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宮。含元殿。
卯時一刻,天尚未亮,官員們絡繹不絕地來到含元殿前,列隊等候。
程宗揚一眼看到釋特昧普竟然也在人群之中,只不過金色的袈裟換成了紫色,才想起來這廝還是主管僧尼的左街功德使,遇到這樣的大事,也有資格上朝。
前日的甘露之變,御史台作為誅宦主力,傷亡最為慘重,這會兒沒有御史管束,也談不上什麼秩序,幾乎所有人都在與周圍的同僚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此時皇帝駕崩的消息還未正式詔告天下,但看到殿上的白燈籠,經驗豐富的唐國官員便意識到皇帝已然大行,這是要有新君即位了。
程宗揚冷眼旁觀,在場的無論大臣,還是內侍、宮人,幾乎無人面帶哀色。
前日一番變故,如今龍馭賓天的大行皇帝早已人心喪盡。
有可能懷念他的,不是被送去守陵,便是在獨柳樹下被屠戮一空。
眾人反而暗暗松了口氣,總算將那個倒霉鬼送走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只盼著新君新氣象吧。
眾人最為在意的,還是新君的人選。
到底是皇太弟安王李溶,還是皇太侄陳王李成美,抑或是另外某位親王,一時間爭論不斷。
當然,也有消息靈通之輩,已經知曉入宮的是江王李炎。
李炎此時已經換上了帝王冠冕,但仍留在仙居殿內,沒有啟駕前往紫宸殿。
魚朝恩右臂纏著繃帶,吊在頸中,看起來傷得不輕。
作為僅剩的兩位太監頭領,仇士良去了含元殿布置,他便留在皇上身邊照應。
聖上不開口,他也不敢催促,只眼角不時瞟向銅漏,唯恐誤了時辰。
直到卯時三刻,程元振一頭汗水地跑進來。李炎立刻屏退左右,連寸步不離的周飛都打發到殿外,只留下程元振單獨奏對。
“回陛下,奴才已經仔細問過。”程元振伏地稟奏道:“前日宮里確實擬過詔書,而且不止一份。分別是傳位給安王、陳王,還有絳王。”
傳位詔書都有三份,不知是自己那位哥哥死到臨頭還要惡心人,還是身不由己,只能當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無論是哪種,總之是丟盡了列祖列宗的臉!
“詔書呢?”
“小的把翰林院和學士院都翻過來了,也沒找到。不知道是宮中亂起時弄丟了,還是被人悄悄帶走藏了起來。”
李炎心里一陣不安,厲聲道:“繼續找!”隨即又低聲叮囑道:“此事切切不可告訴他人!切記!任何人!”
“奴才明白!”
李炎沒有再開口,但神情愈發凝重,手掌緊緊攥住扶手,雙眼盯著程元振的後腦勺。
程元振暗暗咽了口吐沫,頭也不敢抬地說道:“還有那件事……奴才正在盤問。當時跟著陛下最先入殿的,除了仇士良和高力士兩位公公,還有三名小宦。奴才把他們帶走,分開來仔細問過,他們三個交待的只字不差,就跟陛下聽見的一樣……”
李炎手背青筋暴起。
程元振連忙道:“眼下還不敢確認。待奴才再細細給他們用幾遍刑,才好定案。”
李炎手掌慢慢松開,良久道:“太皇太後可安好?”
“奴才前去求見,被太真公主趕了出來,公主說太皇太後還在安寢,讓奴才快滾。還說……”
“說什麼?”
“說奴才為虎作倀,作惡多端,早該受死。”
李炎冷笑一聲,“姑姑說的沒錯,你確實該死!”
程元振叩首道:“奴才知罪!罪該萬死!”
“找到那些份遺詔!查清是誰藏了起來!”
“是!”
“太皇太後若是醒了,即刻稟報。”
“奴才遵旨!”
“滾!”
“是。”
李炎抿緊嘴唇,英銳的面孔上露出一絲堅毅。然後挺起身,一手扶住御帶,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帝冕上玉制的旒珠來回搖晃,碰撞著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是帝王失儀,但李炎全然不理,腳步越來越快。
見皇上終於出來,殿外眾人都松了口氣。
魚朝恩拖長聲音,親口唱道:“聖——上——啟——駕!”
