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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回 股香涎香得意親王,慈心淫心且釋痴鬟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10288 2024-03-02 04:34

  卻說這弘晝聽琴入室,一時興起,將個瀟湘仙子林黛玉,於那怡紅院書房琴炕上,已經是上下其手,口吻舌弄,受用了她處子身子半日,端端的是盡興得意。

  已是意頭正濃,褪下自己內外褲褂,露出自己猙獰陽根,要奪了這世外仙姝童貞,淫樂悅己以盡片刻之歡。

  這弘晝一邊努力止住心神,只上下打量懷中玉人,要為自己龍根玉莖,尋個“先辱何處”的所在來。

  他展目望去,窈窕一段,黛玉身上其實依舊有著不少遮體衣物,卻比那裸盡了還要多了幾分妖嬈春色。

  適才自己半日偏偏不脫黛玉兩足上包裹之冰蠶襪子,只為摸玩她嫩足取樂;那方冰蠶肚兜,此刻早已經凌亂,兩側奶兒都已經裸在外頭,便是不脫了去,掛在一對雪乳之上,只是別樣趣味罷了;只有那女兒家最羞最恥之幽涇處,三角地帶,桃源花香,春意盎然,此刻明明已經被汗水、淫液都染得濕透了,那冰蠶內褲卻是妥妥帖帖,嚴絲合縫的包在那里,連那蜜穴香肉,恥姿幽態,兩條蠶寶寶一般的肉兒,夾著那一條細巧的小縫,亦是瞧的真真切切,卻偏偏不露肉色,到好似那冰蠶內褲不是內褲,而是這顰兒黛玉,天仙佳人,本來生就的肌膚一般……

  只是明明想著要去奸黛玉之乳、奸黛玉之手、奸黛玉之足、奸黛玉之穴,哪知自己那一根陽根,只是從那黛玉臀後,放將出來硬邦邦的隨意點觸黛玉美臀,那觸碰之下,也是美妙得難以忍受,竟然都不舍得離去。

  但覺就在這玉面團般的溫柔鄉里,先奸插一番,都是受用的。

  黛玉雖甚至孱弱纖薄,其實年齡也算不得長成,只是這女兒家天然本色,小股上,便總是有肉的。

  此刻一方女兒小臀卻依舊酥彈有質,渾圓精巧,緊繃繃、肉鼓鼓的多有其韻味,與那胸前兩座美峰,自成這黛玉身上最是多肉多汁之處。

  自己那根話兒,雖然尚自隔著她冰蠶內褲,但是亦不由得,在她那方肉股上磨動抽插起來……

  但覺自己之陽根龜頭,被四周少女的股肉綿綿的包裹吞吐,實在是人間快事。

  更念及自個兒龍根猙獰凶殘,所觸及女兒家小股芳香貞潔,頭一回供自己如此奸玩享用,更是口鼻里呼哧呼哧只顧了哼唧。

  但覺著實快活,喘息著只道:“連小臀兒,棉花團兒一般,都這般磨人,逗出人火來……真正是尤物。”

