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虎手里的那台手機被小潔強制作廢,一些留在雲端的信息可以被遠程刪除,可是留在本地的信息,卻無法刪除。
不過,小潔還可以遠程操控鎖死手機,讓曉虎手中的那台電子設備徹底變成一塊板磚。
小潔確實有這個想法,但無奈手機剛剛到手,登錄ID,清除數據,封鎖手機,可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
畢竟,這不是一個常用的功能,除了手機店里的技術人員,誰也不能熟練地完成這一整套操作。
小潔越是如此,曉虎就更好奇,雖然只是隨手翻看了幾張照片,但已經讓他如夢初醒,假如再翻得仔細一點,或許還能發現更多秘密。
曉虎剛在沙發上坐下,小潔就氣衝衝地從房間里走出來,伸手在曉虎眼前一攤:“把手機給我!”
“為什麼?”
“那是我的手機!”
“是我修好的!”
“那也是我的!”
“當初是我給你買的!”
“好!你既然要分得這麼清楚,我把買手機的錢還給你!”小潔氣得簡直要抓狂,衝回房間里,拎了個包出來,從里面掐出厚厚一摞鈔票,甩在曉虎跟前,“這樣可以了吧?”
曉虎看著攤在茶幾上的錢說:“這些錢也是我的!”
小潔這幾年專注於支教事業,根本沒有收入,全靠曉虎養活。
她手中的每一分錢,都是從曉虎的銀行卡里取出來的。
她怒氣衝衝地看著曉虎,忽然說:“你就真的想讓我在你眼前丟人現眼嗎?”
曉虎說:“我從沒這麼想過!只是……我也不喜歡別人欺騙的滋味!”
“那我們離婚!”小潔說。
曉虎突然笑了起來。
至於笑的原因,他自己也解釋不了。
他就像在觀看著一場舞台上的鬧劇,只不過他也成了其中一個參演者。
小潔現在的表現,正好可以用惱羞成怒來解釋吧!
“你笑什麼?”小潔很吃驚地問。
這個無理取鬧的條件她已經不止一次地向曉虎開具過,屢試不爽,卻沒料到,這一次會失靈。
曉虎雖然臉上在笑,但心里不由地陣陣刺痛。他說:“沒什麼!如果你真的想要離婚,現在我也不會阻止你了!”
小潔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攤開了曉虎眼前的手微微地顫抖起來。
“對了!這手機到時候我可以用來當做呈堂證供,向法官證明你才是過錯方!”
曉虎得意起來,這麼多年終於把小潔的把柄抓在手上,讓他不由地揚眉吐氣,“還有,這里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會讓你帶走。因為……我不想讓富貴那個小子坐享其成!”
小潔不甘示弱:“哈!你現在倒指責起我的過錯了?那好,咱們就把丑事都攤開了說。
拿出你的手機,微信里,短信里,你和那些女人曖昧的句子還少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和那些女人的事,六七年前就開始了吧?”
小潔指的當然是曉虎在酒局上認識的那些女孩子。
確實,他一直把她們都保存在手機里,當個長期炮友也是不錯的選擇。
曉虎就像被人扇了一個耳光,剛剛的得意一下子都被驅散,訥訥地說:“我,我可沒有對她們動情!”
“啊?沒動情還能保持聯絡這麼多年?你把這些證據拿上去,看法官會不會相信你!”小潔得理不饒人。
曉虎忽然覺得很納悶,明明是自己興師問罪,為何卻被小潔倒打一耙。
說實話,經過了意外懷孕的打擊過後,曉虎已經有些看開了。
對妻子的寵愛也不像原來那麼濃厚。
這一回,如果小潔能真心實意地請求他原諒,說不定他也能心一軟,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乎他的意料。
不得不承認,小潔見縫插針的本領實在太高深莫測,居然把槍頭掉了過來,指向了他的軟肋。
曉虎說:“你就不能向我認個錯,道個歉嗎?”
小潔咄咄逼人的表情忽然也緩了下來,很明顯,她已經開始有些動搖。
不過,雙方都在氣頭上,忽然道歉認錯,根本不符合她素來的人設。
她望了曉虎一眼,一個字也沒說,扭頭又進了自己的房間,繼續搗鼓起新買的那台手機來。
與其相信曉虎的鬼話,小潔寧願相信手里的這台電子設備,一旦被她找到封鎖遺失手機的途徑,想必曉虎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這是她最後能夠想到的辦法了,也是最後要堅守的底线。
曉虎等妻子進屋,也端著手機來到書房,找出一條數據线,把手機和筆記本電腦連接起來。
在小潔鎖定之前,或許還能把他想看到的更多資料導入電腦之中。
正如他們剛剛的對話,他不是非要去欣賞妻子的出丑,但也不想被蒙在鼓里。
因為在他心里,小潔就是他一個人的,絕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閃爍了幾下,開始蹦出一個對話框,指導著曉虎下一步的數據導入。
很快,曉虎在鼠標上啪啪地按了幾下,對話框變成了進度條。
趁著這個時機,曉虎又開始往上翻看小潔的短信通訊。
不過短信里的內容並不多,看得出來小潔對此十分謹慎,每次對話之後,都會刪除記錄。
不過,從聊天的內容看,絕不僅僅只有他眼前能看到的這些。
阿貴說,我想你的身體。
小潔回答,難道你只想我的身體嗎?
