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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誘惑(5)

走過地獄之重生 淵默 3773 2024-03-02 20:53

  很久很久以後,當清孝回想起這一幕,他還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誘惑了他,還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撫摸逐漸變了性質。手好似被魔鬼牽引,一路下滑,手掌過處,冶艷的肉體柔若無骨,馴服地迎合上來,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頭,前額的黑發被淚水和汗水浸濕,凌亂地貼在臉上。眼眸泛著水光,迷離而混亂,雙臂如蛇一般的纏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無法自控,血往上衝,正欲起身,卻驟然失去了平衡,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一時竟形成了阿零在上,清孝在下的局面。

  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無法忍受這種體位,清孝低吼一聲,一個滾翻,將阿零壓在身下。阿零順從地任由他施為,年輕的身軀柔韌而服帖,四肢勾住他的肩背,象嬰兒全心全意地信賴倚靠著父親。與這無邪神態完全相反的,被情 欲煎熬得有些發燙的身體泛起了陣陣潮紅,他抬起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清孝,似乎羞愧著自己的淫 蕩,卻又情不自禁地緊貼上來,喃喃地道:“啊,主人……”

  沙啞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回蕩,清孝感覺得到他的乳 頭已經挺立,正摩擦著自己的胸膛。那禁欲的神情和貪歡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竟是異樣的情 色刺激,清孝只覺自己充血的下體已經到了無可忍耐的程度,他需要立刻占有身下這具身體,否則他一定會瘋掉。雙手扣住阿零細窄的腰部,清孝將阿零整個人翻轉過來,讓他俯趴在地。因為用力過大,阿零的腰部被按出了幾個青紫色的淤痕,但清孝已經無法顧及,手掌大力揉搓,一路向下,直到被他拍打成艷紅色的臀部。臀縫微微裂開,掩映著輕輕顫動的穴口。

  感覺到了主人的急切,阿零曲起身體,腰线沉得極低,臀部便自然抬高,雙腿分開,誘人的蜜 穴便整個出現在清孝的眼前。孔道仍未開啟,但已在不時吞吐,穴口處的每一絲褶皺都在思慕著,呼喚著,邀請著。

  清孝再也無法忍耐,迅速除去全身衣物,將分 身送入那他渴慕已久的蜜 穴。

  因為長久沒有被人占有,未經任何前戲的腸壁干澀而緊 窒,進入比預想中的艱難。然而清孝知道自己是受歡迎的。肉刃即刻被溫暖的內壁所包圍,但感受到的不是排擠,而是引導,似乎在盛情邀約他向內探索。

  沒有任何潤滑劑的調和,只有肉與肉的直接接觸和碰撞,蜜 穴因他分 身的進入而緊縮僵硬。近乎粗糙的摩擦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挺進一寸仿佛都在經歷一次鏖戰與征服。然而訓練良好的後穴並未因此流血,肉壁如蠶繭般密密纏上,緊致而熱烈。這意外的阻擋讓他興奮莫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奔流著涌向下體,愈加腫大的尺寸令得摩擦更加劇烈,帶來千百倍的極致體驗。每一次成功地戳刺之後,肉壁便會如花瓣般溫柔地舒展開來,使得這阻攔更像是一種甜蜜的誘惑,提醒他還有更多的甘美在等待他品嘗。

  因有阻礙,便有開拓。既有果實,便需奪取。

  沒有男人不熱愛征服和占有,那仿佛是鐫刻進骨骼中的欲望,更何況身下本是他渴求已久的戀人。

  天地已被忘卻。不再想倫理道德,管什麼治療效果,他只要醫治自己的渴。

  一連串快速的撞擊,衝刺,抽 插,狂暴而迅猛,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部激發出來。肉刃在緊致的甬道中衝殺,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怒氣和志在必得的決心,勢要將那具身體撕裂成兩半。

  阿零的身體隨著他大力的撞擊而搖晃起來,頭往後仰,後 穴努力迎合著他的欲望。低低的喘息,醉人的呻吟,是心悅誠服的恭順,也是居心叵測的挑逗。

  腸壁在收縮,在壓迫,在誘導,引領他進入身體的最深處。兩具赤 裸的身體纏繞在一起,也不知誰在駕馭著誰。

  細密的汗珠同時爬遍了兩人全身,在明晃晃的陽光下閃耀成金色。

  肉刃在狹窄的甬道內衝刺,沿著那奴隸引導的方向一路掠奪索取。快樂得淒苦。

  人如在夢中奔走,在黑暗中追尋。夢想的盡頭,有跳動的火焰和黑色的死亡。

  肉體的撞擊聲淫靡而蒼涼。占有身下這個人,讓他徹徹底底地為自己所擁有,成了腦海中唯一留存的意識。

  他雙手扣住阿零的腰用力往下按,於是阿零的臀部便抬起得更高,讓他可以進入得更深。

  而阿零溫柔地給予著。柔韌的身體易於折疊,因他狂野的攻擊而扭曲著身形。

  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到體內最深處,欲望完全楔入到溫熱的腸道中,或者說,完全被那奴隸的後穴所吞沒。

  兩具身體完美地連接在一起,飄來蕩去的靈魂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家。

  清孝陡然安靜下來,剛才那一輪攻擊讓他的頭發都被汗水浸透,凌亂地貼在他的面孔上。所有的急躁終於被燙平。

  阿零的身軀幾乎被折為兩半。體內的空虛被填滿的時候,是他最為平靜安心的時候。

  有那麼一會兒,兩人都沒有動彈,靜靜地感受著對方溫柔的撫慰和包容。

  四周很靜,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兩人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吐納著彼此呼出的氣息,輕柔有如唏噓。

