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孩子的日子里其實是非常忙碌的,圍繞著二寶小慕離沒一刻時閒兒,卻又讓一家人感到非常開心,非常愉悅,尤其時不時來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離的生活充滿了歡快,呼吸一口,空氣里也是處處蕩漾起了曖昧,讓每一天都很新鮮,都很誘人。
就是在這樣忙碌的日子里,迎來了老離六十歲的生日。
往年老離從沒拿自己的生日當回事,今年亦如此。
本來嘛,又不是多大歲數,能給兒女騰輕他自然不想叫他們奔波勞碌,處處掛念自己。
可離夏卻不這麼認為,自己現在就這麼一個爹了,又是他六十歲的整日子,更該重視起來,
從今往後每年都得給父親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一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熱鬧熱鬧;二來也是為了感恩父親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
所以,離夏提早定了飯店,背著老離把事兒跟魏宗建說了,著重點了他,無論多忙那天都必須回來,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離生日那天,離夏一家人帶著老離來到了飯店,一瞅這意思,老離便明白了。
他嘴里咕容著,覺得沒必要跑出來吃,哪如在家里吃的方便而且干淨,說了歸其,他心里掛念最多的還是幾個月大的外孫女,怕把她折騰了。
不過呢,老離的臉上早已樂開了花,看向閨女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和藹。
到了飯店里,離夏打算從父親手里接過孩子,卻給老離攔下了,說了句,穿這麼干淨的衣服弄髒了就不好了,一臉笑容的樣子落在離夏和魏宗建的眼里,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閨女,又舍不得把外孫女撒出去,眼瞅心愛比離夏這個當媽的都上心。
就在這一家子其樂融融時,站在窗口盯著下面動靜的誠誠言語了一句,“我舅舅舅媽開車來了,親爺和親奶也都過來啦!”離夏和魏宗建趕忙起身從一樓走了出來,迎向門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給老哥祝壽啦!”陳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門,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卻給老伴兒斥責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給嚇著。”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關上門來沒有外人,誰也不用客氣招呼,這酒過三巡當服務員推著生日蛋糕走進包廂、當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時,老離感動的站了起來,此時他的心情久久難復。
兒女雙全又持家孝順,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看著離夏和離勇兩姐弟,老離心頭一暖,帶著笑當著眾人的面他吹滅了蠟燭。
晚年共享天倫之樂是每一個老人心中的夢想,這場景這氛圍讓在座的每一個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離,也讓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和幸福。
見狀,離夏掏出了手機交給了服務生,叫他給拍了一張全家福。
眾人這麼一鬧騰,動靜大了,頓時把昏睡中的小慕離折騰醒了,這小家伙一醒之後麻瞪著倆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麼前的大人都干什麼呢,憑什麼攪合自己休息,這可不饒人了,哇哇哭個不停。
當著眾人的面沒法解衣喂奶,離夏趕忙從包里拿出了事先預備的奶瓶,兌了熱水,塞進了閨女的嘴里,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離哄踏實了,卻給這小家伙尿得大腿濕漉漉的。
來時離夏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領韓版蕾絲裙,胸口之上的蕾絲透亮,把她那鎖骨間的嫩白部位暴露出來,又恰到好處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擋起來,舉手投足間讓那隱含在內的碩乳愈加顯得波瀾壯闊,不經意間挑撥著人們敏感的神經,讓你惶惶然心口亂跳又覺得口干舌燥,總會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掃視兩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一絲僥幸,能夠一窺廬山之真面目。
離夏身上穿的這裙子吧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產後經過恢復,又回到原來輕妙的樣子,這腿上又是套了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光线照射上去,閃著瑩瑩亮光,別提引人注目了。
再配上一雙七厘米高的紅底膚色高跟鞋,無疑又給離夏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離夏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沒怎麼弄濕,可肉色絲襪卻從大腿一直到小腿幾乎都給閨女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這樣兒就該給閨女穿上尿不濕了。
小勇鬧慣了,別看也結婚生子三十五六歲了,可這他骨子里的脾氣秉性仍舊還像早先那樣,沒一點流兒。
見姐姐大腿上濕漉漉的,開始小勇還在一旁跟著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里時,小勇這家伙伸出手來搭在了離夏的大腿上,啪啪抻了兩下,弄得動靜不小,嘴上還嘻哈著說道:“這回行了濕透了吧,你閨女都不讓你穿絲襪了,哈哈~”
“起開,盡給我添亂!”離夏佯裝氣惱,打開了小勇的手,朝著眾人會意,提著手包趕忙走進了衛生間。
小勇搖著腦袋,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姐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著吧,出來准把絲襪換了,不信咱就賭一杯白酒……”
從衛生間里出來時,離夏的腿上赫然換了一條灰色連褲襪,果然如小勇所說那樣。
見自己被眾人的視线盯著,離夏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連褲襪,她還納悶呢,我這絲襪沒破啊,怎麼都盯著我大腿看呢?
