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師傅的傻丫頭

第5章

師傅的傻丫頭 貓兒笑 11778 2024-03-02 02:26

  那蒙面人也不說什麼,以眼神示意手下牽來一匹黑馬給他。

  “染寶,我們要騎馬嗎?”

  絲毫沒發現詭譎之處,面對爹爹從不讓騎的馬傻丫頭是很興奮的。

  “是的,小姐請上馬,染寶教你騎馬。”

  他面色不改的說謊。

  “好。”

  在染寶的幫助下她爬上了馬背,染寶一等她坐好,輕輕一個翻身上馬,駕的一聲,馬兒飛快的奔跑著。

  “染寶,好快啊——”

  灰塵揚起的同時伴隨著傻丫頭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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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寶將嚇得七暈八素的傻丫頭抱了下來,背著她開始徒步爬山。

  “染寶,什麼時候才能吃飯飯,丫頭肚子好餓……”

  少根筋的丫頭一心只顧著吃。

  “等我們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還要等好久?”

  “半個時辰。”

  寧靜的山路間,就聽染寶和傻丫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染寶背傻丫頭爬到了山頂,那斷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寶,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厲害哦!”

  一見那氣勢磅礴的宅邸,傻丫頭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這里。”

  朱紅色的大門早已打開,染寶放下傻丫頭,牽著她進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會這麼有錢麼?

  傻丫頭思考著那用做裝飾的腦袋。

  染寶不見了。

  她被染寶來到了大廳,他就消失了,然後就剩她面對一個有著一頭銀發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來墨兒把你照顧得很好。”

  他來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還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較長時間。

  傻丫頭不喜歡他的眼神,像是被剝光了衣服,讓人很羞惱的!

  “大叔,你是誰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歲,卻早已是白了頭發,傻丫頭對那雙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顫。

  “這里是邀月山莊,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視线。

  “那人家爹爹有來嗎?”

  “沒有,不過等會兒他就會回來了。”

  那個男人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餓了吧,讓丫頭領你去偏廳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們一起等你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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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好疼,要上藥了。

  傻丫頭呼疼,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見著婢子走過來,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藥啦。”

  一點兒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環竟也沒一絲兒表情,拘謹的回了個“小姐請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頭癱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暈暈欲睡。

  這山頂的太陽不大,偶而一陣風吹來很是舒服。

  房門被開啟了,有人走了過來,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兒被扯開了,一陣冰涼和著淡淡的溫暖在奶尖上,抒解了疼痛讓她舒服的嚶嚀了聲。

  因為奶頭兒受傷,所以傻丫頭變得很害怕爹爹。

  上藥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覺時做的。

  藥抹完了,那手卻順著挺俏的椒乳一路滑下,所到之處,衣服如數被褪。

  眉兒輕皺,有點兒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房下緣一口!

  她呼疼的睜大了圓亮的眼,便見一頭白發。

  不是爹爹!

  “醒了嗎?”

  那人從她身上離開,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盯著她。

  “你在做什麼呀?”

  她眨眨眼,反應慢了半拍。

  “在驗身。”

  “驗身?”

  “你合格了。”

  他摸著被咬出血的乳房下緣處,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絲詭異的黑色。

  中年男人離開了,她從床上爬起來,拿了鏡子看到被咬傷的部位。

  “為什麼大家都愛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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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件很奇怪的事發生在傻丫頭的身上。

  被那銀發男人咬傷的傷口到晚上時不見了!

  傻丫頭脫光了衣服都沒找到,就連她乳尖兒上的傷跟著一起鬧失蹤。

  “沒有了?為什麼?”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決定放棄是用晚膳時間。

  染寶出現了。

  他來給她送食物。

  傻丫頭七手八腳的胡亂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寶,爹爹為什麼還不來?”

