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綱再次恢復自己意識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他滿身大汗地從鐵架上被放下來,好似方才從水里撈出來,全身上下泥濘不堪。
他結束本日的課題,成功完成任務。
當!
【試煉任務(紅色)
課題四完成。
獎勵:技能點+10】
到手的十點技能點,再次讓他的庫存來到六十點的大關,稍微抹平上次失敗被扣除的十點技能,內心得到舒緩。
“祝你有個美好的課後時光,我們明早見。”直子夫人略帶倦容,但依依不舍地送客,“等等就回去你房間好好休息吧。”
許綱能感覺出來,自己方才的表現,很符合蛇尺導演的口味……
“好,老師。”他趕緊轉身離開。
對他來說,本日下午的課程開啟新的大門。
原來撫摸還有這樣的玩法,簡直是大開眼界。
不過……他仍是比較偏向玩弄他人,而非被人玩弄。
回到房間就直奔淋浴間,好好地把身上的潤滑乳液洗滌干淨。
殊不知這潤滑乳液的成分是特制,不需要特別耗費清潔劑或大量清水,輕而易舉地被蓮蓬頭噴出的溫水給衝洗干淨,讓他嘖嘖稱奇。
他也明白,這些潤滑液在剛剛的課程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若少了它們,應該就不會有這麼激爽的體驗。
撇除被欺負自己肛門的那段,其余的實習課程皆是他寶貴的收獲。
換上一襲干淨的衣服,許綱躺在床上靜思。
把這幾天學到的知識與他之前的經歷結合,推敲著未來如果有類似的場景,自己能夠怎樣的發揮。
成為傳奇的男優,他在這條路越走越遠,逐漸變成他內心的指標。
這晚,一樓餐廳提供的飯菜是華夏邊疆口味的烤肉全餐。
被大火炙烤,外焦內嫩的牛肩肉,半生半熟的風味,配上甘甜的肉汁,美味無比。
慢火細烤的稚小乳豬,能享受粗脆的外皮與里面油嫩的鮮肉,許綱是贊不絕口。
當然,也沒有忘記撒上孜然香料烤羊腿,握著骨頭豪邁地吃肉,爽到不能再爽。
配上清爽的蔬果跟解膩的茶水,許綱是吃得無比滿足。
他甚至有想喝酒的衝動,卻礙於直子夫人的膳食是不提供酒水,略顯可惜。
不過,不妨礙放手一搏的猛吃,總共吞下快五公斤的肉食,讓屋內的廚師與服務生們都訝異不止。
翌日,許綱仍舊是八點五十分抵達蛇尺直子的書房。
他一臉清爽,神態自若,哪怕昨晚的暴飲暴食,也不曾對他有任何的負面影響。
這些食物,不過是一、兩小時內就會被消化的玩意,他完全不在乎。
“早上好,我的學生。”直子老師習慣性地開場。
不忘調侃一下許綱,“聽說你昨天吃了不少,腸胃還好嗎?”
“沒問題,老師。”
“那就好。”蛇尺監督點頭,“雖然我不怕你吃,但仍要適可而止。不小心吃壞肚子,可是得不償失。”
“知道了。”
本日的蛇尺夫人,是清末明初時期的裝扮。
垂肩的秀發被梳妝綁成兩條俏麗的麻花辮,在空中搖晃。
身上是穿著淺藍色的連身漢服,胸口的鈕扣結出許多花朵的繡刺,蔓延到腰間。
下身的裙擺側邊開著高衩,連接到側面鈕扣的邊緣,露出她一大片的臀肉,看得許綱不由得興奮起來。
腳上是穿著黑色的繡花鞋,襯托她的美腿。
只見她手持著繡有春宮圖的園圃扇子,輕蓋著她的臉蛋,用娃娃音說:
“請坐,我的學生。我們今天的課程是講述『抽插』的區塊。”
牆面上的投影幕,秀出四十八小圖拼湊的春宮體位圖。
每張圖片的左上角都有其體位的專有稱呼跟簡述,介紹兩人的體位動作。
這系列的圖片,許綱曾聽黑木澤解說過,也看過同樣的資料,才能在片場內做出這些體位,運在在AV的拍攝上。
與跟黑木澤那學到的東西不太一樣,蛇尺直子的授課內容明顯有干貨且豐富許多。
“…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曾經看過這圖片……不過就算你曾見識過,但我能確信你應該是知其圖卻不知其意。今天,會每張圖每張圖地講解,用我的經驗來跟你分享跟授課……”
直子老師開始今日的課程。
她與黑木澤的解說完全不同,是從女優的第一視角,講述每個體位的優劣,像是『鳴門』這體位,男優該用怎樣的角度來插入女優,雙手的支撐點放在哪邊最為合適,該怎樣去發力?