阿貴說,不我都想。
小潔說,那你再忍耐幾天吧,我告訴過你的,這次回家要多待上幾天,處理一些事。如果馬上就走,我家那位可真的要起疑心了。
你家那位小子可真煩人。
什麼?
曉虎差點沒把手機當場砸壞。
在原配和第三者之間,仿佛自古以來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第三者在女人面前,絕口不提她丈夫的事。
一來,畢竟自己理虧,無論說什麼話題都是錯;二來,也免得女人分心,有所顧忌,不能投入。
可是這阿貴,居然一開口就責備他煩人,讓曉虎感覺十分不舒服。
這還不算,阿貴由始至終受到的接濟,全出自曉虎之手,他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恩人?
再往下看,曉虎更加難以接受。
小潔說,我早就說過他很煩的啦!
你多忍耐幾天,我很快就回來了。
阿貴說,我買酒的錢快沒了你這次回來多帶一點盤纏。
小潔說,沒問題。
阿貴說,我要看你的裸照。
後面是小潔發送過去的一個白色大方框,方框里又一個巨大的灰色叉,照片已經過期。但曉虎不用猜也能知道,這一定是自己妻子的不雅照。
阿貴說,你身材真好。
小潔說,你就長得一張嘴好,跟吃了蜂蜜一般。
阿貴說,我的口活更好。
啪!
曉虎把手機拍在桌子上,差點沒把剛剛修好的屏幕又砸成粉碎。
每讀一個字,就像在他的心里割上一刀似的,疼得他不停流血。
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往下看,映在屏幕上的每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折磨。
叮咚!被砸過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曉虎好奇地舉起一看,發現手機系統自動蹦出了一個對話框,上面顯示手機已被鎖定,如想解鎖,請輸入正確的ID密碼。
曉虎可以猜到純數字組成的開屏密碼,卻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大小寫英文和數字混合而成的ID密碼。
他剛才看不到的東西,以後也將永遠也看不到。
他連忙看了一眼電腦屏幕,進度條停頓在百分之三十,並沒有完全讀取手機里的所有數據。
這讓曉虎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但聊勝於無,僅憑讀取出來的百分之三十數據,或許也能再發現什麼。
雖然看上一眼便是心痛,但人有時間就是這麼奇怪,不弄個水落石出,是怎麼也不會安心的。他找到了一個文件夾,用鼠標點開。
藏在文件夾里的是一組亂七八糟的照片。
小潔喜歡發朋友圈,所以照片的內容基本上都是黃土藍天的西疆風光,以及滿臉沾著塵土的貧困兒童照片。
想必她又用這些相片收獲了許多盛贊和同情吧!
可又有何人知,被大家奉為聖母的小潔,居然私下里的生活如此不堪。
比起小潔人前的風光,再想起她今日的丑事,曉虎忍不住地感到有些惡心。
忽然,他眼前一亮,在密密麻麻的幾十張照片里,竟然發現了一些異類。
異類的數量並不多,估摸著只有不到十張,許是因為數據沒有導全的原因。
再往後,可能還會更多一些,但曉虎有生之年是永遠也別想在目睹了的。
照片的底色調也是黃色的,不過是天地蒼茫的黃色不同,即便只是縮略圖,曉虎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它們的差別。
他點開其中一張,是一個女人上半身的裸體,正面朝著鏡頭,兩只乳房全無遮擋,豐滿沉重地堅挺著,露出兩粒鮮嫩的乳頭。
曉虎差點昏厥,照片雖然只拍了這個女人的身體,連臉部都沒有露出來,但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認出這具女體的主人正是他的妻子小潔。
雖然同是柳腰豐乳,但對於自己熟悉的人,曉虎總有著驚人的辨識能力。
明顯的,這是小潔在某個時候,為了討好阿貴而拍的。
正如剛才阿貴一提出要求,小潔想都不想地就發了一張照片過去。
這絕對不是女人在第一次時就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曉虎的拳頭捏得咯咯響,幾乎把鼠標捏碎。
他艱難地把光標移到下一張下面,用力點開,但很快又後悔了。
他看到的場景,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小潔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那時孕肚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明顯,她微昂著頭,出神的雙眼仰視著她跟前的男人。
男人也是精赤著身體,但由於他身材高大,照相居然沒能照到他的臉上。
從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來看,十分結實,有著能讓連男人都羨慕的好身材。
小潔的嘴里居然叼著男人的肉棒,薄薄的雙唇一直淹沒到他的肉棒根部。
不!
