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馨到家後已經很晚了,文一直在顯示器前等候,看到她回來才松了一口氣,瞧這樣子她還沒飢渴到前男友一回來就跟他上床。
沈容馨得到陳希的答復後,有了與變態色魔對抗的底氣,如果他真的提出新的過分要求,沈容馨是不會聽從的,但要是維持原樣,為了息事寧人,她願意屈從下去,反正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時間她就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
文感到自己的威脅不像往常那麼有效了,隔著網絡調戲沈容馨變得很沒意思,他想必須把陳希趕走,才有可能奪回自己的禁臠老師。
對自己可能辭職的消息,沈容馨沒有告訴班里的學生,怕影響他們的備考,但對同事她沒有隱瞞,因為需要做一些交接工作。
年級主任基於對她工作的肯定進行了挽留,不過看到她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說。
王sir和伍sir聽到這消息後都很不痛快,自己的意中人那麼輕易就被拐跑了,他們全是白忙一場。
例行補習的時候,沈容馨把自己可能離開學校的消息告訴了文,文感到心口一窒,難道自己的第一個調教實驗就此夭折,絕對不行。
對文來說,沈容馨接近於快煮熟的鴨子,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飛走了。
文決定哪怕付出一切代價,也要阻止陳希和沈容馨復合。
文對陳希的了解很少,不清楚該用什麼樣的計劃在他們兩個之間制造不可填補的裂痕。
直接用學生身份,沈容馨很難告訴自己更多資料,還得借助手中的把柄來套話。
“聽說你的男朋友最近回來了?”
“嗯,我警告你,不要玩得太過火,小心害人終害己。”
“現在你常常和他約會嗎?”
“偶爾,我最近的工作也很忙。”
“明天他會幾點鍾在哪里等你,你說給我聽,我就不會在你約會的時候煩你。”
“六點鍾左右,校門口。”沈容馨不大相信他說的話,但還是告訴了他。
“沒事了,今晚我有點累,先聊到這。”有了陳希的行蹤就好辦了,文開始考慮怎麼實施下一步行動。
這天王sir早上來辦公的時候,看到桌面上放著一封信,被幾本書壓著。
他把信封拆開,拿出一張打印紙,署名是伍sir。王sir有點詫異,伍 sir和他雖然現在敵意淡了很多,但主動來聯系還是很少見。
信中寫道: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我們再不有所作為,沈容馨很快就要永遠離開學校。
我想了一個辦法,需要你合作。
晚上五點三刻到校門口來,陳希會在那邊,我們過去對他說沈容馨有事來不了,再以跟她相熟的朋友之名義,請他去仲備酒吧。
等他醉倒後,我會有辦法讓他含冤說不清,回來看好戲就行了。
如果你根本不在乎沈容馨,那請隨便,我自己一個人來也行,只是考慮到兩個人更保險才寫信給你。
你看過後,不管答不答應,不必通知我。
另外,最好把信燒掉。
信上沒有伍sir的筆跡,不過王sir相信是他本人寫的,因為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不能在無法完全信任的人手里留下證據。
王sir暗道有趣,就把信撕成碎片扔掉,他准備參與這個計劃。
望了望伍sir,他果如信上所說,不露半點痕跡,要秘密行事的樣子。
伍sir比他更早收到這封信,內容大同小異,就是名字改換一下而已,他的心底欲望也被勾引起來。
既然王sir能采取實際行動,他又何必繼續扮演正人君子,反正討不到夢中情人的歡心,還不如努力把沈容馨搶過來。
放學後,文和往常比,晚了一點才到沈容馨家。
她已經除下教師套裝,換上約會專用服,一看到文,就面帶澀容地說:“不好意思,我又有事要出去,好像忘了跟你說,真是對不起,又累你白跑一趟。”
“不要緊,其實我是來通知老師你的,今晚你暫時不用去了,剛才我碰見你男朋友和王sir、伍sir幾個老師在一起,似乎要開一個單身漢告別會,有一位老師跟我比較熟,打了聲招呼問我去哪里,我跟他們說要到你家里來,他們就讓我順便給你傳話了。”
“這樣啊。”
沈容馨有點失望,不過她認為陳希和她的同事在一起也是很正當的理由,還免得自己多費唇舌解釋男朋友的來歷,讓她省出時間,“那今天我就繼續給你補習吧。”
與此同時,王sir和伍sir也一起遵照信上吩咐跟陳希到校門口見面。
上次陳希來到學校造成不小轟動,王sir和伍sir都認得他,而陳希對這兩個和沈容馨同辦公室的老師也依稀有點印象,雙方客客氣氣地打了聲招呼。
王sir和伍sir都以為對方是發起者兼主導者,在招呼打完後都等彼此先發話,陳希被他倆大眼瞪小眼弄得莫名其妙。
伍sir先挺不住,暗罵王 sir膽小鬼,敢想敢寫卻不敢說不敢做,對陳希說道:“沈老師她班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今晚的約會可能來不了,她讓我們經過學校大門口的時候順便跟你說一聲。”
“那麻煩兩位不好意思了,她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呢?”
