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2章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巳牌時分,林間野徑,古木參天,芳草漫道,四下里森柏蒼翠,郁郁蔥蔥,彌散醉人清香。
這條荒僻漫道已廢棄數年,徽宗年間,世人既改走官道,林中便早無行路之人。
但聽得蹄聲踢踏,只見白駿如龍,一匹高頭白馬踏草而來,馬上相依相偎乘坐一對俊美男女。
那女子白衣勝雪,嬌美如仙;男子也是錦衣華服,帥俊非凡,宛如一對神仙眷侶馳入秘境仙蹤,旁人若瞧見,還道是官宦人家的少年夫妻共騎出游。
馬上二人卻並非夫妻,乃是林衝娘子張若貞與太尉府花太歲高堅高衙內。
此時這對俊男美婦合乘一騎,眼見效景怡人,耳聽鳥叫蟲鳴,都是心神幽蕩,只感消魂醉人,難以自遣。
若貞雙手把穩鞍橋,只覺耳際生風,馬兒奔得好快。
她自小修習琴棋書畫,歌舞曲藝,從未有人教過她馭馬之術。
雖嫁與林衝三載,卻未隨丈夫騎過馬,今日卻與這俊帥官少在風景秀雅的京郊漫道共騎出行,半個身子都被男人雙臂合抱於懷,時刻與他肌膚相親,一時心神激蕩,全身漸漸熱了起來。
眼見道上竟無一人,嬌軀不由軟軟地倒偎奸夫懷中,只覺臀後那根遠非林衝可比的雄壯陽物也漸漸硬抬起來,俏臉兒更是差得微微發燙。
她今日被親夫狠下心腸立了休書,當時只覺痛不欲生,生無可戀,只想追上去要他好生防備之後,便一死了之,以盡婦節。
現下卻被奸夫摟在懷中旖旎共騎,浪漫得無以復加,心中傷痛盡去,反而倍感溫馨甜蜜,只覺恍若隔世一般。
她既知錯怪了高衙內,又見他心思細膩,柔情款款,不由對他刮目相看,轉而對林衝今日之鐵石心腸深感寒心。
此刻知道這花少並未加害林衝,確是兌現諾言,真心待她,心傷欲死之際忽兒有了一個溫情港灣,一顆心已漸漸倒向這登徒花少,為親夫同生共死之心早已淡去。
她見那馬兒一路馳騁,奔得好歡,心中有些害怕,又見林中全無一人,不由在奸夫懷中嬌嗔道:“哎呀,馬兒跑得忒快了,慢些嘛。”
高衙內香澤在懷,早覺懷中美少婦身子熱得發燙,知她已意亂情迷。
今日天賜良機,她丈夫已立休書自行放棄了她,這東京第一美人妻定會將芳心全然歸屬,想來只覺胯下大屌硬得難受,不由縱屌緊壓若貞大翹臀,探下頭來,將色臉貼她香腮,雙臂摟緊美人,貼耳淫淫地道:“只怕慢了追不上你丈夫,故而騎得快了,林夫人莫怪。不知本爺這騎術,比你那好武的丈夫如何呢?”
若貞在他懷中扭了扭身了,嗔道:“冤家,莫要提他,他又從未帶奴家騎過馬,奴家怎麼知道。您不是答應教奴家騎馬麼,為何騎得這般快,又不教了?”
高衙內傲挺巨屌頂磨人妻臀溝,咬耳喜道:“教,當然教。本爺又不似你那蠢夫那般薄情寡義。只是錯過了時辰,娘子莫怪。”
若貞只感身子一陣酥軟,美臀暗自一扭,嬌嗲道:“討厭,奴家哪會怪您。若真如您所言,魯大師已跟他後面,我們又騎馬取了捷徑,也不必急了。便是慢些,也定能追上的。”
高衙內親了一口美人妻香腮,淫笑道:“娘子不怪最好,本爺這便教你馭馬之術,必傾囊相授。”言罷,勒住白馬,雙手握住若貞小手,教她牽住韁繩。
兩人沿一條溪徑緩緩騎行。
高衙內左手扶住鞍橋,右手則大膽探入衣中,摟實若貞柔嫩腰腹。
他一邊撫摸她那光潔玉腹,一邊耐下淫心,教她如何擺弄韁繩,變換方向,驅馳駿馬;又教她如何坐穩身姿,保持平穩;如何雙腿輕夾馬兒肚下,不要用力過猛。
期間一雙淫手愈發大膽,少不了借機大肆揩油。
左手不時輕撫一下豐奶,弄得豪乳陣陣微顫;右手卻暗中撩拔美人小腹,不時撫摸芳草陰毛;硬漲大屌更是故意反復媾磨人妻後臀。
林娘子冰雪聰明,學得甚快,不多時便學會了五六成。
她學騎間卻受奸夫色欲撩撥,又不便抗拒,只羞得雙頰緋紅。
心慌意亂之時,又覺這般學習騎術端的銷魂浪漫,不由暗自蛇腰款擺,用臀峰頻頻頂磨奸夫巨物,以示不滿。
若貞又求他教了一會兒,自覺已會了七八成,卻見奸夫早已沉迷於她美艷肉身,雙手愈發放肆起來,大嘴也開始親吻她香頸蝤蠐,玉顏美腮,不由渾身愈發燙熱難耐,豐臀向後重重媾磨一回奸夫巨屌,羞嗔道:“好啦,莫再亂摸了。奴家想要試騎一下,您快坐穩了,抱緊奴家嘛。不要一不小心摔下馬來,嘻嘻。”言罷,不由噗呲一笑。
