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富戶正與賈氏交歡,不料屋外突然有人敲門,張富戶大聲詢問,卻又無人應答。
如此三番之後,張富戶大怒之下直接起身,穿戴整齊後快步打開房門,但見屋外月朗星稀,又哪里有半個人影。
張富戶心有疑惑,到屋外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始終未發現有半個人影。
正自疑惑間,忽聞屋內賈氏傳來一聲慘叫。
張富戶大驚,急忙趕回屋內,便見賈氏坐在床上一角,正自抱著被子瑟瑟發抖,枕頭處擺著圓咕隆咚一樣東西。
張富戶快步走近,借著燭火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見枕頭上擺著的,正是那馬五的腦袋,面上血汙未干,神情可怖。
張富戶乍見頭顱,亦是驚得魂飛魄散,幾乎是奪路而逃,把個賈氏一人獨自扔在了房內。
賈氏躲在床頭角落,見張富戶拋下自己落荒而逃,自己又不敢越過馬五的頭顱,只能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待得片刻之後,突然一陣風從屋外吹來,賈氏只覺眼前一花,跟著便失去了知覺。
再說張富戶逃出後院,又找來眾多家奴,想了想,又遣人去找羅賢。
羅賢未到,他便帶著一眾家奴直接衝往後院。
張富戶到得後院,眾家奴一擁而進,先在院中巡視一圈,未發現半個人影。
張富戶此時方才想起賈氏尚在屋內,急忙帶人衝了進去,不想屋中空空如也,早已沒了賈氏的身影。
張富戶大驚失色,在屋內找了一圈,幾乎是掘地三尺,也未找到賈氏的蹤跡。
此時羅賢姍姍來遲,他先在院內轉了一圈,方才進屋,見到張富戶,拱手問道:“不知老爺深夜相召,有何要緊事?”
張富戶見他到來,眼睛緊緊盯著他,問道:“一炷香之前我派人相召,田少俠何以姍姍來遲?”他此刻對羅賢充滿了懷疑,只是顧忌他的武功,一時不好表露出來。
羅賢笑了一聲,道:“老爺相召時,在下已經睡下,待得起身再梳洗一番,方才來遲,還請老爺勿怪。”
張富戶見他如此說,一時也不好當面找人對證,只是冷哼了一聲,又道:“田少俠,我的家奴無緣無故慘死,頭顱就放在我的床上,田少俠可知是誰所為?”
羅賢聞言走到床頭,見到了馬五的腦袋,仔細端詳一番,方才說道:“只是一個頭顱,在下實難判斷,只有見到屍身,再看一下傷口,方能再下決斷。”這時又有一個家奴進來,言找到了馬五的屍身,張富戶看了羅賢一眼,羅賢會意,急忙隨那家奴趕了過去。
到得那拐角處,眾人見馬五屍身斜依一旁,一道傷口貫穿前胸後背。
張富戶越想心中越怕,若那刺客是衝著自己而來,此刻自己的頭顱也早就沒有了。
羅賢蹲下身子,面色凝重,仔細觀察了一下傷口,道:“傷口光滑整齊,看來是高手所為。”他站起身看向張富戶,問道:“老爺可曾得罪了什麼江湖高手?”
張富戶愣了一下,回想以往,搖了搖頭,道:“我區區一個地主,對於你們這些江湖中人只有巴結,又如何敢去得罪。”他雖然對羅賢有所懷疑,但又不敢得罪他,話里話外反而還有幾分討好。
羅賢點了點頭,道:“既然不是仇殺,那就是求財了。老爺可派人去庫房看看,是否少了些銀錢,江湖上有些宵小,仗著一些功夫便當了飛賊,每每進那些莊園大戶,只為了盜取一些銀錢。馬五說不定是看到了那個飛賊,遭人滅了口。”
張富戶急忙讓人去庫房清點銀兩,不多時下人回報,果然少了一些。
張富戶松了口氣,既然只是求財,那麼自己也就不用再擔心性命之危了。
他讓人將馬五的屍首拉出去埋了,又想起賈氏,匆匆忙忙告別了羅賢後,帶人直往賈氏所住的院子。
羅賢回到客房,方才推門進去,李氏便迎了上來。
原來李氏離開西院之後,便直接來找羅賢。
他見羅賢回來,看著角落里昏倒的賈氏,輕聲問道:“你把她弄來做什麼?”