曉虎這才發現,小潔腦袋微昂,是因為她的咽喉已經被那條肉棒貫穿,從食道里高高地鼓了起來。
她仿佛想要嘔吐,卻又吐不出來,只能不停地翻著白眼。
曉虎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也不難想象,這一定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不過,再看小潔的表情,卻似投入得緊。
“啊!”曉虎居然憤怒地叫出聲來。
結婚這麼多年,他每次要求小潔為自己口淫的時候,都會她無情地拒絕。
有時候,他壯著膽子,強行把肉棒塞到小潔的口中,事後也會換來她的一頓訓斥。
曾經聽小潔說過,她最討厭做這種事,因為那仿佛是在踐踏著女性的尊嚴。
可是……曉虎此時看到的,居然和小潔口中說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讓他開始感覺與自己結婚多年的妻子漸漸覺得陌生和疏遠起來。
“混蛋!”曉虎從來也沒像現在這樣,渴望自己當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我一定要收拾了那個小子!”
沒有在照片里出現人臉的男子,毫無疑問就是阿貴。
如果不是,那才是一件讓曉虎感到可怕的事情呢!
自己從來也沒有過的待遇,居然讓這個男人占了先機。
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小潔決定在西疆長期駐點之後,她發現阿貴對她開始有些忽冷忽熱起來。
這可真是一件搞笑的事了!
小潔算起來也是情場斑手,曾把大學里的無數男生拿捏在掌心里,讓他們無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在她看來就像小兒科。
不過,小潔卻忍不了阿貴這樣對待自己。
之所以長期駐點,除了要給這里的孩子更完善,更系統的教育之外,還有一個她無法啟齒的原因。
這可能是性格使然,既然打算全身心的撲入,眼里又怎會容得下半點沙子。
阿貴,你給我等著!
那一天上課,當有同學問她文藝復興的美術三傑時,她竟魂不守舍地回答是但丁、薄伽丘和比特拉克。
而且破天荒的宣布,今天提前一個小時放學。
本來她唯恐自己的時間不夠用,常常會拖堂到很晚,直到有村里的家長來找到學校里來時,這才戀戀不舍的放學。
今天,她也知道自己是被情感左右了思想。
因為阿貴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找過她了,而且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原因不現身。
這樣的理由,本該讓她保持冷靜,可她卻絲毫也冷靜不下來。
在學校里授課的每一分鍾都像是煎熬,小潔也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過異樣,可她實在容忍不了自己的無私付出卻又被人隨意踐踏,一定要趁早去向阿貴討個說法。
等到同學們散盡,小潔拉著小蔡說:“你先等一下,老師帶你回家!”
小蔡點點頭,卻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老師今天要去你家里做個家訪!”
“啊?又家訪?”小蔡吃驚地說。
楊老師的家訪最近好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雖然父親還是酗酒不斷,但已經很少拳腳相加了。
這對小蔡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從地獄到天堂,可不是一步就能跨到的。
今早出門的時候,富貴把三天前楊老師剛剛借用接濟貧困戶名義送來的一盒速食餐塞到他的書包,讓他差點沒有感激涕零。
他實在想不明白,楊老師為何又要無端端的去做個家訪。
“……”小潔自己也感覺到如此頻繁的家訪有些不妥。
前兩日,她已經在無意中聽到村里有些風言風語在傳著她和阿貴之間的事。
盡避他們做事向來隱蔽,但孤男寡女常常混在一起,總免不了被人說閒話。
一定是阿貴為了避嫌,這才不跟自己聯絡的吧!
小潔胡思亂想著。
自從她從家里回來之後,阿貴一直也沒怎麼理睬她。
雖然夜深人靜見面時,他還是會像一頭猛獸似的往她的身上撲,可是萬事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從此又沒了消息。
想想自己已經為了那個懷孕,這時又不理不問,又免不得覺著不值。
阿貴不是一個懂得避嫌的人。
如果害怕被人閒話,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
小潔知道這是一個進退攻略,但女人理性起來,卻是什麼也顧及不了的。
所以,她今晚一定要借著家訪的名義,到阿貴面前興師問罪。
小潔為了出行方便,這一次足足開了四天四夜,把自己的汽車開到了村里。
所以,要到阿貴家里去,已經不再是長路漫漫,只要一腳油門踩下去,轉瞬即至。
阿貴不出意料之外,又喝多了,而且睡得還很死。
小蔡進門的時候,一連叫了十幾聲,也沒聽到回答聲,直到小潔在自己學生的目瞪口呆之中,闖進屋里,把他從被窩里揪出來的時候,這才見到阿貴惺忪著雙眼,沒好氣地說:“誰啊?