高衙內卻更不老實,雙手竟探入美人妻抹胸之中,盈盈握實那對傲聳豐乳,淫笑道:“林夫人只管騎,有本爺在,決不會有事的。”
若貞雙乳被奸夫拿住,乳頭刹時堅如磐石,身子一陣電麻,險些跌下馬來,還好被高衙內緊緊抱住,不由嬌嗲道:“不要啊……您壞死了,哪有這般騎馬的嘛,羞死人呢,莫要被人瞧見……”
高衙內雙手揉捧大奶,淫笑道:“荒郊野外,哪里有人?便是有人瞧見,誰敢說嘴,找死麼!林夫人只管騎來,包管無事。”
林娘子身子扭顫,緋顏紅若艷李,媚聲嗲道:“討厭,他都一意休了奴家了,您還叫奴家林夫人……不來了,奴家要騎了,您坐穩了,摔了莫怪……”言罷,任奸夫手握雙乳,屌頂臀溝,雙腿一夾馬肚,便聽那馬一聲長嘶,撒蹄奔馳。
這一下卻是夾得重了,那馬跑得甚快,四蹄如騰空一般。
若貞只覺耳鬢風疾,四周林木紛紛向後。
她畢竟首回自行騎馬,一時花容失色,雙手死死握住韁繩,緊張間大長腿夾緊馬肚,更令白馬跑得越發快了。
她只覺豐奶被奸夫大力搓揉,疾馳間臀溝與男人大屌飛速媾磨,不由渾身酥麻欲化,只覺奶肉被他搓揉得鼓脹難當。
她雖在騎馬,自己卻如同被奸夫所騎,不由又羞又急,嬌吟道:“哎呀,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亂揉了……奴家,奴家就要制不住馬兒了……”
高衙內哪里肯聽,見她只是太過緊張,他卻機會來了,不由淫叫道:“娘子休怕!你將雙腿放松,不要夾著馬肚,任馬兒自行馳騁。把身子趴下來,雙手抱穩馬脖,由本爺來騎你。”
林娘子沒聽清“騎你”二字,依言松開雙腿,趴下身子,藕臂抱緊大白馬脖子。
高衙內只見美人妻已將大美翹臀向後高撅而起,知她中計。
當下也不客套,從抹胸內收回握奶雙手,驀地里撩起少婦裙擺,將整個渾圓翹臀亮了出來,雙手一較勁,已將若貞臀間唯一件緊窄的包臀小羞褲扯了下來,頓時臀光乍現。
若貞只覺那根火熱粗硬的大驢屌已壓在她那光潔臀壑之間,心想這壞蛋不知何時已掏出大屌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馬上策馬奸淫她!
她一時羞得無地自容,哪里還抱得穩馬脖,身子搖搖欲墜,只感纖腰被他雙手緊緊壓住,臀壑與巨屌抵死相磨,巨龜已抵至羞處蚌唇,不由驚得放聲嬌嗔道:“不要啊,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
她話音未落,心中已亂成一團,一時雙手俱松,身子向右一晃,眼見要跌下馬來,只驚得魂兒都要飛了。
那花太歲卻輕舒猿臂,單手抱過柳腰,早將她攬腰提了起來。
那白馬仍奔馳不休,若貞只覺身子如騰空一般,已被男人從半空中撈起,不由任他將自己在馬背上輾轉騰挪,被他橫過身子,如橫抱嬰兒般摟坐在馬背上。
林娘子差點跌落馬背,受驚不小,卻被奸夫勇武救起,心中對他好生傾佩,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見他雙手橫攬自己腿彎纖腰,正得意洋洋瞧著她,雙目不由柔情似水,一時童心頓起,大長腿向上抬起,高高跨過男首,雙腿盤住男腰,身子便如乳燕歸巢,已縱身投於奸夫懷中。
她怕再掉下馬來,四肢便纏得男人極緊。
只見她藕臂合抱男背,雙腿夾實男腰,已與奸夫面對面緊緊相擁一處,兩人那赤裸性器自然也在若貞裙內緊緊貼合。
高衙內左手伸入裙中捧住光臀,右手握住韁繩,任馬兒自行馳騁,縱屌緊磨林娘子羞處,只覺那處又熱又濕,水兒不住淋潤屌杆,顯是極為動情,不由哈哈淫笑。
只見美人妻緩緩抬頭螓首,一雙剪水秋瞳有如蒙了一層水霧,雖已是情欲濃濃,卻嬌羞無限般瞧著他,任濕膩羞處與大屌兒肉貼肉緊緊相黏,嬌嗔道:“您好壞啊,偷偷剝下奴家的小羞褲,害得奴家差點摔下馬……還好您騎術精湛……”
高衙內色色地道:“本爺怎能忍心見娘子摔下。你丈夫雖是武官,本爺這騎術,比林衝如何?”
