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君奴蕭徑亭目光一緊,腳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來,他知道這個白衣淫賊雖然已經受了兩處重傷,但若是他有心糾纏的話,還真的不容易衝過去。
這些念頭僅僅在頭腦中輕輕一閃,他立刻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因為白衣淫賊的劍刃已經衝到了眼前,那刁鑽精妙的劍法還真的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叮叮當當!”
轉眼間兩人的劍刃便撞擊了無數下,白衣淫賊心高氣傲,在剛才的幾戰中,都被蕭徑亭占了上風,所以此時動起手來分外地賣命,招術間也一點不讓。
而蕭徑亭為了馬上擊殺池井日,所以幾乎拼盡全力,幾招下來不由胸口血氣翻滾,握劍的手臂劇痛入骨。
不過白衣淫賊終究受受傷了,此時面色青白,呼吸急促,便連握劍的右手也不住的顫抖,想必情祝比蕭徑亭還要糟糕。
見到蕭徑亭胸口不住起伏,不由笑道:“看來今天晚上,蕭徑亭是殺不掉池井日了!”
蕭徑亭見到池井日和秀岐已經走得有些遠了,眼睛輕輕一閉,將那寶貴的真氣在體內暗暗運行調息,心中暗暗奇怪為何此時夢君奴還不上來,她剛才明明就跟在身後啊。
“想必她是借此機會看我的功夫路數了!這下想殺掉池井日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蕭徑亭心中暗道,片刻後便睜開了眼睛,目光精神熠熠,猛地射向白衣淫賊道:“兄台現在想必傷勢不輕,渾身功力只怕剩下不到六成。接下來我會憤盡全力,若有機會殺掉兄台,我寧可放過池井日!”
“哈哈!蕭兄這是在嚇唬我趕緊逃跑,好讓你去殺了池井……”白衣淫賊哈哈大笑,話中言語尚未說話,只覺得呼吸一屏,見到蕭徑亭手中的利劍灑出一道光幕抄眼前壓來。
“要是這般一鼓作氣還衝破不了不足六成功力的你,我索性趕緊逃回去算了!”
蕭徑亭雙目猛地一睜。
腳下一踞。
手中的利劍便如同狂風一般席卷而去,腳下地步子也堅實地一步一步逼向白衣淫賊。
“當!當!當!”
蕭徑亭僅僅踏出了三步,白衣淫賊手中的劍頓時斷成了六截,腳下也踉蹌退出了三步。
而蕭徑亭因為抽空的腹下的真氣。
胸口仿佛連一絲空氣也抽不出來,仿佛要室息一般的難過,剛才那三下撞擊帶來的劇痛讓他連劍都握之不住,手臂的骨頭也仿佛寸寸碎裂了一般。
“再往前踏上一步,我懷疑我連性命都會去了半條!”
蕭徑亭心中暗道,一聲大喝,手中一緊。
強忍著小腹和胸口的絞痛,猛地提起一股真氣,手中地寶刃蕩起一陣龍嘯,在白衣淫賊驚駭地目光中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瘋狂灑去。
白衣淫賊見之,連忙舉起手中的斷劍,再也不敢朝蕭徑亭劍上撞去,但是望著眼前撲頭蓋面而來的冰冷寒點,唯有將輕功運自極致,躲開這些致命的殺招,但是無論他躲開得多快,蕭徑亭卻終是緊緊跟上,接下來便是更加猛烈地進攻。
“嘶!”
在退開第四步地時候,白衣淫賊終於力竭,月要間一寒,接著一痛被蕭徑亭利劍點上了一刃,心中驚駭正要飛快逃走,不料眼前的蕭徑亭忽然腳步輕輕一晃,接著一口鮮血猛地涌出,心中不由大喜,仿佛衰竭的真氣又洶涌而起,斷劍一揮便朝蕭徑亭月甸前刺來。
“璞!”
不料蕭徑亭又是一口鮮血嘖出,這次是火燙凶急的血霧,滿頭滿臉朝臉上噴來,頓時模糊了整個視线了,接著只覺胸前一冰,不由嚇得膽髒一寒,心中驚駭欲絕,再也顧忌不上傷蕭徑亭,足下一點飛快退開五尺,一摸胸前,鮮血模糊,傷口深入肋骨。
接著眼前飄過一速疾風,蕭徑亭飛快閃身而過。
“好!”
