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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回 落羽紛紛嬌姝三辱,冰蠶顰顰純貞一线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10330 2024-03-02 04:34

  卻說弘晝只為可卿私通戲子之事惱火,又恰逢黛玉來講個典故繞著圈子說情;一時惱了,將個顰兒又是搓弄,又是淫玩,又是將個火盆子燒得個玉人女兒通體香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沾染濕透了供自己折辱視奸,若非那紫鵑拼死求情,口不擇言,連那一等最是羞人告恥的話都說得了,還不肯罷休。

  雖到底免了火灼之罰,此刻將個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膚的黛玉摟在懷里,亦是輕薄褻玩得不成體統。

  不提這黛玉軟在弘晝懷里萬念俱灰,渾身骨骼依舊酸軟、那由得主子搓弄身上到底亦是難免心動情熱。

  只想著自個兒此刻之體態模樣,雖說羞恥淫糜不堪,只偏偏便是這等色淫之態、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

  剛才一對嫩奶玉乳更已經由得主子輕薄了,今兒只怕便是六月飛雪、臘月驕陽,亦是貞操難守,定要被這荒淫主子奪了處子元紅、破了冰潔童貞不可。

  如今想來,自己變著法兒以那典故繞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晝著惱,已不是奸與不奸之別;到底也怕弘晝奸玩自己身子之余,將自己每多凌辱折磨、糟蹋褻瀆。

  莫說這荒淫王爺名頭在外,園中每多傳主子種種奇妙淫思,便是適才跟著自己斗口,話趕話,就用火盆來蒸得自己一身恥汗,渾身這般水淋淋的沾粘淫恥,便是教人受不得之凌辱折磨。

  只是如此一身大汗,乍熱還涼,體燙心殤,身子越發軟的難以形容,主子回頭真的奸來自己,只怕今兒個非但有失身之厄,便是性命上亦有妨礙了。

  這黛玉也是素日里驕傲,心下也是反復念及:若主子來淫,我定要咬牙以身子承受了,只是不給他好臉色瞧……

  他惱了,便是強暴凌辱,亦算一等趣味,我也算盡了性奴之德,回頭自然荼毒處置了……

  我便化作那飛灰雲霧,了了這輩子也就是了。

  只是此刻,當真是遭弘晝淫玩受用,那身子酸軟、骨骼疼痛、心下惶恐,羞恥哀傷都且不提,那五內里一股子隱隱之淫意痴迷,並那些些舒坦受用滋味反而承受不得。

  一時難免心灰。

  她是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鵑卻亦是難堪。

  雖則晴雯已曉人事、紫鵑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鳳虛凰,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晝是個男子,就當著兩人的面,在琴炕上頭淫辱摸玩黛玉的身子。

  兩個女孩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七歲,便是瞧著這陰陽相觸、主奴交合也是羞得難受。

  偷眼望去,那黛玉素日里清冷驕傲,仿佛天上人一般,卻落得如此模樣,周身淋漓,雲鬢散亂,裙衫折落,多少香肌外露,曲线玲瓏,更有那段段層層,處子家乳兒股兒妖嬈裸露,越是嬌弱,越是魅人……

  兩個丫鬟年紀小臉又嫩,實在是瞧得面紅耳赤、口干舌燥,實在支撐不得。

  一時憐黛玉遭遇,一時又不免惶恐弘晝雷霆,一時也不由想著:主子若也這般來玩我,卻當如何?

  那晴雯是眼見弘晝食指大動,已是要品玩黛玉身體,度量黛玉這副楚楚可憐、任君采擷的模樣,美是美了,只怕也是身子難過所致,耿心黛玉受不得,到底是乍了膽子,細細弱弱問一句:“主子……這里到底榔亢,不說這林姑娘受得受不得,只怕主子回頭擱了身子,倒罪過了?主子要不要並姑娘挪到里頭臥房去?被褥靠塌、紗帳手巾、暖爐熏香都是現成的。又或者,主子是要在這里……並……林姑娘在這里伺候,奴兒們不便,退下回避了可好?”