  這里好陌生,讓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來陪她。

  “少爺的話,應該午夜會到,小姐耐心點等著吧。”

  “染寶陪我一起吃飯。”

  “不成,禮不能廢。”

  染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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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只小豬一樣,吃了就是睡。

  因為沒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親,傻丫頭躺床上沒一會兒又入睡了。

  銀發男人墨初然進屋了。

  他手里捉了條竹葉青蛇走向傻丫頭。

  “小乖,可不要讓我失望。”

  他對那條竹葉青蛇說。

  然後一松手,那蛇纏上了傻丫頭的脖子,伸長了頸項,張開大嘴露出那尖銳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頭猛的睜開眼睛,那蛇在將毒素灌進她血管內後便迅速離開了。

  傻丫頭就這麼呆呆的瞪大眼望著床頂。

  墨初然收到了蛇,見著她呆愣的樣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終究還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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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膚被染上了黑色,就連那受傷的乳房下緣那傷口也突然又冒了出來。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紅色的。

  發著晶亮的光漸弱時,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頭圓睜的眼發著詭異的紅光,好一會兒才恢復成墨色。

  肌膚的黑色褪去,還原本來的雪色。

  見她平靜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滿意的笑帶著蛇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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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又做夢了。

  夢到最喜歡的爹爹不見了。

  她怎麼找也找不到他,又見到一條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就是喊不出來。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狀,讓爹爹為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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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四下無人。

  一條黑影熟門熟路的竄進了位於北邊的客房。

  他躍上二樓陽台,拂開了羅帳走進內堂。

  廳里,案幾四銅鼎內飄渺著薰衣草的香草味。

  來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麗的少女正睜圓了一雙大眼兒,那眼中,沒有任何光彩只剩個失魂的軀體。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臉,見她沒反應。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兩個牙洞。

  見狀,他眼一眯,猛的扯開她的衣襟,發現那乳房下緣有一個奇怪的圖騰。

  那圖騰像是某種宗教的標志。

  他摸上了那圖騰,吐出了輕嘆。

  “爹爹來接你了,丫頭……”

  他對那床上無神的少女喃喃著。

  猿臂一撈,他將她帶走了。

  等他走後,一條蛇嘶嘶的爬過床角,滑進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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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一覺醒來,見到了熟悉的床頂。

  “這里是……”

  她眨眨眼。

  “丫頭,小懶豬,起來吃飯了。”

  熟悉的寵溺聲飄來,她扭頭,見墨水寒正端著早膳進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邊:“爹爹,不要吃雞蛋了。”

  嗅著有雞蛋的香味,傻丫頭嘟了嘴。

  “不吃雞蛋沒營養,傻丫頭會長不高的。”

  擺好了碗筷,挾了一筷子的雞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錦粥,灑了肉末和蔥花。

  傻丫頭捧著粥喝了一大口,把雞蛋撥到一帝,挾了青菜。

  “丫頭,不准挑食。”

  墨水寒親自喂了她一口雞蛋。

  “但是天天吃雞蛋會膩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讓她吃雞蛋的。

  每天早上睜開眼第一個聞到的便是雞蛋香。

  再怎麼愛吃雞蛋的人如此頻繁的接觸它也會膩的吧。

  “再吃兩天。”

  “最後兩天哦?”

  “好。”

  如此這般,兩天過去。

  “丫頭,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該相信爹爹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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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過去了,傻丫頭吃雞蛋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傻丫頭又可以活蹦亂跳的去找錢寶寶玩了。

  這日傻丫頭正跟著錢夫子學畫畫,雖然她沒有天份,但爹爹讓她陶冶身心做做樣子。

  她和錢寶寶兩人正比賽看誰畫得好,真遇上寶了,錢寶寶也是沒慧根,兩人在那鬼畫符一番。

  錢夫子在旁邊悠閒的呷著茶,他從業三十年以來,就這回執教是最為輕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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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風塵仆仆的趕到中原,來到了墨府前,大漢沒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佇足在墨府大門前良久,久到路過的人對他行注目禮時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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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傻丫頭總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時連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邊,靜默著看著她的變化。

