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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跨越婚姻的鴻溝

紅顏奪命 流淚的阿難陀 4743 2024-03-02 14:27

  天快亮的時候,鄭昆做了個詭異的夢:一個身材高大、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自己面對面地站在蒼茫的原野上,憤怒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秀怡的丈夫了,而秀怡正朝他們走過來,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眼睛直視前方邁開大步往天際走去,背影變得越來越小……

  鄭昆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里就只記得上面這個片段了,至於他之後又做過些什麼,說過什麼,秀怡的丈夫又到哪里去了……

  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感覺得到自己被那憤怒的目光射穿之後的冰涼。

  他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一張恬謐的睡臉映入眼簾,秀怡不知何時又把浴衣穿在了身上,領口遮蔽得嚴嚴實實的看不見下面的春光。

  牆上的掛鍾正指向六點整,在厚實的窗簾底下的地板上,頑強地刷過一溜微微發亮的光路,昭示著馬上就快要亮透了。

  鄭昆望著越來越白的光路,在腦子里仔細地琢磨夢境背後隱涵著的深刻含義。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沒有見過秀怡的丈夫,可他一直將他當成超越的對象而耿耿於懷,夢見他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秀怡的行為卻讓她大惑不解,明明和他們擦身而過,為什麼就沒有看見他們或者說一句話呢?

  想了一會兒仍然不得其解,鄭昆便放棄這種漫無邊際的猜測,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趿著拖鞋無聲無息地走到落地窗跟前,撩開窗簾的一角往外張望,外面白霧迷蒙,遠山的輪廓全然無法看見,只能依稀看清近處高爾夫球場像個綠色的大圓盤一樣,上面已有影影綽綽的人影在移動了。

  他不由想起出門是和妻子說是來打高爾夫球的事來,精明的妻子難道一點感覺也沒有?

  完全相信了他編造的鬼話?

  他突然感到有點對不住妻子。

  正在不愉快時候,身後一陣“窸窸窣窣”地響動,秀怡發出了夢話一般的詢問:“天亮了麼?你起得這麼早?”

  回頭一看,女人正睡眼惺忪地看著他,便趕緊放下窗簾走回來,一邊鑽進被窩里一邊說:“天才剛剛亮,不著急起來的,我是醒過來之後就睡不著了,咱們再躺會兒吧?”

  曾幾何時,打高爾夫球對他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休閒運動,可是現在,還有什麼東西能比得過女人溫香玉軟的身體呢?

  秀怡感覺到男人的手又在解浴衣上的帶子,也不去攔他,只是嘟嘟嚨嚨地嚷著:“你又來了……”

  “時間還早嘛!還可以睡一覺的……”鄭昆扒開浴衣的前襟,將冰涼的嘴唇貼在女人溫軟的乳房上拱動著,他確信女人能知道“睡一覺”的意思。

  黑夜已過,屬於他們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鄭昆並不打算將那詭異的夢境告訴她,特別是在這種時候,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也許會擾亂了女人難得的興致。

  也許是為了驅趕秀怡丈夫在夢里那憤怒的目光引起的冰涼感,鄭昆雙手將女人赤裸的下半身攬過來貼在身上,嘴巴用力地咂弄著女人的乳頭。

  “嗷嗷……”秀怡忘情地叫喚起來,他對男人反常毫無察覺,還以為他在努力地討好自己呢!

  女人的叫聲更加刺激了鄭昆,他迫不及待地將肉棒插入尚未濕透的肉穴里,引得女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嘶喊聲。

  鄭昆沒有心情去安慰女人,兀自馬不停蹄地抽插起來,更加拼命地折騰著女人。

  “受不了啦!啊哦……你輕一點……輕一點……”秀怡氣喘吁吁地央求著,不時發出一聲銷魂的喊叫來,她哪里知道,男人如此冷酷無情地蹂躪她的肉穴只是因為做了一個荒唐的夢呢?

  “你這騷貨!騷貨……叫你對我愛理不理的!”

  鄭昆低吼著發起一次又一次攻擊,直插的女人的肉穴“噼噼啪啪”地脆響,他在女人即將高潮的時候故意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讓她在欲望的浪潮里上下顛簸著。

  秀怡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含嗔帶怨地乞求男人:“你快點啊!快點……”一邊伸手按著男人的臀部使勁地往胯里拉。

  男人卻依然故我,保持著斷斷續續的節奏,繼續讓女人懸在半空里下不來。

  你來我往地騰挪了好一會兒工夫,天都大亮起來了,秀怡好不容易才攀上了期待已久的頂峰,和男人摟在一起“噼噼噗噗”地射成了一團,有氣無力地嘟噥著:“一上來就用這麼大的力!也不顧人家受不受得住……你真是壞死了呢!”