“是這樣,不關她事,我們主動提出來的。因為我們倆身為她的同事和朋友,覺得有義務了解一下她未婚夫的一些情況,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陳希不是傻瓜,從開頭他們的支支吾吾就看出點端倪,早已明白過來他倆應該都是沈容馨的追求者,也好,趁這機會了斷他們的痴心妄想。
“不錯,我也很久沒去酒吧了。”
“那我們一起去仲備酒吧,附近最好的,放到市里也不差。”
“我沒去過,既然是你們介紹的,我相信不會差,勞駕帶路。”
酒吧里好幾位員工都已被文收買,包括接待員,侍應生和調酒師。看到他們三人形貌符合文的描述,就把他們安排到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
王sir和伍sir相互打了幾次眼色,但都誤解了對方的意思,而在陳希眼中,自然以為這是針對自己的交流方式。
王sir和伍sir干脆都決定順著另一個的意思來,不敢亂開口,反而是由陳希這個客人來提議:“你們想喝點什麼?”
“隨便。”
“啤酒好了。”
“那就啤酒吧,我無所謂。”
王sir和伍sir都不清楚所謂的安排是什麼,也就沒有反對。
在這個酒吧喝啤酒是很令人詫異的,但他們地處偏僻,侍應生又是早有預謀,他們沒感到有何不妥。
基於好強心理,王sir和伍sir頻頻向陳希敬酒,希望把他灌醉。
“沈老師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好姑娘,恭喜你,敬你一杯。”
“你真的很幸運,將來可不能對不起沈老師,再敬你一杯。”
“謝謝,謝謝,我自己也感到非常幸福。”
陳希疲於招架,他有點納悶,這兩人好像早就認輸了,只是想通過酒場挽回點失落而已,虧自己還在想辦法讓他們知難而退。
大學時期,陳希就是酒精考驗的佼佼者,高純度的白酒都不在話下,自然不會把這點啤酒放在眼里,甚至同情起他們兩個來,需要用這種方式找到自尊,還不能如願。
他不知道自己喝的酒里面已經下過迷幻藥,幾杯酒下肚後,他覺得有點暈眩,又有點興奮,情緒高漲起來,沒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受控制了。
酒吧中另一個黑暗的角落,一位裝扮時尚的亮麗女郎正窺視著他們三人的一舉一動,估計時間差不多後,才像幽靈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王sir和伍sir也有些許醉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她的風情迷住,色眯眯的雙眼盯著胸脯位置不放。
神秘女郎轉到陳希身旁,朝王sir和伍sir眨眨眼睛:“我和這名朋友有點私人事情要處理,兩位先生方便回避一下麼?”