  “丫頭,那些遺忘的過去,是你絕不願想起來的吧……”

  這些日子,經過他的調查,傻丫頭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為何將傻丫頭交予他。

  那當年,他算與崔勇最深交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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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丫頭熱……”

  睡到半夜,總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全身的燥熱讓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壺的水,還是解不了熱。

  她回頭,將視线轉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臉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總是睡得淺淺的,只要她醒來,他也會跟著醒來的。

  見著爹爹那張好看的臉,傻丫頭突然覺得身子更熱了。

  她的視线往爹爹只蓋著腰際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點兒凸凸的。

  咕嚕。

  她下意識的滾動吞吞口水。

  神智有點兒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時,她的小嘴兒被塞得滿滿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還沒醒,那話兒卻持續硬挺,傻丫頭小腹好熱,小洞兒好濕。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撫著它讓自已坐了上去,然後自行套弄了起來。

  “呀呀……爹爹……”

  墨水寒總於醒來了,他睜開眼時,傻丫頭正在‘蹂躪’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頭,尺寸適度的乳房上下搖晃著,蕩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壞丫頭……”

  他接過主導權,摟著傻丫頭的腰向上衝刺著。

  他喜歡傻丫頭用這種方式叫醒他。

  激情過後,傻丫頭無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氣。

  他撫摸著那雪白的背,親親她的額角。

  “爹爹,丫頭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頭最近總是在睡覺,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覺呢。”

  她指的是剛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釋道:“那是因為丫頭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頭接受了這說詞,打了個哈欠,她困了。

  從爹爹身上翻下來,她躺在他側邊,伸出手臂抱著他,“爹爹丫頭又困了。”

  說著就閉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著了。

  聽著淺淺的呼吸聲,墨水寒起了身,細心的為傻丫頭蓋好被子,穿好了衣服離開了房間。

  屋外,那個大漢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見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著大漢額際那條刀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卻也顯眼,壓下內心一閃而過的愧疚,他打起精神來應付即將到來的硬戰。

  “好久不見,墨大師兄。”

  那大漢不若外表給人那般只長肌肉不長腦,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語氣很沉穩。

  “你是來帶回傻丫頭的嗎?”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卻還是期待著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來回來農農小姐的。”

  “農農……”

  這是傻丫頭原來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樣可愛。

  “你該知,當初將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討回的一天。”

  他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他該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墨鬼,為了農農小姐的將來,你忍心將她一直拘留在你身邊嗎?”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憶起他為何會喜歡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個惡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願意試著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這就就好了,忘了過去,忘了自已是誰,不用再背負血海深仇。”

  每當他一想到那純善的丫頭將要面臨殘酷的過去,那張甜美的小臉會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陣陣抽疼。

  他不要讓那捧在手心里呵護的珍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呀!

  “墨師兄,現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齡人更晚成熟,換句話說她算是半個痴兒。將然你若不在,誰來保護她?”

  他問得現實。

  墨水寒的年紀足以當她的親爹,終究是不能陪她白發蒼蒼的。

  他的拳頭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頭二十歲,足以當她親爹的年紀!

  “崔勇,傻丫頭不能交給你。”

  “看來咱們談判破裂。我敬你,念你養育農農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聲師兄。從今兒起,我倆的恩情斷絕。墨鬼,接下來我定將全力以負奪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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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著睡得香甜的傻丫頭。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莊的記憶她全沒有了。

  她表面如常,卻在夜里總是為體內的媚香而炙燒,而他則成了她最好的‘解藥’。

  那媚香中還含有另一種毒,只對與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義父下這毒是針對他而來的。

  義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墨鬼……

  “我不會將你交給任何人的!”

