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簡直要累死了,從早到晚,已經6次了,真可怕啊!
想都不敢想,我是怎麼過來的?
無法相信啊,我疲憊地躺在褥上,感到全身虛脫了。
櫻桃好吃樹難栽,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必須得自重節欲,不要為了一時瘋狂忘乎所以。
歷朝歷代的皇帝短命的原因就是看到了好吃的(指美女),不加節制,暴飲暴食,最後死於非命。
我是一介草民,更應吸取教訓。
細細想到,很多次我都是在無奈中被迫干的。
只有最後一次才是誘發了我心底的最深層欲望,我情不自禁這樣做的。
而很多次都是在瘋狂的母女倆誘使下做的,非我本意啊!
以前聽說過在日本有一個犯罪集團,成員全是女的,她們殺人的手段很特別,就是這群女子不停地和你做呀做呀,一直做到你精盡人亡為止。
我和日本集團中的女子的施暴對象相同,只是她們的目的不同。
日本女子通過身體誘惑取人性命,而黃校長母女倆則是在過度地釋放自己的欲望。
黃校長的瘋狂是在彌補十多年的損失,而小靜的瘋狂則像一個嘴饞的小女孩,一旦嘗到了甜頭,便樂此不疲的。
我的設法逃避一下,免得勞累致死。
朦朧中快要睡著,一只手又抓住了我的雞巴,我大吃一驚,這個小妖女欲壑難填啊!
一個聲音對我耳語:“哥,不要嚇,我不會再來的,我抓住它只是讓心里有一種安全感。”還有這種說法,我的雞巴又不是護法金剛,你說得太夸張了,想摸就說嗎。
我沒有理她,她緊緊地縮在我的懷里,溫柔如一處子,我有點詫異,忙問她為什麼今晚這麼溫柔,她說有母親在場,不然早就把我的雞巴打歪了。
和她耳語著,不知什麼時候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睡足,被一只手掐醒了。
我揉了半天惺忪的眼睛,才發現是黃校長掐我。
她對我說:“你真不要臉,你看你的手。”我定睛一看,發現我的左手正捏著她的大奶頭,這有什麼不要臉地,你請我來,不是就為這個嗎?
突然我想到我的右手在哪里呢?
我隨著胳膊看去,我的右手捂在小靜的奶子上,兩個指頭正夾著她的小乳頭呢!
啊,被黃校長發現了,我趕快把手抽了回來。
黃校長罵我:“我的女兒才十九歲,就被你摸了,你真夠要臉的。”我有點氣憤,欲言又止,你的女兒已經把一切都獻給我了,你還不知道吧!
我好像覺得有一只手在緊緊地握著我的雞巴,是小靜的,除了她還有誰呢,黃校長正叉著腰動怒。
我立馬理直氣壯了,便一下子掀開了被窩,露出了小靜的手緊握著的雞巴。
黃校長看到後,傻了,她呆了一會兒,才大罵著讓女兒起來,把手收回,她也不罵我了。
小靜好容易醒來,才把手抽了回去。
她好像沒有聽到罵人的聲音似的,這麼鎮定自若。
後來黃校長罵的小靜急了,小靜冒出一句:“小木又不是我帶來的,不要這麼責備我。”一句話觸到了母親的痛處,她啞口無言了。
蛆不叮無縫的雞蛋,錯就錯在黃校長。
你為什麼把我領回家,你為什麼要和我玩呢?
如果沒有你領我進門,小靜能和我發生那麼多的事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不能只怨黃校長,她已經委屈了自己十多年,今天偶爾一放縱,也不是多大的過錯,只是她的女兒太任性,太好奇,才會和我發生一系列的事情。
現在的女孩,出來不把貞潔當成一回事,她們只求玩得心跳,不求天長地久,黃校長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說了半天,三個人才發現身上光光如也,忙捂住羞處,開始穿衣服。
黃校長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在想什麼呢?
我穿起了衣服就要走,小靜忙出去給我看狗,這次她怎麼乖了?
我走出了100多米遠,發現有人在後面叫我。
我回過頭,發現是黃校長,她鐵青著臉走了上來。
她披頭一句:“小木,說實話,你和我女兒做了沒有?”
我裝糊塗:“做什麼?”
黃校長臉立刻紅了,她大聲說:“你們睡過了沒有,還能做什麼呢?”
我神色不變:“沒有。”黃校長連問我三聲,我就是一個答案:沒有。
黃校長呆了呆,說:“算了,以後我會知道的,到時候還看你嘴硬。我們的事到此結束,你以後要守口如瓶,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扭頭就走。
只聽得黃校長“啊”了一聲,似乎想說什麼,我已遠去。
有什麼稀罕的呢?
在你的身上只是籠罩著權力的光環,並不是你有多漂亮,多嬌媚,畢竟你已經四十多歲了!
每次都是你要求我,並不是我要求你。
斷就斷,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正愁著以後如何和你分手呢!