周飛緊跟著上前,李炎乘上輿駕,隨行的內侍撐起黃羅傘,打開翟尾扇,按照皇帝出行的儀仗,數以千計的近侍簇擁著御駕,浩浩蕩蕩往中宮行去。
樂聲響起,已經排好隊列的官員們沿著龍尾道步行至含元殿,然後各自捧笏躬身,靜候皇帝臨朝。
程宗揚與同列的申服君、謝無奕交換了一個眼色,彼此都沒有開口。
三位使節都是國賓,向來待以賓禮。
程宗揚更是身兼漢宋兩國使節,位置極為靠前,就連衛公也位居其後,至於那位左街功德使,差得就更遠了,此時連他的衣角都看不到。
已是辰時,天色依然陰霾,近千人聚集的大殿內,連一聲低咳都沒有,安靜得針落可聞。
不多時,雲板聲響,三十六名宮人舉著狀如芭蕉葉的障扇,魚貫而入,在殿上列成一排。
緊接著傳來玉磬清悅地鳴響,提醒眾臣,皇帝即將升殿。
肅穆莊重的氣氛中,程宗揚莫名感到一陣緊張,無數念頭瘋狂地涌入腦海。
明知道大局已定,他仍忍不住去想,等會兒障扇撤下,如果御座上的不是李炎,而是他人,自己應該怎麼辦?
萬一臨朝的直接就是太皇太後郭氏呢?
他禁不住悄悄抬起眼睛。
半人高的障扇宛如一道屏風一樣,將御座擋得嚴嚴實實,只能從障扇下方,宮人的衣袂之間,窺視到一角龍袍時隱時現,正在往御座行去。
從皇帝入殿,到正中的御座,最多不過三十余步,卻顯得無比漫長。目光追隨著龍袍一角,一點一點移動,離御座越來越近……
終於,御扇散開,戴著帝王冕旒的唐皇高高坐在御座之上。兩側的仙鶴吐出裊裊香霧,袍上的袞龍栩栩如生,仿佛在浮動一樣。
程宗揚閉上眼,長舒了一口氣。
仇士良手捧詔書,宣告皇帝駕崩。
眾臣免冠哀慟。
接著魚朝恩傳先帝遺詔,由江王李炎繼位。
然後宰相王鐸率領群臣三跪九叩,山呼萬歲。
就此宣告唐國在不到七年時間內,第五位皇帝登基。
新君正是憲宗皇帝之孫,穆宗皇帝之子,敬宗與大行皇帝之弟,曾經的江王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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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王宅,安樂公主府。
銅制的鑲金熏爐上,一縷白煙裊裊升起,香氣繚繞。
一名豐姿穠艷的貴婦挽起窗紗。淡綠的玻璃外,鵝毛大雪紛紛揚揚,似乎沒有盡頭。
隔著一道珠簾,精致的臥房內鋪著白色地毯,房內一頂粉紅的紗帳上繡著花草白兔,那張充滿少女氣息的牙床上,一名年輕男子張開雙臂,睡得正熟,他雙目緊閉,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深緩而又悠長。
在他臂彎間,一張嬌美的俏臉被香暖的錦衾擁著,晶瑩的肌膚白里透紅,還帶著些許少女的稚嫩。
她側著臉,一雙水靈靈的美目在男子的臉上、下巴和頸間逡巡著,好奇間又有些畏懼。
忽然,男子呼吸一頓,牙關“格”的一聲咬緊。少女仿佛受驚的小兔一樣,慌忙閉上眼睛,彎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呼吸變得急促而散亂,眼皮劇烈地抖動著,似乎拼命想要睜開。
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猛地睜開雙目,眼底迸出噬人的狂怒與恨意。
入目的粉色紗帳使他目光一凝,胸口的起伏漸漸平緩下來。
程宗揚轉過頭,看到睡在自己肩間的少女。
她幾乎把臉都埋到被子里,烏雲般的秀發用一條鑲珠的絲帶隨意挽著,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頸。
被子里那具緊貼在自己身上的嬌軀光潔滑膩,似乎一絲不掛。
只看了一眼,程宗揚便翻過身,粗暴地壓在少女嬌嫩的玉體上。
安樂絕美的容顏緊挨著自己的鼻尖,她緊緊閉著眼睛,光潔的肌膚在自己身下微微戰栗,溫軟而又嬌膩,就像抱著一團香暖的軟玉,令人血脈賁張。
程宗揚兩手一分,將她雙腿拉開,然後用力壓下。
