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也不說什麼,以眼神示意手下牽來一匹黑馬給他。
“染寶,我們要騎馬嗎?”
絲毫沒發現詭譎之處,面對爹爹從不讓騎的馬傻丫頭是很興奮的。
“是的,小姐請上馬,染寶教你騎馬。”
他面色不改的說謊。
“好。”
在染寶的幫助下她爬上了馬背,染寶一等她坐好,輕輕一個翻身上馬,駕的一聲,馬兒飛快的奔跑著。
“染寶,好快啊——”
灰塵揚起的同時伴隨著傻丫頭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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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寶將嚇得七暈八素的傻丫頭抱了下來,背著她開始徒步爬山。
“染寶,什麼時候才能吃飯飯,丫頭肚子好餓……”
少根筋的丫頭一心只顧著吃。
“等我們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還要等好久?”
“半個時辰。”
寧靜的山路間,就聽染寶和傻丫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染寶背傻丫頭爬到了山頂,那斷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寶,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厲害哦!”
一見那氣勢磅礴的宅邸,傻丫頭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這里。”
朱紅色的大門早已打開,染寶放下傻丫頭,牽著她進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會這麼有錢麼?
傻丫頭思考著那用做裝飾的腦袋。
染寶不見了。
她被染寶來到了大廳,他就消失了,然後就剩她面對一個有著一頭銀發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來墨兒把你照顧得很好。”
他來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還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較長時間。
傻丫頭不喜歡他的眼神,像是被剝光了衣服,讓人很羞惱的!
“大叔,你是誰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歲,卻早已是白了頭發,傻丫頭對那雙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顫。
“這里是邀月山莊,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視线。
“那人家爹爹有來嗎?”
“沒有,不過等會兒他就會回來了。”
那個男人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餓了吧,讓丫頭領你去偏廳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們一起等你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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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疼,要上藥了。
傻丫頭呼疼,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見著婢子走過來,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藥啦。”
一點兒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環竟也沒一絲兒表情,拘謹的回了個“小姐請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頭癱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暈暈欲睡。
這山頂的太陽不大,偶而一陣風吹來很是舒服。
房門被開啟了,有人走了過來,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兒被扯開了,一陣冰涼和著淡淡的溫暖在奶尖上,抒解了疼痛讓她舒服的嚶嚀了聲。
因為奶頭兒受傷,所以傻丫頭變得很害怕爹爹。
上藥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覺時做的。
藥抹完了,那手卻順著挺俏的椒乳一路滑下,所到之處,衣服如數被褪。
眉兒輕皺,有點兒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房下緣一口!
她呼疼的睜大了圓亮的眼,便見一頭白發。
不是爹爹!
“醒了嗎?”
那人從她身上離開,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盯著她。
“你在做什麼呀?”
她眨眨眼,反應慢了半拍。
“在驗身。”
“驗身?”
“你合格了。”
他摸著被咬出血的乳房下緣處,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絲詭異的黑色。
中年男人離開了,她從床上爬起來,拿了鏡子看到被咬傷的部位。
“為什麼大家都愛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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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很奇怪的事發生在傻丫頭的身上。
被那銀發男人咬傷的傷口到晚上時不見了!
傻丫頭脫光了衣服都沒找到,就連她乳尖兒上的傷跟著一起鬧失蹤。
“沒有了?為什麼?”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決定放棄是用晚膳時間。
染寶出現了。
他來給她送食物。
傻丫頭七手八腳的胡亂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寶,爹爹為什麼還不來?”
