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一旦開始,便不可能因為任何原因而停下,就像是現在的白染。
一晃又是幾多天過去了,自從金大器將白染弄到手後,他就像是個無情的打樁機一樣,幾乎每天都會不給白染任何准備,直接推門而入。
起初幾次白染都會像以前一樣一臉怒氣的用她僅有的那幾句“混蛋、無恥”之類的髒話去怒罵男人。
可是當金大器不管不顧的把她按在沙發,或者辦公桌上,強行扒下褲子,把那根帶著避孕套的大雞巴在陰戶上摩擦幾下後,那涓涓淫水便十分順利的流了出來。
之後隨著那大雞巴如撞城錘一般的肏干,沒幾下隨著白染體內的欲火蒸騰,便開始配合和享受男人對自己的玩弄。
每次到最後,白染都會或是化為一匹母馬,任由男人把自己騎在他的胯下肆意馳騁,或是化為一架飛機,自己變成了和宋果一樣的姿勢,扒開自己兩條修長的大腿,呈一字馬的狀態,任由男人那肥碩的身軀如打樁機一樣,在自己的身體上猛抽狠砸著。
幾天之內足足三十多次性交,幾乎每次到最後,都是在劇烈的高潮中,自己失去了意識,當醒來的時候,只看到自己一個人,以極為羞恥的姿勢或是躺著、或是趴著,陰唇夾著一個空蕩蕩的避孕套,里面精液一大坨一大坨的從里面流出來。
終於這一天晚上,又是一次結束了,白染在極致的高潮中緩緩的醒來,迷離的雙眼中帶著迷茫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身後。
在這次昏迷前最後的記憶中,自己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水的人一樣,而面前的辦公桌就是自己能活下來的水岸,白皙的雙手緊緊抓著岸邊,任由身後的男人像是波濤洶涌的浪潮一般,把自己的雙腿高高舉起抱在懷里,只給自己留下一條腿站在地上,下體呈一字馬的狀態,被金大器用超級粗長的大雞巴狠狠肏干著。
隨著子宮內儲精囊不停的跳動,白染被那灼熱的精液燙的再次進入了極致的高潮,徹底昏了過去。
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記憶,白染下意識的伸入了自己的胯下,很輕易的便找到了那被自己陰唇緊緊夾住的避孕套。
“嗯!?”
拽下來的時候,那避孕套難免會對白染的敏感部位有些刺激,一聲銷魂的嘆息聲中後,白染將避孕套扔到了一旁,這時突然耳邊突然聽到了那熟悉又令自己厭惡的聲音。
“騷貨!你她媽的醒了啊?”
果然金大器還是金大器麼?
這幾天為了更徹底的的得到白染的身心,所以每次性交的時候,當男人說出那滿嘴騷話的時候,白染都會嚴厲駁斥,甚至連一些看起來非常淫蕩的體位也都不接受。
可此刻極為強烈的高潮結束了,渾身疲軟的白染,甚至連說話駁斥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勉強的抬頭用眼神剜了一眼,然後才低頭急速的喘息著,平復自己身體偶爾因為快感而帶來的抽搐。
見女人在那里只是用眼神對自己發起反擊,金大器嘿嘿一笑,夾著剛剛點上的香煙抽了一口,然後吐出煙圈再次開口對白染說道:
“嘿!騷娘們,抬頭看看,你不會以為這麼快就結束了吧?”
聞聽此言的白染宛如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已經恢復過來一些力氣的她猛地抬頭,怒目圓睜的看著金大器說道:
“王八蛋,你叫我的時候再帶個‘騷’……。”
話沒說出口,白染的眼中滿是驚訝,因為此刻在辦公桌旁邊的金大器,手中夾著香煙,兩腿叉開坐在會客沙發上,正一臉較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而真正吸引白染目光的是,在那兩腿之間,如拳頭大的陰囊還是那麼圓鼓鼓的,在那上面那根不知道在自己身體里進出了多少次的大雞巴,高高的矗立在那里,並且還時不時的抖動兩下。
“你……你剛剛沒射?”
這幾天白染被金大器肏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已經知道,自己若不是不能讓這個男人徹底發泄出來,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可今天她已經在自己身上發泄過四次還是五次了,這大雞巴居然又硬了,難道今晚自己回不了家了嗎?
