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第266章 挑選公主是什麼體驗
神歷14**年,某日。
洛庫爾蘭王宮寬敞的議事廳中,雄姿英發的年輕新王從寶座上站起,蕩開鮮紅的披風一角,讓侍女拉起帷幕,露出一排抱著大小孩子的美艷嬪妃。
跟著,他舉起寶劍,激昂地說:“感謝我的老師,是他,教會了我‘做’人的技巧!讓我的王妃們都體驗到了‘做’人的快樂!我的諸多子女,有他一份功勞!我願在此封賞他為,大“做”人師!”
面容有幾分憔悴的薛雷在掌聲中走到寶座前的台階下,微笑著單膝跪地,接過了國王的恩賞——一根黃金鑄造的巨大雞巴……
想象到這樣一個有些荒誕的場面後,薛雷打了個冷戰,暫時收斂繼續下去的欲望,賜予了早就渴求到渾身通紅的瑞娜濃稠的甘霖。
考慮到態度等級還不夠高影響恩賜效率,他沒有射進去,而是噴灑在她顫抖的雪白臀肉上,順手一抹,回收留待後用。
接著,他盡責地為國王陛下講解了後戲的重要性及相關技巧的應用。等授業基本可以宣告結束,他才委婉地拒絕了給王子們當老師的要求。
“陛下,年輕的新國王未必會有您這樣的想法。他很可能驕傲而自信,比起取悅,更熱愛征服。”
他用手掌安撫著鑽在他懷里小貓一樣拱的瑞娜,微笑著說,“技術的練習本來就和前戲一樣需要充足的耐心。而我可能並不方便總是到王宮報道……這樣吧,陛下,在希拉米特家休息的日子我不算太忙,我會盡快撰寫出來帶插圖的教材,送給您做禮物。您可以把它留給您的子孫,當他們需要的時候,圖書就是最好的老師。”
“感謝你的慷慨,教宗。”庫拉坦三世接受了這個提議,“我不能代替我妹妹表示什麼,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把我誠摯的友情交給你。”
“我很榮幸,陛下。”即使在大床上來了一次同場進姬,薛雷也沒腦子一熱,就此將洛庫爾蘭的國王真當作好友來看待。
夏恩從國王懷里扭過頭,臉上迷人的紅暈還未消散,滿眼都是嫵媚的風情,徹底沒了之前冷淡夾雜著抵觸的態度,“教宗先生,如果你真的不是很忙,能不能也幫我寫一篇教材呢?”
庫拉坦三世愣了一下,“你還需要這種東西嗎?”
“需要。”她一邊嬌滴滴地說,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國王的肉棒,“受到陛下您這樣的寵愛,我不好好提升自己,要怎麼更好的侍奉您呀?”
薛雷笑了起來。性果然是愛的橋梁,眼前的這對兒男女,此刻身上的情侶味道濃度,比初見面的時候高了不知道多少。
“放心,殿下。女性方面的技術知識我雖然掌握的不太厲害,但我有很厲害的同伴,也有女神的賜福,我會奉上另一本教材,保證讓您滿意。”
確認法瑟對自己的態度之後,薛雷就在尋思是不是應該找機會和王權一側的象征搞好關系。
看來,不管是幸運妖精起到了效果,還是他的幸運屬性發揮了作用,總之,事情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短短半天功夫,他就已經是跟國王陛下坐在一張床上光著屁股一起聊天做愛的關系了。
兩位學員都對新品嘗到的喜悅意猶未盡,發現距離晚宴還早,就很干脆地選擇了“溫習”。
薛雷本來憐惜瑞娜剛剛破瓜,沒打算跟著一起再來。
