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娘和那兩個男人終於停了下來,我和大姐嚇得趕快下梯子,跳到地上,我怕那三個人看到我們。
我們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其實,我們錯了,在那麼深的夜,屋子里又亮著燈,屋里的人怎麼能看到外面呢,除非是孫悟空來了!
我承認場景的感染作用真的很大,我和大姐能不由自主地去深受感染,也傍桑陰學種瓜,確實匪夷所思啊!
外部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竟能這麼大,怨不得孟母三遷呢!
秀梅一家中的三個女兒有兩個女兒淫蕩無比,與她們的媽媽的熏陶是分不開的。
二大娘啊,你淫名遠揚,又把我和姐姐感染了,要不是我的姐姐的根底硬,非成了淫徒不可。
回答西屋,我意猶未盡,還想騷擾大姐,卻被大姐用力地打開了,我一看她的臉色,知道她發了脾氣,便不敢再去叨擾了。
我垂頭喪氣地睡著了。
半夜里,我好想夢到與一個小仙女擁抱在一起,我心里甭提有多高興啊!
早晨醒來,確切地說,我是被人打醒的。
操,誰打我呢?
睜眼一看,原來是二姐,她推我離開,並說:“不要臉,你看你在做什麼。”我這時才清醒過來,發現我正緊緊地抱著二姐,把二姐的小乳房吸進了嘴里,二姐推我,可我還緊緊地含著呢!
她一時撥不開,就把我打醒了。
二姐罵道:“不要屄臉的壞蛋,小流氓,我告媽去。”我嚇得忙放開她。
她揉著小乳房的牙印,就去告媽媽去了。
媽媽正和一位客人坐著閒聊,二姐就把夜里我對她怎樣怎樣的一切告訴了她。
媽媽皺起眉頭,說:“這可不好。”正巧那位客人就是教我的一位老師,這個快要退休的女老師說:“三兒如果這樣做太不好了,一直這樣下去會對他的心理造成不良的影響的,他如果以後養成睡覺離不開身邊有女子的話,那可要壞事了,要壞大事!另外,三兒再過幾年,就是青春期了,他會有衝動的,那時會釀成嚴重後果的。另外,他的兩位姐姐正值青春年少,如果和她弟弟常睡在一起,也會有衝動的,到時候對誰也不好。”操她媽的,婆婆媽媽地說了一大堆,把我以後的美好的夢想都破壞了!
我用球她管!
從此,我再也無機會去西屋了,只有冬天天氣冷時,才又和姐姐們睡在一條炕上。
這一段漫長的時間真是度日如年啊!
一切都怨那個長舌婦老師,是她還得我如此的。
我正回憶著小時候的往事,大姐說:“小子,你在想什麼呢?傻了嗎?我和你說話呢,你為什麼不理我?”“啊,”我這才回過神來,沒想到這一陣神游竟然這麼長的時間,把我小時候發生的一些性事竟過了一遍,當然我隱去了一些事,如和大姐、二姐在冬天的大炕上的曖昧還沒有結束,但不提它也罷,省得我想起來心里堵得慌(當然,我在後面的章節要說到)。
現在大姐來了,又使我想起來往事!
大姐又問我:“小子,你傻了嗎,為什麼不說話呢?”我這才說:“說什麼呢,你問我什麼?”大姐說:“你訂婚這麼久,為什麼不結婚呢?”我說:“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實際情況。”大姐說:“哦,是錢的問題吧!小意思,姐贊助一些,前端時間姐到南方醫院里學習了五個月,回不來,只和媽在電話上聊,這不,我趕回來為你籌辦婚事,我拿來兩萬多元,夠不夠啊?”我站了起來,高興地說:“姐,夠啊,我那未過門的妻子沒有和我要太多的東西,但這些婚禮用品也得五萬多啊,你不知道去年爸為我哥買車而花了十多萬,家里也所剩無幾了,有的只是我自己攢上的一萬多元,我又和朋友們借了兩萬多,家里還有五千多,所以你拿來兩萬多元管夠啊。謝謝姐姐,以後我有錢了就還給你。”姐姐說:“還什麼還,姐姐是情願給你的,一家人盡說客氣話。”我高興地抱住了姐姐,說:“還是老姐好,我好高興啊!”我抱的姐姐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我感受到了姐姐胸口的柔軟,姐姐推開我,說:“這小子,還這麼孩子氣,差點把姐姐抱死!你看你羞不羞?快把衣服穿上。”可是沒料到她推我時,自己一滑,打了一個趔趄,我也差點從炕上摔下來,但還是身子向下摔在了炕邊。
“唉喲,”我大叫了一聲,疼死我了,我把我的雞巴在炕邊硌了一下,疼得我抱著頭打滾,眼睛像流水一樣嘩嘩而下。
大姐忙脫了鞋,走近我說:“三兒,對不起,姐錯了,姐不應該推你呀,你哪里摔疼了,我來看一看。”我疼得齜牙咧嘴,指著雞巴說:“老姐,你真狠心啊,哪里不碰我,非要把我這里碰傷了,你讓我斷子絕孫嗎?狠心的大姐啊!”大姐忙走過來說:“三兒,姐來看看你的傷勢。”我捂著不讓她看,可大姐說:“別不好意思了,我以一個醫生的眼光來看!”
