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個人語言不通,彼此交流幾乎為零,但此刻女孩還是明白無誤的感覺到了陽明對她的溫柔和體貼,心中不由溫暖感動,愛意也愈發強烈起來,她不由自主的用雙臂圈住陽明的脖頸,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同時下體更加濕潤,越來越多的淫液從陰道深處涌了出來,浸染潤滑著卡在陰道口上的不速之客。
這時候,女孩明顯感覺撕裂感不是那麼強了,有點飽脹,亦有點酥癢,像是有一群螞蟻在里面爬行,這使她不由口吐一聲細微的呻吟,被陽明放在他身側的兩條腿也隨之彎曲,纏在他的腰上。
感覺到了女孩的變化,陽明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卡在陰道口處的龜頭一點一點的向前挺進,直到遇到一層薄膜的阻擋方才停了下來,然後又慢慢後退,如此反復了多次,一次比一次來得順滑,而女孩似乎也漸漸品出了其中滋味,表情放松,面帶愉悅,原本嬌怯害怕的眼神變成了沈醉和迷離,眼角眉梢間更是不知不覺間漾起一抹春意。
陽明微微一笑,瞅准時機,腰部猛然一挺,伴隨一聲極為細微的破碎之響,他的莖身一下便進去了三分之二,而與此同時,女孩原本半開半合的眼睛驀然睜的老大,嘴巴張了張,但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潔白的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繞在陽明頸後的手指也出自本能的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沒過一會,一縷鮮紅的血液從女孩的陰道壁與陽明的莖身之間溢了出來,如一條血色蚯蚓劃過陰莖表面,然後慢慢滑落而下,於淫靡中透著一絲淒艷。
和陽明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也有好幾個了,但未成年的處女他還是頭一次經歷,於是他也就便第一次領教了那一份難以言說的緊致,幾乎是要將他陰莖生生夾斷似的。
與以往所經歷的那些女人的火熱,彈實,滑膩相比,現在他的感覺就是生澀和緊固,令他簡直是寸步難行。
不過這時候陽明也不想動,就這麼靜靜的體會著處女的陰道帶給他的一份極致快感,那里滾熱,緊實,猶如一尊彈力極強的肉壺箍住了他的陰莖,令他根本無需用摩擦來增強快感。
過了片刻,女孩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緊咬的牙關也隨之放松,下唇隱現一道血印,可見剛才咬合的力量之大,亦可見處女膜被破給她所帶來的痛苦。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從陰道壁與莖身之間的縫隙溢出的血液漸漸變得稀少,直至不再有新鮮血液溢出,陽明才開始慢慢把陰莖向外抽出,與此同時,他也沒放棄對女孩雙乳的刺激,掌心不斷輪流按壓撫摸著那兩粒蓓蕾。
然而畢竟是新瓜初破,無論再怎麼撩撥女孩的性欲神經,一旦動了起來其劇痛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女孩痛的再次眉頭緊皺,身子微顫,鮮血更是隨著陰莖的抽出而再度涌出。
但這一次陽明沒有再停住不動了,而是利用血液以及自己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的潤滑緩緩的來回抽動,當然幅度並不是很大,每一次挺進只進入三分之二莖身,退出時更是不將整個陰莖拔出,而是到最為粗壯的龜棱處便停下,避免了對緊窄陰道口造成進一步的撕裂之傷。
如此小范圍的抽動雖然還是給女孩造成痛感,但明顯是在她的忍受范圍之內,她雙目半開半和,微卷的頭發凌亂四散,鼻唇間時哼時吟,兩只手臂死死纏在陽明的脖頸上。
沒過太長時間,一度消失的淫液開始再一次從女孩的陰道內分泌出來,直接導致潤滑度進一步增加,陽明的抽插也就愈發變得順利起來,因而他的抽送幅度開始變得大了起來,挺動的一次比一次深,直至最後全根而沒,他的整個陰莖消失在女孩的陰道內,彼此恥骨相貼,緊密相連。
“哦……啊啊……”要說之前的輕抽慢送帶來的疼痛還在女孩的忍受范圍之內的話那麼現在的快速抽插就是她無論如何也是難以承受的了,她發出沈悶的悲鳴,眼淚奪眶而出,兩只腿驀然繃直,肌肉微顫,緊緊夾住陽明的腰,似乎是想阻止他的狂猛抽動。
然而這時候的陽明仿佛狂性大發,對女孩的哀吟絲毫不管不顧,繼續的狂抽猛插,血液混合著淫液被一波一波的帶了出來,形成淡紅血沫一滴一滴的灑落在皺巴巴的床單上。
女孩痛的眸子反白,只覺下體被生生捅進去一個燒紅的鐵棍,攪的她五髒六腑仿佛都散了,陰道內更是火燒火燎的痛,外面的剛剛才拆去植物莖的兩瓣陰唇被陰莖翻進帶出,劇烈摩擦導致傷口處迅速滲出血絲並且腫脹,宛如兩片血紅饅頭。