林娘子羞得一臉酡紅,藕臂掛著男脖,不由暗挺羞處摩擦屌杆,弄得汁水淌流,芳心已然化成一汪春水,輕聲嗔道:“自是您的騎術,最強……奴家那小羞褲呢,您藏哪里去了,還不還給奴家嘛……”
高衙內與她小嘴相距也不過一寸,淫笑道:“已收在本爺懷中,留作今日你我定情之物。”
只見林娘子輕咬下唇,嬌媚無限,涼風拂鬢,陽光下風致嫣然,嘟起小嘴嗲嗔道:“冤家,您真壞死了……”言罷,再忍不住,已獻上朱唇,向奸夫主動索吻,片刻間便與高衙內吻得舌卷津吞,忘乎一切。
大白馬似通曉人意,撒歡般愈跑愈快,令兩人在馬背上起起伏伏,瘋狂般貼磨性器,也是越吻越痴,越吻越濃。
高衙內左手高高捧起肥臀,狂亂舌吻間已將巨龜抵實人妻那早成汪洋的濕滑羞屄。
若貞知他想在馬背上要了她,她心中尚有一絲清明,不由扭臀閃開大龜茹,羞處又重重坐回奸夫屌根之上,淫水淋得奸夫陽卵俱濕,羞嗔道:“冤家,不行的……我們光天化日之下,會被人瞧見的……”
高衙內又與她屄屌相磨一處,淫笑道:“哪里有人,這條路本爺特地選的,絕無一人來的,林夫人大可放心。”
“不,不行的,大白天在路上……太羞人了,奴家好怕嘛,先不要嘛……先去瞧我夫君再說……”
“就算有人,看就看了,又有何懼?娘子還是在顧念林衝麼?怕人說你背夫偷情?他既已休了你,顯是一意將你托付予我,怕我們兩個相誤,你還顧他作甚?你男人都答應了,你還不與本爺完聚麼?那休書四鄰都知道了,就在你老爹手中,白紙黑字,你還管林衝作甚!”
“沒,奴家沒有顧念他……他既休了奴家,把奴拋給了你,奴家恨他還來不及呢,哪還念他……只是衙內若真要娶了奴家去,還須先稟明奴家父親,明媒正娶後,再行與奴家,與奴家洞房花燭……”
“呵呵,娘子與本爺挨光多少回了,怎麼說起嫁與本爺,還害起羞來?說什麼洞房花燭,我們就在這路上洞房,有何不可!娘子,你羞屄都濕透了,還等甚麼?先與本爺好好快活一回,再去看魯智深可有跟去救林衝吧!”
“等,等一下……奴家不知,不知魯大師真是您差人喚去的麼?還是他……他自己聽到消息去的……”
“呵呵,就知娘子心中尚有疑慮。幸好本爺留了心,早叫那潑皮取了憑證,娘子瞧瞧,這是什麼?”
只見這淫少左手按壓林娘子臀肉,右手已從鞍囊中取出一物來,是一張大相國寺僧用度牒,上書“魯智深”三字。
林娘子媚目凝神瞧見,心中最後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對這登徒子再無猜疑,見他將度牒拋於馬後,便又與他狂野擁吻一處,這回更是放開一切,吻得銷魂如醉。
兩人吻得入巷,都是欲火熊燒,欲罷不能。
但若貞究是害羞,想到還要去追林衝,查看魯智深可有跟上,總不成在光天化日之下一邊騎馬,一邊與奸夫交歡?
這馬兒又奔得這般快,以情郎之能,豈不肏得她魂消浪吟,那真是丟死人了!
無論如何也要忍住。
想罷終將丁香自奸夫口中吐出,急促嬌喘道:“冤家……等,等一下……那……那魯大師若救了林衝,便,便犯了重罪,莫要連累了他,您須護他周全……”
高衙內見她春眸柔情如水,直如仙葩初綻,羞美得好似畫中仙子,而這仙子迷亂中衣衫半解,酥胸半露,那風情萬種的模樣惹得他那大屌硬得又脹又麻,更是耐不住性子,不由又悄悄托高豐臀,急色道:“娘子放心,本爺自有安排,絕對不會教魯智深吃虧!娘子,你我這便快活一回吧!”
林娘子只覺那根硬燙已極的凶惡大屌頭又抵住了自己那泥濘鮑唇,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雙手牢牢環著奸夫脖子,扭過嬌顏,急喘道:“別,先別……等等,待別過林衝後,妾身任您怎樣,都行……”
高衙內聽罷,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不願輕拂美人之意,不由柔聲道:“也罷,我們都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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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時,道邊草叢中串出一只野兔。
那白馬跑得正歡,頓時吃了一驚,竟一聲嘶鳴,前蹄騰空而起,僅憑後腿之力高高站立!
高衙內雙足蹬實馬凳,忙用右手抓牢鞍橋,托臀左手卻不由一松。
電光火石之間,只聽林娘子“啊”的一聲尖叫,身子向下重重一滑,一直頂壓浪蛤羞門的大屌頭如劈荊斬刺般全然迫開人妻蜜道,“咕滋”交合之聲頓時傳入兩人耳內。
若貞豐臀已重重坐回男人胯間,兩人陰毛相觸相貼,那根駭人巨屌已全然不見蹤影,竟肏了個盡根而入!