這里好陌生,讓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來陪她。
“少爺的話,應該午夜會到,小姐耐心點等著吧。”
“染寶陪我一起吃飯。”
“不成,禮不能廢。”
染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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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小豬一樣,吃了就是睡。
因為沒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親,傻丫頭躺床上沒一會兒又入睡了。
銀發男人墨初然進屋了。
他手里捉了條竹葉青蛇走向傻丫頭。
“小乖,可不要讓我失望。”
他對那條竹葉青蛇說。
然後一松手,那蛇纏上了傻丫頭的脖子,伸長了頸項,張開大嘴露出那尖銳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頭猛的睜開眼睛,那蛇在將毒素灌進她血管內後便迅速離開了。
傻丫頭就這麼呆呆的瞪大眼望著床頂。
墨初然收到了蛇,見著她呆愣的樣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終究還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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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膚被染上了黑色,就連那受傷的乳房下緣那傷口也突然又冒了出來。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紅色的。
發著晶亮的光漸弱時,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頭圓睜的眼發著詭異的紅光,好一會兒才恢復成墨色。
肌膚的黑色褪去,還原本來的雪色。
見她平靜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滿意的笑帶著蛇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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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又做夢了。
夢到最喜歡的爹爹不見了。
她怎麼找也找不到他,又見到一條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就是喊不出來。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狀,讓爹爹為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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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四下無人。
一條黑影熟門熟路的竄進了位於北邊的客房。
他躍上二樓陽台,拂開了羅帳走進內堂。
廳里,案幾四銅鼎內飄渺著薰衣草的香草味。
來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麗的少女正睜圓了一雙大眼兒,那眼中,沒有任何光彩只剩個失魂的軀體。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臉,見她沒反應。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兩個牙洞。
見狀,他眼一眯,猛的扯開她的衣襟,發現那乳房下緣有一個奇怪的圖騰。
那圖騰像是某種宗教的標志。
他摸上了那圖騰,吐出了輕嘆。
“爹爹來接你了,丫頭……”
他對那床上無神的少女喃喃著。
猿臂一撈,他將她帶走了。
等他走後,一條蛇嘶嘶的爬過床角,滑進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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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一覺醒來,見到了熟悉的床頂。
“這里是……”
她眨眨眼。
“丫頭,小懶豬,起來吃飯了。”
熟悉的寵溺聲飄來,她扭頭,見墨水寒正端著早膳進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邊:“爹爹,不要吃雞蛋了。”
嗅著有雞蛋的香味,傻丫頭嘟了嘴。
“不吃雞蛋沒營養,傻丫頭會長不高的。”
擺好了碗筷,挾了一筷子的雞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錦粥,灑了肉末和蔥花。
傻丫頭捧著粥喝了一大口,把雞蛋撥到一帝,挾了青菜。
“丫頭,不准挑食。”
墨水寒親自喂了她一口雞蛋。
“但是天天吃雞蛋會膩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讓她吃雞蛋的。
每天早上睜開眼第一個聞到的便是雞蛋香。
再怎麼愛吃雞蛋的人如此頻繁的接觸它也會膩的吧。
“再吃兩天。”
“最後兩天哦?”
“好。”
如此這般,兩天過去。
“丫頭,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該相信爹爹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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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傻丫頭吃雞蛋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傻丫頭又可以活蹦亂跳的去找錢寶寶玩了。
這日傻丫頭正跟著錢夫子學畫畫,雖然她沒有天份,但爹爹讓她陶冶身心做做樣子。
她和錢寶寶兩人正比賽看誰畫得好,真遇上寶了,錢寶寶也是沒慧根,兩人在那鬼畫符一番。
錢夫子在旁邊悠閒的呷著茶,他從業三十年以來,就這回執教是最為輕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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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風塵仆仆的趕到中原,來到了墨府前,大漢沒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佇足在墨府大門前良久,久到路過的人對他行注目禮時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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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傻丫頭總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時連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邊,靜默著看著她的變化。
“丫頭,那些遺忘的過去,是你絕不願想起來的吧……”
這些日子,經過他的調查,傻丫頭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為何將傻丫頭交予他。
那當年,他算與崔勇最深交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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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丫頭熱……”
睡到半夜,總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全身的燥熱讓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壺的水,還是解不了熱。
她回頭,將視线轉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臉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總是睡得淺淺的,只要她醒來,他也會跟著醒來的。
見著爹爹那張好看的臉,傻丫頭突然覺得身子更熱了。
她的視线往爹爹只蓋著腰際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點兒凸凸的。
咕嚕。
她下意識的滾動吞吞口水。
神智有點兒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時,她的小嘴兒被塞得滿滿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還沒醒,那話兒卻持續硬挺,傻丫頭小腹好熱,小洞兒好濕。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撫著它讓自已坐了上去,然後自行套弄了起來。
“呀呀……爹爹……”
墨水寒總於醒來了,他睜開眼時,傻丫頭正在‘蹂躪’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頭,尺寸適度的乳房上下搖晃著,蕩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壞丫頭……”
他接過主導權,摟著傻丫頭的腰向上衝刺著。
他喜歡傻丫頭用這種方式叫醒他。
激情過後,傻丫頭無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氣。
他撫摸著那雪白的背,親親她的額角。
“爹爹,丫頭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頭最近總是在睡覺,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覺呢。”
她指的是剛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釋道:“那是因為丫頭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頭接受了這說詞,打了個哈欠,她困了。
