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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508號房間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4767 2024-03-05 13:47

  大排檔在南方城市是這樣一種存在,它是城市的深夜食堂,把人們的進食鏈延長到了深夜乃至第二天黎明,每當夜幕如席,萬千飲食男女在這里縱橫味蕾,啤酒談自己,白酒論英雄,因為沒有誰在大排檔喝紅酒。

  常常有人蔑視這座一點五线城市的酒吧文化不夠翻新(fashion),他們是不知道大排檔才是這座城市市井文化之魂,在城市越來越高的天際线下,城市街際线上的人聲鼎沸,方言為王,喧囂如晝、百滋百味的美食江湖才是這座城市的根。

  向皮實兩口子,和像皮實兩口子一樣勤勞的城市街際线建設者們致敬!

  我跟牛導把開了的酒整完,小龍蝦半盤未食半盤殘羹,程薔薇便開車到了,老牛竟然說不一道去,理由是回家還要改改劇本的文案,然後一副今晚他老婆就交給我了的樣子跟我道了個別,獨自打車回了家。

  但跟我喝了這麼陣酒沒見他說要回家改文案。

  夜風涼涼,曖昧滋長,看來我跟程老師來一次負距離運動,是不是就差今晚這次單獨相處……和一張床。

  但今夜程薔薇要帶我去調教室,我知道調教室不可能沒有床,在愛死愛慕小白眼里,調教室其實跟敵人的刑訊室是一樣的存在,陰森可怖,刑具琳琅滿目,於是我一上程老師的車,就感覺背上涌來一股驚悚的涼血。

  “是去要看啥地方啊?”我斗著膽兒的問了句,但大氣不敢出一聲。

  “你到了就知道了。”程薔薇愈淡定,老子愈發毛。

  “哦,有多遠呢?車要開多久啊?”

  “沒多遠,這會兒不堵車,二十來分鍾吧,”程薔薇車開得很溜,典型的非典型女司機,駕駛之余還能做到轉頭瞄我,“你那麼緊張干嘛?”

  “沒……沒有哈!”

  說著我也朝程老師回瞄到,老子才發現今兒程薔薇一身運動行頭,頭上運動馬尾,上身運動短袖體恤,下身運動短褲——於是朝副駕駛一邊的那條大腿以下赤果果,白晃晃,低脂含量的運動型玉腿便首先映入俺的眼簾。

  “嗯,剛才給老牛打電話的時候正准備出門跑步,所以衣服都沒換就趕來了。”

  不曉得察言觀色是不是作為一名愛死的必備技能,反正人家程老師還一邊開著車車就看出來寧煮夫在瞄她光溜溜的大腿。

  這下把老子將住了,這咸豬手,哦不,咸豬眼被人家看出來了,作為一名程老師存心培養的愛死,寧煮夫該何去何從?

  是該表現出霸道愛死總裁,哦不,霸道主任的氣勢把咸豬眼轉化為咸豬手,還是TMD繼續慫?

  上次面對當看到項圈時會想到什麼之追魂一問時,老子就慫了一回,特麼沒出息的說想到要給自己戴上,被程老師鑒定為缺乏愛死的潛質,這次再慫,我怕程老師實在沒有信心再帶寧煮夫玩,還沒入伍,就要把這廝從愛死的隊伍里清除出去了。

  眼睛一閉,哪里都敢去,不就是根女人的腿,於是老子閉眼伸手摸將過去,一艾一手的滑膩隨掌入骨,我才敢睜開眼朝旁邊瞄去,恰如其時哈,這一瞄正好跟程老師的目光撞了個滿懷,確認了眼神,程老師眼里沒有愛死,只有曖昧。

  意思是程老師竟然木有生氣艾,寸失尺進,是時候表現老子霸氣如虹的愛死氣質了,於是我重重的在已掌控於手心之下赤果果的滑膩處呼上了一掌,一聲脆響出膛,就看見程薔薇稍帶彎的一字眉輕鎖輕揚,口抒輕吟,以為嬌喘,卻似在肺里滯時不出,靜若隱忍。

  寧煮夫哪里忍得如此縱容,手便朝大腿以上的神秘地帶突擊……

  姓牛的聽好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我當然記得在夜愛你對我老婆都干了什麼,你那猥瑣的咸豬手是不是也一樣如這般伸到了……

  MMP,我曉得你娃當場就摸了我老婆的毛毛!

  所以得以牙還牙,哦不,以毛還毛——飯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件一件報,這當兒我原本是想把程薔薇的毛毛摸回來,程老師此刻穿著帶蕾絲邊的小內內根本擋不住寧煮夫此番要報仇雪恨的咸豬手——寧煮夫的手指慢慢朝著大腿的內壁滑入,熟練的挑開薄如蟬翼的小內,飄洋過海而去的指尖滑向最隱秘的深處,然後我以為令人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

  然後老子差點哭了……

  除了一把稍帶濕的光滑,老子這下才曉得啥子叫毛都沒摸到一根!

  “哦——”程薔薇輕嗟一聲,不迎不拒的樣子,只是側顏婉笑,然後輕飄飄來了一句嚇得老子差點把手縮了回來,“女司機開車你也敢騷擾?不怕我油門當刹車啊?”

  “別嚇我嫂子!”老子的手霎時僵在寸草不生的小內內里抽出來不是,不抽也不是。

  “呵呵,給你開玩笑咯,當年跟老牛開車進藏,我開得不比他少呢!”程薔薇說著墊了一腳油門,完全無視在自己胯下的不速之客。

  老子打賭,程薔薇開車的時候沒被男人摸過屄屄我寧煮夫不姓南!

