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淫印天使

第二卷 第38章

淫印天使 房東 7608 2024-03-02 18:43

  我嘴巴微開,非常驚訝。

  凡諾吐一口氣,說:“研究時間只耗費不到三十年,以那樣離譜的目標來說,算是極快的了;其實他們只成功穿透術素急流,但在這之後,他們又有了新的發現:雖然我們要到達月球很困難,但只要穿越術素急流,位於洞口兩端的世界就會自然靠近。”

  “注意,這和登月是完全不一樣的邏輯;兩邊瞬間靠近,距離根本等同於不存在!還好這現象只是區域性的,也僅是暫時性的;這表示我們不會一個不小心,就讓兩個世界相撞。幸好如此,不然實在太可怕了!”

  說完,凡諾抱著頭,咬著牙。

  他兩手慢慢往下,抓著耳朵,像個快要崩潰的老人。

  這不像是演出來的,而在我有更多揣測前,他繼續說:“那不到一分鍾的拉近,就足以使我們在穿透的瞬間,進入另一個世界。這事也證明,我們的確需要術素急流來隔開多個世界。這已經是夠偉大、夠令人興奮的消息了,也蓋過我當時研究的光芒。”

  對於自己的研究相比之下顯得不那麼偉大,凡諾看來一點也不感到遺憾。

  此時,他嘴角上揚的线條十分柔和,顯然是真的為那些大賢者感到高興。

  他眯起眼睛,接著說下去:“而更棒的是,只需要轉換方位,就能夠從地球通往不只十個世界。詳細的做法和各世界的生態等我就不敘述了,總之,在確定與其他世界確實能來往,和做過一些簡單的探索後,大賢者們開始准備帶一幫人離開這里。”

  我點頭,而凡諾卻不滿意我的反應。

  他指著我,說:“你應該更驚訝一點,這可不是橫跨大陸那樣小家子氣的旅程;他們離開了地球,而在出發之前,我們就能確定,這一趟絕對是會離開銀河系!對於那些只因無法登月,就意志消沉到活不下去的人,我是不會收回對他們的任何負面評價;而如今,有人能夠輕易做到比登月還要夸張的事,我當然還是會忍不住贊嘆!”

  我根本在心里吐槽他先前對於登月的態度,而他莫名在意這種小細節,其實讓我感到比較安心。

  這表示在他怪異的外表下,真的有一部分非常像正常人,我想,或許還像是一名年輕人呢!

  凡諾閉上雙眼,有些陶醉的說:“啊──他們應該就是到另一個宇宙去了。”

  他們?

  我注意到一個疑點,凡諾怎麼沒跟他們一起過去?

  而我不用問──其實我也不敢問──,他馬上就做出解答:“然而,我卻被他們排除在外。”

  說完,他閉緊嘴巴,雙拳緊握。

  雖然他的表情沒顯露太多,但我從他稍亂的心跳聲能清楚判斷,他對此感到極為沉痛。

  不應該停在這里的,我想,既然他都說到這一段,就該說個明白;而比起問為什麼,為他感到不平,顯然比較有機會讓他把原因說個詳細。

  我在思考幾秒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可是你那麼聰明──”

  “當然聰明!”凡諾大吼,雙眼圓睜。如果他現在不是站在陶板上,而是坐在書桌前,他剛才應該會很用力的捶桌子。

  他在使勁吸一大口氣後,說:“也許資歷不比幾個最老的!但我無論是在成就還是在經歷上,都超過世上九成九的召喚士;論實力排名,我就算不是第一或第二,至少也是第三位。”

  “然而,他們帶走上九成九以上的召喚士,不少還是我先前告訴你的三流貨色;那些玩小把戲的街頭藝人,他們根本就是糟蹋上一代成就的敗家子!”

  以聰明著稱的召喚士,竟然會讓不成才的子孫繼承,我想,排除某些人用激烈手段獲得家族事業這一項,那應該就表示不是所有召喚士都很長壽,才不得不如此;不見得是因為沒有能耐延長壽命,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想活得太長。

  不用提到歷史,光是文學作品里對於短暫生命中的種種悲苦描述,就讓我曉得這並非沒有可能。

  相較於正在冷靜分析的我,凡諾的情緒看來是還要激動好一陣子。

  他不僅心跳越來越大聲,身上甚至還出現幾絲熱氣。

  咬著牙的他,看著天空,說:“啊──是的,因為發現可以在半世紀之內就達到一切理想,所以大賢者們突然變得大方起來了。那些個忘恩負義的家伙,我恨──”

  預料到他可能接下來會謾罵好一陣,我為了在短時間之內得到更多資訊,再次插嘴:“所以,他們是因為忌妒你,而一起陷害你?”