林娘子羞得四肢緊緊纏住奸夫,只覺全身都被填滿一般,爽得魂飛天外,一時花蜜狂灑,淋得男人胯間馬鞍俱濕。
高衙內爽得全身沸騰,嘶吼聲與人妻尖叫聲交織一處,只感她緊張之下花房收縮箍夾巨屌,被插得全身瞬間繃緊,嬌軀掛在他上半身上,僵直般在自己懷中一顫一顫的……她那銷魂呻吟聲似擠在嗓子眼中,卻瞬間失聲——這一刻她腦海恍若一片空白,失去一切顏色!
這花太歲騎術甚佳,教馬兒載著二人躍過前面小溪,竄出一丈開外,前蹄落地時已然定住,呼哧呼哧抖了抖鬃毛。
高衙內見人妻貼在他懷中哆嗦個不停,深宮抓蠕龜茹,知她已來了一輪絕頂高潮,正羞得無地自容,不由柔聲安慰道:“是野兔驚了馬兒,娘子莫怪本爺造次。”
若貞將酡臉深藏這淫廝懷中,咬唇輕聲嬌喘道:“冤家,您好壞啊……光天化日之下,便,便奸淫了妾身,叫妾身如何做人啊……”
高衙內單手執韁,單手捧臀,得意淫笑道:“此乃天意,本爺也不想造次,林夫人不必怕羞。”
若貞緊緊抱住奸夫,蚊聲嗔道:“冤家,這當子了,還叫奴家林夫人……林衝既休了我,您還要我麼?從今往後,不許您叫妾身林夫人,叫,叫我貞兒吧……”
高衙內欣喜若狂,巨屌穩插深宮,狂吻她香腮粉頸,淫叫道:“貞兒,好貞兒,你是答應與本爺完聚了麼?”
林娘子嬌羞無限,在奸夫懷中扭動嬌軀,聲音幾不可聞,卻愛意盡透:“嗯,妾身從此之後,只是您一個人的了,絕不相負……”
高衙內見她竟於此刻托付終身,終於達成心願,只覺一顆心都要跳出胸外,激動道:“娘子已是本爺的人了,那,那我們還有必要去瞧你丈夫林衝麼?”
若貞只覺那活兒撐得羞處張大到極致,頂得自己全身欲化,嬌喘道:“左右無事,去,去瞧瞧也好……只是我們現在都這樣了,如何去得嘛……”
高衙內開心笑道:“貞兒無須害羞,這條道上絕無行人的。你已答應做本爺的女人,我們再無芥蒂,便是被人瞧見,又有何妨?隨世人說去!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去追林衝!”
若貞“嗯”了一聲,將小臉藏得更深,羞嗲道:“好老公,您騎穩些,莫要太快了。”
高衙內見她已傾心歸附,得意道:“娘子放心,你將身子掛緊我,把臉深藏本爺肩上,便無人瞧得清你。由你親老公來騎這頑馬,決計無事!”見她已聽話般牢牢抱穩了他,便雙手執起韁繩,拉轉馬頭,雙腿力夾馬肚,那馬撒開蹄子,向前歡快疾馳。
林娘子刹時只覺身子好似騰雲駕霧,在奸夫懷中顛狂起伏,顛得整個人都飄起來一般,肥臀不由自主般上下跌宕,回回上抬下坐,下身相連處全然無法控制,浪屄一計計重重媾套巨屌。
極度緊張中雙腿只得竭力盤在奸夫腰上,花房緊縮間雖想死死吸咬巨屌,但卻只能任它在玉穴內胡亂撞擊,把濕軟嫩肉撞得一波波如中電殛,那淫水刹時狂涌狂噴。
那層迭軟肉更是八抓魚般一層層緊附屌杆,吸吮蠕動,花心抽搐著噴涌出一波波腥香白汁,將嬌嫩花房塗抹成泥濘一片。
那馬兒似知背上主人,跑得愈發歡快,跑到後來,直如風馳電掣一般。
若貞更是緊閉雙目,四肢拼命纏緊奸夫,小臉貼在男人臉旁,螓首深埋男人肩脖之上,刺激得銀牙用力咬住奸夫肩頭。
她既擔心跌落,又在極度羞恥之間拼命克制這無以倫比的極致快感。
可這姿態正迎合了這淫魔,他雙手執韁,專心致志只管馭馬,任美婦自行掛坐他身上頻復起落,仿佛用玉穴主動迎送一般,全然不勞他發力,便能感受胯下巨物在泥濘美屄內失控亂撞的刺激快感,爽得他連連得意淫笑。
耳聽人妻在他懷中發出如哭如泣般失魂悶吟,美得大黑屌一陣陣酥麻難當,更是左衝右突,分外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顧忌地享用人妻肉身,幾乎每一計都狠狠撞頂深宮美肉。
這花太歲更有意讓馬兒風馳快跑,任大黑屌借這顛簸起伏在美穴內橫衝直撞,美得樂不可支!