陽明對女孩的痛苦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知道他此刻只能速戰速決,不能停,事實上他也停不下來,因為此時追逐本能的性快感已經漸漸大過了他的理智,他腦中想的就是發泄,發泄,再發泄……
連續抽動近百下之後,女孩漸漸的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那里變得麻木,仿佛那一塊已經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這也使她的身體得到了松弛,小腿垂耷下來,一雙結實青嫩的小乳隨著撞擊而前後甩動,淺褐色的乳頭跳躍不止,被陽明輪流含在嘴里吮吸舔咂,極盡挑逗。
麻木之後便是適應,女孩漸漸品嘗出了快感,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令她下體深處分泌出大量淫汁,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里像失去了水龍頭的水管,汩汩的往外冒著水,被里面肆虐的陰莖擠壓攪拌發出陣陣“撲滋”聲,衝擊著她的耳膜,令她既羞且喜並且漸漸沈迷其中……
一連數百下的抽插令陽明的泄意快速上涌,他把女孩的兩條腿扛到自己肩膀上,讓她的陰戶整個完全的露出來,然後將身子前傾下壓,幾乎將女孩的上下身對折,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似一陣的快抽猛插,懸垂的陰囊“啪啪”的擊打在女孩的臀肉上,可見用力之大,挺入之深,操的女孩哭喊嘶鳴,像是極樂,又像是極苦!
又是連續近百抽,陽明只覺陰莖驀然膨脹,一道電流從尾椎直躥陰莖,令龜頭酥麻無比,其爽快之感是難以形容,陰道四壁的嫩肉層層纏裹,就如一張溫暖而緊實的小嘴在吮吸,令他幾乎立刻繳械。
然而陽明卻硬是強忍精關,盡管他十分想在那火熱肉腔里一泄為快,但他知道這里根本就沒有事後避孕藥,為了防止女孩萬一中招,他只能采取體外的措施,所以他抽身拔棒,擺脫火熱肉腔的纏繞,然後一手握住莖身,使勁套動兩下,隨即馬眼一張,濃白精液劃出一道長長弧线,灑落在女孩胸口脖頸間,甚至有幾滴落在她的發際眉梢上,懸懸蕩蕩,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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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怎麼樣?昨晚應該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索菲酸溜溜道。
正在開車的陽明是又好笑又覺頭痛,自打清早回到營地後這個美國妞便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盡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每一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過次數一多,他也覺得有些煩不勝煩了。
“我聽說你們西方人是最注重隱私了,怎麼你……”
索菲一聽,頓時夸張的揮舞著手臂道:“嗨,嚴格來說,你那不算隱私,嗯……應該叫……對,叫艷遇,或者說,叫做奇妙的經歷。”
“艷遇也好,奇妙的經歷也好,總之我無可奉告。”
“真是一個沒趣的家伙!”
索菲甩過一個白眼,轉過頭不再看陽明,但沒過一會她又湊到他的跟前,眨著眼睛笑嘻嘻道,“是不是怕我吃醋啊?所以你才保持沉默。”
陽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見他如此,以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索菲眉毛一揚,顯得頗為得意,她一手搭在陽明的肩膀,輕輕在他耳邊吹著氣道:“嘻嘻,這個你可不用擔心,我可不是那小氣的女人。”
“還不小氣呢?從一大早到現在念叨個不停。”陽明心中暗笑,卻也不說破,而是微微聳了一下肩膀道,“你先把手拿開,我正在開車呢。”
見確實從陽明嘴里套不到什麼話了,索菲只好恨恨的抽身坐好,眼光投向窗外,外面依舊是一片蒼茫的草原風光,遠處有奔跑的斑馬,近處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鬣狗,前方不遠處還有幾只長頸鹿,它們一邊咀嚼著樹梢的綠葉一邊好奇的盯著緩緩朝它們駛過來的車隊,直到快接近了,這些長頸鹿才不慌不忙的走開,似乎一點也不畏懼這些鋼鐵怪物。
若是換做之前,索菲此時早已興奮的舉起相機大照一番了,但此時她卻顯得興趣索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手肘支在車窗上,手掌托著腮,眼睛看著前方,不知在想著什麼?