“啊……”少女發出一聲痛叫。
簾外的貴婦聽到聲音,連忙過來,邊走邊笑道:“主子醒了。”
安樂嬌美的玉臉上滿是羞痛,令人心生憐惜。程宗揚卻面無表情,就像一具冰冷的機器一樣,在少女體內無情地挺動著。
也許是終於看到李炎登基,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下,程宗揚只覺得連日來的困意和疲倦像海嘯一樣涌來,險些站在殿上就睡了過去。
除了看清楚坐在御座上的是李炎本人,程宗揚對整個過程幾乎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夢游一樣撐到即位儀式結束,隨著人流出了大明宮,見到敖潤等人,程宗揚當時就睡著了,再睜眼便是黃昏。
被主人一文錢買來為奴的楊妃宛如一株花樹,搖曳生姿地上前,只見安樂咬著唇瓣,痛得小臉發白,正強忍著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
程宗揚一邊挺動,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去把你婆婆叫來。”
他捏開安樂的小嘴,粗魯地用手指撥弄著她嬌嫩的唇瓣和香舌,“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讓你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給主子慶賀一番。”
雖然已經和婆婆、小姑子一同被主人收用過,楊妃仍不禁面紅耳赤,小聲應了一句,低頭去了外面。
程宗揚擁著安樂,陽具在她又緊又嫩的少女蜜穴中大肆挺弄,絲毫不顧她的羞澀與痛楚。
剛才的睡夢中,他夢到自己在大寧坊遇伏,這一次卻未能殺出重圍。
韓玉、鄭賓、任宏、杜泉、戚雄……一一倒下。
然後是祁遠、敖潤、吳三桂、獨孤謂……
還有袁天罡、徐君房、賈文和、高智商、富安……
他眼看著自己的同袍、手足兄弟、屬下一個接一個死去。
最後自己也被困在暗巷中,臂斷力竭,退無可退。
一柄快刀狠狠斬在頸中,就像一股輕風吹過,他甚至沒感覺到疼痛,頭顱就像羽毛一樣高高飛起,越飛越高。
長安城的夜空下,他看到李昂與自己的敵人竊竊私語,看到自己在宣平坊的宅院被攻破。
蛇嬈、罌粟女、驚理……
一個一個倒在血泊中,幸存的姬妾奴婢盡數被擒,然後被瓜分一空。
每一個覬覦自己內宅的敵人,都得到一份豐厚的戰利品。
他看到飛燕與合德被田令孜和樂從訓分別抱在懷中,尖厲而猖狂的笑聲仿佛刺破耳膜。
他看到孫壽、成光、尹馥蘭一個個被帶到庭間,剝去衣物,就像那個涼州第一美女一樣,在無數人的圍觀下,扭動著白艷的肉體,受盡淫虐。
他看到黛綺絲重新落入蕃密的魔掌,伴隨著陣陣妖邪詭異的梵唱聲,被徹底渡化。
她在佛像前虔誠地獻出蓮花,主動將精致的性器剝開,然後被一支鑄著鬼頭的金剛杵穿透。
他看到呂雉在遮天蔽日的羅網間拼命飛翔,箭矢從四面八方射來,將她的羽翼一片片撕碎,羽毛連同鮮血四下飛濺,最後紛然隕落。
他看到白霓裳被王守澄一拳擊中小腹,吐血倒地,幾名內侍按住她的手腳,王守澄撿起一根燒火棍,帶著亢奮而變態的眼神,捅進她柔嫩的美穴,處子的元紅混著炭屑迸涌而出,滴在滿是爐灰草秸的泥土上。
他看到李昂志得意滿地坐在皇位上,遍體血汙的楊玉環被拖到他面前。
“姑姑,”李昂雙目通紅,大笑道:“為朕跳一支胡旋舞……”
瘋狂的恨意像野火一樣燃燒著,但自己只剩下一只頭顱,剛瞥到渭水浮起一角紫衣,便像熟透的西瓜一樣墜下。
程宗揚驚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幸好,這只是個夢……
幸好,死的是李昂。
鮮嫩而緊致的蜜穴帶來銷魂的觸感,少女香軟的玉體,使他漸漸冷靜下來。
也許自己夢里只是因為找不到罪魁禍首,才遷怒於地位最高的李昂。也許李昂並不是這麼惡毒,但他的無能就是最大的罪過。