卻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飯桌前仍舊像對待孩子一樣,離夏搓著小勇的腦袋把他趕回了座位。
老離看了看小勇,小勇聳了聳肩,嘿嘿一笑:“爸,我沒說錯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對著魏宗建說道:“你猜對了也沒用,我姐身上的賬我找你算,你也得給我喝,別以為抱著閨女不言語我就能饒了你。”小勇斜錯著身子一把抱起了誠誠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吆喝著,先是用手比劃不斷,教唆外甥嘗嘗白酒的味道,而後又用手指著離夏不依不饒:“姐,我可告你,我生氣了。今個兒咱爸生日,你又當眾弄我這發型,怎麼辦吧?要不你就給我們滿上,要不我姐夫今個兒就得在多來一杯。”
指著離勇,陳占英又衝著老離笑道:“我姑爺這脾氣啊,怎麼還跟孩子似的……”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給小勇攔了下來,“爸,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說願賭服輸嗎,這酒就得讓我姐給滿上。”連老離都給駁了回去。
秀環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興,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親一起跟著笑了起來。
瞅著小勇嘻嘻哈哈的勁兒,這板寸頭還發型呢,離夏也給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見眾人興致高昂,氛圍一時無兩,起身拿起了白酒,指著小勇說道:“把你酒杯給我,我先給你滿上得了。”
小勇低頭衝著誠誠說道:“你瞅瞅你媽啊,就知道弄這手,還真向著我,嘿嘿,老舅偏不吃這套,這回就不給她面子了。”抬起頭,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來,怎麼輪我也是最後一個,看見沒?酒管夠!”又拿起了一旁准備好的白酒向離夏比劃。
離夏笑著嗔怪了一聲:“你找著秀環回去歸置你呢,還來勁啦!”打著圓場朝著老離的方向走去。
難得父親戒了煙,又是趕上他生日,離夏破例沒有約束他,在父親目光的注視下,先是給他滿了一杯,然後在老離的臉上親了一口:“爸,祝你生日快樂,今個兒閨女不限制你。”這自然大方的樣兒可羨煞了眾人,一再心里佩服這父女間的感情。
老離喜滋滋地說:“你給爸斟的酒,喝嘴里也是甜的。”
一旁的陳占英咧嘴笑道:“今個兒陳叔也跟著沾光了,嘗嘗這甜酒的味兒。”說著話,把酒杯端了起來,身子朝右一轉,迎了過去。
離夏繞過了父親,來到陳占英的身後,見他實在客氣,忙笑道:“陳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長輩這樣做的。”
近距離的面對,陳占英先是掃了一眼離夏的胸脯,而後又不著痕跡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驟然加速跳動起來,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時,陳占英後扯著椅子給離夏讓開了一個位置,感覺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顯加快。
待離夏給陳占英滿上白酒,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來:“酒不滿心不誠,爸那杯酒我就沒言語,到了我丈人這邊你又來這一手,不行!還得倒!”說著,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預備著,嘴上難為著自己的姐姐,其實圖的就是個熱鬧。
在一眾人的笑聲里,離夏把眼睛斜睨了過去,見小勇盯著自己,彎下身子把酒瓶湊到了陳占英的酒杯上,比劃著,衝著小勇笑道:“這回你可別再說姐有偏有向了,什麼時候行了你言語。”
陳占英嘴里連連道:“我要是少喝一點小勇都不干了,看來今個兒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兒你慢點倒,別急。”他這嗓門透亮,說話間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經意便蹭到了離夏的大腿上。
恍然間,陳占英把頭低了下來,看著自己手背接觸的部位,眼里頓時射出了兩道精光:這才剛過半年多大姐兒這體型就恢復過來了,這兩條大長腿還真有味道,摸起來滑溜溜的,人長得俊不說,聲音也甜,穿上絲襪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現……
眨眼間,陳占英把頭抬起來,比劃著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離夏的手上,他笑著說道:“行行好啦,絕對到位!”然後又天衣無縫地把手撤回來,可謂做得滴水不漏。
離夏把頭抬起來,衝著小勇說道:“這回怎麼樣?是不是該輪到你啦?”
