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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回 碾冰魄顰卿說今古,燒炭盆弘晝戲雷霆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9831 2024-03-02 04:34

  卻說這弘晝,一心以為黛玉今兒來怡紅院里撫琴引樂,除了獻身求奸之外,又豈能有他意。

  該是昨兒在瀟湘館觸犯了自己,事後卻自悔了,此刻無非是小女兒家那幾分為奴為婢心思,換著異樣法兒求自己奸辱取樂。

  便是說些個飛燕、合德之掌故,不過是以那前朝天子風流之事,暗比今朝以奴奉主之意,添自己些遐想趣味也就罷了。

  哪知黛玉一路說來,竟是分外懇切,將古比今,批說合德之悲,又細說合德沐浴侍主之旖旎,竟是如泣如訴,實在難解其何意。

  倒一時不急著按到了奸玩她身子,享用她童貞,定了定心智,回了顏色,淡淡無味問一句道:“你說這些個,卻是什麼意思?”

  黛玉但求他這一問。

  回過顏色,終於從琴桌下抽身而出,竟是伏在那軟榻上,衝弘晝就是一跪一伏。

  蜷著身子縮成了一小團兒。

  以弘晝觀之賞之,但見滿頭青絲若瀑而下,柳腰細嫩,玉背軟孱,那小股溜溜一圓,恭恭敬敬的翹在那里,幾乎就是一副求自己摸玩上去的模樣兒,一身落羽裙勾著臀溝腰肩,倒如夢如幻、圓潤纖薄的令人心下發癢。

  思來想去,卻是這黛玉自入園子,頭一回以這等性奴之禮,恭謹奉主,卻又聽她口中哀戚戚念到:

  “顰兒閨閣幼稚,無識少學,就是今兒聞聽主子又在處置園中人……只斗膽一問,求主子賜教個章節,也好遵循……”

  弘晝“哦”了一聲,靜思她之心思,忍不住回個“甚麼章節?”

  哪知黛玉雖是一副伏地求辱、憑君處置的模樣兒,小玉股越發抬了抬翹了翹,口中卻隱隱有一等石破天驚之冷冷言語:“我等女孩子,那自古以來,凡書述言行、父母教養、姑表修習,就是要個冰清玉潔的意思,不喜那一等雲雨侵擾;天性里,也是女兒家水做的骨肉,愛干淨、厭汙穢,這是個天然本意,造化所就,再不得胡說的。倒是男子,又是娶妻又是納妾,又是深宮禁臠,又是圈禁性奴,必要求個淫行快活,宣泄一二皮肉一時之快意,他才得抒懷。只是男子為陽,女兒為陰,顰兒竟不知蒼天造物,怎生這等顛倒胡為沒道理……偏偏陰陽不合,男女各異……但為這一層,才有著歷代來不堪的事,什麼飛燕合德、昭君西子,倒引來所謂紅顏多禍水,淫奔浪嬌兒之說……”

  弘晝聽她所言,倒也是自己沒想過的,正自思索,卻聽她依舊伏地言道:“只是漫說什麼主不主,奴不奴的話頭……便是合德為妃子,成帝為君王;或是普通人家,男子為夫,女兒家是妻妾;總是男子為天綱,女兒家只有個地德迎合的道理……那就該是應和男子所欲。十停女兒家,倒有九成九,只好於那閨閣里忍恥忍汙,裝個相聲兒遷就……即是遷就,總又是不足……才有那自古以來,總是一二至情至性女子,是真真切切只為博君歡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也就罷了……辱沒了自己清白,就為了男子歡喜。偏偏是這等行徑,男子一時得意了,事後卻又要疑我等失節。疑心也就罷了,總要勾筆汙我清白,反而說是女兒家水性……可嘆那合德,君王好色,她一心以色事君,用盡心機,天體玉裸,懷香問欲,可憐她十幾歲女兒家,自己就不辱、不恥?想來人後,也是飲恨吞淚、可嘆薄命的……怎生千古世人,就饒她不過?就請敢問主子……女兒家究竟淫得?還是淫不得?如何方能即乘了世人的心,又對了主子的意。”

  弘晝聽她這番哀告之中,自有一份淒涼可嘆、忍辱悲憤之意。

  只是再細細一思一想,這妮兒竟似在引古說今,替可卿告解,只說可卿“淫行”可疑,乃是伺候自己故作淫意所為。

  可卿倒是個“真真切切只為博君歡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自己卻是“疑之失節,汙之清白”。