  “就說哪能嘛,看嫂子開車這麼溜!”一聽司機車技無憂,我咋呼著手便在程薔薇無毛之地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接下來程薔薇又輕飄飄飄來一句才真的把老子嚇著了,就見她腿輕輕一抖,又一腳油門下去,“哦,我才剃了的。”

  我靠,這特麼是說毛毛才剃了的——連老子要摸她的毛毛都看得出來?

  這是什麼鬼?

  科學家都會讀心術的麼?

  還是牛某人早就料到老子會對她老婆有這一招,提前讓老婆把毛毛剃了,讓老子永無報仇雪恨的機會?

  我一直覺得會讀心術的人是一種無敵的存在,TMD像程老師這種無敵乘以無敵的物種根本不屬於人類哈。

  還沒等我愣過神來,程薔薇竟然就問到了寧卉,問這幾天寧卉到底為啥心情不好,由於那天她過問此事的時候我答應了見面談,且覺得程老師對她的薩福女神是如此上心上肺,也不好再藏著掖著,便把寧卉跟王英雄的前世今生在剩下十來分鍾的車程里和盤托出,就是跟牛導,寧卉與王總的事我也沒如此提及。

  “哦。”聽完車到,程薔薇只是輕輕沉吟了一聲表示知悉。

  下車才曉得老子被拉到新開發的一片別墅區,這里的別墅以獨棟為主,聯排為輔,都特麼的是仇老大這種級別的富豪階級的菜,是那種四周木有寧公館樓下的街際线,木有大排檔,看上去對窮人毫無親和力的地兒。

  然後程薔薇許是隨口一問:“聽說你們要買房,這里的房子考慮一下不啊?”

  “哦,這里都是別墅吧?房價多少?”

  “好像最低的一套都得八位數起價吧。”

  “八位數?”

  老子瞬間石化,心里一盤算,現在准備用於購房的房款也就百來個的樣子,特麼還有差不多一半是人家曾米青借的,就是把寧煮夫拉去賣八回也不夠哈,我一直覺得米蘭.昆德拉那句生活在別處本是以詩意取勝,現在才曉得人家想說的是悲哀,“太貴了,買不起哈!”

  “唉,是了,也不知道為啥現在國內的房價這麼貴,跟我出去那陣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程薔薇感嘆了一聲,然後領著俺打開了一幢歐式風格的獨棟別墅的門……

  別墅內的燈火琉璃,裝潢大處見豪氣,細節見高檔,家具才是消費主義的王道——因為程薔薇告訴我是全套意大利進口家具,老子也不敢問價格,是怕問了嚇著自己。

  “為了跟別墅的建築風格一致,室內裝修是歐式風格的,找的意大利設計師設計的,還行吧?”

  程薔薇領我參觀著這座足以引發老子階級仇恨的豪華宮殿,邊介紹著。

  “我靠,漂亮!這別墅嫂子是您的吧?”

  “呵呵,我也買不起!這房子是老牛朋友的。”

  說著程薔薇繼續介紹到,“別墅自帶停車庫跟花園,地面兩層,地下一層,嗯,我帶你去地下那一層看看……”

  其實程薔薇是要老牛找他圈子里的朋友借調教室,結果老牛幫她借了一座別墅,而別墅里的地下室才是今天程薔薇要帶我看的真正的目的地。

  沒錯,地下室被裝修成了一間巨大的調教套房——房間里外里有三間,一間正常向的臥室,一間刑訊房,哦不,調教室哈,原諒老子想到調教室腦海電影院就會放那些看過的國民黨反動派審訊共產黨員的場景,這會兒親眼所見,睹物思景更是歷歷在目,這病一時半會兒治不了。

  調教室果真跟我想象的八九不離十,四面是一水的紅牆——據說最能刺激食欲的顏色非紅莫屬,食色相通,說明調教室的主人是個很硬核的專業人士。

  調教室里各種刑訊設備,哦不,調教設備一應俱全,只不過十字架形狀的刑柱變成了調教椅;老虎凳換成了……炮機!

  MMP,平生第一次見系列——終於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曾經只在歐美愛情動作片里看到過,能把女人操到鬼哭狼嚎、肝膽俱裂的神奇大殺器——那麼炮機作為一件絕對意義上的工業產品,我立馬感嘆到工業革命給人類帶來的滄桑巨變,神馬一夜七次郎,神馬各種金槍不倒在炮機面前都是浮雲,博爾特再快也跑不過汽車,你屌再屌能金槍不倒操二百五,我是說你能操二百五十下你還能操一夜都不軟?

  而炮機……

  好嘛怕人類自卑,對在機械動能下炮機的工作時長不展開聯想,只是作為一名虔誠的工業黨,重要的事說三遍:不要與工業為敵!

  不要與工業為敵!

  不要與工業為敵!

  特別作為一個男淫,更應該凡事皆敬畏,連操屄都操不過一件工業產品,你有啥好意思帶個把就了逼不得的?

  想到這里,寧煮夫默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意大利炮……

  然後莫名感到意大利炮有點異動,於是老子瞄了一眼一旁的程薔薇,指著炮機斗著膽兒的來了一句:“嫂子,這玩意管用嗎?”

  “誰用誰知道咯。”程老師看著我,一字淡眉微微輕斜,那意思是你要不要試試?

  “那……那嫂子你用過嗎?”

  “用過啊!”

  “不是這種刑具,哦不,這種用具只是愛木才用的嗎?”

  “誰說S就不能用炮機啦?”程薔薇這下一字眉才輕輕挑揚,一臉我用炮機我自豪的表情。

  MMP,連女淫中的戰斗機曾大俠都沒有用過炮機,看上去眉清目秀、溫淑賢雅的程老師居然用過炮機?!

  老牛,你老婆用過炮機你知道麼?