  那黛玉此刻哪里還能答話……

  只是抽泣呻吟,倒是伴著弘晝淫辱,那股兒一抖一抖,那冰蠶內褲亦是一抖一抖,俱是春情。

  旁人不知,弘晝久經風月,卻知這是女兒家恥辱到了極點,也能情動心熱之征兆。

  他亦不管不顧,只自家挺送,又插弄黛玉那小股一會子,但覺陽根更緊,那龍龜頭上如同密密麻麻有酸汁澆灌,一時幾乎就想泄了……

  以他身份,其實萬般皆是無妨,若要泄,也只是胡亂泄了,便是留了黛玉貞潔,回頭重振雄風再奸便是。

  哪怕是今兒乏了,明兒再奸也一樣,更無需考慮胯下女奴喜惡受用與否。

  只是今日,明知黛玉初來之時,是替可卿告饒,也有嘲弄自己之意,卻到底有些心結,不願胡亂丟了身子,倒沒了顏面。

  此刻緩了緩神,咬了咬精關,到底還是想脫了這顰兒內褲,令其最是羞人之桃源、含羞忍辱之恥處,女兒家貞潔穴兒,並那恥毛股肉、給自己奸玩個透徹、奸個痛快。

  想到這節,又是有心辱她取樂,那弘晝已是嗓音嘶啞,口中只喘息道:“本王脫了你外頭衣裳,撕了你懷里小兜玩你奶兒,又弄你兩只小腳……竟不知是你侍奉你主子,還是你主子一應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脫了那貼身小褲。你不是說女兒家冰潔呢……偏偏要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連那飛燕合德,多少淫事俱知麼,你自己個兒脫下來……一邊脫……一邊還要說兩句撓心的話。熬得住,那才得算你性子貞潔,卻也守奴德呢。”

  那黛玉本已被弘晝周身淫辱得再無半分氣力,自覺地隨時要昏死過去。

  連那弘晝自己退了褲子,露出那嚇人的話兒來,奸弄自己的一方美臀,亦覺得不過如此了。

  心下淒淒慘慘,卻覺得弘晝那硬邦邦的話兒,在自己雪臀之下廝磨,除了千般凌辱,萬般羞恥外,也有一等說不得的鑽心舒坦的滋味。

  只有一個念頭:“這便是主人那物什……我此生貞潔靈秀,皆當化為灰兒,只為了這物什一時之樂罷了。”

  又是想著:“原來那話兒要這般磨蹭,男人才得快活……既如此,還是先玩我那屁股的好……又舒服,又沒那麼難過……雖也是一般辱我干淨所在,到底好受的些……”

  待聽得弘晝滿口喘息喝命她“自己脫了貼身小褲”,又要“說兩句撓心的話”。

  她亦是淚空心絞,無可奈何,知道此劫難免。

  自己最珍貴羞藏的少女一條縫隙,蜜汁體香、小小幾根羞人恥毛,微微一段半開花徑、糯糯兩片朱貝小肉,薄薄半層輕波褶酥,細細一片冰魄粉膜……

  終究要主動脫了那最後遮體的褲兒,給主子賞看奸弄、糟蹋凌辱、碾玉破紅了。

  她自賈府事發,便知自己別有一段靈秀,那花容月貌、絕世姿妍,終有此日,熬過了此節,終究不再只是名義上弘晝之奴,而是徹徹底底,以色事君、以身悅主的一介性奴玩物、殘花敗柳了。

  她這幾日痴痴狠狠,滿心皆是些古怪的糾結念頭,卻也是不願再失了根本禮數德行,本是要依著弘晝,要抬抬自己臀兒,咬咬牙、忍忍恥,擺臂下去褪了自己小褲,露出恥處桃源也就罷了。

  哪知振動了幾下,竟是覺得腰肢越發酸軟、那恥處雖是一再磨出一股股羞人的水來,卻到底是紋絲動彈不得。

  只是自己手指、手腕還有些氣力可動,兩指相觸之間,竟是火熱般滾燙,只得勉強,將那小內褲那條雲朵兒紋路的小花紋邊,在手指里捻了,死命蹭著自己腰股邊的雪肉,卷了一寸下來。

  那女兒家玉股外多少風流婉轉,最是寬處到底卡著那小褲欲落未落、似脫非脫,她那小腹處多少風流旖旎已是裸盡,幾根酥軟稀薄的毛兒,也羞答答的滾了出來,便是那陰戶蜜穴的頂尖處最是高高鼓鼓的一塊小肉,攏著那冰蠶內褲邊緣,半上半下,正恥辱羞說少女最後之蓬門嬌蕊遮掩不能、供君賞玩的滋味……

  只是到了此節,她再要抬臀挺腰,卻實在沒了氣力,覺著天旋地轉,明知自己除了羞恥,還是身子適才被“烤”了,病體侵襲,要想“自己脫了貼身小褲”到底已經不能了。

  竟不知道哪里來的回光返照一般的氣力,雖是聲音細弱,到底回話,也算是“說兩句撓心的話”:“是……主子。顰兒不敢妄自菲薄……自有幾分姿色……奶兒、股兒、腿兒,主子都賞用了,那下頭……亦是有些意趣的……這是命數,顰兒本該自己脫了,將那條縫兒露出來,送上去,供主子一樂,盡興……奸來,辱來,糟蹋來,亦就是了……只是……實在動彈不得。”

  ,又想一想,似乎要為適才自己“求饒,請紫鵑出去”之話,乘著自己還有最後一片清明,把那臉爭回來,竟淒淒慘慘開口道:“主子,您既說要顰兒受辱到底,又不肯親手來除……那……便讓那紫鵑來脫了……也算是顰兒羞辱,可好?”