  他握著她的小手深情的許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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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相可愛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寶貝,她是唯一一個繼承了完整巫族血統的女孩。

  族人們給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復興由她來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願意,偷偷的趁眾人沒有防備將她帶進了人群,遠離了族人隱居的部落。

  日子平靜的過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將秘密告訴了中原的某個男人。

  那個男人野心極大,他想靠著巫術來得到這座江山,於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搶奪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強,一一將他們殺掉了,過多的戰斗不能必免的讓他們受傷以至心力交瘁,無瑕多顧及年幼的女兒。

  直到女娃六歲,他們發現這孩子的腦子有點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齡人來太過呆滯。

  是個小痴兒吧。

  當時冒出這念頭,父妻倆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生了個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來多災多難。

  喜的是,這個小痴兒是不會擅用她體內巫術的力量。

  復雜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女娃六歲半,那個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殺氣是一個刀疤男。

  許是緣份吧,他從他們手中順利搶到她,卻在小女娃一個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後,他就留在他們身邊,一同守護著她。

  小女娃七歲半,夫妻倆已經沒有能力保護她了。

  夫妻倆拼死殺出重圍,讓同樣受重傷的崔勇帶著女娃逃離。

  崔勇知道,僅憑自已之力是無法護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個唯一一個能從邀月山莊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將女娃交給了墨鬼,之後過著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該再打憂這平靜的,夫人說過,小姐的巫術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兒而被封印無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沒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經過多年還是被他查出蛛絲馬跡了。

  他不得不回來,墨初然的野心已經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讓夫人拼死保護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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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做了好長的夢,夢里一把火燒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經不用吃雞蛋,那是為壓抑傻丫頭體內媚香,效果無用墨水寒就換成了鴨蛋。

  墨水寒剝了殼將蛋遞給傻丫頭。

  傻丫頭扁著嘴不情不願的咬了一口便不願再動。

  鴨蛋跟雞蛋都沒區別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臉色在見到傻丫頭一臉不知悔改時陰了幾分。

  今兒個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就見傻丫頭拿著燭台去燒床幔。

  他以為她神智不清,誰知竟是傻丫頭覺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見阿爹臉色不好,傻丫頭悄悄吐了舌。

  趁墨水寒視线投往它處,趕忙將大半的鴨蛋藏進衣袖里。

  “丫頭,將鴨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鴨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難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著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頭喜歡半夜爬起來灌水,然後往茅廁跑。”

  “……”

  嘴兒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鴨蛋泄恨。

  爹爹就愛欺負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個暈眩襲來,傻丫頭掉了手中的鴨蛋,臉色瞬間蒼白。

  墨水寒心一凜,快速的抱過她,察覺她的體溫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開了她的抹胸,一看,未著兜衣的乳房赤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他卻視而不見這美色,大手直接復上乳房下緣,便見一團牙印清晰可見!

  “該死!”

  他暗叫聲糟,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在那發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漸漸失了光渾而至隱去,乳房下緣白皙如常。

  他攏了傻丫頭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臉,讓血色回籠。

  “爹……爹爹?”

  一時間有些迷惑爹爹怎麼會出現在她眼前,沒多考慮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還有不適的嗎?”

  掩不了一臉擔憂的問。

  “丫頭身子很好呀。”

  爹爹為啥這樣問?

  她又沒病沒痛的。

  “沒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時間告訴爹爹,知道嗎?”

  他向傻丫頭耳提面令著。

  “好。”

  爹爹這麼關心她,好感動喲!

