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6日

　　〖雷哥，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太軟，爛好人，對什麼樣的女孩子，都硬不起心腸。

　　〗

　　薛雷換上干爽的新袍子，把染滿了愛液和乳汁的那條丟給希拉米特家的女仆去洗，不太意外地在心里反問：你醒了？

　　〖嗯，醒了。拜托別問我什麼感覺，我一回憶就頭疼。〗

　　什麼時候醒的？

　　〖那個大波騷貨勾引你准備給你喂奶的時候。〗

　　醒了就好。

　　我要回人魚之冠收拾那群海盜，比較危險，你就先別出來了。

　　薛雷沒打算順著蘇琳的話題聊下去，隨口帶過。

　　〖哦，那我就老實呆著咯。中午那頓加餐呢？〗

　　看情況，來得及就吃。來不及就先算了。

　　〖雷哥，那個女人一看就不能信的啊。

　　你真把她當情人，她吃了你估計都不吐骨頭。

　　〗

　　薛雷走到笑彎了眼睛吃沙拉的蒂爾寧身邊，平靜地在心里回答：我知道誰是真的愛我。

　　波賽思的三態等級總和的確達到了十五，但其中有九級的貢獻來自淫欲，這樣的女人，他就算契約了也不會放心。

　　〖雷哥，女人的心思是很復雜的，就算真的真的真的特別愛你，也不一定就能相信……算了，不說了，你要不是這樣的人，咱倆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忙吧。

　　〗

　　她的口氣十分唏噓，就是不知道，到底在反思哪個部分——是後悔沒有早點跟他斷干淨，還是後悔不該想騙他喜當爹。

　　至於忽然這麼感慨的原因，倒是很好猜。

　　她看到薛雷溫柔對待被干軟了腰的波賽思，心里不是個滋味唄。

　　明明這種身材火辣的心機婊，以前是薛雷最厭惡的類型……

　　其實對這種成熟老辣的貴族女郎，溫柔根本毫無價值。

　　薛雷想要在希拉瑪卡塔構築屬於自己的跳板，就要適當拿出有真正價值的東西來。

　　這也是為了，即將大量趕赴此地的自家傳教士們的安全。

　　不過這些已經完全沒有對蘇琳解釋的必要。

　　她吃醋帶來的那點小情趣早已經過了新鮮勁兒，如果不是薛雷比較念舊，還保留著一份等待考驗的希望，她早就被當作徹底的工具，最大效率使用了。

　　現在為了保密需要，平常沒事他心音頻段都是調整到穆琳那邊的。

　　蘇琳不可能察覺不到，至於她會因此而做出什麼決定，也可以當作考驗的一部分。

　　習慣用三態等級的直觀鑒定來了解女性後，薛雷越發懶得去做類似揣測心意的事。

　　蹭完一頓貴族家的飯，薛雷咨詢了一下神識，確認“呼喚”那個技能的本質和“降臨”大不相同後，把只能由他攜帶的露狄和小沐收好，啟動了技能。

　　提前收到通知的文拉爾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女神像周圍不僅隔離出了供他“降臨”的密閉空間，外面還召集了許多預備好好培養的信徒，讓他們觀看教宗倚靠恩賜憑空出現的神跡。

　　薛雷出現，引發一陣歡呼和祈禱之後，他給蘇琳下令，發動了兩次“呼喚”，消耗掉蒂爾寧和蕾莉亞所持靈魂結晶的能量，把她倆一起召到了身邊。

　　颯爽的光精靈美女滿眼眷戀地單膝下跪輕吻教宗的手指，一看就實力強悍的上古魔物進化種屈膝甘當坐騎，這一段小小的加戲成功引爆了全場的狂熱，以至於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薛雷才得到空閒坐在正殿後的小房間，聽文拉爾報告此次的作戰計劃。