從爹爹身上翻下來,她躺在他側邊,伸出手臂抱著他,“爹爹丫頭又困了。”
說著就閉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著了。
聽著淺淺的呼吸聲,墨水寒起了身,細心的為傻丫頭蓋好被子,穿好了衣服離開了房間。
屋外,那個大漢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見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著大漢額際那條刀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卻也顯眼,壓下內心一閃而過的愧疚,他打起精神來應付即將到來的硬戰。
“好久不見,墨大師兄。”
那大漢不若外表給人那般只長肌肉不長腦,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語氣很沉穩。
“你是來帶回傻丫頭的嗎?”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卻還是期待著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來回來農農小姐的。”
“農農……”
這是傻丫頭原來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樣可愛。
“你該知,當初將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討回的一天。”
他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他該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墨鬼,為了農農小姐的將來,你忍心將她一直拘留在你身邊嗎?”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憶起他為何會喜歡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個惡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願意試著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這就就好了,忘了過去,忘了自已是誰,不用再背負血海深仇。”
每當他一想到那純善的丫頭將要面臨殘酷的過去,那張甜美的小臉會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陣陣抽疼。
他不要讓那捧在手心里呵護的珍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呀!
“墨師兄,現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齡人更晚成熟,換句話說她算是半個痴兒。將然你若不在,誰來保護她?”
他問得現實。
墨水寒的年紀足以當她的親爹,終究是不能陪她白發蒼蒼的。
他的拳頭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頭二十歲,足以當她親爹的年紀!
“崔勇,傻丫頭不能交給你。”
“看來咱們談判破裂。我敬你,念你養育農農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聲師兄。從今兒起,我倆的恩情斷絕。墨鬼,接下來我定將全力以負奪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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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著睡得香甜的傻丫頭。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莊的記憶她全沒有了。
她表面如常,卻在夜里總是為體內的媚香而炙燒,而他則成了她最好的‘解藥’。
那媚香中還含有另一種毒,只對與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義父下這毒是針對他而來的。
義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墨鬼……
“我不會將你交給任何人的!”
他握著她的小手深情的許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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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可愛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寶貝,她是唯一一個繼承了完整巫族血統的女孩。
族人們給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復興由她來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願意,偷偷的趁眾人沒有防備將她帶進了人群,遠離了族人隱居的部落。
日子平靜的過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將秘密告訴了中原的某個男人。
那個男人野心極大,他想靠著巫術來得到這座江山,於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搶奪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強,一一將他們殺掉了,過多的戰斗不能必免的讓他們受傷以至心力交瘁,無瑕多顧及年幼的女兒。
直到女娃六歲,他們發現這孩子的腦子有點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齡人來太過呆滯。
是個小痴兒吧。
當時冒出這念頭,父妻倆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生了個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來多災多難。
喜的是,這個小痴兒是不會擅用她體內巫術的力量。
復雜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女娃六歲半,那個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殺氣是一個刀疤男。
許是緣份吧,他從他們手中順利搶到她,卻在小女娃一個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後,他就留在他們身邊,一同守護著她。
小女娃七歲半,夫妻倆已經沒有能力保護她了。
夫妻倆拼死殺出重圍,讓同樣受重傷的崔勇帶著女娃逃離。
崔勇知道,僅憑自已之力是無法護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個唯一一個能從邀月山莊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將女娃交給了墨鬼,之後過著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該再打憂這平靜的,夫人說過,小姐的巫術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兒而被封印無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沒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經過多年還是被他查出蛛絲馬跡了。
他不得不回來,墨初然的野心已經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讓夫人拼死保護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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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做了好長的夢,夢里一把火燒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經不用吃雞蛋,那是為壓抑傻丫頭體內媚香,效果無用墨水寒就換成了鴨蛋。
墨水寒剝了殼將蛋遞給傻丫頭。
傻丫頭扁著嘴不情不願的咬了一口便不願再動。
鴨蛋跟雞蛋都沒區別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臉色在見到傻丫頭一臉不知悔改時陰了幾分。
今兒個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就見傻丫頭拿著燭台去燒床幔。
他以為她神智不清,誰知竟是傻丫頭覺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見阿爹臉色不好,傻丫頭悄悄吐了舌。
趁墨水寒視线投往它處,趕忙將大半的鴨蛋藏進衣袖里。
“丫頭,將鴨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鴨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難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著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頭喜歡半夜爬起來灌水,然後往茅廁跑。”
“……”
嘴兒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鴨蛋泄恨。
爹爹就愛欺負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個暈眩襲來,傻丫頭掉了手中的鴨蛋,臉色瞬間蒼白。
墨水寒心一凜,快速的抱過她,察覺她的體溫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開了她的抹胸,一看,未著兜衣的乳房赤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卻視而不見這美色,大手直接復上乳房下緣,便見一團牙印清晰可見!