  調教室一日游還在繼續,調教室一面的牆壁上掛滿著各種琳琅滿目大小物件,有很多只在島國愛情動作片里才見過的疑似棒狀器具看得老子面紅耳赤,當然還有各種顏色、質地和款式的項圈、狗鏈、.鞭子……

  以及眾多老子根本叫不出名字來姹紫嫣紅、奇奇怪怪的東東,遠遠看去,不曉得以為是一道卡哇伊的裝飾牆,其實是愛死殘酷虐待愛木的工具箱。

  而格另還有一別致的小房間里,我竟然看到一只鐵制的籠子,籠子半人身高……

  然後老子某個部位就莫名泛起了雞動,比看炮機和牆壁上掛著的那些淫蕩十足的物件還雞動。

  我也不曉得為啥子雞動,反正小寧煮夫在動,惹得程薔薇仿佛發現了老子的異動,在一旁經意,或是不經意的就攏了攏自己的運動型馬尾巴——話說女人在你面前攏頭發,要麼是她真的有頭發要攏,要麼是想你看她怎樣在攏頭發。

  女人攏頭發的動作是不是都是這樣:手臂輕舒環繞,眼神迷花醉離,秀發束攏時,撩你沒商量?

  比如此刻,程薔薇就這麼在寧煮夫眼前性感的束攏著頭發,由於抬手揚臂,本來短腰的運動T恤便根本遮不住,一襲看上去仿佛十八歲的運動型小蠻腰齊刷刷的360度環繞裸露,最是那豌豆大小迷人的肚臍契入到一壁雪白的肌膚之中,一點梨渦生中原,於幽暗處娉婷靈動,兀自妖嬈。

  女人本無肚臍,後來上帝說,老子給女人造了乳房你們要發明乳罩遮住,老子給女人造了陰部你們要發明內褲套上,對如此美麗的藝術品暴殄天物,這成何體統,於是給女人造了肚臍,說要是你們再不讓肚臍……

  世界便有了露臍裝,才有了三點式,才有女人敢在大街上露露肚臍而不被罵說有傷風化。

  要評選一樣女身體上不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你選啥我不知道,反正老子選迷人的小肚臍哈,珍惜吧,男淫們,能在公共場所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感謝上帝,阿門……

  所以眼前那讓人心旌搖蕩的肚臍露將出來,加上薔薇味的絲絲汗香襲鼻,寧煮夫被兩瓶啤酒澆灌的小心肝哪里還打煞得住,愛死氣質再次爆炸,淫從膽邊生,不有分說,便上前一把從身後抱住了程薔薇。

  “啊!”

  縱是驚呼,身子卻不掙扎,說的是女人這種欲拒還迎的嬌媚,程薔薇不卑不亢的嬌媚著,似倚非倚的靠在寧煮夫懷里,接著隨口一道送分題撩來,“見你看到到籠子好激動,你想到了什麼呢?”

  “哦,”程老師問題既出,老子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是愛死我是愛死我是愛死,千萬別把送分題答成送命題,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於是老子回口便來,“我看見項圈套在小母狗的脖子上,我牽著狗鏈,然後小母狗爬進籠子里……”

  “滿分!”說著程老師轉過頭來賞我一笑,“那麼,你心目中這只小母狗會是誰呢?”

  MMP,這道才是送命題!

  “這個,我……”我囁嚅著不敢作答,雖然我清楚程薔薇所指何為。

  然後程薔薇迷人的一字眉斜了又揚,嘴角翕揚處,字字捶心:“難道不是你那美麗端莊,品牌大學畢業的女下屬麼?”

  “我……”

  “其實那天你來問我戚紡為什麼會突然跪下,我就知道你心中SM的之門已經打開!”

  程薔薇的語氣完全不容置疑,“你看嫂子對你好不好?這是為你,嗯……為她找的調教室,還滿意吧?”

  “啊?這個……”老子有點迷亂了,“問題是,現在還不確定戚紡是M啊?再說,怎麼就確定她一定會給我……給我做M呢?”

  “這你不容懷疑,女M我見多了,以我的經驗判斷,戚紡肯定是了,至於怎樣讓她臣服於你,嫂子會教你怎麼做的。”

  “謝謝嫂子,我咋覺得騰雲駕霧的,有一種做夢的趕腳呢?”

  我感覺心里一鍋亂燉,有頭小鹿在亂踹,也有寧皇後不准我跟女下屬摻和的嚴厲警告。

  “嗯,難道人生不就是一場夢麼?”程老師喟嘆到,然後繼續吐字如詩,“人生如夢,夢醒如身死,何不將夢就夢,將人生一夢到底呢!”

  “我靠,嫂子,你確定你是學理科的麼?說得這麼有哲理與詩意。”

  老子十分討厭顏值極好,偏生還要靠才華勾引男人的女人,於是我將討厭化作行動,再次伸出咸豬手准備繼續來時車上未完成的事業,這次是扯開運動褲直接從上一貫而入進行垂直打擊,一艾一手濕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薔薇禁不住嚶嚀相迎,惹得我耳語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訴你我有一個惡趣味?”

  “嗯,什麼?”

  “我……我是陰毛控。”

  說著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處讓五師兄再次狠狠的撒了一把野,縱使薔薇之蕊還我了滿手的光嫩膩滑,奈我獨愛那一簇黝黑的紛亂迷眼——在寧煮夫眼里,沒有陰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靈魂。

  “嗯,知道了。”程薔薇淡定的應答到,內心似無波瀾,但自此繼往,很長很長的時間里,程薔薇再也沒剃過陰毛……

  女為悅己者容,感恩,就為他留陰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經在程薔薇翹彈的運動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體燃料的炮彈灌注滿炮管,我在身後亦緊緊摟著住了一截一截軟在我懷里的散發著迷人汗香的身體,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過女科學家那顆女愛死高貴的頭顱,准備伸嘴悶上一口時,我甚至已經聞到一絲絲薔薇香型的如蘭之氣噴鼻而來……

  話說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調教室里把一個漂亮的女愛死日了簡直不要太爽,這會在寧煮夫操屄歷史上留下光輝的一筆……

  好嘛,我是想說手機電話來了!聞著味道我就曉得是寧卉打來的,問我為啥能聞聲識人,你就不能,因為你愛老婆還愛得不夠。

  於是我本能的快速掏出褲兜里裝著的手機——果不其然,是寧皇後打來的:“老公,這麼晚你跑哪里去了?還不趕緊回來!”