王sir和伍sir回過神來,暗自佩服對方竟然找來那麼棒的貨色,就算理智尚存的男人也未必經得起這種誘惑,何況陳希現在明顯頭腦不清。
“我想起來了,有位學生有事找我,請容許我先告辭,以後聯系,陳先生。”
“我也要趕一份報告,實在對不起,不能奉陪了。”
他倆的離去陳希根本沒有察覺,他被從天而降的女郎抱得喘不過氣來。
如果在平時,遇到這種來歷不明的人,他一早就推開了,現在卻覺得雙手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
與這個女人的相互撫摸點燃了他的性欲,神智中的最後一絲清明也被衝垮,潛意識有股聲音引誘他:反正沈容馨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自己出軌又何妨,大家都還沒結婚呢。
這次艷遇當然是刻意安排的,文為此特意穿上西裝顯得成熟點,再去一家小有名氣的酒店花大價錢請來這位頭牌。
她混跡風月場所有相當時日,接待過各式各樣的難纏客人,要應付陳希不過小菜一碟。
果然過了一會,陳希就任由她擺布了,迷迷糊糊中被她帶出了酒吧。
王sir和伍sir兩人家離得挺近,此刻平行地走在半路上,由於合伙干了一場壞事,兩人親近了很多。
男人之間的友誼還是四種關系比較可靠,一起同過窗的,一起扛過槍的,一起分過贓的,一起嫖過娼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才能共同進退。
“呵呵,我們都是性情中人啊,真夠刺激的。”
“伍兄眼光不錯,從哪里找到的貨色,下次帶小弟去嘗嘗鮮。”
“我一個窮教書的,又沒有門路,怎麼找得到好貨色,還得拜托王兄呢,如果將來你將沈容馨泡到手,別忘了兄弟啊,要介紹一個漂亮點的過來。”
“伍兄何必謙虛,憑伍兄智計百出,沈容馨還能不乖乖就范。”
“咳咳……”伍sir被恭維得有點站不住,“先別說這個,剛剛那女人真的很標致,說一下你從哪里請過來的吧。”
“哪個女人?”王sir奇怪了,自己請過什麼女人自己怎麼會不記得。
“別裝蒜,就是剛才在酒吧讓我們走的那個騷貨。”
“啊?那女人不是你請的嗎?”
“什麼我請,我以前根本沒去過那種地方。”
王sir覺得事情好像不是意料中那麼順利,那位妖氣女郎的出現僅僅是一個巧合而已嗎,那伍sir作為事件主謀為何不想個辦法打發她呢。
“不是你寫信通知我,你有好辦法把陳希趕走,讓我來陪你壯膽嗎,那女人不是你請的又怎麼會來。”
“我還要問你呢!明明是你寫信說你有辦法,我才跟著來的,哎!你可別想撇清關系,一切賴到我頭上。”
王sir比較聰明,抓住一個疑點:“慢著,你說你也收到了信。”
“怎麼?不就是你寄給我的。”
“我也收到了同樣一封信,署名的地方打印著你的名字,該死,說不定我們都被當槍使了。”
王sir捶胸頓足。
“那麼說,整件事另有別情,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沒錯,我們先回仲備酒吧看看,有什麼线索。”
兩人急匆匆往回趕,可惜原先的角落已經一個人都找不到了。
王sir不死心,又去問侍應生關於陳希的下落,結果被白了一眼,他們早已被文買通,知道也不會說的。
“我們好像上當了。”
“怎麼辦?這一回枉做小人了。”
“還能怎麼辦,他們暗處算明處,我們肯定要吃虧,這次只能認了,你回去可不要跟其他人說啊。”
“這個當然,丟臉的事我不會到處唱。”
文人呆在沈容馨的公寓里,心卻跑到千米之外的仲備酒吧中。
毫無疑問,這個嫁貨栽贓的手段並不高明,可是事在緊急只好從權。
萬一王sir和伍sir提前發現其中的蹊蹺,或者陳希覺察到事情不對,來個將計就計,他就危險了。
沈容馨無法體會文的心情,見他三心兩意有點生氣,她已經提醒過好幾次了。
“今晚你是怎麼啦?”
