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薛、王二婦於那顧恩殿後,龍驤盆上,起伏於彌漫水霧之間,攪裹於珍珠砂漿之態,含悲忍恥,伏低做小,褪盡衣衫,裸呈天體,各以其一身嬌胴美肉以“塗抹珍珠砂”為名,用盡了小意頭,侍奉伺候弘晝。
那薛姨媽整個身子軟軟的伏坐在弘晝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動。
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邊緣,聳著身子以乳肉夾套弘晝之下體。
一時室內香艷,但聞二婦與弘晝喘息並那肌膚雜以粘稠砂漿“嘖嘖”摩擦之聲,更有蒸騰水音,珠光湯色,說不盡淫靡意恥,道不得風月色濃。
只一旁適才以口舌侍奉弘晝,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紅院奴兒麝月,此時跪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著三人。
但見雪肌玉膚擦抹交疊,恥股艷肉輾轉粘合,她正值青春歲月,亦非石女修為,自然是覺著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癢難耐,神智內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澀澀之暖流自向自己下體奔涌而去,仿佛有甚麼羞澀難見人之體液自自己那處子蜜穴處滲出,將自己那本已被室內霧氣蒸得濕透的貼身小褲更添了些濕潤水色。
只饒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呆呆出了神,一時仿佛眼前之景象,如夢似幻,煙雲蕩漾起來,竟好似回到了數年前。
想起那時節薛姨媽才攜女入京,寄居榮國府梨香院內,王夫人喚了合族女眷喜迎姊妹,這一對插金戴銀富貴雍容華彩錦服尊榮體面的美婦人,於那珠玉長簾內,精堂暖閣中,喜極而泣,攜手言歡,共敘親倫,王夫人只吩咐呼喚子侄媳婦,下人丫鬟,打掃庭院,籌備酒宴,陳設古董,鋪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並外甥女。
自己只是二等的體面丫鬟,還不曾進得內堂,只能在簾子外瞧著聽著,聽候吩咐。
當時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與今日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夢如幻,竟然攪合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儀,痴痴的抽噎起來,心下只是苦咽胡思:“太太並姨太太居然也有這等下場,當真是昔日里寶玉口中只管胡說甚麼富貴如雲,繁華似煙,今兒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風流,有這許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供他消受還不足,居然還要如此羞辱太太這等尊貴體面人兒……哦,想起來竟然還不是主人一味貪求,竟然還是兩位太太處心積慮的要討好主人……這里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這等忍恥,將自己親姑媽這般冰雪尊貴的人兒如此呈獻主人……二奶奶也就罷了,最可嘆那寶姑娘……這可是自己的親娘……”
她一路胡思亂想,淚珠兒滾滾自兩腮而下,那廂此刻,弘晝又哪里能顧及這等膝邊小奴的點滴心思,自是受用無邊。
他今兒疲憊,本無意大肆雲雨;若論著薛姨媽王夫人二女,既然當日打撈進府,以他的性子,薛、王二女之顏色,自然也要是擇日奸汙玩弄的,不過更多的心意,無非是想著薛王氏母女一堂春色,王夫人並李紈婆媳同塌之倫亂美意罷了。
不想今兒這龍驤蒸浴十分難得,將自己通體酸楚疲倦,一並兒蒸出骨骼毛孔,一身透體大汗,又出盡脈絡里種種秋寒;而這薛、王二女,褪衣顯色,竟然是絲毫不輸青春女子之雪膩花顏,又多了這許多熟艷美意,便只論容貌體態,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
這且都罷了,二女居然渾然不顧昔年身份,拋下多少尊榮,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這暖浴蒸騰中,以珍珠砂漿來搓揉自己身體的法子,此時又不顧廉恥,如此主動獻媚,用身子貼肉來替自己塗抹廝磨,此時懷里一團薛姨媽之暖香嬌肉,胯下感受著王夫人之鮮筍美乳,竟不同往日品香奸玩時之激烈衝動,反而是自五內深處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胯下陽物固然是剛烈挺拔,隨著王夫人的乳肉夾雜著珍珠砂擦抹陰莖愛撫而衝動不已,幾乎要噴射出精漿來,但是人的神智卻越發魂安魄逸,痴痴迷迷。
