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洗澡間打開後半天沒有動靜,鄭昆奇怪地從床上坐起來朝那邊看,只見女人身上裹件白色的浴衣站在洗手間門口不挪窩,頭發盤在腦後成個發髻,側著臉望著落地窗外,模模糊糊地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影子,他不解地問道:“還呆在那干嘛……怎麼不過來呢?”
秀怡也沒馬上回答,只是邁步走向落地窗,淡淡的月光便映出了掩映在薄薄的浴衣里的身子,讓身後的男人看得痴痴地發起呆來,只聽她小聲說:“窗簾是打開的……”伸手就要將打開的窗簾拉合上。
鄭昆趕緊翻身下床,衝到跟前從後面摟住了女人,近乎央求地說:“別關!別關!好不容易等得月光進來了,就來個室內月光浴嘛!”
“不要……不要……”秀怡微微地扭了扭身子,早被男人拖拽著到了床邊,一把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床面上,她“哎呀”地叫了一聲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只是柔聲柔氣地要求說:“你可不要玩出花樣來,我有些害怕……”
“不會不會……”鄭昆安撫著女人,手摸到腰間輕輕一卡,浴衣的帶子便松散開來,扒開浴衣的前襟,白花花的乳房便聳立在女人的胸脯上,頂端黑烏烏地兩小團便是乳暈和傲人的乳頭,他“咕咕”地吞了一口口水,沙啞地說:“只要你……你不要亂動,其他的都交給我,我保證……保證不傷著你……”
“嗯……”秀怡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便乖乖地躺平了身子,她將一切交給了男人,交給清澈如水的月光。
女人頭一次這麼順從,這倒讓鄭昆有些不適應,女人身上的浴衣被脫走後,一具白瑩瑩的肉體便袒露在了月光之中,胸脯上的兩個男子被女人捂住,只留下了兩腿間那處黑黑的三角形陰影。
雪白的肉色和黑色的陰影形成了絕妙的組合,在這一刹那,女人原有的純潔無暇的本質便消失殆盡了。
“真是太美了……”鄭昆喃喃地說,目光貪婪地在白皙的肉體上來來回回掃視著,就算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看到眼前絕色美人都會為之心動的,何況鄭昆還是個憐香惜玉的情種呢?
盡管男人沒有直接接觸到身體,可秀怡就像有所感覺一般,總覺著男人那淫邪的眼光像一條舌頭一樣刷著自己的皮肉,便不由自主地將身子蜷縮起來,准備側身朝里將背部對著男人。
鄭昆趕緊伸手扳著女人的身子不讓翻過去,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就讓月光這樣來享用你,你是我獻給月神的祭品!”
目光已經無法滿足享受的欲望,他便輕輕地拉開女人捂住乳房的手,從乳房開始耐心地撫摸起來,要從這羞澀的肉體中引誘出淫亂的惡魔來。
手被拉開後,秀怡下意識地捂住了下面的肉穴,可是男人的手很快便往下侵略,沿著小腹緩緩地向下插向胯間——似乎是不經意似的——碰著了她用以保護的手,抓著她的手腕就要拉起來。
她本能地保護著最後的陣地不願撒手,卻發現在男人強勁有力的臂膀下一點勁兒也使不上,只得無奈地撤回了手。
此時,女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之下,兩腿間黑幽幽的毛叢顯得格外地誘人,鄭昆再也克制不住胸中的欲火了,一手把握著女人鼓脹的乳房,一手向那黑烏烏的毛團,剝開溫熱的穴口,將手指探了進去。
“啊……”秀怡輕聲哼叫著,在男人的指尖上難耐地扭動著,在周而復始的抽插下,她能清晰地感覺得到里面的肉褶正在迅速蘇醒,在肉穴里“簌簌”地蠕動著,使渾身的溫度漸漸升起來,越來越熱……
肉穴的淫液越來越多,竟發出了“嘁嘁喳喳”的淫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鄭昆便知道女人已經足夠地濕潤了,可他不想馬上就將肉棒插進去,而是抓過女人的手來,試圖將它拉到女人的肉穴上。
秀怡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肉穴,便馬上意識到了男人的惡作劇,像碰著了火炭似的將手往後縮,可男人卻死死地攥著她的手掌按在濕淋淋的肉縫上,沉聲命令她:“快摸呀!摸摸自己的屄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一樣的舒服?”
“我不要,不要啦……”秀怡低聲地抗議著,說話間手掌已被男人引導著在柔軟的肉瓣上搓了四五個來回,癢得她抖顫著舒服地叫了出來,便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仍由男人的手掌按著自己的手掌在肉穴上搓揉不已,口中的話也變成了:“不要……不要停下來啊!……噢噢……”
看著女人顯露出淫蕩的本色,鄭昆心里甭提多刺激了!