羅賢眼中閃著寒光,沒有回答李氏,反而問她:“你想不想報仇?”
李氏一愣,她想了想,道:“我有什麼仇可報?”
羅賢冷笑道:“你當初被強搶進這里,就沒想過要報仇?!那姓張的當著你的面讓那些家奴淫虐你的丫鬟,你也不想報仇?!”
李氏聞言,低垂著眼簾,道:“自從進了這里,我無時無刻不想要逃出去,小翠慘死,我也想要替她報仇,可我一個女子,又有什麼能力可以做到。”說著兩行清淚緩緩流了下來。
羅賢見李氏暗自垂淚,道:“既然如此,我便幫你報仇,殺了這姓張的,剩下的家產你我平分。”
李氏一愣,面上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道:“老爺對你甚好,待你如上賓,你為什麼要殺他?”
羅賢冷笑連連,但卻沒有告訴李氏實情,反而說道:“莫非你不想與我長相廝守?”
這話果然戳中李氏的軟肋,但見她猶豫了一下,繼而抬起頭來,面色堅決,道了聲好。
她既然心屬羅賢,那麼自然就要為二人的以後做打算。
她看向羅賢,問道:“那你現在要我做什麼?”
羅賢先是問清楚了張富戶所有家人小妾的所在,又讓李氏找一間寬敞的大房子。
李氏想了想,道:“湖心島上木屋寬敞,可以一用。”她雖然不知道羅賢想要做什麼,但只要是他要求的,便一定給他做到。
羅賢從李氏口中得知張富戶共有十六房小妾,再加上一個正妻,再加一個老母親和一雙年幼兒女。
其中正妻早逝,十六房小妾之中,亦有逝去者,再加上被休掉的,還剩七人尚在莊園之中。
除了那日在湖心島上的丁氏、張氏、李氏和賈氏之外,還有馬氏、何氏和孫氏。
如此加上張富戶本人一共便是十一人。
羅賢盤算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天色,遂又對李氏說道:“今夜怕是來不及了,你將她帶上,找一個院子住下,瞞過你家老爺,明日我再動手。”李氏雖然不知羅賢到底意欲何為,但還是點了點頭。
再說張富戶前往賈氏房中,沒見到人影,心中焦急,便讓眾多家奴分頭去找。
不到片刻,便有家奴來報,言賈氏與李氏一道,在一間偏院居住。
張富戶松了口氣,眼見天色發白,自己一夜奔波,早已是累得頭暈眼花,隨即便回房歇息,也不去看賈氏了。
天明之後,羅賢再度找到李氏,讓她帶著一路拜訪張富戶的各個小妾。
眾婦此時皆知羅賢乃是她們老爺的貼身護衛,又見羅賢器宇軒昂,英氣勃勃,均是心中歡喜,不免拉著他說些話,一來二去,羅賢和這些婦人之間也便熟絡了。
直到黃昏時分,李氏才帶著羅賢回了客房。
此時正巧張富戶派人來請羅賢,想要商討一下馬五之事。
羅賢穿戴停當,又帶上隨身長劍前往前廳。
到得前廳,見張富戶已在那里端坐,另有一個老態龍鍾、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想來便是張富戶的老娘。
還有一雙約莫十二三歲的娃娃。
倆娃娃一男一女,長得極其相似,看來便是他的雙胞胎兒女了。
羅賢上前見禮,見此刻前廳之內除了他們五人之外,尚有數個下人。
張富戶見了羅賢,開口問道:“田先生,昨日馬五身死,不知先生調查地如何了?”
