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兩個鄰居姐姐的瘋狂情事

第5章

  這幾天也沒有人來要債,梅梅自從那天我回來起已經幾天沒有睡過來了,因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沒有去學校接她。

  我有心疏離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晨不送,還有就是表現得稍微冷淡一些。

  我沒啥經驗,不知道怎樣處理一個孩子對自己的這種依戀。昨天沒去接她,又沒有提前跟她說,我有點愧疚,早早的去學校門口等她了。

  梅梅見到我就跑步過來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兒了?我在門口一直等不到你,後來才回家。我要媽媽給你打電話,媽媽說你肯定出去忙了,不讓我打。”

  “哥哥臨時有事兒,沒來得及說。抱歉抱歉。”

  到家後我跟她一起上樓,我手指指她家門示意她去敲門,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樓上點點,示意我去我那兒,略帶緊張的可憐兮兮看著我。

  我摸摸她的小腦袋,點頭算是同意了。

  她立馬高興起來,拉住我手就往樓上跑。

  梅梅從衣櫃里拿出衣服,我都沒知道她還放了衣服在房間。“哥哥你先洗澡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

  我挺驚訝的,難以說清是什麼感覺。

  除了媽媽很少有人幫我洗衣服了,讓我想起上學的時候幫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

  我想到好久沒跟她聯系了,洗完澡看看還不太晚,還打了個電話給她,也沒聊什麼。

  梅梅洗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來了。

  我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說了句“晚安,睡吧。”

  她“嗯”了一聲。

  我有點睡不著,胡思亂想很多東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葉子的,前女友的……

  當然,也有關於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並不是不喜歡梅梅跟我睡,就是覺得很不妥。梅梅的堅持讓我找到一點說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順水推舟了。

  我也不是說就起了邪念,可同樣也不是那麼心無雜念,甚至會想到,等梅梅長大了,我娶了她,這也是愛情的一種吧,盡管可能性小了點。

  梅梅輕輕的點了點我的肩膀,我裝作沒醒,她慢慢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還是沒動靜,輕輕的把腦袋鑽進我懷里。

  我輕輕嘆了口氣,梅梅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准備把腦袋挪開。

  我摟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臉,我說:“梅梅,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梅梅側過身一手抱著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乖,睡吧。”

  借著外面的月光,我看見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

  過了好久,梅梅應該是真睡著了,可我還是沒有睡意。

  梅梅的一條腿掛在我身上,半邊身子露在被子外面,開著冷風呢,我把被子幫她拉上,拉被子的時候經過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我輕輕起身了,到外面抽了兩根煙。

  調了個五點半的鬧鍾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實在不行啊,會失眠。

  感覺睡了沒多久鬧鈴就響了,我先刷了牙,又輕輕的躺到梅梅旁邊,輕輕摟住她的肩膀。

  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著了。

  等我醒的時候發現梅梅正看著我呢,我說你醒了怎麼沒叫我呢?

  梅梅說還早,就沒叫。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起吧”她說:“等一下!”

  然後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親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還是沒刷牙!”

  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還笑,笑你個頭!”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臉紅了,我急忙問:“哎呀失手了,疼嗎,梅梅?”

  她說有一點,我明知道不合適,還是借機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樣說:“誰讓你調皮了。”

  可能那時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來兩天我跟葉子沒有機會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了,我很害怕。

  梅梅有一個極不負責任的爸爸,已經那麼悲慘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個極不負責任的男人,那麼她的一生就真的毀了。

  這是可以預見的,我也許沒有多麼高尚,可為了自己的一時衝動而毀了梅梅的一生,我覺得這事情我也做不出來。

  打個比方,就像你為了吃一顆玉米,那就去偷一顆一樣,沒什麼壓力;而為了自己吃一顆玉米,燒了人家整個玉米地,那就太殘忍了。

  我陷入了自責和迷惘之中,當時又沒什麼重要事情做,我決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個人。

  我去辦了一張卡,裝在以前換下來的手機里給了梅梅,把我跟小陳的號碼輸在里面,我告訴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

  但只有放學了跟早晨才可以用。

  想跟葉子打個告別賽再走的,老馮一直在家,沒啥機會。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熱情的請我吃飯,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請我。

  我只是去看看她,沒別的意思,可是她這樣讓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這是認為我來找她打友誼賽來了,她帶男朋友來是讓我免開尊口。

  難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憂?

  呵呵,這就是當時口口聲聲說任何時候都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誰說女人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我覺得這話不科學。我更相信一個朋友的話:女人是誰干誰好。

  散心還散出毛病來了,出師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

  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幾個很好的同學。

  但都在上班,我大老遠過去讓人請假出來陪我吃飯?