而金大器可不管白染心里怎麼想,只是自顧自的嘿嘿一笑說道:“傻娘們,你他嗎不會以為我這幾天已經全力以赴了吧?難道你以為我是你家里的那個綠毛廢物?”
“你問問宋果,如果一天我不肏她八遍你以為我會放過她?這幾天我是怕你受不了,所以才收著勁呢。”
已經癱軟坐在地上的白染,聞聽此言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從辦公桌前爬起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過了下班時間,老公隨時都有可能把電話打過來,白染有些不耐煩的把身下的褲子和內褲提上冷冷的說道:
“我不管,今天已經這個時間了,我必須回家,如果你還沒滿足的話……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家。”
白染本來說如果金大器沒滿足的話還有明天,但是想了想卻把剩下的那些咽了回去,強行表達著自己要回家的意圖。
對此,金大器也沒拒絕,只是狠狠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蒂在面前的煙灰缸上狠狠的一懟說道:
“回家啊!這是你的個人意願,我可管不了。不過,我可以管我自己,比如我可以去你家。”
聞聽此言的白染猛地後退了一步,一臉驚嚇的看著金大器說道:“什麼?不行,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去我家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金大器聞言也不怕,只是笑嘻嘻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邁動那兩條長滿腿毛的大腿,任由自己胯下的大雞巴在兩腿之間來回晃蕩著來到了白染的面前。
在白染不太強烈的掙扎中,金大器猛地張開雙臂摟住了白染的兩瓣心形臀,然後猛地抱起來。
身體重心的突然消失讓白染下意識的把那雙長腿猛地夾住男人肥碩的肚子兩側,滿是慌亂的雙眼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問他要干什麼。
而白染那嬌小的身形就好像是一個背包一樣掛在金大器的身上,讓男人嘿嘿一笑說道:
“不去你家也行,那今晚就都別回家了,咱就在單位一晚上,反正我要是不盡興我不可能放你回家的,騷貨。”
“你……你!!!”你了半天,白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到幾秒鍾後,白染才在心里做出了取舍,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說道:
“算了,怕了你,先把我放下來。”
聽到這句話,金大器便明白了白染的選擇,嘿嘿一笑之後,把懷里的女人放下,然後在她的注視下轉身去把自己的褲子、襪子和鞋穿上。
穿好了衣服之後,兩人這才並肩離開了金通公司的十七樓,因為是董事長的專用電梯,所以自然是沒有停頓的到了1樓。
來到公司前的停車場,白染奔著自家的車而去,而早就商量好的金大器也沒阻攔,徑直去了自己的車。
兩人看起來是分道揚鑣的各自離開,但是金大器走了幾個接口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所以他猛地打了個方向盤,先去了一趟商場,去里面買了一個東西,放在黑色的手提袋里,然後才回到車里,按照車載智能系統上的定位,奔著白染家而去。
把車停到白染家樓下,金大器拎著剛買的東西,進了樓道乘坐著電梯徑直來到了白染家的門前,看著上面掛著的“模范家庭”錦旗,金大器咧嘴展現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然後抬手在門上輕輕一敲。
一陣似乎是東西掉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響起,之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房門便打開了,仍舊是白紗上衣和緊身牛仔褲的白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著這個神色帶著緊張感的女人,金大器嘴角挑起一抹嘲笑,先把手中的東西扔到屋里,然後根本不管此刻是身在何處,直接雙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對白染說道:
“來吧,別客氣了,騷娘們,趕緊給我弄弄,弄好了一會進屋里好好肏你。”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染嚇了一跳,趕忙俯身低頭去抓已經墜到腳面的褲腰,想要把男人的褲子穿上,嘴里還不停的說道:
“你個王八蛋,你瘋了不成麼?要是被人發現了我還怎麼做人,怎麼面對我老公?”
看著女人蹲在自己的身下,金大器那如地雷西瓜一樣的大腦袋上,一對小眼睛泛出一抹精光,猛地伸手按住了抓著自己褲腰想要起來的女人。
“你干嘛,快點把褲子穿上進來啊!”被控制住的白染使勁掙扎著想要起身,不過金大器肯定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下車前自己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多鍾的時間大多數人已經該休息了,畢竟明天還是工作日,能住這種小區的都是白領,沒人會在這個日子熬夜。
判斷不會有人來的金大器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死死的按著白染的腦袋,嘿嘿一笑然後大大咧咧的說道:
“現在的你只有有兩個選擇,一個用手,一個用嘴,只要讓我爽的發出一點聲音,我就進去。”
聞聽此言的白染再次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卻還是和剛才一樣根本使不上力,所以她只能惡狠狠的小聲說道:
“混蛋、無恥、變態、流氓!!”
