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柔和的晨光透過綠色的薄紗窗簾灑在床頭邊上,床頭櫃上的貓頭鷹鬧鍾此時正發出一陣陣“咕咕”的貓頭鷹叫聲,大約交換了十來聲,一條白皙的手臂從紫羅蘭花紋的絲被里伸出,一連在床頭櫃的邊緣摸了好幾下,才准確地拍打在“貓頭鷹”的腦袋上,挨了一擊,那只“貓頭鷹”立刻乖巧地安靜閉嘴。
收拾了打攪睡眠的“貓頭鷹”,手臂的主人並未因此就賴在床上戀戀不舍,張美晴伸了一個懶腰後,掀開被子,露出底下穿著藍色卡通花紋睡衣和白色內褲的修長身軀坐了起來——她從不賴床,哪怕是周末或者假期。
撥開遮住眼睛那尚未梳理的凌亂留海,張美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後手捂著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
哎,又是這樣……,一個惡劣的早晨。
張美晴這麼想著,本能地朝左邊床頭櫃上,貓頭鷹鬧鍾旁邊的圓型台鏡看去,鏡子中,她看到自己披散著凌亂的黑發,秀美白皙的臉蛋上,惺忪的雙眼下那略微烏黑的眼袋出奇的明顯。
不止是憔悴的面容,經過一晚的休息後,早晨本應是一天之中最充滿朝氣和精力的時候,然而她卻覺得自己像熬了一整個通宵,身體乏力,感覺到無比的疲倦。
但這絕對不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她的作息向來是十分規律的,每天晚上十點左右就上床睡覺,清晨六點三十分的鬧鍾,准時起床,有充足的八個小時睡眠時間。
但大概從 1個月前開始,她就發現自己身體出現了一些異常現象,大概每隔個三四天,有時候連續兩三天,早上起床就是這個樣子,像是熬了夜一般,整個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覺得異常疲憊。
她把這樣的情況反映給母親何沅君,母親隨後帶她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也咨詢了相關的專科醫生,結果醫生告訴她,這是一種正常現象,而且居然還是一種好現象。
醫生說:人的生長期一般可分為3個高峰階段:1~3歲,6~10歲,14~18歲。
張美晴今年18歲,正處於最後一次高峰式的生長期,這種異常狀況表示她身體的生長力非常旺盛,因此消耗了大量的身體儲備來促進生長從而造成了這種疲憊。
而應對這種情況的唯一辦法,居然只是注意補充更多的營養以供給生長需要,但這種疲憊感一直到劇烈生長期結束前是無法回避的。
然後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她的確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例如自己的胸部,居然在短短一個月內,幾乎提升了一個罩杯……。
這樣的變化顯然是驚人的。
此刻張美晴就在下意識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因為醫生的話和一個月來的變化,讓她有一種錯覺,她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有能量在爆發,讓她的乳房在膨脹……
因為上帝是男人,所以女人就要承受這麼多麻煩來取悅那些男人嗎……
雖然是好現象,但疲倦帶來的負面情緒還是讓美晴心里埋怨了一句。
疲倦歸疲倦,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反正張美晴已經有些習慣了。
她翻身從床上下來,卻在要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下體有點非常熟悉的,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果然,又來了……
張美晴坐回床沿,雙腿分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條純棉的白色內褲,在襠部的位置異常醒目地濕潤了一塊,拉開內褲一看,有些快干涸的粘液沾在上面——這是這個月第三次發現這樣的情況了,而這個月才過去了十三天。
這又是她身體上出現一種異常的現象,隨著出現所謂“瘋長期”現象後,她的私處偶爾就開始分泌這種奇怪的黏液。
大多數會出現在這樣疲倦的早晨,偶爾夜晚也會發現,一種發生在女性身上,十二歲到更年期間,因個人體質會出現的一種分泌失調的現象,但這種現象和來月經差不多,是一種良性的調解現象。
張美晴稱之為“小月經”
只是今天的情況和往常有些不一樣。
張美晴褪下內褲,因為幾根纖細的陰毛被干涸粘液粘連在內褲上,在脫內褲的過程中被拔掉而痛叫了一聲。
把內褲丟在一邊後,她雙腿分得更開一些,手指朝著下體摸去,然後她再次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叫——胯下那陰毛稀疏的少女私處,大陰唇和小陰唇似乎有點紅腫的跡象,尤其被夾在逼縫間的小陰唇,捏著輕微拉扯的時候,會傳來明顯的刺痛感。
好像變得嚴重了,以前沒有這麼疼的,而且……腫的有些厲害啊……
還是去問下媽媽吧……
張美晴不再多想,進浴室開花灑淋了個晨浴,仔細清洗好下身,簡單的洗漱後,套上一件連衣裙,她打開了房門的三道鎖——這些鎖是她讓母親喚人來專門加裝的,上中學後,因為弟弟的某些行為,她突然對自己的隱私非常在意起來,後來發展到即使是父母,未經她的許可也不能隨意進入她的房間。
“媽——!”