　　一切都非常順利。

　　海妖女王被公開處決之後，那片海域的豎尾人魚大部分四散奔逃，剩下的三千多條帶著抓捕的俘虜做禮物，歸順了人魚之冠。

　　那些禮物充實了人魚牧場的奶源，新增加的豎尾人魚，也能有效地提升此次討伐海盜的勝算。

　　根據先遣偵察小隊的回報，被稱為海妖信標的島嶼已經被一支海盜勢力占據。

　　那群過慣了刀鋒舔血生活的凶徒，並沒有因海妖的消失而撤離，反而四處搜集補給，布置結界和防御設施，准備應對即將到來的討伐。

　　有大約一千七百條左右豎尾人魚貪戀強壯海盜的生育力，仍盤桓在那片群島，算是那邊最強的海防力量。

　　依照薛雷制定的原則，這次討伐海盜的主要目的就是維護貿易线的安全，還遠不到需要考驗教派戰斗力的時候，務必不要犧牲太多信徒的性命。

　　想要減少己方戰損，最有效的不外乎兩個手段。

　　一是大量雇傭外來力量，二是組織起足夠碾壓對方的部隊。

　　至於發揮戰術，搞點計謀之類的操作，對於暫時沒有任何軍事人才的他們來說太過勉強了一些。

　　蕾莉亞算是薛雷身邊少數有指揮戰爭經驗的同伴。

　　但，劍聖閣下當年最擅長的是率精銳小隊衝陣，精靈神射手的箭雨掩護，嘁哩喀喳殺殺殺是她唯一擅長的戰術。

　　別說海戰經驗了，她看見船都覺得有點暈。

　　人魚們倒是有豐富的海戰經驗，不過，是在海里，不是在船上。

　　所以，文拉爾不惜血本，水鬼海灣附近主要做護航生意的有名海上傭兵團，她一口氣雇來了十一個，組成了共計三十七條戰船的艦隊。

　　這邊做護航生意的傭兵就沒幾個和海盜沒舊仇的，再趕上批發價，花銷倒是還在能接受的范圍內。

　　而且，知道他們要去收拾為禍已久的“海妖的提燈”，幾家商會還聯合發表通告，願意出資補償他們此次出擊的所有戰船損耗。

　　那幫傭兵高高興興采購了一大堆海戰耗材，看來都打算趁這個機會出氣順便撈一筆。

　　雇傭艦隊構成了海面上的作戰力量，為了讓海里的戰斗也能達到碾壓等級的優勢，文拉爾說動若蕾和朵萊米，聯合水鬼海灣各大自由港，整整湊出了兩萬八千條橫豎尾混編的人魚大軍。

　　先不考慮心齊不齊，訓練度如何這樣的問題，這一大片人魚部隊光是同時浮上海面，站在海盜的角度看見就足夠絕望的了。

　　要知道，人魚們統治東西沿海地區大部分城鎮港口靠的可不是腦子，而是三、五條結隊就能輕松搞沉一條中型船只的破壞力。

　　如果是在近海工作的小漁船，一條未成年人魚就足夠戲耍到上面的漁民尿褲子。

　　這種規模的討伐軍，文拉爾還嫌不夠。

　　多腕魔魚、巨海笠、魔能硨磲……這些海生魔物在拿了薛雷好處的進化種指揮下，紛紛進入備戰狀態，等著跟艦隊一起出擊，給那些海盜一個“驚喜”。

　　折騰出的動靜實在太大，聖佑林海那邊的精靈還有使者過來詢問了一下情況，知道是討伐海盜的義舉後，象征性地派遣了三百名神射手幫忙。

　　蕾莉亞過去遠遠觀望了一下，雖說都是新晉職的年輕精靈，但神射手終歸是神射手，他們登船幫忙作戰，的確能極大提升艦隊的戰斗力。

　　“想過去跟他們談談的話，就去吧。”薛雷觀察了一會兒蕾莉亞的表情，過來拉住她的手，為她輕柔地理順海風吹亂的發絲，柔聲說，“我不希望你為我放棄過去的一切，甚至包括精靈這個血統。那都是你的同胞。”

　　蕾莉亞輕輕嘆了口氣，望著那些精靈翠綠色的頭發，“嚴格說來，我和木精靈不算是同胞，大家彼此的認同感很差。”