  那琴炕上,弘晝聽了,斜著眼瞧瞧兩人神色各異,倒也笑這晴雯玲瓏心思,只是見地上跪著的紫鵑,那等關關切切眼色,預言又止姿態,又是堪堪為黛玉受辱的美色所迷的模樣兒,知她主仆情分別樣不同,一時別樣淫辱羞臊之心起了,卻冷笑對晴雯揮揮手道:“你這蹄子,且下去回避了……”卻指指紫鵑:“你卻要留著。定要好好親眼瞧瞧,你家小姐這等模樣,此種滋味光景一輩子就這麼一次,錯過了豈非可惜……不許閉眼,亦不許轉了頭去。夾上嘴,也莫開口求情……便是這麼瞧著就好……”看紫鵑果然不敢開口了,卻還不解氣,順口道:“房里主子小姐不懂規矩,連你們丫鬟奴兒也不懂……還一口一個‘姑娘’‘林姑娘’的混叫……分明是你們府里舊日里的稱呼。本王不是封了你們家小姐為‘小姐’的麼,誰叫你姑娘、林姑娘叫來。既如此,便就下旨:瀟湘館里頭林氏黛玉,略有姿貌,又是昔日親族,本賜了個小姐的封號;只是侍奉的不妥,未曾性娛你主子,又不安本分,賣弄古記、捉狹文學,存心過傲,就貶為‘姑娘’,降一等。哼,莫當本王園中封號是混封亂講的,既然降你的位份,趕回頭,定要讓李紈、妙玉、迎春幾個真正的‘小姐’來逼奸辱玩你這‘才女’一通,讓你嘗嘗‘姑娘’的滋味,好好替本王出出氣!也滅滅你這股子傲氣才好。”

  他由著自己性子信口胡謅,一邊說著,一邊卻不停了於那黛玉身上褻玩淫弄。

  偏偏口說手比、淫笑著,亦是急不卒防,於那黛玉小腹之下,那已經濕淋淋的一條女兒家私密恥縫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著衣衫,將黛玉那塊最羞最嫩的肉兒刮的亂抖一氣。

  可憐黛玉明知有這等凌辱奸玩等著自己的身子去領受,到底是平生頭一回給男人碰玩女兒家羞處,哪里還有心思想什麼“降為姑娘,要給李紈、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聲嚶嚀啼哭,咬著牙關壓抑著“求主子別碰那里”的嗚咽恥叫,身子左右一扭、掙扎一分,卻是本能所致。

  只是這聲哭泣除了留下又是香淚斑斑,這聲沉悶恥叫除了取悅弘晝,這等掙扎除了將自己已經被摟著靠近弘晝的下體的玉股,在弘晝那根已經唬的她不敢亂動的陽根上扭也似的磨了兩下之外,亦是徒勞。

  那邊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覺下體都流出水兒來了,好不容易見是個縫隙,也只好依著弘晝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

  唯這紫鵑,跟黛玉時日久了,卻也養就一番風流痴心。

  聽弘晝信口便貶斥黛玉位份,雖是傷感,卻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別樣羞惱,弘晝命她“夾上嘴”,更不敢出聲求饒,只心頭告解安慰自己:“本來就怕主子一惱荼毒了……倒是我們姑娘美色,仙女兒一般,只要主子肯奸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我這會兒依著主子吩咐,便這麼瞧著,是增加姑娘之羞恥,也似乎添了主子的意趣,雖是姑娘命苦,要我這般瞧著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只是就怕今兒姑娘身子弱,又是主子折辱要玩,出了這一身大汗,又熱又冷的,回頭真的奸上去……聽人家說,女孩子頭一遭是鬼門關里渡劫,最是疼痛,還要出血,甚至裂了口子,傷了身子。姑娘嬌嫩,年紀又小……別有個好歹,我卻也不如隨著姑娘去了”。