張美晴家是一棟四層高的私家別墅,內部構造非常獨特,四樓是客房和建設娛樂房,張美晴和弟弟張浩住在三樓,兩人的房間中間隔了一隔雜物間。
而父母的主臥和書房在二樓,大廳上面一直到樓頂都是中空的。
她噔噔地跑下樓梯來到母親房門前,喊了一聲後她下意識就伸手去扭門的把手,但“咔嚓”一聲後,門鎖是扭開了,但開了一條巴掌大的縫後就推不動了,里面卻是像酒店里的安全鎖一樣,有一條拇指粗的鎖鏈把門扣住推不開。
糟糕……
張美晴瞬間就醒悟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母親在禮儀方面對他們兩姐弟一直十分苛刻嚴厲,家里的教育向來是重視禮儀品德甚於學習成績的,剛剛張美晴沒有敲門就試圖闖進去的行為,極有可能會找來母親嚴厲的批評。
開門的動靜是這麼的明顯,里面立刻傳來母親何沅君的聲音,但卻不是責罵,而是:“唔……,咳……,美晴你等一下……,唔……媽媽在換衣服……”
張美晴立刻快速地把門關上,同時為自己逃過責罵松了一口氣。
聽到母親的話,她只好乖乖地在門外等著。
她有點納悶起來,剛剛母親的聲音真奇怪,就像是在咬著面包在回答她似的,她從未見過母親在臥室里吃東西,這是要急著出去嗎?
然而,這一等就等了大概10來分鍾,美晴認為“急著出門”的母親看起來並不是很急,臥室這棕黑色的木門沒有絲毫要被打開的跡象,她又不敢開聲催促。
結果等美晴忍不住去了趟洗手間回來,里面才傳來母親的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後,又過了兩分鍾左右,臥室的門才咔嚓的一聲打開了,但那道內鎖的鎖鏈並未被解開,門還是只打開了巴掌大的縫,然後里面斜斜探出了母親何沅君的半個身子。
看來母親並不打算讓她進去。
“寶貝,怎麼啦?”
何沅君的聲音含糊不清,好像卡了一口痰在喉嚨似的。
聯想到那劇烈的咳嗽聲,母親這是病了?
張美晴不由地這麼猜想,但看見母親那額頭掛著幾滴汗珠的臉龐,除了有些憔悴,氣色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她以為母親這麼久是換好衣服後順帶化妝了,但此刻看到母親,頭發看上去卻有些凌亂,但這個時候可不是猜測這些的時候,她直接把內褲遞給母親看:“媽媽,你看,又來了,我……,嗯……,這個月都第 3次了,這……這真的沒什麼嗎?我會不會是得什麼病了……”
張美晴本來是想說下體紅腫的事,但不知道怎麼,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了。
說話間,她卻瞥到,今天母親穿了一件灰藍色的深 V連衣裙,是那種兩條布帶在腰部向上交叉至脖子後交匯的款式,就在母親側著身的時候,其中右胸的胸布帶自然往下垂了下來,露出了原本包裹住的一只雪白豐滿的大奶球——母親里面居然沒穿胸罩!
那巨大的奶瓜就這麼垂下來,那布帶的陰影也掩蓋不住那褐色的乳頭在里面隨著明晃晃的乳肉顫抖著。
美晴的臉蛋立刻蕩起一抹紅暈,對於她這種基本常年穿校服的女學生來說,她無意評價母親的穿著,但即使作為一個成年人,這樣真空的穿著她感覺還是太大膽了一些。
而且她印象中,母親以前的穿著相對保守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時常能見到她這種時尚性感的穿著。
同時,看著母親的胸部那傲人的尺寸,實在讓美晴羨慕不已。
作為一名中學生來說,張美晴的胸部已經頗具規模,在整個學校里幾乎是傲視群芳,甚至比很多成熟的女老師都要來得豐滿,但即使在這個月所謂的生長期大了一個罩杯後,和自己的母親一比,她那傲然的胸部看起來還是像含苞待放的一個小花苞一樣。
“咳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母親輕咳了幾聲,喉管涌動,做了幾下吞咽的動作後才說道:“上次醫生不是和你說了嗎,這種情況和你來月經是差不多的,沒什麼事的,你自己清洗一下,再換一條干淨的底褲就是了,它並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影響的。”
再次在母親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讓張美晴心里吁了一口氣。的確,早幾次出現這種情況,她清洗干淨下體後,根本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
“哦,那好吧………”
“好了,快換上校服去吃早餐吧,你快要遲到了。”
“嗯,對了,媽……”
“怎麼了?”
“你生病了嗎?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咳嗽……”
“我,嗯——!”