一面仿佛是要睡去一般的愜意,一面卻又香氛滿懷,毫無困意。
又是片刻香艷摩擦,那王夫人想來聳著乳房用兩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陽具十分不便,已是氣喘吁吁,卻聽耳邊薛姨媽仿佛香舌吹風一般輕語道:“嗚嗚……主子,主子雄風……必是賤奴們伺候不好了……泄出來趕回頭洗了才舒坦……”
弘晝聽了,幾乎要噗嗤一笑,聽她如此說話,既是要裝得老於風月,用這等荒淫之態侍奉自己,卻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到這時候卻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求自己“泄出來”之事。
以他的身份,從來不用持久取悅女子,若說定要於那女子桃源蜜徑深處泄欲,其實也是無所謂之事,園內女子之身體,論起來每一處皆是他隨時隨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
只是聽她如此軟語求告,只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這等言語,感受著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動的那兩團香肌美乳,想著懷里這個美婦之艷熟,不由得心里也終於欲盛起來,才想著開口命令,哪知那薛姨媽竟好似能體會自己心意一般,將頭緩緩抬起,用兩只手支撐著木盆,將上半具身子緩緩坐起,將透體已經蒸騰羞澀得彤彤泛著艷紅的身子,直挺挺得展現在弘晝眼前,口中嗚咽呢喃道:“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許我……許我……”一邊說不出口,一邊將自己的臀溝處恥肉毛發加了速度在弘晝的小腹上前後擦動。
口中又是夢囈一般痴痴念叨:“許我……”
“求主子……”
“許我……”。
弘晝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著身上所坐美婦,那美目流離,恍然失神,通體上掛滿了滴滴晶瑩,辯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那一對雪白巨乳,此刻乳頭乳暈仿佛幻術一般泛濫開來,竟然好似將色澤泛濫出了一整圈兒,乳體隨著她身子的搖晃顫抖,蕩出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
微微低頭,看看她那圓滾滾的肚臍眼下面,那兩條岔開盤坐在自己小腹兩側的兩條長腿,那中間的恥處,根根陰毛此時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見那美穴,兩條護著陰蒂的側肉,肥嫩嫩翻凸出來一般,如同兩條彎彎的軟貝,此時半日淫蕩侍奉,已經是再難忍耐,不僅陰唇微微泛出,將內里深紅色的肉壁呈現出來,在那縫隙上,還掛著一道道白色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
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時也顧不得自己想要將這一對尤物姐妹同時奸汙的想法,氣喘如牛之間,已經明白了薛姨媽言下未盡之意,卻偏偏要調戲逼迫於她。
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著薛姨媽,眼神半帶疑問,仿佛是調笑一般就是候著她說完。
薛姨媽雖然此時也是欲念難抑,論起恥辱悲戚來又一腔滿懷,她卻到底是個精明人,見弘晝之眼神,已知弘晝之意,竟然是不許自己欲說還休,偏偏要折磨自己,要自己說盡那等羞人的話兒,只是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這許多羞辱之事,主人既然有這欲念,自己如何還能矜持,聽著姐姐在身後嗚咽喘息之聲,只能嘴唇戰戰抖抖,支吾著開口,輕聲細氣仿佛蚊蟲輕語一般求告:“求主子……容我……容我……用那里讓主子……讓主子……恩……恩……插進去……受用會子。”
她口中說出這等淫蕩羞澀之語,心下也苦,淚珠兒更是滾滾,仿佛又是狠了心,連貫了些接著求告道:“賤奴那里……髒……更是殘花敗柳,上了歲月的所在,不配……不配給主人玩兒……只是主人當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漿……求主人不要嫌棄,讓賤奴試著伺候……”