　　這一點薛雷倒是簡單了解過。

　　在這個世界的精靈族群中，森林的木精靈、草原的草精靈和沙漠周邊的沙精靈占據最多的數目，但地位上相當於底層的一般民眾。

　　地、火、水、風四種元素精靈因為天賦和血脈上的優勢，相當於人類的中層貴族。

　　而光與暗兩種最稀有的上位元素精靈，可以說從誕生就比其他精靈高出一等。

　　在暗精靈全面倒向黑暗側的當代，蕾莉亞的血統，已經可以說是精靈族的皇冠等級。

　　不可能更高了。

　　這大概也是那群神射手不少都在往這邊看，卻沒一個主動過來的原因。

　　蒂爾寧在碼頭轉悠了好幾圈，反復告誡自己，坐船不算換坐騎，騎人魚……也不算。

　　誰叫她一輩子腳踏實地，根本不會游泳呢。

　　她是能在河里撲騰幾下，來的時候也以為跟著薛雷出海不算什麼。

　　可來到海邊一望，都還沒上船，她四條腿就開始哆嗦，小蹄子在碼頭的潮濕木板上差點敲出一支打擊樂來。

　　磨蹭半天，她耷拉著耳朵，垂頭喪氣在薛雷身邊小聲說：“對不起，我……不敢去。”

　　“我之前就跟你說不想讓你去了。你的蹄子踩在甲板上都會打滑。我帶你回來，是不知道這次會耽擱多久，不想讓你自己留在希拉米特家。”他笑著抱住小鹿，踮腳跟她吻了一會兒，“乖乖在聖殿陪著文拉爾就好。這次出征的部隊太多，防守薄弱，萬一有什麼事，你就帶著文拉爾跑，一定保護好她。”