張美晴關心地問道,卻看到母親的眉頭一皺,半張開的嘴巴里突然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那扶在門框的右手突然抓緊門框,那斜斜探出的身軀抖動了一下,讓那懸掛著的乳球也跟著甩了一下……
“媽你怎麼了……”
這樣的突然的動靜嚇了張美晴一跳,她想進去,但那門被鎖鏈卡死著,她只能再次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嗯——!”何沅君說著又是一聲悶哼:“頭突然有點疼,可能……可能昨晚著涼了,起來……嗯——!”又一聲悶哼後,何沅君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道“喉嚨有點不舒服……,可能還有點上火吧……,媽沒啥事的。你……你快去吧,媽吃點藥就好了。
真的沒什麼事嗎?張美晴不無擔心地想著,因為她感覺母親的狀態有點搖搖欲墜,身軀好像在輕微地顫抖。
甚至讓她感到臉紅的是,因為這種顫抖,母親那沒有胸罩約束,懸掛下來的乳房一直在持續進行著鍾擺運動……
體諒母親這種姿勢和她交談時如此的辛苦,張美晴沒再說什麼,轉身就上了樓。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等美晴換好衣服,自己弄好頭發下摟,母親卻已經和弟弟坐在餐桌旁各自固定的位置上了。
而屬於父親的位置,毫無意外依舊是空著的,這幾個月來,張閔任職的公司接了一個大項目,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即使在家的時候也常常是早出晚歸。
她的位置已經擺放好一杯牛奶和三文治,她拉開椅子坐下,眼角卻不經意瞥到弟弟張浩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笑容看著她,那眼神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美晴討厭這個弟弟。
張浩是這個家庭中的異端。
何沅君生張浩的時候出了一些意外,臍帶繞頸,這讓張浩差點胎死腹中。
因為先天不足,張浩從小到大一直體弱多病,一直到近幾年大概調理得當,才稍微變得正常少許。
但有些缺陷,卻不是可以調理過來的,張浩在外企上班的父親張閔長得英俊儒雅,母親何沅君更是遠近聞名的美女企業家,讀書時也是學校中一只手數得出的校花,而在這樣的優秀基因之下,姐姐張美晴從小就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樣,現在高三了,18歲的姑娘長得落落大方,無論相貌身高在同齡人中均是鶴立雞群。
但張浩,因為出生時的意外,經歷短暫缺氧的張浩出奇地是智力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但不是早產的他偏偏是身體卻出現了問題,從小就比一般的嬰兒痴胖,一張本來應當清秀的臉龐也因為肥胖而略顯痴呆。
這樣的相貌哪怕是兩夫妻十幾年來用盡一切方法培養這個兒子獨立自信,但張浩仍舊因為自卑變得有點陰沉。
也因此,這個家就再沒擺放過任何合照。
因為那些照片看起來是那樣的違和,兩夫妻都害怕這樣的照片會刺傷張浩的自尊心。
這讓厭惡弟弟的張美晴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句諺語: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張美晴厭惡弟弟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中一項讓她感到無奈和嫉妒的是就是:張浩格外受到了父母的溺愛!
其實這樣的偏心雖然是情有可原,但還是讓她這個姐姐心理感到極度不平衡,尤其是父母因為對弟弟的寬容而將寄望完全放到她這個姐姐身上而顯得對她要求特別苛刻。
幸虧腦子正常——張美晴心里惡狠狠地想著,她可不像要一個留著口水傻笑的弟弟。
張美晴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弟弟了,尤其是最近一個月來,以前對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弟弟,開始非常挑釁地用一種充滿的優越感與蔑視的眼神看她,更讓她感到厭惡和憤怒的是,有時候那樣的眼神還會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脯,甚至是下腹的位置,這簡直就是一種變態行為!
赤裸裸的冒犯!
此刻,張美晴狠狠地瞪了張浩一眼,權當維護了姐姐的威嚴。而張浩那張胖臉抽動了一下,顯得並不以為意。
瞪完弟弟,張美晴坐下來,拿起碟子里的三文治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本來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厭惡的強烈程度,結果那三文治一進嘴巴里,咀嚼了兩三口後,立刻被吐了出來。
三文治的味道怪怪的,主要出在夾層的果醬上面,平時吃的是柳橙味的,但今天的淡然無味不說,還異常的粘稠,黏在嘴巴里非常的難受。
美晴掀開三文治,果然,中間不是平時那淡橙色的果醬,而是換成了一種分量更多的白色渾濁粘液,這樣的色澤外觀,再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呃……
那味道……
怎麼有點像今天早上發現粘在底褲上的粘液呢……。
這麼一想,美晴情不自禁地胃部一陣翻滾,泛起強烈惡心感覺,要不是什麼都沒有下肚,她說不准就要吐出點什麼來。
她皺著眉頭,把三文治丟回了盤子里:“媽——!這三文治里面的是什麼醬,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感覺味道怪怪的?”
