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堂兄妹(七)
轉眼凌父凌母出門一個多月了,國內的天氣漸涼,轉眼就是凌美最喜歡的初秋。
上次矛盾衝突後,凌美和嚴端再也沒吵過架紅過臉,尤其是凌美,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再也不故意給嚴端找麻煩。
張生和凌美還是不溫不火,維持著表面關系,至少凌美是這麼覺得的。
嚴端看上去像是個養尊處優的書香門第的少爺,卻意外地手藝很好。
凌美吃了一個多月他做的飯,臉色愈發白里透紅的健康起來,女孩兒甚至認真地要把減肥計劃提上日程,被嚴端連連否決。
“小美太瘦了,有點肉才好看。”他言之鑿鑿,凌美鬼使神差地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風趣溫柔又博學,這是凌美對嚴端的全部印象。
直到某個周末的早晨,貪睡的凌美照例快到晌午才起床。
她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屋內靜悄悄,也沒有飯菜的香。
凌美左右瞧瞧,猛地瞧見陽台上正換洗衣服的嚴端。
他估計是去了樓下的健身房,剛剛回來。
額前的發濕成一綹又一綹,汗珠子順著額角劃過清晰的下頜线。
臂彎勾著剛脫下的運動衫,整個上半身裸露在室外陽光下。
凌美瞪大眼,連嚴端跟她打招呼都沒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糊里糊塗地回了屋,機械性地左拉右劃嘴里的牙刷。
她滿腦子都是成熟男性的肉體,發達的胸腹肌肉,清晰沒入褲沿的人魚线,薄汗在陽光下亮晶晶一層覆在極具爆發力的軀干上。
還有他左臂上滿滿當當的刺青花紋。
刺青,花臂。
嚴端往日板正的西裝襯衫下竟然是這樣凶戾的標記,凌美仔細回想,嚴端確實很少很少穿短袖,或者說是這一個多月根本沒有穿過。
牙刷唰唰地蹭著槽牙,滿嘴的薄荷味兒也熏不醒神游的凌美。
太、太色了……女孩閉眼又仿佛看見汗珠順著肌理溝壑往下滑的模樣,悄悄紅透了臉。這哪是一個書呆子該有的身材啊。
嚴端對於此事卻似乎毫無波瀾,仿佛只是吃了個早飯一樣簡單。
他和凌美的相處照例輕松自在,無所不知無所不談,只有凌美愈發對二人的獨處不自在。
那天下雨,似乎整個夏天的暑氣終於要被這場雨澆滅了,將大地掃蕩得干干淨淨,好為一場秋做准備。
凌美和嚴端一人占據長沙發一頭,茶幾上躺著瓜子和開了封的薯片,投影放著部懸疑電影。
嚴端覺得凌美有時真是個怪女孩兒,她不像別的女生那樣喜歡看愛情電影,她特別喜歡懸疑和恐怖,卻又跟別的女生一樣膽子小得很,經常一場影片能給她看得縮成沙發角落的一小團。
這不,陰雨天,樹葉搖晃聲和雨點滴答聲混在一塊兒,凌美又在沙發那頭抱著靠枕蜷成鵪鶉。
嚴端看得好笑,好心道:“小美,你要是害怕我能告訴你後面發生了什麼……”
“不許講不許講!”話音未落凌美就嚷起來,眼睛一刻不離屏幕。
嚴端忍笑噤聲不過兩三分鍾,剛剛支起脖子的凌美就又縮回抱枕後頭。
嚴端壞心開口:“這個男主角他……”
凌美飛快伸腳踹了他大腿側一下。
嚴端閉嘴,不過一會兒又故技重施,凌美只好又用腳尖焦躁地蹬了他兩下以示警告。
男人心里直樂,逗小孩兒太好玩了。他一低頭,又有些笑不出來。
凌美只穿了條睡裙,本是半坐半躺在沙發那頭,卻因為剛剛那兩下警告而徹底側臥在沙發上。
赤著的腳尖還緊張地悄悄蜷著抵在他腿側,上銜的兩條腿在蹭高了的睡裙下又白又長。
嚴端身後的玻璃窗上爬滿了小雨珠子,全把曖昧的影投在他眼前這兩條白腿上。
嚴端不動聲色地握住那只緊張蜷起的白玉似的小腳,指背輕柔地摁捏兩記:“小美,天還沒冷呢,怎麼腳這麼涼。”
他一抬眼,凌美還是緊張兮兮地摟著抱枕沒動,緊緊盯著屏幕,也沒踢開他。
嚴端不知道的是,凌美第二次踹他時就察覺不妥,卻隱隱地期盼著發生什麼、更進一步。
她確實渾身都緊繃,可不再是因為電影。
天知道投影現在在放什麼,她只知道她有非分之想的堂哥握住了她的腳!