一陣咒罵讓金大器沒有絲毫收力,只是居高臨下,眼中滿是挑釁語氣中也帶著調侃的說道:
“我的騷寶貝,你要是再不動,我可不敢保證一會真的沒人會經過這里了啊!”
金大器的這句話宛如讓白染踩了電門,她毫不猶豫的抬起雙手,握住了那根軟塌塌的雞巴,用輕柔的動作開始前後套弄著。
足足過了五六分鍾的時間,金大器的雞巴雖然硬了,但是這個男人就那麼挺著自己碩大的肚子,根本不發出一點聲音。
最終還是白染著急了,見男人站在那里一只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仿佛睡著了一樣,不由得微微抬頭輕聲的埋怨道:
“王八蛋,你吱個聲能死啊,還沒夠麼?”
金大器聞言低頭剛想要開口,但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欲言又止後,掏出手機單手在短信欄里打了一行字,然後低頭放在了白染的面前。
“騷貨,刺激不夠我當然沒感覺。不過想騙我說話,你還是省省吧,我時間多的是,咱們慢慢耗就是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信息接收人是“宋傑”二字的時候,白染頓時慌了,雙手開始加速套弄著金大器的肉棒,但是金大器仿佛仍舊是死屍一樣不為所動。
漸漸的,白染意識到這樣是絕對不可能讓男人跟自己進家門的,這一刻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感受著那濃烈的異味鑽入自己的鼻子,白染徹底絕望了,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屏住自己的呼吸,漂亮的腦袋開始慢慢往前探。
隨著腥紅的小嘴距離龜頭馬眼越來越近,白染的嘴唇也微微張開,當感覺到一個略帶濕潤感覺得火熱肉球碰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時,她嚇了一跳往後躲了一下。
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那雞蛋大的龜頭,腦海中滿是剛剛碰觸那一下所產生的感覺,下意識的微微抬頭看了看男人,大手擋住了自己的視线,但他似乎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再次緩緩閉上雙眼,白染把自己的紅唇張到最大,然後猛地往前探頭而去,碩大而又灼熱的龜頭瞬間貫穿了口腔和牙齒進入了白染的嘴里。
盡管白染屏蔽著呼吸,但還是能從舌頭上感覺到那腥臊的味道,再加上自己口腔張到最大,強烈的感覺讓白染想要吐出來。
可就在這時,按在自己頭頂的大手猛地來到了白染的腦後,然後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讓白染感覺,嘴里的大雞巴瞬間貫穿了自己的整個口腔,並且向著更深處的食道而去。
“唔!!!!唔!~!~!!”
在白染的一連串驚叫聲中,金大器死死地按著她的腦袋,然後仰頭發出了一陣暢快的叫聲:
“嘶!~~~~啊!!!!爽!!!!”
說完便放開了白染腦袋的控制,任由她把自己的雞巴從嘴里吐出來,然後被金大器一只大手拽住自己的頭發被強行拖拽到了屋里。
“咔嚓!”
家里的門剛被關上的聲音響,而短短幾秒的過程中,白染一進屋便癱軟的一屁股坐在了旁邊,一雙纖細的手臂支撐著自己的上身,轉過頭去開始不停地干嘔起來。
“嘔!~!Yue!!~!!”
進了房里的金大器,雙腳來回蹭了兩下,那掛在腳踝上的鞋子和褲子便被他甩掉了,晃著自己胯下那沾滿了白染口水的大肉棒,金大器眼中滿是不屑的說道:
“插一下就這樣啊,完蛋玩意。”
說完之後,便轉身走向了客廳,看著掛在沙發上白染和他丈夫的婚紗照,嗤笑一聲後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岔開了雙腿對白染說道:
“別裝死了,趕緊過來。”
這時已經恢復過來的白染,頓時怒從心起,強行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了金大器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你個混蛋,來我家還這麼囂張,別想我再做剛才做的事情。”
對此,金大器完全不在乎,笑嘻嘻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隨你便咯,反正你不讓我滿意,我就在這待著不走了。萬一你老公像上次一樣突然回來,看到我在這,我倒是不怕他,就看你怎麼解釋咯!”