聽聲音仿佛是宴孤衡帶來的士兵,見到蕭徑亭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在連吐兩口鮮血後,竟然還能衝破白衣淫賊,忍不住一陣喝彩,在夜空中仿佛雷鳴一般的響動。
蕭徑亭此時體內提的是最後一口真氣,而剛才地吐血也不是假裝出來的,走了一步便已經痛入肺腑,何祝提著真氣,手中利劍飛舞地走了四步,胸腔嘖出的鮮血壓也壓不下去。
不過利用這嘖出的血霧竟然還擊退了白衣淫賊,蕭徑亭不敢有絲毫的怠漫,趁著這股真氣尚未落下,飛快向前奔出,若是等到這口真氣衰竭了,那麼他便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呼!”蕭徑亭只覺鼻端蕩起一股香風,還是那麼的蝕骨和陶醉,聞得蕭徑亭直想軟下身子就在地上躺了下來,一動也不願動。
“池井日!”
蕭徑亭一聲大喝,池觀崖的死仿佛又在眼前,心中涌起一團怒火,四肢也不由熱起,見到前面的池井日聽到這聲大喝,腳下一軟便要癱倒在地,心中一喜但是腳下卻是有股力不從心之感,仿佛整個身子都慢慢軟了下來,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本來此時眾人的目光都被唐綽兮和六奴的打斗所吸引,特別是那些個知道唐綽兮名頭的人,見到那個六奴竟然能夠和唐綽兮這一代宗師打成平手,不由暗暗驚嘆。
再加上唐綽兮更是以為世間罕見的絕世佳人,所以就算張怒濤帶來的士兵,也頓時忘記了自己上司的指責,和張怒濤一道道凌厲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場中的戰況。
但是在見到蕭徑亭這邊竟然突破了白衣淫賊,接著一聲大喝將池井日嚇軟在地,不由將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蕭徑亭這邊,頓時萬千道目光直直隨著蕭徑亭的腳步,有著望著追在蕭徑亭身後那道迷人萬千的動人身影。
“起!”
蕭徑亭猛地提起最後一口血氣。
一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本來仿佛已經飛快到極致地速度驟然提起,看來仿佛一股勢不可擋的海嘯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小心!”
忽然無數人一聲大喝,蕭徑亭只覺背後一股風動,接著一股幽寒的氣息襲上了背脊,知道夢君奴已經來到了身後,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無力感。
因為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淫賊。
但是也不會弱上多少。
盡管剛才連連被莫莫和辛憶刺上兩劍,但是自己此時可真正算是強弩之末了,望著秀岐轉過來的那刹那,忽然覺得池井日又處在一處遙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著蕭徑亭跑來的方向。
嘴角忽然扯開一絲奇怪地笑容。
透過眾人望向人牆後面已經停止和張怒濤廝斗地蕭莫莫,輕輕舉起手中的長劍,遙遙指向蕭徑亭跑來的方向。
“啊!”場中無數人將目光睜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蕭徑亭手中地長劍。
蕭徑亭手中地利劍剛剛舉起的時候,便覺得身後夢君奴玉手中傳來的那陣刺骨的幽寒忽然變得凌厲起來,那劍氣仿佛一直無形的利劍。
猛地扎進了背後,一股冰冷的劇痛入骨入髓。
手中的利劍巧妙地轉開一道弧度,猛地將體內所有的潛能運自劍中,猛地劈下。
“你現在要殺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這一劍該怎麼說呢!”
蕭徑亭心中猛地一橫,再也不顧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嘯聲,目光望著秀岐微笑的臉,對著那支穩穩一點也沒有晃動的冷冽巨劍劈去。
“叮!”