  隱隱大不平之味,那里頭暗含著嘲弄自己之意更是顯然,不由一時勃然大怒。

  如今低頭再瞧,黛玉渾身花顏青絲、落羽霓裳、小川古琴,竟是處處顯得刻意為之、用心機巧,雖是風流別致,卻是妥妥的自作聰明、欲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之嫌。

  以弘晝如今心思,比不得初入大觀園之時,已是漸次慣了將園中諸女視為性奴玩物,取悅自己之貓兒狗兒一類;但凡有一二不稱心者,便是或奸或辱、或打或罵、或流或殺,亦不過富貴人一時興之所至。

  此刻若依著他性子,哪里與這黛玉有這許多心計可對,既然惹得自己不快,又是個未曾破身之璧玉處子,雖不至於惱起來就殺了。

  但是也要一個冷笑窩心腳便要踹倒在那炕上,撕爛其遮體衣裙,剝落其貼身褻裳,讓其再說什麼“天性里冰清玉潔”,偏偏要讓她羞人之奶兒、股兒、穴兒、毛兒一並裸得徹底,只管用強使暴;定要奸得她朱染白紗、雨淚汙雲、魂飛魄散、哀恥求饒就是了……

  若是奸得得意,其無禮之處,自己亦可一笑而過;若是奸得尚不快活,就這麼冷黜在瀟湘館里也就是了。

  只是瞧她這副馴服不似馴服、冷傲不似冷傲的模樣兒,亦有一種園中性奴少有之別樣意趣,到底不忍就此不管不顧的一味糟蹋,頓了一頓,才冷冷一笑,哼了一聲道:“說完了?你且抬起頭來”。

  那黛玉雖今兒已是橫下一條心來,無論是奸是殺,是饒是罷,都亦有了心頭預備。

  只是到底處子冰潔,也怕弘晝荒唐風流,倒沒心思和自己說話,只是按下來奸弄。

  以自己之身份,再怎麼的,也只能哭泣迎合、嬌啼侍奉,獻上從未被男子瞧過碰過的身子供其一時淫樂。

  適才肩頭、大腿都被弘晝摸了,已是心里如同揣了個兔子,此刻聽弘晝有了個回話,卻是冷峻不堪,隱隱有惱怒聲,似是雷霆將近,到底唬的嬌弱的身子一陣顫抖,心下淒苦,兩行清淚便禁止不住,自眼眶兒到雪腮滑落下來,也只得順著指令抬頭,微微一抬眼皮兒,偷偷瞧一眼弘晝顏色。

  弘晝本要發作,瞧她抬頭,雖是憔悴嬌弱,卻實在是雪腮皓瞳、唇齒眉眼之間,自有一股子孤傲卻孤傲不得,冰潔卻冰潔難持的別致風流,因為抬頭半起身來,倒也看得一痴。

  再瞧她落羽雪裙胸口低垂平抹,里頭月白堆紗繡織肚兜之布料與外頭裙衫配襯,雖然遮了乳溝,但是那等顫顫巍巍、翹波嫩瀾在兩層皆是白玉一般,卻色澤略有差異的衣裳映襯下更是美艷。

  那落羽裙上暗紋繡著其實是貢緞真絲,燈光之下翩翩自有一等亮色,只是光澤之中,最是容易反光耀目,自然是少女乳頭尖尖翹起那點子地界;再那里頭肚兜布料,雖只露出心口一角,但是細紋幔織,卻是月白色里帶著幾分綿軟亞光,雖不如落羽裙耀目,卻那有一等“貼身衣衫”之綿軟滋味。

  這等模樣兒,竟是分外清純可人。

  且不說這等奶兒形態,園中女兒家各有千秋,湘雲豐腴高聳,寶釵挺俏秀美,鳳姐綿軟嫣紅,可卿桃酥櫻顫,便是那前日里自己奸來之惜春,一對尚未長成之幼齡微墳小饅頭兒,亦是各有滋味,此刻黛玉更勝有那一等欲說還羞、清純吐蕊、傲立羞遮之奶兒,亦難說何人更勝一籌……

  倒是這黛玉落羽裙在腰間用一掌來高的束帶束扎著,那胸口臀股,卻難免女兒家略略一展,更顯得腰肢如同風擺楊柳,兩條胳膊、一對玉腿也瞧來纖細難堪風月雲雨,那一等嬌柔無力、單薄纖弱、春嗟朝露、秋泣西風、心高氣傲卻無奈輕薄之味,卻是園中無人可比擬之。

