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0章 催眠大師
“脫掉上衣。”
劉楓紅把我拉進實驗室,毫不客氣命令道,實驗室里滿是苯酚的氣味,里面還有一個中年醫生和三個小護士,不過都漠視我的到來。
我實在是怕了這個女人,苦笑著把上衣脫去,健美的身體終於引起了三個護士小姐的注意,但劉楓紅卻一點也沒反應。
我在一個大椅子上坐下來,兩個護士小姐把各種各樣的探頭貼到我身體上,讓我覺得很別扭,不過我下了恒心,就任她們亂來。
“我看到你可以元神出竅,你現在試一試。”
女人的話讓我愕然,同時也讓實驗室里的其它幾個人愕然,大家都吃驚地看著我。
“你是柳青?”
原本對我不屑一顧的中年醫生打量了我好一陣,激動道。
“有問題嗎?”
我點頭,朝他微微一笑。
“楓紅,你不會讓柳青來作試驗吧?他可是國寶級人物啊。”
我的確認讓中年醫生更是激動,他轉頭對劉楓紅道。
“有什麼不可以,他的超能力剛好可以為我們的研究提供數據,說不定會在他這里找到什麼突破。”
劉楓紅一臉無所謂,轉頭又對我道,“你快點,很快就檢測完了。”
我一臉無奈,中年醫生也對我搖頭苦笑。
元神憑空幻化出來,慢慢長大,最後差不多和我原體一樣大才停了下來,包括劉楓紅在內,都張大了嘴巴。
“哇,真實的肉體。”
劉楓紅全然不顧我的尷尬,在赤裸裸的元神上摸來摸去。
三個小護士看著也按耐不住好奇,都紅著臉過來摸我一把。
“啊。”
劉楓紅終於紅著臉嗔叫起來,狠狠瞪了我一眼,因為元神雄偉的下體有了反應,還算我臉皮奇厚,可以這樣赤裸裸的對著她們。
三個護士卻嬌笑連連,但都縮回手。
“呵呵,正常反應,少兒不宜。”
我笑道,元神抓過衣服,扎在腰部,但高聳的陽物還是把衣服高高撐起。
“有什麼好笑的,還不快記錄檢測數據。”
劉楓紅又板起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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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
劉楓紅面無表情。
“哇,你把我檢測來檢測去,還拷問了大半天,就是這樣一個結局啊?”
我有點不滿道,這個女人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還怎麼樣啊?”
劉楓紅傻傻道。
“至少你要告訴我你們在干什麼啊,弄了大半天,我還蒙在鼓里。”
我苦笑道。
“哦,忘了跟你解釋,我們是在做催眠術的試驗。”
中年醫生叫陳守春,是中科院的院士。
“陳院,我們的試驗是嚴格保密的。”
劉楓紅不客氣地警告道。
“這個我明白,柳隊長不是外人,他是主席的特派員,而且我怕思茅支隊以後也會面臨同樣的事情,還是告訴他,以盡早作預防。”
陳守春繼續道,我對陳守春的友好態度非常滿意。
“還是違反規定。”
劉楓紅仍然嘀咕道。
“做這個試驗怎麼要到邊防支隊來?”
我更加好奇。
陳守春看了劉楓紅一眼道:“這兩年邊防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我們懷疑毒販中有人會催眠術,並利用催眠術販毒。”
“什麼?”