說完便指了指自己胯下那直衝天花板的大雞巴,繼續笑嘻嘻的說道:“來來來,抓緊時間給我口兩下,讓我早點滿意早點走,這對你我都有好處,不是麼?”
兩行清淚洶涌而出,毫無選擇的白染,最終只能無聲的在金大器的胯下蹲了下來,雙手輕柔的套弄那自己兩根手也握不住的大雞巴擼動著。
“行了,被她媽悲春傷秋了,都已經進去過一回了,再進也沒那麼難。”
聞聽此言的白染無奈讓自己的身體往前探去,重心前移讓本來蹲著的她,從蹲姿變成了跪姿。
微微的張開紅潤的嘴唇就要把那顆龜頭含進去,只是隨著驟然間的一口氣吸入,濃厚的異味刺激著白染的鼻腔,她不由得猛地抬頭看著金大器,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金總,……你能去洗洗麼?這味真的太衝了。”
說完便低頭蔓延糾結的看著自己雙手中間的這杆大雞巴,而金大器則根本懶得和她廢話,起身探出大手蓋在了白染的腦袋上,然後猛地往胯下按下去。
“唔!”
在一聲嬌斥中,白染重新把那根巨大的雞巴吞入自己的口中,不過好在這次白染雙手握著金大器的陰莖,有了雙手做緩衝,進入她嘴里的只有龜頭和後面的一小點。
可就算這樣,白染也感覺到自己的口腔已經被這連五分之一都不到的雞巴占滿了,她只能把自己的嘴張到最大,然後在男人的控制下起起落落著。
這是白染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所以過程十分生疏,過程中難免牙齒會碰到金大器的龜頭,這讓男人在快感中偶爾會摻雜著一絲疼痛。
意識到自己是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這種刺激讓金大器心中更加得意,但是嘴上卻毫不留情,沒有絲毫體諒的厲聲開口說道:
“媽的,別用牙咬,你想弄死我麼?”
“用嘴唇包住牙齒,疼死了!你媽的,騷貨。”
“舌頭是死的麼?動動!嘶~!!!對,就是用舌頭來回掃。”
“吸一吸,嘶!!!,吸一吸,就當吃雪糕和棒棒糖那樣!”
“對,就是這樣,嘶!~!呼!~!!!干得不錯,騷貨,爽啊!嘶!!!!”
白染本就聰明,在男人的指導下很快便掌握了口交的要領,也讓金大器充分的體會到了調教的樂趣。
隨著白染逐漸進入狀態,金大器也放松了對她的控制,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女人,認真的給自己口交,他把自己的上身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雙臂搭在靠背的上方,將自己的身體徹底癱在沙發上,享受著身下女人認真的口交。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徹底放棄了反抗的白染,就那麼認真的給金大器口交著,感受著那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嘴里進進出出,她只顧著機械的前後晃動自己的腦袋,偶爾還用舌頭掃刮著男人的龜頭,用舌尖頂開那雞巴頭上的馬眼。
同時那白皙粉嫩的臉頰內陷,每一次抽出時都會緊緊的啯緊自己的臉頰,好像要把那大雞巴下面精囊里貯藏的精液都吸出來。
這個過程一直往復著,除了偶爾實在呼吸困難的時候,她會把雞巴吐出來深吸幾口氣後,又繼續剛剛的動作。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白染無師自通的一只手松開了套弄著金大器大雞巴的手,伸入到胯下最深處,抓住那顆拳頭大小的陰囊輕輕的揉捏按摩著,這種自發性的動作讓金大器感覺更爽了。
被如此伺候的男人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抬起那如熊掌一樣的大手,在那柔順的頭發上輕輕撫摸了一陣。
此刻的白染,距離上次喘氣已經過去了1分多鍾了,有些憋悶的她,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那宛如撫摸愛人般的輕撫時,吐出了口中的大雞巴劇烈的喘息著。
而這時已經感覺口交調教差不多的金大器,看著身下的白染,指了指客廳那被扔在地上的盒子說道:
“嘿嘿,白大律師,你干的不錯,那是我獎勵你的東西,去看看吧。”
白染聞言皺起了眉頭,嘴上想說不要他的禮物,但不知為何,此刻在聽到男人那強勢的話語後,居然沒有任何異議,只是像小狗一樣從金大器的胯間爬開,然後從地上站起來,來到了金大器扔的東西旁邊,把那個袋子撿起來。
袋子是一個黑色的紙袋子,打開之後白染發現里面裝著一個鞋盒,拿出來之後再次打開盒子蓋,便看到了里面一雙貼著黑色為主色調的高跟鞋。
鞋跟大約5公分高,像是高級塑膠材料做的,反著客廳的燈光顯得鋥亮,再加上金色的亮片點綴在鞋尖、兩側和鞋跟,看起來非常漂亮。
這一刻白染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喜歡這雙鞋子,但是想到送給自己的人是金大器,她哪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目的呢?