弘晝聽她之言,終於難忍心下情懷,微微一笑,此時他只想著能品嘗眼前這個仿佛自辱難忍又畏懼羞澀的美熟婦之最密處,哪里還思及其他,更是頗為享受她那種“賤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棄”,仿佛自己本來確實不敢奢望用自己最珍貴的恥處侍奉,此時只是哀求著弘晝給個機會,所帶來之連綿奇特之快感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薛姨媽見弘晝微笑點頭,一時如奉聖旨倫音,羞得滿低下了頭,吃力得用手兒亂找支撐處,但覺王夫人伸過軟綿手掌過來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此時支撐著自己,便干脆撐著王夫人的手,將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滿溢,只輕輕向下方微微一移動,將整個人股間那條溝縫,對准了弘晝的剛陽巨物。
她不敢用力,只是借著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恥處在弘晝的龜頭上前後摩擦,仿佛是在探尋路徑,又仿佛是在籌備著最終用自己那最隱秘之處,去取悅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晝但覺龜頭上癢癢得微微碰觸到一股子層疊美肉,想著這處美穴,是眼前這個豐腴肉感的美婦最私密之處,為了亡夫廝守,只怕本來是一生不得見人的所在,此時如此主動得擺弄在自己的陽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嘗盡這等美味。
幾乎忍耐不住就要開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兒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這等快意,能不開口偏不開口,便只是又一點頭。
只是這一點頭,不由帶了幾分衝動喘息,惡狠狠急暴暴之意。
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媽雖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貞潔為重,待到此一刻終於要獻身合體,那強制壓抑了半月的哀羞卻奔涌出來。
想著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等嬌媚尊貴,卻如今一味求著弘晝玩弄,還要主動用肉體蹭弄弘晝糟蹋自己換取弘晝快感;想著自己一對玉乳鏡中也自觀玩過,豐腴美艷世上少見,卻做著這許多恥辱動作,只為羞臊自己取悅主人;而此時,終於,主人要臨幸自己的蜜處,可憐自己大家閨秀,名門世族,為亡夫護貞守身,那成想今日終於要迎接自己蜜穴處的另一個主人,而且這個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
她心中自憐自哀,悲戚難忍,想起亡夫,更覺得五內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廝磨著弘晝的龜頭,不肯一氣坐下。
此時見弘晝眼色動作,才猛然驚醒,知道此時此刻,難免承認這一生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輕聲應道:“是”。
就一咬牙,將自己的陰唇小穴,對准弘晝的陽具,整個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來。
可憐她十幾年未曾與男子同床,那穴兒緊實窄小,其實難以塞入弘晝巨物。
才進得兩指之寬,便痛苦得難以名狀,頭兒搖曳張揚,臉蛋兒憋得通紅泛出血色來,口中一聲:“啊……”的恥叫。
那天性里帶來的依賴姐姐之情緒使然,仿佛想要求助一般轉頭去尋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豈有不知妹妹此刻之恥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勵一般看了妹妹一眼。
心下一橫,干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下身子,替了妹妹適才愛撫弘晝胸膛之處,用自己兩只手,如同獻寶一般捧著自己兩只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經堅硬挺翹的乳頭,又去愛撫弘晝之胸膛。
仿佛是要表演這等恥辱動作給妹妹觀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數使然一般。
薛姨媽見姐姐轉頭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無可奈何。
今兒無論如何,自己姐妹,難免失身喪貞,想想適才又是自己親口哀求弘晝許自己以那等恥處自辱自瀆,心中百轉千回,腦海中仿佛傳出一聲悲苦之呼喚:“對不住,老爺,我不能為你再守身!對不住,爹爹,我不配為王家之女!對不住,寶丫頭,我不配為你母!”