我張大了嘴巴,催眠術這個東西我只聽落嘉說過,他借助神眼估計可以達到,想不到現實社會中也有這樣的高手。
“你來看些東西。”
陳守春打開電腦。
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墨鏡的年輕人拉著一個大皮箱經過邊檢,一個邊檢人員打開皮箱,看到滿箱的毒品,卻當做沒看見一樣,合上箱子,讓那個人通過。
“這是最早的記錄,這個武警因此被單獨審查,他沒有認罪,而是在審查過程撞牆自殺了。”
陳守春講解道。
“這是雲南省公安廳一個副廳長,他數次單獨開車出入邊界,引起警方的懷疑,就在他車里偷裝了錄像。你看,這個穿風衣的人也在車上,這次車給我們堵截在邊境上,在車上查到了大量的毒品,但這個穿風衣的人卻稀里糊塗給他溜走了。”
陳守春苦笑道。
“後來,這個副廳長在審訊過程中奪過武警的槍,飲彈自殺了。”
陳守春繼續道。
“所以你們懷疑這個穿風衣的人是催眠術高手。”
我問道。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曾經專門成立了一個催眠術研究小組,但前年因為學科帶頭人吳音深突然失蹤,而工作進展不大,所以解散。”
陳守春道。
“難道他是?”
我驚訝道。
“我們也只是懷疑,因為每次錄像都看不到他真實面目。不過他失蹤兩年了,我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他。”
陳守春眼里有些痛苦。
“太象了。”
我終於看到了吳音深的影象,一個30出頭的男人,英俊而瀟灑,“特別是身材和動作。”
大家都沉默。
“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去販毒呢?”我嘆道,吳音深美國留學回來,年紀輕輕就是學科帶頭人,實在沒理由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販毒,“不過我還是沒有明白你們為什麼還要搞這些試驗和檢測。”
“我們懷疑是催眠術在作怪,但要拿出科學證據,而到目前為止,我們對催眠術的認識還是出於模糊和感性階段,所以需要活生生的例子來和正常人進行對比分析,我們就長駐這里,希望能在兩方面都有所突破。”
陳守春道。
“那我現在還有利用價值嗎?”
我笑眯眯地看著劉楓紅,她一直在專心研究我大腦的數據。
“哦,你大腦的數據和普通人差別很大,我想這次我們會有所收獲,可能以後還會用到你,現在就用不上了。”
劉楓紅沒有聽出我話里的意思。
我只能苦笑,連三個小護士也覺得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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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干什麼?”
蕭然正在淇兒的辦公室幫她打文件,公子拿著一束花突然進來,她本來不想理會他,但嘴里突然涌起一陣嘔吐的感覺,不由心煩起來。
蕭然去了人力資源部後,淇兒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秘書,所以很多時候直接把她叫過來幫忙。
“看你臉色不大好,不是生病了吧?這花送給你。”
公子仍然嬉皮笑臉,把花送到蕭然面前。
“免了,我無福消受。”
蕭然最受不了他這種花花公子的嘴臉,她心目中的男人應該象柳青這樣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不過,他也是壞蛋一個。”
蕭然突然想到柳青也是個花花公子,忍不住紅下臉來自言自語地啐了一口。
“你說誰?”
公子臉上開始有點變色,男人最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這種語氣談論別的男人。
“你管我。”
蕭然啐了一口,但看見公子變了顏色,就想繼續氣氣他道,“算了,告訴你吧,我說的是柳青,怎麼,服氣了吧。”
“柳青?怎麼又是他。”
公子緊緊咬住牙根讓自己的臉色恢復正常。
“怎麼,他怎麼啦,他英俊瀟灑,武功高強,事業有成,是女人心中的偶像,不像某些人,枕著父輩的脊梁,到處拈花惹草,十足的花花公子一個。”
蕭然看到公子這個樣子,感覺非常的解氣,口舌也伶俐起來。
“你?”
公子臉色氣的發白,這個世界上,除了老爸還有淇兒,還沒有人敢這麼羞辱他。
“我怎麼啦,看不順眼是不是,這里是我的地盤,請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蕭然壓抑許久的火爆脾氣終於上來了。
“哈哈哈,我干嘛走,不就是一個柳青嗎,還不是我老爸的一條狗,他當他的狗,我作我的人。”
公子在蕭然前面坐了下來,終於還是沒有對蕭然發脾氣,畢竟在他的身邊,很少有女人敢這麼不當他一回事,有些男人就喜歡女人這樣,而公子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好吧,你不走,我走。”
蕭然站了起來,她要去自己的辦公室拿點東西。
“你?別走。”
公子看著蕭然的倩影飄向門口,終於忍不住站起來道,可惜蕭然沒有任何反應。
“媽的。”
公子喪氣地坐了回去。
等了一陣也不見蕭然回來,公子無聊便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哇,這小子好有錢?哪里來的?”