羅賢張口正欲說話,又看著那數個下人,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富戶會意,揮手讓幾人下去。
羅賢上前,貼近張富戶,突然變了臉色,惡狠狠說了一句:“姓張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富戶聞言吃了一驚,他急忙退後幾步,看著羅賢猙獰的臉龐,失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羅賢快步上前,先是一掌劈向他的後頸,將其直接打暈,然後趁著那老太太和倆娃娃尚未反應過來之前,接連出手將他們打暈。
又找來一個幾個麻袋,將他們裝著帶到了湖心島的木屋之上。
到得木屋,李氏早已候在了那里。
見他帶了幾個麻袋,心下不解。
待羅賢打開麻袋,露出其中幾個人時,登時大吃一驚,急道:“公子,你這是……”
羅賢冷笑一聲,道:“我將他們綁了來,替你報仇!”說完趁著張富戶等人尚未醒來,五花大綁在幾張椅子上面。
羅賢忙活完畢,又想起一事,對李氏說道:“你去找其他幾個妾室,假傳這姓張的話,讓她們都來這里。然後再吩咐其他人不要靠近這里。”李氏看羅賢的架勢,似乎圖謀很大,一時有些猶豫。
羅賢見她躊躇,冷笑道:“如今你我皆綁在一根繩子上,你若想反悔也晚了。你再好好想想你那個丫鬟的下場。”李氏聞言渾身哆嗦了一下,急急忙忙便去了。
羅賢看了看四周,見張富戶幾人尚未醒來,便直接到了湖邊。
他遙遙看見一個婦人款扭柳腰,正沿著畫廊往這邊而來,離得近了,方才看清正是丁氏。
羅賢上前,笑道:“夫人,在下奉老爺之命,在這里迎接夫人。”
丁氏見了羅賢,掩嘴笑道:“真是有勞先生了。”說著便往木屋行去。
方才走出數步,忽聞腦後風聲,尚未回過神來,後頸已經挨了羅賢重重一掌,一聲未吭軟倒在地。
羅賢將丁氏擊昏,將她抱了起來,手掌觸到其臀部,不由狠狠捏了一下。
他先前曾經見過這丁氏,對於其豐乳肥臀的身材也是印象頗深,如今有機會一親芳澤,自是不會輕易放過。
隨後一個半個時辰內,其余幾女先後來到湖心小島,又被羅賢一一擊昏。
待到將最後一個賈氏擊昏後,羅賢方才回到木屋。
此時李氏已經將所有人都綁了起來,靜等羅賢發落。
羅賢面帶冷笑,隨手端起一碗茶水,對著張富戶臉上潑了下去。
張富戶被茶水一激,猛然驚醒,見面前站著的羅賢。
突然想起先前之事,正欲大罵,忽覺身子一緊,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再看四周,除了自己的幾個小妾之外,連老母親和一雙兒女也被綁了起來。
張富戶吃了一驚,然則其慣會審時度勢,如今自己為魚肉,羅賢為刀俎,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
當下其眼珠一轉,堆起一臉笑容,道:“田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羅賢冷笑一聲,道:“姓張的,我們不是有誤會,而是有死仇,今日我就是來找你報仇的。”
張富戶愣了一下,眼珠轉了幾圈,卻是始終想不起來有什麼仇,他急於脫身,忙道:“在下與先生素未謀面,又何來死仇一說,先生一定是誤會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掙扎。
羅賢在一旁冷冷看著他,直到他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方才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我不姓田,而是姓羅。”
張富戶愣了一下,停止了掙扎,口中喃喃自語:“姓羅……姓羅……”突然像是想起什麼,面色一下變得煞白,眼睛死死盯著羅賢,半晌咬牙切齒說道:“你是……羅賢?!”
羅賢見他終於想起,仰天大笑幾聲,跟著猛然低頭看著他,眼中殺意迸現:“你終於想起來了,姓張的,你想不到我還會回來吧!”
張富戶瞪大雙目,面上掠過一絲絕望,他轉頭看了一眼四周,見自己的家人皆被綁在了這里,湖心島又離後院有一段距離,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羅賢看他四處張望,獰笑一聲,抽出長劍,一下割開他的衣服,一臉猙獰說道:“姓張的,你辱我妻子,又害我入獄,我幾經生死方才逃脫,如今我學得武功,定要將昔日之仇,百般奉還。”說完劍光一閃,長劍挑開張富戶胸前皮膚,插了進去。
張富戶頓時如殺豬一般叫了起來,一股屎尿的臭味隨之而來,他一邊哭嚎一邊求饒,又將昔日的事情一股腦推到了縣令黃榮的頭上。
羅賢收回長劍,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張富戶,冷笑道:“姓張的,你放心,等我殺了你,自然會去找那姓黃的。只是就這樣一劍殺了你,未免有些便宜了,讓我想想該怎麼折磨你,方能泄我心頭之恨!”