  我承認,自己真的是一點也不老實;凡諾沒法同行的事實或許就是我剛才講的那樣,但我覺得更有可能的原因,是他太難與其他人相處;他也許做過一些讓九成九以上的同行都感到發指的事,才導致自己被排除在外。

  這樣想,應該不算太過分,我想,很高興凡諾不會讀心術,不然給他聽到我的真實想法,就有可能把我大卸八塊。

  他畢竟是我的創造者,我支持他、想讓他感覺好過這幾點,是一點也不假的;而因為觸擊內心深處的不愉快記憶,更加激動的他,更容易發泄式的講出所有真相;這樣對他而言比較健康,我也能一次獲得大量資訊,算是一舉數得。

  我原以為他會大聲回答說:“當然!”而實際上,他只是小聲的說:“其實也不是這樣。”

  見我一臉疑惑,他馬上解釋:“他們不喜歡我倒是真的,因為我把部分情緒、記憶,都給抽出去。通常他們不會反對一個召喚士在某種程度上改造自己的身體,無論是為了延年益壽,還是為了強化使用法術的能力。”

  “而我還涉及到更深入的部分,這對大部分的人來說,都算是有些過頭了。所以不只是大賢者們,連其他召喚士都認為,像我這樣的人是毒瘤。他們曾明白表示,我的加入,可能會讓於新世界定居的大部分的召喚士都變得和我一樣。”

  “因為到了那邊,召喚士在一個范圍內的人口密度,將會是前所未見的高。盡管我這種聽來充滿魅力的技術既早就不是秘密了,甚至不是我發明的。但讓年輕的召喚士時常接觸我這種極端成功的例子,是有可能會一下造成流行。”

  “像我這種人,被視為是極為偏離人類的。我還記得,大賢者中的最具資歷的家伙,曾指著我的鼻子說:『召喚士再怎麼不同於一般人,也不可以對自己做出改造靈魂之事。你犯了我們的大忌,而這和你出手幫助我們是兩回事。除非你願意把自己的記憶、心靈重新釋放,否則我們無法讓你加入!』”

  “因為諸多原因,我是不可能照他的話做的。那時,我才了解,原來我和他們真的不是同一路人;即使我的才能遠勝過他們,他們仍會因為比我像人類,而覺得自己比我優越。他們之所以不在這之前就和我講清楚,當然是因為需要我的知識和技術,而他們也確實給了我不少好處做為交換。”

  “但我想,他們到了那邊,有些人終會走上跟我一樣的道路,說不定還是由大賢者帶頭。因為他們的人數、性別比例,無法保證他們在那種環境內能夠成功繁衍。這表示,維持自身的存續、穩定性,將成為他們最主要的議題。再不然,他們就是被那里的什麼給消滅,或者死於自相殘殺中。這些家伙只做過簡單的探索,記得嗎?而且那種地方可沒有什麼娛樂,自然景觀又和我們這邊差異相當大。別說是年輕的召喚士,連年紀比我大的,在精神上都遲早會受不了的。在那種環境下,不選擇走和我一樣的道路,我看是不可能的。”

  “他們在一八一一年的十一月一日出發,然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他們。我無從得知他們那邊的最新資料,不知道他們現在是生是死。”

  原來大部分的召喚士都離去了,我想,不然的話,像這樣的大城市內應該會有更多凡諾的同類。

  不只有他會調整自已的部分記憶與情緒,我意識到這一點,卻不期待看到更多召喚士;這一段故事也顯示,留下來的只會是怪人中的怪人,我實在不想再遇上半個。

  但我又有種預感,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會見到幾個能正確敲到凡諾家大門的人。

  此時,凡諾的神情平靜,呼吸平穩。

  盡管應該還有不少細節可講,但他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我猜,他剛才透露的,可能比他原先預期的還要多。

  而從他身上透出的些許疲態,讓我曉得,自己不該再問問題。

  我們轉身,順著過來的路线回家。

  一路上,凡諾都踩在那兩塊陶板上。

  可能是受到他的情緒影響,陶版的移動速度變慢許多。

  這使得我能在離開較肮髒的區域後,就選擇用走的。

  我能跟得上他的速度,而走路有助於思考。

  凡諾創造我,似乎有很大的一部分,只是為了證明他自己的理論和能耐。

  這無所謂,我想,只要我身上的一切設計都像他說的那樣,那接下來該煩惱的問題,基本上就只剩下該如何找到對象,以及如何與該名對象維持長久關系而已。

  按照凡諾的描述,我要是體內沒有一點術能,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顯然,他在我出生前,先用某種方式把術能灌給我。