忽然,索菲放下手臂,轉過身子對著正在開車的陽明道:“好吧,陽,我向你坦白,看你昨晚留在那個土著人家,和那個女孩同床共枕我很難過,昨夜一宿都沒睡好,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你了?”
陽明一怔,他斜瞥了一眼索菲,只見她表情認真,不似說笑的樣子,這讓陽明一下頭大如斗,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的話?
而這時,索菲仰首重重的靠在座椅背上,兩手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哀嘆道:“天啊,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怎麼就愛上你了呢?要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這樣的愛是沒有結果的……”
看到索菲這般糾結的模樣,陽明心中也頗不是滋味,事實上他並不確定索菲是不是真的愛上了自己,但捫心自問,他並沒有愛上索菲,至少現在沒有,有的只是男女之間本能的肉體吸引,當然,他對索菲也有一份欣賞和喜歡,欣賞她的那份執著,喜歡她的熱情與善良,但遠還沒到愛的地步。
“嗨,別這樣!”陽明伸手拍了拍索菲的肩膀,安慰般道,“這只是你一時的感覺,過會就好了。”
“好吧,但願如此!”
索菲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理了理被拂亂的頭發,正色道,“不過為了不讓這種不良情緒繼續蔓延,我想有必要和你保持距離。”
“哦?保持距離?”
“是的,等到了下一站我會上其他人的車子,也許拉開一點距離會讓我……”
索菲話才說一半,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在她耳邊響起,震的整個大地都在顫抖,笨重的悍馬車更是一陣劇烈搖晃,險些翻倒。
在他們前面出現的是一片火光衝天,行駛在最前面的那輛福特重型皮卡被拋到半空中,足有三四米高,車里的兩個人被甩出車外,也不知是死是活?
車上的物資散亂一地,而爆炸所產生的強烈衝擊波讓悍馬車的前擋風玻璃瞬間破碎,化為無數碎片,如暴雨一般襲向車里的兩個人。
“趴下!”陽明發出喝聲的同時身子也隨之撲過去,把索菲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身下。
一直生活在和平環境中的索菲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
當時就被嚇懵了,准確說是被爆炸聲給震懵了,巨大的響聲讓她雙耳暫時性的失聰,大腦更是一片空白,直到被陽明壓在身下她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仿若木雕。
由於是鋼化玻璃,玻璃碎片沒有棱角,所以並沒有對車里的兩人造成大的傷害,只是碎玻璃片覆蓋他們一身,陽明迅速抖落身上的玻璃碎片,然後抱起索菲,將她扔到後座,然後衝她大喊:“趴在這里,別動!”
身子在一拋一跌中索菲終於是稍稍緩過神來,一時失聰的耳朵也恢復了一點聽力,只聽她驚慌失措道:“哦……天啊……這,這是出……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劫物資,你趴在這里,千萬別亂動,我出去看看。”
說罷,陽明一腳蹬開車門,抄起後座放著的一把突擊步槍便貓著腰跳出了車。
這時,車外已經是槍聲大作,後面的桑尼及那些押運士兵對這種遭遇突襲的場面似乎並不陌生,所以並不顯得驚慌失措,他們早陽明先一步下了車,各自尋找有利的地形躲避並適時的予以還擊。
陽明接連幾個翻滾騰躍,跳進一個小小的凹坑里,稍作觀察了一下,頓時不由暗吸一口冷氣,因為對方的人數看上去相當多,而且火力也非常猛,自己這一方被壓制的幾乎抬不起頭來。
也許是顧忌後面的那些卡車裝的都是軍火,這些人不敢使用火箭筒或者手榴彈之類爆炸性的武器,都是用槍在射擊,而對桑尼他們來說,同樣是由於顧忌身旁就是滿載軍火的卡車,不敢貿然甩出手榴彈,怕一個投擲失誤而引爆卡車上的軍火,那樣的話可就是連環大爆炸啊,方圓幾百米恐怕都會夷為平地,於是只能對著伏擊者那邊胡亂放槍,沒個准頭,沒一會,這邊就有幾人中了槍。
桑尼氣得破口大罵,可是被對方強大的火力壓制住了,別說組織有效的反擊了,就連瞄准射擊都難以做到,只能扣動扳機,對著伏擊者那邊盲目掃射,打的那邊是泥土飛濺,就是難以傷到對方。
由於陽明所駕的車與那輛被炸飛的重型皮卡作為最前面的開路者,所以與後面桑尼他們的軍火卡車相距有近二三十米的距離,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防止遇到像這樣的遭遇,避免大家同時遭遇突襲伏擊,而如此一來,陽明可以說是離伏擊者他們是最近的,遭遇到的火力打擊也更猛。