  弘晝瞧的心下蕩漾,卻也自思:“憑這妮子如何自傲自斂,用的什麼心思,說的什麼典故,擺的什麼迷魂陣,終究是個尤物;便是她內心厭棄,以為我荒唐無知,搬出什麼飛燕合德之說來愚弄於我,自視貞潔聰慧,到底是我要怎麼奸便怎麼奸的,難道還能翻出我的手心去……?今兒既敢來捻虎須,定要好好辱她到了極致,若是就這麼草草奸了或是縱了,倒稱了她的心了……”

  只是一念到“性奴難道還能翻出手心去”,不由又想起那勒克什所言“情妃與那柳湘蓮怕有一段苟且”之事,未免又暗覺打了自己的臉。

  到底性奴雖圈在園中,居然還敢和外頭戲子私通,給自己門人將軍查了去,也是無味。

  想到這節,又暗恨這黛玉敢來引古比今,亂說貞德,替可卿開脫。

  竟是毫無憐惜之意,又是借著一股子淫威,就可著那落羽裙最高聳閃亮,一條條暗紋繡就的羽毛在燈光下泛著光澤之處,用一對手掌捻了上去。

  那黛玉驚顫顫身子一陣哆嗦,不想這主子果然荒唐至極。

  若說她今兒個念頭,亦是一時興起,亦可以算是有心而來。

  以她心性氣節,外頭雖冷傲孱弱,內里卻是自持才貌風流壓人一頭;雖無可奈何為弘晝性奴,憐惜自己風流身子,只可供主人淫樂,總有個“便是要死要辱,也需死得風雅別致、辱得淒冽艷絕,才不虧負了”的痴念。

  本就在纏綿糾結之間,要尋個機會,要在這位愛不得、恨不得、近不得、遠不得、承歡不得、回避不得、外頭固然不敢不恭敬奉命,內里卻到底以為荒唐可厭的主子弘晝面前,一試自個兒之才具。

  想著以是自己所學所知,那一等詠絮嘆柳之才、博古通今之識、舌燦蓮花之口、風流委婉之質,定能大展奇才、壓倒主子一頭。

  介時,弘晝若真類同那等子傳奇野史中說載之明君賢德,憐愛敬重自己有理有才,便是奸了是自己,亦算是個功果,固也可慰藉自己平生一二。

  便是這主子無知荒唐、草包紈絝、辯不得學問道理,尷尬盛怒之下,惱怒處置了自己,奸辱致死,也算是盡了自己平生才具,耀目而終,園中諸女嘴上不說,心頭也必敬自己節烈,到底與眾不同,也勝過在這里煎熬。

  今日於攏翠庵中、觀音堂里和那情妃可卿一番邂逅,將死獲罪之奴,淒涼可嘆之音,亦觸動了她幾許愁腸,又有那一份對可卿同病相憐之慈悲心腸,便橫了心要借這個話題來諷勸弘晝。

  才來這怡紅院里撫小川琴、說今古事、頌歸風賦、講羞苦情,只盼考較弘晝,能對得幾句機鋒……

  才順了是自己的心。

  卻哪里知道,這主子明明口吻里已是惱怒,卻既不狠狠發落,也不和自己對對機鋒,既不辯說道理,也不講園中變故由來,竟然好似半天沒聽到聽懂一般,偏偏是個荒唐,直愣愣就來觸玩自己嫩乳羞處。

  可憐她雖做了園中性奴位份已是“小姐”多日,卻一向托病躲閃,閨閣清純、玉潔冰清,那一對女兒家羞恥處嫩奶玉乳雖藏在落羽裙下,卻終究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玩。

  被觸手處,但覺奶尖尖頭里最嫩肉處,一股股平生難想之酸澀羞恥,竟如同電閃雷鳴一般激靈靈驚蟄而起,瞬間蔓延渾身百骨千骼。

  那被弘晝隔著衣衫一觸一捻之下,竟比平日里紫鵑用手掌手指、牙齒舌頭,甚至也用自己的奶頭來蹭弄逗玩還要難忍,不說連自己都覺出來那奶頭兒就迎著弘晝之手立時突突而翹,便是內心,竟然刹那之間,有一等兩世為人之心如死灰。