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那是一份投資計劃,上面列了一系列以柳青的名義投資的項目,數額大的驚人。
這份材料是淇兒要求蕭然打印整理的,蕭然沒有注意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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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有毒販進行交易卻抓不了,毒窩就在江對面卻無可奈何,真是窩囊。”
我們喪氣地打道回府,劉雨忍不住嘀咕道。
“我們現在開始掃蕩敵窩。”
我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穿山甲提供的那些工廠地圖,“送點禮物給他們。”
“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去搗毀毒品加工廠?”
楚雲天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我們要主動出擊,不從源頭上根除毒品,光靠堵截是行不通的。”
我眼睛發亮。
“可是那樣我們就越界了。”
劉雨嘴上說著,眼里卻有了興奮。
“是啊,而且這些加工廠防衛森嚴,恐怕他們的武裝比我們還先進啊。”
楚雲天也皺起眉頭。
“我們可以偽裝,不要落下把柄就是了。試一試嗎,不試怎麼知道,我帶來的兵有幾個爆破專業的,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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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看你的眼睛紫色越來越厲害了。”
回到了思茅,細心的陳峰發現了這個問題。
“沒關系。”
我心里很清楚,又好久沒有發泄了,魔功開始作怪,正常的男人都會手淫,更何況我這樣性欲超級旺盛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想到了她曼妙的身材,心里不禁蠢蠢欲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春雪給我來了電話,她從香港回來,要我去她住的酒店,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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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樣子象極了一個色狼。”
江春雪眼里有點憂郁,不過看到我象喝醉了酒,滿眼紫氣,就忍不住嬌笑道。
“這樣才象色狼吧。”
我邪邪笑著摟過她。
“你,混蛋,放開啦,不然人家告你性騷擾。”
江春雪滿臉通紅,毫不客氣地掐在我亂動的手上,嗔道。
“嘿嘿,這招對色狼失效。”
紫氣如酒氣般蒸騰,我變得皮厚無比,絲毫不理會她的掐扭,粗魯地揉捏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蛋,女人穿著睡衣,隔著細膩的睡褲摸起來手感仍然很好。
“放開啦,人家有正事。”
江春雪身子有點軟,口氣也軟了下來,這個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但這種征服一切的氣息卻讓她感覺無比舒服,潛意識里願意陷入進去。
“你說,我就抱著你。”
看著女人有些迷茫的媚眼,我有點得意,躁動的心稍微靜了一點,但手沒有絲毫的停頓,毫不客氣地鑽入女人的睡衣里面,一點點擴張著它的殖民地,女人嬌嫩的背脊敏感地跳動著,仿佛在大聲抗議我的粗魯,又仿佛是細細的呻吟,表達對我繼續侵略的渴望。
“不要了,放開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輕易解開了江春雪的胸罩,江春雪全身一震,忙緊緊抱住我,用身子壓住我一點點蠕動要突破禁地的手,眼里滿是乞求的神情。
“你真美。”
我突然有點不忍心,不再繼續侵略,而是將她用力抱緊。
“你這句話對多少女人說過了。”
江春雪努力想起眼前男人讓她厭惡的地方。
“很多。”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心里所有的欲望冰消瓦解,只剩下生理上持續的旺盛斗志,相對心境來說,魔功對我的影響還是有限的。
“那你就不該對我說,你這樣花心的男人最讓我厭惡。”
江春雪終於冷冷地推開我。
“恩,花花公子,我算是吧。”
我苦笑著承認,“你找我什麼事情。”
“那些支票全部轉移到了瑞士銀行,這是賬號和密碼,給你。”
江春雪把一張卡片遞給我。
“你拿著,這些錢本來就是讓你來運作。”
我搖頭道。
“我可以負責運作,但你來負責賬戶的管理,出納和會計是不能同一個人的。”
江春雪回復了平靜,淡淡笑道。
“這樣也好。”
我想了想就收起了卡片,“把我叫過來就這個事情?”