但小姑娘比他更加積極,躺在下面側頭看了一會兒王妃殿下咬唇呻吟的媚態,就禁不住抬起軟軟的腳丫摩擦他的後腰,小聲乞求他的疼愛。
晚宴前的准備需要時間。作為父親,庫拉坦三世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參與。
傍晚時分,徹底盡興的兩對男女,總算離開了那彌漫著性愛芬芳的寢宮。
瑞娜是專業的侍女,雖說有點腿軟,手上的工作並不耽誤,短短十多分鍾,就把薛雷從一看就剛剛放縱完的浪蕩狀態,打理成高大英挺富有魅力、出席什麼宴會也不至於失禮的模樣。
不過服飾上就只能將就了。
希拉米特家不知道法瑟有這種安排,沒有為他准備禮服。
王宮的成年男裝全部屬於國王——王子八歲之後就要搬去其他地方,而國王的衣服,不允許其他人上身。
已經不再是侍女身份的瑞娜沒資格參加晚宴,薛雷尋思了一下,手寫了一封信給她,請國王陛下幫忙傳了一道口令,讓帶他來這兒的宮廷法師先開道門把瑞娜送去莊園,跟蕾莉亞他們見個面。
虛空通道這種比較奢侈的無屬性儀式召喚魔法,大概也只有王宮這種地方可以不計代價隨便用著玩兒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薛雷在侍女的引導下,從客扉進入到宴會廳中。
才掃了一眼,他就禁不住愣在了原地。
不是因為宴會廳的裝潢有多麼富麗堂皇——這是王室宴客,多高的規格他也有心理准備。
也不是因為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這場私宴有很明確的目的性,庫拉坦三世跟他分別的時候就說過不用在意什麼規矩。
他驚訝的原因,是看到的人數。
薛雷之前猜測,法瑟應該已經早就挑好了一、兩個候選,看似給了他權力和空間,但實際上只是走個流程。
可沒想到,此刻屋中足足擺了五張長餐桌,每張桌子邊,都坐滿了人——僅剩國王手邊、法瑟的對面還留有一個空位而已。
長餐桌都不大,位子是長四寬一,很標准的十人席款式。
除了國王和他,再沒有其他男人。也就是說,宴會廳里此刻坐著四十八個女人。
每個侍女做完分內的事就會飛快退出去,因為名義上這是王室的家宴,薛雷是唯一的外客。
所以,這里除了法瑟之外,還有四十七位公主?!
聽說王室為了從玄學上提升天賦傳遞效率,會由母親照料孩子到長大,侍女只能起幫助作用。
全面負責生養教育的話……難怪國王的嬪妃們都被孩子掏空了身體——這也太多了。
要是大貴族們也都采取這種不考慮性價比的生育方式,洛庫爾蘭的平民恐怕開國兩百年出頭就養不起頭上的老爺們了吧。
本來在和一位公主說話的國王看到薛雷出現,很高興地帶著笑容抬起手招了招,“來,我親愛的貴客,你的位子在這兒。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坐在我的旁邊吧?”
“當然。我的榮幸,陛下。”
薛雷謹慎地觀察著法瑟的表情——從對方繃緊的面皮和凌厲的眼神來看,她好像在對什麼感到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他走近一些才發現,和國王同桌的另外七個女人,年紀都不算小,其中還有那位帶他去選擇侍女的內務大臣。
那位大臣果然是長公主之一,這麼看……這一桌難道都是國王的同輩?
