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次答謝宴,林珊妮見到了盛錫文,她除了感慨父子倆居然有七分像之外,就是跟林安娜表達對盛錫文的花痴,她說原以為盛淮南就挺優秀了,沒想到年長的盛錫文居然更勝一籌。
她道:“安娜,安娜,如果,如果我跟你公公談戀愛,你以後得管我叫什麼?”
叫什麼?叫你個大頭鬼!你可真敢想。林安娜冷笑,實話實說:“你可得了吧,他才不會跟別人戀愛結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林珊妮也就是欣賞,干打嘴炮,回她:“說的也是,臉保養的再好,也是個年近五十的老男人了,估計是中看不中用,銀樣蠟槍頭!姐姐還是找小鮮肉好啦!”
滾你的!你才中看不中用!林安娜當然不能跟姐妹分享自己的男人在床上是如何神勇,只能憋著一口氣,懶得搭理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女流氓。
說回答謝宴後,那天林母防備著這倆人再行不軌之事,將林安娜看顧在自己房間里。
那邊林父不知妻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兩個大男人同處一室,除了跟盛錫文聊聊共同的職業,就是沒話找話的聊聊時事,兩人大眼瞪小眼實在尷尬,總不能一起脫光里去池子里泡著吧?
所以盛錫文提出自己出去轉轉,林父自然不好說什麼。
林安娜收到老男人發來的消息,說是讓她去樓上兩人常住的情侶套,無奈一笑,還以為這幾天他變老實了~~真是高估他了呢!
林母這幾天費了神,又一直憋著氣提心吊膽,實在是累極了。在室內的溫泉里泡了一陣,就躺上床陷入深度睡眠。
林安娜趁這個時間,偷偷溜走,上樓會情郎。
乘電梯上了頂樓,穿著小高跟走在鋪著綿軟地毯的昏暗長廊里,林安娜不禁回憶起他們第一次來這間酒店的時候。
時光已經走過太久,但那時的記憶依然歷歷在目。他們交握的雙手,炙熱交織的目光,還有夜晚昏暗的廊燈,都成為記憶里十分美好的畫面。
彼時年少的少女,和如今日漸成熟的女人身影慢慢合二為一。
沒有緊張,沒有忐忑,她知道她愛的人正在里面等待她的到來。輕輕敲響房門,只停頓了很小一會兒,咔噠一聲,門從里面被人拉開。
已經洗過澡換了浴袍的盛錫文笑意盈盈的望著她,目光里是溫暖的愛意和熱烈的欲望。只一眼,就把假裝成熟的小姑娘看的羞紅了臉。
這是什麼眼神,他絕不露骨,卻看得她幾乎軟了腿。
見她紅著臉不進來,盛錫文攔腰將她拉進去,快速的關門,借勢將人抵在門板上,他帶著促狹的笑意,低頭含住因為震驚而大睜著雙眼小姑娘的唇瓣。
“寶寶在想什麼?”他在親吻的間隙溫柔的問。
林安娜雙臂纏繞在他頸後,防止自己脫力的雙腿不能站立,她唇上帶著晶亮的水意,嬌羞卻帶著些許悲戚道:“我在想,這些年,但凡我們中有一人先放棄,那該是什麼樣的光景?”
隨著她的話語,盛錫文的心髒彷佛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掌狠狠扼住,他心痛難擋,幾乎就要落淚,緊緊將人扣進自己寬厚的懷中。
不會有那麼一天,你知道的,只要你還要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他肯定的說著,他們之間,所有的選擇主動權一直都在林安娜手中。
若是她真的要走,那永遠陷入無盡深淵的,只會是他盛錫文啊。
小姑娘仰頭與他深吻,交換著作為愛侶的無限深情,他們都是至情之人,愛情一旦開始就將是永生永世。
順暢的衣裙拉鏈從上劃開,兩人急切的脫去對方的衣物,赤裸光潔的肉體貼在一起,哪還去管散落一地的衣裙。
盛錫文一把抱起他心愛的小姑娘,涓涓流淌的泉水已經快將水池注滿,先將已經一絲不掛的林安娜放進水池,自己緊接著跨著長腿邁進來。
溫泉因為兩人的進入,晃晃蕩蕩溢出邊沿。盛錫文輕柔的將林安娜的低馬尾拆開,在後腦處松松盤起來扎好。
他擁著她光裸細滑的肩膀細細親吻她的嬌唇,她的側臉,以及她敏感怕癢的耳後頸部。
大手隨意攀上她在水中蕩漾的乳肉,陶醉不已的捏來團去。
她的每一處,他都愛到骨中。
他不止一次感慨,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美好的小姑娘,居然符合他年少時的一切幻想。
從遇到她起,他就分不清到底是幻想在前,還是遇到真人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