  哦豁,還日鏟鏟個愛死!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剛跑皮實這里來跟他喝了兩瓶啤酒,這會兒正准備打車回來呢!”

  此刻我哪里敢說跟程薔薇在一起,主要是調教室這茬給老子八張嘴也說不清楚,為了不辜負程老師對俺的愛死養成計劃,我今兒只能這樣拼了,要知道跟寧皇後撒謊,在寧公館是死字兒可以大寫的重罪。

  接著我無縫連接的給皮實打了電話,盡管寧卉打電話去找皮實證實寧煮夫去向的可能性為零,但我還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備萬無一失,讓這小子給我打打掩護,惹得皮實電話里給我一陣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壞事都要找兄弟伙為你打掩護了哇?這不科學啊!”

  “唉,一句話給你講不清楚,你照做就是!”

  程薔薇見寧卉讓我回家,便趕緊開車送我回趕,一路無話。

  這女人不講起道理來男人是二,她橫豎都是一,話說寧煮夫回家就被二了,被寧皇後逮著一陣數落,說胃不好還天天的念著喝酒——這讓我感到極度舒適,因為我看到老婆數落的時候臉上雲蒸霞蔚,紅潮毗鄰,明顯是剛才給曾弟弟操爽了,且聲音喑啞,呵呵,親愛的,剛才高潮的時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這樣呢?

  我愛你老婆!

  當晚我獨自睡的客廳沙發,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寧姐姐在臥室同被共眠,由於牛導同志發揚了奸夫該擔當時擔當,不該承讓時承讓的雷鋒精神,這小子今晚是賺大發了,適當的時候我會告知真相,讓曾北方同學好好得擺台酒感謝人家牛導。

  借著酒勁,一會兒我便在沙發上夢了周公,周公在夢蝴蝶,然後夢里不知時辰,突然就聽到一陣細碎喑啞的呻吟在歌唱,間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聲傳來……

  年輕真好。

  第二天一切順當,下午在報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著待會兒可以出發了,沒多會兒曾眉媚電話打來了,老子手機還沒貼著耳朵,就聽到這娘們的咋呼聲:“切,你們過分了哈,待會兒去郊游都不叫我!”

  “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廟燒香。”

  “還問我咋知道,我跟卉兒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已經給仇老板說了,待會兒熊開車,卉兒說回家拿拿東西就坐我們的車先去了。”

  我靠,這娘們完全TMD就是個幽靈,哪桌席自個都要湊上去當盤菜。

  我跟牛導坐的仇老板的大G,今兒仇老板興致好,親自開的車。

  一行人一前一後到了山莊已是傍晚,山莊坐落在群山環繞之中,四周果樹成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陽落在遠山的肩頭,與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囂,便宛如換了人間。

  仇老板極盡地主之誼,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莊唯二有兩間豪華套房,我跟寧卉住一間,曾眉媚兩口子住一間,仇老板和牛導各開了一個單間。

  在大堂辦理入住的間隙,曾眉媚瞅著空兒把我拉到一邊,然後一臉憤然的嘀咕到:“不地道哈,昨晚這樣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錯?”

  “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訴你了?”

  “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時候我見她精神有點疲倦的樣子,就問她昨晚干啥了,把她詐出來了唄,”說著曾眉媚狐眼一揚,好好的看著我,“老實交代哈,你是不是故意的?”

  “跟毛主席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發錯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你家熊啊!”

  我趕緊辯白,生怕說慢了這娘們啥子幺蛾子又飛出來了。

  “切,我信你個鬼!”

  曾眉媚隨即一臉莫名其妙的歡喜,使壞不使壞的碎了一口——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曾米青這個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曉得有大事要發生。

  後來老子才曉得,我果真還是說慢了,這娘們今兒跟著來就不是來郊游,也不是來上廟燒香,TMD就是來放幺蛾子的。

  晚飯自然仇老板做東,菜是農家菜,酒開的必須是茅台。

  “女神們,先生們!”

  大家伙飯桌前一落座,仇老板便來了一番真誠的開席致辭,看來仇老板今兒興致好是真的好,剛才開了車,現在有點皮,顯然是故意把女士說成了女神。

  話音落地,在場的大伙一陣會意的笑聲響起,天下嘴皮,唯曾米青快也,這妮子隨即便接過了茬:“仇老板,你說的是咱卉兒女神吧,我可不是女神哈!”

  說著這娘們還努了努嘴,一個狐眼朝坐在我旁邊的寧卉瞄過來,瞄得寧卉有些惶措的低了低頭,楞過神來才咬著嘴皮抬起頭對曾眉媚恨恨的碎了一口:“你別亂講啊!”

  寧卉這絲兒惶措自然是有羞意平生心頭,這是本能的……

  好嘛我們就說道說道本能,在場的男人,個另兩位都是奸夫,沒啥害不害羞的,老婆這份猝不及防的羞意為誰自然變成了送分題,而正是這位本無特殊親密關系的仇老板在夸女神……

  老婆的羞意,明里是這麼個邏輯线哈,至於暗里……

  “哈哈,哪里哪里,你們都是女神哈!”