剛想要開口拒絕的白染,把鞋子放回盒子里,轉頭一看發現金大器居然已經不見了,只有那剛剛坐著的沙發還是凹陷的,說明男人確實在這里坐過。
“呦!白律師,你的衣服品味不錯啊?”
正納悶金大器去哪里的時候,就聽到自己家的臥室里傳出了男人的聲音,這一刻白染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捧著鞋盒往臥室跑去。
來到臥室第一眼便看到金大器手中正拎著丈夫給自己買的情趣內衣,一臉玩味的打量著,這種私人物品被發現,頓時讓白染的臉頰爬滿了粉紅,她猛地上前把衣服搶下來冷聲的說道:
“別隨便亂翻我的東西,你這個混蛋。”
對於剛剛在自己胯下給自己口的女人這一刻仿佛變了一個人的模樣,金大器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
“嘿嘿,騷貨,趕緊把衣服和鞋子換上吧,我等你哦。”
說完便在白染驚訝的目光中,身體直接往後一仰,竟然就那麼自顧自的躺在了那張白染和丈夫宋傑平日里休息睡覺的大床上。
“你!”
白染有些氣急,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看著那高高豎立直衝天花板的大雞巴,意識到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資本的她還是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想著盡快把這個男人打發走的白染,最終還是拿著衣服和鞋子,離開了臥室,先到了衛生間拿起牙刷和牙膏把自己的牙刷干淨後才把情趣內衣和高跟鞋都穿上。
不得不說,金大器的眼睛太毒了,把這黑色的高跟鞋踩在自己腳下,大小剛剛正好,很顯然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穿鞋的鞋號。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染整理了一下緊緊勒著自己身體的情趣內衣,最終還是眼中帶著悲傷的嘆息了一聲,轉身回到了臥室。
此刻的金大器把自己的衣服徹底脫光,上身倚在床頭,雙手夾著一根香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肥碩的上身三團贅肉似乎隨時都能徹底掉下來。
兩條長著濃密腿毛的大腿平攤在床上,胯下一根讓任何男人都會自慚形愧的大雞巴豎立在那里衝著天花板,偶爾還會抖一抖。
隨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噠噠”聲響起,金大器這才轉身看向了已經來到了門口的女人,不過當第一眼看去的時候,那雙不大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頓時睜大有些明顯了起來。
只見此刻的白染,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開來,絕美的容貌沒有任何瑕疵,在脖子以下是白皙精致的鎖骨,兩條如蓮藕一般的長臂有些不安的垂在身體兩邊。
細細的兩條吊帶從掛在肩膀上,僅有的一點布片托在B罩杯乳房的下面,兩點梅花似有似無的暴露著。
隨著目光繼續往下,白皙的纖腰暴露在外,小巧徑直的肚臍隨著主人的呼吸而起伏著,一個完美的沙漏下部,白染那寬大的胯部之下,是一條鏤空度非常密集的絲襪,無數白皙的皮膚突破了黑絲的束縛,一塊塊的凸起著。
再加上腳下踩著那雙自己給她選的高跟鞋,讓整個完美的軀體顯得更加完美,那雙修長筆直的雙腿也更加的修長。
而最讓金大器心動的是,這條漏洞百出的絲襪兩腿中間,居然是開襠的,也就是說一會可以不用讓她脫衣服,自己可以直接肏她。
想到這里,胯下豎起來的那根大雞巴居然又動了兩下。
此刻金大器的模樣落在了白染的眼里,看著她被自己此刻的模樣震驚,盡管自己現在也十分討厭她,但見他被自己的美貌折服,白染心里也生出了充滿成就感的竊喜。
“噗嗤!”