也只跑了一柱香時間,便肏得林娘子汁水淋漓,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淫燙陰水如噴潮般不住衝刷男人巨龜,來了又來,丟了又丟,弄得兩人快美得一塌糊塗。
若貞哪里受過這等刺激,只覺不斷丟精,自己那陰精噴涌得奸夫胯間鞍背積起好大一灘水泊,臀峰起落間竟頻頻坐在那溫熱水泊之上,發出羞人之極的水擊之聲。
她再難忍受,再也顧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叫春之羞,藕臂掛實奸夫脖子,雙腿死死圈盤男人後腰,屁股飛速起伏坐套體內龍槍,終於張嘴浪吟道:“啊~啊~好舒服,爽死了!不要啊!受不了了……妾身實在受不了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跑了……恁舒服了,妾身受不了了……好老爺,饒了妾身吧……別再跑了,勒住馬兒啊……丟了,又要丟了……丟了啊!”
高衙內只見眼前美婦面容全然已呈一幅滿足之至模樣,早帶出別樣顏色。
若對一般女子,可用淫騷艷蕩來形容,可對眼前的林娘子,當得起“三月春桃滿山嬌嬈,六月清荷滿地落霞”。
端的是又媚又艷,絕世風情!
他雖專心騎馬,胯下巨物卻肏得甘美爽直,不由淫笑道:“娘子小聲些,莫要叫人聽了去,說本爺欺負婦道人家。呵呵,本爺也不想騎這般快,只是我們要去追你那蠢夫,不得不快了。好貞兒,再多忍一會兒,這算甚麼,往後我們還要試那‘天外飛仙’,比這更刺激呢!”
林娘子雙手緊掛男脖,屁股仍止不住飛速坐套那雄大淫屌,聲音早成哭腔:“啊~啊~不,不要,太刺激了,妾身實在抵受不住了……想,想叫出聲嘛……哎喲,老爺輕點,忒重了……肏死妾身了……快,快停下……水兒要丟光了……哦~哦~求您,親老公,饒了貞兒吧……停一停,停下馬兒,我們,我們去林子深處好好做吧,再無人瞧見……嗚~嗚~求您了……去林子里吧,一會兒到了林里,妾身任您怎麼玩都行……也好叫給您聽,行麼?求求您了……”
高衙內縱馬飛馳,開懷淫笑道:“林中作樂,自是最好!就是只怕誤了時辰,追不上你男人,娘子休要怪我。”
若貞浪泣道:“啊~唔~嗚~無……無妨的……求您,快,快轉入林中吧……林衝身有棒瘡,他們行不快的……哦~哦~好官人,求求您,我們先去林子里……好生快活一回……過會兒再去追他……也……也能追上的……便是追不上,也不管他了……哦,好深好快啊……受……端的受不了……饒了奴家啊……唔~哦~嗚~又要丟了啊~”
高衙內能與林娘子在野外林中激情媾和,正求之不得,笑問道:“如此也好,那先不管你男人了?”
若貞羞得全身顫抖,咬唇嗔道:“哎呀……討厭,他,他哪里算是我男人了……他既休了我,從今往後,不許您再提他是我男人……大淫賊,左右身子早被您偷了,今兒您又對妾身這般胡來,就莫怪妾身做定您的女人了,往後跟定了您,您莫要後悔……啊~啊~要到了……要丟~要丟啊~”
高衙內聽美婦芳心歸降,真言盡吐,知她必是深受林衝今日那休書所傷,方說出這番話來,心中那份得意端的不可遏制。
只覺大屌被禁臠花房吸得又硬又直,濕蛤蛤門頻頻壓迫屌根精管,當即柔聲安慰道:“能得娘子這等絕色愛姬,本爺又復何求,怎會後悔!”言罷,左手於裙內捧穩香臀,口中“吁~”的一聲,右手力勒韁繩。
那馬正撒歡般疾馳,得主人禁令,刹時又人立而起。
林娘子一屁股重重坐於奸夫懷中,她正要丟精,只覺兩人陰毛刹那間緊密貼合,體內巨屌直搗深宮,如貫穿心腹一般,電得她全身俱酥,似整個世界炸裂開來。
陰精頓時一泄如注,淋得兩人胯間全濕!