“沒什麼。”
文覺得自己的表現似乎比較反常,心虛的緣故,這樣的話就算方案達成只怕也會被有心人懷疑上,需要想個辦法掩飾一下,“就是老師很快就要離開學校,我不大習慣而已。”
原來如此,即便一個茶杯用久了,要扔時也會舍不得,何況兩個相處時間不短的人,沈容馨被話中的氣氛感染,自以為理解了:“沒想到我們師生的緣分就這麼短,其實我也不想馬上離開這里。”
“老師你為什麼不多留一段日子呢?國外的生活不是那麼容易適應的,你不如先在學校復習一下英語,出去之後也方便些。”
沈容馨以前也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上次和陳希分手除了雙親年老體衰需要照顧這個原因外,她還怕自己受不了海內外文化傳統各方面差異帶來的衝擊。
如果她無法融入當地社會,陳希又整天在外面應酬,實在談不上幸福。
可是這與變態色魔帶來的困擾相比,又不算什麼了,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她不敢對文明說,故作堅強道:“早適應晚適應還不是一樣,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才能解決。語言問題嘛,我認為到國外後會有更好的環境來學習提高,比留在學校閉門造車要好。”
她說的文自是無從辯駁,這種大道理人人都會講,只是知易行難,沒有幾個願意落到實處罷了,文無法判斷她是真心還是假意,無奈點頭稱是:“對,不錯。”
突然間,文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的短信讓他雀躍:老板,您交代的人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現在帶過來,請做好准備。
文相信她的閱歷不至於一個人真裝假裝都分辨不出,整個計劃可以說成功了一半。
“有什麼好事能分享嗎?”沈容馨見他發笑,好奇問了一句,又馬上改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刺探你的隱私。”
“哦,一個外地的好朋友,剛剛收到我寄過去的聖誕禮物,郵政部門工作效率實在太低,聖誕節已經過去才送到,都失去意義了。”
“也不能這麼說,讓朋友了解你的心意就好,他們不會怪你的。”
“我也知道,剛剛不過發發牢騷。老師,我送的卡片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雖然你的字難看了一點。”
這麼說卡片沈容馨已經看過,但沒有發現玄機,文松了口氣,笑自己傻,如果她弄清楚了兩人怎麼可能還共處一室呢?
“老師你不要打擊我,我敢保證在我寫過的字當中,給你看的算是最工整的了。”
“有時間的話建議你練習一下,原本我也有打算送你一個禮物,結果這幾天意外太多忘記了,以後補回來,你不會怪罪老師吧。”
“不敢,就算老師不送也是理所當然的。”
兩人談話間昏沉沉的陳希好不容易被架過來,風塵女一手挽著陳希的肩膀,一手抓住陳希的左臂,用他的拳頭很粗魯地連敲沈容馨的家門。
細心的文聽見他們的步伐聲就知道他們要過來了,一人腳步輕卻穩,另一人步伐重卻全無節奏感,明顯是被攙扶著。
文佯裝專心聽課,期待著一場好戲上演。
不禮貌的敲門聲引起沈容馨的不快,走過去的時候多問了一句:“誰啊?”
冰冷的木門沒有任何帶暖意的回應,依舊傳來機械般的振動聲。
她嘀咕著是不是找錯人了,把房門打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惹火的時髦女郎,手臂處搭著一位低著頭的男士,似乎有點眼熟。
還沒查清身份,兩位客人仿佛自己才是主人般不告而入,那名渾身酒氣的男士更是把擋在面前的自己一手推開。
女郎發話了,是對她男伴說的:“你家好像很小啊,不過布置還可以,今晚我將就一下在這里陪你了。”
沈容馨再好脾氣也不能容忍:“這是我一個人的家,你們兩位走錯門了。”
女郎自顧自地說:“沒錯啊,我對過門牌號,喂,你沒記錯吧。”
男士沒好氣地說:“怎麼會記錯,我女朋友的家就在這里,她親口跟我說的。”
女朋友?