,又是“啊……”得一聲恥叫,伴隨著一聲“主子……”的哀告,將整個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
但覺自己蜜穴處包裹著弘晝那根剛強巨物,戳擦著自己陰道內壁的每一層肉褶,奇恥劇痛之間,又仿佛有說不盡的滿足和快感。
弘晝今兒早已經半日不曾開口說話,此時但覺自己的龜頭陽根,感受著薛姨媽那緊窄穴兒內層層美肉,用一寸寸一節節細密觸感,去慢慢沉降,逐漸將自己的陽根整根吞沒。
但覺受用得仿佛在雲里霧里一般只是閉目喘息受用。
卻聽見一陣仿佛呻吟般之哭泣聲,再睜眼觀瞧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王夫人,原來可憐雖然此時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媽,只是這王夫人姐妹連心,心下傷感恥辱,絲毫不下於妹妹,卻又要將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來更是率真,此時居然已經忍耐不住,嗚嗚咽咽哭得好似淚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淚顆顆點點,都打在弘晝胸膛之上。
此時,那胯下的薛姨媽已經開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動玉股,來用整個美穴,套弄起弘晝的陽具來。
她不敢讓弘晝出力,只是勉強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強借著手掌上的支撐,將屁股抬高,微微將弘晝的陽根褪到自己穴兒淺處,再一伏,則連根吞沒,將自己的臀肉沾粘著汁液“啪”的一聲拍在弘晝的腿根處。
她一路強忍奇恥,卻到底是婦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動的上下聳動,都伴隨著一聲“啊……”
“恩……”
“嗚……”的蕩叫聲。
她這般舉動,不僅羞恥,而且甚是消耗體力,一陣陣疲累夾雜著淫意涌上來,便是認命一般,口中再也難忍,仿佛自我作踐,又仿佛是取悅弘晝一般連聲帶著哭音哀告,只盼自己淫語連連,美穴套弄,但求弘晝舒心暢意:“求,求,求主子……啊……求主子舒坦。”
弘晝聽得這等哀懇,自然更是順心暢意,一時興起,手臂輕輕一揮,便是“啪”的一下打在身側,他本意也只是胡亂伸手,便是拍打,也該是拍打在薛姨媽的腿臀處,卻忘了此刻雙美侍奉,伏在身上侍奉的還有一個王夫人,這一下“啪”聲居然是隨手拍在王夫人的臀上。
但覺手上一片膩滑彈動,聲響音脆意柔,連指尖都是一片酥軟。
那王夫人臀上吃疼,一時還以為主人有甚麼不滿意,抬頭偷瞧弘晝,見弘晝卻是眯眼笑吟吟的無甚怒意,便知主人只是隨手淫辱取樂,心下一酸,再不敢掙動,只能依舊伏首,只管賣力的用翹抖抖的乳頭接著愛撫弘晝胸膛。
不想弘晝拍的興起,又是“啪”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啊……”的一聲蕩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媽的哀聲倒是混合成一體,姐妹倆一似秋風卷羅鈴,一似春雨澆庵湯,連綿起伏,竟然是聲线格外悠長婉轉,纏綿哀羞。
弘晝聽了這等姐妹合奏之音,那薛姨媽又是一味哀懇,更是喜歡,又是用力“啪”的一下拍打起王夫人的臀來,這次卻用了巧力,格外將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亂抖。
姐妹倆一個是蜜穴抽插,正值魂飛天外之境,一個是胸羞股辱,正哀無可奈何之情,仿佛是知曉弘晝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丟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連聲的同聲淫叫起來。
薛姨媽此時已經幾乎要口吐白沫,下體里一股接著一股的陰精淫水連綿突突的冒出來,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將所有的酸澀苦楚和風月意濃化成陣陣的叫嚷,只是細聽只有一句哀求“求,求,求主子……”竟是只在哀求弘晝泄身。
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應和著妹妹的浪叫,一邊捧著乳房侍奉,一邊口中嗚咽著,卻與薛姨媽不同,添了許多零碎語句“求主子”
“好痛……”
“啊……好羞……”
“主子莫再打了……”
“啊……不,求主子盡興……”
“盡興糟蹋我……”
“盡興辱我……”