若不是他的庸懦無能和不自量力,唐國也不至於成為各路豺狼的樂園,自己也不會一入長安,就被狼群當作獵物盯上。
自己每一位死去的兄弟,都有他們的血債。
李昂、窺基、李輔國、鄭注、樂從訓、田令孜、王守澄……
還有蘇沙、蒲海雲、周飛……
無論死的活的,欠自己的血債都要一一討還。
簾外環佩聲響,程宗揚腰身一挺,抱著安樂坐了起來。
“啊……”少女低叫著,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白嫩的玉體隨著他的挺弄上下顛動,柔若無骨。
程宗揚沒有理會進來的蕭氏和楊妃,手掌順著少女纖柔的腰线滑入臀溝,伸到她粉嫩的臀間,然後一手托在她臀下,一手攬住她的膝彎,向上一抬,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
“啊……”
下體的嫩穴還被肉棒插著,隨著身體的旋轉,蜜腔內柔嫩的膩肉被棒身帶著攪動,從未有過的撕扯感,使安樂幾乎虛脫一樣,無力地仰著頭,靠在主人懷中顫抖。
程宗揚一手環在她胸前,把玩著她雪嫩的乳球,一邊低頭親吻著她的粉頸,一路吻住她的紅唇。
安樂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雪臀緊貼在主人腹下,蜜穴被陽具塞得滿滿的,小嘴更是被親得“嗚嗚”連聲。
程宗揚一手握住安樂的乳球,一手朝蕭氏伸去。
“嗤”的一聲,蕭氏宮裝的衣襟被扯開,一只豐滿的雪乳搖晃著滾落出來。
程宗揚張手抓住那只沉甸甸的雪乳,手指收緊。雪白而軟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乳頭被擠得高高翹起。
那只乳頭又紅又腫,乳暈上還留著一排細密的牙印。蕭氏唇角含笑,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和討好的媚意。
程宗揚兩手一同揉捏,似乎在比較母女倆乳房的大小和手感,接著松開蕭氏的乳球,手掌朝她衣襟內伸去。
蕭氏乞求地看著她,一邊順從地挺起纖腰,雙手解開衣帶。
羅裳中分,宮裝下的胴體一絲不掛,就那麼與正在同主人交合的女兒裸裎相對。
雪白的小腹下,蕭氏下體的恥毛已經被清理干淨,白嫩的陰阜軟軟鼓起。
程宗揚沒有給她在女兒面前留什麼體面,手掌直接貼著陰阜探入下體,撥弄著她的羞處。
手指觸感一片濕滑,似乎剛被插過一樣,淫汁淋漓。
程宗揚雙腿一分,跪坐在他大腿上的安樂也隨之張開腿,羞處被迫敞露。
只見那只嫩穴被粗大的棒身撐滿,紅嫩的蜜肉只露出細細一絲,嵌在圓張的穴口,隨著肉棒的捅弄翻進翻出。
程宗揚捻住少女嬌嫩的花蒂,一邊對蕭氏道:“把屄挺起來,自己剝開。”
蕭氏與女兒四目相對,羞不可抑地挺起下體,兩手伸到羞處,將蜜穴剝開,露出嬌滴滴的陰珠。
緊接著,下體一緊,陰珠被主人捏住,在指間來回捻動。
蕭氏玉體輕顫,隨著主人手指的動作,紅唇間禁不住發出柔媚的低叫。
與此同時,安樂也在主人的捻弄下,乳頭翹起,小嘴“呀呀”的低叫連聲。
就這樣,母女倆面對面敞露出自己最羞恥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主人玩弄著陰蒂和小穴,彼此的羞媚和淫態都盡收眼底。
程宗揚一邊捻弄蕭氏的陰珠,一邊曲指插進她的淫穴,“怎麼濕成這樣?”
楊妃道:“奴婢去喚她的時候,蕭奴正在服侍壽奴姐姐和光奴姐姐。”
她們幾個如今在內宅地位最低,蕭氏性子又綿軟可欺,一味地忍辱討好,不被孫壽和成光欺負才是怪事。
程宗揚也沒打算替她主持什麼正義,反正也玩不壞,給奴婢們當個玩物,也好讓她們解解恨,消消氣,增進內宅的和諧氣氛和滿意度。
“她們怎麼肏你的?”
“……主子那時還睡著,兩位姐姐把奴婢叫去,說午後無聊,讓奴婢跟她們玩耍……”
蕭氏羞答答道:“壽兒姐姐要用淫具弄奴婢的淫穴,成光姐姐要用玉杵弄奴婢的後面,奴婢就讓她們弄了……”
“奶頭的牙印呢?”
“成光姐姐說奴婢是生過的,試試能不能吸出奶水……”
“吸出來了嗎?”