何沅君抬起頭,露出一張完全不同二十分鍾前美晴見到那種憔悴難堪的臉,頭發已經梳理齊整,臉上化了淡妝,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還塗了以前美晴不曾見過的朱紅色唇膏,這讓母親那本來典雅精致的臉多了幾分魅惑和性感。
“噢,我忘了告訴你,這不是什麼沙拉醬,是一種進口的保健品,微量元素營養液。醫生不是叮囑過要注意給你補充營養嗎?我聽別人介紹這種東西不但非常補充營養,還很補腦,雖然味道是有點怪,不過為了你的身體,還是認真吃掉吧。放心吧,媽也在吃。”
母親說著,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文治遞給了美晴,美晴聞了一下,母親那塊三文治上的沙拉醬和她吃的那塊味道一樣,甚至……
感覺味道更濃烈一些。
似乎為了鼓勵兒女一樣,何沅君還起身走到身後不遠處的冰箱,從保鮮層里拿出一個保溫杯大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裝滿了夾在三文治之間的那種白色帶著微微淡黃的渾濁液體。
扭開蓋子,何沅君倒了大概三瓷勺的量進她那杯喝剩半杯的牛奶里面,再用筷子攪拌均勻,化了妝的朱紅嘴唇含住杯口,一仰首,喉管涌動著,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這下張美晴再無疑慮,雖然安心了下來,但並不代表她接受了這種奇怪的營養液,她還是皺著眉埋怨著:“媽,下次還是別弄這玩意了………,要不加點柳橙汁也好啊。天呐,盡快考試吧,我可不想每天吃這種玩意。”
她嘴上抱怨著,但還是拿起了盤子上的三文治再次吃了起來。
只是讓她加倍惡心的是,她吃東西習慣細吞慢嚼,所以這種聞著帶著少許腥氣,黏糊糊的液體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到底怎麼一回事,今天好像什麼都……感覺,不對勁?違和?
早餐吃完,張美晴情不自禁地這樣的吐槽著。
糟糕的睡眠,怪異的私處分泌物,看上去生病卻又迅速痊愈的母親,惡心的營養液……。
又讓美晴感到意外的是,母親看起來真的不急著出門,她穿著早上美晴窺見的那件那件藍灰色連衣裙,然後自己一無所覺地、異常失儀地搖晃著那沒有受到約束的胸脯,好整以暇地收拾著餐具。
以往在這之前,母親和弟弟已經出門了。
現在還不出發,弟弟肯定要遲到了吧
張美晴和張浩並沒有就讀同一間學校,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就讀的是 M市最好的中學——市立第一中學,就在家附近,每天她只需要步行十來分鍾就到了,尤其是學校在美晴所在的高尚住宅區開了一個側門,也無需擔心安全問題,所以整個高中生涯張美晴都無需接送,是自己步行上學回家。
而張浩的學習雖然並不比這個姐姐差,卻因為中學階段有過幾次記過處分,結果只能將就去了十幾公里外的十一中學,所以一般情況下,美晴是這個家最後出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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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腹誹著,張美晴留意到了母親的怪異之處,卻對自己身上的怪異一無所覺,她吃早餐的時候還是穿了一條長褲的,出門時卻是搖晃著一條及膝短裙……。
而在姐姐出門後,張浩慢悠悠地走進了廚房里,一點也沒有快要遲到的緊迫感——因為母親何沅君在早上已經給他的班主任打電話請假了。
廚房的洗手盤前,身材高挑的何沅君正拿著一塊海綿在清洗著餐具,長發被盤在後腦上形成一團發髻,露出雪白的頸項,藍灰色的性感連衣裙更是整個後背裸露出來.
如果美晴還在這里,她就能看到母親身上穿著的是一件不能隨意穿出街的連衣裙。
一般的露背裝後背最多只會露到腰肢部位,但何沅君這條一直露到了臀溝的上方了,不但把整個匹練一般光潔的後背露出來,甚至似乎能看到少許臀肉,讓人浮想聯翩。
而最離譜的是,開到這麼深已經有了少許淫靡的氣息了,但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在臀溝上面的開口盡頭,有一條細細的鏈條從開口一直延伸到裙擺底部!
這意味著,只要把拉鏈拉開,何沅君的後面是毫無遮掩的。
這是一件不折不扣的蕩婦裝!
張浩躡手躡腳地靠近母親,何沅君似乎高度集中精神在洗碗上,對於體型龐大的兒子靠近一無所覺,她嘴里甚至在哼著小調。
然後張浩左手捏著母親的露背開口,右手捏著金色的拉鏈鏈頭,拉鏈非常順滑,張浩幾乎是不費多少力氣,一拉就拉到了底部,而且是直接拉了出來!
沒有鏈條的連接,連衣裙後面順著地心引力左右分開,順著何沅君挺翹的臀峰滑落,垂下,然後,兩團閃耀著雪白肉光,碩大豐滿得近乎有點肥膩的臀丘,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何沅君沒有穿內褲!