  仇老板笑聲爽朗,難得如此見老大歡展笑顏,然後目光朝大伙逡巡了一圈……

  等等,我的意思是這一圈並不完整,特麼到了我老婆身上,目光咋就跳過去了呢?

  敢看我老婆的屄屄,就不敢看我老婆的臉?看仇老板有些尬意,我心頭一樂,果真實誠老BOY!

  “這幾天山莊趕上正式開業,謝謝各位賞臉光臨,”仇老板繼續他的開席致辭,”這里不比得城里吃東西花樣多,但我們的宗旨是搞生態休閒,現在飯桌上的這些雞鴨魚肉、蔬菜瓜果都是生態種養,綠色環保的哈,大家盡管放心食用,歡迎大家以後常來!”

  說著仇老板就拿著酒杯給各位倒酒,這是仇老大的習慣,但凡他做東請客,必定會親自為客人斟上第一杯酒:“這是標准的白酒杯,兩位女神就這一杯,我也不勸,你們自己隨意哈,想喝再倒,但幾位先生都是白酒界實力派人士,今天大家敞開喝,酒我管夠哈。”

  “你胃不好,少喝點啊!”聽仇老板這番豪情酒志,寧卉急了,趕緊一旁伸手悄悄朝我胳膊擰了一把,小聲嘀咕著。

  “哎呀哎呀看嘛,咱們卉兒女神就是心疼她老公身嬌肉貴的,”曾眉媚顯然是把寧卉小心思看在眼里,隨即咋呼起來,“不過我說大家還是別喝多了,這樣仇老板,今天咱們的酒就來個總量控制,就這瓶白酒,然後每人兩瓶啤酒差不多了,酒助個興,喝個氣氛就行啦!”

  “一瓶哪里夠嘛!”仇老板顯然沒懂曾米青的音樂。

  其實此刻老子也沒咋懂,平時這娘們都是生怕事情搞不大,喝酒哪里嫌過多,但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

  “夠了夠了!”我跟牛導熊二仨幾乎異口同聲!

  “這樣,先喝了再說了吧!”

  說著仇老板車了下旋轉餐桌,把斟滿酒的酒杯轉到各自跟前,接下來大家便開始了把酒言歡,大快朵頤,有奸情的共敘奸情,沒奸情的共敘友情。

  “仇老板,你出資修復了這個古廟,現在香客多嗎?”牛導突然問到。

  “現在還行吧,等另外一條進山公路修好就會越來越多了。”

  “我靠,仇老板,現在經營寺廟可是大生意啊,一年下來香錢不老少啊!”我自作聰明的插了一句。

  “唉,重修這個廟哪里指望它賺錢呢,”仇老板笑了笑,“廟里找的主持我都是另外發工資的,標准是按照我分公司的副總級別發的哦,香錢收來我建立了個教育基金,以後用來給農村地區建幾所學校,資助一下沒錢讀書的農村娃兒算我仇某人積點德吧。”

  仇老板說完,我看見寧卉本來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眼睛有一絲亮光閃過……

  為了掩飾剛才冒失的尷尬,我拿起酒杯站起身,然後攬了攬寧卉的胳膊:“老婆,我們一起敬一下仇老板吧,為仇老板如此的大善大德表示一下崇高的敬意!”

  寧卉點了點頭趕緊也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跟我走到仇老板跟前,惹得仇老板連連罷手:“南兄言重了,回報社會是我們做企業應盡的義務,我們還遠遠做得不夠。”

  “敬您仇老板!”

  寧卉拿著酒杯跟仇老板的輕輕碰觸,然後只是低頭微微澀然一笑,我確認過眼神,倆人依然沒有……

  或者是說不敢交匯,但那道今兒仇老板跟老婆見面誰會率先紅臉的競猜題卻有了答案,仇老板不動如山,而老婆的臉蛋……

  卻紅了!

  好嘛,其實寧卉的臉蛋一般是沾酒即紅……

  一會兒飯吃得差不多了,寧卉就說人有點疲倦先回了房間休息,由於酒被曾米青堅決實施了總量控制,幾個男人跟曾米青一起只能繼續慢斟慢飲,一直到散席的仍然時辰尚早,仇老板就說大家再娛樂娛樂,山莊唱歌打牌都可以,然後熊開了口,說幾個大老爺們的唱啥歌,打打牌便可。

  於是大家三三兩兩趕去棋牌房,這個時候曾米青悄悄把我拉到一旁,語氣灰常嚴肅滴:“待會兒你一定堅持斗地主,別打麻將啊!”

  “為啥非要斗地主啊?”老子一臉懵逼的看著曾米青,我曉得這娘們的幺蛾子已經起飛,但不曉得轟炸目標在哪里。

  “你傻啊,斗地主是三個人打,一人接下,麻將差一個人不就三差一了嗎?還玩個屁啊?”

  曾眉媚一副你要急死老娘的表情瞅著我,半晌,老子才終於楞過神來了。

  MMP,敢情這娘們今晚上是要偷人哇,那麼問題來了,這是要偷誰呢?

  熊二自然首當排除,老子是二老公也用不著偷,剩下就只有牛跟仇老大了。

  今兒寧卉在,牛自然不敢,再說也沒聽說牛跟曾妖精有啥見不得人的勾搭,那剩下的……

  於是到了棋牌室我趕緊遵照曾米青的囑咐說今兒就不打麻將想斗地主,詭異的是,熊二便立即應聲附和,這廝顯然是在打配合哈,今晚他老婆的幺蛾子要砸向誰他自然心里門清。

  仇老板跟牛導都是隨和之人,說斗地主就斗地主唄,於是好煙好茶擺放周全,四個老男人歡快的斗起了地主。

  現在這個局面有意思了,老子哪里還有心思斗地主,完全以一副看好戲的心情在坐等待會兒誰率先找借口離場!

