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重生之卿卿吾愛(高H兄妹 1V1)

第28章 只是,你相信人有前世嗎?

  呂丹扶見妹妹暈了過去,吻吻她汗濕的額角,高聲道:“送水進來。”

  門外守著的落風幾人趕忙打開門,抬了浴桶進來,一打開門,撲鼻便一股淡淡的甜膩味道,屋里更是溫暖的讓人臉紅,幾個人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放好了浴桶急急就退了出去。

  呂丹扶抱起妹妹跨進了浴桶,呂黛卿被這一頓晃動弄得恢復了意識,一睜眼,就看到哥哥戲謔的臉,想起剛剛的事情,舉起小拳頭就往哥哥胸膛砸去,嘴里嚷嚷著:“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演什麼老爺和小丫鬟,這還是在別人家呢,羞死人了!”

  就虧得他臉皮厚,連哄騙帶威脅的非讓她配合。

  呂丹扶低笑,趴在妹妹耳邊沙啞著嗓音道:“你不是也很入戲嗎?還編出一個什麼未婚夫,有模有樣的。”

  頓了頓,露出一抹壞笑,“而且,比平時還緊……”

  呂黛卿“轟”得一下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轉過頭看向一邊,哼了一聲:“才不要理你。”

  呂丹扶偏又湊過來撩她:“不理我理誰?嗯?”手伸過去捏她腰腹間的軟肉,“理誰?你想理誰?”

  呂黛卿癢癢肉全長在那,被哥哥一捏,立馬裝不下去,咯咯笑著躲開,又與哥哥嬉鬧在一塊兒。

  【風花雪月四個小姐姐表示:雖然還沒入冬,但是外頭也夠冷的了啊,你們倆在屋里玩的好,我們得在這放風,簡直要凍成狗了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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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雖然也安排有宴會,但是大多數客人都會選擇告辭,將晚宴的時間留給安國公府內的一家子人安排家宴,這是基本的禮貌。

  呂丹扶自然也帶著呂黛卿上了馬車,李籍駕車,清風朗月和落風四人則走在馬車旁跟著,啟程回王府。

  吳氏早帶著呂瑞芳回去了,呂鍾惠姐妹當然得跟著嫡母走,所以還沒回王府的就剩下呂黛卿二人。

  和哥哥瘋了一下午,呂黛卿險些忘了回王府將要面對的事情,她把呂瑞芳打成那個樣子,吳氏十成十會跟父王告狀,就算父王對她再心懷愧疚,恐也不會就此撂下不追究。

  呂丹扶如何能不知曉她心中所想,握住她的小手,細長偏方的眸子漂亮的令人心驚,里頭迸發出溫柔的光芒,只聽他緩聲道:“不要多想,有哥哥呢。”

  只一句話,呂黛卿心便安了,從小便是這樣,哥哥會幫她扛下一切,無論她是對是錯,他永遠站在她這邊。

  前世她就被哥哥慣得性格驕縱無比,但卻受不住貴女們在後頭對她指指點點,說她“毫不賢淑”,“性猛於虎”,避她如蛇蠍,所以有一段時間她是怨恨哥哥的,怨恨哥哥對她的驕縱,使她變成了那副樣子,如今想想,那時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矯情的要死。

  現在,又一次感受到哥哥的寵溺驕縱,她只覺得心都熨燙得要化了,這一世,她不想再在意別人的目光,只想做好哥哥的女人,愛他,關心他,活在他的庇護之下。

  本都在一條街,沒一會兒也就到了,馬車穩穩停在簡儀王府門前,清風掀開車簾,朗月搬來腳凳,呂丹扶下了馬車,轉頭又將妹妹抱了下來,二人相攜進了王府。

  在一片請安聲中,過了穿堂,便看到坐在正堂主位上的呂長嬴正低頭飲茶,他身邊坐著吳氏,不時抬頭與他說著什麼,繼而又低頭抹淚。

  呂長嬴身兼大將軍,平日里軍務繁忙,不回府的時候常有,回府也是從未這般早過,想也知道今日為何反常,被人十萬火急叫了回來唄。

  呂丹扶牽著呂黛卿走進了正堂,一齊開口:“父王。”