  轟隆隆如同雷霆惑耳側目,那五內里一股子羞憤欲死,卻也是一等荒唐不堪:“我卻要死!我的奶兒,竟給男人摸了去……甚麼玉潔冰清,甚麼仙才靈性,甚麼孤芳自賞,甚麼貞潔女德……都化成了灰再也回轉不來了……怎麼便是這等滋味”。

  她一時羞憤難堪,竟是忍不住嗚咽著一聲尖叫,事到臨頭,竟是肝腸五內一片寸斷、心肺幽深恥痛難忍,雪腮通紅,氣息一閉,倒好似整個身子向後倒退了一射,從膝跪著之姿態,腰肢一軟,便坐到了自個兒的的小腿上……

  這黛玉身子本來單薄,今兒初遭摸胸淫玩,方知日日想來,竟不比當真遭辱,身子倒好似一場大病如山壓倒,便是軟了。

  只是她是身子軟了無可奈何亦就罷了,旁人瞧來,竟好似躲閃推讓,如此一閃,那絳紅書房里竟是如同陰雲層層壓來,弘晝臉色方未及一冷一變已要發作,倒是地上跪著的紫鵑,心思細巧,又一心掛在黛玉身上,唬的臉色慘白,好似忘了主子不開口,自己也只好跪著的禮數,竟是脫口而出:“姑娘……不可……撐著……”

  她驚惶吐聲,倒也是情急所致。

  論起園中規矩主奴禮數來,弘晝憑的何時何地,要輕薄褻玩女孩子身子,摸乳探陰、作嘴撫股,自是性奴承當本分,但若說一時羞了急了,略略有些躲閃推搡,亦未必便是什麼大過,亦算是閨中情趣。

  只是黛玉前兒才於瀟湘館里逆了弘晝心意,這紫鵑已是驚弓之鳥、滿腹愁腸。

  與她內心里,自然也以為黛玉冰潔孤傲、風流婉轉,為人性奴,難免有褻瀆玷汙,未免也有可惜可憐之嘆;只是既入園中,供弘晝淫樂,那是遲早之事,黛玉樣貌體態皆是園中上品,卻一路推病作羞,又得鳳姐維護,已是拖了溜溜一年有多,只怕再不取悅主子,惹怒了弘晝,大禍不遠。

  此刻弘晝來摸,只紫鵑日日照料,深知其心性,雖是孤傲自潔,亦不敢當真逆了倫理,抗拒主人淫玩,必是身子支撐不得,她一時驚惶,直欲開口奉勸。

  那黛玉竟也未及細想,喘息之間,倒如風搖弱柳,回眸竟瞧了紫鵑一眼,亦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亦知自己躲閃失禮無狀,只是此刻若說自個兒再聳著肩膀,將自己奶兒重新送回到弘晝掌中去,卻到底性子倔強孤傲,是不肯的。

  倒是弘晝,卻拿的住神,手向前一追,卻不再自探黛玉乳尖兒,只在那落羽裙所抹胸開口處,內里所穿之月白肚兜之上,於黛玉一段天鵝一般的頸子之下,彈彈墳起的心口之上,那一小段裸露出來之玉肌冰骨之上,可著那鎖骨近心口的小疙瘩上,摸玩起來。

  此番雖未及胸乳敏感,但卻真真是肌膚相親,弘晝觸手如團粉花脂,那皮肉兒之細致,骨骼兒之清,亦是別樣趣味。

  可嘆黛玉此番,卻終究不敢再躲,亦覺著沒了氣力,只好紅著臉蛋,扭過頭去,由得弘晝輕薄摸玩了。

  弘晝一邊摸著,一邊卻是冷冷一哼,似是尋到話說:“你這蹄子,背得幾句史?讀過幾首賦?就敢半吊子似的來唬弄你主子?甚麼女兒家天性里冰清玉潔,男人卻是就愛淫行?又是甚麼陰陽不合,男女各異的?我瞧你是那一等酸秀才胡編亂造的傳奇本子瞧多了入了魔。真當本王是草包,幾句話就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上?……你知道甚麼經綸大道,主奴倫理……按你的意思,竟是把本王比作成帝?那情妃淫賤材貨的,倒是合德?那你呢……自然自以為風流雋永、機巧無雙,卻是飛燕了?”