小勇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劃,說道:“我最小,還有我姐夫呢,最後才是我。”
“大姐兒你甭搭他,他攀著我就得從他這邊輪,不然就罰酒三杯。”陳占英插嘴說道,他左手邊挨著小勇,還想借機再回味一下離夏那穿著絲襪大腿的味道,當然不會輕易把她讓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樣的話,中間隔著小勇不就沒機會了。
“您看您這不亂了規矩嗎,哪有這樣兒的。”小勇點了根煙,堅決反對陳占英的提議。
陳占英往老離這邊讓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兒騰了出來,邊笑邊拉住離夏的胳膊,當著眾人的面說道:“這里就你最小,還提規矩?提規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兒,我看著呢,就依次來,這才叫不亂規矩呢!”
老離只顧得笑,並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也跟著說了句:“小勇啊,這酒無論如何你也妥不過去,你看看,多少人盯著你呢。”
“爸你說得這叫什麼話,難不成我還妥滑不喝……我說你們都什麼表情啊,合著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來吧,滿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著腦袋衝著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補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話,你兜著。”
離夏照舊彎腰斟起了酒,她身後的陳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兒讓大了一些,緊接著拿起一旁的筷子給老離的面前夾了一塊西藍花,隨之自己也夾了一塊送進嘴里,放下筷子時,一歪歪,筷子便滾落在地。
“小勇這活寶……”陳占英打趣說道,隨後把身子蹲了下來。
可巧那筷子滾落下去就掉在離夏的兩腿間的位置,她又正在給小勇斟酒,姐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都未發覺陳占英的異常。
離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陳占英甚至都聞到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了香水和體香共有的味兒,極其能夠在短時間內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陳占英的襠里確實已經硬了。
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過去,瞪大了眼睛不錯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離夏的小腿:從後面看比前面更有衝擊性,也不知大姐兒現在的需求怎麼樣,不過看她的氣色應該是喂飽了,不然也不會珠圓玉潤,紅光滿面。
又湊近了一些,陳占英甚至都能看到離夏緊繃在腿上的絲襪紋理,那光线之下的灰絲透著一層油汪汪的色澤,把小腿的弧线以及那渾圓大腿的模樣包裹出來,更能彰顯出離夏的熟女豐韻。
看得性起,陳占英貪婪地吸了一口空氣里散發出來的肉香,結合著自己的實戰經驗,腦子里禁不住又琢磨開來:大姐兒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滿足不了,四十歲了嘛,欲望大著呢,我在不吃藥的情況下能來上兩次,這要是給我來一次品嘗機會,以我的持久和硬度來看,給大姐兒肏出高潮應該一點問題沒有,真要是能讓我領略到大姐兒床上的風騷,嘿嘿,我也算沒白活了。
離夏正在倒酒,覺察到腳面被人摸了一下,錯身低頭看了一眼,正瞧見陳叔在撿筷子,忙挪了兩步,哪里會猜測到陳占英心里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老家伙視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里喧鬧的聲音沒再把小慕離折騰醒,看來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夠足,並且她本身也確實困了。
而後小勇鬧騰著惦著去唱唱歌,再熱鬧熱鬧,結果老離攔了駁回,理由是外孫女和家孫都太小,經不起折騰,並且還風趣地說,“到了我七十歲前,咱們再好好熱鬧一番不遲。”那意氣風發的樣子看起來哪像個六十歲的人,分明就是個不到五十的老帥哥嘛。
酒足飯飽去廁所時,陳占英陪在老離身後,可以這麼說,自打他摸到了離夏的絲襪大腿,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當老離看到垃圾桶里擺放著閨女的絲襪時,搖著腦袋嘀咕了一句:“又沒壞,怎麼就給扔了。”這話落盡陳占英的耳朵里,他也看到了那條超薄肉色絲襪,腦子里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兒離夏穿著絲襪的大長腿,踩著一雙高跟鞋簡直太肉欲了,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會兒……”
