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尤那亞的神情一變:“聖魔神劍消失了?”
在他的面前,一字排開站立的依次是公孫大娘、那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和脫去了全身裝甲的血衣隊武士領隊。
被光束洞穿小腹,身負重傷的兩個邪惡女神戰士已經完全康復,憑著她們近乎恐怖的強橫肉體,僅僅三天的時間,她們已經恢復了原先的那種妖艷之色。
“哼哼,這次的行動真是太好啦!你們這麼多人去,居然連摸都沒有摸到聖魔神劍一下,還損失了所有的血衣隊精銳武士。”
聽到尤那亞的話,四個人都慚愧地低下頭,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臉色蒼白地說道:“殿下,本來我們也可以拿到聖魔神劍的,只是……”
“只是什麼?”尤那亞的眼睛盯著他。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鼓足勇氣說道:“只是聖魔神劍突然間就不見了,而且那個時候的情況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到這里,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可怕?”尤那亞冷冷地說道:“聖魔神劍發生異變當然是不能怪你們的,這把傳說中的天命之劍擁有的力量,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
四人頓時感到精神一松,從尤那亞這一句話來看,他似乎是不再怪罪了。
“但是在這之前呢!”尤那亞的話語,再度將四個人的心提了起來。
“在前面你們已經犯了不少的錯誤!”尤那亞的聲音有些尖銳,他望向公孫大娘道:“你們三個人為什麼要分開行動?合力蠶食對手,逐個消滅他們,難道這樣的道理你都不懂?”
然後尤那亞望向血衣隊武士的領隊,道:“還有你!”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身不由己的將身子一挺,低頭聽主君的教訓。
“你出擊的時機絕對是一個錯誤,而且同樣犯了樹敵太多的毛病。他們都想得到聖魔神劍的,所以你只要攻擊一方,就會變成在他們看來是減少對手的好事,不是可以逐個消滅他們嗎?”
“難道說,你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將全部的對手消滅,所以就可以亂來了嗎?殺敵一萬,也要自損三千啊!你讓我太失望了!!”
聽到主君最後的一句話,血衣隊武士的領隊神情大變,馬上俯身跪倒在尤那亞的面前,顫聲說道:“殿下,末將有負於重托,實在罪不容誅!”
“你起來吧!”尤那亞微微搖頭道:“念在你效力多年,現在又是用人之際,我暫且饒你一命。我限你在半年之內,重新召集訓練一批武士,補充血衣隊武士的缺額。”
說到這里,尤那亞慨嘆一聲,道:“可惜啊!多年訓練的心血,卻在青峰山毀於一旦!”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俯首無言,他也知道死在青峰山的血衣隊武士全部是精銳中的精銳,失去他們,血衣隊的戰力已經損失了一半。
尤那亞輕輕地揮揮手,道:“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俯首施禮,然後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退出去,在轉身的瞬間,他聽到了尤那亞對公孫大娘說道:“你當時分開攻擊,讓她們兩個去對付葉天龍一方的人,是因為你害怕被人認出來,以這種模樣的打扮面對自己熟悉的人,你還感到羞愧,是嗎?”
自己的主君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洞察力,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也暗暗心驚,也許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隱瞞的。
不過,謀略如海的主君為什麼會對公孫大娘她們三個人用這樣的態度呢?
她們三個人可是大有用處的超級好手,應該說,用這樣的手段會在她們的心中埋下怨恨的種子,除非,除非……
血衣隊武士的領隊不禁暗自搖頭,依照常理看來,自己的推論是絕對錯誤的,可是看公孫大娘她們的樣子,又好像只有這樣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們三個女人都是犯賤的女人!
為自己居然得出這樣的結論,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自己也覺得好笑,別人不說,堂堂的公孫世家的家主會是這樣的女人嗎?
可是就在他快要走到內廊的轉角處時,他的耳朵里傳來了尤那亞斥責的聲音。
“實在不可原諒,居然還有羞恥心?賤人是不需要羞恥心的!過來,我要好好懲罰你們!!”