“該死!”
他暗叫聲糟,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在那發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漸漸失了光渾而至隱去,乳房下緣白皙如常。
他攏了傻丫頭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臉,讓血色回籠。
“爹……爹爹?”
一時間有些迷惑爹爹怎麼會出現在她眼前,沒多考慮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還有不適的嗎?”
掩不了一臉擔憂的問。
“丫頭身子很好呀。”
爹爹為啥這樣問?
她又沒病沒痛的。
“沒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時間告訴爹爹,知道嗎?”
他向傻丫頭耳提面令著。
“好。”
爹爹這麼關心她,好感動喲!
傻丫頭撲進爹爹懷中,將鴨蛋扔進了桌布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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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風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頭的屋前晃來蕩去。
傻丫頭剛沐浴完,好奇的打開了門,便見一個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覺就是大叫,再來就是將手里端著的蜜餞盤丟過去。
那青面鬼揮開盤子的時候,傻丫頭已經關門了。
“爹爹救命呀……嗚嗚……”
一關了門傻丫頭馬上跑回內室,將門緊緊抵住,翻上床將自已裹在被窩里發抖。
那外室的大門被青面鬼一掌劈了開,他直朝內室走去。
當青面鬼用同樣的手段劈開內室的門,床榻上早已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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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我們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間里,傻丫頭嗚咽的聲音響起。
“去躲起來,小姐千萬別出聲,那人耳力極好,不能讓他發現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們趕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著了密道,劈開了床楊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內追人去。
終於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牆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頭揉著發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開頭將密室的大石門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著傻丫頭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們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著走的傻丫頭,噙著淚問道。
“去錢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兒個待老爺回來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爺去城效辦事了,黎明前便會回來。”
老總管頭也不回的解釋著,腳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頭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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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區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圓,襯得效區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與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著某人的到來。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寶寫的。
他要他子夜前來此一聚。
現已過子夜,染寶卻道是姍姍來遲。
他心下一驚,知自已中了計,卻不急著趕回去。
“染寶,若我記憶沒錯,當年那個最常跟在墨初然身邊的六歲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對著無人的效區說道。
“那年墨初然只撿了個小男孩,算是我名義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為何還留我在府中?”
了無人跡的油菜地終於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寶望著墨水寒,這張臉他在很小的時候有見到過,那時孤兒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記住這張臉。
“因我想知墨初然將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讓他帶走了傻丫頭,讓傻丫頭受了傷。
墨水寒已後悔了,後悔讓染寶留下。
“按理,我應叫你墨十哥。”
染寶望著他的眼神是復雜的。
“義父這些年一直對我說,你是他收養的孩子中最聰明的一個。”
他的眼里劃過嫉恨。
“我若聰明,便不會落得今日這地步。”
墨水寒嘆息。
“你是唯一一個讓義父贊賞的人。這些年無論我怎麼做,義父總拿我與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終究是差你一截。”
說著,染寶已目露殺意。
“我在想,若是將你殺掉,義父定將視线轉向我,那時我便是義父最喜愛的義子!”
話落,他已舉刀朝墨水寒奔來。
墨水寒黑眸一黯,為染寶的執念。
“染寶,你十哥沒什麼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訴你,我……”他望著染寶瞠大的眼,那里充滿了錯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確比你強。”
他淡淡說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詭異。
義父會選擇他,正是因為在所有的義子中,他是最強的吧。
雖然那些年,他極力掩飾自已的才華做個平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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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果然沒騙她,一早睜開眼爹爹就在床邊守著她,傻丫頭可樂了。
“爹爹,抱抱……”
未著寸縷的身子就這麼撲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幾巴掌。
“丫頭,將衣服穿好。”
他微嘆,手心內全是軟玉凝胭,這大清早的那話兒可是照例的膨脹著,受不得一絲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習慣!”