  半個來小時過去,答案終於揭曉——就見仇老板拿著剛剛接到了信息手機看了看,然後猶豫了一番,顯然是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斗爭,才仿佛鼓足了決死的勇氣站起身,然後無限歉意跟咱仨說到:“不好意思,你們先斗到哈,我去處理點事!”

  說話時仇老板目光跟我和牛都打了照面,唯獨沒敢看熊!

  話說熊二這YQF的心理素質也是杠杠滴,曉得人家要去日他老婆了,這廝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好老子這把地主剛抓完牌,這廝坐在我下家竟然還樂呵呵的來了句唱詞:“我等到花兒都謝了啊……啊啊啊,大哥,你倒是快出牌啊,是不是3456木有7,腦瓜子嗡嗡的?”

  MMP,這把牌這廝果真手上抓了四個7!

  ……

  話表兩頭。

  要說曾米青今兒就只是想偷個人,才TMD完全是對曾幺蛾子名號的侮辱,其實回房間前這娘們就已經跟仇老大私下約好,纏著非要在熊二在外面的時候跟人家來上一炮,說這樣給老公戴綠帽子好刺激哦,仇老板——當然也可能是覺得這種操法的確刺激——完全執拗不過,便半推半就的從了這娘們,當然,我是覺得有極大可能性還因為咱這位實誠老BOY昨天看了南夫人的屄屄靚照所產生的肉體多巴胺已經堆積成災,小燕子不在又無處救災,哪曾想今兒能遇上曾米青自個要獻身救災……

  我的意思是想說人家仇老大先成為的男人,後成為的老大。

  這當兒是不是對曾米青吃飯的時候喝酒堅決要總量控制才恍然大悟?

  不喝怕仇老大生不了淫膽,喝多了怕辦事的時候沒有力膽,就問這幺蛾子妖不妖?

  巴特,but,各位不急,此時並未到最妖處哈,倆人便相約,打牌的時候曾眉媚准備好了就給仇老板發信息。

  然後信息發來了,是這樣發滴:“門給你留著,進來別開燈,別說話,我在床上等你,我現在已經一絲不掛了啊,等你這頭餓狼了哦,別走錯了,房間號是508!”

  現在可以劃重點了,這娘們自己的房間是506,508明明是我跟寧卉的房間……

  MMP,就問這幺蛾子妖不妖?如果不妖繼續來。

  原來這娘們囑咐完寧煮夫,撇下四個老男人斗地主自個回了房間,回房間就回房間,問題是這妖精竟然去敲了508的房門,楞是把寧卉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敲醒。

  “干嘛呢?”寧卉睡眼惺忪的給曾米青開了門。

  “親,今晚我想跟你睡!他們四個男人還在斗地主,待會兒讓煮夫跟熊睡!”

  一進門曾米青咯咯咯的沒心沒肺的把自個笑成一朵花,摟著寧卉就滾到了床上。

  “別鬧了,我困死了!”寧卉好一番掙扎才從曾米青的爪牙中脫出身來。

  “咯咯咯,有這麼困啊?昨晚被我弟操爽了吧?我弟厲害吧!”說著這娘們就在寧卉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寧卉沒好氣的碎了一口,一把把曾爪子攬開,頭帶著身子和一臉懶得理你的表情轉到一邊去准備繼續夢周公。

  “好了好了,親,我去洗個澡等著我回來摟著你睡啊!”

  曾米青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來,浪里白條般一絲不掛的跳上床從身後摟住寧卉,伸手就要扯寧卉身上的吊帶睡衣。

  “嗯嗯,你干嘛呢?叫你別鬧啊!”寧卉身體扭捏著,也不轉身,聲音粘瓷瓷的,看來今兒是真被瞌睡蟲纏上了。

  “親愛的,你不是喜歡裸睡啊?為啥睡衣不脫了啊?”曾眉媚邊說,繼續撓寧卉身上的睡衣。

  “現在在外面住店啊,哪能像在家一樣啊?”寧卉辯白著,但眼皮困意重重的仍然沒法睜開。

  “有啥關系呢,仇老板的店你還怕人家安攝像頭偷看你呀,不管了,我就要你脫光光的,我要摟著我家卉兒光光的身子睡覺覺!”

  “服了你了,你哪能這麼能鬧啊?唉——”寧卉曉得以曾眉媚特別能鬧騰的精神,今兒這睡衣要是不脫了覺端的是沒法睡安身的,只能嘆了口氣任由她折騰,一會兒睡衣便被這娘們扒拉了下來……

  “啊,難怪煮夫說不摟著你光光的身子睡覺睡不著咯,摟著我家卉兒睡覺覺好舒服!”曾米青在身後摟著寧卉心滿意足的咋呼到。

  更心滿意足的是,寧卉不一會兒真的就再次進入了夢鄉……

  有半個來小時的時差才給仇老板發的信息,是這娘們在等寧卉完全睡沉了去。

  信息發出幾分鍾過後,仇老板輕輕推開了508的房門,咱實誠老BOY仇老大便這樣被女淫中的戰斗機曾幺蛾子忽悠進了寧女神的房間……

  照著房間走廊還留著的微弱的燈光,仇老板一進門便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郎半臥半坐靠在套房的雙人情侶大床上,一只白晃晃的光腿彎曲著,撩不勝撩的耷拉在床沿……

  女郎身材豐腴,雙乳雪白肉感,型號按D計算只大不小,其實這身媚肉仇老板隔著牆也能知道是誰,畢竟是已經彼此肉搏過多次的身體。

  曾眉媚身如其名,自帶妖媚屬性,不脫光咬死你,哦不,妖死你,脫光了媚死你,而面對此刻脫光了曾米青,可憐的仇老大看來只有一個結局……

  被爽死!