  鄭昆也不吭聲,閉著眼“呼呼”地喘著粗氣,肉棒軟塌塌地從肉穴里退脫出來,也不去擦拭干淨,摟著女人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太過拼命的緣故,比在夜里還睡得深沉了許多。

  醒來的時候快到十點鍾了,窗外傳來了小鳥“嘰嘰喳喳”的鳴叫聲,而秀怡還在呼呼大睡,臉上依然掛著滿足的笑意。

  外面的霧大概也散了吧?

  碧綠的高爾夫球場上,不少人也許正揮舞著球杆追逐著可愛的小白球呢,而只有他——鄭昆卻在盡情地享用著秀怡的肉體,兩相比較之下心里竟產生一種懈怠淫蕩的愜意來。

  鄭昆翻了個身朝著女人,弄出的響聲吵醒了女人。

  秀怡扭擺了一下脖頸,緩緩地張開了眼睛,睡眼迷蒙看了看時鍾,驚訝地說:“哎呀,我怎麼一覺睡了這麼久啊?你都不叫我一下?”

  “看你睡得那麼香甜,不忍心打擾你呀!”

  鄭昆微笑著說,昨天晚上計劃好的瀏覽附近的紅楓湖,下午就要回到各自的愛人身邊,他不由得有些舍不得,“起床吧……”他無奈地說,懶洋洋地下了床。

  秀怡一下床就奔進洗澡間去衝澡,趁著女人不在身邊,鄭昆打開電視看了看新聞頻道的報道,都是些老掉牙的政策報道,似乎世界總是這樣單調無聊,完全與甜蜜的二人世界迥然而異。

  新聞播完,女人便洗完了澡,出來坐在化妝鏡全梳頭,鄭昆便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洗手間里,脫掉浴衣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身上淡淡地有一股清香的味道,可能是被女人的體香給熏染的。

  洗完澡出來,女人已經盤好了一個漂亮的發髻,一截柔嫩修長的脖頸露在了外面,好似雪白的蓮藕一般,鄭昆輕輕地將手搭在她的肩上,衝著鏡子里那張秀美的臉龐笑了一笑。

  由衷地感嘆道:“你早起的時候好美啊……”

  “我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秀怡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垂下頭小聲地嘀咕著:“自從和你交往之後,皮膚出奇地變好了,化起妝來很上臉,難道……這也你的功勞?”

  “當然是我的功勞啦!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鄭昆得意地說,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脖子,在她的耳朵邊解釋說:“經常做愛好處很大呢,能促進荷爾蒙的分泌,所以你的皮膚才會變得光潤,就連屁股也更豐滿挺翹了……”他冷不丁地伸下手去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肉臀。

  “淨是胡說八道……”秀怡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躲開了,將男人從身旁推開了去,“嘻嘻”地笑著催促他:“時間不早了,快去穿好衣服准備出發呀!”

  鄭昆磨磨蹭蹭地脫掉身上浴衣,換上了出門的衣服。

  由於時間的關系,兩人在賓館的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一起開車前往紅楓湖而去。

  一路上空氣中秋陽高照,空氣中微微地透著些涼意,快接近湖邊的時候,遠遠看去一簇簇紅彤彤的楓樹像火把一樣熾熱地燃燒著,下車步行到湖邊一看,澄澈的湖面倒映著岸上如火如荼的美景,猶如鑲了華麗花邊的湛藍色明鏡一般。

  兩人像戀人一樣手挽著手圍著湖度了一圈,又徒步上山去逛了一個來回,下山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五點鍾了。

  今天是星期六,出來游玩的人比較多,鄭昆試探性地問女人:“我們要回去的話趕緊出發,要不就得趕上堵車了呢!”

  秀怡沒有說話,郁郁寡歡地跟著男人往汽車走去,坐到車里關上車門的時候,才咬了咬下嘴皮說:“我真不想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家去,躺在一個木頭一樣的丈夫身邊,能不能……再住上一晚?”

  “當然可以了……”鄭昆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他本來想提議再住一晚的,只是覺得把握不大才沒開口,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女人卻主動提了出來,他能不高興嗎?

  不過鄭昆沒表現在臉上,而是謹慎地問她:“你那邊沒問題吧?”

  他擔心的是秀怡以頒獎晚會離家出來兩個晚上,會不會遭到丈夫的懷疑。

  “我能有什麼問題?要是有問題早有了……”秀怡低聲說,透過車窗默默地被晚通紅的天際,“你呢?”她問道。

  冷不丁被女人反問了一下,鄭昆一時答不上話來,他跟妻子說的打高爾夫球的時限就快過去了,要再呆一晚上,得重新找個借口才好,“只要你那邊沒問題就好……”他故作輕松地說對女人說,並沒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問題。

  兩人心意已決,鄭昆便給之前住的哪家賓館打了個電話,還好是星期天,住宿的客人都退房回家了,還能訂到昨天晚上住的那一間。

  在賓館的餐廳吃了晚上回到房間,屋內的擺設一如昨日。

  鄭昆提心吊膽地掏出來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只聽妻子那邊鬧哄哄的像是在聚會,便提高音量說了句:“球友央我再住上一夜,明天才能回來!”

