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潮濕破舊的柴房里,手腳居然還被人用麻繩死死的捆住了。
更可氣的是,腳上的繩索上,居然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我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似乎,我好象是從屋頂上摔了下來,然後,就不記得什麼了。
體內的真氣不知什麼時候又潛伏了下去,只是那濃烈的欲火還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全身,讓我瘙癢難耐。
體會這非人的折磨,我終於知道長樂惜花為什麼會變成廢人了。
動不動就欲火焚身,這叫哪門子的功夫啊。
想想長樂在少林石牢里一呆就是十幾年,其中的痛苦,怎堪描述啊!
搖了搖被欲火衝昏了的頭腦,我一時分不清眼前的情勢。
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到底是誰把我綁到這來的?
按理說,他們應該把我押送到護花軍團那里去邀功才對啊!
算了,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先把腳上的繩索解開吧!
我費力的蜷起身子,把嘴巴湊到了腳邊。
也不知道綁我的那家伙是什麼白痴的想法,綁的居然不是死結。
我只是用嘴叼住繩頭,輕輕的的一掙,腳上的束縛就解除了。
而手上繩索就更讓我哭笑不得了,只是用手指摸索著勾住繩頭,一拉,就松了。
我直愣愣的看著手里的麻繩,腦子里面只有一個疑問:誰這麼白痴,綁人居然用活結!
正疑惑間,突然聽到外面樹枝被踩斷的悉嗦聲。
我心頭一動,馬上把腳上的繩子套上,雙手抓著繩子藏在身後,然後快速的躺了下去,雙眼虛閉著。
“嘎吱”一聲,柴房的木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扎著辮子的小腦袋從門邊伸了進來。
我眯縫著眼睛一瞧,挺可愛的一個小丫頭,圓圓的臉蛋,尖俏的下顎,再加上那雙忽閃忽閃的黑眼珠子,看起來很是討人喜愛。
我不動聲色的躺著地上,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麼。
只見她圍著我來回的轉悠著,嘴里不停的念叨著。
我暗自納悶,這小丫頭跟我有什麼過節?
我怎麼聽她好象是在咒罵我?
靜等了片刻,我剛想起身把她制住問個明白,卻見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跟前。
輕輕的用腳踢了踢我,見沒什麼反映之後,她這才大膽的走了過來。
這時,我終於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了。
“臭淫賊,死淫賊,居然敢裝孤僻來騙我,讓我丟了那麼大的丑!沒想到今天你會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我翻然醒悟,怪不得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原來是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江小雨!
嘿!
這小丫頭可真逗!
連捆人都捆不來,居然還想找我報復,簡直是痴人說夢啊!
既然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被綁在這里,我也就沒必要再裝了。
這臭丫頭下腳是一次比一次重,我可不想再被蹂躪下去了。
所以,我突然從地上躍起,快速的點中了她的麻穴。
看著她那雙驚恐的眼睛,我止不住的賊笑。
這情形和那天晚上是何其的相似啊,只是這小丫頭換了女妝,讓我有些砰然心動。
在《抱朴子長生術》的驅使下,我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了上去。
那小巧圓潤的嘴唇咬上去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我迷戀的挑撥不已,正要進行下一步驟,舌尖傳來一陣巨痛,猛然使我清醒了過來。
該死,對這種小女孩,怎麼下的了手?
我用力的把她推出了我的懷里,嘴里止不主住的喘氣,兩只眼睛猶自放出貪婪的色光,意識和欲望正劇烈的爭斗著。
發泄似的把柴房里的干柴踢的四處飛散,我這才稍微理智了些。
轉過身去,看見江小雨正畏縮的躲在一旁,我眼珠轉了轉,然後一邊搓著是手一邊嘿嘿淫笑著向她步步緊逼。
“不要,你不要過來……”她驚恐的叫著。
“死丫頭,居然敢咬我!”我獰笑著捏住她的下巴,開心的把她的臉當成玩具捏來捏去,嘴里不住的贊嘆,“嘖嘖嘖嘖,這手感還真不錯啊!”
看著她渾身上下不停的顫秫,我心里直想笑,嘿,就你這麼個小丫頭,我還不把你唬的服服帖帖的!
前世里,我可是有過哄小孩的經驗啊!
就俺們家隔壁那小妹,哪一次不是被我哄的團團轉啊!
眼前的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點象當初跟在我身後的那個鼻涕蟲。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小雨,小雨,你個死妮子又跑哪去了?”
江小雨剛想大聲叫喊,卻被我麻利的捂上了嘴巴。
門外的人叫喚了許久,才慢慢的遠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面具摘下來吧,要不整個杭州城都要沸騰了……我可不想象小鎮那樣,再次被成千上萬個人追殺……
想到這里,我低下頭去,湊近她的眼睛,狠狠的比了一個砍頭的動作,威脅道:“不許跟任何人說見過我,知道嗎?”
她怯怯的點了點頭,細致的臉蛋上居然冒出了陣陣細汗。
我不禁心里一樂,看來這小丫頭還以為我會殺人滅口呢。
出門之後,我謹慎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里居然是一家大宅院,而且規模一點也不小,在整個杭州城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
我不禁有些好奇,那江小雨不是雜貨鋪老板的孫女麼?
怎麼會在這種大宅院里出現?
我突然對這宅院的主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拿下臉上的面具之後,我偷偷摸摸的四處轉悠。
轉過幾個拐角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有人談論的聲音。
我慌忙之下不及多想,連忙推開邊上的房門,閃身躲了進去。
來人逐漸離的近了,在我隔壁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道:“福叔,最近這杭州城的生意多虧了您老照看著。”
跟著另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雪夫人不要客氣了,你家相公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幫他打理生意,那是理所當然的。”
我透過窗戶縫向外窺視,卻是上次雜貨鋪老板和一個風姿卓越的少婦。
這時,那個少婦一聲輕笑,“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是沒有您老,我們哪有今天這麼大的局面啊。”
她推門走了進去,緊接著是倒茶和落座的聲音。
“福叔,上個月您送出去的貨,買家是贊不絕口、相當的滿意,不知這個月有沒有更好的貨色?”
那福叔嘿嘿兩聲干笑,“夫人您就放心好了,最近杭州城來了這麼多的外人,要想弄上些年輕俊美的,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