  如此媚死人的春光橫生眼前,仇老板哪里打煞得住,曾經刀山血海滾過的身板也覺得腿軟,趕緊兩步並著一步的朝床前竄去,邊竄邊扒拉著自個身上的衣服……

  話說這仇老板體恤還掛在肩頭沒脫下身,突然便像被施了魔法般釘在離床兩米來遠的地兒,久久紋絲不動,曾眉媚定睛一看,才發現仇老板的目光直楞楞盯著自己的身旁……

  剛才曾米青故意在床上特麼以坐姿迎接奸夫,其實就是為了擋住仇老板進門的視线,這會兒待仇老板走近……

  春光十里不如你,說的是寧女神這當兒迷死人不償命,自帶藝術屬性,敢於睡蓮爭美的懨懨睡姿,就見寧卉裸臥在側,一只粉臂上彎,一用撫弄著發梢,二用臂窩自成臉龐溫暖的港灣,微微起伏的雙乳天然翹挺,仿佛在與空氣呢喃著夢語,一襲玉體,半床薄被,遮住了迷人的肚臍卻遮不住身下那簇更加迷人的萋萋芳草,雙腿微微勾曲都是一幅人間最美的S畫线,腳踝上的紅色的腳鏈仿佛是全身的性感之眼,正散泛著微微的亮光……

  一見南夫人婉轉嬌啼坐在熊身上的裸背,二見南夫人屄屄靚照,今兒終見女神赤裸真身,仇老板在懵逼之中得此瀲灩眼福,這當兒原地石化也屬當然。

  曾眉媚以為仇老板已經傻了,趕緊起身伸出手過來准備攬他,說時遲,那是快,仇老板如在夢中突醒,好生驚嚇的樣子趕緊攏回自己的衣服,連忙轉身朝門外逃竄,曾眉媚反應也快,一個箭步跟了上去攬住仇老板把他拉入了洗手間……

  “你跑啥啊?”洗手間曾眉媚也不敢出大聲,連忙問到。

  “這……這是要干啥子?”此刻仇老板已經是一頭汗水,“大姐,這是犯罪得嘛!”

  “你想啥呢?”曾眉媚憋著這才笑了出聲來,然後一只手伸到仇老板臉上拍了拍,“別緊張,又不是要你碰她啊!”

  “那……這……”仇老板可能還不習慣曾幺蛾子的折騰精神,亦然完全懵逼。

  “嗯——”說著曾眉媚雙手繞著仇老板的脖子,兩片皮薄餡厚的香唇便貼在了仇老板的嘴上,“人家是要你來操我的啊,只是覺得你看著寧女神光光的身子操我你一定會好猛的!”

  “我……你……”仇老板張嘴卻無語,老子估計這當兒仇老大已經被這娘們冠絕全宇宙的幺蛾子折騰精神徹底征服,表現為語言功能的完全喪失,“那南夫人……南夫人醒了咋辦?”

  “你按我說的做,我有辦法讓她不知道你在!”

  曾眉媚信心滿滿的說到,說明這出幺蛾子TMD早就寫好了劇本,“待會兒出去,我側身躺在你們中間,你上床來從我後面插進來就好,注意上床的動作要輕,而且插進來了你不能動哦,只能我動,而且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你都不能動,更不能出聲音!”

  MMP,曾米青,你確定你是叫人家來操屄的,不是來耍馬戲的?

  “可……可我身上沒帶套子啊,我以為你有。”仇老板還是很緊張。

  “沒事,今天我是安全期,等下你忍不住的話就射在里面唄!”

  說著曾米青一咕嚕熟練的將仇老板的衣服扒拉了個精光,然後彎下身來雙手捧著仇老板的陽物含在嘴里一直吮吸,一會兒工夫吮硬之後,為了不讓它軟下去,一手牽著那根勃起的雞巴便出了洗手間。

  呵呵,這個畫面喜感了哈,可憐的仇老板,人家曾經千呼萬擁的江湖老大,這下被一個小蕩婦牽著雞巴在屋里晃蕩,這成何體統,還TMD有木有天理?

  在曾幺蛾子眼里,天理都是浮雲。

  就見倆人配合還算默契,一切照著剛才曾米青囑咐的劇本,來到床邊,曾眉媚側身躺在床上之後,仇老板也隨即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然後更加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雞巴從身後杵進了曾眉媚的臀縫之間。

  畢竟倆人輕車熟路,這一波操作下來,竟然沒有損害一絲毫寧卉依舊甜沉沉的睡夢,但倆人雞巴插在屄屄里卻依舊不敢大動,只見到曾眉媚臀部貼在仇老板的恥骨上來回研磨著,而看得出來仇老板盡力在蜷縮著自己的身體,以縮小雷達照射面積……

  操屄不敢出聲系列,仇老板後來說這是他平生頭一遭,感嘆好辛苦!

  呵呵,攤上這麼個幺蛾子的小蕩婦,仇老板你放心,你未來的人生還會經歷許許多多的頭一遭。

  但曾米青的幺蛾子這就算完了?並不是!

  就見這娘們屁屁研磨著身後的雞巴,前面竟然還伸出手去攬寧卉的胳膊——這是要干嘛?這是要干嘛?

  MMP,這娘們完全瘋了,原來這娘們竟然還要把寧卉弄醒!

  “嗯嗯,嗯嗯——”這下好了,寧卉在曾米青爪子的騷擾之下終於醒來,一陣睡意朦朧的嚶嚀過後嘴里喃喃到,“大半夜的不睡,你干嘛啊?”

