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水月講禪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和事都無法做到兩全其美,尤其是人生。
有些人,看似在指引別人的方向,卻看不清自己的路。
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真正做到了太上忘情,斬滅六欲。
或者說,人終究是人,哪怕她風華絕代,權傾天下,萬眾敬仰,還是逃脫不了人在紅塵的桎梏,今日的榮光也許是明日之黃土。
幾天後,明光寺方丈戒淨,終於抵達涼國,從安京到涼國他花了幾天時間,若是馬車,得好幾個月。
他在山腳下仰望著靈鷲山,不禁心生敬仰,感慨萬分,靈鷲山的高不比道宗的玄山,玄山高的沒有棱角,高的朴素若拙。
靈山的高,高的靈秀。
仰視而上,靈山像是一座莊嚴的佛,端坐於天地之間,鳥瞰而下,祥雲當空,山峰入雲。
雲下,漫山佛寺成群,仙樂佛頌渺渺,琪花瑤草遍地,金色的佛光溢滿了山頂,其繁華光耀,優勝皇城宮殿。
他從山腳沿著崎嶇陡峭的山道一步步走上山頂,雖然他可以御空飛行,但這里是佛門聖地,為了保持虔誠的心,所以他必須徒步而行。
直到入夜時分,他才到達山頂,在接引沙彌的引領下,往佛母所在而去。
靈鷲峰上,此時夜空明月低垂,皎白的月光似水般柔柔地灑下來,落在月下一口明鏡般的水池里。
那月輝似乎在池子里撩起了波波心潮,蕩漾起粼粼的水波,水波之上漂浮著一朵朵散發著白色熒光的蓮花,顯得精巧而唯美。
水池中央,一朵顯眼的大白蓮花正浮於水面,有蒲團大小,上面正端坐著一個白衣美婦,她身邊站著一名童男,一名童女。
美婦人著一襲真絲白裙,將豐腴的身體勾勒的凹凸有致。
她梳著高髻,髻上不僅頂著一尊坐蓮金佛,還披著一片白紗,蓋住了後面的長發,一直垂到了腰間。
而她兩鬢邊,兩束黑亮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垂下來,飄逸柔順。
美婦左手捏法印,右手持玉瓶,瓶中插一株青嫩柳條,似乎沾著露水。
正面看她時,因為明月低垂,正好懸在她頭部的位置,所以看起來頭上像是懸著空中月,顯得清麗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美婦臉型白皙圓潤,飽滿得不顯胖,上面還沾著幾滴露珠。
她嘴角不時露出淺笑,柳眉舒展出一種慈祥,鳳眼投射出一股善良,眉目雖柔,但姿態卻神聖莊嚴,櫻桃檀口里不停地講解著深奧的佛經。
聲音甜柔,讓人沉醉。
她那高聳碩大的胸部隨著語氣的起伏而起伏,足見其大。
她,眉心點著蓮花,脖子上戴著一串寶珠,正是此前路過鐵境關的佛母,佛母端坐於白蓮台之上,身子兩邊是童男童女,身前咫尺的水面正倒映著天上明月,似乎月亮也來聽她對人事紅塵的解讀。
蓮台周圍的水面上,隨著她講解經文,不時地開出一朵朵白蓮花,發著熒光,轉瞬即逝,如夢如幻,襯托得她愈加聖潔端莊。
佛母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打坐著十八門徒,四大尊者。
岸上,則是前來求佛的平民,貴族,還有佛宗普通僧眾。
所有人都緊閉雙眼,仔細聆聽她的教誨,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佛母身後是空中月,身前是水中月,兩邊是乖巧無言,目視前方的童男童女。
佛母的聲音雖然柔和,卻很宏亮,亮的有點黏。
無論是僧眾還是平民貴族都聽的入神。
眾人沒人打斷,也沒人插嘴,都只是閉眼靜靜地聽,默默地參悟。
現場除了佛母的講經聲,便沒有其他聲音了“佛說,萬物生靈,以人為長。人性本善,卻隨歷久紅塵而喪失本心。”
“失心,有為財,有為權,有為情,更多為欲。紅塵欲,千萬種,道道皆傷人。其中情欲,更是傷人無形,所以佛說,修心成佛,首先便是要戒色欲,斬情欲。”
講到這里的時候,佛母的心弦似乎被某個東西勾動了一下。
她強行壓制心神,繼續往下講。
講著講著,佛母感覺身體漸漸變得燥熱起來,私處也有些瘙癢,甚至在滲出黏滑的液體出來。
她原本端坐的屁股不禁輕輕挪動,暗道:“怎會如此!”