  呂長嬴聞言抬頭,將手里的天青色舊窯茶盅狠狠擲到地上,厲聲道:“你還有臉回來?給我跪下!”一雙長眸瞪向呂黛卿,滿是氣怒。

  呂黛卿想跪下,卻被哥哥拉住,然後是他淡淡的聲音:“敢問父王,卿卿犯了什麼錯?”

  呂長嬴手拍著高案,大聲道:“什麼錯?你還護著她,她平日里任性些也便罷了,今日是什麼樣的場合?她也敢這麼胡來,而且還是當眾鞭笞自己的嫡姐,生怕別人不在背後說道你,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是不是?你是瘋了?啊?”

  後頭直接衝著呂黛卿說。

  呂黛卿沒說話,但眸子里滿是不服輸,她就是打了,怎樣,今日是她失策,沒將呂瑞芳打死,要是能,她恨不得直接將她打死在那,以解她心頭之恨。

  呂丹扶面無表情,冷聲道:“我不知道卿卿有什麼錯,我只知道呂瑞芳想將卿卿推入水中,卻沒有得逞,自己反而掉了下去,被人救上來卻還要誣陷卿卿,而卿卿只是給她一個教訓罷了。”

  呂長嬴一愣,轉頭看向一下子面帶驚恐的吳氏,“還有此事?你怎的沒說?”

  吳氏只與他講呂黛卿狂性大發,當眾將呂瑞芳打了個半死,卻是絲毫未提這件事,而他看見呂瑞芳滿身傷痕的樣子,怒急攻心,卻沒來得及想前因後果。

  吳氏趕忙跪在地上,流著淚道:“王爺,這怎麼可能?芳兒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妹妹呢?她平日里連一只小蟲都不願踩死啊……”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時間匆忙,她沒細細問呂瑞芳,但是她知道,推呂黛卿下水的事自己女兒是能做出來的。

  呂丹扶看著她的樣子,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吳氏看到,趕忙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要說這府里誰最令她打怵,那絕對是呂丹扶無疑。

  呂長嬴見此,眯了眯眼,看來應是確有此事。

  “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說,今日卿卿打她是她活該。”呂丹扶復又開口,冷漠到了極點。

  呂長嬴聽了,又氣的夠嗆,“住口!就算芳兒再不對,也不應該這麼做,以後留下什麼病根怎麼辦?都是一家人,怎麼能鬧得這樣不可開交!卿兒,今日這般衝動,你可知錯?”

  仔細想過後,他也消了些氣,本就對這個女兒心懷愧疚,而且她又長得最酷似亡妻,也狠不下心來真懲罰。

  呂黛卿知道父王這麼問,便是不想再過分追究,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哥哥拉到身後,“的確,我們兄妹自小沒有母親,衝動不講禮節也是沒法選擇的了,誰讓我們無人教導呢。”

  呂長嬴臉色一僵,去世的亡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她去世後他心灰意冷忙於軍務,冷落了一雙兒女,本來便心中有愧,現下呂丹扶一提,更是心痛不已,張著嘴想說些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長長的沉默,好一會兒,他站起身,沙啞著聲音道:“罷了罷了,便罰你閉門思過一個月,都退下吧。”

  接著轉身向里間走去,身形依舊挺拔,卻無端給人滄桑之感。

  吳氏仍跪在地上,聽了,整個人怔住,閉門思過?就這麼算了?

