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有十多天才上班,鄭昆索性連家都不回了。
從妻子提出離婚的那一刻起,他不知道如何來面對妻子,更不知道以什麼身份來和她朝夕共處了。
秀怡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只能僅僅地抓在手中,仿佛一松手他就要墜落到無邊的地獄深處。
接下來的三天里,兩人沒日沒夜地做愛,直到精疲力竭了才想起要吃飯補充體力。
每次都是秀怡下的廚,有時候秀怡不想動彈,兩人就到外面的飯館去吃。
公寓的門衛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每次看到他們手挽手地出去,總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他們,他似乎能感覺得到這對男女的關系非同一般。
當然了,鄭昆租房的時候沒有使用自己的真名,而是用了任道鵬的名字,所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雖然感覺有些對不住老朋友,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也只能這樣做了。
剛開始,門衛叫他“任老師”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除了房間有點小之外,一切都像個家的樣子。
看到秀怡做家務時磕磕碰碰的樣子,鄭昆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養尊處優的女人,現在背棄了舒適的家庭,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受了這麼多罪!
“過一陣子,我上了班發了工資,再多花點錢換間二室一廳的,那樣地話可能會更方便些。”第三天的時候他對女人這樣說。
“何必呢?我感覺蠻好的呀!這間就不錯,”秀怡笑了笑,接下來的日子長著呢,她是不想讓男人亂花錢,“房間雖小,可是滿滿的都是你的味道,感覺好幸福!真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過下去……”她懇切地說。
“會的,我們會的!”
鄭昆肯定地說,感動得一把女人摟在了懷里。
現在,當幸福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時候,他們總是用親切的擁抱和愛撫來回答對方,這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特殊的交流方式之一。
閒下來的時候,秀怡喜歡畫畫,房間里還差一張書桌,於是兩人吃了午飯就去二手家具市場逛了逛,想買一張便宜又中看的回來。
秀怡很快便看中了一張古舊的雜木書桌,不過賣家卻要同一面一人多高的大鏡子捆綁著賣,否則就連價都不跟他們講,鄭昆見鏡子大得可以當穿衣鏡使用,沒怎麼考慮就買了下來。
“鏡子倒是不錯的,”回來的路上秀怡說,不過同時也有些擔心,“房間本來就小,這麼大的鏡子放哪兒呢?”
“放得下,貼在床邊的牆上,或者掛上去也可以。”
鄭昆胸有成竹地說,買鏡子的時候他想到了那天在鏡子里偷看女人,現在想起來依舊回味無窮,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告訴女人自己買鏡子的真實目的,只是說:“這樣的話,起床穿衣服就方便多了,在床上也可以穿,不用下床……”
打發了搬運的工人之後,鄭昆馬上行動起來,嘗試了好幾種辦法都失敗了,最後實在沒法,又出去買來了強力膠,才成功地將鏡子貼到了牆上。
這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屋里光线不夠,看不出什麼效果來,鄭昆只得又安了一個插座將吊燈接到鏡子上方,反射過了來的燈光讓房間里亮堂了許多,顯得也更加寬敞了。
秀怡迫不及待地躺到床上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十分滿意地說:“真好,整張床都照在里面了!”
“是啊,這鏡子還有更大的用處呢!”
鄭昆也爬上床去,將女人的衣服剝了個精光,朝鏡子里努了努嘴:“你看,以後我們做愛的時候,就可以一邊看著鏡子一邊做了,多麼刺激啊!不是嗎?”
秀怡看到鏡子里自己那白花花的肉體,臉大腿間的陰毛都照得清清楚楚的,而男人胯間的肉棒正在暴漲的,不覺羞紅了臉,小聲說:“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現在,她看著鏡子准確地抓到男人了肉棒,一點一點地塞到潮熱肉穴里。
“噢……你真棒……”鄭昆喘息著說,感覺到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龜頭上,整顆心一點點地被女人的肉穴給吞沒了。
也許是因為鏡子的緣故,秀怡格外地興奮,嘴里撒歡似的叫個不停,還時不時地抬起上半身來從男人的肩頭上望向鏡子,看著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肉穴里進出,白白的沫子和粉紅的肉褶翻吐不已。
有了這鏡子,整個房間就像是個色情的密室,充滿了妖冶淫蕩的氣氛,混合著淫靡的抽插聲、銷魂的呻喚升深深刺激了鄭昆的情欲,使得肉棒就像一根鑽頭一樣堅硬,頑強地往女人的肉穴里鑽探著。
激情過後,鄭昆再一次感受到了女人可怕的一面,照這樣發展下去,秀怡不把他榨干了才怪呢!
