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兄本來說要回山里面的,但他只走出鐵門,一個踉蹌差點跟老慶的馬自達親嘴了。
老慶說:“大哥子,摔到那個山溝里喂了野狼都沒人知道,在這里睡吧,又不是沒地方睡。放心吧,嫂子這一夜,他是摟著侄子睡的。”
或許盤十七爺的傳奇故事打動了我,我又想更深一層了解,也想變了法子留下來與我同榻而眠。
“大哥,喝了酒就不能逞英雄了。睡一晚再走吧,你要是怕把被子弄髒了,洗個腳再睡。”我只怕他的腳臭,說出了擔憂。
“好,今晚我就同三弟睡。說個通宵。”
說是干娘,真的比親娘不差。
她早給我們預備了熱水燙腳,我和蔣哥燙了腳睡我們的去了。
我們還聽到他們還在哐當哐當忙碌。
我和蔣哥睡在同一頭。
蔣哥睡在外面,因為他要吸煙,他燃了一支煙,熄了燈,還在吞雲吐霧。
“大哥,你得答應我,幫我引薦盤十七爺。”
“兄弟,說啥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娘的病也是我娘的病,放心這事包我身上了。”
“一有時間,我就和馮兄一起去找你玩。”
“那是自然,我還准備帶你到山上狩獵,看我說的話是不是誆你。對了,你好像說還沒娶媳婦吧。我得給兄弟介紹一個。”
“蔣兄別的忙請你幫,這個不用了。”我想到青玉,她早已是我此生篤定的愛人。
“哈哈,是不是早已有意中人了。兄弟,說實話,有沒有,有沒有上過女人的床?”
“上過女人的床,也上過女人。”我酒後吐真言,況且是結義兄弟,有什麼好隱瞞的。
“嘿嘿嘿,我在你這個年齡,只曉得看女人洗澡。”蔣哥也直言不諱。
“大哥,你是不是只玩過嫂子一個女人?”自家兄弟亂說話,反而顯得親密。
“主心骨里還是你嫂子一個,但有時荒唐一下,也管不了自己。對不?”
“大哥,這里面一定有故事,大哥,說出來給我長長見識。”
蔣老四嘿嘿笑笑:“真是有點荒唐。本來我是對滿元媳婦一點念頭都沒有,他媳婦胚子好,長條條的身材,胸前掛著兩個大燈籠,後面翹著兩個南瓜屁腚子。養了兩個娃,長年里里外外干活,當男人養家。
“那天活該有事。滿元短命鬼約了別人去打牌,叫我幫他扛半邊野豬肉扛到他家里。野豬肉放不得的,要拿回家醃了鹽,做了臘肉,煙熏著才能長久放。我幫他扛回了家,十多里山路,我本想搞餐晚飯吃。
“我以前聽別人說,他兩口子唱隔壁子戲的故事。說來了客人,一個說:某某拿錢我去砍刀子肉來招呼某某兄弟。那個說:肉有什麼好吃的。捉個鴨子來宰了,才夠你們吃。這個說:那還不如我上山打兩銃,運氣好,打頭野山羊,背回來煮一大鍋。一聽這話不是個味,等你打回野家伙來,肚子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蔣兄說得我都笑了,山里面人厚道不假,但小算盤小是打得很精的,居家過日子哪有不精打細算的。
“再說,我背了野豬肉到他家,我也不說滿元叫我背回來的。滿元媳婦開心得不得了,留我吃飯,晚上還墩了野豬蹄子,還有幾個干臘肉,吃得我一個滿嘴冒油。滿元媳婦也開心陪我喝了一盅又一盅,直喝得她兩個小的趴上睡著了。我幫他將兩具娃摟床上睡了。
“回到桌上,我們繼續喝,我發現不對勁。那媳婦雙眼火辣辣地盯著我,好像要等著喂奶的娃。我說:滿元媳婦再還喝嗎?你個不怕醉,我這爺們就不信這個邪。滿元媳婦說:咱不斗酒了。我說:斗什麼。她俏生生說:要斗就斗點狠的。我不明白,翻著白眼:斗什麼?你劃出道道來,你男人我不怕,還怕你娘們。她趴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說:我們到床上斗去。
“我頓時明白過來,一把摟起她,那娘們比你嫂子沉多了,養得好肥美的身子。我像剝蘆筍一般剝開來,哇,好一個白白胖胖的肉身,摸到別的女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她來電啊。嗖嗖下面,衝天炮架得老高了。那女人也想紅杏出牆了,也不知道她對我是真的有意,還是衝著野豬腿來的。反正,我弄得她啊呀啊呀叫床叫得撕心裂肺。那女人最大的好處肉多,摸到手里癢酥酥的,特別是趴在她的肥臀上老牛拉車,兩片肥腚一拱一拱,哇,弄得你快活神仙。”
蔣兄說得我下面都起反應了,好在我們都睡在被窩里,他滿身的煙味,比酒氣還濃,但那煙味使我想起了老爸,我的神情很黯然,我怎麼覺得蔣兄像我老爸一樣任俠使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