薛雷躬身行禮,掃視著周圍,緩緩坐在高背椅子上。
根據他的觀察,國王這一桌的女人雖然都是宴會盛裝,但氣質明顯和法瑟類似的還有兩個,她們仨也挨著坐在一起,那位內務大臣坐在下首,其余四位看上去則跟她氣質相仿。
硬要說其中的分別的話,有點像文官和武將之間的差異。
但薛雷猜,這一桌可能代表著王室內臣與軍方的勢力。
他本來想說女人掌權的世界的確恐怖,快要有寢室六個人分出四個小團體的味兒了。
可轉念一想男人這方面也好不到哪兒去,內斗,恐怕是人類不分性別民族的正經種群天賦。
那麼,法瑟的表情如同便秘七、八天也就可以理解了——她的計劃,顯然不如她以為的順暢。
這下,薛雷寬心了不少,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菜肴餐點酒水都已經按份擺放好,看見薛雷就座,另外四張餐桌上的女人們都迅速閉嘴沉默,在盡量保持端正坐姿的前提下,轉身扭頭看過來。
薛雷趁機看清了所有人的臉,又松了口氣——菲爾汀和法薩爾那兩個讓他頭疼的公主不在。
出席的應該都是她倆的妹妹,看著要年輕不少,外表年齡大部分都在二十歲以下的樣子。
還有幾個看著特別幼的,薛雷都沒仔細觀察就直接在心里否決,絕對不考慮選擇。
那成長程度被叫來備選,他把良心挖出來扔到春藥里泡三天都不敢動心思。
庫拉坦三世端起酒杯,先用渾厚響亮的聲音發表了一通開場白。
大意為這是招待貴客的私宴,不需要講究那麼多規矩,大家可以盡情閒聊說笑,不需要拘束,更不必敬酒。
開開心心姐妹姑侄一起吃頓飯,就這麼簡單。
薛雷本來以為講話中的姑侄主要是在說這一桌的長公主們。
沒想到,等宴會廳里嘰嘰喳喳重新熱鬧起來,國王扭頭笑著介紹了一下大致成員,他才驚訝地得知,這里面竟然還有幾個年紀不大的長公主,庫拉坦三世的小妹。
在座的公主的確都是公主,但來頭遠比薛雷以為的復雜。
其中庫拉坦三世真正的親生女兒,只有一小半不到。
剩下的公主中,還包括兩代旁系受封的、國王陛下的堂妹和堂侄女。
統一到一個詞組下的話,只能被稱為庫爾雷斯家的女兒們。
這陣仗讓薛雷感到一絲惶恐。
是不是太不對勁兒了?假使洛庫爾蘭對外戰爭慘敗,不得不送出公主和親,讓對方使臣選妃,也不一定能有這陣仗吧?
他斟酌再三,看著法瑟,說:“陛下,我還以為,法瑟殿下已經把候選人縮小到一個不需要我費神太多的范圍內了呢。”
庫拉坦三世點點頭,笑著說:“沒錯。我妹妹做什麼事都喜歡准備周全。但她在人情世故方面不太懂得變通,這一點不如其他姐妹。大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之後,法瑟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做出了讓步。教宗,創神會是對抗紫月症的關鍵,創神會的神恩聖女,怎麼好由一個外人來插手幫你選擇。”
他提高聲音,環視了一圈同桌的姐妹,“這個世界是女神創造的,大家如今的一切,根源都來自女神。我們可以選擇愚昧,但不能愚昧到失去敬畏之心。教宗是豐產女神唯一的代行者,這已經足夠說明很多。教宗的選擇,就意味著女神的選擇。作為凡人,作為俗世權力的掌控者,難道我們要自大到去對抗神權嗎?當然不會。”
他轉回視线,看著薛雷,帶著溫和的微笑說:“教宗,所有我的姐妹們能篩選出來的,覺得有可能勝任神恩聖女的公主,都在這個宴會廳中了。如果需要,你隨時可以舉杯去其他的餐桌旁逛逛。今晚,直到你選好合適的幸運女孩之前,宴會都不會結束。”
薛雷維持著笑容表示了感謝。但他心里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今晚他必須從這些公主中找到合適的目標。
先前那位內務大臣此刻的態度完全變了模樣,笑容親切慈祥,就像個急於拉近關系的鄰家阿姨。
薛雷先談笑著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拿起酒杯,往另外四張餐桌那邊緩緩轉了一圈。
公主們應該是提前得到了命令,只要薛雷停步,搭話,就會第一時間起身,正面對他,先進行禮貌而得體的自我介紹。
薛雷聽了幾個名字之後,意識到了國王這些孩子中間名的最直接作用——能第一時間讓外人知道娘家的勢力是哪一方。
考慮到這一層的話,他認為,神恩聖女的選擇,最好還是不要由他來決斷比較好。
或者說,他只從名義上拍板,真正的決定權,應該拿來作為增進關系的表示。
薛雷承認自己是個很感性的人。
他不喜歡法瑟。他相信,法瑟也絕對不會喜歡他。
那麼,可選項實際上就只剩下了一個。
就算到最後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兄妹兩人在布局做戲,他也認了。
拿定主意,薛雷微笑著跟公主們告別,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向庫拉坦三世。
國王的表情依然慵懶,看似漫不經心地問:“教宗,我尊敬的老師,你看到合適的苗子了嗎?”