沈容馨一驚,這聲音分明就是陳希的,忙把他拉到身邊:“你這是怎麼啦,喝得不省人事也不打電話給我,這位小姐,謝謝你送他過來。”
“你憑什麼說我不省人事,我現在清醒得很,她不是小姐,是我新認識的情人,今晚要留下來陪我。”
陳希很不痛快地把沈容馨拉住他的手臂移開,跌入“情人”的懷里。
沈容馨的出塵脫俗讓女郎羨慕不已,這是多名貴的化妝品都無法堆積出來的。
因為看到她著急的模樣而產生的同情很快湮滅,反正收人錢財就該替人消災,風塵女郎要依據自己的信條來摧毀他們兩個的感情,滿足一下嫉妒心理。
“這位姑娘,我和他可不是隨隨便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喲。你說是不是啊,阿希。”
“對呀,容馨,你要試著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了,莫說咱倆還沒結婚,就算結婚了,偶爾也要到外面調劑一下,才能保持新鮮感嘛。反正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也不是潔白無暇了,干脆放開一點,大家都好過。”
沈容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早前是驚詫莫名,現在則是氣憤已極:“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哦呵呵,小妹妹,不要生氣嘛,我又不是要跟你搶男友,玩一夜情現在是年輕一族的潮流啊,你如果也想陪男友我倒不介意3P。”
“對對,我也不介意,可以一起上,沒有任何問題。”
陳希中的迷幻藥並不會讓他昏睡過去,只是肢體變得乏力而精神高度亢奮,潛藏在心底的欲望也將毫無顧忌地說出來。
“我不要聽。”沈容馨上前想把他們推出去,忽地臉上一熱,是陳希甩了她一巴掌,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卻讓她很痛,很痛。
文覺得自己的出場時機已到,便上前將沈容馨扶住,對門邊兩人不客氣地斥道:“老師讓你們走沒聽見嗎?再不走就報警了。”
“這個男人是誰啊,你的姘頭?喂,別碰我女朋友。”陳希的占有欲上來了,他自己可以放縱但無法忍受他的女人也放縱。
“沒聽見他說話,“老師”,說不定人家表面上比誰都要保守暗地里卻大玩師生戀。”
文將他們推出門外,女郎在暗地配合,陳希又是力氣全失,空有一百幾十斤的體重卻沒有辦法,當然他現在也不想呆在房中,只想盡快和身旁的性感女郎上床。
文回來安慰沈容馨道:“別難過,我想他一時衝動而已,以後能解釋清楚的。”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沈容馨擦了一下眼睛,將門重重關上。解釋?這種事情拿什麼來解釋。
陳希好像被關門聲嚇著,盡管雙腿乏力,還是踢了兩下門,大大咧咧地罵街:“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婊子罷了,神奇什麼!告訴你,我有的是錢,在國內大把女人排隊等著我來上。
哼!扮清純,大爺最不喜歡這一套,做都做了還立什麼牌坊。“沈容馨捂著耳朵跑回臥室,文擔心她的狀況就跟了進去。作為整個陰謀的始作俑者,文很開心能得到這麼一個結局。沈容馨有她的自尊,發生這種事之後不可能還肯當陳希的女朋友跟他離開學校。陳希今晚的表現比文的預計好很多,不僅說了很多惡毒的話,還動手打人,可以認為徹底出局,就算清醒過來,他也該死心了。沈容馨現在的情緒肯定極不穩定,讓她如此傷心文也有點不忍心,但這和奪回老師相比微不足道。
“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當然沒事,我怎麼可能會為這種人傷心呢?你說是不是?”
沈容馨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平時一樣,但肺腑中似乎有股激流讓身體無法安頓。
“是,是。”任務既然完成,也就沒必要再留下來了,“那老師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家了。”
“等一下。”沈容馨並不想文那麼快離去。
“什麼事?”文邊說邊收拾。
“你可以留下來陪多我一會嗎?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提這個要求不大合適,但是……”
“老師你別說這麼多,學生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呢!”似乎沈容馨對他的戒心已經降到認識以來的最低程度,文此刻要是拒絕就是傻瓜了。
“我突然很想喝酒,你陪我喝好不好?”
要想失戀後盡快忘掉曾經的不愉快,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短期選擇,雖說治標不治本,酒入愁腸愁更愁,但人們樂此不疲,造福了釀酒廠,便宜了售酒商。
“好哇,老師家里有什麼酒?”
“不大清楚。”沈容馨對酒沒什麼概念,在櫃里隨便取了一瓶紅酒過來,“不管它了,能喝就行。”
沈容馨把兩人的酒杯倒滿:“來,干杯!”
隔著酒杯里的紅色液體,沈容馨的面孔經過光的折射後映入文的視網膜中,顯得有幾分妖艷,配上豪爽的話語,讓人懷疑她已經醉了。
文知道,雖然連一滴酒都尚未下肚,但那種抑郁與憤怒的交集讓她和往常不太一樣。
文舉起自己的酒杯:“干杯!”