　　這個任務安排總算讓蒂爾寧心里好受了一些，點點頭，彎腰在他臉上蹭了幾下，依依不舍地退開。

　　跟拉雅、妮妮她們聊著天等待，很快，出港的准備就做好了。

　　薛雷和同伴並不搭乘傭兵團的戰船。

　　他們登上的，是此次作戰的指揮核心——以黃金麥穗名義購買的豪華護衛艦。

　　這樣，他就能以在旗艦指揮這樣的理由，踏踏實實呆在最安全的位置。

　　“遺珠”的技能等級已經達到了11，為了方便指揮戰斗，薛雷讓蘇琳忍痛咬牙又“生”了一顆靈魂結晶出來，交給總指揮朵萊米，開啟了這邊的遠程通訊權限。

　　說是有個總指揮，但實際上傭兵團都是各自為戰，給個目標讓他們上去干就完事。

　　啟航之前，連基本的戰略部署都不需要，文拉爾把所有海盜的船只特征發放完畢，每一個都標注了對應賞金，這次的目標，就算是交代下去了。

　　太陽向西方偏斜了一些，陰雲漸漸散去，粼粼的波光被船頭強硬地劈開，在人魚們激昂的戰歌中，海盜討伐軍，正式出發。

　　按照計劃，艦隊今晚會航行到靠近那片群島的海域，休息養足精神，天一亮就開始進攻。

　　正常來說對付海盜需要布置好包圍圈，免得他們看到打不過選擇拋棄財產逃跑保船——戰船才是他們一切的根基。

　　但此次出動的人魚數量空前絕後，那幫海盜的船除非會飛，不然能逃到哪兒去。

　　要不是人魚們實在不擅長登陸作戰，海盜的島嶼又都做了大量防御設備，雇傭來的這支大軍可能都沒有用武之地。

　　為了讓艦隊的成員能多一些時間休息，薛雷讓旗艦航行在最前方，吃下大把振奮丸，同時發動了神權“深海親和”與“踏浪”。

　　洋流在海面下，浪頭在海面上，共同制造出遠大於魔動機的推力，讓艦隊的航行速度，甚至漸漸逼近了領路的人魚。

　　可惜的是，艦隊里有兩個傭兵團的船又老又破，負擔不起太快的速度，否則，太陽下山後不久，薛雷應該就能看到“海妖信標”那座燈塔的光了。

　　深夜，海上起了霧。

　　為了保持安全距離不被海盜提前發現，艦隊減速落錨，停止了航行。

　　斥候人魚回報，海妖信標的燈塔沒有開啟，距離已經不算太遠。

　　海面上回蕩的歌聲停止，搖晃的船上和靜謐的海里，等待作戰的勇士都帶著必要的緊張感開始休息。

　　薛雷扶著欄杆站在甲板上，深吸了一口濕潤倒有些衝鼻子的海風。

　　四周到處都是戰船的影子，海面上到處可以看到全副武裝的人魚。

　　這些都是他的部下，都因為他的命令而行動。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飄飄然，同時十分緊張。

　　曾經死在女神手中的人魚衛隊就讓他愧疚了很久，這一次，更多條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在袍子上擦了擦，掌心的汗卻怎麼也擦不干淨。

　　幸好，他知道自己在做正確的事。

　　這些海盜禍害附近的航线已經很久很久，客船、商船時常被劫掠。

　　所有被家屬出錢贖回的人質，都不願回想在海盜島上做階下囚時候的日子。

　　不僅年輕的女俘虜會飽經蹂躪，女海盜的存在讓許多男性也慘遭毒手。

　　更別說從被贖回的人身上的一些跡象來看，對男俘虜下手的都未必是女海盜。

　　最讓薛雷憤怒的，是他們連孩子都不放過。

　　在海盜們眼中，被抓獲的俘虜仿佛只分為簡單的幾類，能換錢的和不能換錢的，能用的和不能用的。

　　不能換錢也不能用的那一種，通常連被帶到島上關押的機會都沒有。

　　其實這片區域的海盜對人魚之冠出發的船只影響並不大，整個水鬼海灣，也只有想走近路去東大陸北方大港的船只需要冒險。

　　換句話說，即便放著不管，在海妖女王已經被解決的情況下，海盜們對薛雷的利益影響也已經可以忽略不計。

　　但他認為，在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只要可以做到，就應該去做的。

　　他不謀求真正被影響的港口給予什麼獎勵，也不指望這件事能幫他帶來多少聲譽。

　　他就是在解決海妖問題的過程中知道了那些海盜的所作所為，決定要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而已。

　　他不是曾經那個只能在屏幕前對著新聞咬牙切齒憤怒咒罵卻無能為力的一般人了。

　　他現在是女神的代行者。

　　他應該、可以甚至是必須為了女神當下與未來的追隨者們，去消滅那群比黑暗側魔族還要惡劣的混蛋。

　　既然這個世界的生命有冥府輪回的說法，那麼，希望這群海盜，做上幾輩子畜生之後，投胎做個好人吧。

　　這是薛雷難得一個沒有什麼性欲的夜晚。

　　可嘩啦一聲，一個白花花的身子破開了水面，抓著錨鏈輕輕松松爬到了船上，翻過欄杆，光溜溜蹦蹦跳跳地扭到了他身邊，完全無視蕾莉亞在不遠處的目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很高興地說：“教宗教宗，人家最近拉扯女兒們好累好辛苦呀，到明早還有很久呢，要不要來一起做點開心的事情？”

　　呃……看來朵萊米還很有精神。

　　回想了一下這位人魚小姐的音量，薛雷果斷拉著她的手往艙房走去，順手掏出了一個小結界台，用作隔音。

　　蕾莉亞皺起眉，趕在他們關門之前探頭說：“親愛的，你今晚應該好好休息。”