她高潮過於猛烈,不待白馬前蹄落下尚未站穩,便死死纏抱住高衙內,與他深吻一處,瞬間情火席卷,熾熱燃燒起來。
那花太歲志得意滿,只管與人妻濃吻,雙手卻牽過韁繩,調轉馬頭,向松林中緩緩馳去。
有詩贊曰:縱馬驅馳玩人妻,屄屌深媾甚消魂。
駿躍檀溪笑皇叔,怎比衙內色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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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須繞過一段河灘亂石,便行得極慢。
若貞經此一役,芳心已全然放下林衝,將真愛盡交奸夫。
她已被林衝所休,再不是他人妻子,便再無顧忌,在馬上與高衙內坐懷交歡之際,只管與他深吻不休,不顧時光已逝。
兩人吻得痴痴迷迷,那馬兒終於緩步行至一片松林深處。
林娘子只覺汁水被奸夫巨屌擠出屄外,不住汩汩淌流兩人胯間。
她再忍不住,輕吐香舌,小嘴與奸夫大嘴緩緩分開,雙舌凌空互舔良久,一時媚眼如絲,喃喃地道:“官人,妾身好熱啊……受不了了,來吧,這里林深無人的,我們好好快活……您想怎樣肏妾身,都行的……”
高衙內也忍得久了,只覺大屌被那淫濕緊屄夾得又癢又麻,知她現下芳心歸附,極想盡興承歡。
當即不再客套,雙手放開韁繩,一把扯開若貞胸襟,再用力拉下裹奶抹胸,露出一對大白豐乳,雙手抓住乳肉下緣狠狠揉捏,張口便咬住一粒堅挺奶頭,沒命般一陣狂吸,又反復換乳啃食。
林娘子雙手抱實奸夫頭顱,任他瘋狂吮乳玩奶,也不等他發話,便自行在馬背上主動坐抬豐臀,沒命價般一計重似一計恣意搏套體內那根衝天巨炮。
奸夫每在翹乳上一番蹂躪,她穴內立時抽搐著噴涌出漿,口中也再無禁忌,只顧放開胸懷高聲浪叫宣淫,春吟聲頻頻驚得林中群鳥振翅飛散。
她與情郎在馬背上搏命交歡,只覺天地為之飛升,早將林衝置之度外,片刻間便任奸夫雙手捧臀,嘴吮乳首,自己卻坐套了五百余抽,早舒服得忘乎一切,甘美無倫,只顧縱情盡歡,淫浪形骸,享用這來之不易的荒郊野合之歡。
那馬兒似極通人性,無論背上兩人如何放聲宣泄淫欲,竟自顧自地只管低頭吃草,絕不來打擾二人在它背上暢爽肉搏。
若貞又丟了三回,待兩人玩夠“觀音坐蓮”,她已全身布滿春紅,再無絲毫力氣,只得任高衙內一手將她雙腿合並舉高,一手狠揉大奶,整個人祼出屁股,軟若無骨般軟躺馬脖子上,身子還在一顫一顫哆嗦抽搐。
奔波半日本就疲憊不堪,又被奸夫擺出丑陋姿態,敏感雙奶更被蹂虐得產生極致羞恥快感,她此刻魂飛魄散一般,身體實是興奮到極點。
高衙內嘿嘿淫笑,大屌挺實深宮將她屁股稍稍頂高,揮起手連拍大白美臀!
林娘子甘爽抽搐,膩膩喘息,閉著眼只管放聲春吟,盡情享受這受虐般的快美。
片刻間若貞香白美臀被打出一道道掌紅印計。
而那玉穴似歡喜般隨著掌擊一計計收縮,一波波噴涌,緊窄花徑汁膩滿溢,裹得龍槍又酥又麻。
深宮花心也如綻放一般,猶如一張小嘴囁著巨龜馬眼舔吮吸啜,美的高衙內不住齜牙咧嘴,淫笑連連。
這淫廝見若貞屁股被他打得又紅又腫,也是心生憐惜,雙手將她那雙腿猛地張開,開始縱屌疾抽疾送,狂猛肏干,只肏得若貞放聲浪叫,花房內抽搐間漿汁如尿,身子搖搖欲墜,整個人欲死欲仙。
如此又是七八百抽,林娘子躺馬脖上又丟了兩三回,被肏得銀牙打顫,嬌軀如脫胎換骨一般,見奸夫仍未爽出,終於放聲求饒道:“好老公,好爽啊……舒服死了……求您,求老爺,饒了妾身吧,大雞巴太猛了啊……求求您,換個姿態吧……天啦,太過癮了……別這樣躺在馬背上……妾身雖然爽了,您卻不能盡興,憋得好難愛吧……啊~啊~~好老公,親丈夫,我們下馬吧……換個姿態,妾身撐著樹,您從後面要了妾身吧,定讓您爽個夠的……”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正想好好爽出一發!”言罷終於拔出巨屌,將林娘子抱下馬背。
倆人任白馬在一旁悠閒吃草。
若貞心急火撩,也不顧整理凌亂衣裙,任雙乳爆現,早蹲下身子,雙手捧起那惡挺挺的赤黑大濕屌,張口便是一通美舔甘吮,將整根巨屌上的淫汁浪液舔吮得干干淨淨。
高衙內手捧美婦後腦,一時只爽得連連抽氣,整根大驢屌愈發高高怒挺,鋼硬火燙,顯得凶惡雄碩,陽勁滔天,盡現無窮威風!
若貞也是淫欲不可遏制,甘美吮食巨屌近一柱香時間後,見那淫根早達最佳狀態,已是不肏自威,當即起身扶穩一株大松樹,皓臂撐直,任奸夫將裙擺卷起,露出整個香美紅臀。
她彎下身子,將印有大紅掌印的大肥臀高高聳起,竟將身子彎到無法再彎之境,急色般求道:“好老爺,親老公,快,快要了妾身吧!妾身實在想要!想要嘛!”
高衙內雙手怒掰臀峰,知道無須多言,挺屌便肏了個盡根而入。
兩個人刹時俱都爽得高聲淫嚎,林娘子更是汁水狂噴。
只見這淫廝雙手改為握住那對吊垂豐奶,淫叫道:“好爽!愛姬果然爽直!還是這後入狗交姿態最爽,教你我交媾得最深!今天要在這林中好好肏一回娘子,我們盡興大肆快活一處!”