而怪異的是,何沅君任然在哼著輕快的小調,自己那條蕩婦裙後面的鏈子被拉開了,臀部都已經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中,她居然對這件發生在她身上,緊貼著她肌膚的事情沒有任何反應!
詭異的事情接連發生。
她身後,露出淫邪笑容的兒子,張浩舉起了手掌,然後……
“啪——!”
響亮的聲音在廚房內回蕩起來,張浩那肥肉手掌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母親肥膩的臀部上,讓母親的臀肉像果凍一般被蕩起一波波的臀浪!
“啊——!”
何沅君這個時候才尖叫了一聲,猶如夢中驚醒一般,手中的碟子掉落在洗手盤里,將另外一塊碟子砸了個破碎,整個人彎著的身軀彈直,手下意識地朝臀部摸去,然後扭過頭來。
空氣在何沅君看到兒子並摸到自己光溜溜的臀部開始凝集,一種岩漿一般的暴怒情緒開始在臉上凝聚,准備爆發出來——!
怎麼一回事?兒子他……,他怎麼敢——!他——!
何沅君渾身顫抖著,目眥盡裂地准備爆發的時候,做下這大逆不道荒唐事情的張浩,卻笑臉嘻嘻地對母親說道:
“媽,要幫忙嗎?”
嗯?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問話,何沅君的憤怒,卻像遭遇了狂風的炊煙一般,瞬間消散個無影無蹤了。
幫忙?不用了吧,早餐這點餐具……
“你……,不用了,媽自己來就可以了。”
何沅君說著,居然還淡淡地對兒子笑了笑,然後轉身向著洗手池,打算繼續清洗餐具,對於剛才兒子那褻瀆冒犯的行為,卻當做似從未發生過一般。
“咦,媽,你的屁股怎麼紅了一片?”
對啊,怎麼回事……,早上明明好好的……
咦?兒子……兒子這是在談論我的臀部嗎……,他……
何沅君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沒等她整理自己的思緒,張浩又問了一句:
“感到疼嗎?”
何沅君下意識點了點頭,思緒卻變成了:
火辣辣地疼呢……
“媽,我幫你揉一揉吧。”
何沅君立刻又懵了,她突然感到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起來了,像是被人伸了一根棍子進她腦海里攪拌一般。
這……不太好吧……,沒穿內褲呢……,而且那個部位怎麼可以隨便給別人揉弄……尤其提出要求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不對啊,何沅君,正因為是兒子,你不用避嫌的……
,明明早幾天不是光著身子和兒子一起洗澡嗎?
你都能掰開腿讓兒子清洗你的私處了……
揉一下臀部怎麼了?
等等……我在想什麼……,我……我和兒子做了這些事情?
“啊……”
何沅君抬起左手,按在腦袋上,剛剛,她感到自己的大腦被針刺了一下。
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了……
難得兒子這麼體貼,我可不能打擊他……
“好啊。”
何沅君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張浩淫笑著,將手放在了母親的翹臀上,開始揉弄了起來。
_啊……
怎麼回事,兒子揉的很舒服啊……
我都忍不住喊出聲來了……
這奇怪的舒服感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想兒子停下來了……。好舒服啊……。繼續……,再大力一點……_
張浩不過是揉弄了幾下,何沅君的臀部居然就像是一種敏感帶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樣不斷涌過來,讓她克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聲低吟。
她感覺自己雙腿有點發軟,不得不扶助邊緣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同時將腰部下壓,臀部抬起,居然還擺出一種迎合的姿態以便自己的兒子更便利地揉弄自己的臀部。
啊……,好舒服……,但這樣不可以……,何沅君,你這樣太失態了……,必須停下來……
但……但真的好舒服啊……,我還想要……
可惡,這太矛盾了……
何沅君的眼眶里因此泛起了淚花。
嗯?嗯?嗯?
不對……
,何沅君,這怎麼一回事?
兒子揉的是你的臀部……
,怎麼……
,為什麼……
,為什麼你的私處……
不對,那個地方不是這麼稱呼的,應該叫逼穴……
,怎麼我的逼穴,好像開始冒水了……?
為什麼那里會有感覺啊……
啊!何沅君,你這是要死了……,你在想什麼……那是你的兒子……
啊——!
這……,他……,兒子他……他剛剛是……碰到了“那里”嗎?
不可以!那里絕對不可以!
那里是肛門!
“張浩——!你干什麼——!?”
何沅君突然怒斥了一聲,臀縫間被一根手指戳了一下的肛蕾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又舒展開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
何沅君的眼珠子瞪得渾圓,嘴巴情不自禁張開,發出一聲啼叫:
“呃——————!嗯——!啊————!”