老離頭腳走,陳占英便把衛生間上了鎖,他蹲在馬桶上把垃圾桶里那條扔掉的肉色絲襪撿了起來,晃悠了兩下之後,竟鬼使神差般地把離夏扔掉的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
回想著離夏的一顰一笑,陳占英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緊接著便顫抖著雙手把那條肉色絲襪鋪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仿佛上面還殘留著離夏的體溫,讓陳占英激動不已,當他把那條肉色絲襪舉在眼前時,兩條並著的大腿悄然打開,那胯下的陽具歘的一下從里面彈了起來,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門口看了一下之後,竟做了一個頗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為,竟把離夏那條丟棄下的肉色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來,繼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捋動起下體。
“嗯~大姐兒這肉味兒還真濃,又香又騷,應該沒少讓我大侄兒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陳占英看了看自己烏黑發紫的陽具,手上加快動作的同時,淫笑著想到離夏豐韻妖嬈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風騷嫵媚,這要是給我扛起那兩條絲襪大長腿來,我這大雞巴一插進你那肥屄里,我絕對能滿足大姐兒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給你肏上天介。
仔細嗅著絲襪的開襠部,陳占英一臉陶醉,還忍不住哆嗦著身子張大嘴巴,對著那絲襪的腿股內側的部位舔了兩口,他長長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飛套弄著自己黑乎乎丑陋的陽具,一只手捏著絲襪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樣子儼然變了個人。
也是,陳占英年輕時經歷過生死,販魚時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絕對的性情中人,雖說現在他上了年紀,但每個月仍跑到外面尋歡作樂跟小姐們來過幾次夫妻生活,見到離夏這樣豐腴亮麗的少婦自然心里有所想法,礙於這是自己的後輩,始終隱忍了下來,今個兒給他撿了便宜,先是摸了離夏的大腿,後又得到離夏的絲襪,這要是該著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來直去的性格了……耳輪中就聽到一個聲音在低喘,那陳占英也已經從馬桶上站了起來,他後彎著腰全然不顧形象丑陋,瘋狂擼動著。
“侄媳婦兒,你陳叔這根大雞巴肏不著你的身子肏你的絲襪也很爽啊……”就看那烏黑漲硬的雞巴上套著一條超薄肉色絲襪,絲襪都給雞巴撐變形了,情形別提多詭異了。
“真有彈性,我給你,叔把這慫喂給你……”腰眼一麻,陳占英嘴臉扭曲起來,哆嗦成了一團,雞巴突突亂射,噴射出來全射在了肉色絲襪的開襠部位,衝擊起來,似乎都把裹在陳占英雞巴上的絲襪打起個鼓包,印透出來,一股股乳白色濃稠的精液落在絲襪上,極為顯眼,而陳占英在噴射時,身子不斷打起了擺子,赫然又把那肉色開襠絲襪的襪角含在嘴里,邊唆啦邊含糊不清地翻翻著:“肉味真濃,大姐兒你真爽死我啦!”……
……當晚,離夏才剛把孩子哄著了十來分鍾,老公就來求歡,一通折騰之後,他先是摟住了自己的兩個大咂兒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離夏興奮無比,嘴上說著讓他給孩子留兩口奶,卻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腦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個規律,孩子睡著之後怎麼也得睡兩個小時,到時候妻子的奶水自然會充盈補足,便毫不客氣地吧嗒起嘴,吃完左邊吃右邊,手也沒閒著,對著她那開檔絲襪下的蜜穴揉來揉去,早就給揉出水來,剃了毛修整之後越發像那蒸熟的大饅頭。
“嗯啊~輕著點,別把二寶折騰醒,啊哼~啊~”離夏穿著一雙十厘米紅色高跟鞋站在床腳下,胳膊肘墊在枕頭上,那位置配合著魏宗建一米八高的個頭剛剛好。
因為沒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里的顧忌少了很多,對於妻子的提議他頗為不以為然,動作持久猛烈,使勁兒朝里涌入,把個離夏折騰得小嘴輕掩,剛說了要他輕點,就忍不住被那一陣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亂叫起來,身子都給闖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這般昏天黑地的動靜鬧騰出來沒到五分鍾,床上的小家伙就給波及著震醒了,這六個多月的孩子嗓門一張開就鬧翻天了,委屈著抗議起來,哇的一聲連成了一片,把這對歡喜交合中的鴛鴦徹底給攪合了。