最終白染還是沒忍住笑了一聲,被這個聲音驚醒的金大器猛地將手中的煙蒂放在煙灰缸里掐滅,然後對著白染招了招手並開口催促道:
“美人,來,快來。”
此刻的金大器就像人們印象中三國的董卓一樣,滿臉猥瑣的表情,對此白染心中多少有些厭惡,但她還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後,才鼓起勇氣繞過大床來到了男人的身邊。
挺直上身,金大器伸手抓住了白染垂在身邊的晧腕,然後猛地用力,把女人拉到自己的身上,然後緊緊的抱住她的肩膀說道:
“真是太漂亮了,我有點等不及了,快再給我口兩下,我今天晚上必須肏死你。”
這一刻的白染似乎認命了,聽到這麼粗魯的話也不吱聲反駁,只是嫖了男人一眼後,便爬上床在男人的身旁趴下,抓著那根不知道在自己體內進出了多少次的大雞巴輕輕的擼動了起來。
感受著逐漸變硬的家伙,一股股異味鑽入自己的鼻孔,白染這一刻已經適應了很多,所以抬手一撩耳邊的發鬢,然後便張口低頭把那顆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
有了之前的經驗,兩人很快進入了剛剛在客廳的狀態,隨著白染那漂亮的腦袋起伏,金大器一邊大手撫摸著那挺翹的屁股和平坦白皙的後背,一邊偶爾挺胯硬著把腦袋往自己胯下壓的白染,每次都會讓白染發出不滿的哼聲。
“滋滋滋!!!”
漸漸的因為異物沾滿口腔,不少唾液從白染嘴角被帶了出來,那再次凹進去的塞肉隨著起伏,發出的聲音在這不大的臥室里回響著。
見剛剛還拒絕自己的白染,此刻已經乖乖的趴在那里啯著自己的雞巴,舔著自己的龜頭,金大器意識到自己的調教又取得了進展。
所以再次伸手抓住白染的頭發,強行把她提起來,隨著女人吐出了龜頭後,被強行控制的白染沒有像之前那樣反駁,十分乖巧的順著男人的力道,在金大器的控制下躺在了他的身邊。
而金大器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白染的身下後,抓住兩個腳踝,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輕易的便把白染的胯下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一個小時之前還被自己瘋狂操弄的嫩屄,此刻還是和剛剛一樣如蝴蝶般盛開,清澈的淫水涓涓而流,很顯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再次被肏的准備。
金大器見狀便把自己的肚子擠到了白染的兩腿之間,挺著自己胯下的大雞巴,便要開始肏白染。
不過就在這時,白染的雙手帶著似乎是沒有的力量按在了金大器那肥軟的肚子上,在男人帶著怒意和不解的目光中,女人輕柔的說道:
“等下,還沒……還沒戴套呢。”
這種緊要關頭金大器也忘記了這件事,所以此刻的他不想管那麼多了,所以隨意搪塞的說道:
“已經沒有了,就這麼干吧,我保證你不同意我絕對不射進去。”
聞聽此言的白染,眼中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但是想到自從認識這個男人之後,他確實說到做到。
無論是檔案室那次,明明他都已經把龜頭馬眼懟到自己的小陰唇里面,明明只要再用點力氣就插進去了,可他最後還是拔出來了。
而且這段時間自己要求他戴套,他也都是好好的戴著避孕套,所以便徹底相信了金大器,只是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做出了最後的掙扎說道:
“額…說好的,射的時候拔出來啊!”