後面的話就算血衣隊武士的領隊再凝神聚功於耳朵也聽不見了,但僅僅是前面的話已經夠讓他吃驚了。
“是我的耳朵發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發瘋了?或者說這個世界有很多的東西,根本就在我的認知范圍之外呢?”
帶著這樣的疑團,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行了出去,不過一離開這里,他馬上轉換了心境,拋開疑問,將所有有礙於工作的想法全部屏除。
他是一個工作極其認真負責的人,尤那亞正是看中了他的責任心才讓他出任血衣隊武士的領隊,而他也知道,今後尤那亞的大事成功,他就是主君身邊的近衛軍首領,主君最信任的人。
公孫大娘呆呆地望著尤那亞,這個俊美華麗的男人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口道破了自己當時內心的交戰和猶豫。
“你還呆在那里干什麼,快過來接受懲罰!”
尤那亞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狂熱的眼神,沒有得到傳說中的天命之劍,讓他的心中產生極大的失望,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的失望就變成了心中某種強烈燃燒的火焰。
“難道我不是聖魔神劍所選擇的天命之主嗎?為什麼聖魔神劍會一現即逝?”
尤那亞的心中暗自發問:“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在場的沒有一個天命之主,所以聖魔神劍才會發怒而消失的。對,就是這樣的!!”
心中的結一旦被打開,強烈燃燒的火焰就轉變為不可抑制的欲望,尤那亞轉身望向辛蒂和星婭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
“你們兩個站在那里干什麼,快點動手啊!”
辛蒂和星婭先是一愣,馬上就泛起了會意的喜色。
她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點點頭,突然向身邊的公孫大娘發難。
“你們這是干什麼?”
突然間被辛蒂和星婭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從左右抓住自己的手臂,公孫大娘有些慌張地問道。
辛蒂和星婭同聲笑道:“你不知道?”她們的笑容含著某種不懷好意的內涵。
“不要!我不要啊!”
公孫大娘猛的一驚,這樣的笑容和這樣的動作讓她想起了接受尤那亞施行邪惡蠱術時的遭遇,那時的經歷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你已經發誓作我的女奴,難道你忘記了嗎?”
尤那亞慢慢走近公孫大娘,到了她的跟前,毫不客氣地說道。
“請……不要這樣說了!!”
公孫大娘的眼睛猛的睜大,尤那亞的話好像針一樣刺入她的心,她的骨。
“到了這個時候,你已經沒有選擇了!”尤那亞的臉上浮起了足以讓無數女子神魂顛倒,卻讓公孫大娘從心底泛起惡寒的笑容,無情地宣布道。
然後,他又湊到公孫大娘的耳邊,低聲卻是相當清楚地說道:“你口里這樣說,心里卻是另外一種想法。難道每一次到最後,你都不是非常享受的嗎?”
“我不是……不是……”
公孫大娘無力地反駁著,卻更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但最終她也沒有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來,因為連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的軟弱無力。
“哼,你只是一個表面上高傲華貴,內心卻是淫蕩無恥的賤人!”
尤那亞的話無情在公孫大娘的耳朵里面響起,讓公孫大娘的身心陷入地獄般的煎熬:“而我只不過是將你外面的那一層偽裝剝落而已。”
“你……你說得太過分!”
公孫大娘的俏臉漲得通紅,然而此刻她身上的裝束和臉上艷麗的化妝,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妖艷,但多年名門的教養,又讓她在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地流露出名門閨秀的氣質。
妖艷和華貴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能在公孫大娘巧妙地融為一體,絕對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這也是讓尤那亞深感意外的事情。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異數!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她都是十分的完美,而我卻是她的擁有者。我可以任意地處置她!”