沈容馨只是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便把酒往胃里灌。頃刻間,杯已見低,反觀文這一邊,依舊滿滿。
沈容馨並不催促,事實上文喝不喝她一點也不在意,她只是需要一個朋友在身旁,哪怕是象征意義的。酒完了,她就繼續倒,自斟自飲。
她喝酒的時候,不自禁又數起了一些往事。
“文,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喝酒是在大學畢業前的一個學期,因為將來各散東西,大家舉辦了很多聚會,一起瘋狂喝酒。我是不怎麼會喝的,幸虧陳希他幫我擋了很多,不過也因此我才沒有試過痛痛快快喝一回。現在我想嘗嘗這滋味到底是怎麼樣的。”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公主,父母當自己是寶貝不說,男朋友也是溫柔體貼的白馬王子。那時候他對我真的很好,以至於他說要分手的時候我以為他只是在嚇唬我。
分手以後,我還傻傻地想有一天他會回來找我。結果,他回來了,卻把我以前編造的夢境完全撕碎,是不是人與人之間最好保持相當距離呢?這樣才不會被傷害。““我不知道原來他翻臉會這麼可怕,雖然以前就了解他對某些問題特別固執,卻想不到他會用婊子來形容他過去的女朋友,我做錯什麼了嗎?還敢打我,我再也不會原諒他了,就算他跪下來向我認錯。”
……
酒精讓沈容馨的思維混亂起來,話語之間缺乏邏輯,常常由東跳到西,再由西跳到東,還好文本來就沒打算插嘴。
他聽說女人煩悶時需要找人傾訴,被選中的對象只要當好一名聽眾即可,根本不必畫蛇添足去勸解。
文的表情看起來比上課時還要專注得多,遺憾的是沈容馨無心留意,她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由開始的熱烈興奮變成嬌弱無力,一幅隨時就會倒下的樣子。
“老師,我撫你回房睡覺吧,你喝醉了。”
“誰說的,我沒醉,不信你看。”沈容馨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你看,我還能走呢。”
還好她不會發酒瘋,醉態可掬的模樣散發出致命的誘惑,文恐怕自己會把持不定,可沈容馨根本意識不到她的處境非常危險。
“我還要喝!”沈容馨直接把酒瓶反過來塞進嘴里,可瓶子已是空空如也,她不忿地將酒瓶放下,朝文嚷道:“酒,給我。”
文不清楚到底該不該讓她繼續喝下去,猶豫一會後還是決定現在最好先滿足她的要求,到沈容馨之前取酒的地方把另外一瓶拿了出來。
沈容馨趴在桌子上,左臂當作枕頭,背後的文聽見她似乎在喃喃自語,可惜到底在說什麼文也聽不懂。
文用起子打開酒瓶蓋,往沈容馨的杯子倒滿再端到桌上,卻許久沒見她有反應。
文想她該不會睡著了吧,便換個角度湊前去。
沈容馨似乎已經入睡,文過來後她的姿勢依然保持不變,雙眉緊鎖,嘴巴微動,應該是囈語。
均勻悠長的呼吸聲對文來說並不陌生,他曾經隔著耳機聽到過,這讓他確定沈容馨睡得很沉,接下來怎麼辦呢?
將她送回床,再蓋上被子,然後悄悄離去,文馬上否定了這種可能,他又不是什麼君子柳下惠,會下流還差不多。
再給她拍幾張裸照,純屬無聊,他手頭上還有一大堆,再說這東西一張和一百張並沒有在威脅效果上無本質差別。
那麼難得的機會,干脆今晚就把她上了,想到這一點,文激動得只想大叫。
雖然這並不在原計劃之內,但計劃是需要隨形勢變化更改的。
文腦筋急轉飛速考慮強奸她的後果,沈容馨明早起來發現失身於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她大概會很憤怒很傷心,但不至於鬧得沸沸揚揚,因為她會從老師的立場考慮問題,這種事本來就不好說責任全在男方身上,綜合前因她的過錯也不小。
文幾乎肯定她不會追究自己的罪行,當然要原諒甚至接受他就不容易了,不過文管不了太多,比起得心後得人這條艱險之路,眼下無疑是最佳捷徑。