  黛玉被他連珠炮似的逼問,玉面通紅,珠淚滾滾,聽他說的亦不甚通,本待回話,卻亦一時不敢造次再惹出新的是非來。

  何況弘晝的手掌已經自上由下,居然就這麼一路說著,一路從她的肚兜胸口邊緣開始摸索下去,就這麼赤裸裸的攀上了她的嫩奶雪乳開始捏玩,雖離那最嫩最俏之紅暈豆蔻尚有幾寸距離,但是一對雪峰,終於也是淪入主子手心,點點戳戳、揉揉捏捏,似在尋香探褻,問她奶兒又有幾分風流彈性一般。

  她心中百轉千回,悲恥羞憤,惶恐絕望,卻到底再不敢造次躲閃,甚至略略挺了挺胸,由得弘晝摸得更舒適自在一些,此刻之辱、之悲、之酥、之澀,又如何能辯駁弘晝連番詰問。

  弘晝獰笑一聲,也不肯遷就,手掌向下猛地一插,就著那肚兜里就插了進去。

  可嘆黛玉纖弱,那落羽裙本來緊身,此刻被手掌插進去便是張膨的鼓出一塊來,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綿酥、一點新剝雞頭、豆蔻嬌粒終於肉貼肉的落入弘晝之手。

  弘晝心下得意,手掌捻動揉玩,心下也是暗贊:這丫頭的奶肉彈嫩酥滑,奶峰兒也算有些規模,怎生奶頭兒那麼小?

  倒只有黃豆大小,跟個幼齡女孩兒似的。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漲得通紅,兩只胳膊抓著裙角,饒是貝齒死死咬著嘴唇,卻到底壓抑不得口鼻內的聲響,竟是嗚咽悶哼,順著弘晝玩弄之手,發出悶悶的“嗯嗯”之聲,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訴。

  弘晝捉狹一哼,又道:“怎麼?才說什麼女兒家天性里冰潔,捏兩下奶子,便浪叫起來?!”

  黛玉本就多淚愛哭,此刻聽弘晝輕薄凌辱,珍珠雨斷,心魂俱裂,卻終究受不得“浪叫”的考語,竟是稀里糊塗、牙關打戰、滿滿皆是嗚咽哭音,以那如微風細語仿佛聽不真的齒音回了一句:“都是主子……摸得……”

  弘晝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頭上捏了兩下,居然就將手掌縮了回來,見黛玉多少有些詫異,才冷冷道:“你滿口子胡噙亂講,我便是將身做法,要駁你這等不經之談。甚麼女兒冰潔、男子淫欲,皆是你園子里躲得久了,那邪魔入侵,自己胡思亂想的。那老天爺造人,無論男女,皆有風月之意,雲雨之念,那才是本性,無論尊卑、男女皆是有的。你自己脫胎做了女兒,又有幾分姿色,便當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卻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你便是閨閣處子,不識風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說適才悲苦恥辱之余,就沒有點舒坦快活?否則怎麼就哼叫起來?……只是這人人都有欲念,這天下若一味隨著人欲去打理,便是禽獸世界了。所以聖人才定下名分、禮數,要的就是克己復禮!你可懂得?!有欲當逞,要問自己有沒有那個名份可逞!所以女子侍奉丈夫是人欲亦是天理,丈夫和合妻子是人欲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漢子,一樣是快活,便是只有人欲,沒有天理了。到了君臣主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里有人願意死的?你等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間,按照禮數,也該好好用心,自供本王淫樂快活,這也是惶惶天理!”

  “卻還敢胡比什麼古今秦漢……那合德風流,卻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便不能算虧了婦德……哼……你就來胡比那秦氏?”

  說到可卿,他心頭不由怒氣又起,連“秦氏”都叫了出來:“何況,合德再怎麼淫賤,也是才人女妃……你們不過是罪余性奴,你倒不曾問問,她那股子風月浪勁,可用在了別人身上?!你又怎麼就敢斷言本王是錯疑了她?莫說沒錯,便是本王錯了,又待如何?難道本王只是為了取樂,就不能處置你們幾個?待你們稍微好一些,賜你們錦衣玉食的,你們就敢忘了本分?!也罷!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這份肝膽,來為她求情?好繞那麼大一個圈子?!你敢當本王是什麼人?你們昔日府里的什麼公子哥麼?由得你們捉弄?!”