攝影機要從哪里拍攝較妥,燈光要從哪個方向來投射,適合怎樣的場警,皆巨細靡遺地說明。
例如《超抖M!絕望之處女喪失》出的『狂亂牡丹』,蛇尺老師就指出這個體位注重男人的體力,女優的身材要偏向嬌小,透過扶著大腿內側當作支撐,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
同樣的,拍攝的角度也很重要,適合正面的拍攝,鏡頭的中心應該位於女優的陰蒂位置,能拍出較好的效果。
直子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端起旁邊的茶水潤喉,就算是基礎的四十八種性愛體位,仍是讓她說到口干舌燥,說:“…現在,我們說起『千鳥』這個體位,這姿勢很考驗女優的柔軟度,是要求女人反拱腰部,高挺下體,去迎接男人的抽插……這姿勢女優的自我收縮,會是制造快感的重點……收縮陰部刺激男人的性器,還有兩腿的夾緊……都是這個體位要注意的所在……”
女老師滔滔不絕地授課,時間很快就度過兩個小時。
“…好啦,早上就先講二十四的體位…”女老師的聲音有點干啞,告罪地又說:“…由於還要授課的內容還蠻多的,我們下午的課程會說完後面的二十四的體位。至於實習課程,改為明天。”
對於許綱的學習天賦跟領悟力,她是非常贊賞的。
這兩個小時內他舉一反三的互動,恨不得把自己十年來的經驗心得,全數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都傳授給他。
“沒事的,老師。”許綱一點都不以為意,誠心地說著:“上你的課是一種享受。”
“謝謝。”女老師笑得很甜美,猶如一朵盛開的花。
午飯之後,許綱稍作休憩後,又迎接著下午的理論課程。
蛇尺監督在她的書房,進行新一輪的講說,把後續二十四的體位,透過投影幕的圖片來解析。
當然,許綱也忠實學生的身份,用提問跟設想與老師交流,形成一種良性的循環。
午後的授課,講述的體位比上午更具有難度。
為了讓許綱更能順利地吸收跟理解,她叫喚蕾蕾來到現場,要她擺出圖片的姿勢,協助直子夫人講授。
“在『燕返』這個體位,就會很考驗男優的體能跟肉棒的角度。瞧,女優是用雙手架住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就是靠男優的加持。支撐的角度要到自己的肚臍部位,身體稍微前傾,才能讓陽具順利進出……雙手會建議抓住小腿肚這個位置,然後用膝蓋當作輔助……不然,你抽插到一半就放松,會折到陰莖……”
“…蕾蕾,你趴好。”蛇尺監督指揮著兩人,“許綱,你來我這。對的,就是這樣的姿勢,要牢記……”
直子老師沒有藏私,仔細地說出每個體位的重要關鍵跟細節。
誠如她第一堂課說過的,拍攝AV最重要的是男優跟女優的交流,除了拍攝前的互動,現場的性愛亦是很重要的一環,讓女優感覺到舒服,片子就能更順利的拍攝,這是不二法門。
“…這邊,你的腳要撐起來。必要時,你可以用單腿高跪的姿勢,讓你的陰莖順利抽插……運動時,節奏適合一淺一深,不可過快,才能讓對方感受到來自陽具的愉悅……”
沒有冗長的灌水,她用相當精要的論述,去講授體位的運作。