  弘晝聽得她如此情趣有致,不由大樂,雖覺得這妮子亦難免還是有幾分嘲弄自己之意,但是到底風流婉轉,便點了點頭,也不再啐她,笑道:“也是,想來你和這丫頭要好,平日里她也沒少玩你下面,最後一節……也該她親手辱你幾分……才是有趣了……”揮揮手便叫紫鵑來行事。

  這紫鵑早已經是瞧得半日,目眩神迷,腿腳都軟了,見黛玉如此被辱,也早傷心哭得難過,只自己羞恥處亦是難免春潮泥濘。

  此刻明知姑娘是賭氣說叫自己來脫她最後小褲,但是無奈這主子是淫玩正在興頭上,如何敢不從,勉強止了淚,顫顫巍巍膝行幾步上來。

  她素來伺候黛玉更衣乃是常事,只是此刻自家姑娘卻是半裸著依偎在主子弘晝懷里,通體上下其實已被弘晝淫了個遍,托著她的雪臀微微一抬,便要褪去她那蠶絲小褲最後一段。

  哪知一托之下,觸手間黛玉兩側腿股處肌理,除了酥軟彈嫩,全是一片熱辣辣的滾燙。

  她素常侍奉黛玉,知道這房里主子姑娘身體好歹,此刻才知黛玉說掙扎不得,要自己來替她脫褲,並非有意賭氣,竟是當真又恐病氣襲體。

  只是再看那弘晝,正是奸玩淫辱才到興頭上,自己姑娘那嘴兒、奶兒、腳兒連一彎妙臀都摸了舔了,一根陽物在姑娘身上正自肆虐,自己便是小姑娘家家,也知道男人摟著此刻的黛玉,斷沒有不奸之理。

  她此刻珠淚滾滾,心下淒惶,只想求弘晝今兒罷了,明兒再奸……

  卻到底知道沒這份道理,一時無法,亦只得將黛玉那條卡在臀寬處冰蠶小內褲……

  自上而下,從兩側臀瓣上刮著骨肉,一寸一分的褪了下來。

  那弘晝展目看去,但見黛玉下體當真裸了出來,實實在在是粉嫩嬌純,清秀可愛。

  她雖非白虎無毛,卻是只於那陰唇上方肉疙瘩處,稀疏著一小片短短之恥毛,護不得貞潔,遮不得羞恥,不過是三兩點綴,更添少女羞澀純潔,幼齡可愛之意。

  而那條蜜穴縫兒,居然甚為平整,微微鼓起一個小包山,倒好似一方明月,不見那褐鍺之色,通體便如雪肌一般晶瑩。

  適才被自己淫辱玩弄,又是通體出汗,此刻那陰唇微微開合,有一條指頭般高的縫兒,里頭竟好似新桃漿汁、玉梅吐蕊,粉得好似芙蓉胭脂、點了牛乳、摻了荔枝、鹵了花露一般……

  說不盡那等粉嫩,又是堪堪一股股吐著艷汁淫液。

  弘晝不由大喜,贊一聲:“好個顰丫頭,只知你嘴巴尖刻犀利,哪知下頭嘴兒才是真顏色好風光……”他觸手撫摸上去,先是搓弄那黛玉十來根稀疏若無的恥毛,又是漸漸在那陰道口里探索,指尖一觸,那花汁蜜水便滾糖似的粘上手來。

  微微撥弄開她外頭陰唇,里面那等嬌嫩顏色,越發綻芬芳吐羞態了。

  他此刻亦沒多少怒氣了,本是調笑之語,但聽黛玉連聲飲泣,又被自己如此探摸下體,“嗚嗚”、“嗯嗯”之聲越來越氣急,想來是到底被自己摸玩那羞人桃源,耐不得那等子情熱滋味,倒好似嬌滴滴犯了氣喘。

  只是聽她喘息,聞她淫香,剛才還說了“上頭嘴巴”“下頭嘴巴”,連弘晝亦是忍不住去瞧她嘴兒。

  若論起來,黛玉那最羞人處,小小縫隙一開,蜜穴兒本是含苞欲放,世上竟有男子還能耐得此等風光,去瞧上頭嘴兒?