既然風險那麼小,獲益那麼豐厚,這筆買賣肯定要試試,凡事當斷則斷,不必因為一次失敗就變得瞻前顧後、畏首畏尾。
文一手穿過沈容馨的胳膊,一手握住她的右臂,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沈容馨口鼻處的氣息讓他心猿意馬。
文克制住將其就地正法的念頭,在他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與女人結合,還是在床上完成比較好,不是自己家那張滿是手淫殘留灰跡的床,而是老師家里從沒被外人躺過的夾著女性幽香的床。
文把沈容馨拖到床上,喘了幾口氣,看來體力不行,需要加強鍛煉。
剛才文有打算把她抱到床上,不過雙手有負期望,沈容馨估計有近百斤,他要抱起來有些勉強,萬一累麻了等會辦事的時候可能會有不利影響,想通這一點文沒有逞強。
沈容馨側躺在床上,雙手朝左右展開,整體成為一個“大”字型,床角處小腿失去支撐,在床邊蕩來蕩去,胸前的沙丘在呼吸風帶動下交疊起伏,面孔上由酒精導致的紅暈還未消退,似乎正在發情中,任何一位血氣方剛的男子如果在場都必定無法抵御。
酒氣的味道並不好聞,文卻不介意,因為夾雜了沈容馨的女性氣息,雄性動物一般不會反感。文先把她的鞋襪除去,再緩緩解開她的衣衫。
睡夢中的沈容馨並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順著文的動作四肢放松拉直,可以說非常配合,一點反抗都沒有,也許睡覺的時候她潛意識里認為衣物是累贅吧。
文感到自己像是在照顧一個小孩子一樣服侍著還未掌握生活技巧的女人。
沈容馨的著裝原本是用於和陳希的約會,設計比較特別,文一時半會找不到竅門將其褲帶打開,又不願使用暴力,只得慢慢磨蹭,費了三牛二虎之力總算完成。
他把這條褲子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發現要穿上去也挺不容易,難怪平時很少見沈容馨穿這套去上班,這也說明陳希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自己可能低估了她受打擊的程度。
不管這麼多了,自己是最大的獲益者,明確這一點就好。
陳希,讓他下地獄去吧。
文並沒有作為勝利者的寬容,嫉妒讓他對陳希恨之入骨。
桃源外紅色的丁字褲令文眼前一亮,他想起沈容馨第一次穿上丁字褲的情景,由於前後穿反露出的嬌俏模樣,也許自己揭破得太早了,就讓她一直這麼穿自己暗地里偷笑恐怕滋味更美妙。
原來她是准備穿這麼一條丁字褲和男友約會的,意味著性感內褲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可能自己都沒想過這條內褲是否合適。
文扯住丁字褲的兩邊往下拉,與腿部肌膚的摩擦讓內褲上的絲帶不停打卷,沈容馨一直任由文擺布的雙腿朝外翻了一下,似乎感到痛癢。
從文的方向看來,卻好像是沈容馨在故意賣弄風情,原本被雙腿夾住的溪谷仿佛撥雲見日般朝文展示,茂密的原始森林等待著伐木工的開采。
文沒空慢條斯理欣賞內褲剝落的過程了,匆匆將其從腳底取下,扔到一旁。至此,對沈容馨的脫衣工程宣告完工。
兩人間的阻隔除了空氣外,就剩下文身上的衣服了,他一邊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邊彎下腰,湊到沈容馨身前,用力嗅了嗅。
裸露在空氣中,又或者文漸漸熟悉,總之酒氣淡了不少,而女人味卻更濃了。
由於一整天沒洗澡的關系,沈容馨的體味比白天要重得多,幸好不是那些染有婦科病女人的惡心味道,相反,能讓男性雄根在刺鼻的芳香中勃起,性欲高漲。
文先前還在考慮要不要先給她洗個澡,這個想法最終被老師的慵懶魅力壓制,何必呢!