一陣刺耳的撞擊聲後,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竟然輕而易舉地將秀岐手中的劍刃砍成了兩段,余勢而下的白芒仿佛力劈華山一般,將池井日那顆罪惡的腦袋砍成個稀巴爛。
體內所有的力氣頓時仿佛賊去樓空一般,整個身軀猛地軟下,腦中拂過秀岐剛才一道奇怪的微笑,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對於夢君奴那支利劍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後背,外面無數人洶涌暴雨般的雷鳴也都完全不知。
蕭徑亭再次醒來的時候,仍然是在一劍雅致的精美的小閣中,外面的陽光依舊透著掀起一般的窗戶射進來,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叢美人蕉在陽光下開得極其燦爛。
和那次再縹緲居,受傷出來,在蘇州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是我已經死了,上天看我可憐,讓我再活一次,但是從蘇州的那一天開始吧?!那樣的話,我肯定一見到池井日便將他殺了!”
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苦笑,不由自娛自樂起來,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接著心中涌起一個奇怪的念頭,暗道:“這回外面進來的總不會是盈盈那丫頭吧!”
上天仿佛要跟蕭徑亭開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簾輕輕被掀開,一道陽光探了進來,燦爛陽光中輕輕走進一道美妙動人的身影,蠻腰如同楊柳,酥胸鼓漲、美臀圓翹,身形苗條動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體內的真氣是不是被封得干干淨淨了?”
蕭徑亭心中一驚,接著暗暗運氣,一股渾厚洶涌的真氣猛地涌了上來,仿佛波濤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許多。
見到蕭徑亭的舉動,盈盈輕輕抿嘴一笑,挪著臀兒坐到蕭徑亭身邊,小手輕輕撫上蕭徑亭的臉,歡快道:“公子總算醒了過來哩!”
蕭徑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溫柔的笑容,接著鼻端傳來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夢君奴嬌軀上特有的。
“這又是在哪里?”蕭徑亭目光對上盈盈溫柔深情的目光笑著問道。
“金陵啊!”
盈盈輕輕地移開小手,從面上撈起一條面巾,微微用力擰干,輕輕地給蕭徑亭淨了臉,她擦得極是仔細。
不由將整個美好的嬌軀探下,俯倒在蕭徑亭胸前,接著格格笑道:“公子瞧著是不是和蘇州的那間房子看來像得很?因為那是按照一個模建的。”
由於盈盈嬌軀俯得很近,蕭徑亭鼻端竟是動人的處子幽香。
目光一縹,見到盈盈由於探下嬌軀,所以透著衣領幾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動人地胸膛肌膚,粉嫩膩人,看得蕭徑亭不由心中一蕩,接著一個問題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現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卻是單薄得很。
想必已經到了夏天了。
自己這一昏迷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
“壞蛋公子!”
盈盈見到蕭徑亭的目光,美目輕輕一慎,將這個嬌軀伏在蕭徑亭的胸前,湊過嫣紅柔軟的櫻唇對著蕭徑亭的嘴唇輕輕吻上一口。
接著將紅熱粉嫩的臉蛋貼在蕭徑亭的面頰。
輕輕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蕭徑亭知道她指地是那次蕭徑亭為了將夢君奴氣走,脫了她地衣裳在床上對她大勢輕薄,將她搞得魂飛魄散一事。
不由仙仙一笑,心中雖然奇怪盈盈為何變得這般的溫柔大膽,但是心中有無數的問題要問,所以也便隨口敷衍幾句。
輕輕問道:“我這是昏迷幾天了,‘上兵世家’那天怎麼樣了?”
當然蕭徑亭更加關心的是那位少主倒地被殺死了沒有,但是盈盈畢竟是夢君奴人,所以問來終究是有些不方便。
“您已經昏倒半個來月來!這會兒只怕蕭莫莫和上兵世家地那些人都將整個金陵道都翻過來找過一遍了,不過公主就是不現身,看著她們干著急!”
盈盈輕輕一笑,道:“那夜您殺了池井日後,張怒濤和他們便退走了,就沒事啦!”
“哦?!這麼簡單就打發了?”蕭徑亭心中覺得暗暗奇怪,便要再問下去,忽然外面傳來夢君奴嬌俏冰冷地聲音。
“盈盈,你先出去給蕭公子熬碗蓮子羹!”