“不……盡興辱我姐妹……”
“啊……不成了”……
弘晝胯下但覺龜頭馬眼在薛姨媽幅度越來越快的上下套弄聳動下,越來越漲,連著拍得幾十下,只怕亦將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紅,聽著王夫人語無倫次的淫語,幾乎覺著精關陣陣難守就要射出來。
他一股子狠勁上來,也不再拍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並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溝里死命挖弄……
那指尖自陰毛肛毛上擦過之際,王夫人心下一驚,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由一陣恐慌,此時居然怕得臉色慘白,只恐弘晝來挖弄自己的後門,但覺此事肮髒淫蕩實是萬萬難以承受,與其讓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處,就要觸碰那後門美菊,還不如其他。
此時再不能顧及羞恥,竟然主動努力的岔開雙腿,將整個身子越發向上移挪貼緊,只為了移動身子,將弘晝的手指自然的“指引”到自己的細密陰戶里。
口中一驚慌亂哀求:“主子……那里髒……主子……這里……”
弘晝但覺手指漸漸撩開叢叢陰毛,挖入了兩片精巧的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內。
他此時指尖何嘗不沾滿了珍珠砂漿,一時興起,只管往里一味摳挖,就讓自己指尖上沾滿的珍珠砂漿顆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陰道內的嫩壁。
王夫人不想自己頭回侍奉弘晝,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還是自己主動的聳動身子,只為了護著菊門,但求弘晝先侵犯自己的陰戶,這等淫蕩無恥之事終於也做了,更是悲戚難忍。
從那蜜穴里又傳來陣陣酸楚淫意,說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弘晝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來,口中已經換了和薛姨媽一般無二之哀告:“求……求主子……”。
薛姨媽仿佛是混沌里聽姐姐聲音,也是連聲呼喊“求……求主子……”,姐妹倆終於此起彼伏,連聲數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晝手上享用著王夫人之穴,陽具上套弄著薛姨媽之臀,抽插聳動又是數百上下,但覺自己再難忍耐,怒衝衝挺拔拔之陽具此時已經快要爆炸一般。
只是今兒他身子本來不適,一則並不想多泄精以免傷身,二則這對姐妹如此尤物,今兒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讓自己胯下之物連著品味雙香美穴,也實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顧受用,未曾開口,終於喘息著卻是威嚴命令著:“換,換。”
薛姨媽此時自辱,已經泄了多次,魂靈兒幾乎不在軀殼,只是不敢停了聳動,憑著毅力努力繼續在抬聳玉臀罷了;那王夫人卻聽的真切,她雖是羞意,到底冰雪聰明,雖然弘晝只是淡淡兩字,卻已知弘晝心意,哪里敢裝糊塗;更何況一則自己之下體可以暫時脫離弘晝手指之玩弄,二則也著實擔心妹妹聲音漸低,這般卻是支撐不住,若真被奸出個好歹來卻是不忍,弘晝既然有此命,此時想想什麼貞操寧靜,閨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體,終究還是要奉上讓弘晝玩弄才罷的,更一層是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某樣奇特感受,想著自己的下體一陣麻癢,若是主動奉送上去套弄弘晝那處龍根,只怕能獲得比讓弘晝手指玩弄更說不得的快意。
她忙輕聲替妹妹一起呢喃個“是”字。
抬起身子,手上用勁,扶著薛姨媽已經通紅的藕臂,將已經快要失神的薛姨媽扶著下了弘晝的身。
薛姨媽方才已經如在雲里霧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隱約仿佛覺察弘晝適才之命。