　　“我知道。”薛雷撫摸著已經在他胸口用嘴巴找乳頭的腦袋，無奈的用心音通過穆琳中轉告訴她，明天朵萊米要指揮最前线的戰斗，趁這個機會給她再恩賜一下實力，還是值得的。

　　蕾莉亞抖了抖耳朵，面頰稍微有些紅潤。

　　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嘴上和心里都沒有發聲。

　　這時，蘇琳開麥了。

　　〖雷哥，你家甜心保鏢明顯是也想要了啊。

　　她就是之前叮囑你休息，這會兒拉不下臉吃回去唄。

　　你主動點，直接雙飛了吧。

　　〗

　　蕾莉亞不喜歡跟別的女孩一起。

　　薛雷一邊撥開朵萊米濕潤的鱗片，摳挖入那緊湊的蜜壺，一邊分心回答。

　　〖誰喜歡跟別人分著吃好東西。

　　但有總比沒有強。

　　不分著吃就沒有，那肯定就願意分著吃了。

　　不信你叫她一下。

　　〗

　　薛雷猶豫了幾秒，轉頭看向艙門。

　　蕾莉亞還在那兒，不想進來，又不想走。

　　他笑了笑，招招手，“親愛的，來一起吧，放松一下，過後休息得更有效率。”

　　戰艦的艙房談不上舒適，比飛艇的臥室好不到哪兒去。

　　朵萊米看起來飢渴又貪婪，胸部夾著肉棒上下晃，都能看到粉紅的奶頭滲出散發著香氣的乳汁。

　　怎麼想，這也不是蕾莉亞喜歡的環境。

　　但她還是紅著臉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昨晚她就為了讓薛雷休息忍耐住了肉體對他的思念，今夜她看薛雷很緊張，本來打算再忍耐一下，誰知道這條發情的人魚冒了出來。

　　好吧……她快步走近，心想，也許，她該謝謝朵萊米。

　　薛雷不怎麼擔心體力損耗的問題。

　　朵萊米胃口不大，又有魔物本質在，一發恩賜差不多就能爽到她尾巴抽筋。

　　而蕾莉亞在現實世界從沒有纏著他索需無度過——她似乎總在擔心她的實力太強，不克制會讓薛雷吃不消。

　　當堅硬的男根緩緩擠入朵萊米緊湊的產道時，他靠著牆壁的軟墊舒展開身體，有些愧疚地說：“大家都在緊張的備戰，我卻偷偷在這兒享樂……”

　　“戰前放松是很重要的呀。”朵萊米一邊快樂地左右擺動尾巴，讓濕潤的生殖腔攥著肉棒來回擰動，眨巴著眼睛說，“大家快樂一下才能好好休息，舒服過才會精神好啊。我的近衛隊可是都帶著你發明的產卵輔助器呢……啊，明早起來我撈幾個蛋，咱們煎了吃。”

　　蕾莉亞靠在旁邊享受著愛人的撫摸，抽離出一絲理智，皺眉說：“她們沒有帶隔音結界吧？”

　　“要那種麻煩的東西做什麼……不想吵醒誰，沉到深水區去舒服就是了唄。”朵萊米咕唧咕唧的享受著體內被撐開亂鑽的暢快，音調都拔高了幾分，“而且，我覺得根本不用擔心吵醒船上的誰，他們這會兒睡不了呢。”

　　“嗯？這都很晚了吧，為什麼睡不了？”薛雷放開含著蕾莉亞乳頭的嘴唇，好奇地問。

　　朵萊米把自己的乳房往薛雷臉前擠，很興奮地說：“傭兵團來了這麼多強壯的男人，這麼好的機會，我讓有興趣的人魚都去勾引他們了呀。我來找你，就是給她們做個示范嘛。”

　　他愣了一下，轉頭探身看向舷窗外，視野里最近的那條船，已經能看到幾十條脫掉了護胸的年輕人魚在奮力往上爬。

　　撤掉隔音結界，他就聽到外面安靜的夜里，已經飄蕩著人魚魅惑男性的求偶歌謠。

　　“那個……咱們是出來討伐海盜，不是來海上搞群交大會啊……”

　　〖雷哥，你都快摟著精靈妹子把人家魚尾巴肏穿了，這話有半點說服力嗎？

　　〗

　　好吧……薛雷無奈地離開舷窗，心想，希望這幫人魚不要太投入，明天傭兵們全都腿軟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