以前是自己一直縱容著女人,現在女人一興奮起來就失去了控制似的,往後自己還能不能滿足她呢?
“你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擔心……”鄭昆滿臉的憂慮,想了想,忍不住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要是有一天,我變得骨瘦如柴,使不上力氣來,滿足不了你的話……你會不會另尋新歡?”
“你都在想些什麼呢?”
秀怡顯得有些驚訝,男人親口表達了自己的不自信,從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遇見你,我再也不能接受別的男人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也能自己解決的。”
“說得也對,現在你學會了手淫,”鄭昆很滿意女人的回答,以前他以為所有的女人主動離婚都是因為男人失去了性能力,看來這種偏見得修正了,“現在的市場對女性傾注了更多的關懷,生產了很多工具,振動棒呀、跳蛋……”
聽到這里,秀怡的臉早已一陣紅一陣白的,生氣地說,“別說了!我才沒你想的這麼淫蕩,我發誓,一輩子也不用這種東西!”
鄭昆沒想到女人會這麼大反應,“好吧……那就不用嘛!”他訕訕地說,也許女人對性用具的反感只不過是為了顯示她對男人的忠誠吧?
第二天兩人到外面吃的午飯,飯後到街上去逛了逛,想看看還有什麼要買的,偶然路過一家成人用品的小店,外面用粉紅色的布簾子遮擋著,鄭昆又想起了昨晚對女人開過的那個玩笑,便試探地問:“進去看看好嗎?”
“好呀!”
秀怡天真地說,她一直很納悶:這種標著“成人用品”的商店里到底都買些什麼?
所以也想進去一探究竟,便跟在男人後面踏進了店鋪里,一看到貨架上款式奇特的情趣內衣和奇形怪狀的按摩棒,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囁嚅著說:“這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好惡心呐……”
“是嗎?男人買這些東西,還不是為了取悅你們女人,”鄭昆不以為然地說,見女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正斜著眼瞟一根黑油油的碩大的按摩棒,便走過去將那東西取下來,笑呵呵地問道:“喜歡這個?”
秀怡沒說喜歡不喜歡,只是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碰了一下,像觸著電了似的飛快地縮回了手,“這……是干什麼用的?”她害怕地問道。
“你不知道用來干什麼?昨晚,你還發誓說‘一輩子也不用這種東西的呢?’”鄭昆覺得好笑,他不知道女人討厭某種東西是沒有來由的,就像愛上一個人一樣莫名其妙,他見女人茫然地搖了搖頭,便耐心地解釋起來:“根上這兩個圓圓的,就是蛋蛋了,這是龜頭……把它插到肉穴里!”
他一邊說一邊將那圓滾滾的龜頭對著女人的下體,惡作劇似的湊了過去比劃了一下。
“哎呀!拿開啊……”秀怡連忙伸手將那東西撥開,一閃身跳到一旁去了,驚魂未定地搖晃著頭,低聲說:“這麼大的東西,跟樹樁一樣,還長得這麼嚇人,放到里面,還不把人給搞死了呢?”
鄭昆“哈哈”地大笑起來,“不會!不會!有的女人就愛這麼大這麼長的,說不定你也會喜歡的。”他說,言外之意是要給女人買一個。
“我不知道!”秀怡小聲地說,把臉扭到一邊去看也不敢看了,“這種假的東西哪里比得上你那個……”
“試試不就知道了?”