他想道,沐浴露洗發水的氣味再香也無法和她身體的純天然氣息相提並論,而且據說有實驗表明熱水對性欲會有抑制作用,要洗也得等完事後再洗。
文把手伸進沈容馨的雙腿連接處,聽得沈容馨嬌吟一聲,不知道在同步的夢境里她遇到了什麼。
文很滿意她的敏感,撫弄沒多久,手指就已濕潤。
他放在嘴里舔了舔,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不會難喝就是了。
文抓住沈容馨兩邊膝蓋,讓兩腿各與床的水平线成一個三角形,再把頭探到她的陰部處。
沈容馨的陰毛沒有經過任何修剪,個別位置上一些不安分的顯得有點突兀,但不影響總體美觀,摸起來非常柔和,完全不是那種經過多次整理後會扎人的陰毛所帶給人的感覺。
文把口水吸進肚子里,伸出舌頭在花心花瓣各處來回品嘗。
經過前段時間服食文送的巧克力,沈容馨的成熟女體已和少女大不一樣,文給她的刺激足夠讓昏睡中的她有強烈的反應,口中喃喃有聲:“不要,停……不要,停。”
停在文耳中,原意就完全變了,他的理解是“不要停”,舌頭更加賣力起來。
沈容馨好像飄在雲霧中一般,說話逐漸變成呻吟,秘道里涌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有的還經由文的舌頭彈入毛叢中。
文把舌頭卷回嘴里,回味了一下沈容馨分泌的蜜汁。
他頭一次體會到舌頭疲累的感覺,平時吃多久東西都感受不到,因為活動范圍太小,而剛才給老師口交的時候,舌頭伸得太長,幾分鍾就堅持不住,還好前戲已經差不多了。
以後還需要學習一下這方面技巧才行,是否舌頭剛伸出嘴巴就好。
文雙手分別握住沈容馨的腳踝,站直身子,胯下的肉棒已是雄糾糾氣昂昂蓄勢待發了。
這般真刀真槍實戰文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笨拙,找尋好位置後,挺起腰杆,堅硬粗厚的肉棒插入洞口,很快就遇到一層阻隔。
經驗貧乏的文估計這就是處女膜了,小用力一把,發現推不進去。
他定了定神,調節一下位置,咬緊牙關誓要突破障礙。
頭一次接觸女性的肉棒果然不負所望,一鼓作氣衝過了關卡。
身體一部分被撕裂的瞬間,沈容馨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終究還是沒醒過來,酒精的麻醉作用還挺強。
沈容馨的陰道此前沒有任何異物侵入過,顯得很緊很窄,文那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往里深入。
沈容馨感受到的痛苦並未消退,雙手用力抓住床單,掀起一道道條紋。
更強烈的活塞運動還未開始,這種緩慢蠕動已經讓文有了想射精的感覺,發現這一點的文趕緊抑制住,他不願草草了事。
結合處滲出鮮紅的液體,處子之血染遍了文的肉棒,文看見血之後大戰幾回合的念頭淡了下來,沈容馨初嘗雲雨並不適合做太劇烈的抽插,不然恐怕會帶來後遺症,還是保持比較溫和的方式比較好。
文控制著自己的節奏,逐漸加快速度,緊縮的陰道在大肉棒幾個來回進出後,開始有點適應了,雖然仍很緊,但不會夾得文難受。
肉棒與陰道的摩擦讓文欲仙欲死,難怪說溫柔鄉是英雄冢,文現在的願望就是讓他的肉棒一輩子插在這女人身上,管他春夏與秋冬。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沈容馨已變得面帶陶醉之色,夾雜的疼痛基本上可以忽略。
文自身也快到達最高點了,他沒有加以控制,任其自由發展。
體內翻騰的精流愈加活躍,終於衝出精關,進入到沈容馨的子宮深處。
做完這一切的文倍覺舒暢,也有些疲憊,激烈的運動讓他在嚴冬之時流出了大量的汗水。
床上的女人依舊酣睡中,渾然不覺剛才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面前一雙賊眼正在打量她。
此情此景教文心滿意足,在吻了一下睡美人的臉蛋之後,他緩緩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為防止感染,還要做一些工作。
文找不到專門工具,只好用衛生紙代替,將沈容馨身上殘留的血跡擦干淨,自己則到衛生間衝洗。
回到臥室里頭,首先映入眼簾的,仍然是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然後是滿天飛的凌亂衣物。
文今晚是不打算回家了,他要光明正大留下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課,不必擔心其他人知道。
文將散亂的衣服收拾整理好,自己放一邊,沈容馨的放另一邊,他准備試試抱著老師一起裸睡的感覺,想必非常美妙。
文把沈容馨的衣服丟到全自動洗衣機里面,自己的就不需要了,他可沒帶多余衣物來替換。
單人床睡兩個人比較擠,為了節約空間,文貼身抱住沈容馨,再拿被子蓋上。
不安分的雞巴頂住沈容馨的陰部,鼻子聞著她吐出的如蘭氣息,慢慢地文也入睡了。
小城市的星空黑暗深遽,窗外的一輪明月似乎被這一幕吸引過來了,注視著這對摟在一起的師生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