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難幸免,自然是弘晝想怎麼辱就怎麼辱,想怎麼奸就怎麼奸,弘晝既然說“換換”,想來是要換姐姐上去主動以穴受辱承恩,雖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適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經是幾度春潮,弘晝也未必能堅挺多時,何況弘晝之命難違,待等自己下了地,雖然覺著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軟,到底回復了幾分神智,便又扶著王夫人,這回換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晝身上。
她也如適才王夫人行動一般無二,安慰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勵,讓姐姐慢慢沉下身去,這回卻換了王夫人用自己下體去主動套坐弘晝之陽根。
原來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媽豐腴,卻是精致美艷,便是連恥骨處都分外精巧細致,此時弘晝陽根本已經被適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進入,竟比之適才插玩薛姨媽體內,種種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許緊實觸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處,連番褶皺小芽剮蹭陰莖到底,未等再有上來抬動,他竟然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聲吼叫,全身一陣緊抽,精漿立時洶涌噴射而出,一股兒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宮里。
王夫人不想主人上來就如此泄身,被燙得子宮里一陣痙攣,頓時動彈不得,又驚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軟軟得倒靠在弘晝胸膛之上,弘晝更是品嘗著兩位姐妹穴內各自美意不同,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薛姨媽也是驚羞不已,偷眼不由去看姐姐同主人下體結合部,亦不知該如何舉動。
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靜,大殿里只余陣陣三人細密之喘息。
薛姨媽本來以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學適才之自己,上下抬動臀部來主動套弄弘晝的陽根一番,雖也知弘晝豈有一味不泄不理,但是總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
哪成想弘晝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關,如此噴涌直接就射了進去。
她也不知弘晝是喜是怒,驚惶的又抬眼去瞧,但見姐姐王夫人軟倒在弘晝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卻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是繼續還是該暫歇,我見猶憐的模樣兒,心下猛得一動,便知弘晝是故意辱之,偏偏要這般大咧咧換人伺候,卻不等身上女子有個心理籌備就要泄身,必是為了個“本王要怎得就怎得,豈能顧及她人感受”之意。
她恢復幾分神智,知道此時自然一切以弘晝之需為首,便咬了咬牙,開口道:“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來吧……”,她不忍再看王夫人淒慘窘迫的模樣兒,又轉頭柔聲道:“主子……主子可好起起身子,容賤奴們將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湯,用蘭花水兌了,主子泡一泡,洗了身上漿汁,必是解乏的,可好?”
弘晝此時可謂舒心快意,身上關節骨骼無一處不是受用的,思及今日這一對姐妹美婦如此用心,自己本是盡興,便連自己適才那最後胡亂一泄,都帶著“本王為所欲為,性奴豈敢有念”之王霸之意。
一時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他此時也陽精已泄,通體舒暢,但覺自己骨骼經脈里傳來陣陣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砂漿顯得越發粘稠起來,便笑道:“甚好。”