想到這里,尤那亞再也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火焰,伸手一把扯掉了公孫大娘上半身那件半遮半掩的細網眼胸甲,一對溫潤的軟玉立刻一躍而出,在空中顫顫巍巍,盡力展現它的美麗。
公孫大娘僅僅發出了一聲驚叫聲,尤那亞的手已經握上了嬌嫩如粉的玉峰。
“哼,才幾天沒有碰你,居然又大了不少啊!”
敏感的酥胸嫩蕾處被人這樣的玩弄,還要聽到這樣的話,公孫大娘的俏臉好像是火燒一樣的滾燙。
更加讓她感到悲哀的是,她的身體並不拒絕尤那亞這樣的舉動,相反的,還順著他的動作迎合,肉體的興奮讓她迷惑,讓她害怕。
“我這是怎麼啦?難道我真的是如他說的那樣嗎?”
尤那亞稍微的挑逗撥弄,就讓她幾乎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浪濤里,不過她還是勉強作出了最後的掙扎。
“不要……不要……在這里好嗎?”
“哼,每一次你都這樣說,到最後還不是一樣?”
尤那亞毫不客氣地說道,同時將頭埋入她溫潤高挺的胸懷里,上下其手。
難以言狀的激情衝擊讓公孫大娘再也說不出話來,尤那亞的一舉一動完全掌握了她的感覺和需要。
公孫大娘被辛蒂和星婭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夾在當中,全身的功力好像全部消失了一般,除了不時含糊不清的呻吟之外,任由尤那亞的輕薄。
看到公孫大娘漸漸迷失在情欲之中,尤那亞無比的得意,公孫大娘的心靈終於被那邪惡的蠱術侵入,他的苦心和種種手段終於得到了最好的回報,當公孫大娘的肉體背叛成為習慣之後,她將永遠無法逃脫自己的掌控。
“你很快樂,是嗎?”尤那亞突然停下手來:“你還沒有接受懲罰呢,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公孫大娘好像被一盆冷水澆頭,對於自己剛才的表現,她感到十分的羞愧,被逼無奈受到蹂躪,和自己主動享受情欲,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情況。
可自己剛剛的情況,實在是無法向深愛的丈夫交待。
“你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啊?”
尤那亞的雙手各抓住一座晶瑩溫潤的玉峰,那上面嫣紅的一點已經翹首以待,正發出誘人的光澤。
公孫大娘有些狼狽地轉過頭去,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
為了讓自己身上的火焰能夠熄滅,她開始回憶自己的愛人,可是讓她感到害怕的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地去回憶,愛人的臉在她的心中卻依然有些模糊不清。
“你難道還會不好意思?”尤那亞的話讓公孫大娘感到寒毛直立:“我要給你戴上乳環作為懲罰,讓你一看它就會想起自己的身份,提醒自己不再犯錯誤!”
刹那間,公孫大娘恨不得馬上轉身從這個男人身邊逃開,可是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將她牢牢地夾在中間,兩具豐滿的女體緊緊貼著她,同樣柔滑如絲的肌膚在輕輕地廝磨著,還有兩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游走,恰到好處的力度,極富技巧的挑逗讓她的全身發熱,雙腿發軟。
終於,公孫大娘緊緊夾住的雙腿松開了,一只溫軟的素手滑進了大腿之間,指尖在幼嫩的肌膚上輕輕地劃過,讓公孫大娘不由自主地全身一緊。
“啊!”一聲嬌呼,公孫大娘的花園頓告失守。
隨著手指的舞蹈,她的聲音顫抖,呼吸急促,美麗的臉龐上冒出了汗珠,眼光也變得妖媚起來。
就在公孫大娘心神俱顫之際,一陣劇痛從她敏感的酥胸傳來,頓時一股奇異的感覺填滿她的五髒六腑,如電流擊中的感覺讓她的全身僵硬,她開始不停地尖叫。
半晌,她的身子好像泄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下去,口中不住地喘氣,無神的眼光落到自己的酥胸,在那兩點嬌嫩迷人的嫣紅上面赫然穿著兩枝金針,閃動著光澤的針尖上正凝聚著一滴讓人心顫的血珠。
“你剛才夾得真緊啊!”耳邊傳來辛蒂火熱的呼吸,接著將她的手指伸到眼前慢慢搖晃著,纖細修長的手指反射著晶瑩的光芒,公孫大娘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後面。
細金打造的乳環,散發出金色的光澤,上面有鏤空的花紋,手工的精細讓人嘆為觀止,而且下面還垂掛著淚珠形的寶石,深藍的顏色散發出大海的光澤,這樣一對乳環絕對是價值連城,當它們掛在美麗的女人身上,襯著嫣紅的兩點,雪白豐挺的玉峰,沒有一個人不會為之發呆。
公孫大娘眼神淒迷地望著身前這對隨著自己的呼吸正微微顫動的乳環。
尤那亞滿意地從她的身邊退開了數步,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渾身竟然會散發出一種驚人的艷麗光澤,而她的神情中又帶有淡淡的哀怨。
“現在讓我看看公孫世家舉世無雙的舞蹈吧!”