  傻丫頭撲進爹爹懷中,將鴨蛋扔進了桌布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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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風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頭的屋前晃來蕩去。

  傻丫頭剛沐浴完,好奇的打開了門,便見一個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覺就是大叫,再來就是將手里端著的蜜餞盤丟過去。

  那青面鬼揮開盤子的時候,傻丫頭已經關門了。

  “爹爹救命呀……嗚嗚……”

  一關了門傻丫頭馬上跑回內室,將門緊緊抵住,翻上床將自已裹在被窩里發抖。

  那外室的大門被青面鬼一掌劈了開,他直朝內室走去。

  當青面鬼用同樣的手段劈開內室的門,床榻上早已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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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我們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間里,傻丫頭嗚咽的聲音響起。

  “去躲起來,小姐千萬別出聲,那人耳力極好,不能讓他發現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們趕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著了密道,劈開了床楊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內追人去。

  終於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牆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頭揉著發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開頭將密室的大石門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著傻丫頭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們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著走的傻丫頭,噙著淚問道。

  “去錢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兒個待老爺回來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爺去城效辦事了,黎明前便會回來。”

  老總管頭也不回的解釋著,腳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頭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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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區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圓,襯得效區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與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著某人的到來。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寶寫的。

  他要他子夜前來此一聚。

  現已過子夜,染寶卻道是姍姍來遲。

  他心下一驚,知自已中了計,卻不急著趕回去。

  “染寶,若我記憶沒錯,當年那個最常跟在墨初然身邊的六歲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對著無人的效區說道。

  “那年墨初然只撿了個小男孩,算是我名義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為何還留我在府中?”

  了無人跡的油菜地終於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寶望著墨水寒,這張臉他在很小的時候有見到過,那時孤兒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記住這張臉。

  “因我想知墨初然將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讓他帶走了傻丫頭,讓傻丫頭受了傷。

  墨水寒已後悔了,後悔讓染寶留下。

  “按理,我應叫你墨十哥。”

  染寶望著他的眼神是復雜的。

  “義父這些年一直對我說,你是他收養的孩子中最聰明的一個。”

  他的眼里劃過嫉恨。

  “我若聰明,便不會落得今日這地步。”

  墨水寒嘆息。

  “你是唯一一個讓義父贊賞的人。這些年無論我怎麼做,義父總拿我與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終究是差你一截。”

  說著,染寶已目露殺意。

  “我在想,若是將你殺掉,義父定將視线轉向我,那時我便是義父最喜愛的義子!”

  話落,他已舉刀朝墨水寒奔來。

  墨水寒黑眸一黯,為染寶的執念。

  “染寶,你十哥沒什麼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訴你,我……”他望著染寶瞠大的眼,那里充滿了錯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確比你強。”

  他淡淡說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詭異。

  義父會選擇他,正是因為在所有的義子中,他是最強的吧。

  雖然那些年,他極力掩飾自已的才華做個平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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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果然沒騙她,一早睜開眼爹爹就在床邊守著她,傻丫頭可樂了。

  “爹爹,抱抱……”

  未著寸縷的身子就這麼撲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幾巴掌。

  “丫頭,將衣服穿好。”

  他微嘆,手心內全是軟玉凝胭,這大清早的那話兒可是照例的膨脹著,受不得一絲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習慣!”

  傻丫頭很認真的搖頭拒絕。

  “為什麼?”

  他以前是愛裸睡,被傻丫頭偷襲後就改過來了。

  傻丫頭可從沒這個習慣,當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讓她‘裸睡’。

  “傻丫頭熱,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亂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時總沒穿衣服,勉強個幾次下來,不穿衣服睡覺是很舒服的。

  她一說熱,他直接聯想到義爺在她體內種的毒。

  “丫頭總不能大白天的還光著身子吧?”