“還有一個事情。”
江春雪突然凝重起來,“你看看這些東西,這些都是突然出現在我房間里的。”
“哇,都是超級大貪官啊。”
幾份材料都是貪官對自己貪汙的自述,“他們怎麼會把這些東西給記錄下來,而且還送到你這里來。”
“他們都死了,給暗殺的,暗殺現場署名是熾天使。”
江春雪的話更是讓我震驚,因為我幾次也是用的熾天使,“自從莫斯科的黑手黨一個分部給襲擊之後,熾天使就很出名,後來成都一個為俄羅斯黑手黨拐賣女人的代理機構給滅門,署名也是熾天使,另外來成都一批俄羅斯人給槍殺,成都警方判斷他們是俄羅斯的黑手黨,估計也是熾天使干的。所以,熾天使很受人歡迎啊,連網路上很多黑客都自稱熾天使。”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些材料是什麼到這里的?”
我驚訝道,自己倒沒注意到熾天使這麼受人歡迎。
“是最近兩個月的事情,但消息都給封鎖了,不允許記者采訪和報導,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過我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材料會到我的手上,我回來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著這迭材料,我估計他的意思是讓我幫忙報導,可是這擺明讓我和政府對著干,並且估計沒有刊物肯轉載,我正頭痛。”
江春雪苦笑道。
“規范社會個體的行為主要依靠法律約束和道德引導,當法律和道德都不起作用的時候,超越法律的暴力就會出現,就象中國傳統武俠中的俠客一樣,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法律和道德規范的不足,不過這暴力對當權的政府構成了威脅,所以必然受到鎮壓。”
我沉吟了一會道,這些貪官是死有余辜。
“想不到你倒欣賞他們,不過我幫不了他們什麼忙,現在連網路都是監控的,散發這個東西肯定給抓起來,要能輕易散發,他們也不會找我了。”
江春雪看我的眼光柔和了許多。
“新聞自由不是你的第二生命嗎?”
我笑道。
“可是沒有了第一生命,第二生命也就缺乏物質基礎啊。”
江春雪狡猾地笑道。
“你還是挺有戰略的。”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摟她。
“喂,你知道你這樣非常的過分。”
江春雪嗔怪著拍開我的手,換了其它男人敢對她這樣,早給她一腳踹出去了,可是不管柳青怎麼粗魯,她就是狠不下心來。
“呵呵”我尷尬地笑了笑,終於還是按耐住心里的欲火,看來還是回去一趟算了。
“傻笑什麼?十足的色狼一個,真是遇人不淑。”
江春雪嗔道。
“哇,用詞有毛病,什麼遇人不淑,是不是勾引我啊。”
我象是得到了最大的激勵,迅速把她拉到懷里,邪邪道。
“你,混蛋,人家開個玩笑,放開啦。”
江春雪嬌嗔道,身子輕微掙扎著,卻給我緊緊摟著。
“你真的好美。”
我強橫地吻了下去。
江春雪全身一震,不過沒有掙扎,但也沒有回應我的熱吻,任我侵襲著。
我不顧一切揉捏著這個嬌美動人的女人,手鑽進她的睡衣里,撫摸著她柔潤光潔的背肌,接著又慢慢下滑,穿進她的睡褲里。
我厚厚的手掌按到了她豐潤的屁股蛋上,江春雪終於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
她掙開我的強吻,軟軟道,眼里滿是驚慌和乞求,看得我不忍。
但我還是固執地把她轉過來,厚厚的手掌滑過她細膩平滑的小腹,扣在了隱隱有點濕潤的秘處。
江春雪緊緊拉住我的手,不讓我再有所動靜,她眼角有了淚光。
“不願意?”
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淚,就停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