鄭昆硬著頭皮朝櫃台走去,花了兩百多塊錢買了一個,不由分說地塞到了女人的挎包里。
做出這個決定他是有私心的,現在秀怡占據了主導地位,快感像深潭一樣渺不可測,有了這根按摩棒好比多了一個並肩作戰的戰友一般。
從成人用品店出來,兩人又到別的地方去買了一些別的東西,鄭昆早將按摩棒的事忘在了腦後。
回到房間時天已經黑了,直到吃完飯上了床,鄭昆才想起藏在女人挎包里的按摩棒來,便笑嘻嘻地翻出來拿在手里晃了晃。
秀怡看了看粗長的按摩棒,又看了看濕漉漉的肉縫,驚恐地搖了搖頭:“哎呀!別用這個東西,插不進去的……我還是喜歡你這根真家伙!”
她爬在男人身上調轉頭去,眼神迷離地審視著男人胯間的肉棒,肉棒離她的頭面不過四五寸的遠近,圓滾滾紅亮亮的龜頭比那冷冰冰的按摩棒可愛多了。
鄭昆苦笑了一下,一抬眼便看見了女人的肉穴懸在了胸膛上面,鼓滿的肉團中間裂開了一條粉紅色的縫隙,可以看得見里面鮮亮可愛的肉褶兒在不安地蠕動著——如果女人不願意使用按摩棒,怎麼會將肉穴毫不設防地裸露給他呢?
他只覺得腦袋里“嗡嗡”地響,清了清干啞的嗓子說:“應該沒多大問題吧?你這口子只是看上去小……要不這樣,我不用全都插進去……”
秀怡也不答話,只是伸出舌頭來飛快地掃了一下男人的龜頭,身下的男人冷不丁地抖顫了一下,她便張開溫熱的唇瓣含住了它,一點點地含了下去……
現在,肉棒將小嘴兒塞得嚴嚴實實的,她只剩下兩只鼻孔在“呼哧哧”地冒氣兒了。
“哦……”鄭昆悶哼了一聲,一手緊緊地攥著按摩棒,另一只手將綻開的肉縫撐得更開了些,女人乖巧地將兩腿往兩邊挪了挪,微微地將屁股往上翹了翹,使他更為清楚地看見了里面的內容:細小的陰唇在緊張地收縮著想要閉合起來,粉嫩濕潤的肉穴中不斷有透明的粘液分泌出來,在穴口上凝成了一小汪不願滑落的水滴。
“還愣著干嘛呢,趕快插我呀……”秀怡扭過頭來嚷了一句,復又轉回頭去含住了火熱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在口腔里滑行著,呼吸之間便抵達了她的喉嚨眼,再也不能往里前進一分一毫了。
插她,當然是用手中的按摩棒了!
鄭昆遲疑地將黑油油的頂端貼在穴口上,閉了眼一抖手進去了好一大截,直插得女人悶聲哼叫了一聲,睜眼看時,嬌小的肉縫兒竟被大大地撐裂開來,按摩棒橡根黑色的樹樁一樣插在里面,隨著扭動的臀部不安地搖晃著,這景象著實讓他吃驚不小。
秀怡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便緩緩地吐了肉棒,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歪著頭將溫濕的舌尖伸出來貼在滑唧唧的龜棱上,像舔一根美味的冰激凌一樣靈巧地掃刷起來,男人哼叫著想將膝蓋卷曲起來,卻被她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了。
一時不見男人行動,便不滿地嘟囔起來:“肉穴里又漲又癢,癢……癢死人了,抽起來吧!”
肉棒上極癢極麻的感覺使得鄭昆腦袋里呈現了短暫的空白,除了火熱熱的感覺之外別無他物,似乎整個人都要化在女人的口中了一般。
他聽見了女人的交換,慌忙從意亂情迷的境界中掙脫而出,握著粗長的按摩棒在顫動的肉潭中攪動。
隨著“嘁嘁喳喳”的聲音響起,白白地沫子便從肉穴里翻卷出來,濡濕了穴口上的陰毛,洗刷得按摩棒黑油油地發著亮光,宛如一柄新磨的利劍。
“哇啊……啊……真舒服!”