  這一則弘晝身份使然,如今奸淫辱玩女孩子,便是破處奪紅也是常事,方能耐得一二;二則這黛玉到底別有風流,此刻上下對比,那黛玉一點玲瓏小口,竟亦好似下頭一般模樣。

  外頭雪肌玉膚如今被那紅暈染透,只微微開合,里頭那點子嫩紅粉透,那點子清泉芳香……

  竟是絲毫不讓下頭春光。

  而如今那黛玉一邊喘息,一邊呻吟,嬌聲入耳,刻骨哀鳴,那兩片小嘴唇略略一合一合,似乎當中倒能看到小香舌了。

  弘晝瞧著、聽得越發忍不得,仿佛黛玉那聲聲恥叫嬌吟亦是美味,上頭下頭竟都不肯放過,一只手終於肉貼肉,探索進去,觸摸摳摸那黛玉蜜穴桃源恥縫,指尖沾染,皆是貞潔蜜汁,貞潔,自己的嘴巴,竟就著黛玉那口兒,也狠狠親了下去。

  兩人口兒一纏,黛玉呼吸被堵,那滿口唾液交換、芳香撲鼻、丁香小舌,孱弱無力的任由弘晝輕薄凌辱也就罷了。

  只覺著懷中嬌柔無力的身子,激靈靈的一陣陣打戰,竟好似小小的在扭動一般。

  她甚至一扭,弘晝本來一只手摟著她腰肢,一只手接著在她那陰唇內外,小小的探弄撫玩……

  但覺嘴上、手上皆是美味。

  那小穴兒竟然自己會動,來夾弄自己的手心。

  舌頭上倒是無力,只刮著那黛玉的上下兩片櫻唇,吸著她口中體液……

  沒成想竟當真有一股子如同花蜜一般的香甜。

  弘晝吻得半日,手上摳弄那黛玉下體,一路探尋進去,那桃源深處,四周皆是清泉、八方如同水漉的嫩肉上竟是小小起伏,層層套繞……

  里頭不有兩指節深,竟就摸到一片同心圓的小膜片兒,倒是微微一個精巧小環……

  想來便是那女兒家處子象征、貞潔防護了。

  只是水嫩的出奇,又是一陣陣駭人的滾燙,莫說將陽根抵進去抽玩,便是此刻手指捻動,都怕戳破了她內里如水肌膚傷了她。

  他手指轉動,也覺著里頭燙的別樣不同,心頭其實亦是怕這黛玉實在受不得風狂,本是要再淫弄一會子黛玉,再去奸插。

  只是摸到那里頭,一陣陣小穴里痙攣抗拒收縮,知道自己這番手指蹭弄,已是這懷內佳人此生最恥最辱之事,心頭更好一似有那猛虎呼嘯。

  他牙關咬得格拉拉直響,旁的不顧,自己下頭那根陽物已是忍不得,想挪動身子,翻轉那黛玉要奸插進去,但覺龜頭馬眼上都是激靈靈的受用和渴欲,居然有點等不及了,實在是想蹭弄些所在解一時飢渴,等不及去插奸黛玉蜜穴,好在此刻自己便是稍微一動彈,那一面雪芳玉股已經是赤裸裸夾著靠著自己陽根,和適才內褲貼體別樣不同,竟多有溫柔旖旎滋味,就地忍不住,在黛玉臀溝里,聳動腰眼,拼命抽插起來。

  哪知一旦自己腰肢挺動,陽物磨搓上黛玉嬌軟的身子,但好似兩下里一擦,更有一種奇香泛得出來,那股肉四面八方將自己的陽具包起來,此刻當真有那一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俱是好的,俱是妙的,奸不夠、玩不夠”之意。