他娘的怎麼又來打擾我睡覺?”
小蔡吐了吐舌頭說:“楊老師,你和阿爹聊著,我去後面生火做飯!”
阿貴等到孩子走遠,問:“干嘛?”
小潔說:“我倒是想問問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阿貴果然早就料到小潔的到來,卻還是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我在家里的時候,你不停地發短信說想我的身體,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怎麼不想了?”小潔從來也沒追求過男人,一直都是男人在她的屁股後面留著哈喇子不停地跪舔。
因此阿貴的表現,讓她既憤怒,又委屈,說著說著,淚水便包住了眸子。
“哎呀!我怎麼會不想呢?你看,我這不是喝多了嗎?”阿貴對小潔的表現十分滿意,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你給我出來!”小潔一怒之下,也不怕被小蔡看到,拉起阿貴的手就往外走。
“你干什麼?”阿貴差點沒跳起來。
他這個人睡覺的時候有個愛好,喜歡裸睡,這時硬生生地被小潔從被窩里揪起來,身上只穿了一條貼身內褲。
如果這個樣子出門,讓人碰見,免不了惹來譏笑。
身為男人,他不怕被閒話,但怕被人笑。
看著堂堂大丈夫在自己面前扭扭捏捏,小潔心里不禁想要發笑。
不過,自己的相思之苦,可不是這點懲罰就算作罷的。
她把阿貴拉出屋外,索性外頭沒人,打開車門,將他活生生地塞到了車廂里面,喊著:“快進去!”
“我操!”阿貴本來還有些怕見人,可是一看到小潔的車,眼珠子都直了起來,“豪車啊!”
其實,這已經不是小潔的第一輛車了。
她原本的座駕接近百萬,可越貴的車越不實用,為了要把車子開到西疆來,在離家之前,她把舊車賣到了二手市場,換了一輛只值十幾萬的商務越野。
盡避如此,在沒有見過世面的阿貴眼中,已經是奢豪無比了。
男人對車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好感,阿貴再也不肯移動腳步,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小潔的這輛座駕。
“你給我進去!”小潔推了幾次,阿貴只是紋絲不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腿來在他的屁股上使勁地踹了一腳。
阿貴跌進了車里,倒在後排的座椅上,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便感覺到身上有什麼溫軟芬芳的東西壓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正好摸到了小潔的腰上。
小潔的雙手按在阿貴的肩頭,直起身輕旋柳腰,把車門帶上。
緊接著,又回過頭來,把阿貴按住說:“你不是很想要我的身體嗎?我現在就給你!”說著,握住了阿貴的手,將他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阿貴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笑嘻嘻地看著小潔。
他從沒見過小潔如此主動,在她回家之前,不是阿貴強行插入,就是小潔像死人一樣趴著一動不動。
冷落了幾天之後,她已經由內而外地悄悄地發生了變化。
小潔的乳房摸上去有些硬,可是阿貴絲毫也不憐惜她,隔著衣服用力地將她整個胸口都捏得幾乎皺了起來。
“啊!”小潔輕輕地叫了一聲,繡眉微微地蹙了起來,仿佛有些痛苦。
懷孕之後,她的乳房也有些與往常不同,里面好像長出了什麼東西,只要稍加外力,便有痛感。
可是為了從阿貴這里得到什麼,小潔即便是再痛,也只能先忍了。
車廂里的空間十分狹促,兩個人同時躺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不得不微微彎曲著雙腿。
小潔似乎感覺這樣的姿勢十分難受,便用膝蓋把自己的整個人都撐得跪直起來,主動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啊!你這小騷貨,怎麼變得這麼主動起來了!”阿貴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小潔不經意間前後挪動的胯部在他肉棒上帶來的快感。
盡避是隔著兩人的褲子,但敏感的龜頭上還是能感覺到從對方雙腿間傳來的滾燙溫度。
“誰讓你對我愛理不理!”小潔有些生氣,但並沒有在曉虎面前那般爆發出來。
說來也奇怪,有時候曉虎因為會議,沒有接到小潔的來電。
那好,一整個晚上,曉虎都別再想去碰她的身體。
可連小潔自己都覺得詫異,為什麼在阿貴面前,她竟然會變得如此不顧顏面,仿佛自己是倒貼上去的一樣。
小潔敞開了上衣的門襟,兩只亮白的乳房上翻滾著層層肉浪噴薄而出。
在亮相的一瞬間,讓阿貴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阿貴再也無法讓自己穩坐釣魚台,他說:“我只不過是想氣氣你,誰要你回家那麼久都不搭理我?”