現在,你主動提出,更好。
回到了學校,我到食堂扒了幾口飯,又回到了宿舍躺下。
上午沒有課,我也懶得去辦公室。
辦公室的教師們不僅窮酸,而且還勾心斗角,我一點也看不慣。
現在,躺在這床上,多舒服啊!
正好補一下丟失的睡眠。
正做著美夢,做到了自己開著跑車,車里坐著嬌艷的美女,可是被一些聲音吵醒了。
什麼時候才能過上這種香車美女的生活呢?
這也許永遠是一個美夢吧!
不知什麼時候能實現呢。
學生們在上課間操,聲音很整齊,很洪亮,把我的睡意都驚跑了,干脆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吧!
想起了學校有一個體育活動室,里面有乒乓球桌,台球案等等,好,就到那里去玩一玩。
我向那個活動室走去,現在我掌管那里的鑰匙,門口已站了四五個教師等著開門呢。
一個調皮的姑娘說:“喲,您的大駕才光臨啊,我們可等了很長時間了。”她是一個分配半年多的年輕教師,長得還算周正,比較活潑。
我貧道:“想我了吧!想就來宿舍來找我呀!”那個小姑娘窘得滿臉通紅,踢了我一腳。
我本來准備抓住她的腳,可想想不能讓她太尷尬了,只好作罷。
開了門後,大家都涌了進去,各找一件器材去玩。
我拿起一個乒乓球拍,准備開打了。
和我對壘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水平極低,沒有幾下,就被我淘汰一局,0:11,接連兩局都是0:11,什麼水平也敢上來。
要知道,我在大學里非常喜歡打乒乓球,而且非常擅長,因為我常常和省隊的選手切磋。
有好幾次,我打敗過省隊的選手,不過,總體上,我還打不過省級選手,就是這樣,我的水平已經很高了,對付一般人不在話下。
又上來了兩個男教師,他們都敗下陣來,只好悻悻地上課去了。
體育室里只剩下我和那個年輕女教師了,她的課也在下午。
我看不起那個丫頭片子,便說:“你也來練一練,小姑娘。”這個年輕女教師叫小雨,小雨大聲說:“不要叫我小姑娘,人家已經二十二歲。”我嘿嘿地笑了:“你還小。”“什麼,你也只是二十五歲而已,比我大多少呢?”小雨撇著嘴。
“就叫你小姑娘,誰讓你剛畢業不久,我至少已經上班四年多了。”我笑著看著她。
小雨瞪著我:“真拿你沒辦法,隨便你了。”
接著,我們就開打了,驚奇的是,這個丫頭的球技很高超,五局里有兩局打敗了我。
我很詫異,忙問她:“你在大學里很喜歡打乒乓球嗎,這麼厲害。”
小雨笑道:“初中我很喜歡玩,常常和父親到俱樂部去打。俱樂部的高手如雲,因此對我的影響很大。後來讀高中時,為了學習,丟棄了愛好,大學時考上了一個英語專業的學校,對體育一直不注重,在大學里我也沒有打過許多場,因此我的功夫閒置了。沒想到畢業分配到這個農村鬼地方,我悶死了。看到這里有乒乓球,就有些手癢,可是很多人都是不經打,都敗在了我的手下了。真沒想到,你打乒乓球的技術這麼高。”
我忙說:“一般般了,只是湊合玩。”
小雨又說:“我很奇怪,你這人很怪,打乒乓球技術這麼高,可從來不來這里玩。而且很少和女孩子說話,你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你什麼嗎?”
我很奇怪,大家還給我起來外號。
那些時間里,我一看到有些孩子頭高高地向上昂著,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就從來不和她們講話。
後來,干脆不和所有的女老師說話了,只有她們問我一句我才回應一句,而且回答的要多短有多短。
這個活潑的小雨原來和我說過很多次話,卻被我的冷言冷語氣走了。
後來,自從和一些女子開始了那種美好的關系後,我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能言善辯,幽默風趣,十分健談了。
大家對我的轉變很驚異。
我忙說:“叫我什麼。”
小雨道:“叫你冷血。你冷得像一塊冰,大家都說你是不是生理上有毛病,不近女色。我好多次和你談話,都被你的話冷得要死。”
“我有病,真是的。那些說我生理上有毛病的女孩都集中起來,排隊到我宿舍來,我保證一個晚上都把她們征服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我有點氣憤。
“你說什麼呢?真讓人接受不了。”小雨捂住了紅紅的臉。
“呵呵,對不起,我有點激動。”我說。
小雨頓了頓說:“後來,你像變了一個人,就像雪山上的千年堅冰突然消融了一樣,變得開朗健談了。女孩子們都在議論著你的變化,尤其是你這兩天地表現,把小流氓們收服得屁滾尿流時,大家對你刮目相看,你成了我們關注的焦點。我知道從這件事後,女孩子們有些人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早點表現自己呢,為什麼把自己關閉起來讓別人無法接近呢?如果早一點,肯定這里的女孩子會喜歡你的,會與你結合的,現在你就是舍近求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