他意將指腹舔了個干淨。
“好吃嗎?”
他問。
“不好吃。”
傻丫頭很誠實的搖頭。
他聽後,寵溺一笑,親親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說著,他將她翻了個身,讓兩人倒呈姿勢,她的小屁股對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聳立在她眼前。
她瞪著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兒。
“農農喜歡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紅色的龜頭。
“啊啊—”
正當她玩出興致時,突然尿尿那里好癢癢,回頭,見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將頭埋進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動著小屁股想要抽離開,大叔怎麼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髒的耶……
他舔了一會兒,伸出指頭按壓那粒硬實的小核,“丫頭,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著拒絕。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癢……”
嗚嗚—
“不想癢,就快點吃。”
嗚嗚—
大壞人!
傻丫頭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碩長炙物。
手心里一陣煨燙,摸著它臉兒突然變得有點熱熱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陣使力,逼得她不得張開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歡吃啦!
“丫頭,上下抽動你的頭,不准用牙齒咬。”
身後傳來男人的命令。
她試著擺動她的頭,上下聳弄著,讓那根炙物在口腔內抽出又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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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享受著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開了她,扯到床單罩上她,按了床側一角,兩人就這樣從床側掉了下去。
接著,朱紅大門被踢開,幾個黑衣蒙面人持刀闖了進來。
他們掃視了繚亂的床榻一下,空氣中殘留的歡愛味令領頭的眯了眼,手一揮,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內機關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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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
被帶入黑漆漆的石室內,男人想要離開她身邊,她死死的巴住。
雖然這個大叔很壞,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將燈點亮。”
說著,他極快的抽離她身邊,在點亮了一盞燈後,見到了傻丫頭驚恐的小臉。
“沒事了,爹爹在你旁邊。”
借著那微弱的燈光傻丫頭知道大叔沒丟下她,小臉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農農的爹爹啦!”
這個大叔怎麼就愛半路認親呀?
是不是因為農農她長得太可愛呢?
當石室內所有的燈都點亮後,傻丫頭瞧清了四下的環境。
這是個密閉的房間,有床有凳子有水壺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這里呀?”
“沒有。”
這是他為義爹而做的准備,在傻丫頭還未記起他時,他不能讓義爹搶到她。
“農農要回家了大叔。”
丫頭扯著身上的被單,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這里就是你的家,丫頭,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經恢復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為怒氣所困,腹下腫脹已消褪不少。
這個時候也沒心情要丫頭了。
他上前,抓到床頭的衣服為她穿上。
“等管家來找我們時就出去了。”
這密石雖能保她不被義爹找到,相對的也難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嗎?”
“……是的。”
“那白伯伯會帶農農回去見爹了。”
她一心期待著見到高壯的爹,倒完全沒將墨水寒的話聽進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為傻丫頭穿好了衣又為自已穿。
“我餓了,好餓好餓……”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頭癱在床上不起來了。
他扭頭,見傻丫頭像只貓咪在床上蹭著,不禁失笑。
撿了幾塊桌上的糕點遞給丫頭,“來,先墊著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頭接過糕點,見大叔沒吃,一邊吃一邊問:“大叔,你不餓嗎?”
“不餓。”
他早用過早膳了。
“大叔,你聽到聲音了嗎?”
石室外一竄腳步聲聽起來離他們很近的樣子。
“聽到了,丫頭不用擔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們的。”
這石室藏得很隱密,外頭的聲音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里頭的卻不能。
“來喝點水。”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丫頭。
“大叔……你對丫頭很好……”
他突的將她擁入懷,手中的水杯順勢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頭被抱得緊緊的,她覺得這個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過氣來啦……”
“丫頭……跟大叔永遠在一起好不?”
他松了點力道讓她不至於感到痛苦。
“不要,我們又不認識。”
她一口拒絕。
“我們認識很久了。丫頭,剛才你還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滾。你娘有告訴過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對吧?”
他開始誘拐她。
“有,娘說要脫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脫。”
傻丫頭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別的男人面前脫了衣服會怎樣?”
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肉的,要不然得嫁給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頭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順的拐她來當老婆。
“殺了那男的!”
傻丫頭突然小臉浮出一點凶光。
這答案讓墨水寒極為錯愕的一愣。
“……殺了自已未來的夫君?”
“嗯,娘說,只要看光了農農身子的人都將他殺了!”
“……”
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頭的親娘。
“大叔,你不說農農都忘了,大叔是第一個看光農農身子的男人耶……”
他現在可以肯定,此刻那雙大眼里閃爍的絕對是殺意而不是天真!
“對,所以你要嫁給大叔。”
“不對,農農要殺了大叔!”
傻丫頭嘟著小嘴不悅的反駁。
“你殺不了我,所以必須得嫁給我。丫頭,我們已經行了周公之禮,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樣嗎?”
“對,你會生下我的娃娃。說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經有一個小娃娃了……”
“娃娃……”
丫頭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後她一想到有個像她這麼大的娃娃長在肚子里……
“丫頭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剝出來,人家不要娃娃——”
丫頭大吵大鬧的,大眼里早已殺意盡失。
“剝出來?!丫頭,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他不禁苦笑搖頭。
她那麼不願生他娃娃的表情著實傷他。
“人家這麼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農農跟你又不熟,為什麼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來嘛……”
說著說著,大眼兒里害怕過度就是直掉眼淚,像是不要錢的流個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給你取出來就是了……”
他一把上前擁著她,用唇吻掉了她頰面的淚水。
“真、真的?!”
淚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殘留的淚珠,滿是期待的問道。
“嗯,是真的。”
“那快點把它取出來嘛。”
“丫頭得先張腿。”
“叫農農,農農,不是丫頭。”
她依言張開了腿,順道糾正他的‘錯誤’。
“……農農。”
他不愛叫農農,那代表沒有他參與的過去。
“為什麼脫人家褲子,才剛穿上的。”
見他動手脫她褲子,好奇寶寶發問。
“脫了褲子才取得出娃娃呀。”
羞花還帶著絲絲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兒緊緊的合並在一起。
他伸出指輕輕的將兩瓣花蕾撥開。
一指插進了小洞內,那內壁立即緊緊吸附著他。
感覺腹下欲龍又在跳動,他忙向征性的插了幾下,便撥了出來。
“好了,已經取出來了。”
他將指上的濕意遞給她瞧。
“這就是‘娃娃’,爹爹現在將它吃下肚全部消滅掉。”
他將指上的汁液舔了個干淨,見著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這個樣子的……”
傻丫頭努努嘴,大叔給她看的‘娃娃’怎麼就是水呀?
“農農以前有看過娘的丫環生孩子,是個圓圓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頭的肚子是不是很圓?”
她點頭。
“我取出來的是還沒長大的娃娃,所以農農的肚子沒有圓起來。”
“哦……”
老長一聲,她明白了!
“大叔,你將娃娃吃下去後,會不會也會生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