  似喜而實悲,風中的唏噓。

  呼吸逐漸由清晰而濁重。熱度一點一點地升高,他開始慢慢抽 插起來,干澀的腸壁此刻已如絲綢般的潤滑,但依然會密密絞纏,極力挽留。

  感受著對方難舍難離的情意,清孝的攻擊越發狂猛。血液在奔流,激情渴望揮灑,而阿零鼓勵著他的刺入,主動移動著身體以配合他的動作。馴服的肉體在他的驅策下舒展開來,像柔軟的布匹隨風舞動。

  清孝聽到地毯隨著阿零的軀體移動而摩擦著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感官在此刻變得分外敏銳。

  愛欲的氣息散入空氣中,奴隸的肉香混合著雄性的汗味,芬芳猶如盛開的罌粟。

  他聽到那低低的喘息聲,是為自己的雄偉而驚嘆臣服,並貪心地繼續索求。

  對方的環狀肌正緊緊吸附著自己的肉刃,一陣陣深情款款的緊縮帶來甜蜜的折磨。

  是越來越徹底的征服,也是越來越嚴密的禁錮。

  他們糾結纏綿,象火遇上風。

  太陽仍在氣勢洶洶地炙烤著大地,空氣熱得有炒麥子的味道。

  阿零完全被開發過的身體已是汗水涔涔,象熟透得快滴出蜜汁的熱帶水果,散發出陣陣動人的甜香。

  玲瓏有致的背脊一直連著臀部的溝,在尾骨處突然頓住。渾圓的臀部被拍打成艷紅色,在那神秘的雙峰之間,沉埋著他的欲望之源。

  於是甘心淪陷。

  於是徹底失控。

  他不想再象那個雷雨之夜,下身腫脹得發痛還得自己一個人DIY。或者象那個明媚的午後,眼饞著色香味俱全的小奴隸,就是吃不進嘴。長久的禁欲似乎就為了這一刻,讓肉欲的狂歡宛如閃電般徹底擊毀理性之柱。

  他壓制得多辛苦,爆發便有多猛烈。他再次將那奴隸壓倒在地,瘋狂地親吻著,吮吸著,甚至啃咬著,在那具完美的身體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痕。這一刻他只想纏綿到死。

  仿佛承受不住他的大力撻伐,阿零的叫聲已變得喑啞模糊。被汗水濕透的黑發,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而狂亂地搖晃。臀部卻被清孝牢牢握在掌中,釘死在那根滾燙的物體上。一次又一次激烈的交 合,似乎內髒都要在這樣的激情中破裂。在令人痙攣的猛烈摩擦中,阿零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啊,主人!”

  那似贊嘆又似敬慕的語氣是最好的催情劑,即時撩撥出狂熱的火焰。被熾熱包裹的昂揚歡快地跳動,滾燙的欲望盡數噴射而出,仿佛萬丈懸崖邊緣的一次失足,危險而放肆,但有飛翔感覺。

  那一撒手的快樂,無以倫比。

  飛翔。

  墜落。

  死亡。

  近乎死亡般溫柔纏綿的感覺包圍著他們,象炎炎白晝過後清涼的夜風。事實上,當時的確已經入夜了。太陽已經收起了烈焰,疲憊地交出了領地。淡青色的夜空中,已經稀疏地出現了幾顆星星。

  他們仍然互相擁抱著,但已經不帶有性的意味。在激烈的、幾乎無節制的性 愛之後,清孝幾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阿零看起來更糟。他癱倒在地毯上,柔若一灘春水,好像連一個手指頭都動彈不了。身上全是愛 液,他的,還有清孝的。

  所以清孝只好自己挪動身體,伸出雙臂抱住他。雖然那擁抱如此虛弱無力,但畢竟是一個擁抱,可以解釋成許多含義。也許作為主人不需要致歉,但清孝仍想說點什麼。性愛過後的大腦昏昏沉沉,他正在組織語句,突見阿零的面上展現出一絲微笑。

  是的,微笑。

  阿零不是沒有笑過。作為奴隸,笑容幾乎是他每天必須掛在臉上的。但表面的笑容掩飾不住內心的淒惶,那種患得患失的悲哀滲透進那笑容里,快成了他的招牌表情。

  清孝還從未見識過他展露出這樣真心的、明媚的笑容。

  ——那是一種幾乎類似於自信的笑容。

  他是在為自己而笑。全心全意地為可以取悅自己而笑。

  笑得那麼單純,那麼真摯,那麼滿足。清孝簡直從未見過比那更美的微笑。

  大學四年里,這個小師弟的笑容總是透著一絲憂郁,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是為什麼。

  在那個地獄般的調教所里,他們互相擁抱、親吻,那笑容也是真心的,卻籠罩在令人窒息的絕望中。

  從未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顧忌,沒有任何壓力,只是微笑。

  為他而微笑。

  想到這里,他的心都快溶化在甜蜜之中了。

  道歉已經是不必要的,解釋都已經多余。他輕輕環擁著愛人,同樣報之以一笑:“真是糟糕,我估計我們得換個地毯了。”

  於是兩人相視而笑。那小奴隸一臉幸福地躺在他寬闊的胸懷里。沾染著愛 液和汗液的肉體,在日漸暗淡的光线下閃動著一種詭異莫名的光澤。

  清孝打量著懷中的愛人,他已經滿足地閉上了眼睛。濡濕的頭發,潮紅的面頰,似乎仍沉醉在激情的余韻中。修長的四肢汗水淋漓,象湖底能纏死溺水人的水草。筆直流暢的背脊下面,就是渾圓的臀部。仍然是紅亮亮的,皮膚簡直薄到透明。

  清孝盯著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閃過一句話。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熱衷於露水情緣的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愛情好像螢火蟲,最亮的部位一定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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