  他本來便深為此事煩惱,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說越怒,漸漸口不擇言起來:“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園中女女交歡規矩是為了什麼?自然是本王要異樣快活,也是為了你們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愛極了這一條了……哼,許她泄一二天性,還不知足?!就你,你敢說你在園里,沒有借著本王的規矩和那房里奴兒丫鬟廝磨取樂?怎麼,外頭要裝貞潔孤傲,被摸奶子還是爽的?或者定要你為小姐姑娘、別人做你的下位奴兒,被你強壓著玩來才是玉潔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不錯……竟敢說什麼古籍大風,莫不是以為本王無知可欺麼?還說什麼,是我摸得……你既然外頭性子如此冷,又當了本王性奴,少不得給本王化一化,融出里頭的味道來本王嘗嘗是什麼……瞧瞧你究竟是不是什麼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說,越說越怒,打前兒起被可卿之事壓抑在內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實也是隨口說什麼“融出里頭的味道”,只是惱怒,回過頭,四下瞧瞧有什麼東西可以“融出來”,又如同看甚麼小獸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麼,才喝命道:“地上跪的兩個丫頭……你們家小姐冷,將火盆子靠過來……”

  那晴雯、紫鵑早被弘晝一番雷霆暴怒,嚇得渾身篩糠一般,聽他忽然如此喝命,也是不解,紫鵑瞧瞧晴雯,兩個人只能掙扎起來,一邊一扶,端著那適才燒的火盆子,從屋子那頭靠近了琴炕。

  頓時,連弘晝帶黛玉,臉龐衣裳都被映上了火色。

  哪知弘晝卻獰笑著搖搖頭喝倒:“還遠……再近些。”

  那紫鵑尚自迷糊,晴雯卻已隱隱猜到弘晝之意,只是此時此刻如何犟的,也不敢勸,只得將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邊,緊緊挨著黛玉。

  那熱炭濃焰靠近來,便是弘晝也頓時覺著一股熱流,從額頭上熏出汗珠來。

  回過頭去看,黛玉本來孱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兩層反繡的密密紋紋,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經從她鼻尖、手背、額頭上滲了出來,和她滿臉珠淚夾雜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淚是汗了。

  那黛玉本來疑惑,也不知弘晝是個什麼打算,但是再過得片刻,那熱氣一再烘上來,但覺自己渾身酥軟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經迷糊了,那汗珠卻是天性,憑自己喜歡不喜歡,卻從自己渾身肌膚上都滲透出來。

  再過一刻,弘晝只冷笑著不語,自己背脊上已是濕透了,半熱不涼,似潔似汙。

  便悠悠再過一刻,自己額頭、腋下、大腿、胸口、腳掌乃至最難以告人的羞處夾縫里都已是汗濕淋漓、體液紛擾。

  自己口干舌燥,越發眩暈,再看弘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著自己,自己亦是低頭瞧來,更是羞得幾欲當場死去。

  原來自己今兒出來只穿了內衣、並那上貢的月白長襪並身上這條落羽裙。

  這落羽裙雖是絲綿織就,卻是用略帶閃耀之蠶絲紋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於內里小衣更是纖薄不堪。

  此刻自己身上連番香汗淋漓,玉液瓊漿,那裙子,才一陣,便已經漸漸如同是用水潑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

  裙子本有下體展開,也算雅致;此刻卻也已經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貼在自己兩條大腿上,形態畢露,倒比什麼都沒穿更顯得淫糜不堪;那足上纖薄絲襪,直至大腿,風流異常,雲雨之意甚濃,本來是今兒自己穿來玩兒的,此刻在汗漬里映襯出來,便是傻子都瞧得真切了;再微微向上,雖然內里頭有小內褲,還瞧得還不是真切,但是自己都能覺得,那汗水波瀾,已是打濕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

  連羞人的毛兒都已經濕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內褲才是,也不知道是否給主子瞧了去……

  一想到此節,又羞又酸,又恥又惱,兩腿忍不住一夾躲藏遮掩,卻在這一夾之下,似有一股熱熱的,與汗漬略有不同的水兒,自自己蜜穴深處,些些滲出來,和那汗漬混為一體,繼續汙濁自己的身體。

  至於胸乳之處,起伏更甚,更是恥辱不堪,自己奶兒雖不是最大,但是脂濃玉潤,本來就多汁,此刻汗蒸潑灑,更是明顯,那里頭輕綿肚兜不過些些絲薄,早就已經濕透了不提,連那落羽裙都已經如同被水潤透了一般,整個包著自己的奶兒,都“透”了出來,甚至順著主子的目光,連自己都瞧得真真的,可憐自己兩座水滴一般的奶兒,一對粉嫩鮮紅,嬌彈如許的奶頭兒,已經清晰無暇的隔著那裙子透了出來,適才被弘晝一模,奶頭兒一翹,此刻有多少羞、有多少苦、有多少恥、有多少旖旎風光,有多少處子春色,都已經纖毫畢現……