  她是也不敢言聲,只得痴迷迷、直勾勾了兩目,便這麼淌著淚、跪著這廂,嬌喘連連、心下麻酥酥的,由著那少女淫欲折磨自己,自己一對小奶兒其實也翹了起來,下體里癢癢的難過,卻生生瞧著弘晝淫玩黛玉的身子。

  又聽弘晝斥責她“姑娘”、“小姐”叫混了,卻也聽著了那句“趕回頭,定要讓李紈、妙玉、迎春幾個真正的‘小姐’來逼奸辱玩你一通,好好替本王出出氣!也滅滅你這股子傲氣。”

  一時竟然只聽進去“趕回頭”三個字,只想著:“既有趕回頭,今兒便不至於處置了,我何不乍了膽子,脫自己衣裳,求著主子連我一並奸了辱了,乃至殺了剮了,只求主子奸姑娘的時候輕些個才好……難說主子若賞用了我的身子,一時盡興了,便饒了姑娘?”

  只是可嘆她自己也不過是十六歲少女,幼稚嬌憨,未知風月,處子情懷,若弘晝指名要奸辱她,自然當得承受,只是真說主子未曾提及,自己主動要張口求奸求辱,卻到底嗚嗚咽咽張不開嘴,只是自家跪著胡思亂想罷了……

  若不是怕弘晝瞧著,已是忍不住要去摸一摸自己小奶兒求些個慰藉寬心了。

  那琴炕上頭,弘晝今兒本來是來怡紅院來松快松快,卻被黛玉又提及可卿之事,憋了一肚皮惱怒,此刻存心凌辱,將個黛玉嬌弱沾汗的身子便如同抱小兒一般橫摟在懷里,亦不憐惜,只顧著一通刻意摸玩猥褻,一邊哼哼唧唧也只是亂罵:“摸你幾下,看你浪出水來,還說什麼女性天然克純、不思風月不?”

  他指掌所到處,縱然隔著衣衫,一時,可憐那黛玉通體上下,多少要緊皮肉,那臉蛋、下顎、雪腮、玉頸、胸脯、奶兒、乳尖、小腹、肚臍、臀瓣、大腿、手掌、膝蓋,連那濕漉漉的一條已勒出形態來的蜜穴縫隙兒,都被弘晝又摸又掐,凡是幾多經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來。

  那黛玉未經人事、病體嬌弱,哪里經受得起,漫說那奶兒、穴兒到底頭一回供奉男子玩弄、可憐敏感無比,被弘晝摸玩淫弄時,身子難免情熱恥顫、周身難免滾燙紅暈,瑤鼻貝齒里難免嗚咽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臉蛋兒被弘晝摸去,亦是她頭一遭和男子肌膚相親,那珠淚滾滾,咬著唇皮忍著滿腹羞告哀求了。

  只是她卻亦知大禮所在,憑自己如何想頭,內心或以為弘晝草包荒淫,名分使然,奴德修養。

  弘晝縱容自己在園中裝病已有年許,實為寬容厚恩,此刻要奸玩自己身體,淫辱自己貞潔找些樂子,卻也是自己本分,只在一片空靈之中,咬牙強忍,那滿口“主子不要”

  “主子饒我”

  “求主子放過”

  “求主子憐惜”竟是死死壓在舌胎之下、唇齒深處。

  只想著,今兒自己弄才求情未果,已是折了跟頭,沒了臉面;若左右都要遭辱破身,從此不再冰潔,用那等少女初紅去取悅主子,若反而失了分寸,抗拒失禮,驚呼推搡,便是弘晝不怪,回頭園中自然難免背後議論自己“裝模作樣,卻不知體統”……