“沒……沒有……”
“沒用的東西。”程宗揚喝道:“轉過去!”
蕭氏褪下羅裳,赤條條轉過身,然後按照主人的吩咐彎下腰肢,雙手扒開臀肉,露出被搗弄過的屁眼兒。
程宗揚把楊妃叫過來,讓她脫光衣裙,擺出與蕭氏一模一樣的姿勢,一邊觀賞著婆媳倆後庭淫艷的恥態,一邊摟著安樂笑道:“瞧,你娘的屁眼兒是不是比你嫂嫂的大?”
蕭氏後庭剛被插過,臀間那只柔嫩的肉孔有些松弛,紅紅的又圓又大。
楊妃臀白如雪,後庭小巧緊嫩。
下面兩只飽滿的陰戶也同時綻露出來,與上面的肛洞一圓一豎,淫態畢露,相映成趣。
在主人面前擺出這樣下流的姿勢,兩名曾經的貴婦都羞紅了臉。
“今天是大喜之日,一來新君登基,普天同慶;二來妖人李輔國伏誅,大快人心;三來皇帝駕崩的消息詔告天下,從今天起,李昂算是正式死了。”
程宗揚不帶感情地說著喜訊,“他一死,官員不用擔心他再無能胡搞,禍從天降,百姓們免了遭殃,你們作為李昂的遺屬,以後也不用再害怕他又干出來什麼天怒人怨的勾當,連累你們倒霉,可以說是四喜臨門。”
蕭氏淚眼婆娑,楊妃心有戚戚,安樂在他懷里“呀呀”低叫著,圓潤的乳球像小兔子一樣,在胸前一跳一跳。
“這麼多喜事,你們也該慶祝一下。蕭奴,過來。”
“啵”的一聲,陽具從安樂的嫩穴中脫出,直挺挺對著蕭氏的淫穴。
“把主人的陽具插到你屄里,坐到底。”
蕭氏背對著主人,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然後聽話地翹起雪臀,將沾著女兒淫液的肉棒納入蜜穴。
“說,普天同慶。”
蕭氏雪臀沉下,一邊把主人的陽具肏進自己屄內,一邊顫聲說道:“普,普天同慶……”
“你們兩個,一起應和。”
安樂與楊妃跟著說道:“普天同慶。”
“現在換後面,說,大吉大利。”
蕭氏將肏到花心的陽具退出穴口,然後挪到肛洞,一邊沉臀肏進屁眼兒,一邊道:“大吉大利……”
安樂與楊妃一前一後應道:“大吉大利……”
“就這樣,說一百遍。”
“普天同慶……”
“大吉大利……”
蕭氏撅著屁股,將陽具輪番納入自己的前陰和後庭,每次插入,口中都說著吉祥的祝辭。
安樂與楊妃前後應和,就像是在給蕭氏加油助威,又像是在給她計數,同時又連帶將她正在用哪只肉穴服侍主人的細節公之於眾,如同公開行淫。
強烈的羞恥感讓蕭氏幾乎要哭出來,她氣息散亂,兩只肉穴被陽具插得往外翻開,股間淫水橫流,好不容易報完喜,雙腿已經軟得使不上力氣,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險些泄身。
“穴奴,該你了。”
程宗揚張開手臂,將安樂和蕭氏一並抱在腿上。
那根粗脹的陽具猶如怒龍一樣,從母女倆濕答答的股間伸出,“用它肏你的淫穴。說,喜事連連。”
“啊……喜……事連連……”
楊妃雙腿張開,面對著主人跪在榻上,雙手向後扶住主人的膝蓋,下體往前挺起,對著主人的陽具肏進屄內。
她與安樂、蕭氏母女臉對著臉,三雙眼睛同時投向她的羞處,看著她的淫穴被主人的陽具侵入。
為了頂到花心,她不得不竭力挺起淫穴,陰阜與蕭氏的陰阜貼在一起,同樣的白嫩飽滿,又軟又滑。
婆媳倆陰唇相接,彼此的體溫,性器的觸感,淫靡的氣息交融一處,沒有比這更親昵的了。
婆婆的淫水直接流到穴間,而那根沾滿婆婆和小姑子淫液的肉棒更是搗入淫穴深處,淫水與她的蜜汁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啊!”