  他打趣著,她若真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撲上去了。

  “為什麼不行?以前爹爹都讓人家光著身子的嘛。”

  她說的是墨水寒獸性大發時,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壓著她就地處決。

  傻丫頭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種滿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麼激烈的給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頭愛愛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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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十二歲時,那年夏天的牡丹開得可艷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頭可吃味了。

  趁著他運花給大戶人家時,跑去地里撥了大半的牡丹。

  紅艷艷的滿地是牡丹的殘骸,丫頭見那地就像被一床紅色的被子鋪蓋了,喜得在上面打滾,嬉戲,涼風吹來時,傻丫頭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著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來見費時多日的牡丹被養女給撥了大半,真是心疼。

  當下就生氣了,幾個大步上想要教訓丫頭一番,卻被那張純致的小臉誘惑了。

  花團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笑容,紅撲撲的粉頰粉嫩可口,瀲艷的櫻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氣就這麼來去匆匆。

  他嘆息,對這丫頭將他吃得死死的即是無奈又是甜蜜。

  眼尾掃到那衣衫不整的領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膚,小小的胸乳若隱若現。

  他呼吸急促起來。

  “丫頭。”

  輕呼了幾聲見傻丫頭沒有醒來的意願願,他的黑瞳有意無意瞥見那小小的乳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將衣裳往下摞一寸許兒,就可以見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憐的奶尖兒。

  “丫頭,是你引誘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語著,黑眸一沉,即俯身覆蓋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這具稚嫩的身子不過他腰上寸許,那麼小的女娃兒連及笄也沒到。

  他卻早已嘗過她的味兒千百回,就只差臨門一腳。

  隨著傻丫頭年歲的增長,他已經不再滿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緊濕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離開!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來勢洶洶,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紅潤的唇瓣。

  將傻丫頭的衣裳剝了個精光。

  手在腰帶中解下了荷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開,一股清香飄出。

  他扳開丫頭白嫩的大腿兒,將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叢下是兩瓣薄薄的花肉,他伸手撥開了那花瓣兒,讓隱身其中的小肉洞露了出來。

  擰著瓶口,他將整瓶花蜜全喂進了洞里。

  瓶頸是細長的,他就著瓶身仿那性交一前一後的扯出插進。

  抽送間,瓶內的花蜜全淌進濕地里。

  小小的穴兒吃不了那麼多花蜜,讓一部份液體順著花頸而淌出。

  花蜜濕了小小的股溝,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兒還夾雜著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頭的味兒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熱,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進了傻丫頭的身子里,他更將瓶身撥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頭張嘴發出細細的嚶嚀。

  那呻吟如貓咪般撩人,騷得他心窩兒直癢。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褲頭,丟了瓶,讓那碩大的赤紅龜頭在那濕濘的洞穴持續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頭半夢半醒的睜了大眼兒。

  雙瞳染著情欲的盯著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頭……”

  傻丫頭星眼兒迷魅,他差點兒失控的就著那密處插了進去!

  他懊惱的發出挫敗的嘆息,氣自已太心急,氣傻丫頭還太小。

  “爹爹……”

  傻丫頭那里好熱好癢哦,她提著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著。

  男人抽了一口氣,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動。

  “人家熱……爹爹壞……嗚嗚……”

  傻丫頭啜泣著在花朵上扭動著纖細的胴體。

  “爹爹馬上給你……”

  真該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藥給傻丫頭!

  他將欲根滑過小洞,順著那花瓣來回磨礪著。

  火熱的欲龍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後抽動,圓實的小核時而被欲龍擦過擠壓,傻丫頭嗚咽尖叫,麻痹似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

  他捧高她的臀,將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讓害厚實的胸膛擠壓著她小得可憐的乳肉。

  他的手滑到臀後,順著那股溝回來滑動,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後花上。

  濕濕滑滑的軟膩中,他伸出食指輕柔的安捏著後庭細致的皺瓣。

  腰際的力道不減,有好幾次因抽送過猛而撞到小洞口,將龜頭陷進了幾分,若不是傻丫頭呼疼,他就想這麼直接煨進去感受那細嫩的肌理!