那動人的言語尚未落下,從竹簾款款走進一個絕色佳人,此時夢君奴嬌軀上穿的是一件淡黃色的曳地長裙,將窈窕動人的嬌軀襯托得如同山川起伏一般,堅聳的玉乳和輕擺的蠻腰以及圓滾肥美地玉臀劃著完美的弧度,讓人挑不出一點挑剔。
而那張不施任何脂粉的玉臉,此刻冷若冰霜,瑤鼻櫻唇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雕刻,雪白粉嫩的肌膚更是如同花樹堆雪一般的清新,讓人望之頓時明白秋水為神玉為骨,眉若楊柳面如芙蓉的含義,便是在這炎炎的初夏,蕭徑亭心中盡管有萬千心情,但是見到這張美得令人屏息的臉蛋,心底下還是涌起一股清涼舒爽的氣息。
“你那天為什麼非要去殺了池井日,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那樣會有生命危險嗎?”
見到蕭徑亭微微有些灼灼的目光,夢君奴輕擺嬌軀走到蕭徑亭床前,美目瞟向窗外冷冷說道。
“那我走啦!”盈盈竟然不顧忌夢君奴在邊上,對著蕭徑亭的嘴上輕輕吻了一口,接著便直起嬌軀朝外面走出,臨走還將房門帶上。
蕭徑亭目光順著夢君奴的玉足緩緩而上,輕輕一笑道:“若不是因為你跟在我後面,我可能還真的不會耗盡最後一分功力去殺池井日,那樣說不定便喪命在秀岐手中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
夢君奴輕輕一咬玉唇,美目望向蕭徑亭道:“是不是因為我以前說過,我從來不會傷害你,只讓你殺我,而從來不會殺你!”
“是!”蕭徑亭自嘲一笑道:“占女人的便宜,我蕭徑亭是不是特別的沒用啊!”
夢君奴美目一閃,跟著又望向窗外,冷道:“你會沒有用嗎?一劍殺了池井日,讓辛憶和黃衣師叔將唐蘊兒香魂撩西,在東瀛源頭子身上留下了幾十道劍傷,將任恪衝追殺得不知去向。”
接著一縷暈紅飄上晶瑩如玉的臉蛋,聲音頓時變得又輕又細,道:“還趁機要了池井月那小妮子的童貞,你是沒用的男人?!”
“那還是拈了你的光哩,那丫頭始終傻傻地痴情於你!”
蕭徑亭輕輕一笑,接著眉頭輕輕一皺,道:“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這次那麼好的機會,你不將我體內的真氣給封住了,省得我再次作亂!”
“你別得了好處又來賣乖!”
夢君奴小臉猛地紅透,接著一聲冷喝,美目冷冷朝蕭徑亭望來,見到蕭徑亭灼熱如火的目光。
嬌軀微微一顫,接著心中一醉,柔聲道:“我,我不敢!”
“奴兒!”
蕭徑亭心中一柔,忽然猛地從被中鑽出,一把將床前夢君奴無比動人的嬌軀抱住,聽到美人一陣嬌啼,手上一陣用力便將她拉倒在床。
將她那具天下最動人美好的嬌軀壓倒在身下。
感到懷下嬌軀火熱如火,但是卻不停地奮力掙扎,蕭徑亭一手插進夢君奴動人地腰下,接著手掌一張抓住兩瓣滑膩柔軟的臀瓣。
用力一揉。
“啊!”
夢君奴一聲嬌啼。
她本來就春情激蕩,美臀被蕭徑亭這麼一揉,便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整個嬌軀頓時軟了下來。
感到蕭徑亭嘴巴湊來,芳心一醉,那嬌艷欲滴精巧美麗的櫻唇迷糊間便熱切地迎上,瞬間便吻在了一起。
“轟!”
地一聲。
夢君奴只覺得頭腦一昏,接著一陣蝕骨醉人的感覺從從唇上升起,整個嬌軀輕飄飄的仿佛沒有一絲力道,天也沒了,地也沒了,只有蕭徑亭伸進她小嘴的舌頭翻來覆去,霸道地將自己的小香舌也俘虜了去,用力的吮吸嘶咬,仿佛要將她地芳心都從胸中吸出來一般,滿口地香津也被源源不斷地被那人交還。
“要是一輩子能夠和他如此親熱,便是死也願意了!”