“都說叫你別弄那麼大動靜,非不聽……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嗎?經不起折騰……”氣惱惱說了一句,離夏從床上飛速爬起來,掙脫出魏宗建的懷抱,搶著身來到小二寶的跟前抱她抱了起來,一邊哄一邊把手探到束腰連體衣的胸口上,趕忙端著自己的乳房送進孩子嘴里,哪知才嘬了兩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離夏把閨女從床上抱了下來,一邊安撫一邊斥責魏宗建:“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說給孩子留口,你偏不聽我的。”
魏宗建搓著手,有些尷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誠誠不也總吃你的咂兒嗎!”見老婆臉上不悅,靈機一動他想到了備用的米粉,忙說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現在去拿,應一下急。”
離夏瞪了魏宗建一眼,見他光著個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說:“客廳抽屜里收著呢,你現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著到了門口,剛打開房門,正巧瞅見老丈人走進浴室,爺倆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處。
見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更丟人的是,下面的雞巴上還戴著個避孕套呢。
丟人丟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來,一把扯掉雞巴上的套子丟在垃圾桶里,一臉滾燙地跑過去把孩子從離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里。
離夏不知道他為什麼去而復返,卻聽魏宗建支吾著說道:“哎,丟人丟大發了……”
給爸看到了?
應該是,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狼狽。
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戳著他的腦門說道:“哼~活該,沒讓老大看見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離夏抄起一旁的裙子准備套上。
魏宗建被孩子鬧得有些手忙腳亂,忙知會著說道:“就別麻煩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這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丟下一句,離夏撿起了床上的那條情趣吊帶套在身上,來不及再多說什麼,踩著高跟鞋晃悠著豐腴的身子噠噠地闖了出去。
隨後她手腳麻利地給奶瓶里舀了幾勺米粉,晃勻了之後又嘗了嘗水溫,這才舉著奶瓶走回房里。
“你這壞東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還叫我穿成這樣,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罰你把她哄著了,她什麼時候睡著了你什麼時候消停,回頭還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里,見閨女不買賬,離夏的心里也頗為起急,一方面看著孩子哇哇大哭心里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鬧騰出來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別生氣了,回頭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臉賠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懷里顛了顛,見她還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顛了起來,待孩子稍微安靜一些,忙接過妻子手里的奶瓶,晃悠著奶嘴塞進了孩子嘴中,見二寶蜷著小嘴裹起了橡膠奶頭,夫妻二人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還沒等離夏屁股挨上大床,卻又聽老公說了一句:“我回家了孩子就交給我帶,前一陣子我不在家淨忙乎你跟爸了,你跟老爺子說一聲,泡泡澡舒坦舒坦,今個兒是他生日,難得這麼高興,讓他別盡想著節省舍不得用那泡池。”
“什麼?”離夏看了看魏宗建,見他正拿著奶瓶低頭給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爺子說了多少回了,他總說泡池太浪費水,舍不得用,這回你去給他放水,估摸他就不會拒絕了,反正我說的話沒你說的管用!”魏宗建抬起頭來說道,趁著此時孩子吃奶沒再鬧騰,又說:“今個兒不是老爺子的生日嗎,你就糊弄著讓他躺泡池里舒坦舒坦,就手給他搓搓,完事了我這邊也差不多把孩子哄著了,到時候咱們接著做。”