又說:“…例如『窗月』這個體位,就很適合帶有窒息的輔助,增加性欲跟畫面豐富度。但不適合一直猛烈的抽刺,會讓女優的臉不停撞地,會造成反效果……”
她用蕾蕾當作模特兒,解說著不當的抽插會造成怎樣的負面效果。
直到二十四的體位都解說完畢後,她又坐回到自己的單人沙發上,抿了口茶水說:
“基礎體位的講解,大概到此為止。剩下的時間,我來稍微講講關於抽插的操作…”
“…基本上,抽插就是透過性器的摩擦,來刺激雙方的性欲,達到高潮,是人類最原本的本能。但是,抽插並不是類似機器單純抽動,可重、可輕、可快、可慢,透過節奏的變換,力道的變化,去累積快感……”
剩余的時間,蛇尺直子就專攻在性交的技巧上。
她長達十年的現役經歷,性交的場次超過百場以上,對男優陰莖的大小、粗細、長短、軟硬,都有很棒的心得跟見解,說得許綱大開眼界,再次被女老師的經歷感想擴大自己的視野。
“…我最後的結論,技巧遠大過於男優的本錢。不是粗大長硬,就能讓女優爽歪歪…技巧跟節奏,才是我認為最精華的所在…”她說著自己感想,“…畢竟拍攝AV,工作期間是愉快的,相對也能拍出更棒的作品,不是嗎?”
“嗯。”許綱也很認同老師的說法。
如果是單純讓別人看爽,那拍攝AV就只是一種工作而已。
誠如直子夫人的結論,能讓拍攝中的男女優都爽快,拍出來的作品就會自然具有靈魂,而非兩個肉體的交配碰撞。
這日的課程,到此結束。
夜晚,許綱接到來自家人的關心。
對於黑木澤舅舅日常的放養模式,他的手機幾乎是沒有使用的時間。
再者,神樂舅媽的全天候有專人監督許綱,自己的行動絲毫沒有隱密性,加上學期間同學的互動較少,手機對他來說是裝飾品,擺在身上好看,沒聽過鈴聲響起。
這通電話,很難得。
『綱仔,這幾天過得不錯吧?』久違的熟悉語調從電話另外一端傳來,讓許綱備感窩心。
按照慣例,舅舅的正常話只有第一句,後面便會開始浪起來,『有沒有跟直子夫人來一發呢?』
“你說呢?”許綱不可能會坦白,“怎,想我啦?”
『呵,男人。』黑木澤輕嘲著,口氣就是一副過來人的姿態。
下一句就直接回說:『我只會思念女人,輪不到你。』
這時,旁邊補來一句女人的聲音,是茱莉亞。
她戳破黑木澤偽裝,大聲嚷嚷地說:『小綱,你舅舅可寂寞。沒人陪他說點騷話,都快憋出病來。』
『你精液可以多吃,胡說八道的話少講。』黑木澤反駁。
『你這幾天都射給神樂,哪有輪到我的機會。』茱莉亞舅媽不甘示弱反擊,『想看我吃精,不如下一部片子就來拍精飲吧?』
不愧是身為高級女優的茱莉亞舅媽,腦回路就是與眾不同。
『你這女人,看我家法伺候!』
『來呀,我好怕喔。』
夫妻兩人的打鬧聲持續一小會兒才結束,許綱能從手機的收音孔,聽見茱莉亞舅媽的喘息與呻吟,應該是被舅舅鎮壓下來。
『綱仔,舅舅就是關心你一下。』黑木澤結束鬧劇,用起感性的語氣,『人在外,平安就好。我跟舅媽在家等你,明天見。』
“好的。”許綱是感覺一陣暖心,“早點睡,我們明天見。”
『對了,你的小女朋友在找你。』黑木澤像是想到啥,『我稍早有把你的手機號碼給她,晚點應該就會接到電話。我跟她說,你十點以後才有空,比較方便接電話,就這樣囉。』
說完,舅舅掛掉電話。
電話這端的許綱,是滿臉的尷尬……小女朋友,是誰啊?