尤那亞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感,讓人感覺到是從缺少水份的喉嚨里面發出來一般。
看著眼前慢慢舞動的女人,如雪的肌膚、如雲的秀發,不時閃耀的金色光芒,以及淒迷的眼神,所有的一切帶給尤那亞前所未有的衝擊。
他一把摟過身邊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惡形惡相起來,粗暴的動作讓她們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弄得性起,尤那亞抓過一旁的公孫大娘,放在兩個邪惡的女神戰士身上,自己再壓上去,同時責打著身下的邪惡女神戰士。
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緣徘徊的公孫大娘,身心陷入了火熱的境地,原本深深刻在心中,愛人的那張臉越來越模糊了。
在迷亂的盡頭,她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珠。
※※※
敲門聲驚醒了沉思之中的葉天龍,他抬起頭來,問道:“誰啊?”
“是我!”於鳳舞的聲音在什麼時候聽起來都是那麼的悅耳,推門進來的她,手中拿著一把劍鞘:“這是琴妹舍命得來的,你好好地收起來吧!”
葉天龍的心神一震,猛的抬起頭來,望向於鳳舞的絕世嬌容。
“我知道你很會傷心,但我想你應該要面對這件事!”
於鳳舞的臉上有了一絲飄忽的神情:“琴妹最後也算是死在聖魔神劍之下,現在聖魔神劍已經不知所蹤,只有這個劍鞘留下來,你……”
葉天龍突然一把抓過劍鞘,正要用力丟開的時候,猛然間從劍鞘上傳來一陣非常熟悉的感覺,好像這個劍鞘是他多年的老朋友。
葉天龍不禁大奇,他沉心靜氣,神意貫注於劍鞘,頓時身軀猛地一震。
“出了什麼事情啊?”於鳳舞連忙追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葉天龍搖搖頭,他投入劍鞘的神意居然被完全吸收,這是一種非常難以想像的事情。
葉天龍仔細觀看手中的這個劍鞘,平淡無奇的劍鞘上沒有絲毫的裝飾品,暗黑的色澤,根本看不出它會是聖魔神劍的劍鞘。
但葉天龍的心神越是投入這劍鞘,他就越發感受到從里面傳出來的訊息,似乎這劍鞘在向他發出心靈的感應,好像要告訴他什麼東西一樣。
一時間,葉天龍不覺盯著劍鞘看呆了,直到於鳳舞輕輕推他的肩膀,這才回過神來。
“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就缺你一個人了!”
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所以葉天龍是連夜舉行了柳琴兒的喪事,一切按照最隆重的方式進行,在任丘城里的東督府所有的將領全部出席,就連天龍軍團的每一個士兵全部扎上了白色的布條。
一拜完靈堂,尚奇允帶著三千士兵匆匆離開了任丘城。
半夜的時候,任丘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將整座任丘城變成了白色的世界,也掩蓋了所有的東西,無論是好的壞的,丑的美的,整個大地變得如此的純潔無瑕,一如初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