我便停止了滾動,讓大姐來查看,大姐把我的腿撥開,低下頭來仔細查看。
她輕柔的動作怕弄疼我,她溫暖的手輕輕地握著我的雞巴,沒有任何邪念在內。
她說:“三兒呀,你的寶貝就是有點腫,部分地方有淤青,姐姐幫你用藥搽一搽,保證永不半天就好了。”我還在犯著懷疑,可姐姐找到家里的一瓶白酒,她把就倒出一些,再用手指蘸上酒抹在我受傷的部位,然後慢慢地揉著。
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有點癢,有點疼,有點刺激,有點舒服。
冰冷的酒抹在雞巴上,感覺到更冷!
經姐姐這個一按摩,我覺得輕松了不少,同時有一種十分撩人的感覺正在升上心頭。
姐姐見狀向我胸口拍了一巴掌,說:“不要胡思亂思,我們是姐弟,我是給你治病的,你這個壞東西,小心我廢了你。”姐姐說完又向隨身帶著的包里去找藥。
帶藥是姐姐的職業習慣。
據說,有一次,姐姐在回家的路上,在廣場上靠自己帶的藥急救了一個市里面的大官,那人病好後對姐姐千恩萬謝,說以後有什麼事去找他,還給姐姐留下了電話,平時常常問詢大姐,大姐還和他沾了光,調到了省里面的醫院,而且年年是先進個人,出去學習交流常常派她去。
可見,是帶著的藥把大姐的命運改變了。
從那以後,姐姐身上的急救藥品又增加了不少,她又救了不少人,堪稱當代的醫生中的雷鋒。
像這種跌打損傷的藥,在大姐身上還有不少呢!
因此,不一會大姐拿出一種藥膏,擠出一些,均勻地抹在了我的受傷部位,並輕輕地揉著。
大姐啊,你能不能停一下呢!
有了你手的按摩再加上這些藥膏的潤滑,我能受得了嗎?
我不由得一陣又一陣地倒吸冷氣。
也許,我身子的顫動引起了大姐的注意。
大姐狠狠地警告我:“告訴你小子,不要胡思亂想,你還在我給你治病時亂想,你看你還是一個成年人嗎,還是一個老師嗎?”我羞愧滿面,不敢擡頭。
大姐又從包里拿出另一種不知什麼藥膏,又搽在了我的傷處。
這絲絲的涼意加上大姐的溫柔的撫慰,我覺得傷處好了不少。
家有賢姐,真是福分啊!
我心里告誡著自己,大姐拾為了給我治病,連這個部位都敢觸摸,她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我可不能再歪門邪道上去想。
心里反復地告誡著自己,可那種殺人的快感還在不停地衝擊著我,我忍無可忍了。
大姐手上沾上了一些藥膏,慢慢地揉著, 可雞巴硬了起來,大姐低著頭,那雞巴快要戳到她的嘴里了。
大姐忙偏了偏頭說:“不要胡思亂想,我說你的大姐,我為你治病。”可是,大姐,即使你是我的大姐,可你也是一個女人啊,你摸在我的雞巴上,我也是有快感啊。
雞巴硬的根本揉不住,到處滑來滑去。
大姐皺著眉頭,一把握住了雞巴,套弄著為我按摩,療傷。
唉喲,大姐喲,你這樣和給我打飛機有什麼區別呢?
藥膏的潤滑在大姐的手的套弄下更加像一個緊緊的陰道,雞巴的獨眼口不斷地有液體流出。
大姐罵我:“不要臉,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就不管你了。”唉喲,有了這些液體的潤滑,我更是舒服的受不了,大姐盡管慢慢地按摩,但還是發出了嘰呱嘰呱的聲音,大姐隔一會就把頭往上擡一擡,因為我的雞巴越來越大,快挨住了她的嘴巴了。
這時,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籠罩了我,我知道我要射了,大姐親自為我手淫,焉有不射的道理?
果然,我的雞巴向上一挺,一大股白色的液體猛地噴射而出,大姐正在低著頭和我說話,嘴還張著,沒想到一大股精液都噴入她的口中,大姐惡心得一愣,又有幾股精液都噴射到她的頭發上,眼睛上,脖頸上。
大姐氣得破口大罵,罵我連禽獸不如,我不敢說話,忙賠不是,說是自己的錯,求大姐原諒我。
我趕快那毛巾幫大姐擦拭她臉上和身上的精液,一邊朝自己的臉上打耳光,大姐這才原諒了我。
我暗自得意,大姐一定吞了我的不少精液,看來,她平時肯定常給姐夫口交,不然,現在,她早已吐了。
我真想哪一天讓大姐為我口交,然後舒舒服服地射到她的嘴里,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