薛、王二女此刻對視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體液,狼狽不堪,不由羞得各自別過頭去。
不過各下想想,今兒自己受辱到這般地步,若能換來主人一聲“甚好”,正所謂亦算心下所屬。
此時薛姨媽便將軟軟的王夫人尷尬的抬起,兩人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著弘晝挪到地下。
才各自彎腰下去,將那龍翔浴盆的子盆上的三層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龍游雲霄紋路上面鏤空了網眼的木板,底下蒸汽都自那木板網眼里蒸騰而出。
二女又將木板一翻,分作兩片各自撤去,下面原來便是龍驤浴盆那碩大之母盆,倒有兩人之長,一人之寬,里面陣陣香風水霧,倒好似一個小的湯池,此時水溫想來已經不如適才那般滾燙,正是宜人適體之時。
便又扶著弘晝跨足浸下身去。
弘晝將身子向湯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漿一遇湯水,便都化作陣陣白霧,漫漫自他肌膚之上散播到湯水中,仿佛便連他身上疲憊秋寒也一並傳開了。
王夫人並薛姨媽,一則禮上當得侍奉,二則也著實狼狽淫汗了半日,渴望在那湯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條新熱毛巾,此時這一對姐妹哪里還論個羞字,顧不得遮擋羞處,都跨身也進得那母盆里來,伏在弘晝兩側,以毛巾替弘晝自頭臉、脖領、腋下、臂膀、胸膛、腹部、陽根、大腿,小腿、後股、兩足一一細致得搓抹全身,將那珍珠砂漿的余漿紛紛擦去。
弘晝此時閉目養神,品意溫湯,再低頭細品這一對熟艷美婦,想想其體態風流,名穴妖器,各是風韻,今日用了這般心思來取悅自己,皆是經歷過世事的婦人,比不得那一等閨閣小巧,且不論這姐妹同春之魅,貴婦失貞之妙,便是只論著珍珠砂搓體之美意,主動侍奉塗抹之春情,便果是雲雨獨特,回味悠長,自己適才畢竟受用了。
又念及自己一味逞欲,那王夫人只怕適才都未曾泄身就被自己粗暴射在體內,饒是他一向荒淫慣了,竟然不知怎的,生了些許愧意,口中忍耐不住安慰贊吐道:“果然解乏,你們兩個倒有些見識……”
薛、王二女正自細心擦抹,氣息也漸漸平緩,聽弘晝稱贊,雖然喜歡,心下也難免酸楚,想想自己這等無恥淫賤,用盡心思,也只為博得主人一聲贊譽罷了。
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弘晝卻吸了口氣自顧自又沉到水底,浮上來長長吐出,忽然嘆道:“你們侍奉的好,不能不賞個恩典……”他說著你們,眼睛這回卻只瞧著王夫人。
二女面面相覷,心頭不由突突亂跳,王夫人忙低頭不敢對視弘晝,口中慌亂道:“主子,我們只是賤奴,上了歲月的,又不是干淨身子給主子,主子不嫌棄,讓我們侍奉,已經是上上之幸,不敢求園子里封位的……”
薛姨媽忙接口道:“是……主子恩典……我們恪守本分,如今再不敢以太太夫人字句……只是我們姐妹這等年紀歲月,只好用些小見識替主子分憂侍奉……不敢做主子有位份的性奴的……”
弘晝見二女會錯了意,笑了笑啐一口道:“誰要封你們位份來著……怎麼,伺候本王洗個蒸浴就想做回姨媽太太?乘早死了這份心,你們兩個往日里威福富貴是別妄想了,如今就不給名份,位份還在奴兒之下……哈哈……敢明兒,我還想瞧瞧丫鬟奴兒們逼奸你們這一對貴婦人的意頭美味呢……”
薛、王二人一陣氣苦,雖則二女自以為年老色衰,為人性奴本也不曾敢想些旁的,只是如今聽弘晝明明是說要給恩典,開口卻是這等輕薄之言,亦是無可奈何,王夫人羞臊微微轉過頭去,薛姨媽只能勉強笑著回話:“是……賤奴們哪里敢有這等貪念,自然一切憑主子吩咐擺布……”
弘晝卻伸手過去,將指尖抬上王夫人尖俏的下巴頦,微微將她羞紅的臉蛋抬起,瞧著她道:“不過,你們伺候的好,是該給你們個恩典”。
王夫人也不知該怎麼回話,惶恐得瞧著弘晝,卻見弘晝搖搖頭,又捉狹伸出兩個手指笑道:“只是兩個恩典,你們只能挑一個?”
二女渾然不解弘晝此言何意,自己一介連個名份的沒有的性奴下人,若要賞就賞了,若要罰就罰了,為何要“賜恩典”,還要甚麼“兩個里挑一個”,此時遜謝也不是,哀告也不是,茫然失措只能候著弘晝說話,卻見弘晝只是笑吟吟瞧著王夫人,開口一句,卻是石破天驚:“你女兒,和你孫子,本王替你搭救一個……你自己挑,要救哪一個?……”
欲知弘晝所言究竟何事,王夫人如何應對,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春蠶絲盡梧桐香
繁花凋零秋實芳
妾身折受千般恥
君恩方書一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