“為何我的佛心如此不靜?在這般莊重場合,給虔誠的信徒講著神聖的佛經,明明要告誡世人遠離色欲,我自己的身體此時卻產生了淫欲?”
她知道,體內那可恥的肉欲又被勾起來了。
她一邊講解佛經,一邊努力壓制著肉體的躁動。
可是越壓制,那股欲望就愈加強烈起來,她一邊觀想著佛的告誡,一邊幻想著男人肉棒。
她的內心,兩股意念在交鋒,她的肉體從涓涓細流,漸漸涌動成波濤巨浪。
“噢……好癢呀!為何我的陰戶這般瘙癢,還在滲著淫液,難道是因為我內心不夠虔誠嗎?”
“我的兒子是佛主,建立了大佛法,我身為佛母,生下了佛主,但我的身體卻充滿紅塵女子的欲望!難道我只是一個凡俗女子嗎?”
佛母的內心遭受著一個母親的自我譴責,一個身為佛宗佛母的自我譴責,她在內心質問著自己。
可是越質問,她的心就越亂,她的身體就越熱。
月在水中,水在天心。水月交融,難解難分。
她那滿載情欲的肉體,重的讓她難以呼吸。
她香汗淋漓,鼻息微喘。
不知何時,她的身體周遭升起淡淡的青煙,緩緩飄起,為頭頂的月,披上一層輕紗,為池中的月,籠罩一道迷夢。
佛母此時,在青煙的籠罩下,變得朦朧起來,更顯縹緲聖潔,似乎隨時都要乘風奔月而去了。
“佛啊!就原諒我這一次的小小放縱吧!妙善必將更虔誠地以身伺佛。”
她口中依然講解著佛經,內心掙扎之下,欲望占據了上風。
她似乎被欲望牽引,盤坐的雙腿瞧瞧站立起來,然後慢慢下蹲。
這個由打坐的姿勢變成了女人撒尿的姿勢。
這個姿勢非常下流羞恥,可是她竟然在信徒僧眾面前做了出來,是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讓她她用自己的肉欲挑戰佛的權威與莊嚴,違抗著佛的旨意,當場褻瀆著信徒們的虔誠。
佛母不僅下蹲,還撅起了屁股。
她將屁股輕輕左右搖晃幾下,身兩側的童男童女像是很熟練般,兩人各自拽起她的裙擺一角,將之掀起來。
一瞬間,便乍泄了里面的春光。
佛母那穿著白色蕾絲吊帶襪,鏤空的紋路呈蓮花狀,白圓如藕的大腿隱隱約約。
因為她是下蹲姿勢,所以絲襪上的兩根吊帶,被拉得緊緊地,陷入了雪白臀肉里。
肥圓的大白屁股上穿著一件白色真絲三角褲,上面用金线繡著一朵蓮花,正好蓋在私處。
陰戶的位置此時已經濕了大片,顯得格外性感誘惑,要知道,這些絲襪丁字褲是東土傳統所極力抵制的,有傷風化,有違道德的。
可是佛母外面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裙,里面卻穿著這般誘惑淫蕩的西土服飾。
佛母將玉瓶里的柳條遞給童男,將玉瓶遞給童女。
然後撅著屁股向童女示意,童女領會,蹲下身,將巴掌大的內褲掀開。
她的蓮花肛卻被內褲所遮住,無法看見那一朵花。
但卻露出美婦粉紅的肉穴來,她的陰蒂和陰唇腫脹不堪,絲絲淫液從穴口中溢出,沾得陰丘和內褲上到處都是。
那小腹處的黑毛似乎又茂盛了,已經竄到肚臍眼上了,像是一團瘋長野草,彰顯其壓抑已久的生命本能的成長欲望。
陰毛上上面也沾上了不少淫液,掛在黑亮的毛上,更添幾分狂野和淫靡。
“嗯……”佛母講著佛經的時候,聲音停頓了一下,發出一絲微弱的呻吟,她將肥臀朝著童女上下起伏地動了幾下,童女便將玉瓶口正對著佛母的肉穴口往里面插。
“嗯噢……”佛母又發出呻吟,她的屁股像是急不可耐地往後面頂,似乎是飢餓的大魚看見了餌料,急於將之納入口中。
那玉瓶口剛插入穴中一點點,便被突然撞過來的股溝快速地吞沒,漸漸地,整個玉瓶頸都被插入了穴中。
童女將手放開,那白玉瓶就硬生生地插在佛母的陰戶里,可能是肉穴太緊,所以都沒有掉下來。
“啊呀!阿彌陀佛!”