  他此刻“磨股奸玩”之舒爽,竟然絲毫不亞於奸淫其他女孩穴縫,嘴上越發胡天胡地辱她口舌,一手摳她穴縫,一手撫她奶兒,陽物夾在她已是徹底裸露的可愛的小股兩片肉瓣之間那條溝縫里,連連已經是用力的前後搓弄,倒好一似是在拿那黛玉一方玉股當做溫柔鄉在奸插。

  口中一邊吞吐黛玉香舌,一邊連連胡謅:“嗚嗚……先夾一會子,夾出來也罷。舒坦……漂亮……難得……你定是那花仙兒托生的,怎生連屁股蛋兒都這麼香……你自己也動動……是了……再夾會子……也算你伺候了。”

  ,但覺陰莖四周,全是黛玉那芳香股肉滾滾燙之體感。

  那黛玉果真冰清,亦是絕色,連那臀縫內側之肌膚,竟也是一點不有褶皺,滑膩膩跟粉藕似的,夾著弘晝那條肉棒便是吞吐。

  那股皮細滑、股肉香彈、夾得緊又夾不緊,搓弄進去又鼓蕩出來,自有一份少女之緊實……

  這種種亦就罷了,自己那龜頭,竟然在吞吐之間,可以觸及一朵小巧菊蕾……

  論理,這黛玉身上多少美肉嬌處,此刻竟是來不及奸玩,只在那股肉里肆虐亦是得意非凡。

  這弘晝連連虎吼,手上抓弄黛玉已是嵌到那細弱的肉里,黛玉又疼又恥,又實在沒得氣力“夾”它,只是主子吩咐,無可奈何之間,卻微微轉了轉身子,倒讓自己的一方雪臀可以上下“碾”一下子,雖是勉強,到底可以將弘晝之物夾的越發緊一些,細微之間,只有悶哼告饒:“顰兒實在動不得了……主子……啊……啊……那里頭太髒……主子何苦……啊……啊……”但是究竟如何,也種羞恥難以啟齒叫弘晝“來玩前頭……”也只能咬牙苦忍著罷了。

  弘晝在那黛玉粉股里頭奸插了倒有好一會子,只奸到自己腰肢都酸了,但覺黛玉那腰眼勉強振動,配合自己的抽插,陽具在黛玉兩面臀肉里奸得越發激烈,將黛玉身上還能動的肉兒都奸的泛起一陣陣淫浪。

  極到高潮之處,臀溝深縫尾骨處,竟是激靈靈一縮,似有一根圓潤的骨骼撞上了自己的龜頭。

  他手上猛的向那黛玉陰道深處一探,口內一哼,居然再也忍耐不足,但是渾渾噩噩如同登仙,馬眼一松……

  一股燙燙的陽精居然未及自己探入幽涇,就噴了出來。

  這一噴之下,但覺一股子“亦是玷汙佳人,占有仙子”的快感奔涌而出,頓時更受不得,又是一股……

  連連五、六股,竟是禁止不得,將個黛玉的雪臀汙得滿滿竟是粘稠漿汁,咕嚕嚕於那處一片亂淌……

  只是他連番怒射之間,不免越發用力摟緊黛玉,可憐那黛玉渾身骨頭幾乎要被弘晝壓斷,此刻只得發出聲聲慘叫……

  ……

  弘晝是仿佛天旋地轉,摟著黛玉的身子倒有一炷香的功夫,但覺懷內佳人本來便是身量嬌小,如今好像被自己壓弄的更是縮的不成話……

  也怕當真弄傷了她,才微微散開。

  他心下竟也有些難堪:雖然自個兒今兒在這里玩這黛玉身子已有半日,只是未曾徹底破她童貞,自己就先泄了身子,盡自園中只有自己快活為先,到底未免有些臉紅。

  何況那余韻尚在,懷內佳人童貞未破,只是龜頭沾粘著雪谷,倒微微有些汙濁,說不清是冰潔還是玷汙,越發有滋有味,一時是先替黛玉打理一番再奸她,還是如何,倒有些躊躇……

  只是他適才雖然走馬……

  嘴巴卻到一直在那黛玉口中肆虐。

  那黛玉上上下下本就辱到極致,只是到了此刻,口中但聞黛玉氣息越來越弱,手上探探,亦是滾燙,身子扭得亦是激靈靈的,到底也知道她氣弱受不得半日纏吻,怕是氣息上不足,只得依依不舍放開她的小嘴兒。