薛雷撫胸欠身,帶著滿臉愧疚說:“真是非常抱歉,辜負了陛下的期待。殿下們一個個都非常優秀,優秀得超出了我的預料。讓我這樣平庸的人來作出選擇,實在是太困難了。”
法瑟的目光微微一閃,似乎想說什麼,但看了一眼另一端內務大臣冷峻下來的表情後,又繃著臉克制住沒有開口。
庫拉坦三世笑了,“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薛雷很誠懇地說:“這世上最了解孩子的,應該是他們的父母。殿下們的母親並不相同,而且讓她們來評價,難免會偏向自己的女兒。那,我能夠求助的人,不就只剩下一位了嗎?陛下,還請您指點我,您認為,哪位公主才是最適合侍奉豐產女神的人選?”
這個請求實質上已經將非國王親生女兒的那部分公主淘汰出去,餐桌周圍的內臣長公主們都露出了深淺不一的微笑。
法瑟眯起眼睛,終於開口說:“陛下,您不覺得,這對選了犧牲美好未來的孩子們,很不公平嗎?”
國王注視著她,緩緩說:“親愛的妹妹,你認為你的選擇,是一種犧牲嗎?”
法瑟咬了咬牙,用力點了點頭,“雙方都在犧牲,犧牲了不同的東西。”
“沒錯。大家選擇了不同的犧牲方式,來走上不同的道路,獲取不同的成果。那麼,你認為,王室成員決定信仰追隨一位女神,算是防務決策,還是內廷事務?”
法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陛下,紫月症才是咱們允許創神會傳播的理由,您認為這和防務毫無關系嗎?”
庫拉坦三世笑著抬手往下壓了壓,“妹妹,洛庫爾蘭的事務當然是息息相關的,但主體應該由哪一邊負責,相信你不會分不清楚。難道你想說,士兵們每天都需要吃糧食,農務大臣就該算是軍方的官職嗎?”
法瑟拿起餐刀,用力割面前的肉。旁邊另外兩個姐妹想要說什麼,但看了看國王,又看了看法瑟,互望一眼,也都選擇了低頭吃東西。
“教宗,”庫拉坦三世滿面堆笑,說,“那麼,我將向你介紹,一位我認為非常優秀,一定能虔誠侍奉女神,絕不會讓作為代行者的你感到不滿的,乖巧的女兒。”
看法瑟的表情,這個發展顯然並不在元帥大人的預料之中。
薛雷毫不猶豫點頭,恭敬地說:“我一定認真考量陛下的建議。”
“萊希雅,我的小可愛,來爸爸這兒。”庫拉坦三世招了招手,提高聲音用很親昵的口吻喊。
讓薛雷有點意外的是,國王這麼喊出來之後,餐桌上內務大臣一方的長公主們,臉色也變得十分微妙。
一位年輕的公主站起,優雅走來。
她的晚禮服主色調為象牙白,身段纖細個頭不高,金發的顏色偏深,半長垂肩,微卷,眸子很藍,很淡,像是從晴朗的天空切了兩片。
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們驍勇善戰的祖先庫爾雷斯顯然是個非常硬朗英武的男人,強大的血脈遺傳到現在,也沒被這麼多代如花似玉的嬪妃中和太多。
公主們都談不上是絕頂的美人,此刻走來的萊希雅,讓薛雷來夸獎的話,大概會說是個看上去很甜很乖巧的小美女。
不過在庫爾雷斯的女兒們中,萊希雅的美貌可以算是出挑。
薛雷對她的外表,完全沒有任何意見。
而且,她跟夏恩王妃眉目間有幾分相似,叫他看了還覺得挺親切。
夏恩還挺年輕,孩子應該沒這麼大,那麼,她是誰的女兒,好像並不難猜……