  說不定就是把尚未蘇醒的我,放到正在兩個交媾的人之間;如果是利用催眠那一類的法術,他應該做得到這種事。

  我在思考出生前的許多可能時,也替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下定決心:以後要說做愛,別說交媾。

  哪種說法比較粗俗,我不太確定,但重點是那個“愛”字;聽來是很無趣的堅持,但有助於我時時提醒自己。

  未來,我當然要找到一個愛我的人;和一個不愛我的人做,之中的交易和強迫等成分就會激增,而我是一點也無法忍受。

  雖然我看起來完全不像人類,但我應該還是能夠做出選擇,哪怕實際上我找到對象的機率是微乎其微。

  做為我的第一個對象,當然不能只有一點喜歡我而已;別只是應酬或好奇,而是要真心想和我建立長久關系。

  要求是有些太高,但我還年輕,有多一點期待是正常的。

  盡管我還未性成熟,但我確實已開始有些渴望。

  無論我是否願意,先前在廉價妓院看到的景象、聽到的聲音、聞到的味道,都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腦中。

  之中肮髒的部分還是讓我很難受,我死也不願意和那個男人有一分重疊。

  我的第一次,必須是在一個干淨、舒適的環境,絕不能像廉價妓院那樣。

  凡諾會給我一個房間嗎?

  而比起問他會不會,我現在更在意氣氛的問題。

  除了整潔之外,最好還要有一些花朵。

  這表示我需要一些錢,或者我干脆勤勞一些:自己種,或到郊區去采。

  後一種聽來是個很粗糙的主意,但也是個辦法。

  即使是在冬天,憑我的身體能力,半天下來的收獲也不見得會非常少。

  我只要發揮創意,應該就能利用數量有限的花朵營造美好的感覺。

  同樣的道理,由我來負責的前戲,也一定得是充滿趣味、內容豐富的。

  一切都是那麼理想,絕對能讓對方更加喜歡我。

  生小孩這事距離我還太遙遠,現階段,我只要想著以後怎麼疼愛對方就好了。

  而從之前的種種跡象,我發現,自己果然比較喜歡女孩子。

  在我的兩腿間,有個疑似男性生殖器的東西,但我又有算是挺明顯的乳房。

  光憑視覺,我無法確定自己的性別。

  但我的內心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名女性。

  而我似乎只要意志堅定一點,不只是外型,連更多基礎構造上的問題都能克服。

  我還發現,在思考事情時,通常我不會以“像我這種狼”或“像我這種生物”,而是以“像我這種人”來稱呼自己。

  我也不用那種叫動物或無生命物體的主詞,這顯然是出於自尊心。

  凡諾不會反對我這樣做;他對我的期待比人類還高。

  突然,一個女人的淫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來自一個中產階級的人家,我想,把頭往右轉,看向聲音來源。