好脹——!疼……,什麼插進來了?啊……,怎麼還在插進來……,要受不住了……
兒子張浩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褲子的,露出一根完全不該屬於一名中學生的,一根和情色片里黑人男優一樣尺寸的粗長雞巴,那碩大的蘑菇頭剛剛一點一點地擠開何沅君的褐色的菊蕾,沒入母親的肛道里,然後緩慢地,一點一點地繼續往里面送去。
而何沅君的思緒已經徹底被這樣的插入插得魂飛魄散了……
等等……,是兒子插進來了嗎?
我的……我的那個地方……
我的肛門被兒子插進來了?
洗手台前,何沅君維持著一副帶著痛苦的呆滯表情,但嘴巴卻在本能地發出一聲聲的哀嚎痛叫。
好痛啊……這就是肛交嗎……
我被兒子強暴了?插入的還是肛門那種地方……,那種肮髒的排泄器官……
不過沒關系吧……反正那個地方早上已經徹底清洗過了……,浣腸排泄真的很舒爽……,咦,我似乎還拿手機自拍下來了?
不!不對——!不是清洗的問題,這不可以……
但是……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啊……
,怎麼突然間不疼了,這脹滿感是怎麼一回事?
啊……
,怎麼會那麼粗……
怎麼會那麼長……
這是頂到盡頭了嗎?
不……我到底在想什麼……不……不對……這……
_算了……,好舒服啊……,肛門被插入怎麼可能會這麼舒服呢……?著感覺好奇怪……,啊……,算了,隨他吧……不管了……
兒子……大力點……
啊……_
廚房里,何沅君的眼神已經徹底迷離了,不但眼神迷離,她的嘴角甚至和兒子肛交的行為,開始流下唾液,活脫脫一副痴女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
控制不住自己的逼穴是怎麼一回事……
感覺自己要尿了……
啊……
真的尿了……
啊……
何沅君低著頭彎腰扶著洗手池邊緣,連衣裙被拉開鏈子後只剩下脖子處還系著,像一條拉起來的窗簾一樣一直垂落在地面上,讓那對沒有胸罩的碩大奶瓜明晃晃地也跟著垂落下來,拉成橢圓狀,在隨著她身體的顫抖搖擺著。
相當於赤裸的身軀,肥膩豐滿得臀部挺翹著,一雙修長美腿踩著高跟鞋左右岔開,一條細細的銀线從中間垂落,那是何沅君綻放開來的逼穴里滴落的淫水……
她的兒子張浩,此刻雙手牢牢抓住著母親的腰肢,胯下那根粗長變態的肉棒,正擠開母親那褐色的肛蕾,在母親的直腸內捅進抽出,再捅進抽出做著活塞運動。
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
放肆的,毫無克制的,呻吟聲,浪叫聲,痛叫聲……
違背修養的淫聲浪語,毫無自尊的哀求……
這樣的聲音開始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陽光灑進的廚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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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認真投入學習的人來說,一上午的課並不難熬,但對於今天昏昏欲睡的張美晴來說,卻異常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張美晴在學校飯堂用餐完畢,本該立刻回宿舍倒頭就睡的她,卻還是強撐著疲倦去了圖書館。
第一中學可以寄讀,學校雖然離家里非常的近,但因為中午並沒有人煮飯,何沅君為了培養一下女兒的獨立性,也沒有請保姆,干脆讓她中午寄宿在學校。
寄宿生一般在飯堂吃完午飯就回宿舍休息,但現在臨近高考,很多努力的學生中午選擇了在圖書館溫習功課。
張美晴不想溫習功課,她是約了人。
“哎……雅琪,你的臉色好差啊,都有小眼袋了,你不是熬夜溫書吧?”
劉雅琪是張美晴的閨蜜,也是宿舍的舍友,人長得清秀可人,戴著一副圓形的粉框眼鏡,可愛得來又十分有知性美。
不過她家的確是書香世家。
爺爺奶奶都是著名作家,父親劉常恩是十一中學的語文教師,母親葉韻怡在一家知名的財經雜志當編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熏陶下,劉雅琪天生就帶著一股濃濃的書香味。
“啊?不是吧………”劉雅琪纖細的手指輕撫著臉龐,一臉愁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和你差不多,晚上10點多一點點就睡了,但是不知道為啥,有時候早上醒來,感覺好累,好像完全沒睡過似得……而且……算了……。哼,你說我呢,你不也是熊貓眼,看看你那眼袋,不用這麼拼命吧!”
雅琪雙手托腮,秀眉緊蹙,她還有下半段話要說,但張張嘴,還是沒說出來。
“啊!你也有這樣的情況啊,我也是耶!我媽帶我去檢查過了,醫生說是什麼生長期,哎,但我覺得,可能是快高考了,壓力太大了。”
因為差勁的狀態,美晴所剩不多的精力已經被上午的課程全部消耗掉了,此時也無心溫習,一邊打著哈欠,隨便拿了本課外書籍亂翻著。
聽到雅琪的話,才發現原來不止自己是這樣,她立刻把書一丟,湊到了雅琪跟前。
“我媽也是這樣說……。說起壓力,但說真的,緊張是有些啦,我覺得我還可以吧……,你要考京都大學可能壓力大點,我志向又沒你那麼高,還真的不至於啊………”
“我也這麼覺得啦,但是……,哎……不說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美晴四周打量了一下,確認沒有別人後,說道:“你……你有沒有……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發現下面會有一些……東西啊?”