  只是但求天爺可憐,自己身子能忍受住這等凌辱糟蹋罷了,只是哭,只是落淚,只是嗚咽,只是呻吟,卻萬萬不可抗拒。

  這黛玉心頭呲呲,五內灼灼,珠淚潺潺,玉齒切切,一對小山顰眉婉轉扭殤,只是溫馴承受,婉轉哭泣兩聲罷了。

  甚或只得將身子一再縮到弘晝懷中,方便弘晝摸玩淫弄。

  只是那一等被自己房里丫頭生生跪瞧著,自己素日里爭強好勝、孤芳自賞仿佛皆成了灰了,口中嗚嗚哀告“嗯嗯……嗚嗚……嚶嚶……”似有聲似無聲,當真可憐可嘆。

  那弘晝卻是已自那黛玉腰間那條掌寬玉帶束腰里伸手進去,從那底褲下頭,肉貼肉的抓弄黛玉臀肉了。

  觸手酥軟彈滑,正自快活,聽她似有動靜,一邊喘息,將自己的陽根怒莖,隔著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臀瓣股肉上頂動,一邊喝到:“怎麼?受用了?還是難過了?給你主子就這麼玩一會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告饒?又是哪本破爛古書上看來?本王想怎麼弄……都是該當的……今兒一點都不留給你,定要將你糟蹋的髒髒的。”

  黛玉本已是忍的辛苦,但覺弘晝之手,已從自己的臀肉上一路刮來摸去,自己又想又怕“他莫非要摸進去?摸我屁股縫兒……這如何使得?”

  ……

  到底是念頭一起,那弘晝的手,終究是自自己那條最羞人的臀縫里,硬生生撩開自己的股瓣插了進去,甚至已經從自己那不可見人的菊蕾玉門上劃過,向著里頭會陰一路摸玩摳弄去……

  她如何受得,但覺五雷轟頂,便是本能的身子繃緊如同繩捆索綁一般,卻好似將弘晝的手掌夾在自己襠下廝磨,只是聽弘晝越發口里發狠,卻也是有氣性,不得不哭著回話道:“嗚嗚……不……不……主子要……玩顰兒哪里,都是該當的……嗚嗚……顰兒又怎麼敢求免……嗚嗚……主子喜歡顰兒干淨,顰兒就干淨了,主子喜歡顰兒髒髒的,顰兒就已經髒了……嗚……這身份禮數,顰兒還是知道的。只一條……求主子,求主子……讓紫鵑她也出去吧……嗚嗚……”說到此節,更是泣不成聲。

  只是話一出口,心下又後悔了,她本是覺在房里丫頭紫鵑面前,要點點滴滴,失身被辱,被男子如此淫玩自己最干淨的甚至,此生已成殘花敗柳,多少清高桀驁一片浮雲,竟也顧不得旁的。

  但是真的哀告了,又未免失了氣性,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麼辱玩,也偏偏要盡了性奴本分,好在禮數上不讓人小瞧了去?”

  ,一念至此,心頭但覺如同小鹿亂撞,氣息都不勻了,頭昏眼花,四肢乏力,靈台一片迷蒙,但覺弘晝讓紫鵑瞧著自己失身,卻是自己該當承受的。

  本來已是哭的沒了氣力,身上水兒也隨著汗珠出了大半,竟該昏死過去,此刻卻偏偏掙扎著,要挽回幾句,連此生未曾出口之淫語恥聲都慌亂伴著淚兒出口了,倒也連貫起來:

  “不……不是……不是的……嗚嗚……主子……我,我是主子性奴,您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天爺,自然想怎麼就怎麼樣。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風流,便有些意趣,守幾年的童貞,都是為主子而生,供主子糟蹋,由得主子作踐的。主子要摸、要玩、要奸、要辱、要盡興賞用,便是變著法兒摧殘凌辱也是當得的。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我……怕主子玩得不夠盡興……或讓奴兒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兒、褲兒、便給主子徹徹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奸玩那些最好緊處……顰兒雖年幼,身子想來亦有一些柔媚舒坦處,便都是主子的,主子一人享用,盡興釋懷、何必……給個小人奴兒在一旁看了去……”