  眼前這棟白色房子的裝潢不是很昂貴,還任憑藤蔓爬滿半面牆,但已經比先前目睹妓女接客的地方要少掉非常多的汙濁氣息。

  從雙方嘴里吐出的稱呼聽來,我想,他們應該是一對夫妻沒錯。

  是一戶普通人家,理解到這一點,兩人的喘息在我心中就多了不只一點清新和芬芳。

  開始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那棟房子里的我,特別注意那位太太的淫叫聲。

  如果我是人類,應該早就臉紅。

  我現在的感覺就和個害羞的年輕人差不多,只是我的臉上都是毛,激動的樣子或許在一般人眼中看來是准備要攻擊。

  凡諾也許有注意到我在仔細聆聽,但他不打算放慢腳步。

  男方的節奏相當快,而女方顯然心甘情願,這使得她的淫叫聲聽起來非常悅耳。

  正因為他們彼此相愛,兩人的每一下喘息,都比情書里的字句都要來得強烈。

  之中的詩意,已經超越了文字,我甚至覺得,所有藝術家試圖捕捉的感動,最多都只能達到他們此時創造的分毫而已。

  我特別喜歡聽他們接吻時的段落,而即使是在吻得最深時,他們也沒有停止抽插。

  這會加速消耗他們的體力,最後可能要花幾分鍾喘息才能再次抽插,而他們卻都很樂意如此。

  他們的年紀不算小,卻有著不輸年輕人的熱情。

  先生應該相當溫柔,太太也是;無論實際情況是如何,他們此時的契合度,幾乎只能讓我有這種想法。

  而我在聆聽時,會自動忽略丈夫的部分。

  他也會叫出聲,但實在無法引起我太多熱情。

  我倒是常想像自己是成為那位太太的先生,或者以其他方式占有她的肉體。

  一段時間後,太太開始節制音量。

  她咬著枕頭或床單,好像終於顧慮到小孩,也擔心會讓鄰居聽到。

  一定很刺激,我想。

  在那片熄燈的空間內,只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

  之中的溫暖和安適感,我相信即使是高級妓院也很難比得上。

  他們是否真的有小孩?

  若有的話,現在又是多大?

  我是真的很好奇這些問題。

  小孩應該已經入睡,我猜,室內隔音應該不錯,那孩子即使是淺眠也聽不到。

  而事實上,別說是鄰居,剛走過他們家門前的警衛也聽不到。

  只有長著一對狗耳朵的我,才能夠大致捕捉到這對夫妻的聲音。

  若不是因為凡諾討厭我離他太遠,我會去偷看。

  窗子應該關得緊緊的,而我只球坐得更近,好聽得更清楚。

  如果我有像凡諾那樣的施法能力,我會進到他們的房間里,看完整個過程。

  在遠到完全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後,我吞一口口水,哈一口氣。

  基本上,要擁有小孩,就得經歷這樣的過程。

  每個人──包括獻身於宗教界,而不得不維持單身的人──,都是這樣生下來的。

  連凡諾也是吧?

  我想,真好奇他的爸媽是怎麼看待他的,而他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爸媽的。

  只有像我這樣的玩意兒,是用非自然的方法生下來的。

  而我不覺得這樣有哪里不對;也許在極為遙遠的未來,像使用綠囊這一類的東西孕育生命會成為主流;最讓我心靈平靜的,正是因為我曉得自己能夠生育。

  可以不用老想著生育,我想,也可以只是為了好玩而做愛;這通常被視為是很差勁的想法,但主要是用在教育年輕人上。

  夫妻間,性生活很重要的一環,在還為成為夫妻的伴侶間或許也是。

  雖然有很多學者開始強調這強調不是唯一或絕對必要的,但這在一定程度上,就證明之中的魅力曾大到被人們懷疑是唯一和絕對必要的。

  我必須得借由性交才能夠活下來,所以我比人類有更多理由做愛。而這樣的我,得為對方付出更多,才能降低交易的成分。

  現在是十九世紀中期,已經比過去要開明、理性得多。

  但主流宗教依舊視性歡愉為罪惡,甚至不認為女性該在這過程到有任何快感。

  我有自信,能夠讓對方丟掉罪惡感,單純的享受性歡娛。

  說不定對方還會把和我性交,視為是一種具有治愈效果、藝術創造般的過程。

  才出生不到一年的我,竟然越想越多,也變得越來越興奮。

  我吐出舌頭,曉得下次要找哪些書了。

  蜜呼一口氣,以右手食指摸一下舌尖。下一秒,她左手輕觸地面。一根差不多有明小腿大小的肉柱,從蜜左膝前的一條地面縫隙中升起。

  蜜右手抓著肉柱,把里頭的透明液體給擠到嘴里。

  明看著她的動作,也感到有些口渴。

  過幾秒後,她對蜜說出自己的需求。

  蜜把那根肉柱遞過來說:“里頭裝是清水,不是酒。”

  明伸出雙手,接下那根肉柱。

  舉起肉柱的她,十指輕輕揉捏,讓里頭的液體大量噴出。

  明已經很習慣操作這種看似復雜的東西,還覺得使用起來比寶特瓶要方便一些。

  如果是其他人,應該會為明准備另一根肉柱。

  而無論是像絲、泥或泠樣多禮,還是像蜜這樣直接,明都非常喜歡。

  明眯起眼睛,嘴角上揚。

  雙頰微微泛紅的她,很樂意和蜜間接接吻。

  為讓過程更有趣一點,明在喝完時,還讓舌尖與肉柱末端牽出一條短短的黏稠絲线。

  十分具有挑逗意味,可惜蜜又低頭看著酒杯,明想,嘟起嘴巴。

  現在算是短暫的休息,明覺得,該問些問題,好讓自己弄懂更多細節。

  而她過去曾認為可能不會有清楚答案的問題,有不少在剛才都已經得到解答。

  心中的疑問早已減少大半的明,在思索近半分鍾後,只問:“所以你們在出生前,真的是被夾在兩個做愛的人之間?”