聞聽此言金大器的嘴角扯起一抹嗤笑,心中說道“就怕到時候你求著我射你里面”。
心里這樣想著,金大器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便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讓那已經腫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在白染跨間的小陰唇上摩擦了起來。
等到將自己的龜頭蘸滿白染陰道里分泌出的淫水後,金大器把力量集中到下身,猛地挺腰送胯,那雞蛋大的龜頭輕易的便擠開了白染緊閉的陰唇。
盡管被自己這根超級大的大雞巴已經肏了好幾天了,但是每次插入白染的下面時,金大器都感覺像是第一次肏她時感受到的那種緊實度。
感受著那如橡皮筋繃緊一般的嫩肉緊緊的勒著自己的龜頭,金大器並沒有後退,而是一鼓作氣的再次用力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
柔軟濕滑的陰道嫩肉根本無法阻擋撞城錘的進攻,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金大器一杆徹底進洞,把自己那20多cm的大雞巴整根的插進了白染的陰戶中。
“奧!!!~”
盡管不是第一次體會這根大雞巴了,但是男人那強勢的插入還是讓白染猛地挺起上身,仰頭用後腦緊緊的頂著身下的枕頭,上身弓起了一個高坡度的弧度。
這其實是白染第一次用正常夫妻做愛的姿勢和金大器交媾,這所帶來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感受著自己下體里面,那被男人再次極致擴張的空間,這一次沒有了避孕套的阻隔,兩個人的性器完全沒有一絲縫隙,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一起,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這種感覺到的並不是以前白染剛墮落時的負罪感,而是性愛中的女人本該有的幸福感,這種幸福感遠超以前自己和金大器交媾時所帶來的感覺,甚至比丈夫帶給自己的幸福感還要強烈。
兩人的胯下和小腹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空隙,和金大器做了這麼多次的白染,只是用了很短的時間變適應了金大器性器對自己陰道的擴張,一雙修長的穿著鏤空絲襪的雙腿下意識的舉起的高高的,擺出了衣服迎接男人狂風暴雨的姿勢。
身下的女人高舉起的雙腿是告訴自己可以開始猛烈的肏她了,金大器當然接收到了白染發來的信號。
嘿嘿一笑之後,金大器也同樣感覺很爽,尤其是那已經不知道對自己開放了多少次的子宮花心。
以前總是需要自己強力抽插了很久之後才對自己張開那神秘的小嘴,但是這一次沒有任何阻隔的性器相交,金大器能感覺到自己只是緊緊抵著摩擦了兩下,肉貼肉的感覺便讓那子宮頸自動張開了一些。
緊窄的陰道嫩肉帶來的遠比其他女人更強的性器深處,那恐怖的吸力正死死的吸吮著自己的龜頭馬眼,催促著自己快點把精液射進去,給她配種讓她受精,而這種感覺是以前戴著避孕套所感覺不到的。
既然她有所請,金大器自然願意給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重心後,金大器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全力的抽插。
在早已經泛濫了不知道多久的淫水潤滑下,兩人的性交從開始便進入了最焦灼的狀態,粗長的陰莖在白染那緊致無比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中,把白染體內那僅有的一點點空氣抽出灌入,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啊~~~!!!額!~!!~!!啊!~!~!嗯!!~!~啊!~!!嗯啊!~!!!~!嗯!!~!!輕……輕點。”
躺在床上的白染被男人瘋狂的肏干,發出了尖銳的淫叫聲、求饒著,她就像是被狂風暴雨洗禮的大海上僅有的那一條小船,被海浪拍打著、席卷著、悠晃著。
在這叫聲的催促下,金大器肏的更起勁了,雙手猛地掐住那纖細的腰肢,把上身壓得更低,幾乎貼在了白染那白皙粉嫩的臉前惡狠狠的說道:
“爽不爽!告訴我爽不爽!”
躺在床上的白染雙手緊緊的抓著耳朵兩邊的枕頭,面對男人的問題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這似乎讓金大器有些不耐煩了,他挺胯的速度更加快了。
白染根本無法忍受金大器這種瘋狂的撞擊,本就一次次服軟的她,在男人的強勢下再一次墮落服軟了,輕啟櫻唇大聲的說道:
“爽……啊!!~~!爽……!~!好爽!!~!!!太爽了!”
這一刻處在狂風暴雨快感中的白染徹底忘記了自己的一切,她摒棄了過往人生所鑄建的所有道德,直面自己心中最深處的欲望再次對金大器說道:
“用……用力!!!啊!!~!!用力……肏……肏我!!!啊!!!肏死我啊!!!!”
徹底的放開心中的偽裝,讓白染感受到的快感更上一層樓,松開緊緊抓著枕頭的雙手,猛地抓住了身體兩側的手臂,同時把自己本就舉高的雙腿舉的更高,讓自己高高挺起的胯部更方便男人對自己陰道的抽插。
而面對這徹底放開自己心防的白染,金大器在感受到那緊緊包裹自己的陰道嫩肉涌動的節奏開始加快,意識到她即將高潮的男人突然想到了更刺激的方法。
“砰!砰!砰!”
隨著仿佛要把床砸塌的三次抽插結束後,金大器緊緊的把自己胯下的大雞巴全部插進白染的陰道里,笑著看向她說道:
“白大律師,你也太沒禮貌了,我來你家,你也不知道給我介紹一下你家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