  感覺沒什麼意義。

  工作中認識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認識的,普遍不是一個年齡層,而且去找他們玩兒,無非是去夜總會。

  我不喜歡那樣的消遣,呵呵,我是靦腆型的,找個陪酒小姐手都不會摸一下,唱唱歌,花那麼多錢,覺得是花錢找罪受。

  所以,難得去,放不開嘛。

  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時間吧。

  我去了四川閬中,很不錯的小地方。

  可是住了沒幾天又覺得無聊。

  算了,還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訪了合作過的單位,甲方啊,設計院啊都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葉子沒有打過電話給我,我也沒有打過給她。

  隔幾天會發封電子郵件,簡單的說一下所見所聞。

  她也回一下,字總是不多,按我要求會發些照片過來,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會偶爾打電話過來,都是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前後一個月,我終於又回來了。開始了人生第一次相親,我事先並不知情。

  小陳來接我,家都沒回,第一時間去范總工廠看看,范總說晚上他還有個朋友,約我一起過去吃飯。

  下班後范總跟司機小鄭,我跟小陳,四個人開兩輛車過去了。

  范總有點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約到幾點,反正跟我沒關系,跟著他走就是了。

  進包房後發現里面坐了三個人,一對中年夫婦,一個女孩,長得,怎麼說呢,一般吧。

  我們進門後這對夫妻掃視了一下我跟小陳,我很不喜歡他們那副神情。

  范總開始介紹:“這是付總還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剛從澳洲留學回來。”

  接著介紹我:“沙河,沙總。北京來的。”我說不敢當,北京派來跟范總公司對接的聯絡員,暫時到范總公司學習來了,稱呼小沙就可以了。

  付總問我畢業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問:“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說月薪一萬五。

  那女人有點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

  她女兒偷偷拉拉母親的衣袖,示意她別這麼說話。

  我有點明白了,這是傳說中的相親啊,總算遇著了。

  范總說:“沙總太謙虛低調了,他……”

  我舉起杯打斷他了:“范總,我敬你一口。”

  交淺何必言深。

  我對他們女兒沒興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沒興趣。

  舉個例子,小范總比我還大兩歲,范總獨子,過的什麼日子?

  經常借錢過日子,一心等著老爸死(我絕不是誣陷他)。這年頭靠老子都靠得那麼辛苦,何況老丈人。

  何況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總只是有一個很小的機械工廠,只是積累的時間長些而已,並不足以支撐他在我面前的高傲。

  至於留學澳洲,呵呵,我難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學就去澳洲留學的經典無錫套路?

  據說有個澳洲的大學,里面一半是無錫學生。

  我悶頭吃飯,范總跟付總閒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給了小陳一個眼色,小陳去結賬,把車打好空調停在酒店門口。

  我打了個招呼起身告辭“出去個把月了,家里還要打掃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總說“我們也走了,結束吧。”

  然後發現帳結了,小陳已經把車早就開到門口了。

  要說司機的專業素質跟接待工作的規范程度,老實說,江蘇的企業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觸了不少,整體真遠不及北京。

  小陳在我指導下是個優秀的司機了。

  第一次相親,來得那麼突然,結束得又那麼悄無聲息。

  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淨。

  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讓遲姐來收拾過了,有點小感動。

  也許,我也得找個鍾點工了,不然打掃衛生太煩人了。

  梅梅現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終於不必如此糾結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氣。

  我洗好澡把門打開,等待著葉子回家,看一眼。

  還是等到了,不過是跟老馮一起回的。

  打了個招呼,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屋了,葉子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個打電話給我的動作,葉子點點頭。

  葉子先洗澡,等老馮洗澡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問葉子能不能出來一會會兒,她說可以。

  假裝下樓扔垃圾,我在樓下等她。

  用力的親吻她,摸她,她也熱烈的回應我。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真的做點什麼。

  這讓我極其沮喪。

  看著葉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難過。

  抽了根煙,我也上樓了,回家後看到一大包給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個電話給遲姐,告訴她我馬上到她家。

  遲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點美妙風光,可是我正處於沮喪當中,也沒太大感覺。

  我准備走的時候,遲姐叫住我,讓我陪她聊聊天。

  我問她最近還有人來嗎,她說少多了,她已經跟老公離婚了,房子屬於她跟梅梅了,別人來要債,她就告知已離婚。

  這樣大多數人就不來找她了,偶爾還是會有人,不過好多了。

  我問她接下來怎麼辦,她說先這樣吧,等梅梅上大學了,她再重新找一個。

  我們就這樣閒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見所聞啊,各地風土人情什麼的,基本上是我在說,她在聽。