  她說到後來,自己亦知道難以自圓,不過是推脫之辭,依舊是那分孤傲之心,自己也是臉紅紅的斷了聲音。

  卻果然,這弘晝嘿嘿一曬道:“你這蹄子,被玩成這幅模樣還不受教訓……回回定是要賣弄聰明。我若想玩獨自奸你,便是在那房里頭,禁了眾人,辱你三日三夜,餓死了渴死了,也是由得我;我若偏偏喜歡人看著你受辱取樂,這會兒便是叫園中所有侍女、太監、女子一並而過來,排排站著就瞪大眼睛瞧你,誰又敢閉眼?!我若要你自己脫衣服給我看,你難道還敢犟著?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脫的干干淨淨,自己將你那身皮肉送上身來與我淫樂;我若偏偏喜歡親手剝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

  他一聲獰笑,說到這里,竟是手起掌落,拎著黛玉那落羽裙已經濕透的領口兒,一把扯下,但聞“刺啦”一聲,裂帛斷繡,那落羽裙本來已經折騰了半日,又是廝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樣子;那弘晝今兒體氣又旺,竟然將那裙子,自領口處整個撕成了兩半,再也護不得黛玉身子,從她身體兩側散了下去……

  這落羽裙此刻當真是“落羽”了,飄飄然化為兩片殘羅,墜落炕上,倒成了個“墊子”。

  這黛玉一時如裸似胴,那養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貼肉要緊的地方,終究給弘晝撕開了懷,此刻紛紛落羽、花謝雲開、雨濕巴山、玉體羞呈、女兒魂斷、貞操可憐、有那多少羞、多少恥、多少魂斷心灰……

  難以筆墨可述。

  而那落羽裙一落,黛玉里頭那面冰蠶肚兜,本來該是最後護著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經被摸玩了半日,凌亂難禁,竟然已是呼啦啦的挪了方位……

  原來那黛玉今兒本是一時和紫鵑拌嘴賭氣,偏偏穿著難得的一整套冰蠶貼身小衣。

  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繡細蠶絲、並一種月白晶蠶絲线兩層裹繞織就;白蠶絲在里頭,晶蠶絲在外頭。

  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細密若脂、若瞧著,一色月白嬌粉卻隱隱有潤玉光澤閃耀、穿在身上卻是綿軟貼和,除了自然能將女兒家线條要緊處包裹凸顯,更是分外暖和纏綿。

  那吊帶肚兜,風流纖薄,於那胸乳處卻用細細密密紋繡了兩朵九芯芙蓉,亦是白紋,閃著晶瑩亮澤。

  這等芙蓉春色,本來便是女兒家於閨閣內,風月伺候,要在外頭衣裳被褪去時,將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蓉繡紋,便是邀請男子夫君、主人上位,刻意賞玩奸弄自己一對最要緊之乳處……

  哪知此刻,那肚兜細綿粉質,芙蓉春色還未曾綻放,卻已經讓弘晝難以自制。

  原來可嘆,黛玉左胸之乳尖玉暈,豆蔻小巧,挺立嫩紅,竟已經裸在了肚兜之織繡邊緣。

  想來適才被弘晝隔著衣服凌辱翅胸時,挪了位置,卡在外頭,方裸了出來。

  咿,便是弘晝,此刻觀賞視奸之亦不由大喜,原來那黛玉奶頭果然與眾不同,她一對玉乳,雖不如園中湘雲等類飽滿豐潤,卻也是少女作養、玲瓏有致、風韻酥顫、多汁嬌嫩。

  乳球雖不大,但是卻圓潤剔透,倒似兩顆粉色蜜桃一般;那一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幾條青色經絡、多少暈紅如朱……

  而最有趣的,卻是黛玉的奶頭兒,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長來,乳心那朵花暈,竟是只有指甲大小,色澤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無,不細瞧著,竟好似沒有乳暈,雪雪如脂的乳房上,只有個乳頭似的。