他引導著女人揉了一會,便悄悄地松開了手掌,可女人的手掌卻沒有停下來,兀自揉弄著自己的肉穴一聲聲地喘息著,他得意地笑著說:“真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麼騷啊!”
秀怡這才如夢初醒,“嚶嚀”一聲縮回了手,扯過被子來蓋在頭上,在被子下甕聲甕氣地說:“你這壞蛋!都是你鬧的……”
“這還怪在我頭上,真是沒道理!”
鄭昆笑嘻嘻地說,附身將女人從被子里拖出來,拿起剛才摸屄的那只手在月光下細細地端詳著上面水亮亮的光澤,一邊“嘖嘖”地揶揄著:“水都流了這麼多,看來以後我就沒有用處了,你自己就能解決呢!”
“我才做不來這事兒!”
秀怡羞得無地自容,將頭扭在一邊撒嬌似的說,“自己摸自己能有什麼好?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你的手指頭,也沒你的肉棒干著舒服,要是女人自己都能滿足了,男人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不對不對,還是你的手指溫柔、靈活……”鄭昆沒能聽出弦外之音,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讓女人自己滿足自己,便握著女人細膩修長的手指重新放到肉穴上,輕輕地按進肉縫里蠕動著。
“不行啊!不行……啊噢……啊……”秀怡再次呻喚起來,卻不願將手指抽出來,只是扭動著身子將肉臀一下下地往手指拱動。
鄭昆看得興起,將自己的中指也加入到肉穴去,同女人的中指一起蹂躪著女人,“你真是貪得無厭呐!”他一邊移動手指一邊說。
“我可是被你逼的……”秀怡喘息著說,她只覺得肉穴里開始鼓脹起來,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便抽回手指顫聲央求道:“你快點日我,再弄一會,我可就忍不住……不能跟你一起了!”
鄭昆聽女人這麼說,心里禁不住涌起一波暖意來:原來女人只是要和他一起高潮便足夠了!
便改變了主意騰身壓了上去,將粗硬的肉棒送入了女人溫暖濕潤的巢穴里,“是不是要這樣?這樣……”他氣喘吁吁地問道。
長時間的愛撫早讓肉穴里充分地濕潤了,秀怡這一次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肉穴里滿滿地填充著很是舒服,“真好……”她呢喃著,眉心結成了一坨,身體的欲火早化作了熊熊的燃燒起來了。
此刻的女人像是在飲泣,又像是在撒嬌,還像是在生氣,鄭昆喜歡看她臉上的這種變化多端難以准確地捕捉的表情,內里隱藏著無盡的情欲和嬌媚,便鼓足了勁兒好一陣“乒乒乓乓”地狂干,一鼓作氣地將女人在一片嗚咽聲里送上了高潮。
和往常一樣,高潮過後是無盡的倦怠,秀怡懶懶地靠在鄭昆的胸膛上呢喃道:“這一次感覺好刺激,和頭兩回完全不同呢!”
“我也有這種感覺啊!”鄭昆點了點頭,看著女人歪著頭掬弄著他的乳頭,“……你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他說。
秀怡聽了,不安地抬起臉來看著男人:“以前從沒這樣過,我是不是開始有些變態,變得不正常了?”
“不是這樣的,你想得太多了!”
鄭昆伸手將她額上的額發絲撩到耳朵上,愛憐地拍了拍她的臉龐,“正常的女人到了你這個年紀,應該都是這樣的,這就是女人變得成熟風韻的標志呀!沒什麼可恥的,你只是壓抑得太久了,才沒發現這一點,要不是遇到我,你也許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強烈呢!”
“這麼說來,倒全成了你的功勞了?”
秀怡突然來了興趣,“咯咯”地輕身笑著,抓著男人手指放到柔軟超市穴口上,微微地閉了雙眸說:“穴里面的感覺越來越清楚,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好大……好深……,橡根鑽頭一樣地往里直鑽,整個兒就要被你的肉棒挑穿了似的,好舒服好刺激……”
鄭昆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無法回答她,手指又被女人移動了一點,按著了疲軟下去的陰蒂。
“這里和穴里的感覺完全不同,穴里只覺深切有力,這里卻是淺而敏銳,被你的手指輕輕揉一揉,就像被電擊了一般,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秀怡閉著眼喃喃地說,一邊回味一邊描述著當時的感受。
鄭昆越聽越迷糊,一直以來他都在努力激起女人的感覺,未曾想這感覺是如此的豐富多彩,實在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同女人相比,男人就似乎只有肉棒可稱之為性感帶,迅速地勃起又迅速地消退,簡直容不下回味的間隙。
而女人就不一樣了,陰蒂、肉穴、乳房和耳垂……
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可能成為性感的觸發點,雖然挑起情欲需要花點時間和技巧,可是快感卻能持續攀升,發泄之後依舊余韻悠長,比男人那單調的快感美妙多了。
“沒想到你進步如此快,滿足你倒成了我的義務了呢!”