果然,庫拉坦三世牽著女兒的手,將介紹補充完整,“這是萊希雅·亞托巴拉·庫爾雷斯。我跟你講的故事中,我喜愛的那個姑娘為我生的女兒。”
薛雷微笑著點點頭,心說,所以她既是夏恩血統上的表妹,又是夏恩法理上的女兒。這麼看,還是你們王室會玩。
〖對啊對啊,這樣要是國王把女兒叫去亂倫的話,就可以同時吃姐妹丼和母女丼了。好帶感啊!〗
薛雷本來以為,將要冊立的新神恩聖女,只是庫爾雷斯家擔心王權受到宗教影響,而進行的提前布局。
可看眼前的情況,餐桌上長公主們非常精彩的各異神態,這背後,怎麼好像還牽扯了某種秘密的博弈?
對他來說,幫哪邊實在是不難選。
一方把他軟禁,還試圖用神恩聖女把他架空,從頭到尾都不給他什麼好臉色。
另一方見面就求著他當老師,送了個漂亮的侍女,還叫來一個寵愛的王妃玩淫亂授課。
就算從豐產女神的權能來考量,也知道哪邊更合適。
“陛下,能讓我冒昧測試一下萊希雅殿下跟神力的適應性嗎?”薛雷站在公主面前,很誠懇地開口,面不改色地撒了個謊。
國王很高興地點點頭,“當然,這是萊希雅的光榮。願女神能知道我們父女的誠意。”
薛雷如今已經是個優秀的神棍。他抬起左手,耷拉下眼皮,右手在身前畫著創神會的五星徽記,念念有詞,緩緩摸上萊希雅的額頭。
萊希雅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跟著發覺這樣不對,趕忙又抬頭迎了一下,結果掌沿都快要蓋住她嬌俏的鼻梁。
把這即興發揮的小儀式堅持了幾十秒,薛雷放下手,帶著贊許的表情微笑頷首,“不愧是陛下推薦的公主,我想,我在王宮中應該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陛下,如果您那邊沒有意見,我確定,我將請萊希雅殿下,和我一同追隨豐產女神的偉力。我今晚就可以進行一場盛大的祭祀,為所有附近的信徒布告,他們將迎來一位新的神恩聖女。”
他瞥了一眼法瑟,很滿意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就像是搬起一塊巨大的魔晶石想要帶回家,結果砸在了自己的腳面上。
和法瑟一方的三位長公主不同,內務大臣一方很快就坦然接受了這個安排,其中一位瘦瘦高高的長公主匆匆擦了擦嘴,說:“陛下,神禮日還有三個多小時才會過去,請允許我召集人手,安排一場臨時祭祀。我保證會在子夜切替之前,為教宗先生布置好一切。”
砰。
法瑟的手拍了一下桌子。
國王看向她,“妹妹,怎麼了?今晚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
法瑟板著臉,說:“是,難吃極了。”
國王笑了起來,柔聲說:“那你就不要吃了。”
“是,那麼,我告辭了,陛下。”
法瑟猛地站起,椅子在雕紋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她嫌惡地攥著裙擺提起,大步走了出去。
兩小時後,晚十一點整,王室的近衛軍、在宮廷任職的大小貴族及親屬、居住在要塞外圍的一般民眾與其他所有能被召集起來的人,都矗立在那巨大的黑鐵要塞前,觀禮了一場令所有參與者都感到驚訝的盛大祭祀。
薛雷對結果非常滿意。
因為,他捎帶腳幫自己把信仰等級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