小潔說:“我家男人在,有時不方便!”
阿貴說:“你家男人真是個煩人的家伙!”
小潔說:“你別這麼說他!”
阿貴說:“怎麼?只要我一想到你們兩個人在自家床上翻滾,我就心急如焚。
難道現在我連說他幾句都不行了嗎?”
小潔沒有再接下去,這種時候他可不想在提到曉虎。
和阿貴做的時間久了,對曉虎的歉意也有些褪淡了。
但只要一提起來,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受。
為了轉移阿貴的注意力,小潔低下頭,開始剝起了阿貴的內褲。
阿貴薄薄的內褲根本禁不住小潔急迫的折騰,很快就從他的髖上被剝了下來。
不過,小潔急著要和阿貴纏綿,來不及讓褲子完全剝落下去,只稍稍往下褪了一小截。
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阿貴那條粗壯而又持久的肉棒罷了。
吧柴烈火,渴望已久。
小潔捧起阿貴那條已經像剛剛落成的信號塔一樣直插天際的肉棒,用手快速地滑動起來。
阿貴說:“你要干什麼?”
“死鬼,我要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兒子很快就做好飯了,到時找不到你我兩人,該又要心急了!”阿貴故意乜斜著眼說。
“那你快點!”
“快不了!”
“啊!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嗎?”小潔恨恨地說著,手里把阿貴的肉棒抓握得更緊,好像恨不得從他的身上拽下來一樣。
阿貴忍著痛說:“除非……你用嘴……嘿嘿!”
小潔愣了一下,連忙搖頭說:“我不要!”
阿貴也有些意外,問:“難道你還沒有替男人用嘴做過?”
“當然不是……”小潔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又改口說,“沒有!”
這麼過分的要求,曉虎也曾經不止一次地向她提議過。
只是小潔總覺得這種交媾方式也惡心,常常拒絕。可沒想到,阿貴居然也會這麼說。
天下男人如烏鴉,一般黑!
“要是你不願意,我就回去了!”阿貴說。
“不!我,我願意……”小潔如得了魔怔,竟然答應了她堅持不懈好幾年的事情。話沒說完,已經捧起了那根壯實的家伙,張嘴含了進去。
排斥歸排斥,但小潔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讓她替阿貴口交,也不是十分困難,只是心里的那道坎邁不過去而已。
西疆缺水,那里的人們洗上一回澡已是十分奢侈的事。
更似阿貴,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下過水了,身上全是難聞的異味。
小潔剛把那顆碩大的龜頭吞到嘴里,便感覺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衝上來,從喉嚨直到整條食道,全都是涼颼颼的。
“嘔……唔唔!”小潔禁不住地想要嘔吐,卻又害怕阿貴會責備,急忙壓了壓翻騰的脾胃,繼續吮吸。
“啊……”阿貴舒服地叫著,整個身子懶洋洋地躺在座椅上,享受著對方濕潤柔軟的口舌帶來的侍奉,“楊老師,快,吸得賣力些!”
小潔感覺到無比屈辱,想要中止這場荒唐的鬧劇,可身體偏偏不答應,當她一吮吸起阿貴的肉棒來時,下身便更覺得奇癢難忍,無盡的空虛將她整個人牢牢地把控起來,如有人在不停地鞭笞著她一般,邊吮吸,邊用下體在阿貴的小腿上前後磨蹭起來。
“唔唔……好癢,”舔了一會,小潔便感到臉頰兩側的肌肉有些酸痛,便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來,仰頭對阿貴道,“不要這樣了好嗎?你,你快插進來…
…”
“別廢話!快舔!”阿貴正沉迷於欲仙欲死的快感仙境當中,無端端地被打斷,心里自然有些不悅。
頓時,他露出了凶相,一把按在小潔的後腦上,往下一壓,道,“把我舔得舒服了,我就給你滿足!”
小潔毫無防備,被阿貴這麼一按,整張臉都撲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男人粗硬的體毛就像一根根鋼針,扎得她臉上發疼。
剛張嘴要驚叫,那已經被她用舌尖舔過一遍,濕漉漉的大肉棒瞬間又占據了她的整個口腔,拳頭般的龜頭直抵喉口。
“啊!唔唔……不,唔唔……”小潔頓時感到無比窒息,不停地翻著白眼,痙攣起來。
啊!