  再看那乳頭,適才摸著便已經覺得了,更是小的可愛,只有一顆黃豆兒大小,若瞧那顏色,只肉色里略略帶一些粉……

  如此賞來,那黛玉的一對可憐可愛的小奶兒,哪里像十七歲少女的乳房……

  有些所在瞧來,倒像是個七歲女孩兒才有的色澤質地……

  只是奶兒到底鼓漲、多汁玉潤,那奶頭兒顏色雖淺,但是明明白白卻是翹了起來,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這妮子奶尖兒是何等羞恥敏感,憑君折辱之滋味。

  如此處子純情、可憐可愛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態。

  若此觀來,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蠶兩絲裹繞,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對了。

  不想才脫黛玉衣裙,便能瞧見這等旖旎春色,倒叫弘晝如何不愛,也顧不得旁的,連先是舔弄親吻已等不及,竟是喘息一聲,一口就“咬”了下去。

  黛玉一聲“天爺……”,恥叫悲鳴,自己從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乳上,便是齒痕口湮,紅白交粹……

  更有那一等悲辱痴迷,雲雨催搖,從自己奶頭兒處,如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一般便是讓渾身都浸潤其中,心中一片淒冽:“這便是給男人,吃奶兒的滋味?。竟是如此恥辱難堪……我何不現在就死了……”。

  一時只盼自己能昏死過去,於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

  弘晝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頭兒,咬完左乳,已覺不足,又將黛玉還躲在那芙蓉肚兜里的右乳頭兒,也從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齒“拖”了出來,就著口兒淫辱。

  一時滿口皆是初雪一般細潤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綿軟,那黛玉的奶頭兒本是卡在肚兜外頭,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攪弄,未免將她汗濕濡染的蠶絲肚兜亦含了一小塊進去,將那芙蓉紋路和奶頭兒揉成一團,不想那黛玉奶頭兒敏感羞惱至此,本來已經是翹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翹起兩三分來,卻也是更添趣味。

  弘晝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攪齒滾,將個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兒家,倒像個嬰兒般的乳頭在口里吃個遍,耳中聽著黛玉嗚咽哭泣,亦夾雜著那攪擾了魂魄的呻吟,手上卻自然沉下去,卻再摳玩凌辱她下身。

  原來今兒莫論黛玉貼肉一套皆是蠶絲織造,內褲兒嬌嬌小小,不過是一片遮羞之意,倒也別出心裁。

  那肚兜纖薄,連奶頭粉色艷紅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內褲雖是同一質地材料,卻是刻意多用了幾層織工,腰紋腿紋處裁鑲得奶白色可隨著體動而小小擺動的小雲朵片兒,別有一番可愛。

  雖兩層蠶絲稠密溫暖,不露內里肉色,卻只因貼彈,倒幾乎可將那條最是羞人勾縫兒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內褲上;這一片肉肉扇貝,鼓鼓陰戶,被內褲兒包緊了送將過來,如今卻是依舊濕漉漉全是汗味,弘晝觸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綿軟精細,尺寸分明,嬌羞難耐,貞潔淪喪,酸澀戰栗,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這黛玉可憐,童貞冰清,閨閣幼稚,初聞雲雨,被自己又吃奶兒,又摸玩下體,含羞忍辱,供那弘晝淫樂之間,免不了嗚咽連聲,哀哀恥叫,身子便是每被辱一下,便扭動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無氣力,已是氣若游絲、面紅目眩,連哭著,都覺著眼中竟是有泣無淚,茫茫然間一片混沌,眼前竟是金星亂冒,身子越來越滾燙,竟是胡思亂想:“罷了,罷了,主子玩了我的奶兒,自然要玩我下頭……女孩兒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兒,原來都是被主子准備的……我今兒怕要死了,來生卻萬萬再不能托生女體了……”,“人說哭著哭著淚水便沒了……我豈非也是哭干了淚兒?”