女孩確實容易手腳冰涼,嚴端的掌心暖烘,讓凌美不由自主地繃起腳尖,往他手心拱了拱。
嚴端低低笑了起來,手心再往上挪兩分,握住了女孩兒秀氣的腳踝。
一切都順理成章,他們在這個雨天做愛了。
嚴端握著凌美的腳踝,把她吻得紅透又濕透,再輕輕地、珍重地打開她。
內褲囊不住這一兜的濕意,男人就將手探進去,兩指便掰開了從未有人探訪過的蜜園,讓小洞在濕透的布料後孤單地收絞、吐水。
凌美被遠比看上去要健壯得多的嚴端抵在沙發角落,後背嚴絲合縫地貼著被封死的唯一後路,一條腿掛在嚴端赤裸的肩膀上,被吻了又吻,捻了又捻,摸了又摸,她像雨天里被打濕的一朵花,顫巍巍、紅艷艷。
嚴端吻著她的下巴,問她不是閱男無數的校花嗎怎麼連做愛都沒做過。
凌美水濕的嫩逼里一陣燥癢,一口一口把跟她額貼額講話的嚴端的氣息全都咽下去,紅著耳尖結結巴巴地:“那、那是謠言……我才不是,騷貨婊子呢……”全無往日的盛氣凌人模樣。
嚴端笑了,緩慢且小心翼翼地捅進一根食指,算作乖孩子的獎勵。凌美哼起來,似痛似爽,卻一點兒不反抗。
“是騷貨婊子也沒關系,堂哥也喜歡。”
凌美瞪大眼還未來得及震驚溫文爾雅的堂哥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嚴端就用手捅得凌美逼里又燙又麻,蜷在沙發角被喂了很多男人的氣息和津液。
嚴端終於捅進早就被擴張的水濕爛紅的洞里時,凌美沒有很疼,甚至沒有出血。
倒是扣著她十指的男人落了汗在她胸脯,額角暴起忍耐的青筋。
凌美心里一疼,卻很快明白這樣的心疼純屬多余:男人絕不會在床事上吃虧一點,他一定會加倍討回。
初夜的凌美被兩腿折去胸前,徹底敞開嫩逼任由嚴端粗得可怕的性器捅操。
她從未有過這樣直擊靈魂的快慰,撓得嚴端鼓起的臂上除了刺青還有一道一道紅。
她被哄著泄了一次又一次,從來沒有經過人事的嫩花輕而易舉便被搗得爛紅,可憐女孩兒還要被大尾巴狼每搗一下就被逼問一次“是誰在干小美”。
“是堂哥……是嚴端堂哥……”凌美數不清第幾次哭腔著答話。
凌美只記得他們從天還亮的傍晚做到了天徹底黑沉沉,她真是筋疲力盡,剛剛破處的下體又刺又麻。
嚴端的胸腹是那樣結實,她昏頭暈腦地摸上男人的肌肉,臉上的痴迷甚至來不及遮掩。
嚴端就這樣被她的神情徹底刺激,狠狠一頂射在最里。凌美哼都哼不出,只腿根痙攣著夾緊了雞巴。
男人在黑暗中吻了吻凌美哭濕的眼睫 鄭重又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