不過讓陽明稍感安慰的是這些伏擊者以為悍馬車上只有他一個人,現在見他從車上跳下,於是也就不再朝悍馬車開槍,這樣也就讓他一時不用為車上索菲的安全而分心。
由於和裝載軍火的大卡車相距較遠,陽明也就少了一份顧慮,他對伏擊者方向接連拋了幾顆手雷,連續不斷的爆炸讓伏擊者陣腳大亂,強大的火力壓制頓時緩了一緩,趁這工夫,陽明端起突擊步槍,對著目標一連幾個點射,槍槍爆頭。
“嗨,干得漂亮!”遠處傳來桑尼的興奮的叫喊,隨即那邊的槍聲也密集了許多,總算是扭轉了被動的局勢。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時成了槍林彈雨的世界,原始自然的寧靜被打破,遠處的各種動物嚇得四處逃散,甚至有幾只鬣狗被槍擊中而倒地,空氣中緩緩飄散著硝煙與血腥的氣味。
混戰中雙方互有死傷,但情勢對陽明這一邊卻並不有利,因為對方的人數占有明顯優勢,而且看上去他們這些人的作戰經驗也是相當豐富,在亂了一下陣腳之後迅速穩定下來,而這個時候陽明身上已經沒有手雷了,就連子彈也不多了,如果想要補充就必須再到悍馬車上,但那樣的話必定會把那邊伏擊者的火力再吸引到車上,如此陽明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更何況車里的索菲?
於是,陽明決定向桑尼那邊靠攏,從他們那里獲取彈藥。
打定主意,他便開始仔細打量周圍的地勢,以便確定一條通向桑尼那邊最短,也最為安全的路徑。
就在陽明趴在凹坑里暗自觀察地形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遠處人影頻閃,正快速朝伏擊者那邊靠近,而那些伏擊者都全神貫注的和自己這邊作戰,渾然沒發現身後有一群人正向自己這方暗中靠近。
隨著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漸漸逼近,陽明看清了這些人上身赤裸,面塗彩繪,手持弓弩,顯然是當地土著人,這讓他頗感意外,不清楚這些人是敵是友?
不過由於他們都處在那些伏擊者身後,對自己這一方暫時還沒有威脅,所以他就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繼續保持原來的狀態。
這些土著人步伐輕盈,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工夫便來到那些伏擊者身後不足二十米的地方,隨即這些土著人便停止了腳步,半蹲下身,齊齊舉起弓弩,隨著一個為首土著人的一個手勢,烏黑發亮的箭枝“嗖嗖”而出,瞬間便穿透進每一個伏擊者的後背,伏擊者的槍聲戛然而止,一個個連頭都來不及回便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抽搐而死。
這一幕看的桑尼他們是目瞪口呆,而陽明此時則若有所悟,隨即嘴角浮出一抹微笑,緩緩的從土坑里站了起來,衝那些土著人揮了揮手,而那些土著人也衝他揮動著手上的弓弩,嘴里嘰里咕嚕的大聲說著什麼,時而發出爽快的大笑聲。
“沒事了,都出來吧!”陽明轉身朝桑尼那邊招了招手道。
這個時候,只見那群土著人向兩邊分開,現出隱藏在他們後面的那個人,赫然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土著女孩,女孩衝南宮修齊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哦,原來是她,這下我明白了。”索菲不知什麼時候從悍馬車上下來了,來到陽明身邊,望著那邊的土著女孩嘻嘻一笑道。
陽明頗為詫異的看了索菲一眼,心下不由對她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剛才的槍戰是多麼激烈,可以說她是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要是一般女孩,就算沒被嚇死也會驚魂未定半天緩不過神來,可沒想到她居然是一臉的輕松,若無其事的樣子倒著實讓陽明感嘆其心理素質不一般。
那個土著女孩正是昨晚那個被陽明開苞的土著少女,只見她笑著揮了揮手,然後抬腿便要向陽明這邊跑過來,可剛剛才邁出一步便見她彎下腰來,半蹲在地上,面現痛苦之色。
見此情形,陽明一怔,而這時索菲卻湊近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看你做的好事,把這麼小的女孩弄得……哼!”
說罷,她一溜小跑的過去,來到土著女孩身邊,扶著她慢慢朝這邊走來。
這時陽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這時,桑尼也來到了他的身邊,疑惑道:“陽,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土著人怎麼會幫助我們?太奇怪了!”
