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而明白到底是誰跟著自己之後,我也就放寬心了。
嗯,有丑女和周若雪這兩個實力超群的女人加入,倒是省了我很多的事。
再加上那匪八帶著上百人肯定是要做壞事,而孤僻帶著品花社的人,顯然也沒安好心,只是不知道他這回找的是華安的茬,還是因為上次我得罪他的事情,現在帶人來算帳了。
不過,仔細想想,還是前者的可能性較大吧。
最後一個未知因素就是那翠羽青衫的女子了,看她的神形舉止,還真有點來歷不明。
哎,誰叫咱見識不多呢!
我饒有興趣的揣摩著事情的動態,卻一點也不擔心害怕。
對我來說,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反正我只要扮演好最佳觀眾就行了。
雖然不知道華家的幾位供奉是什麼想法,但是老奸巨滑的他們,應該經常面對這種事情吧?
所以說,我根本用不著瞎操心。
世界上其實存在很多我這樣的人,只要吃飽了喝足了,天塌下來我都懶得鳥它。
其實嘛,事情明擺在眼前,那華安我讓送人,顯然沒安什麼好心。
十有八九只是讓我充當替死鬼,而他卻縮在某個角落里偷窺著呢。
至於我身邊的這三個糟老頭,恐怕是放在我身邊監視我的吧?
干他娘的,居然想陰我。
老子偏偏不鳥你,吃喝玩樂,我該干嘛干嘛去,反正到時候你們得給我擦屁股。
想到這里,我憨厚的笑了笑,一臉傻乎乎不知所措。
一條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算是徹底放棄我了。
莊主本來還想好好的栽培栽培他的,現在看來,是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也……
於是,我被他們毫不留情的踢了出局,成了一個無關大局的人。
且不說他們分頭去防范布置,因為我根本不想管也不願去管那些破爛事。
對我來說,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出自己身上的不對勁之處,因為總是被人識破,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眉間緊鎖著,我來到了一家藥鋪的門前。
扔了一大把銀子之後,我把各種所需的藥物都抓足了分量,然後顧著兩個伙計大搖大擺的往客棧走去。
隨從們得了我們的吩咐,早早的就在客棧歇下了,壓根沒有繼續趕路的念頭。
而那個被我出來的馬屁精,則盡職盡力的在門口等著我。
他一見我帶著一大把子的東西回來,連忙樂呵呵的迎了上來。
靠,這家伙肯定以為我又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要不哪會如此的積極!
媽的,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面慈心善了,哎!!!
當看清包里的藥物之後,馬屁精的臉上掩不住的失望,他莫名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福爺,你老人家抓這麼多藥回來干什麼?難道有人生病了?”
“你丫才有病!”我一巴掌推開他,然後帶著藥物進自己的屋里去了。
沒想到我的這翻舉措居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沒一會,屋里屋外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讓我十分的窩火。
靠,你們都在邊上看著,叫我怎麼干活啊!
無奈之下,咬牙扔了一把銀子出去,讓他們自尋快活,沒我的命令,一律不許我打攪我,周圍這才安靜了下來。
吩咐客棧的伙計給我找了個偏僻的跨院,又多塞了幾兩銀子,伙計馬上答應了我的要求。
他跟我說,現在即使是我在里面殺人放火,外面的人也不會來打擾。
聽我的哭笑不得,媽的,怎麼都不把我當好人呢?
准備了一個大大的蒸桶,我把所有的藥物一股腦全都倒了進去,然後小心的加熱著。
不多時,各種藥物混雜的蒸桶里就傳來一股濃烈的藥香,熏得我都快要暈了過去。
不過,這個效果,似乎還不夠猛烈。
原來想到自己身上被人動了手腳,我就老大的不自在。
可要我自己找出問題在哪里?
無異於瞎子摸象。
無奈之下,我只好試著用最最最原始的方法來解決。
我就不信,當我全身都是其他味道的時候,他們還能夠找著我……
可看眼前這個樣子,好象還是不能夠隔絕所有的氣味。
想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身上的各種迷藥。
你可別瞧這迷藥的用處不地道,還別說,光那五花八門的香氣,就能夠顯示這是一門深厚的學問。
以前在青城山上總是看大師伯在那鼓搗這種藥物,我卻什麼都沒學會,現在想起來,真是悔之不及。
沒辦法之下,我只好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一邊往嘴里灌著解藥,一邊往桶里撒著迷藥,不一會,身上攜帶的各種庫存就全部我放倒了進去。
整個屋子里除了刺鼻的香味,還是刺鼻的香味,再也聞不出其他的氣味了。
成了!我樂的蹦起老高,手腳也不自覺的亂舞了起來。
嘿,誰有咱這麼天才,哪迷藥釀制香料,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哈哈哈哈,我笑、我大笑、我得意的大笑!!!
可是,我很快就發現自己全身不對勁了。
為啥我心髒跳的這麼快,臉蛋兒總覺得熱乎乎的呢?
仔細一瞧,可不是嗎?
下身的旗杆正猛烈的膨脹著,迅速擴大了一倍不止。
不、不是吧?
我剛才好象把所有的春藥也倒了進去……難道是解藥的分量服的不夠?
老天,救命啊!我感覺下身好象也炸裂了……
不行,我一定要趕緊出去找個美女,要不然,我怕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逮著的人就往上撲啊……
迷糊之中,我掙扎著往門外走去,卻不料屋門被人推了開來,一個瘦瘦的身影不知好歹的閃了進來。
“這……”來人剛一開口,就被濃烈的藥香熏倒了過去。
而這時,急紅了眼的我可沒那麼多想法。
一聽到對方是個女地,我就如惡狼般的撲了過去,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物。
恍惚間,門好象又被推開了,似乎又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你在做什麼!”
後來者顯然功力深厚,她比先來者多說了四個字,然後也步入了前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