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龜甲(上)
女人,你了解女人嗎?——金風
首先我要聲明的是,我並不是御姐控。
但是當文子姐姐俯下身子,握住我的手的時候,我的心里卻漾起了一絲怪異的情緒。松間文子,這個平時在企劃工作的時候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女強人,正在我的面前不到十厘米處溫柔地微笑著,她這樣的笑容不由得催生了我的心底的某處邪火來。
“那好吧。”我嘴角朝著右邊一撇,笑著對文子姐姐說道。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習慣性的動作,平時沒有人會去注意,比如說雅子想事情的時候就會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這些小動作往往能夠很好地反映出一個人的心理活動來,我如果嘴角歪向右邊笑的話,就代表我接下來肯定不干好事了!
於是我來到行李箱中翻出了繩索和面具,回頭的時候,文子姐姐已經不在了。
她已經很乖地自己爬到了臥室的床上。
她的臥室不大,大概二十個平方左右,裝點得倒是非常雅致,在這里一點也察覺不到她在工作時候體現出來的霸氣,看來每個女人都有溫柔如水的一面,只是看她想不想展現給你看罷了!
我顛了顛手里的繩子,望著此時已經有些不好意思的文子姐姐,繼續歪笑:“那麼,姐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恩。”
文子監督拍攝的片子不少了,自然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俯下身子提住連衣裙下擺向上一掀,一副苗條有致的身材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线里。
文子姐姐穿著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甩掉連衣裙後,她好像看出了我這一刹那的錯愕,對我破天荒地露出了靦腆的表情:“金君,你和雅子總是一天到晚穿著黑色的衣服,我覺得你一定很喜歡黑色,是不是?”
文子姐姐從什麼時候開始揣摩起我的喜好來了?
莫非她真的對我……
我強行壓下了自己的綺念,因為我首先要完成的是我的職業任務;小偷都有小偷的道,更何況是我?
“姐姐,你真有心了。”一邊說我一邊側目打量著文子的身材。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尤其是像她這樣整天操勞的女人來說,她的身材可以說相當得好了,小腹一圈並沒有多余的贅肉,甚至還能隱隱看出腹肌的輪廓來。身上的皮膚也是如此,毛孔很細,也很緊致,在午後從臥室窗簾透進來的稀薄的陽光里浸淫著牛奶般的光澤。
這時候文子見我不動,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從背後解開文胸的紐扣了。我對女人的上圍把握度相當敏感,文子屬於典型的東方女性身材,她a罩的文胸後面雪藏著的她們,很有可能要比罩杯來得更小。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漲紅了臉解下文胸後,她身材上的缺陷便讓我一覽無遺了。但是比較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比小沙包大不了多少的胸房上面,兩顆蓓蕾就有些過分激凸了,一暴露在空氣中便高高地昂起了腦袋。
“金君,下身可不可以……”文子羞羞地低聲說道,說實話,她今天真的顛覆了我心中以往的形象,我真不知道我以後在公共場合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她!
“當然可以。”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想在第一次跟我玩的時候便放下那麼大的尺度來,“那麼我們開始吧,文子姐姐。”
鑒於她第一次接觸繩藝,我決定今天要給文子做的一種捆綁方式叫做龜甲縛。在世俗流傳的龜甲縛,又被成為“繩衣”,取自它比較強烈的拘束感,是一種很基本的捆綁方式。而且龜甲縛十分美觀,簡單易學,一些喜歡玩情趣游戲的小夫妻也可能會玩上這麼一手。
可是你要知道,我的縛道,是跟世俗流傳的不一樣的,是從平安時期一直流傳至今的扶桑古縛道!古縛道一共有三十八式,其中的被稱為“天人縛”的十二式在上個世紀中葉就失傳了,而時至今日,我已經完全掌握了余下的二十六式,這也正是為什麼我在短短的一年之內名聲大噪的原因!這古縛道中的龜甲縛,自然也與普通的龜甲縛大不一樣!
看到文子已經乖乖引頸就縛,我也不再客氣,立刻扯出麻繩在她保養姣好的肌膚上“作業”了起來。
繩師的好壞與否,關鍵看一雙手。
首先,這雙手必須要穩,捆縛的時候不能出錯,每一個繩結下來都要一氣呵成,這是出師的基本條件;
再者,這雙手必須要快,你完成的越快,便能夠得到越多的贊譽和掌聲;
第三點是最難做到的,就是這雙手必須要柔和。繩藝不是虐待和調教,凡是被我們捆綁的,我們都將她視作是自己的模特,除非是手底下的女人有特殊的需要,繩師都會盡量減少她所承受的痛楚,如果被繩子扯到的話,是相當痛的。在穩和快的基礎上,如果在能夠達到這一點的話,那麼距離一個縛道高手的程度也就不遠了!
我所施展的古縛道中的龜甲縛的難度就在於這件“繩衣”的密度上:一般的龜甲使用的是九尺長的繩子,而我用的卻要達到十八尺,身體上的繩結和交錯也便多出一倍,有一些關鍵的繩結也位置不同,完工後,看上去真的會像是一件繩子編制出來的令人害羞和興奮的衣服。
在文子的脖子上掛好繩子後,我的雙手就飛速地沿著她的頸部,鎖骨,胸房翻動了起來,這時候需要全神貫注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雙手上,如果有一個交錯的地方扯到了文子,她肯定會很不好受!
時間像是一下子變慢了,每到了這種時候,我似乎便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女人皮膚下面血液流動的溫暖,以及它所蘊含著的溫柔。從腋下到美背,再從美背到觸感柔和的小腹,從小腹到大腿的根部……
當最後兩個在恥骨前段和菊花處的繩結完工後,文子似乎比我體力消耗的還要大,一下子竟然翻倒在了床上。
只用了大約一刻鍾。
我拗了拗指關節朝她看去,不知道是她太久沒有接觸到男人的原因,還是我的某些手法刺激到了她的敏感帶,文子的臉上竟然潮紅一片,透過緊束在胸前的麻繩,兩個頑皮的小糖果也翹起了老高,看上去就像紅彤彤的棗子一般。
“呵,金君,你好厲害……”
我本來想干壞事的,可是看到文子竟然那麼容易就被放倒,自己倒覺得有些沒勁了,只覺得現在被牢牢地囚禁在古意盎然的繩衣里的女人,一點都不想當初跑到學校來說服我加入俱樂部活動的松間文子。
或許是我根本不了解她吧。
女人,你了解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