暖心的話感人又真切,離夏正要撿起床上的內褲套上,魏宗建哼了一聲,以為妻子又再鼓鼓搗搗,眼見孩子老實起來,頭也沒抬就朝她說道:“你看二寶吃完奶就不鬧騰了吧……你還干嘛呢,不著急了?這穿了脫脫了穿的多費事,等你一會兒回來,二寶也睡著了,咱們正好去衛生間里做。”
這話說的離夏心里一陣嘀咕,上前對著魏宗建濕漉漉的下體捋了一把,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了興奮之態,她指了指自己腳上所穿的那雙紅色高跟鞋,說道:“我看我這高跟鞋也甭脫了,你說這樣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閨女身上,順口搭音應了一聲,他覺著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閨女搞定了,回頭媳婦兒那邊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給老丈人還搓個沒完沒了嗎,掐算時間剛剛好,回頭正好做個二來來,哼了一聲便懇切地說:“嗯!我保證把孩子哄得踏踏實實,一會兒准叫你舒坦了。”
這一幕幾如多年前離夏跟魏喜在客廳里鬧騰出來的那一幕相差無幾,當時魏宗建迷迷瞪瞪從臥室里走出來,見妻子因父親抽煙而嗔怪,他嘴上連連說要順著父親,讓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經抽了妻子,而這回他又如出一轍地搞了這麼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魏宗建心里沒想過斜的歪的,也從沒對自己家人懷疑過。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難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這一身行頭是干嘛來著?”離夏對著魏宗建瞟了一眼,輕嗔薄怒道。
她看了看自己的著裝,脫光了反而不如現在這樣隱隱約約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為這欲蓋彌彰的姿態,也讓離夏心里的欲火越來越盛,空虛感倍加強烈,恨不得盡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誰叫你跟爸親呢,他一准兒聽你的話!”臨出門時,離夏聽到魏宗建說了這麼一句,心也跟著亂竄起來,因為離夏知道,出了這個門再進那個門,一定會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時自己下體奔涌而出的漿液,呈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粉紅色的房間隨著離夏曼妙身姿的融入,變得越發曖昧起來,正如魏宗建所說,脫光了衣服的老離只身站在蓮蓬下,並沒有躺在泡池里享受,但離夏的來到無疑讓老離眼前一亮,有閨女在他身邊,就算是條件再辛苦,心里也甘甜。
“你怎麼穿成這樣……孩子鬧騰了?”雖然眼前一亮,又見閨女穿得裸露,但老離的心里不無擔憂,掛念著自己的外孫女。
“我給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爺現在正忙著哄孩子呢。”離夏有意間說了這麼一句無意的話,卻成了一語雙關,在老離的遲疑目光中,兩頰起了一抹緋紅,瞅著父親啷當著身子,又不得不找補了後半句,立時更加欲蓋彌彰,變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邊角,離夏撅起屁股把手夠到了水龍頭前,無形中把個渾圓肥碩的大屁股敞露出來,尤其腳下踩著那十厘米的亮面淺口高跟鞋,又是換穿了一條灰色開檔絲襪,那場景別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個老離晃得兩眼發直,隔著紗裙盯住了閨女豐滿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嗎?剛才你們做來著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爺光著屁股的場景,老離連續發問,很明顯,氣息已亂。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著了。”離夏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離,見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輕咬著嘴唇說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了裙角,把個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來,擺在老離面前。
灰色絲襪的顏色介於肉色絲襪和黑色絲襪之間,既有濃郁的母性氣息,又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感,充分融合了肉絲和黑絲的特色,把它們的優點展現出來,那兩條踩著高跟的大長腿在灰絲的包裹下就像兩條玉柱,成熟性感肉欲,當間兒夾裹著油乎乎的蜜穴,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何況老離對絲襪又情有獨鍾,陷入其中無法掙脫自是必然的結果。
“你真的要給爸放水?你們真的是做到一半沒做完嗎?姑爺真的是在屋子里看孩子嗎?”