  我把頭扭轉了一圈,脖子里發出輕微的吱吱響,她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白天起得早趕飛機,在飛機上睡著了,脖子有點不舒服,還有晚上喝了點酒,頭有點暈。

  她說我幫你按按吧,我說好啊。

  她先站我身後,幫我按脖子,說實話,按得也不舒服,但是聞著她的氣息,有點愉快。

  按得有點痛,我又不好意思說,我跟她說我躺到沙發上,你給我按按肩膀跟腦袋吧。

  她說好,把腿盤著,拿了個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閉上眼睛,她溫柔的幫我按著。

  在這有點曖昧的氣氛中,我的雞雞有要抬頭的架勢,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臥起坐一樣曲著,這樣可以不太明顯,可是這樣一曲,勃起得更厲害了,有點尷尬。

  我說:“姐,燈太刺眼了,關了吧。”

  她說好,關了燈。

  她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沒人要啊。她說怎麼會,說我很有魅力。

  我問她:“遲姐真這麼認為嗎?”

  她說是真的。

  我說我給你按摩吧,她沒吱聲。

  我站起來,到她身後也盤腿坐下,把她輕輕拉我懷里。

  我環抱著她,親吻她的耳朵。

  她喃喃的說:“你會後悔的。”

  我說不會。

  我去親她的嘴巴,突然發現剛才抽煙了,沒漱口。

  來不及去衛生間了,抓起茶幾上的杯子,漱了兩口,吐到垃圾桶里,繼續親吻她。

  我脫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讓我順利的脫下內褲,我摸了一把,真是發洪水了。

  她急不可耐的抱著我,我脫掉褲子,堅硬的雞雞沒有用手扶,往她的陰部捅,沒捅進去,這真不是個容易的動作。

  她有點著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雞雞,扶進了她那柔軟的地方。

  我輕輕的抽插,她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夜深人靜的,是嘰咕嘰咕的水的聲音,格外撩人。

  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說停一下,我喘著氣問她怎麼了。

  她說她忍不住要叫了,讓我們回房間,床上做。

  我騙她說不能拔,拔出來可能就軟了做不了。

  我聽到她說忍不住要叫,動作更加狂暴起來,扛起雙腿,一插到底。

  她真的控制不住聲音了,開始“嗯,嗯”的叫著,我越來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著:“不要,快停,我感覺要尿尿。”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興致及其高昂。

  當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課了,我不僅加快了頻率,還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陰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渾身顫抖得厲害,開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

  說實話,反正陰部水汪汪的,我都沒有感覺到她尿了,不過還是很興奮,一哆嗦,我也射了,很暢快。

  好久沒做了啊。

  我問她是真的尿了嗎,她很不好意思,說真的,而且感覺好髒啊,拉我去洗澡。

  她自己衝了一下,就開始幫我洗,然後自己再衝一下,蹲下來,用水龍頭衝洗陰部。

  接著再溫柔的幫我洗雞雞,洗屁股。

  她的皮膚還是相當可以的,身材也不錯,最主要,我覺得真的夠風騷啊。

  葉子經常穿著睡衣跑來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麼風騷;遲姐端莊得很,可實際上我後來覺得她思想前衛,床上風騷入骨。

  白居易的詩好像這樣寫的:“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罪過罪過,用在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適。)

  我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女人是否真的風騷,你上她之前是很難判斷的。

  我不准備回去睡了,好久沒做了,今天准備起碼再做一次。

  而遲姐好幾個月沒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

  幫我洗雞雞的時候,我又有點勃起了。

  遲姐開玩笑:“你今天吃藥啦?這麼快又來了。”

  我笑著說:“是啊,今天就是喊你來救命的,不然小弟弟會漲壞吧。”

  我們赤條條的來到床上,我躺下,遲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開搞。

  但是我想認真看看遲姐是怎樣被刺激得尿尿的(什麼東西我都喜歡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純粹個人興趣),我坐起身,把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讓遲姐屁股放在枕頭上,把她雙腿分開,可以仔細觀察。

  遲姐的毛很濃密,但是還是柔軟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陰部比較肥厚,顏色略深,但還是鮮嫩多汁的樣子,一模就立馬起水,我把中指伸進去,沒多遠,感覺到陰道壁上有一個硬塊,還比較大,我一模到這里遲姐就屁股扭動起來:“別逗我了,好癢,快給我!”

  我說:“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

  遲姐臉通紅:“啊,你這是什麼愛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頂動那個硬塊,感覺遲姐的水像開閘一樣流個不停,感覺她的陰道深處逐漸夾緊我的手指,陰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進去了,抽動的時候甚至聽到噗滋噗滋的水聲。

  遲姐很狼狽的叫起來:“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啊!”一邊扭動身體想要離開。

  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頻率。我說:“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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