若貞雙手撐實松樹,肥臀高撅,也浪叫道:“是啊,還是這式最爽,大雞巴肏得妾身好深啊……只這式最深,比剛才還舒服更多,妾身好快活啊!您慢慢肏吧,妾身為您聳臀,這回定讓您玩個痛快……”
當下兩人再不說話,各自抖擻精神,一個浪聳濕臀,一個傲縱巨屌,都使盡渾身解數,只管在這林間深處瘋狂造愛。
兩人都是放浪形骸,性器間積滿白沫,卻沒羞沒臊般愜意交歡,縱聲浪嚎,一時快美無儔,不知天地人倫為何物,再也不顧其他,只顧各自全身心沉浸在這物我兩忘的肉欲宣淫之中。
兩人在林中不知時光飛逝,也不管過了多長時光,只見日頭早已翻過樹頂。
奸夫美婦自巳牌四刻(上午10時)進入林間深處,現下少說已過未牌時分(13時)。
二人變換了二十余種姿態,爽試一回“雲雨二十四式”,卻仍在搏命交歡,此刻又成樹下狗交之姿。
那馬兒早吃了個飽,口中嚼著一簇野草,不知所以地瞧著兩人在樹下盡情交媾,更不知他倆為何叫得如此歡美。
高衙內手握若貞纖腰,臀肌繃得極緊,挺屌打樁般深媾美穴,小腹撞得美臀“啪啪”狂響,淫水濺得兩人臀腹俱濕,正爽得銷魂如夢,忽兒想起一事,不由肏得又急又快,淫笑道:“好貞兒,爽夠了麼?”
若貞雙手撐樹,浪吟道:“爽啊~好爽哦~~老爺肏得妾身忒爽夠了……爺……不要停啊……又,又要到了……”
這淫廝樂道:“貞兒既已爽夠,我們便又去追林衝吧,莫要錯過了日頭,再追不上他。”
若貞一邊挨肏,一邊脫口羞吟道:“哎呀,林衝他……妾身差點忘記了……算了……算了……此刻已過未時了吧,定然追不上了……我們別管他了……”
高衙內卻肏得更快了,得意道:“此刻我才相信,你當真已只愛本爺一人了!既然如此,我們快馬加鞭,應該還能趕上。我知你心有顧慮,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
林娘子聳臀拼命抵擋奸夫攻勢,浪嗔道:“啊~啊~您知道就好……好好肏吧,別管他了……妾身只要您好好快活……倘若我們之間也生了什麼嫌隙,那做人還有什麼意味?啊~啊~慢點啊~哦~好舒服哦~~”
這花太歲縱屌肏穴,卻柔聲道:“你心中這樣想,你我之間,又怎會生什麼嫌隙?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追趕前去。別要為了避甚麼嫌隙,你沒親眼瞧見魯智深去救林衝,對本爺存有猜疑,致貽終生之恨。”
林娘子矍然而驚,不由身子一顫,羞忖道:“致貽終生之恨,致貽終生之恨!是啊,若不親眼瞧瞧,心中總是存有不快的。”她加快聳臀頻速,莞爾翹臀回頭,端的風致嫣然,羞嗔道:“好吧,我們去瞧瞧也好……只是,只是現下您未曾爽出,妾身好生……好生過意不去嘛……要不,待我們別過林衝,您再……再要了妾身……好不好嘛……”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自是還要與愛姬交歡!但貞兒你忘了,本爺學得那調陽神術,精關收放自如。愛姬若想得雨露,現下就先給你一回,你想要麼?”
若貞嬌羞無限,肥臀亂聳一氣,急嗔道:“哎呀,討厭,玩了妾身這般久,此時卻來說嘴,您想爽出……妾身求之……求之不得……”
高衙內得意笑道:“來來來,這便大爽而出,好貞兒,你把腿叉開!”言罷,扶穩纖腰,送屌疾肏。
林娘子勉力支穩身子,一雙大長腿左右叉開站穩,肥臀重重撞擊奸夫小腹,只覺全身如被巨屌貫穿,爽得都要飛了起來,急求道:“快……求求您……別再憋精了,快,快爽給妾身吧!妾身要……要嘛……”
高衙內只感她深宮那“含苞春芽”頂觸得巨龜馬眼酥麻難當,當即放開精關,巨龜狠狠抵在最深處,刹時一泄如注,一股接一股滾燙陽精將濕浪蜜洞灌得滿滿當當!
若貞舒服得放聲尖叫,也噴潮而出,全身一陣一陣痙攣,軟軟倒向地面,早被奸夫拔出巨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若貞又羞又媚,軟倒在奸夫懷中喘了半晌嬌氣,只感小腹都被那陽精灌得微微鼓起,大量精液經蛤門順大腿淌下,忙蹲在男人胯間,用嘴替他舔淨淫濕大黑屌上的陰精浪液。
高衙內待林娘子用香舌掃淨怒屌,便將她輕輕攙起。
兩人又忘情般纏綿吻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時間緊迫,不能再在此間耽擱了,便緩緩分開嘴兒,相互替對方整理衣衫。
若貞為情郎穿上褲子,緊衣束服;那花少也幫她穿上羞褲,將她腰間抹胸拉起,重新裹好豐奶,合上她衣襟,系好裙扣。
兩人互幫對方穿好衣物,又相擁熱吻了一陣,高衙內方將美婦抱上馬,仍坐於她身後。
他雙手執起韁繩,合抱若貞腰肢,肥嘴親吻香腮,柔聲道:“前方不遠處便與官道匯合,道上有一間酒肆。林衝他們定於那里用過午飯,先行上路了。我們也去吃些酒菜,飽餐之後,再轉小路追你丈夫可好?”