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小潔憤怒地想著,可是她的怒火很快又被接踵而至的難受撲滅,心里只剩下恐懼。
強烈的缺氧感讓小潔眼前突然發暗,緊致的食道猛的有一股不可抑制的擴撐感襲來。
他要干什麼?
啊!
不可以!
小潔拼命地叫著,雙手用力地捶打著阿貴的大腿,卻又無濟於事。
她當然知道阿貴的企圖,曉虎也曾不止一次地這麼干過。
不過,那時小潔可沒讓丈夫得逞。這一次,看來她怎麼也難逃被肉棒插喉的命運了。
不料,阿貴在強行闖了幾次沒有成功後,竟又退了出來。
這還得歸功於小潔的反抗,她緊張的咽喉死死地夾在一起,盡避被堅硬的肉棒杵得吐意明顯,也未曾有過絲毫松懈。
她一邊咳嗽,一邊把幾乎憋出淚花來的臉抬了起來,楚楚可憐地望著阿貴說:
“不要……快停下來好嗎……”
阿貴沒有搭理她,雙手扶在她的腰上,說:“現在輪到我來舔你!”
在阿貴手臂勁道的指引下,小潔順從地把自己掉了個頭,屁股坐到了阿貴的臉上去。
阿貴雙手上揚,按在小潔的大腿上,輕輕一按。
還沒等小潔驚叫,便撲通一聲,整個人的體重都壓了下去。
阿貴順勢張嘴,舌尖從兩唇之間使勁地頂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好鑽到了小潔的肉洞里去。
小潔早已難受得緊,陰道內外空虛渴望,被他有力而濕潤的舌頭往里一鑽,頓時忍不住地又大叫一聲。
“啊……”小潔總感覺渾身上下好像有東西在爬行一樣,癢得幾乎不能自己。
她雙手緊抱住胸口,主動在乳房上揉搓起來。
乳頭堅硬,好像被石化了一樣。
剛才阿貴觸碰到她這敏感處的時候,尚且有些疼痛,可是現在,那痛覺已經不再那麼明顯,當快感縱橫在體內時,似乎所有的不適都可以被她徹底忽略。
“好癢……唔唔,好想要……”小潔呢喃著,屁股蹭著阿貴的臉,使勁地摩擦起來。
阿貴的臉上胡茬扎得她嬌嫩的屁股生疼。
小潔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原因,當丈夫曉虎用還沒刮干淨的胡茬臉在蹭她的時候,她總感覺滿心不悅。
可因人而異,在阿貴跟前,她居然會有一種忍不住想更投入的錯覺,盡避此時那根根鋼針般的胡茬正在蹭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阿貴被豐滿的屁股堵住了口和鼻,這回輪到他窒息起來。
他本想著點到即止,可眼看小潔越發痴迷起來,沒完沒了,雙頰便被漲得通紅,急忙兩手一托,把小潔的屁股從自己的臉上托了起來,道:“我可不是讓你坐上來享受的!快,接著給我舔!”
小潔向來是個無私的人,白白地享受對方的奉獻,讓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總念著也要為阿貴做些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如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急忙俯下身去,再次捧起那條大肉棒,張嘴就吞。
很快,兩人發現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限循環之中。
阿貴舔著小潔的陰戶,極大地刺激了她的熱情,讓她變得越來越衝動。
而小潔也在舔著他的陽具,把他剛剛裝出來的高冷偽裝一下子全撕成了碎片,也禁不住地拼命把舌尖往上頂,幾乎把整條舌頭都連根拔了起來。
“唔唔……唔唔……”車廂里,兩個人都在沉悶得呻吟著,臨近黃昏的寒意頓時被驅散了,各自散發著熱烈的體溫,使其變成了一個蒸爐。
小潔感到自己正在出汗,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在激烈的運動和猛烈的欲火雙重加持下,內外兼攻,渾身上下有如雨淋一般。
黃豆大的汗珠從她傲人的雙峰上緩緩地滑落,流過平坦的小肮,滴落在阿貴往上仰起的如女人般修長的脖子上。
汗水在兩人的軀體間滑動,漸漸變得泥濘起來。
素來愛干淨的小潔,此時卻對此毫不介意。
在還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之前,身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
“好了,坐起來!”阿貴終於下定決心要改變這互相舔舐的姿勢,扶著小潔從自己的身體上下來,讓她還是像剛才一樣,跪在座椅的墊子上。
阿貴站著,抬著他的那條巨陽,就像握著一尊大炮在手似的,他說:“你的手機呢?”
小潔不免疑惑:“你干什麼?”