夢君奴美目一痴,接著兩只玉臂如同蛇一般環上蕭徑亭的脖子,將他緊緊抱住,兩只修長有力的玉腿也春情難耐地夾上蕭徑亭的腰間,任由蕭徑亭豪碩地火熱猛地地廝磨自己同樣火熱地腿心敏感妙處。
“難怪她防线建得那麼深,她便和她說的一般,那麼地沒用,根本經不起自己一點點的撩撥就會情動如火!”
蕭徑亭心中一陣憐愛,揉弄美人香臀的手也變得輕柔,緩緩地撫摩過美人玉臀上的每一個角落,圓滾的臀球頂上,迷人的溝壑中間,甚至臀兒和大腿間那一美好動人地深深褶皺也沒有放過,另外一手緩緩而上,輕輕探進薄薄的衣衫,微微挑起薄薄小小的肚兜兒,抓住那支如同凝脂堆起一般的圓挺雪乳,又滑又膩,又嫩又粉簡直是天下極品。
“哦!哥哥!”
夢君奴此時已經魂飛天外一般,整個嬌軀火燙軟綿,如同一癱誰一般軟倒在蕭徑亭懷中,只有玉臂和粉腿充滿了力道,如同八爪魚一般將蕭徑亭緊緊纏住,櫻唇升起一縷如泣如訴的嬌吟,蠻腰也輕輕地一陣陣往上抬起,帶著美好的雪臀微微地起落。
“哼!公主!”正在夢君奴熱情如火,任由蕭徑亭褪下渾身衣衫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輕輕的輕哼,接著一陣冷冷的叫喚。
“啊!”
夢君奴美目一睜,閃過一絲清明,接著動人無比的嬌軀猛地彈起,飛快地閃到屋邊小手撫上酥胸想平下急促的嬌喘,但是發現胸前的衣衫已經被蕭徑亭扯下,露出了半只美得令人室息的玉乳,不由隱陀地拉好衣襟,拉起已經被蕭徑亭褪到大腿的褻褲和絲綢褲管,理好皺亂的裙擺,接著閉上美目運起心法將滿心的情火平下。
“黃衣,你等下進來!”
夢君奴再次張開那雙美目的時候,美瞳仍舊清澈得如同天下天下最最干淨的湖泊,小嘴一抿,朝已經站立起身的蕭徑亭望來,玉齒輕輕一咬下唇,道:“我怪你,因為你明明知道我愛你,還來撩撥我!不過我也不能怪你,因為是我自己愛你,經不住你的撩撥,你還記得上次我說過的話嗎?我要是再被你輕薄一下,親熱一下,便在你面前自盡!”
就在蕭徑亭神色一緊,便要躍身過來的時候,夢君奴又道:“但是我現在不能死,而且是你來撩撥我,我並不是故意要和你好,只是管不住自己罷了,所以我自刺一支‘天十環’!”
說罷不等蕭徑亭晃過神來,猛地將一只細長的毛針狠狠扎進自己的酥胸。
“嚶!”
夢君奴嬌軀一顫,接著花瓣一般的小嘴一顫,一口鮮血猛地從那美好無比的櫻口中涌出,見到蕭徑亭面色一緊便要躍來,玉足一點飛快退開幾尺,朝蕭徑亭淒呼道:“你不要過來!”
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夢君奴美好的酥胸,見到那支寒芒滲透的長針忽然消失在夢君奴胸口,頓時知道了那是用冰做成的,刺進夢君奴酥胸後。
便化在她嬌軀里面。
“這個‘天十環’是我聖門地自裁寶物,刺入體內馬上融化流入血液,中者短壽十年!”
夢君奴輕輕拭過嘴角的鮮血,美目一冷朝蕭徑亭射來,道:“若是你以後還對我輕薄親熱的話,我就算不死也讓自己短壽幾十年!”
“吸!”蕭徑亭不由倒抽一口涼氣,接著心中涌起一股苦澀,夢君奴竟是如此地堅忍。為了不讓她落入自己的溫柔情網。便以自裁威脅。
“夢姑娘,我以後會自重的!”