佛母感受著自己浪穴的空虛被填滿,止不住地媚叫了一聲,立刻又念了聲佛號來掩飾著馬腳。
聽佛經的眾人都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發現什麼。
她一陣慶辛,要是當場被人看見了,可就身敗名裂了。
她那如滿月般肥大的白屁股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潔白,看起來聖潔無比。
可是胯間卻夾著個白玉瓶。佛母慢慢將肥臀朝著童男搖晃了幾下,童男立刻將那柳條對著那美麗的屁股抽下去。
“啪啦啦”
“嗯啊啊啊!”
佛母發出一連串弱不可聞的浪叫聲,她的慈善的眼神里此時多了一股迷醉,臉頰漸漸染上紅暈,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偶爾輕咬嘴唇時的嬌媚,她身體不時上下起伏的顫抖。
柳條每抽動一下,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大屁股都會隨之一陣陣顫抖,蕩漾起白肉浪花。
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下,童男才住了手。
那裹著吊帶襪的屁股上,雪白之中留下了一道道紅色鞭痕。
待童男停下來,佛母便將翹起的屁股往下蹲去,帶著那玉瓶底撐在了蓮座上。
美婦的臉上泛起絲絲享受的淫靡,她將玉瓶底座對蓮台壓下去,那玉瓶便又入穴中幾分。
她原本是想將玉瓶放於蓮台上,當做角先生用的。
可是屁股起落之間,小穴太緊,那玉瓶也被夾著帶起來,根本起不到抽插肉穴的作用。
身旁的童男童女很心領神會,立刻蹲下身,兩人各只瓶底,將玉瓶固定在蓮台上。
“阿彌陀佛!所以說,想要真正解脫人事苦海,必戒色欲,戒之,可明心靜氣,自我超脫於凡塵之外,傲立於天地之間。”
佛母一邊講經,一邊雙手合十,以撒尿之姿,蹲在蓮台上。
她的肥臀開始靈活地上下起伏,那兩瓣臀肉先開始緩慢有序地抖動著,肉波肆意甩動出一串串肉浪。
“噗滋噗滋”那玉瓶頸在肉穴里來回出入,將穴口邊緣的嫩肉帶進去,又帶出來,淫液沾在上面,就像是塗了一層瓷釉,油亮光滑。
“嗯噢……!”
佛母雙手合十繼續講經,但胯間卻一直運動不停,引得兩只巨乳也上下抖動起來,在衣服下極其不安分,像是要破衣而出的樣子。
童男童女很是盡忠職守,一手拽著裙擺,一手扶著玉瓶。
玉瓶被蜜穴吞進去,又吐出來。
不得不說,佛母確實非常人,一心二用,卻能游刃有余。其實,她都是練出來的。
兩片臀瓣不停上下拋動著,連帶著淫液從蜜穴里滲出來打濕了童男童女的手和蓮台。
“佛說,超脫者,可揭人之苦楚……”她正說著,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立馬停下動作,跪坐在蓮台上,頓時,蜜穴隨著臀胯一壓下來,整個玉瓶就完全被吞進了穴中。
穴中傳來一陣陣脹痛,“啊!”