趁著羅賢思考的功夫,張富戶眼角又飛快瞥了一圈。
他發現在場這些人中,唯獨少了李氏。
心下頓時又喜又憂。
喜的是既然李氏不在,便可為他通風報信,找人來救;憂的是李氏素來不是很機靈,不知她發現自己不見,會不會派人來找。
羅賢看著張富戶滴溜溜亂轉的眼神,知道其在想些什麼。
他拍了拍手掌,張富戶便見一旁柱子後面轉出一個人來,正是李氏。
“妾身見過老爺,不知老爺是不是在找妾身。”李氏對著張富戶施了一禮,面帶微笑。
張富戶如遭雷擊,看著李氏,又看看羅賢,終於放棄了最後的希望。
“我早該料到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張富戶咬牙切齒,既然已經沒了希望,索性豁出去了,對著羅賢和李氏大罵起來。
李氏見張富戶對著自己破口大罵,心下也不生氣,如今他已經是案板上的魚了,是生是死全在自己的掌握中。
便在此時,丁氏率先醒來,她見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左右動彈不得,嚇得花容失色,只顧著大喊大叫。
羅賢聽得不耐煩,上前一劍,直接將她的衣服割開,露出胸前一對巨乳。
他看著丁氏,冷冷道:“你再這樣亂喊亂叫,下一劍就從你這里刺進去。”說這話的同時,劍尖正好戳在丁氏嬌嫩的乳頭上,只要再用一分力,便可直接刺進去。
丁氏聞言,再見到羅賢那張冷冰冰的臉,面色一下變得煞白。
她急忙住口不再大叫,看著羅賢的眼神猶如見了惡鬼一般,止不住的害怕。
丁氏因為害怕,胸口不斷劇烈起伏,羅賢見那一對巨乳顫顫巍巍,一把捉住其中一只,用力掐了一把。
丁氏只覺一陣劇痛,但她又不敢出聲喊叫,只能扭過頭不去看羅賢,忍受著胸前傳來的疼痛。
羅賢摸著丁氏豐滿滑膩的玉乳,小腹欲火大起。
他看向張富戶,露出一股猙獰的笑容,一把解開丁氏身上的繩子,將其拖著拉到了張富戶面前,冷笑連連。
張富戶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丁氏,似乎知道羅賢將要做些什麼,忍不住把頭扭到一旁。
羅賢獰笑著將丁氏壓在地上,長劍隨手扔在一旁,三兩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跟著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陽具直接插了進去。
蜜道干澀,陽具插進去自是無比艱難。
但即便如此,羅賢還是用力快速抽插著。
丁氏只覺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大聲哀嚎起來,她用力推著羅賢,不住捶打著他的胸膛。
羅賢卻絲毫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將陽具直插到底,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插著。
丁氏身材姣好,一對豐乳更是又大又白,那肥臀也是如磨盤一般,羅賢一只手抓上去,抓起了大把的臀肉。
他用手掌不斷扇著丁氏的肥臀,臀肉猶如湖中波浪一般不斷起伏。
羅賢抓著臀肉,十指深深陷入肉中,陽具不斷在蜜道中抽插,次次直插到底。
或許是羅賢的抽插終於激起了丁氏的快感,片刻之後,丁氏面色潮紅,口中的慘叫聲也不知不覺變成了呻吟聲。
羅賢見她竟然如此騷浪,當著張富戶的面被自己強暴都能觸發快感,心中愈發興奮。
他騰出一只手來,一把抓住丁氏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拉。
丁氏吃疼,只能抬起頭來,正好看見面前被綁在椅子上的張富戶。
羅賢一邊用力肏弄著丁氏,一邊狂笑道:“怎麼樣,老子肏地你爽不爽?”丁氏只顧著大聲呻吟,對於羅賢的問話卻是一聲不吭,羅賢惱怒於她的不配合,雙手接連扇著她的肥臀,見其仍然不吭聲,干脆一下將陽具抽了出來。
丁氏只覺蜜道一陣空虛,一種極度瘙癢的感覺瞬息傳遍全身,她急欲讓羅賢再度插入陽具,拼命扭動肥臀。
她見羅賢遲遲沒有插入,身子直向後退,想要自己湊上去。
羅賢抓著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夫人,你若真的想要,就跪下來求我,大聲地求我,我自然就會給你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