然後,他的腦海里浮現出駒場美玲的身影──
是那襲淡灰色的浴衣,被原色的麻繩給束縛,迷情順從地倒在他的懷中。
倏地,手機又傳出震動的響鈴,電話號碼是沒見過的數字。
“喂,你好。”許綱直接按下通話鍵。
『嗯,是許綱嗎?』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有點懷疑,『是我,駒場美玲。』
“嗯,我在。”不知為何,青年感覺到一絲的緊張。
他靠躺在床頭,聽著對方的聲音,是還不熟悉,卻充斥著曖昧的聲线。
她開心地說:『這支手機號碼果然是正確的。』
語調是羞澀且雀躍,像是不好意思,又說:『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嗯,沒問題,你說,我在聽。”
『那就好,我很怕打擾你。』美玲輕輕嗓子,解釋說:『我今天打電話去你舅舅家想找你。但你家人的答復,說你這幾天出門,要明天才會回來……』
“是的,我這幾天住在別的地方。”許綱跟對方閒聊,問說:“有事情要找我嗎?”
『也…也沒什麼啦…』她忽然支支吾吾地說:『…就想說是周末,問你要不要出來逛街?我這幾天看到有件男性大衣很適合你,想找你去看看。放心,就是單純試穿而已,沒有要購買的意思……』
許綱不自覺地失笑,這妮子仍把他當作窮學生。
從她的語氣聽起來,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買下這件大衣當作禮物送給他。
至於理由,隨便啥都行。
“我明天才回去,大概要後天才有空閒時間。”他回想著自己的行事歷,才答復說:“不然…我們約大後天見面,那天是星期三,如何?”
『嗯……』美玲思索片刻,才回應說:『也好,我那天目前沒行程,我們就約在新宿車站,早上十點。』
“好的,沒問題。”
美玲聽見許綱肯定的答案,語氣更為欣喜。
這時,她才用小心翼翼、略有點在家人妻的膽怯的語氣,低聲地詢問:『許綱,你這幾天是去哪?嗯…我…嗯…想知道,你是去打工嗎?』
她知道許綱的打工內容是啥,卻礙於不知名的害羞情緒,不太敢在電話中提問。
明明她是一個膽子很大的女生,今天卻顯得反常。
當美玲從黑木澤舅舅那得知許綱外出不在家之後,她就冒出這樣的念頭,覺得許綱大概是為了自己下學期日常的零用金,趁著假期去打工。
又想到青年的工作內容,她就不自覺地感覺到委屈跟些微地嗔怒。
……又要跟別的女人做愛了嗎?
雖然知道這是他的工作內容,但心里就感到不平衡跟氣憤。
這個思緒盤旋在她的腦海持久未散,才會時間一到就趕緊打電話給許綱,希冀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然而她卻沒認真去思考,為何一個窮小子居然會有手機這高單價的科技玩意。
“沒,我假期中沒有安排任何的拍攝檔期。但開學後,應該就會有安排。”不知對方糾結的許綱,選擇實話實說:“我是來參加研習的課程,類似集訓。”
『那就好…』美玲明顯是松了一口氣,又訝異地問說:『…我是說…你的學習已這麼優秀,還參加研習的集訓?』
總不能說是關於男優的集訓吧!
“……”思考片刻的許綱,決定不說出真正的情況,“嗯,很早就報名。”
『把第一名讓給我一次又如何?』美玲冒出撒嬌的語調,柔聲地說:『你上學期拿了四次的第一名,很足夠吧?讓給我一次,應該不會影響你整學年的總成績……』
“對於第一名的寶座,我沒打算讓給其他人。”許綱可沒忘記他的紫色主线任務,自豪地說:“想來奪取第一名,就先超越我吧!”
“好,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那我就先坐在這等你。”
兩人的曖昧並未升溫,而是很有節制地把握好自己的情緒。
畢竟,超之過及並未好事,哪怕是隔著薄薄的一張紙,目前仍不想輕而易舉地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