她知道,這玉瓶已經捅入了子宮里。
疼痛感同時,她卻感到一陣新奇突兀的快感。
這種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讓她靈魂都顫栗!
從正面看她小腹,明顯可以看到鼓起來一塊,這正是玉瓶在子宮內插入之深的體現。
腳步聲停下來,她望見明光寺的戒淨正在向自己行禮,便微微點頭回禮。
她做了一個手勢,讓戒淨就地等待。
戒淨知道,這是佛母在給僧眾和世人講解經義,這對崇佛者最大的恩賜。
這種機會也是千載難逢,以往佛母講經並不多,所以他便也原地打坐,閉上眼睛開始聆聽。
佛母見他坐下,便又蹲了起來。
她銀牙緊咬,運轉孔雀大明功法,以內力將玉瓶從子宮內往外逼出來。
她的蜜穴實在是太緊了,玉瓶緩緩地從里往外出來,當瓶底從穴口露出來時,帶出幾道乳白色的淫液。
“嗯啊啊……”她一邊呻吟,享受著玉瓶在腟肉里摩擦的快感,一邊口念佛經。
像是如廁般,終於將玉瓶頸一下完全擠了出來。
童男童女眼疾手快,立即拿住了瓶,又將之固定在蓮台上。
佛母又是上下甩著大屁股開始吞吐起來,在這麼一個莊重的場合,又開始了一輪自我解讀。
“噗滋滋!”
“好舒服呀!為什麼玉淨瓶插在陰戶里會這麼舒服呀!”
“是不是我天生就長了一個騷穴呢?”佛母一邊呻吟,一邊疑問。
她的屁股雖然大,但是腰身卻很細,很有勁。
如此上下起伏的運動,一點也不見遲鈍。
她的內心在拷問著自己,但是表情卻出賣了她很享受著這場淫行。
“這可是要進阿鼻地獄的呀!”佛母的臉通紅,心兒砰砰跳動著。誰也無法想象,在這種場合以如此身份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充滿禁忌和挑戰!
晚風吹過,她頭上的白紗隨風飄起,月華落在光潔的屁股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渾圓的璞玉。
可是這塊璞玉確實活的,隨著套著白色吊帶襪的美腿上下顛簸著,左右搖晃著,似乎要將滿腔的欲望全都磨盡在玉淨瓶上。
隨著蜜穴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燥熱,里面流出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到後面已經是嘩啦啦如溪水濺射一般。
突然,佛母感覺小腹一熱,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襲來,讓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啊呀!……”一陣暈眩的同時,她的蜜穴里激射出黃白兩股液體,一步流進了玉淨瓶,一部分流在蓮台上,瞬間,一股脫力感傳來,她無力地趴了下去,大屁股在不停地痙攣,她嘴里也粗粗地喘氣。
就這樣,她居然還能講解著佛經!
而童女和童男則感覺放下裙擺,遮住了她的下身。
正打理著裙擺呢,前方信徒里傳來一聲老年的咳嗽聲。
佛母猶如驚弓之鳥瞬間彈射而起,浮在半空。
“斯拉!”
她的裙擺因為正被童女童男二人拽著,剛一飛起,那屁股後面的一大片布料就被撕下來了。
從後背看,完全能看清她那光著的大白屁股。
就在她想怎麼辦的時候,戒淨已經睜開眼睛了。
她一見如此,心中暗道:“反正正面他們也看不見我光著的屁股。”
“阿彌陀佛!睜開眼來!”