  只是抬起頭來,見她滿面春色,兩腮珠淚,一片心灰意懶,多少傷心苦痛,只有一番含羞忍辱、可憐淒冽之色,卻也有那一等春意初綻,偷望風月之姿……

  竟也是瞧的痴了。

  才要舉動說話……

  不想自己赤裸的大腿根上,居然被那一等粉糯糯、滑膩膩的肌膚貼親上來……

  他詫異之下,瞧將過去,卻原來是那紫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居然僭越,不管不顧,伙著自己的大腿,將自個兒的臉蛋貼了過來,在那里顫顫巍巍的摩挲。

  這小娘兒滿面珠淚,傷心欲絕,又是惶恐不安,羞恥難當……

  此刻瞧她模樣,便是黛玉在此,那一等侍兒嬌弱、小乳柳腰、粉腮玉唇都鼓了出來……

  竟是別有一番痴絕淒艷之色。

  那紫鵑見弘晝低頭瞧她,再也支撐不足,竟然“哇”的一聲,如同個幼兒一般啼哭起來,嘴里已經沒了章法,只是哭泣道:“主子……我們姑娘……是該給主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嗚嗚……我適才摸著,姑娘是真的病氣重了,只怕主子今兒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艱難、落紅撕裂的,姑娘……嗚嗚……真的要受不得了。我們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先天不足之症。常犯喘咳,又是氣短,身上盜汗,手腳兒常有冰涼……主子今兒罰姑娘,我也不敢勸,姑娘養就身子,本來就是該當由得主子搓弄的。只是那炭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還是體弱,一熱一冷,只怕真的熬不得……姑娘向來心下苦,卻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兒給主子賞用身子,那等子淚都積在心里頭了……嗚嗚……主子這會子要……要……弄姑娘那里……姑娘頭一遭……嗚嗚……那臀兒已是燙的古怪了……嗚嗚……主子……我也不敢越禮,求主子饒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鵑這里……嗚嗚……玩一會子……或者……或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實在不知“或者”甚麼……

  竟是哭的雨淚紛紛,不成個模樣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鵑這麼說也知是該死,只是紫鵑是奴兒,亦是主子性奴,該一心只為主子歡愉。只是奴兒想著,既分了奴兒到瀟湘館里,自然也該一顆心都在我們姑娘身上……即為主子,也為姑娘,有時候心操碎了也是枉然……並不知該怎麼著處才是妥當……嗚嗚……主子,您是天上人兒,若說個錯字,便碾碎了紫鵑出氣吧……嗚嗚……”說到這里,竟然也不管不顧,伏在弘晝已經褪了褲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來。

  弘晝倒是一愣,他雖是逞欲,今兒也被這林黛玉惹惱了,只是倒並無就此荼毒了黛玉的念頭。

  若說真的“奸死了”,更是斷無此心。

  適才一路淫玩褻弄,其實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該一時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干……

  這一熱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罷了,這黛玉身子弱,只怕當真受不起。

  只是黛玉絕色,自己上頭玩奶,下頭辱陰,冰蠶貼體,羅衫嬌媚,連雪臀玉股上都被自己沾染了汙濁,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時也不去多想罷了。

  此刻聽著紫鵑告解,雖然亦沒個規矩章法,卻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過去,在那黛玉外陰唇皮上撫摸一番,果然也是燙的厲害……

  若說此刻插自己陽物進去抽插凌辱、蹂躪破貞,自然別有一番受用,越發滾燙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這黛玉性命,只是到底有三分危險……

  這黛玉憑她性子倔強孤傲,到底仙姿風流,若是奸一次便奸死了或是奸壞了,豈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頭烈性了。

  只是要就此作罷,一則多少有些虎頭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難堪;二則自己玩了半日,竟依舊留著黛玉處子元紅,竟未免有些不舍……

  一時倒是委決不下。

  哪知那黛玉已是無力,嘴唇微微翹動,聲音雖輕,卻依舊回的話:“紫鵑……莫亂講。主子,顰兒……命薄。已經被主子玩成這等模樣……哪里還敢自稱貞潔。上頭、下頭、里面、外面、憑是一身皮肉,盡著主子喜歡。主子只管……來……弄顰兒吧……一點別給顰兒留了……過了今兒,也未必有明兒的……”

  弘晝聽她說得雖是懇切,但是說到最後一句,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死灰絕望,心下更是不忍。

  自己好歹到底也小小泄了一場,何苦作踐?