美晴說完後,自己臉都紅了一大片,正愁不知道怎麼形容,雅琪點了點頭,很快地接上話:
“你是說那些白色黏黏的東西吧………”
“對對對對!怎麼?你也有啊?”
“恩,也是最近才有的啦……,而且是偶爾會這樣。我問過我媽,我媽說這是正常現象,我開始還以為我得了什麼病呢,都嚇死我了……”劉雅琪說完,突然鬼鬼祟祟地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後示意張美晴把頭湊過來:“我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許說出去……”
“啊呀呀,你這什麼話,這是對我人格的一個極大的侮辱!快說!”
“我媽給我看過,她也有……”
“啊?她有什麼啊?”
劉雅琪的臉蛋上騰起紅暈,她揚了揚眉。
“那種粘液……”
“不是吧……,不是我們這個年紀才……”張美晴下意識地捂住了小嘴,害怕自己驚呼出聲來,又很快又留意到劉雅琪話里透露的另外一條信息,問道:“你媽還能給你看……看這個……”
“都是女人,有什麼不能的……”劉雅琪雖然這麼說,但心里也是羞得不行。
“你是說,她當著你的面,掰開……掰開……那個……,給你看?”
張美晴不依不饒地追問下去,讓雅琪原本羞紅的臉蛋更是燒得發燙:
“對……,哎呀!你問這麼詳細干什麼,羞死了。不過我告訴你,我媽的情況好像比我的厲害,她流了好多,一大團,黏黏的。而且!我問我媽為啥不清理掉,她說那些黏液對下面有護理的作用,她就把內褲穿回去了,然後就出門了……”
“不是吧?我媽讓我清洗掉啊,這樣黏黏糊糊的不會很難受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
雙方既感沉默了好半晌後,同時嘆了一口氣:
“哎……”
“怎麼啦?”張美晴先開口問道。
“很煩啦……”雅琪摘下眼鏡揉了揉眼,又嘆了口氣說道:“哎……最近家里面變得有點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
“怎麼說呢……,我爸和我媽……,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吵架了,最近他們都沒怎麼說話,晚上回到家幾乎都在各干各的,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搞得家里的氣氛怪壓抑的。”
“啊?吵架了?為什麼啊?”
“我不是說了我不知道嗎!反正我沒聽到他們吵過。而且他們也不像是吵架,只是各干各的……,我很小心地問了一次,他們都敷衍我,都說沒事,最近忙,事情多……。”
“嘿,雅琪,會不會是你爸出軌了?”
“哎!張美晴!叫你別看那些狗血劇!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哈哈,別搞,開玩笑啦。”
周圍投來異常的眼光,張美晴和劉雅琪紅著臉停止的嬉鬧。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兩位同學,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
那陰柔的聲线出自一個男生的嘴里,簡直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聽到這樣故意做作的聲音,張美晴和李雅琪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張美晴板著臉就站了起來:“劉偉民你給我滾一邊去!不然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身後站著的是一名體型和弟弟張浩差不多胖的,小眼寬鼻闊嘴,表情異常下流猥瑣,正是同班的李偉民。
聽到張美晴赤裸裸的威脅,他吹了一聲口哨,舉起雙手做投降姿勢,往後退去,退了四五步後就聳聳肩轉身走了。
張美晴那話可不僅僅是虛張聲勢,她 6歲就被送去學跆拳道,一直到高二要備戰高考了才停下來,等閒男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真是惡心死了。”劉雅琪看著劉偉民的背影啐了一聲。
劉偉民是一中的異類,在校內的名聲差勁的很,經常裝著不經意去揩女生的油,摸下屁股裝著沒看見撞下胸部什麼的,甚至還有風聞說他在女生宿舍的廁所和澡房安裝過針眼攝像機偷拍女生如廁洗澡,雖然沒有實質的證據,但幾乎所有人都一致認為他肯定做過這樣的事。
本來這樣的學生應該一早被一中這種名校掃地出門的,但偏偏劉偉民後台硬得很,已經退休的爺爺曾是本市的市委書記,老爸如今是教育局局長、老媽是文化局局長,這些大靠山在背後撐著,讓學校拿他沒有一絲辦法。
而校長是個投機派,對劉偉民不但沒有批評指正,甚至會對教訓劉偉民的老師加以指責,袒護他的那些荒唐行為,這更助長了劉偉民的氣焰。
就上周的事,劉偉民在走廊上當著幾位同學的面,拍了一巴掌經過的數學老師王春娥的屁股,就在大家以為老師會轉身給他一耳光的時候,結果那王春娥只是咬了咬下唇,別說耳光了,居然連指責也沒有就落荒而逃,明明上次王偉民掀她裙子的時候,她才用戒尺把王偉民當場教訓了一頓……
劉雅琪格外討厭他,因為張美晴跟她說過一件事:一次放學後的打掃衛生,當時就她和劉偉民在教室里,她不小心滑倒撞到腦袋暈了過去,醒來後張美晴抱著她。
張美晴告訴她,張美晴過來找她的時候,發現劉偉明就蹲在她旁邊,一只手居然伸進了她的裙子里,聽到張美晴大喊一聲“你在干什麼?”