  “王爺……”她還想開口。

  卻被呂長嬴打斷,“閉嘴。”

  她悻悻地閉了嘴,起身,不禁用怨毒的目光去凌遲呂黛卿,卻正對上呂丹扶冰冷陰鷙的眼眸,嚇得半死,趕忙回身往呂瑞芳院子去了。

  呂黛卿也和哥哥一起回了碧雲小築,呂丹扶一路上沒言語,呂黛卿不禁有些心里打鼓,今日哥哥還一直未問起這件事。

  上了繡樓,風花雪月四人被遣到外面,屋里就只剩呂黛卿二人。

  坐在榻上,呂黛卿抬頭看看哥哥,又低下了頭。

  半晌,呂丹扶才開口:“說吧,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以你的性格,會氣憤,也會教訓一下呂瑞芳,但絕不會像今日這般。”

  絕不會像今日這般,活像瘋魔了似的,別人看不出來,呂丹扶殺伐多了,如何看不出妹妹當時眼睛里的殺意,還有她那般打法,分明就是要將呂瑞芳活活打死,如果不是他上前制止。

  呂黛卿自然明白哥哥話中未盡之意,垂下眸子,沒說話。

  呂丹扶輕嘆,將妹妹擁進懷里,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查的失落:“卿卿,你還是不願告訴哥哥嗎?”

  他知道妹妹一直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他,而他也沒想過要逼她,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妹妹會主動告訴自己,但是今日他卻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因為他發現這似乎是一個足以影響妹妹心智,引她瘋魔的秘密,讓他如何能不擔心。

  仍是沉默,懷中的人定定地看著地上的琉璃瓦,像沒了生命的娃娃。

  呂丹扶緊緊圍住妹妹,緩緩道:“從我自軍中回來的那天起,就看出了你的反常。從前我們是十分親厚,我早早便愛上你,去西征之前,也曾幾次三番暗示過你,你定是看懂了我的意思,卻選擇對我有意疏遠,我可以看出,你眼中對我只有兄妹之情,而無男女之意,”他頓了頓,似在回憶,接著道:“可那天我回到王府,你衝我奔來,眼中所迸發出的驚喜與愛意令我心驚,那樣熾熱的情感,分明就如我對你的那般,我欣喜若狂,簡直昏了頭,特別是你竟然主動吻了我,我再也無法思考,就算只是夢境,我也認了。”

  兩人都想起那天來,呂黛卿記得,當時一束光打在哥哥的臉上,將他襯得不甚真實,她每日都活在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發現重生就是一場夢的恐懼中,一衝動,便吻了哥哥,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

  呂丹扶見妹妹仍沒說話,也不在意,繼續道:“之後冷靜下來,我發現不對,一個人不可能突然情感變換如此之快,讓人如何能不生疑,於是我問了你,但你顯然不願意告訴我,我也沒有多問。之後我又發現,果然還有其他奇怪之處,你從前與呂瑞芳十分要好,甚至曾因為我讓你離她遠些與我慪過氣,但那之後你卻對她十分厭煩,甚至是怨恨。還有,你的確對烹飪感興趣,但是手藝遠沒有那麼好。再加上,你從前常與我說,你本容貌偏艷麗,性格又不好,京中閨秀都嫌你氣勢凌人,以後要做淡雅打扮,再不穿那些明亮的顏色,可近日來卻屢屢破戒。最重要的是,今日你那般對呂瑞芳活像是和她有血海深仇,而且從前你只在宮宴上見過拓跋溟楠,與他並無太大交集,今日你雖有掩飾,但我仍看出你看向他的目光不啻於對呂瑞芳。”

  一番話過後,呂黛卿不得不佩服哥哥的細致入微,一點點的小事都被他注意到,連她暗地里看拓跋溟楠的目光都被他捕捉到,她可以確定,拓跋溟楠自己都未曾察覺。

  看來是瞞不下去了,況且,她本也沒想一直瞞著哥哥,只是之前還未想好怎樣開口。

  她抬起頭,注視著呂丹扶漆黑的明眸,終於開口:“哥哥,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你相信人有前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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