  再看那黛玉,雖是處處誘人,恨不得奸個透徹,到底身子滾燙,酥軟無力。

  他雖至此時此地,作慣了威福,到底是數百年後之人,心地難免柔弱,見不得血腥,一時聽著黛玉說的淒惶可憐……

  竟是心下一柔一涼,長嘆一聲,竟將黛玉身子緩緩松開,自己將那落羽裙殘片略略包了她,給紫鵑招招手。

  那紫鵑是久慣伺候人的,雖然未曾伺候過男人,卻是最知冷著熱的,竟是一點就透,也不敢先顧黛玉,取了一旁的毛巾,替弘晝擦拭打理,又替弘晝穿小褲,系腰帶。

  弘晝沉吟半晌,卻展顏一笑,嘆道:“罷了……今兒本要賞用你身子。合著不該適才拿火盆子烤你。若破你童貞,回頭下頭弄破了,怕你真受不得……你也……不要一味說什麼有今兒沒明日的……即進了園子,便好好用心伺候本王。作養身子也是伺候,一味想著今兒死明兒沒的,亦不算是規矩。你可懂得?!”

  那黛玉本來非但以為自己今兒貞潔難保,照這情形,只怕性命也在旦夕,已是心如死灰。

  不想弘晝竟然能有這片慈心,口里也都是那一等溫柔,竟是一時愣了。

  她又是渾身酸麻,此刻身子苦痛也就罷了,也不知怎麼的口鼻里竟然是一陣切齒酸楚,眼淚又是滴瀝噠啦流淌下來,想要求懇幾句,竟然一時反而滿心都是一股子嬌羞,又如何答對,只是呆呆愣愣,伏在那里。

  卻聽弘晝又道:“你今兒來,是有意戲耍本王,有罪;你不知那秦氏做了什麼,便是強出頭,也是有罪!但是論你心地,到底也算是一片姊妹肝膽。你放心,你們雖為性奴等類,本王卻不是無情之人,哪里就奸死了……罷了,就讓你家奴兒先扶你回瀟湘館去吧……你身子不好,本王倒也免得一味荼毒。回頭……紫鵑去和上房太監說一聲,便說是我的話,請大內選個典正太醫來給你好好瞧瞧。”

  他說到這里,也瞧見黛玉那垂目眼簾里那一陣說不透的感激痴怨,卻忽然展顏一笑,又摸了摸黛玉臉蛋,只道:“你也別做夢,今兒你也算鬼門關里走一遭,未曾伺候盡興,算你欠本王的,定要變著法子補上……嗯,雖知你心中是不願意的,本王今兒也用了個小小舒坦,你養幾日……嗯……你家丫鬟也懂事……便是尋一日,和你家丫鬟一起破身,你們主仆情深,元紅也可以一並奉獻……你也算更羞更辱,補償了本王今兒饒你可好……”

  他本來想說得凶些,不知怎的,口里竟已經是“討價還價”的“商量”口吻,這一片溫存,和適才凌辱暴虐別樣不同,紫鵑黛玉不由面面相覷,竟不知怎麼答對了。

  那紫鵑聽到“便是尋一日,和你家丫鬟一起破身”已經是面紅心熱,也不知自己胡亂答了個什麼,見弘晝擺手叫去,忙去門外喚兩個小丫頭來,協力抬了個小春凳,扶著已經半昏死的黛玉上去,用被子胡亂一蓋,也就去了。