秀怡蹙緊眉頭叫了起來,嘴唇油光光的,肉穴里又漲又癢。
按摩棒在身體里進進出出地抽插著,豐滿的臀部一陣陣地抽搐著,平坦的小腹激烈地鼓動起來,她感覺就快呼吸不了啦!
“唔唔……淺一些啊!好了……就這樣,插快些……”她一邊舔肉棒一邊指導男人。
眼睛看著黑亮的肉棒扯動著粉嫩的肉褶不停地翻卷,耳朵聽著前面斷斷續續地傳來女人欲仙欲死的呻喚聲,鄭昆已然情不自禁,再也顧不得女人受不受得了,握緊了按摩棒硬了心腸“噼噼啪啪”地抽動起來。
似乎是為了還擊,秀怡重新噙住了男人的肉棒吞了下去,深深地抵在喉嚨眼上默默地感受著,滾圓的龜頭正在“突突”地彈跳,咸咸腥腥的精液和和唾沫混在一起,潤滑了口腔與肉棒之間的間隙。
過了一會兒,肉棒開始變得越來越硬,變得越來越大……
直到滿滿地填滿了他的口腔,使得呼吸再次變得為難起來的時候,她才慢慢地將肉棒吐了出來,回過氣來後喃喃地說:“你的肉棒……更大……更硬了呢!”
命根子終於脫離了那要命的嘴巴,鄭昆也松了一口氣,“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你怎樣了?流了這麼多水……”他告訴她,肉棒還沒插到女人的肉穴里去,早在女人的口腔里生生死死地往返了幾遭。
“我也快了……”秀怡說罷,低頭用嘴巴包住了男人的龜頭,用舌尖歡快地纏繞裹動起來,一邊騰出手來抓扯著懸垂在胸上的乳房,口中“吚吚嗚嗚”地哼哼著,將屁股一抖一抖地送過去。
龜頭上傳下來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在鄭昆的全身散播開來,口中也止不住開始叫喚:“啊哈……哈……舔得好癢!啊……啊……”一邊挺動著臀部把肉棒往女人的嘴巴里亂送,手中的按摩棒也加快了速度,抽得淫液“汩汩”亂冒。
秀怡受到了男人熱情的感召,手中的乳房早已鼓脹到了極點,小小的乳頭也變得硬糙糙的,渾身滾燙得跟火炭一般無二。
她像只餓極了的狗一樣更加賣力地舔弄著龜頭,嗚咽著一迭聲地叫喚著:“插呀……插……唔唔……快些……快!”
鄭昆咬著牙苦苦地忍耐著,渾身緊繃繃地像一張拉緊了弦的弓,腦海里的意識開始逐漸地模糊,只有手在機械地抽插、抽插,只有臀部在機械地挺動、挺動……
忽然,腦袋閃過一道光,欲望的箭簇肉棒根部呼嘯而出,“突突突”地射入了女人的嘴巴里,發出了一片“咕嚕嚕”的響聲。
隨著“噼噗”地一聲響,按摩棒抽離了肉穴,秀怡發出了“嗚哇”的一聲哀叫,粉嫩的肉褶像一朵盛開的花兒翻開來,一陣迷人地抖顫過後,一坨白色的淫液從那肉洞里鼓吐了出來,緩緩地流到了穴口上,不情願地扯著長長的絲线滴落在了男人的脖頸上、鎖骨上、胸膛上,剛開始還是燙乎乎,一忽兒就變得溫熱,最終變得冰涼涼的了。
兩人似乎同時用耗光了所有的精力,癱軟的身子疊壓在一塊“呼呼”地喘個不停。
鄭昆歪著頭看了看在枕頭上的按摩棒,黑油油的棒身上稀稀拉拉地有幾道白色的痕跡,就像被蘸著牛奶的刷子刷過一般。
秀怡爬在他的大腿上休歇了一小會兒,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地變得勻均起來,調轉身子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睛已經合上了——他真的是累了!
她滿足地笑了笑,找來毛巾胡亂地替他清理了一下之後便挨著男人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