鄭昆嫉妒地說,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失去了統治女人的優越地位,由原先的操控者變成了欲望的奴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說得真不假,你現在都成了貪得無厭的母狼了!”
“這也是拜你所賜呀!我原來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知道……”秀怡巧妙地說,將功勞全歸在男人頭上。
每個男人受到這樣的稱贊,沒有不得意洋洋的。
鄭昆也是這樣,“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你的自身條件沒這麼好,我也做不到!比如一個高明的花匠,如果不給他絕好的花子,他也不可能種出絕世芳華的花朵來的。”
“別拿我尋開心了,結了婚的人即便是花,也不過……只是殘花一朵罷了。”
秀怡謙虛地說,心里卻美滋滋的特別受用,想了想突然輕輕地嘆了口氣,難過地說:“以姿色來取悅男人,終歸是無法長久的……”
“再美的花也有凋謝的時候,你又何必……”說到這里,鄭昆趕緊打住了話頭,本來說的事實,但是照直說的話可能會讓女人更加失落,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把手指在女人余熱未消的肉穴上拍了一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在我心里永遠這麼漂亮,永遠是第一,反正……這里是的……”
受到男人這麼赤裸裸地夸獎,秀怡簡直有些受寵若驚,羞怯而惶惑地問道:“女人不都是一樣的嗎?我可有些兒迷糊……”
“你是女人,當然不知道了,女人也是各種各樣的,差別很大……”鄭昆正經地說,看見女人一臉的愕然,便耐心地解釋道:“有的日進去如泥牛入海,松松弛弛地找不到沒有著力之處;有的過於窄小,男人的肉棒簡直無門可入,更不要提舒服不舒服了——而你的肉穴就不同,溫暖而又舒適,像被一只手緊緊地攥住不放松似的,你可能無法體會到這種奇妙的感覺……”
“噢……原來是這樣,”秀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可以理解女人的肉穴寬大松弛的現象,卻不能想象肉穴窄小得連做愛都不能的女人,“這麼說的話,男人的那里是不是也一樣的,每個人都不同?”
她認真地說。
“你說對了!不光是大小有粗的細的長的短的,就是形狀上也有很大不同,錐子形、蘑菇形、棒槌形……有的還是彎曲的,像個鈎子那樣呢!”
鄭昆滔滔不絕地往下說,女人的嘴巴早驚訝成了一個“O”形,只好收住了這通赤裸裸的描述,含蓄地說:“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能不能讓女人感覺到快樂,就說有時候吧,男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肉穴門口,迫不及待地插進肉棒去,卻比預想的效果差了好大一截,只好敷衍了事地抽插幾下,早早地就撤退了。”
秀怡聽完嘆了口氣,憤憤不平地說:“唉!你們男人啊,也太那個……任性了,不管女人的感受,一開始死纏爛打地追求女人,不惜一切手段將女人往床上弄,等到女人願意了,你們又將女人晾在一邊,好沒尊嚴的呐!”
“這有什麼法呢?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夸女人漂亮啊氣質好啊,說了多少花言巧語都是虛假的,全為了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下面的肉穴,”鄭昆如實地說,“要是不發生關系的話,男人的熱情很快就會消失,轉而尋求下一個目標,像打獵的人一樣,總揀最容易逮的獵物下手……”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呀!”
秀怡瞪大了眼睛,用犀利的眼光看著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覺得陌生感到不安全,“都說女人水性楊花,想不到男人更容易移情別戀,你說,要是你哪天把我玩膩了,就會『尋找下一個目標』了吧?”
“哎呀呀!你可別這樣說,我有何德何能能享受像你這樣香脆的女人?還敢說放手就放手?”
鄭昆連連擺手,本來是批判男同胞來著,卻不料殃及自家了,“說真的,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自從和你好上之後,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想法,你的影子無時無刻地在我腦海里晃來晃去,都快成神經病了呢!”
“真的嗎?這麼嚴重了……”秀怡的卜興仁很快就被糖衣炮彈擊打得粉碎,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復後,便將光滑柔軟的身體貼上去讓男人緊緊地摟著,在銀色的月光中響起了均勻的鼾聲,在男人懷里甜甜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