楊妃被主人攬住纖腰,豐潤的圓臀落下,顫聲道:“吉慶有余……”
這一次卻是換了臀後的嫩肛,就像剪彩一樣,用了新的祝辭。
程宗揚同時抱著三女,仍然行有余力。以他如今的腰力和臂力,再來三個也扛得起,顛得動,就是地方騰挪不開。
此時三女在懷,安樂和蕭氏背對著他,前後相擁,楊妃與他正面相對,三具玉體摟抱成一團,蕭氏與楊妃這對婆媳豐腴渾圓的乳球擠在一處,隨著陽具的進出,白膩的乳肉來回摩弄。
蕭氏被夾在中間,背後是女兒的嫩乳,臀後是女兒的小穴。身前則是兒媳的乳球和肉穴,三女玉體交迭在一起,仿佛連為一體。
“恭……恭喜發財……”
這次是安樂的聲音。
剛干過娘親和嫂嫂的陽具又移到自己穴內,怒脹的肉棒比方才又粗長了幾分,熱如火,硬如鐵,粗如兒臂,幾乎將她的嫩穴干裂。
蕭氏和楊妃異口同聲地應道:“恭喜發財。”
程宗揚摟住三女的纖腰,從下看去,六只美穴排成一列,怒脹的肉棒在那個倒霉鬼的生母、妹妹和愛妃穴間輪番進出。
“普天同慶……”
“喜事連連……”
“大吉大利……”
“吉慶有余……”
“恭喜發財……”
三具光潔的玉體在他腰腹間上下顛動,嬌呼聲此起彼伏。只聽恭祝聲,就知道插的是哪只淫穴。
抱著一家母女兒媳肆意奸淫,除了安樂的小嫩肛,五只淫穴齊開,陽具剛插過楊妃的蜜穴,就捅進蕭氏的後庭,隨即又享受到小公主鮮嫩緊致的美穴,牙床上肉欲橫流,人倫盡滅,陽物前出後入,肏弄得淋漓盡致。
程宗揚與三女一番鏊戰,終於吐出胸中郁結的一口惡氣。
在主人的命令下,三女嬌美的玉頰貼在一起,同時張開紅唇,吐出香舌。
程宗揚張口含住安樂香滑的小嫩舌,然後一吸,與她口對口來了個深吻。少女的唇舌香甜如飴,滿口芬芳。
接著是蕭氏,程宗揚一邊肏著她的浪屄,一邊讓她把香舌伸到自己嘴巴里,從里到外仔細舔舐一遍,然後將自己的口水吸咂干淨,盡數咽下。
最後是楊妃,這個雪膚花貌的美婦與自己唇齒相接,嬌媚的俏臉宛如牡丹,軟膩的香舌滑嫩如脂,下體熟艷的蜜穴更是密密包裹著自己的陽具,又緊又暖,親吻間,她花心一陣劇顫,竟然頂著自己的龜頭,顫抖著泄了身子。
程宗揚放開酥軟的楊妃,讓蕭氏和安樂面對面摟抱著,躺在牙床上,然後讓蕭氏翹起屁股,自己站在床邊,對著她的大白屁股上下肏弄。
蕭氏兩穴齊開,沒干幾下,便在女兒眼前抖著屁股,一泄如注。
安樂美目迷離,痴痴然望著主人,粉頰浮現出醉人的酡紅,淫水滴在她的小穴上,她扭著小穴,低低叫了幾聲。
這小丫頭都快被干得失神了,再干下去,說不定被破了陰關,淪為淫娃。
卓美人兒不在,不好按她的道門標准對應品秩,但憑自己的感覺,玉仙珍三品,安樂起碼是個珍品。
這樣干廢了,未免暴殄天物。
程宗揚沒有讓安樂強行泄體,把蕭氏丟到一邊,站起身,隨手拿起楊妃的內衣,一邊抹拭下體,一邊笑道:“看夠了吧?”
簾外傳來一陣笑聲,蛇夫人道:“主子又厲害了幾分呢。”
程宗揚一把摟住她,撲面而來的男子氣,使蛇嬈身子當時就軟了,膩聲道:“主子是最棒的。”
程宗揚將她橫抱起來,開懷大笑。
無論如何,大家還活著。
“你們三個!”孫壽在後面嬌聲道:“都過來,一起躺好!”
“蕭奴在中間,穴奴在右邊,欲奴,你去左邊。都躺好了,把腿抬起來,朝兩邊張開。”
“手都伸到屁股下邊去,把你們的淫穴和屁眼兒剝開。都對著這里!”
“很好,就是這樣。”
孫壽拿起銀白色的攝像機,將三女剛被主人臨幸過,下體兩穴齊開,陰精狂泄的的淫態都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