  ,又思:“我骨頭兒都酥了,連指尖亦難動彈……那等酸澀苦惱,已經是決絕了……主子等一會奸我……我只怕閨閣初啼春血,受不得……難不成今兒就是我魂歸離恨之日?園中女兒家常說,論性奴本分,便是給主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難不成我今兒是頭一個,要給主子奸死了?……原來主子雖然荒淫難堪,吸我奶兒,摸我恥處……那等滋味,竟是這般難過,亦是這般銷魂……難怪人說風月關難度……我這草芥飄零一生,竟是如此可憐,只被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主動迎合,於那荒淫春啼中了此一生……主子回頭定要念及後悔,就讓他後悔去……”

  這邊廂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亂想,這弘晝於那黛玉乳上吃玩,實在是難舍難分。

  一時用舌頭將汗珠舔上她奶頭兒,一時又卷了汗珠連她奶頭兒將水漬化開,一時在她那若有若無的乳暈上切出牙印來,一時又只是溫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兒貼著面龐吻玩……

  半日,更將口涎混雜著黛玉的汗水,將個奶兒潤得濕透了不提,只是粘稠,倒添了許多汁液滾膩光澤,連那乳頭上頭仿佛沾染了一層濃釉,伴隨這靜脈、血痕、汙穢,越發淫糜不堪。

  弘晝竟是一路口上褻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舍抬起頭來。

  才向下看去,莫說這黛玉玉體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兒,內褲濕漉漉勾這一條縫兒,但見黛玉兩條修腿,那一等綿細修長、晶瑩雲潤,只有弘晝臂膀粗細,珠圓玉潤,那一等清純羞恥、動人魂魄,竟是不輸她處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兒穴兒之魅……

  只更有一條,越發令黛玉羞憤欲死,弘晝得意驚喜的是,黛玉兩條長腿上,竟然套著兩條頗為稀罕,勾足裹玉、潤蓮修踝,於當世之時可稱長的古怪,包著一對金蓮玉足,護腳踝、過小腿、修膝蓋、直到大腿上兩寸之雪色蠶絲襪子。

  那襪色一抹膩白,如冰山泄玉,絲絲點點,又若繁星閃耀,卻皆是女兒家一對小巧精致、修長挺拔的足弓腿腳,當真好看煞好玩煞……

  又是觸目說及,那襪子上頭,內褲下頭,只露一段大腿肌色。

  不說這黛玉腿兒細潤若藕,那一段膚色,合著下頭襪子,上頭內褲之色,竟好一似邀約觀賞,敬請窺玩,便是瞧著,亦不辨那冰蠶是肌,雪玉是膚,仿佛內褲里頭亦是冰蠶絲,又仿佛裹足襪兒倒是真肌膚,如真似幻一般……

  弘晝此時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來今兒這黛玉內里貼肉一身,這肚兜、這內褲、這襪子,竟是一模一樣的冰蠶絲料子織就。

  雪色羊脂、晶瑩初乳,如此一等春色……

  若非自己圈禁這黛玉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內女子種種淫思飾物妝點園中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繡衣衿”,想來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

  似黛玉這等深閨處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齡,只怕此生再沒得機會這等醉人打扮了。

  亦是機緣巧合、造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艷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緣,方得以此等瑤池仙色示人,亦算不負天賜她這等身子模樣了。

  饒他今兒心緒不佳,一回念間,也知無論這黛玉存了什麼念頭,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性,只里頭穿的這等風流一條,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兒便是有那許多怒氣,也都一時消散了。

  口中竟是切切贊一句:“你這丫頭……這等襪子哪里來的?想是繡衣衿依著大內樣式織造……難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來滋味……也是該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頭了……”他說著,亦忍不住展顏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條裹著冰蠶絲襪兒的長腿來。

  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襪兒與黛玉大腿相交之處,手掌展開,將黛玉的大腿捏著,緩緩向下一路沿著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