  掛了電話扭頭看見一直低著頭站在屋角的女人,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不給家里……那位打個電話嗎?”

  秀怡想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好吧……”說完站起身來走到涼台上去打電話去了,沒花十分鍾,便一臉憂傷地回到房間里來了。

  “他說了什麼?沒什麼大礙的吧?”鄭昆惴惴不安地問道,“要是不行……現在回去也來得及,明天是星期一,要上班的。”

  “他說什麼很重要麼?我早就不在乎了!”

  秀怡的斬釘截鐵地說,語氣里有種天不管地不管的味道,“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我可要呆在這里!”

  她憤憤地嚷道。

  “我……是擔心你嘛……”鄭昆囁嚅著說,既然女人都下定了決心,他可不能在女人面前顯出個慫樣來,“有你和我在一起,就如在天堂里過日子,我還回去干嘛?!”

  他鼓起勇氣肉麻地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秀怡感激地說,緊緊地擁著了男人的身子,將頭往對方的懷里不住地蹭——再也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交流,兩人早已心意相通。

  鄭昆抬起女人的下巴來,將火熱的嘴唇重重地貼了上去,含著她的舌頭貪婪地吮咂。

  在此之前,無論多麼喜歡秀怡,他都不曾要超越婚姻的鴻溝,而這一刻,他感到自己正在跨越那最後的隔膜,和女人水乳一般地交融在了一起,從此以後,從生到死,兩人的命運將緊密在連在了一起。

  突然將,一股咸咸的味道流進口中,鄭昆睜眼一看,女人的眼眶濕漉漉的,淚水滑過臉頰流到她的嘴皮上,難道她還在擔心回家後面對的後果?

  “你還好吧……”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淚水嚇了一跳,惶恐不安地問道。

  “沒……我只是太開心了,開心就流淚……”女人莞爾一笑,揚起淚痕交錯的臉來閉了雙眸。

  開心就好?

  鄭昆想著,伸手捧住了女人秀美的臉蛋,伸長舌頭貼在她的臉皮上沿著淚跡舔起來。

  將淚痕舔干後,便從容地脫掉了女的外套,一甩手扔到衣架子上掛著,回頭再來解內衣的紐扣,一顆……

  又一顆……

  秀怡仍舊閉著雙眼站立著一動也不動,身子僵硬得像個木偶人一樣,只有睫毛忽忽地煽動著。

  衣服從身上一件件滑落到了腳下,先是內衣、乳罩,然後是襯裙、內褲,全都堆成了一團,最後只剩下個瑩白如玉的軀體。

  鄭昆麻利地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轉身去關了房間里的燈,又走過去把窗簾大大地拉開,這才發現月亮已經躲進了厚厚的雲層里,涼台上一片模糊。

  借著暗淡的光线朝床邊看過去時,能看見女人如一團白影般自立在床前不肯上床去,像怕冷一樣,雙手緊緊地交抱在胸口上護著傲人的雙乳。

  “來,抱我……”秀怡輕輕地喚道。

  鄭昆便走過去,將女人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床還是昨天的床,一樣的柔軟,兩人嘴對著嘴,胸挨著胸,緊緊地摟了對方的身子向自己的身上貼過來,四肢糾纏在床上喘息、翻滾……

  女人的身體在逐漸地發燙,呼吸越來越不均勻,可鄭昆還是能感到莫名其妙的孤獨,心里不由自主地念叨著:偷情,自古以來都沒有好下場,照這樣墮落下去,他失去的將不光是家庭,還有他的同事,甚至工作……

  秀怡卻全身心地沉浸在迷亂的情欲中,兀自伸下手去握了男人的肉棒,輕輕緩緩地抖硬起來,牽引著往潮熱的胯間塞了進去。

  “不好……”鄭昆念頭才動,肉棒就被一點點地吸入了熱濕的肉穴里,就像從高高的山崖跌落下去一樣,沉沉墜落而又點點融化,這感覺讓人恐懼卻又讓人迷戀,最重要的是:所有讓人頭疼的後果全都消失了,無影無蹤。

  秀怡呻喚著,無休無止地索要著,肉穴緊緊地包裹著抖動的肉棒不停地蹭磨,磨出了一波波的快感和一汪汪的淫水。

  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放棄了所有的羈絆,全身心地與男人合二為一,義無反顧地踏上了不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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