隨著佛母一聲清喊,僧眾和民眾以及貴族們都緩緩睜開眼睛。
只見佛母手持青柳枝,踏波而來。
那長發隨風舞動,那白紗猶如一道輕煙繚繞在她身後,白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看起來端莊聖潔。
可是誰也沒有看見,佛母邁著修長的美腿在綠波上點水而行的時候,由於後面的一群已經被撕爛了,那光著的渾圓挺翹的美臀直接暴露在空中,隨邁著的步子,兩片臀瓣鼓動起一道道性感誘人的弧线。
而那玉淨瓶則插在蜜穴里,在佛母飄動而行的過程里,上下左右晃動,好不滑稽。
“拜見佛母,佛母至聖至潔,至清至善。願佛母與日月同輝,天地同壽!”
在場眾人皆伏首而拜。
佛母立於綠波之上,露出慈善的笑容,對眾人道:“都起來吧!”
眾人這才起來,齊齊仰望著眼前的這個美婦。
佛母實在是太美了,佛母的眼睛又大又亮,亮若星辰,嘴像是一顆紅艷艷的櫻桃,肌膚雪白,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嘴角不經意揚起的和善的笑,眼中露出的悲天憫人。
如果說天上有一輪明月,那這地上也有一輪明月,那便是佛母。
他們不知道的是,佛母正面端莊的另一面,卻是光著個屁股,那也像是半空中皎潔的一輪月亮。
“今日講經,主講便是色和欲。紅塵苦海,唯色欲難以解脫,希望你們能夠真正體悟過來。”
她說著話的時候,卻突然感覺那穴中的玉淨瓶似乎要滑落下來!
應該是淫液過於潤滑,蜜穴因抽插過度擴張導致的。這怎得了!要是當真從胯間掉了下來,後果她無法想象!
佛母情急之下,先夾緊屁股,然後道:“爾等先閉眼。待我佛普灑甘露”
“謝佛母!”眾人依言皆閉上雙眼。
佛母從將手繞到背後,捏住瓶底,往外一拔!
“噗”玉淨瓶剛拔出來,一股淫液便從鮮嫩的穴口流淌了出來,就像是牛奶一樣。
月光照射下,佛母的蜜穴正大力張開著,像是疾風暴雨摧殘後的花朵一般,穴口還往外流出點滴的淫液,迷離美艷。
她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將柳條插入玉淨瓶里,又俯下身從池中舀了些水,攪合晃動了幾下,如此,甘露便成了。
佛母露出端莊的笑,道:“睜眼。”眾人於是睜眼,她將柳條從玉淨瓶中抽出來,對著眼前眾人一頓拂灑。
眾人只見星星點點的露水從空中灑下來落在頭發上,衣服上,甚至是嘴巴里,眼睛里。
那露水灑落間,還散發陣陣淡香,像是桂花香。
眾人皆是感恩拜服,喊道:“多謝佛母恩賜甘露!”
“你們先散去,戒淨禪師,你去蓮庵堂候我。”
眾人皆散去,戒淨在沙彌的帶引又往蓮庵堂而去。
待眾人皆以離去,她便又端坐回到白蓮台上,控制白蓮御空而起,往蓮庵堂後門而去。
進了後門,佛母便讓童男童女先去招呼戒淨,自己則直接入了臥室,室內的牆壁上隔著一面鏡子,很顯眼。
她走到鏡子面前,看著鏡中一臉慈祥善良的表情,不禁心生惱怒,暗罵自己佛心不固,偏要無端生出淫念來,又做了次淫行。
她像是為了懲罰自己,將身體背對鏡子,趴下去,朝鏡子撅起屁股。
佛母回過頭來,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還是那般端莊聖潔。
可是此時,鏡中明明顯現出自己衣裙後半部分被撕爛,露出了白嫩的肥臀。
更要命的是,那粉紅滑膩的蜜穴正淫蕩地張開著,像是石榴成熟了,開了一道大口子,勾引行人的注視和采擇。
她憤怒於自己的自控力竟然如此之低,咬著嘴巴,用手對著光著屁股就是啪啪啪幾巴掌打下來,一邊打一邊罵:“妙善!看看你,看看你的樣子,為何如此墮落?如此淫蕩?你是佛母,你是佛主的聖母,佛主是要啟示眾人的開悟,解脫欲望。而你?就這樣的你,光著屁股,屁股還這麼肥,陰戶竟然被肉棒之外的異物插進去,這是邪淫呀!不對,肉棒也不能插進來,我的陰戶是神聖光輝的,是為孕育佛主而出現了。看看你,陰戶還留著淫液呢?如此不堪!竟然還有臉母儀天下,教導萬民?”