  “不,”蜜說,搖搖頭,耳朵晃一下,“那完全是我搞錯了。其實也得怪凡諾沒有講清楚。情緒能量其實是指定型注入,只有當對方確實以我為對象,我才有可能接收到能量。這表示我即使以幻象遮蔽自己的外型,也會使得對方的能量無法傳到我身上。”

  而若他們使用強硬的手段,負面能量就會傳到他們身上,對他們的身體造成傷害,明想。

  絲第一次和她接觸時,雖然態度強硬,但動作都非常小心。

  絲有顧及到她的感受,主要避免受到負面能量傷害。

  那時愛的成分實在不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明想,不會計較,倒是在意起另外一件事。

  他們在節能模式中,感受對方內心想法的能耐會提升不少。

  盡管如此,絲在初次接觸她的過程里,應該很擔心受怕的。

  絲在接收到能量之前,可能比泥還要虛弱,明想,已經到了不是生就是死的關頭。

  絲不曾這麼說過,因為內容是如此沉重。

  明在為她感到心疼的同時,也冒出更多不正經的念頭:像是拿初次接觸時的回憶做為往後和絲親熱時的配菜;明常常做這種事。

  但在了解更多沉重之處後,這段回憶就好像更能夠助性,明想,干脆和絲邊做邊聊第一次做愛時的細節好了(至於一般人會如何譴責這些念頭,明現在已經不會去想了)。

  放任這些淫穢的念頭在腦中增生後,明的思緒又回到先前的段落。

  的確,觸手生物所需的能量若是那麼好取得,露也不至於變得那麼衰弱。

  而那位明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觸手生物,也就不會死去了。

  蜜眯起眼睛,說:“很顯然的,凡諾沒說出所有的實情。他給我的感覺不是刻意隱瞞,而是過分有自信。或許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我曾猜想,他之所以這麼安心,是不是表示他也有能夠將人洗腦的法術?這種揣測也導致我們在最失意的那段期間,很期望能夠從他遺留下來的書本里,找到有關那種法術的主要公式。雖然聽起來非常不道德,但那樣確實會讓一切都方便得多。”

  蜜低頭,盯著酒杯。

  而來自她全身的一下顫抖,把杯子里的酒晃出大量波紋。

  很顯然的,她因為剛才的坦白而感到很不安。

  過快十秒後,蜜才抬起頭,問:“你會覺得,我們有過這樣的想法,會很過分嗎。”

  “我想,”明說,“我可以理解。”明覺得,這樣的回答比起說過份或不過份要來得更好。

  蜜吸一口氣,把酒杯放遠一點。

  身體稍微往前傾的她,兩手輕輕搔過明的膝蓋、雙腿和腰。

  現在,蜜無論是從嘴巴還是從鼻子里呼出的氣息,都已經完全沒有香甜酒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以鼻子輕頂明的左乳房,說:“我已經把酒精代謝掉了,所以現在,我的體液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

  曉得蜜的意思,讓明笑出來。

  兩腿稍微使勁的明,把身體往前移幾公分。

  她把自己懷孕已經不只八個月大小的肚子,稍微貼著蜜的雙腿,也輕觸蜜的主要觸手。

  蜜的主要觸手稍微充血,明右手摸著她的背,左手摸著她的頸子。

  在仔細感受蜜身上微微卷曲的柔軟毛發時,明也伸長脖子,以鼻子和額頭稍來磨蹭蜜的左臉頰。

  明一邊嗅聞她身上帶有些微枯葉香的體味,一邊說:“人類也沒有那麼容易就受傷的。”

  蜜張口,輕咬明的右耳。吐出舌頭的明,叫出來。頸子右側和右邊鎖骨都感受到蜜的濕暖吐息,讓明滿臉通紅。

  蜜摟著明的腰,說:“和我做吧,明。”

  明要是沒多花超過一秒思考,可能會說:“做一百遍都行。”

  這話不僅沒有品味,邏輯也是蠢到極點,明想。

  她雙手托著蜜的臉頰,柔聲說:“今天,我都是屬於你的喔。”

  這似乎是最浪漫的回答,明承認,自己比較擅長用行動來取代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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