  傻丫頭醉得神智暈呼呼的,小嘴里嚷著爹爹,小小的腿兒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小洞口流個不停的蜜液,微騷的情欲味兒彌漫在空氣中,混和著那牡丹的香,異樣的勾人心窩兒。

  男人的手指插進那後庭,讓女孩下意識的緊縮前穴,欲根狠狠的磨壓那兩瓣花肉中心,不多時,丫頭全身痙攣著弓起小腰讓那小核更直接的接觸玉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來了啦……呀呀——”

  她將潮水全數噴在男人的肉棒上。

  “丫頭——”

  他低吼一聲,極快的在丫頭的肉洞前插送了幾下,將欲根握在手中幾個套弄,命令她張開小嘴兒,將龜頭插了進去。

  “唔唔——”

  丫頭的嘴兒被塞得滿滿的呼吸有點兒難過,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讓欲龍深入,在她小嘴里進行另一波攻擊。

  以著不傷受她的力道,他盡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著欲望。

  “丫頭,將爹爹的種子全部吃下去!”

  最後的幾個刺激中,他咆哮著在她體內射洪了。

  傻丫頭吞下了那微咸帶著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難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噴出的那個東東,真的好難吃哦!

  傻丫頭苦了一張小臉。

  “爹爹也有吃丫頭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愛的抹抹她的頭,沒告訴她,當她吞下他的液體時他有多麼的滿足。

  她是他的呀!無論是身或心,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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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白頭發的男人出現在她的夢里,有點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胸乳下緣又熱了起來,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皺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發聲找爹爹,喉嚨卻被堵住了。

  然後那個白發男人開口了,“要記得這傷,記得你是屬於我的……”

  傷?

  什麼傷呀?

  為什麼她是屬於他的?

  爹爹說,傻丫頭是屬於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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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認識白發的嗎?”

  “白發?”

  “嗯,一個中年男人一頭的白發,他總在夢中說傻丫頭是他的。不過傻丫頭都說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來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頭不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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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出了門,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幾個月里總是悶在府里,都沒找錢寶寶玩了。

  走在一處僻靜的小道上,突然出現了前幾夜見過的青面鬼。

  傻丫頭嚇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還不是回過頭看,卻沒再見到青面鬼。

  她以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腳步。

  “沒人?人家看錯了嗎?”

  她眨眨眼嘀咕著。

  搔搔腦袋回頭,近在咫尺見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頭嚇得尖叫,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青面鬼盯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頭,從腰際抽出了劍。

  那雪白的劍身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亮,他將劍抵至傻丫頭的脖頸間,嘴里喃喃道:“你不該出身在這個世上的……”

  眼里劃過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劍刺了下去!

  一個五歲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對面,一個年輕的刀疤男子佇足。

  小女孩似乎極喜歡一個人斗蛐蛐,一點想要叫旁邊男子一起加入的意願也沒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樂乎時,男子聽著腳步聲見到了從廊坊走過來的一位美麗婦人。

  “農農,乖孩子又在玩什麼?”

  那少婦的語氣是寵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來。

  小女孩抬頭望了少婦一眼,指指翁中的兩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參加?”

  少婦聽聞抬頭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讓崔哥哥陪你好嗎?娘呆會兒要陪爹去集市買東西。”

  一聽說娘要出門,小女孩眼都發亮了:“不要崔哥哥,他會弄死蛐蛐的!娘,農農也要去!”

  先是埋怨,後是撒嬌。

  少婦失笑,想著女兒可真是記仇。

  在農農第一次愛上蛐蛐時,崔勇有跟她一道兒玩,誰知不小心將蛐蛐弄死了。

  之後便不再邀請崔勇了。

  “可別忘了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農農要在家呆著,外頭兵荒馬亂的,娘會擔心的。”

  少婦摸摸小女孩的頭。

  “可是人家很久沒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著嘴兒,一臉失望。

  “再等幾個月吧,你爹說,等新皇登位就會安寧了。農農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極不情願的答應了。

  少婦搞定了女兒,轉頭對刀疤男子崔勇說道:“麻煩你多照顧農農了。”

  “夫人請放心。”

  崔勇繃著一張臉回覆。

  少婦聽後,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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