正說著,那些土著人已經來到陽明跟前,其中一名似是為首的土著人上前便抱住了他,用力拍著他的後背,面帶笑容的和他嘰里咕嚕的不知說著什麼。
桑尼連忙把向導喊過來,經過一番傳譯,陽明等人終於是明白過來,這里離土著居民的聚集地不是太遠,當他們遇到伏擊時那幾聲劇烈的爆炸聲便把這些土著人驚動了。
本來他們以為是盜獵者,而盜獵者一向是他們最為痛恨的,這倒不是這些土著居民是積極的環保主義者,而是在他們眼里,草原上的一切都是天神的,而他們自己就是天神所安排的看護者,誰也不能擅自動天神的東西,就是他們自己想要打獵獲取所需要的動物那也要經過一番隆重的儀式,向天神請求後才能進行狩獵,所以當聽到爆炸聲後那些年輕精壯的男子便紛紛拿起弓弩和毒箭,循著槍聲和爆炸聲奔赴而來。
到了這里後土著人才發現並不是盜獵者,而是兩幫人火並,本來這種事他們是懶得管的,正欲返回時其中有人認出了正在激烈槍戰的陽明,這個人知道他昨晚曾救了長老的小女兒,並且長老對他施以最高的禮儀,如此他便成了長老乃至這個部落的尊貴客人,這樣他們就不能不管了。
為了進一步確認,他們急忙派一個人去村子里把長老的大女兒叫了過來,結果當然是證實了,於是這些土著人立刻進入了戰斗狀態,以偷襲的方式干淨利落的解決了那些伏擊者。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桑尼是大為高興,深深的覺得自己當初要陽明一起過來押運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英明!
同時他也對那個土著頭領連連施禮致謝,並且從車上拿出兩大桶柴油作為感謝,這讓土著頭領也非常高興,抱著桑尼便是在他臉上一陣狂啃,惹得周圍人紛紛舉槍揮弩做歡慶狀。
陽明卻沒有混在他們之中,而是和索菲一起攙扶著土著女孩走到稍遠一點,較為安靜的草坡上坐了下來,然後便聽索菲道:“陽,你到一邊去,我要給她檢查一下,哼,我要看看你昨晚把她摧殘出什麼樣來?”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知道索菲話雖如此,但實際上是想察看一下土著女孩下體的傷勢有沒有惡化,於是轉頭便要離開,可沒想到自己的手腕卻被土著女孩死死抓住了,這讓他不由一楞,抬頭看了一眼女孩,卻見女孩的眼中盛滿了不舍和留念。
這一幕索菲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過她卻沒有生出一絲醋意,相反卻為這個土著女孩感到一絲心疼,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女孩對陽明的愛意,然而彼此又如相交而過的流星,注定了不能夠在一起,索菲和她同為女人,自然深刻的了解那種愛上卻又不能伴隨左右的痛苦,所以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衝陽明使了個眼色,然後衝土著女孩身邊努了努嘴。
陽明當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輕輕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極為細微的嘆息,然後就順勢坐在了女孩的身旁,接著猶豫了一下,隨後他伸出手,攬住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臉上綻出開心的笑容,頭自然的靠在了陽明的肩頭上,而這時索菲則蹲在了女孩的身前,輕輕的掀開她的布裙,發現里面是真空的。
這個時候,土著女孩似乎有些害羞了,把臉埋在了陽明的肩窩里,索菲見狀就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也不管她聽不懂自己的話而徑直道:“其實里面什麼也不穿是對的,這樣才能有利於傷口的恢復。”
為了便於更好的觀察,索菲將女孩的布裙一直拉到她的腰際,然後稍微分開她的雙腿,這下女孩的隱秘部位就完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我的天啊!”索菲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陽明嚇了一跳,連忙躬下身去察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陽明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夜之間,女孩的下陰居然腫成如此模樣,兩瓣陰唇仿若兩座小山,又如發酵過了頭的面包,以至於中間那道縫隙都被擠壓的快看不見了,這也難怪女孩剛才站著的時候連雙腿都合不攏,邁出一步都顯得那麼痛苦。
不過腫的雖然厲害,但經過索菲一副仔細察看,發現沒有發炎的跡象,這讓她心下稍松,對女孩是一陣連說帶比劃,意思是叫她按時上藥,女孩看了半天,像是明白了,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那邊的桑尼衝陽明這邊大喊了幾聲,招手示意他們倆上車准備出發了,而土著人那邊也走過來兩個婦女,顯然也是來攙扶女孩回去的。
女孩還靠在陽明的肩頭上,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這讓他也不忍心把她推開,直到那邊依次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才慢慢站起身,俯首看著女孩那隱現淚光的眼睛,陽明心中也有一絲難受的感覺,他頓了一頓,遂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便強自掰開女孩緊攥住他手腕的手,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