“你姑爺讓我告你,別省著過,讓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哦~爸啊~”
“啊呼~濕透了,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離抱住了離夏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齊根沒入進去,立時覺察到內里的洞天。
這回他再也不用顧忌閨女的身子了,可以徹徹底底放開手腳大開大合去動作了。
於是連續衝撞起來,一直撞擊到閨女的體內深處,那舒坦程度讓他忍不住發出了鼻音,宣泄著心里的快感。
“哦~把蓮蓬的水,水也打開吧,難得姑爺他,他這麼體諒我,呃~今個兒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了他,啊~對了,門,呼呼~是不是得鎖上啊?”推著離夏的身子來到蓮蓬底下,躲閃著把花灑打開,在潺潺流水和花灑噴射的響動遮掩下,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開來。
“啊真硬~嗯哦~你姑爺不會過來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來我擋之際,門口的磨砂窗子被陰影遮擋了一下,危急時刻的出現,害得二人驚慌失措當場定在了那里。
緊張之下父女二人屏氣凝神地盯向了門口,隱約聽到外面說了句,“夏夏,二寶又玩上啦~”
這信號給的,多及時,讓交媾中的父女刹那間就把心吃到了肚子里,但門並沒有上鎖,免不了又提心吊膽起來,這要是給開門看見,逮著了,後果……
交錯的眼神里,父女二人均看到了對方眼里呈現出來的惶恐不安,身體也都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微妙變化,那不由自主的顫抖表現出來後,父女同時又都在那眼神里和身體上覺察到了興奮,這種感覺更奇妙了,就因為門外站著個人,讓他倆既有一種死里逃生般的松脫感,又都同時在腦子里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驚魂未定的高度緊張,讓他們陷入水火包圍之中,不斷掙扎徘徊,壓縮著體內的情欲,不敢妄動。
“把門鎖死還是就那樣什麼也不用做?”這個問題擺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與不做,情況可都兩說著。
把門鎖死了,難免令人懷疑,洗澡鎖門干什麼?
可不把門鎖死了,這要是給推開了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亂倫在一起,都得完蛋!
僵持中,爺倆的心都懸在了半空,聽天由命這個詞應運而生,從老離和離夏這對父女的心里產生出來。
大概半分鍾左右,離夏終於跳脫出來,她緊咬著牙關打定了主意,先把老公打發回屋,反正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大不了回房我伺候他,總也比這麻丟丟的懸在半截腰好受吧!
鋌而走險之下,不是有句話說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為了確保安全,離夏反其道行之,朝後看了一眼,在父親的注視下,父女二人緊挨著身子,隨後離夏擰著門把手打開了門。
面對門外的未知情況,離夏的心里設想了很多個可能,卻在開門那一刻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男人了,心里失落落的,正瞅見魏宗建閃身離開走向臥房的背影。
情急之下,離夏忙朝他念叨了一句:“你還敢出來……”
魏宗建把光著的身子轉了過來,他看到妻子臉色紅潤正在門口探著腦袋張望,魏宗建朝著離夏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示意孩子正在玩,笑著朝她比劃嘴型說道:“再忍會兒,等沒人打攪我再好好肏你。”
這話牽動著離夏的神經,忍不住在臉紅的時候緊緊夾住了體內那根緊繃的陽物。
“你看她……玩得多歡實”魏宗建折身而返,躡住手腳湊了過來。
門里的老離緊張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下,見閨女回眸痴痴地看了一眼,竟然如此著迷,他顧不得下身一下緊似一下的收縮,忙心驚肉跳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姑爺走啦?他都說啥了?”
“爸沒問你什麼?他同意了吧!”魏宗建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均勻持續地響著,同樣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兩道聲音幾乎同步,先後在離夏耳邊響了起來。
“你姑爺讓我給你放水,要我伺候你!”離夏的聲音不遮不掩,才剛應付完自己的父親,就聽丈夫接了句:“想開了就好啊,還得說你這小棉襖會伺候人兒~”羞得離夏心中泛起了滔天駭浪,不由自主地朝後念叨了一句:“聽見你姑爺說了沒,小棉襖最會疼你,知道嗎!”