蕭徑亭面上一正,接著面色變得溫柔無比,道:“奴兒。你不舍得傷我。而我又何嘗舍得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今日便是我最後一次喚你作奴兒,今日也是我最後一次對姑娘的親熱舉動,若有下次蕭某也在姑娘面前自裁!”
“黃衣,進來吧!”
隨著夢君奴一聲俏喝,竹簾一掀,走進一個豐滿迷人的絕色美人。
正是蕭徑亭在“上兵世家”見過地那個黃衣美人,論輩分她是夢君奴地師叔,但是想必夢君奴為了重振魔門,所以以威治人,便喚她作黃衣。
“公主,大武的皇帝今日剛剛下詔,讓池井月繼承乃父的職位,當任上兵世家,的家主一位!”
黃衣說到這里,美目朝蕭徑亭一瞥道:“就殺死池井日地那位鍛造司六品千衛張成,武帝下旨金陵官府就地凌遲處死,而攻打‘上兵世家’地金陵大刀會上下,全部腰斬處死!封‘上兵世家’原家主池觀崖子爵爵位,賞賜池府黃金五千兩!著李莫瀟派兵一千鎮守池府,保護新家主池井月安全!”
蕭徑亭聽到聖旨的內容,心中不由一陣冷笑,那上面被凌遲處死的鍛造司六品將官張成便是自己了。
而金陵大刀門便是白衣淫賊那伙人了。
不過讓池井月就任家主還是出了蕭徑亭的意外了,大武王朝還沒有女子當政的例子呢。
“哦?明白了,是上兵世家實在沒有人能夠就任家主了,而武帝為了盡快表示將上兵世家,其實是官家機構,也就是他皇家私有的勢力,方才這般急著下旨,免得後來因為‘上兵世家’而喝眾多武林勢力交惡了!”
蕭徑亭心中一凜,頓時明白了這道旨意的意思,接著另外一個念頭接著涌起:“會不會武帝本來就知道這次‘上兵世家’事變的底細,甚至本來就是策劃者之一!不然怎麼會有池觀崖提早北上的事情,接著又讓李莫瀟以保護池井月的名義,駐兵一千在上兵世家!”
“那張怒濤呢?”蕭徑亭連忙問道。
黃衣美目朝夢君奴望了一眼,道:“張怒濤將軍誣陷忠良,但是念在一心為公,被人蒙蔽,所以罰取傣祿一年,並著手辦理池觀崖的後事!”
“這些個官家手段!”
蕭徑亭眉頭一擰,見到黃衣美人朝夢君奴暗暗使了個眼色,心里知道想在這里問出那位少主死沒有死是不可能了,再說蕭莫莫池井月那邊想必也急壞了,不由滿懷淒涼地朝夢君奴深深一拜,便告辭出去。
夢君奴美目一淒,接著張開小嘴仿佛要開口說話一般,但是蕭徑亭沒有等她猶豫完,便走了出去。
蕭徑亭剛剛走到外面的園子,心中便涌起一股股的酸痛,但是仍是忍著不回頭朝夢君奴所在的屋中望去,目光瞥到腳下的美人蕉,開得尤其的鮮艷奪目,仿佛在招惹蕭徑亭注意一般。
“花開堪折莫等謝!”蕭徑亭彎腰輕輕拈來一朵,忽然從花園的一角閃進一個美妙的身影,正是盈盈那個美麗的丫頭。
“公子,你要走了嗎?”
盈盈歡喜跑到蕭徑亭面前,一張美麗的小臉紅撲撲的,顯得尤其的可人,美目滿是羞意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便一直住在‘醉香居’嗎?”
“是啊!怎麼了,你忍不住相思,要去探望我嗎?”蕭徑亭將美人蕉輕輕插在盈盈的鬢發中,輕薄笑道。
“是啊,人家是耐不住相思!”
盈盈竟然嬌軀一軟,便躺進蕭徑亭懷中,接著揚起小臉道:“不過不要緊哩,公主已經將人家送給你作丫鬟哩!好哥哥,你要不要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