  更比赤身裸體,還要羞人幾分。

  她身子自來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渾身透汗,身子越發軟殤,體態越發柔媚,滴瀝瀝的渾身汗水的味道,若說香,自然也是芳香異常,若換一層說,自己向來愛干淨,此時又覺得渾身都是髒的。

  只是越想到這些,越是口干舌燥、心意飄揚,那渾身酥麻酸軟、恥悲苦痛、折辱輪回、纏綿哀怨更甚,偏偏弘晝不再動手,就這麼瞧著自己,目光如刀似劍,但覺說觸處,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奸弄一般,心下更恥更苦,淚兒忍不住,連口舌里也綿軟起來,便是自己聽著,也說不盡是哭音,還是女兒家不該發出的呻吟了。

  便是自己聽來,也不成個體統。

  這邊黛玉只片刻間,變成了個水人兒,……

  晴雯亦瞧得可憐,只是若說起來,弘晝這已算是在用“刑”了,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難受此刑,只是度量自己身份,便是黛玉身份,只不過是主人性奴玩物,亦無處可勸。

  只那紫鵑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漸漸不清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一時連頭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擇言、先是哀泣,後來已經是嚎啕大哭的哀求:“主子……主子……主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應當的。只是姑娘體弱多病,這般弄……只怕姑娘經受不起,回頭若有個好歹……主子……不是少一個美人可以玩兒……求主子,求求主子,嗚嗚……我真的求求主子,恕了姑娘這一層吧……主子要如何,只管如何……賞用我們姑娘身子就是了……嗚嗚……求求主子了……嗚嗚……我們姑娘天仙似的人品……嗚嗚……身子鮮軟,園中再沒人可及的,主子不信,只管脫了姑娘衣裳看來……那奶兒、逼兒都是粉嫩嫩的……嗚嗚……從來沒給男人看過碰過看過,全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麼玩便怎麼玩兒,不比這麼折磨著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奸來受用……便饒了我們姑娘性命吧……不要再熏了……姑娘真真經受不起啊……”

  弘晝本來怒意使然,也是胡亂懲戒,但是未曾料想到這黛玉纖弱風流,居然還真是“水做的骨肉”,炭盆一烤,居然通體香汗,渾身濕透,此刻實則,連奶頭兒、逼縫兒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樣,實在被剝得精光更令人食指大動。

  他到底是風流荒唐性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經忍不住在自己陽根上摸摸捏捏聊以自慰。

  聽紫鵑哭的淒涼,其實心下倒也有兩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就這麼弄死了,亦怕再這麼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

  便架著紫鵑話里台階就下,也揮揮手示意……

  那紫鵑、晴雯,忙不迭將那炭盆兒又挪開丈許。

  弘晝才怒氣未熄,就手卻將個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懷里,但覺觸手皆是她腰肢、小臂上的汗漬,滑滑嫩嫩倒似浪里撈將出來,亦有一般兒女兒家汗味,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濃郁之味,亦難以說清是個什麼味道,倒是心神更為之蕩漾不已,手上只將她身子亂揉亂摸,只接著胡言怒斥道:“怎麼,剛才本王連碰都沒碰你……只是拿爐子給你去去寒,你便又出水成這樣……還說什麼女兒家天性貞潔不?”

  那黛玉到底閨質孱弱,一身透汗出來,乍燙還涼,身子到底經受不得,已是昏沉沉的,由得弘晝摟在懷里摸玩,但覺弘晝將自己抱得緊了,更多狎玩淫弄滋味,欲要辯說兩句:“這是汗水,不是那……水……”,卻到底亦臉嫩說不出口來。

  何況此刻又明知弘晝是故意如此顛倒是非,只是胡言亂語折辱自己,可憐她名份抵定,到底是弘晝性奴玩物等類,又如何可辯?

  便是說甚麼,亦不過由得弘晝羞辱取樂罷了。

  預知黛玉如何答對,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憐君莫用心機巧

  惜花休憑詠絮才

  機巧千般空念算

  捷才焉能守櫟台

  久旱終有雲摧雨

  孤芳凌霜自徘徊

  他年新紅逢初歲

  但願桃花依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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