看到魏宗建低頭親了一下懷里的慕離,離夏臉上漾著春情,朝他媚眼翻飛:“回去等我,等我把爸伺候好了,伺候舒坦了,我也會疼你的…”只覺身體蕩來蕩去,一下子開閘放水奔涌而出。
魏宗建應了一聲,忍不住看了一眼離夏,見其臉上顯出一股熟母風情,進屋前朝她喜滋滋地做了個嘴型:“我等你,回頭你再給我當一回……”
“啊~那也等等我伺候完爸啊~”
潮涌的身體席卷而來,忽高忽低,讓離夏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門一關,朝著父親說了句:“快,閨女來啦,高潮來啦~你快肏我……”
游走在鋼絲繩上,心驚肉跳,竟在一門之隔的情況下,讓離夏再次上演出一幕偷天換日的精彩大戲,讓她父女二人身體緊密連接在一處,亂倫交媾終於再次持續下去。
“你快肏我~”這句話不亞於導火索,給兩個人身體帶來顫抖的同時,心理的衝擊更是無法描述,讓這二人均體驗到那禁忌下的亂倫刺激。
低頭瞅著閨女那肉欲的身子,讓老離想到了午飯過後送親家上車時的一幕,他記得清楚,就在陳占英跨上車里的一瞬間,他看到了陳占英褲兜里露出的一角絲襪,這讓老離頗為起疑,後來他借故回到了吃飯的包廂去查,廁所里的絲襪果然不見了,又聯想到陳占英看向閨女的眼神,哪還是長輩看晚輩的目光,分明暴露出男人的欲望,這老不死的東西,氣得老離當場罵了好幾句髒話,恨不能抽他陳占英幾個嘴巴。
此時再見到閨女如此性感地委身於自己胯下,尤其姑爺站在門外幾欲向那陳占英一般打算從他老離嘴里奪食,他體內積憋的欲火和邪火徹底燃燒起來,一並釋放出來:誰也甭想跟我搶閨女。
壓抑下不止是緊張,還有一種強烈釋放的需求,讓老離在上一刻還緊張得要死,下一刻便豁出去了,緊緊抱住了閨女的屁股,抓捏著她肥沃挺翹的臀肉,老離的身體在顫抖,心也跟著撲通通來回翻滾。
老離不是猛張飛,卻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失控的,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除了舔犢之情,便只剩下一股護短嫉妒心理。
感受著身下來回蠕動的身體給雞巴帶來的快感,老離嗷地一聲把心里話吼了出來:“閨女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搶。”整個人瘋了一樣摟住了離夏的屁股,飛速撞擊起來。
老離一邊撫摸離夏灰絲開襠褲襪的大腿,盡情抓摸那滾圓的大屁股,感受著上面絲襪緊繃繃的順滑和肉感十足大屁股的彈性,一邊忍不住粗吼連連:“爸喜歡你,爸就喜歡閨女你穿著絲襪高跟跟我做愛~明年我還要過這樣的生日,還要你穿這種光屁股的開襠絲襪……我還要肏我的親閨女,給她性高潮。”這強烈的快感衝擊下,老離已然變得歇斯底里,加快速度撞擊很快便忍不住有了射精的衝動。
離夏被推撞得揚起了頭,醉眼迷離下春情蕩漾,她只覺心門大開,被父親這般猛烈動作頂得魂兒也飄飛了起來,失口連連道:“閨女這不給你穿了嗎,啊~爸啊~沒人跟你搶啊~”
“我叫他們都饞你這絲襪,我偏不讓他們來……啊~裹得真瓷實啊,爸受不了啦,出來啦~呃~呃~啊~呃~”臨射之前,老離憤憤然說道,卻給那濕漉漉又緊又窄的肉穴攥了個結實,當頭一淋,再也控制不住,哎呦呦無比亢奮地叫了起來。
老離弓起身子噴薄而發,而在這噴射的同時,老離一下接著一下,瘋狂撞擊著,當陽具抽到穴口時,猛地又挺入進去直達深處,用龜頭體會著閨女嫩汪汪穴肉的摩擦,來回做著這樣的動作,嘴里仍兀自念叨著:“好緊,誰也甭跟我搶,好舒服啊,呃~呼~”
失禁的離夏嗚咽著,渾身酸軟無力,回應肏著自己身體的父親:“搶不走,你閨女永遠都是你的……”
我閨女永遠都是我的?!
對,永遠都是我的。
腦子一緊,老離順勢再次抽動起來,粗喘著接了一句:“爸還想用雞巴再肏你一回,以後再也不捋了……”
骨酥肉軟,離夏感覺自己又飛了起來,身體火熱,剃了毛的肉屄早已給父親肏化了,迎接著父親的洗禮,隱約聽到他的呼喚,忽地想到了什麼,兩眼迷離詫聲回應:“閨女給你肏爽了,嗚嗚~爸,你還沒戴套呢!”……朦朦朧朧又自言語了一句:“肏吧,用閨女的身子給你裹,以後我再也不許你用手了……”
(至此,老離篇告一段落。或許有人會說了,陳占英那段太惡心,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加上這段純粹是我個人的惡趣味,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