傻丫頭很認真的搖頭拒絕。
“為什麼?”
他以前是愛裸睡,被傻丫頭偷襲後就改過來了。
傻丫頭可從沒這個習慣,當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讓她‘裸睡’。
“傻丫頭熱,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亂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時總沒穿衣服,勉強個幾次下來,不穿衣服睡覺是很舒服的。
她一說熱,他直接聯想到義爺在她體內種的毒。
“丫頭總不能大白天的還光著身子吧?”
他打趣著,她若真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撲上去了。
“為什麼不行?以前爹爹都讓人家光著身子的嘛。”
她說的是墨水寒獸性大發時,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壓著她就地處決。
傻丫頭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種滿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麼激烈的給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頭愛愛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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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十二歲時,那年夏天的牡丹開得可艷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頭可吃味了。
趁著他運花給大戶人家時,跑去地里撥了大半的牡丹。
紅艷艷的滿地是牡丹的殘骸,丫頭見那地就像被一床紅色的被子鋪蓋了,喜得在上面打滾,嬉戲,涼風吹來時,傻丫頭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著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來見費時多日的牡丹被養女給撥了大半,真是心疼。
當下就生氣了,幾個大步上想要教訓丫頭一番,卻被那張純致的小臉誘惑了。
花團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笑容,紅撲撲的粉頰粉嫩可口,瀲艷的櫻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氣就這麼來去匆匆。
他嘆息,對這丫頭將他吃得死死的即是無奈又是甜蜜。
眼尾掃到那衣衫不整的領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膚,小小的胸乳若隱若現。
他呼吸急促起來。
“丫頭。”
輕呼了幾聲見傻丫頭沒有醒來的意願願,他的黑瞳有意無意瞥見那小小的乳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將衣裳往下摞一寸許兒,就可以見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憐的奶尖兒。
“丫頭,是你引誘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語著,黑眸一沉,即俯身覆蓋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這具稚嫩的身子不過他腰上寸許,那麼小的女娃兒連及笄也沒到。
他卻早已嘗過她的味兒千百回,就只差臨門一腳。
隨著傻丫頭年歲的增長,他已經不再滿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緊濕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離開!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來勢洶洶,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紅潤的唇瓣。
將傻丫頭的衣裳剝了個精光。
手在腰帶中解下了荷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開,一股清香飄出。
他扳開丫頭白嫩的大腿兒,將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叢下是兩瓣薄薄的花肉,他伸手撥開了那花瓣兒,讓隱身其中的小肉洞露了出來。
擰著瓶口,他將整瓶花蜜全喂進了洞里。
瓶頸是細長的,他就著瓶身仿那性交一前一後的扯出插進。
抽送間,瓶內的花蜜全淌進濕地里。
小小的穴兒吃不了那麼多花蜜,讓一部份液體順著花頸而淌出。
花蜜濕了小小的股溝,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兒還夾雜著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頭的味兒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熱,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進了傻丫頭的身子里,他更將瓶身撥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頭張嘴發出細細的嚶嚀。
那呻吟如貓咪般撩人,騷得他心窩兒直癢。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褲頭,丟了瓶,讓那碩大的赤紅龜頭在那濕濘的洞穴持續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頭半夢半醒的睜了大眼兒。
雙瞳染著情欲的盯著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頭……”
傻丫頭星眼兒迷魅,他差點兒失控的就著那密處插了進去!
他懊惱的發出挫敗的嘆息,氣自已太心急,氣傻丫頭還太小。
“爹爹……”
傻丫頭那里好熱好癢哦,她提著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著。
男人抽了一口氣,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動。
“人家熱……爹爹壞……嗚嗚……”
傻丫頭啜泣著在花朵上扭動著纖細的胴體。
“爹爹馬上給你……”
真該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藥給傻丫頭!
他將欲根滑過小洞,順著那花瓣來回磨礪著。
火熱的欲龍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後抽動,圓實的小核時而被欲龍擦過擠壓,傻丫頭嗚咽尖叫,麻痹似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
他捧高她的臀,將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讓害厚實的胸膛擠壓著她小得可憐的乳肉。
他的手滑到臀後,順著那股溝回來滑動,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後花上。
濕濕滑滑的軟膩中,他伸出食指輕柔的安捏著後庭細致的皺瓣。
腰際的力道不減,有好幾次因抽送過猛而撞到小洞口,將龜頭陷進了幾分,若不是傻丫頭呼疼,他就想這麼直接煨進去感受那細嫩的肌理!