  哪知紫鵑並小丫鬟,扶著黛玉到了外頭,卻見怡紅院外房里七零八落,紅香綠玉皆是人,鳳姐、寶釵、李紈、湘雲、率著園中諸女都在,連著鴛鴦、金釧兒、玉釧兒、蕊官四個弘晝的貼身奴兒都在……

  想來是得了天香樓里驚變的消息,耐不住,在此候著伺候弘晝。

  紫鵑此刻周身是冷汗,滿腮是淚水,一旁躺在春凳上的黛玉雖然蓋著被子,其實更是雲鬢凌亂,周身狼藉,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嬌香楚楚歿

  一息奄奄哀

  離恨別有殘

  總是玉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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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那個,說到底,林妹妹還是沒有推……

  這倒不是作者的處女情結嚴重(有一些處女情結比較嚴重的小說,全書都寫了N次性交行為了,女主角依舊是處女……哈哈,看著也挺爽)。

  而是林妹妹的第一次,是作者早在全書剛剛動筆之前,就想定的一個場景,希望還是能完成那個場景的描述撰寫,也算對得起自己,可以嚴重劇透預告一下:書中現在是除夕前夕,林妹妹的第一次,要等農歷三月份呢……

  所以這次的林妹妹被淫辱,可以理解為“查封天香樓”的一個插曲吧,是秦可卿見了林妹妹,勾起了林妹妹破釜沉舟借機鬧事的心態,遭到了弘晝的淫辱……

  這個,大觀園記的寫作計劃,可能比不了名作的工整完善,有時候會多出來一些章節,大家見諒。

  有個別同學提到主线劇情這個問題,我以前就回復過了,這次再回復一次:

  《大觀園記》主线很散,但是這不是我沒有能力寫一個“故事”,而是我是故意為之。

  一則,意淫小說,你想怎麼樣?

  跟著小說意淫就可以了。

  你要看故事,去看《間客》好了

  (又是題外話,誰看過《間客》麼?其實我《間客》有很強的性暗示,誰能給寫個間客的同人讓我爽爽啊,辣女鄒郁MM,小蘿莉鍾煙花,國民明星簡水兒,波霸高智商工程師商秋,文靜千金痴女南相美,第一戰斗猛女懷草詩,缺根筋的理想主義女大學生張小萌,我都覺得很有意淫點啊……)

  二則,也是最重要的,我認為那些催促“主线究竟是什麼”的讀者,沒明白一個道理:《大觀園記》雖然和網絡上很多紅樓同人似乎味道不太一樣,又是後宮又是宮斗,又莫名其妙干掉了男角色,留了個弘晝,看表面似乎根本不能算紅樓同人,但是其實論“文魂滋味”,《大觀園記》才是刻意模仿原著的,在這一點上,《大觀園記》才是向原著狂熱致敬的色情小說。

  原著有什麼主线?

  你能告訴我《紅樓夢》究竟講了一個什麼故事麼?

  不就是賈寶玉跟林黛玉要好,後來林黛玉死了,賈寶玉只能跟薛寶釵結婚……

  靠……

  這點事情,要寫120回?

  不,其實紅樓夢根本沒有在寫一個故事,一條什麼主线,而就是“姐姐妹妹們在大觀園里的點滴生活”,劇情也在慢慢推進,林黛玉來了,薛寶釵也來了,金釧兒跳井死了,賈寶玉挨打了,元春回來了,元春又走了,王熙鳳吃醋鬧事,史湘雲嫁人了,林黛玉回家奔喪了,林黛玉又回來了,薛蟠打架了,薛蟠作生意去了,劉姥姥來了,劉姥姥又來了,某某人過生日,某某人過生日,某某人過生日,開開詩社,對對聯句,種種海棠,折折紅梅,吃吃螃蟹……

  這些事和主线有什麼關系?

  甚至這些散亂的章節都TNND是啥啊……

  但是這就是《紅樓夢》,一部千古奇書,作者自己都說了:此書乃是“親自經歷的一段陳跡故事。其中家庭閨閣瑣事,以及閒情詩詞倒還全備,或可適趣解悶”,“只不過幾個異樣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

  《大觀園記》也是如此。你想看啥劇情?就這了,湊合看看吧。

  (當然了,其實劇情是有的……接著看下去吧……馬上又要發生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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