“拿來!”阿貴可不是一個隨便會跟別人講道理的人,也不說明理由,伸手就往小潔面前一攤。
“啊?你的手機呢?前幾天不是剛剛給你買了一台新的嗎?”
“你看我,”阿貴雙臂又是一攤,“我這個樣子被你從被窩里揪出來,難道會帶著手機嗎?”
小潔雖然十分不情願,但還是從自己剛剛被脫下,塞在踏腳處的一堆凌亂衣物里找出了自己的手機,交給阿貴。
阿貴拿著小潔的手機,把肉棒往前一挺,送到她的眼前說:“再含進去!”
小潔不明就里,在對方蠻橫的淫威之下,還是委屈的張嘴又叼住了阿貴的肉棒。
阿貴已經站直了身體,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抱住了小潔的後腦。
冷不丁的,他用力地把腰往前一挺,同時左手使勁地朝著自己身上壓來。
一來二去,小潔在無可抗爭的前提下,上半身猛的朝著阿貴的身上撲了過去。
頓時,喉嚨一緊,那巨物陡然穿透了所有阻礙,深入到了小潔體內。
其實,剛才猶猶豫豫,在食道前徘徊,一是因為阿貴手下留情,二是由於他的肉棒實在太過生澀。
此時他的陽具已上上下下被小潔用口水舔了個通透,再次強插進去,已是輕而易舉。
“呃!”小潔好像要慘叫,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因為缺氧的臉頓時也通紅起來。
阿貴拿起手機,咔嚓咔嚓地連拍了幾張。
雖然是在極其難受的處境里,但一看到阿貴居然把自己如此羞恥的畫面記錄下來,還是有些害怕和生氣,她用力地推開阿貴,責問道:“你……咳咳,干什麼……”
阿貴說:“難道你不想把這麼值得紀念的畫面記錄下來嗎?”
“神經!快把手機還給我!”小潔在身體上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但拍照留念這種事,卻還是怎麼也無法接受。
她忽然把手往上一抬,要去搶阿貴的手機。
阿貴好像早就料到了她的心思,還沒等她搶到手里,也跟著把手臂往後一揚。
“拿來!”小潔不死心,還在不停地要求著,可是跪著的姿勢,根本夠不到阿貴的手里。
阿貴說:“不給!”
“你想怎麼樣?”
阿貴轉過身,背對著小潔,刷刷地操作了一通,這才把手機還給小潔。
小潔接過一看,原來自己為阿貴口交的那幾張照片,已經通過社交軟件發送到了阿貴自己的手機上。
她立時大駭,忙著撤回,可軟件提示已經過了撤回時限。
“你!”小潔憤怒地想要站起來。
“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天天看到你,就算你離開了這里,我也可以看你的照片!”阿貴忽然笑了起來,笑容邪邪的。
男人邪性的笑容,總是能讓女人痴迷。
小潔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下去,不再吵鬧。
阿貴的話里雖然很有占有欲和威脅性,但小潔卻不由自主地想要接受。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嗎?”阿貴拍拍自己的大肉棒說。
“不……我不要舔……”小潔輕輕地搖著頭說。
“嘿嘿!”阿貴笑道,“剛才你不還是吸得很起勁的嗎?而且,只有你用嘴,才能讓我射得更快一點。
要不然,我孩子馬上就要做好飯了。
他在家里看不到你和我的身影,一定會找到這里來的!”
小潔愣了一下。
她的車窗雖然都貼過了膜,可如果湊近了目光看,還是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車廂里的動靜。
她不想讓自己和阿貴的奸情被小蔡發現,那樣的話,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會在瞬間崩塌。
之所以會選擇和阿貴在車里做,是因為他們現在實在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只能在此將就。
冒著隨時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險,讓她心里隱隱激動。
正如當初她和曉虎在校內校外的任何地點做的時候。
小潔發現自己的地位已經被顛倒過來,一旦把阿貴的欲火勾引起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她本來渴望的東西,此時已經不再顯得那麼重要,一心只想著讓對方盡快得到滿足。
於是,小潔又把阿貴的龜頭吞了進去。
幾乎有成年男人的拳頭那麼大的龜頭,此時看起來更加碩大,快要在她的口中容納不下。
她很難想象,剛才如此巨大的物什,是怎麼插到她的喉嚨里去的,現在想起來竟還有些後怕。
為了不讓自己再次遭受那種可怕的事,她只能竭盡所能,拼命地吮吸。
阿貴很滿足,在小潔的臉上拍了幾巴掌。
像他這種身材的人,巴掌拍到臉上,自然有些疼痛。小潔被打得雙臉俱是火辣辣的,不由地更感羞恥。
在羞恥和無奈中,小潔卻絲毫也不敢停下嘴里的工作。
盡避她曾經極度討厭這種結合方式,但在阿貴的軟硬兼施下,卻也無奈,只能配合。
尤其當小潔的不雅照落到了阿貴手中的時候,她更加不安,仿佛自己的把柄讓人操控在手。
雖然阿貴口口聲聲的說這是在想念小潔時瞻顧之用,可誰又能保證,在山窮水盡時,阿貴會不會以此來要挾她呢?