才慌張的抽出來。
事後,劉雅琪也發現自己衣裳凌亂,由於她滑到的時候是快打掃完畢了,所以她記得自己暈倒時的時間,前後一比照,她昏了大概有十幾分鍾了,天曉得那段時間那個惡心的家伙都對她做了些什麼事!
每次一想起這遭,劉雅琪就覺得惡心得不行。
後來張美晴想將這件事報告給老師知道,但劉雅琪覺得丟臉,自己檢查了一下也沒發現有什麼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看見他我就不爽了,心理變態!下流胚子!真想把他盡情打一頓!”
“算了,何必和這種人計較。人家有後台,我們惹不起……”
“就是你們這些膽小怕事的才讓他這麼囂張。”
張美晴咕囔著,她倒真的不敢無緣無故打劉偉民一頓,別說他爸是教育局局長,就算是一個普通學生,在學校斗毆可是要記過的。
“不說這個了,你知道嘛,上周你弟弟來我家了。”
劉雅琪本來打算轉移一個話題的,誰知道一說出口自己就後悔了,這也是個糟心的話題。相對劉偉民,他更討厭張浩。
“那傻子去你家干啥?他怎麼敢?”
張美晴發出一聲驚呼,瞬間又吸引了不少注視,她尷尬地訕笑著,對其他同學做了幾個抱歉的手勢。
劉雅琪的父親是張浩的班主任,別看張浩雖然外表看起來有點痴呆,但實際上他們兩姐弟的學習成績都很好,姐姐是第一中學這種學霸林立的學校里面的尖子生,而張浩雖然讀的是一所普通中學,但成績也是年級里數一數二的。
而且最叫人無語的是,張浩並不是一個努力學習的人,他經常和一些校內不怎麼愛讀書的小混混在一起,偶爾還有逃課現象,但他的成績就一直沒怎麼落下過。
這樣說起來,實際上張浩的學習天分要比張美晴的更好一點。
之所以又是個糟心的話題,是因為劉雅琪從小學開始和張美晴就是同學,而張浩在高中之前和她們一直在同一所學校。
張浩在小學那會就很能折騰事情,仗著自己身胖力大,經常欺負別的同學。
初中那會有一次記過就是,他和幾個年級的小混混把一個女生堵在了樓頂的樓梯道,後來還和等了許久不見人就進來校區尋找的女生家長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當時這件事鬧得挺大的,警察也來了,後來是其中的一個小混混承認他對那個女生做了一點“過分的事情”被開除而結束。
劉雅琪從父親那里得知,本來還會追究一些刑事責任的,後來那個女生的家長不知道為啥選擇了息事寧人,不再追究就不了了之了。
而根據張浩的說法,他當時只是路過看熱鬧,並未參與進去,但何沅君還是因為此事雷霆大怒,關了他整整一個多月的禁閉不允許出門。
而劉雅琪更討厭張浩卻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是前年張浩來劉雅琪家做客的時候,劉雅琪在後來不經意聽到母親和父親的談話,才得知當天母親丟了一套剛換下來的紅色內衣褲。
本來她母親是打算和張浩的媽媽反映這件事的,卻被爸爸以“孩子還小不懂事,正是青春期難免做一些傻事”和“這事傳出去也不好聽,還可能毀了這個孩子,他學習不錯,本質應該不壞。”
為理由不了了之了。
但從此,她家就不再歡迎張浩過來做客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的時候,他沒多久就走了。”
劉雅琪雙手撐著臉蛋趴在木桌上,感覺到說不出的惆悵:“奇了怪了,我媽媽以前很討厭他的,我回去的時候,我爸在書房看書,你弟弟卻在我媽的臥室里不知道在聊什麼,他走的時候,我媽居然還送他出門,臉上還挺好笑容的……。”
“不會吧……,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要我……我幫你打探下他們什麼事?”
張美晴這麼說著,其實她心里也沒底,她和弟弟雖然同住一屋檐下,留著同樣的血脈,但平時相處形同陌人,並沒有多少交流,而交流也以爭吵為主。
“我也挺好奇的,但問我媽,我媽卻說是來找我爸問功課的。不過我覺得你問不出什麼啦,他肯定不願意說的。”
“哼,反正我最近也看他不順眼,正巧整整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