  “親,我睡不著。”曾米青的語氣里撒著嬌,還挺無奈的樣子。

  “咋又睡不著了啊?”寧卉試圖睜開眼睛,但依舊慵困難耐,上彎月掙扎了一番才睜開了堪堪一根线兒。

  “嗯,你看嘛,”說著這娘們竟然將寧卉的一只手攬著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下面都濕成這樣了!”

  MMP,曾米青你牛逼,就不怕寧卉這一手摸去摸到了仇老板插到你屄屄里的雞巴?

  “啊——”寧卉驚叫一聲,幾乎同時手也彈了回來,這下才轉過頭來,眼睛終於睜開到二分之一,“這麼濕啊?大半夜的你想啥了啊?還真發騷了啊?”

  寧卉這聲驚叫不要緊,就見仇老板在曾眉媚身後身子一個激靈,嚇得差點雞巴都從屄屄里滑了出來,這下將身子蜷縮得更緊。

  “我就發騷了,咋辦嘛?”

  “姑奶奶,你發騷你問我咋辦?你大老公二老公的不是都在外面的嗎?找他們去啊?”寧卉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嘛,我就要你嘛,親,我奶頭癢癢的,幫我吸吸奶頭,我自己揉揉下面,我想起來,我知道你困,你就閉著眼含含好不嘛?”

  “得得得,我服了你了!”寧卉一聲嘆息,然後只得無奈的張開嘴含住了曾米青捧著乳房湊上前去的一只奶頭。

  “嗯嗯,謝謝你親,好舒服啊!嗯嗯嗯……啊啊啊……啊——”曾眉媚見這下可以出聲了,那還了得,隨即夸張的呻吟蕩漾而起,邊呻吟,臀部邊重重倚在仇老板的雞巴上繼續研磨著。

  這個局面苦的是仇老板哈,動不能動,喘不能喘,雞巴卻愈發硬挺,只看見老大額頭上的汗嗖嗖在飆……

  “親,問你呀?”

  “嗚嗚,咋了?”寧卉果真上彎月半睜半閉的含著曾眉媚的奶頭,只能含混的回應著。

  “昨晚真的是你給仇老板回的信息啊?”

  “嗚嗚……是的,寧煮夫那個死鬼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干嘛,我只好自己回咯,免得人家仇老板誤會啊!”寧卉語氣里明顯還怨怒未消。

  仇老板一聽居然是寧女神親自操刀回復的短信,就見這位實誠老BOY屁屁一挺,這一激靈估計差一丟丟就失了精關。

  “你說,親,仇老板昨晚看到你的照片會是啥反應啊?他會不會看著你小妹妹的照片自己擼上一管啊?”

  說著曾米青將另一只乳頭塞進了寧卉的嘴里。

  “嗚嗚——去你的!”

  受到刺激的寧卉悠地一下便把奶頭吐將出來,咬著嘴皮恨恨到,“今天見到仇老板都尷尬死了,你還亂講,你再亂講我不為你舔了哈!”

  “好好好姑奶奶,我不亂講了,快幫我繼續吸啊,我快要到了!”

  說著曾眉媚復又將奶頭送進寧卉嘴里,一只手擱在自己的身下揉著自己的陰蒂,當然,沒忘了繼續研磨著仇老大插入在自己屄屄里縱使不能抽動,卻愈發堅硬如鐵的勃起。

  “嗯嗯……啊啊啊……”曾眉媚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顫栗,呻吟中特麼的來了一句,“其實……其實仇老板人挺好的。”

  “嗚嗚,你還……”

  “唉唉親,我沒亂講了,我自己意淫一下玉樹臨風的仇老板還不行啊?”

  “嗚嗚,你就自己瘋吧!”說著寧卉特麼解氣將嘴里的奶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我今晚就意淫他了咋地,啊啊啊……仇……仇老板……”呻吟間曾眉媚突然將寧卉的臉緊緊攬到胸前,這樣,與其是為了讓寧卉能更用力的舔吸自己的奶頭,不如是為了全然遮擋寧卉的視线……

  “啊啊啊……仇老板插我,用你的雞巴狠狠的插我!仇老板……仇老板……”曾眉媚愈發狂肆的呻吟著,仇老板仇老板的一聲比一聲叫得歡蕩——縱使曾眉媚在前面這般呐喊,可憐的仇老大身子依舊不敢一絲一毫亂動,好在曾米青臀部的研磨之力夠有勁道,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亦然上膛,就等最後那一扳機的扣動!

  “啊啊啊……仇……仇……啊啊啊……啊——”隨著曾米青最後這聲酥蕩的長嚎,這娘們終於在寧卉的嘴里,在自己的指尖中,在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下帶著自己淫蕩的身子飛向了今晚山莊的夜空……

  隨著曾米青的長嚎即落,仇老板全身不見身動,唯有盛在滾燙屄屄里的雞巴在一陣劇烈的痙攣後猛然跳閘,一瞬間,一股茅台味的濃精全然噴射在了曾米青的蜜穴深處……

  話說江湖大佬仇老板站著進的508房,但如何爬著出來的暫且不表。

  第二天一早在山莊上廟前吃早點,牛導突然瞅著空兒拉我到一旁一臉嚴肅的說到:“昨晚半夜回到房間,金總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們公司決定要跟寧卉簽約!”

  “我靠!”這個消息有點意外,意外到老子只能說聲我靠,竟然忘記了後面還有句神馬情況的基本操作。

  “金老板說本來公司打算話劇公演後再簽,但他覺得寧卉很有天賦,是難得的人才,所以公司准備提前下手,協議昨晚也傳給我的手機看了,協議條款對一個新人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但只是有一個條件有點麻煩……”

  “什麼條件?”

  “金總說寧卉必須是單身才會簽約!”牛導頓了頓,才說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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