傻丫頭醉得神智暈呼呼的,小嘴里嚷著爹爹,小小的腿兒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小洞口流個不停的蜜液,微騷的情欲味兒彌漫在空氣中,混和著那牡丹的香,異樣的勾人心窩兒。
男人的手指插進那後庭,讓女孩下意識的緊縮前穴,欲根狠狠的磨壓那兩瓣花肉中心,不多時,丫頭全身痙攣著弓起小腰讓那小核更直接的接觸玉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來了啦……呀呀——”
她將潮水全數噴在男人的肉棒上。
“丫頭——”
他低吼一聲,極快的在丫頭的肉洞前插送了幾下,將欲根握在手中幾個套弄,命令她張開小嘴兒,將龜頭插了進去。
“唔唔——”
丫頭的嘴兒被塞得滿滿的呼吸有點兒難過,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讓欲龍深入,在她小嘴里進行另一波攻擊。
以著不傷受她的力道,他盡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著欲望。
“丫頭,將爹爹的種子全部吃下去!”
最後的幾個刺激中,他咆哮著在她體內射洪了。
傻丫頭吞下了那微咸帶著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難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噴出的那個東東,真的好難吃哦!
傻丫頭苦了一張小臉。
“爹爹也有吃丫頭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愛的抹抹她的頭,沒告訴她,當她吞下他的液體時他有多麼的滿足。
她是他的呀!無論是身或心,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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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白頭發的男人出現在她的夢里,有點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胸乳下緣又熱了起來,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皺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發聲找爹爹,喉嚨卻被堵住了。
然後那個白發男人開口了,“要記得這傷,記得你是屬於我的……”
傷?
什麼傷呀?
為什麼她是屬於他的?
爹爹說,傻丫頭是屬於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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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認識白發的嗎?”
“白發?”
“嗯,一個中年男人一頭的白發,他總在夢中說傻丫頭是他的。不過傻丫頭都說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來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頭不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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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出了門,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幾個月里總是悶在府里,都沒找錢寶寶玩了。
走在一處僻靜的小道上,突然出現了前幾夜見過的青面鬼。
傻丫頭嚇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還不是回過頭看,卻沒再見到青面鬼。
她以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腳步。
“沒人?人家看錯了嗎?”
她眨眨眼嘀咕著。
搔搔腦袋回頭,近在咫尺見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頭嚇得尖叫,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青面鬼盯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頭,從腰際抽出了劍。
那雪白的劍身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亮,他將劍抵至傻丫頭的脖頸間,嘴里喃喃道:“你不該出身在這個世上的……”
眼里劃過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劍刺了下去!
一個五歲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對面,一個年輕的刀疤男子佇足。
小女孩似乎極喜歡一個人斗蛐蛐,一點想要叫旁邊男子一起加入的意願也沒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樂乎時,男子聽著腳步聲見到了從廊坊走過來的一位美麗婦人。
“農農,乖孩子又在玩什麼?”
那少婦的語氣是寵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來。
小女孩抬頭望了少婦一眼,指指翁中的兩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參加?”
少婦聽聞抬頭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讓崔哥哥陪你好嗎?娘呆會兒要陪爹去集市買東西。”
一聽說娘要出門,小女孩眼都發亮了:“不要崔哥哥,他會弄死蛐蛐的!娘,農農也要去!”
先是埋怨,後是撒嬌。
少婦失笑,想著女兒可真是記仇。
在農農第一次愛上蛐蛐時,崔勇有跟她一道兒玩,誰知不小心將蛐蛐弄死了。
之後便不再邀請崔勇了。
“可別忘了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農農要在家呆著,外頭兵荒馬亂的,娘會擔心的。”
少婦摸摸小女孩的頭。
“可是人家很久沒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著嘴兒,一臉失望。
“再等幾個月吧,你爹說,等新皇登位就會安寧了。農農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極不情願的答應了。
少婦搞定了女兒,轉頭對刀疤男子崔勇說道:“麻煩你多照顧農農了。”
“夫人請放心。”
崔勇繃著一張臉回覆。
少婦聽後,露出了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