  那等觸手,或一時細膩酥軟,一時挺拔嬌俏,一時婉轉琉璃,一時彈潤溫澤,伴著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襪子上蠶絲潤澤,竟是比之女孩兒家透透的裸了肌膚,別有那一番趣味;若說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瓏,那膝兒若有似無,連著大腿小腿竟成一體,好一似一根筆管一般,到了腳踝,卻是開始輾轉流利,忽而筆挺秀拔,忽而圓潤嬌俏,忽而倒有那一顆小肉疙瘩,頂著羞媚的骨頭,便好似珍珠一般綴在那里,一路摳著她腳丫、腳底板、分弄著她腳趾,但覺竟是未曾摸玩過比這還好玩的女兒家身體。

  弘晝只顧順著那襪兒紋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贊,只道:“林丫頭,竟有這等風流……又這般捉狹,竟不知是來惹本王生氣,還是來侍奉的……既先頭說什麼女兒家無欲冰清,怎麼里頭竟穿這般襪子……心口不一……並攏些個……竟有如此細潤的腿兒,兩條可以一手摸來……分開些個,讓本王捏一下里頭……其實天生就你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閨閣女兒,裝甚麼貞潔苦禮,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這樣的腳丫兒,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樂……才對得住你這身子……腿再分開,再並攏……對,就是這般才好……”

  他已是為黛玉一雙玉腿美色說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滿是“分開”、“並攏”的一通亂喝。

  那黛玉奶兒被辱、穴兒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體、羞恥、淒冽、哀憐連著性奴德行本分,與那一點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開便分開,叫她並攏便並攏。

  一對腿兒,連大腿、膝蓋、小腿、腳踝、足弓、連十根玲瓏肉趾都被弘晝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氣力不濟,先是還能應和兩句“是顰兒該當的……”

  “就請主子盡興……”

  “是,顰兒便是性奴的命,才穿這樣的衣裳……”

  “是”、“嗯”,到後來,已經是蜷成一團,口中難以說話,只由得弘晝摸玩她腳兒亦無力振動罷了。

  那弘晝但覺再捏玩一陣子,自個兒丹田下一股子飢渴難耐,但覺胯下一根龍根已是漲得發疼,最里頭辨不清說不明酸澀欲裂開來一般……

  心下也是贊嘆:憑是如何,這顰兒雖無寶釵之嫻淑聰慧,湘雲之嬌憨痴頑,妙玉之空靈幽定,鳳姐之潑辣嬌媚,可卿之妖嬈多情……

  ,卻當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軀,別有那許多風流……

  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過滾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經人事之小兒,竟是耐不得飢渴,顧不得再多加調玩,只想速速破她貞潔,辱她魂魄,將自己一根龍根,於她那逍遙玉人蜜穴里尋香問徑,奪朱碾紅,要她瘋癲恥叫、苦痛悲鳴,好受用那神仙滋味。

  想到此節,亦顧不得,將自己那外頭綢褲胡亂一撩一退,將里頭小衣也是胡亂一松,亦不褪盡,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將自己一根已是紅得發燙、硬的苦惱之話兒放馬出來。

  那里頭早已經怒馬揚龍、猙獰焦渴,未及有甚麼旁的舉動,已是不顧多想,貼著那龜頭,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頓點戳擠壓。

  貪得一時酥軟綿滑,幾乎就要泄些個頭精來。

  只是再瞧瞧懷中玉人,處處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塊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綻妖嬈,等著自己盡興受用。

  弘晝一時竟是手足無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該是先辱她奶兒,還是先辱她穴兒,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來套弄一番,自己適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腳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別樣意趣。

  再想到無論碰這玉人何處,皆是頭一遭玷汙她清白,羞辱她至純,又覺今兒個與眾不同,胯下陽物勃勃欲發,真怕隨便於那黛玉身上諸多貞潔美色處,磨兩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龍精來。

  究竟這弘晝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雲衫綾羅懷內香

  玉骨冰肌碾花黃

  小衣解卻羞殘月

  薄脂研盡落海棠

  分分寸寸段段羞

  色色斑斑種種傷

  嬌兒淚盡竹深處

  世外仙姝墜瀟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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