小潔的舌頭綿柔靈活,幾乎把阿貴沾在龜頭上的贓物都舔得干淨。
在她的極盡纏綿之下,阿貴破天荒的發現,自己竟然沒能堅持到半個小時就要射了。
“啊!快,用力吸……啊!”阿貴的臉漲得通紅,腰身禁不住地跟著她吮吸的頻率前俯後仰起來。
“唔唔……”小潔是何等精明,通曉人事,感覺到口中的肉棒越來越龐大,體溫隨之越來越高時,便知道阿貴已經到了高潮的臨界。
她可不想讓男人肮髒的穢液射到自己的嘴里,急忙將腦袋往後一仰,企圖逃避開去。
阿貴早有防備,也不容自己即將傾瀉的快感戛然而止,不等小潔徹底把頭仰開,又伸出雙臂,緊緊地扣在了她的後腦上。
“啊嗚嗚嗚……”小潔又被阿貴扳得上半身往他的身上撲了過去,含在嘴里的大肉棒眨眼之間,已經完全貫穿了她的喉嚨,幾乎一直捅進了胃里,就連脖子都像氣球一樣,拼命地往前鼓了起來。
小潔的食道更緊,箍住了阿貴的整條陽具,讓他再也沒有抵抗之力,大吼一聲,精液像擠牛奶似的被一股腦兒地擠了出來。
小潔痛苦地呻吟著,令她感到無比惡心的精液甚至沒有經過她的口腔,直接被灌到了食道里去。
滾燙滑膩的稠液在她的體內翻滾而下,一直落到肚子里。
即使在腹中,她依然能夠感受到火熱的溫度。
阿貴直到把自己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這才托著小潔的下巴,緩緩得將肉棒從她的嘴里滑了出來。
小潔就像經過了一場馬拉松長跑似的,身體頓時軟軟地靠在了真皮座椅上,一動不動。
從嘴角里流出來的透明黏汁,也說不清到底是她的口水,還是剛剛被強行灌進去的精液。
阿貴完事之後,提上內褲,拍了拍小潔的肩膀說:“快去吃飯吧!等下要是去的晚了,我兒子可就等得急了!”
“我,我……”小潔拼命地忍住即將呼之欲出的咳嗽,輕輕地叫了兩聲。
這又是一場虧本的買賣。
她本想主動把身體送到阿貴跟前,讓兩人重拾往日的激情。
可是她的願望不僅沒有達成,反而讓阿貴在嘴里干了一發,下身依然空虛得緊。如果要說她賠了夫人又折兵,一點也不為過。
但現在已經不是糾纏的時候了,如果她再不現身,恐怕她和阿貴的苟且真的會讓小蔡給撞破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回阿貴的那間破屋里,小蔡的飯菜還沒有做好,依然在後面忙活個不停。
阿貴拾起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趕緊穿了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小潔也想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可是被巨物抽插過的喉嚨隱隱作痛,尤其是胃里不停翻騰的精液,讓她對阿貴家里剛剛出鍋的熱騰騰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吃飯的時候,阿貴仍然在喝酒。
他好像離開了酒,命就活不長了一樣。
小潔坐在自己學生的旁邊,卻怎麼也舒服不起來。
罷剛被阿貴用舌頭挑逗過的下體,根本沒有得到滿足。
這時雖然穿上了褲子,可沒過一會兒,便感覺整個褲襠已經濕漉漉的,就像在月事來的時候,突然忘記帶了衛生巾一樣。
“老師……是我的菜做得不合胃口嗎?”小蔡見小潔的筷子怎麼也伸不下去,就好奇得問。
“不!不……咳咳,做得很好!”小潔之所以不動箸,還有個最主要的原因是剛剛吞下了阿貴的精液,這時喉口還是膩得發緊,又怎麼會有胃口吃東西呢?
“小蔡,別廢話,管自己吃飯,吃完趕緊去學習!”阿貴似笑非笑地說。
聽到父子間的這番對話,小潔更感覺自己無地自容。
在用完飯後,匆匆忙忙地辭別了阿貴和小蔡,坐進汽車,逃也似的離開了。
還沒到學校,就在半路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