說道這里,她竟然伏在席子上,嚶嚶哭泣起來。
身體隨著哭泣而抽動,那股間的蜜穴在鏡中顯得格外美艷,那飽滿鮮艷的陰唇隨之不停的顫動著。
“我這樣淫蕩,該如何面對我的兒子呢?”
佛母心理產生深深的疑問,她對自己的行為既後悔有自責。
但一回味那中投入骨髓靈魂的快感刺激,讓她堅定的內心又開始動搖起來。
她側過頭去,正好看見一尊佛龕放在香案上,雕刻的正是她的兒子佛主。
佛龕眼睛正是朝著她的這個方向,佛母一看見佛龕的眼神,就心虛地側過臉去。
自語道:“竟然不小心讓兒子看見自己這幅樣子。”此時,她的內心是深深的愧疚。
愧疚使佛母索性爬起來,用屁股對著佛龕搖晃了幾下。
道:“兒啊!母親好後悔呀,竟然又做出如此淫行,你看看母親的屄,正流著女人的淫液呢。這是剛剛講經的時候做的,母親有罪,你懲罰母親吧!就這樣懲罰我吧!”
說著她的屁股已經舉到了佛龕的頭頂了,佛母對著肥臀又連扇了幾個巴掌。
然而如此情形,她的小腹處又是一股燥熱,同時一陣尿意襲來。
這種在兒子佛龕面前翹著光屁股的事情,又不經意間勾起了她那滔天的淫欲來。
幾滴淫液滴落到佛龕的禿頭上了,染濕了幾顆戒疤。
“尿了尿了!又尿了!”
只見她蜜穴中一股淡黃色的尿噴射出來,灑了佛龕一身。
佛母抖了抖屁股,又自責地道:“現在竟然無端地又失禁了,這是今天第八回了!為何如此?”
她想到戒淨還在正堂候著她,便放下雜念,換上了真絲織就的黃綠藍三色孔雀裙出來,往佛堂走去。
當佛母自偏門進入佛堂時,隔著簾子隱約便見戒淨已然坐於席間的蒲團上了。
佛母一展輕功,帶起一陣香風,便翩然坐在正席首座的青蓮台上。
“明光寺住持,戒淨,拜見至聖佛母!”戒淨一臉莊重和肅然地行禮。
“免禮。”待戒淨起身,佛母便平靜地問:“戒淨禪師,有何事,慢慢報來。”
“佛母,據小僧所查,當年龍骨山殺我佛宗三大長老的正陽子,現已破關而出,近日出現在安京!似乎有所圖謀,安京情況不妙!”
戒淨開門見山,把最根本的內容一句話概括。
“噢?”佛母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依然淡定。
她面露些許笑意,道:“既如此,那你有何看法?”
戒淨端了端身子,一臉嚴正道:“依小僧所想,正陽子乃是道宗大能,他閉關十余年不出,外說養傷,但近日開關至魏,想必也是聞風而動,昭示著道宗另有所圖。現在魏國交戰正酣,難分難解。小僧以為,道宗是想趁魏國內部疲敝之時,造有利之機,伺機擾亂魏國局勢。明光寺乃是我佛宗在中原列國的奠基點,如道宗再次進入,恐怕與我們不利啊!”
“嗯,你所言有理。正陽子殺本尊三名弟子,本尊身為師母,不可不問。”
“這些消息,你是從何得知?”
“這是魏國常侍張進的心腹所傳。”
“那想必不會有假”
“這樣吧,本尊近日親自去一趟安京,去會一會這個正陽子。一來探聽虛實,二來也檢驗一下佛宗這幾年在魏國百姓心中的印象。”
佛母原本慈柔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小僧代明光寺僧眾和信徒恭望至聖佛母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