若貞一時雙頰緋紅,容光煥發,皓手捋了捋耳邊發梢。
一縷斜陽穿過樹隙,映在她那俏臉之上,盡顯風情絕致。
只聽美少婦嬌嗔道:“壞蛋,得了妾身身子,又想美美大吃一頓……您是男子漢大丈夫,妾身一個婦道人家,身心都被您這冤家偷了,一切都依您便是……”言罷,身子軟如無骨,已倒偎他懷中。
高衙內大喜,縱馬馳出松林,懷親芳澤,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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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旖旎縱馬馳騁了五里地,官道旁邊,早望見一座酒肆。
看那個酒店時,但見:門迎驛路,戶接鄉村。
芙蓉金菊傍池塘,翠柳黃槐遮酒肆。
壁上描劉伶貪飲,窗前畫李白傳杯。
淵明歸去,王弘送酒到東籬。
佛印山居,蘇軾逃禪來北閣。
聞香駐馬三家醉,知味停舟十里香。
不惜抱琴沽一醉,信知終日臥斜陽。
高衙內將林娘子抱下馬,將馬交小二牽去,與她手牽手並肩入店。
掌櫃遠遠見了,還以為來了一對富貴人家的少夫少妻,忙上前寒暄問候。
走近一瞧,認得是太尉公子高衙內。
原來這花太歲平日里偶有出城打獵時,愛在這家酒店住足吃酒。
掌櫃卻不認得林娘子,見她手佩婚鐲,頭盤少婦雲鬢,只道是高衙內親娶的嬌妻,不住口稱贊若貞美貌無雙,與他正是一對。
這花太歲也不客套,直言若貞是他娘子,兩人新婚燕爾,出京游玩,有些餓了,要向掌櫃討些酒喝。
若貞聽了,羞得一臉通紅,卻又不置否認,只用小手輕碰奸夫腰側。
那掌櫃正想巴結京城權貴,當即作揖道賀,稱贊高衙內好眼光,娶得這般美人兒,端的羨殺了京城那些公子哥。
又稱高衙內風流倜儻,嫁與他正是天大好福氣,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此金枝玉葉般人物蒞臨此間,自當由他做東,要高衙內只管要酒點菜,一切全算他身上。
那掌櫃畢恭畢敬,引他們到倚靠池塘的一處干淨閣兒。
兩人並肩坐了。
高衙內在美人面前露臉,自是得意洋洋,要夫人來點菜。
掌櫃便去問她,口稱尊夫人,要她多點特色好菜。
若貞只好認作是高衙內妻子,見他很是開心,也放下羞意,不與掌櫃省錢,點了干果鮮果、咸酸蜜餞;又要四個下酒菜,分別是炒鴨掌、雞舌羹、鴛鴦煎牛筋、姜醋金銀蹄子;酒是十年陳的三白汾酒,叫小二打了兩角。
不一會兒,果子蜜餞,美酒佳肴,一一送上桌來,掌櫃吩咐後廚精心烹制過了,果是色香俱全,滿桌飄香。
若貞見菜肴甚佳,心中歡喜,便陪情郎小酌幾杯。
一時間兩人眉目傳情,目挑心招,桌下不時捏捏碰碰,邊吃邊開心說笑,真個似新婚燕爾,柔情款款。
兩人在林中歡好過久,都有些餓了,邊吃邊聊之間,高衙內見若貞情態優雅大方,菜肴又點得甚是精致,一點沒掉他身份,心下暗自贊許。
見美人吃得甚香,便頻頻為她夾菜添酒,又把些話兒來撩她。
這花少本就巧舌如簧,舌燦蓮花,幾句話便教若貞如沐春風,逗得她不住“咯咯”嬌笑。
旁邊幾個食客見二人如此迤邐,臉上都是艷慕之色。
宋人有詞單贊此飲: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
偎花映日,星眸竹腰,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
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
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愁何。
高衙內得美人相伴,見她容顰帶悅,只覺春風得意,意氣風發,將平日那股紈絝浪氣收斂了不少,言語洋洋灑灑,盡顯官少風范。
酒飽飯足後,他見時辰也不早了,便喚來小二道:“小哥,今日可有兩端公押解一人犯到你店中用飯?”
小二道:“大官人說笑了,我們是六十年的老店,怎能讓犯了事的賊配軍進來吃酒,沒得汙了招牌。但先前確有公人領犯人門前路過,怕已過了一個時辰。小人見他三人到前面路上一酒棚中坐地打尖,吃完便即上路。”
高衙內點頭道:“那便是了。後來可有一胖大和尚到你店中吃酒?”
小二笑道:“大官人什麼都知道。正有一胖大和尚來這里要酒要肉。那和尚生得好凶,酒量也大,一人便吃了三斤白切羊肉,卻做什麼出家人,只怕不是善類。”
高衙內見若貞臉現歡喜之色,不由握住她小手道:“夫人,你夫君沒騙你吧。”若貞臉一紅,輕“呸”一聲,略微縮了縮手,便任他握著,從懷中取出一錠碎銀,衝小二道:“敢問小二哥,那和尚可有遠隨公人後面?他們走的哪條路?”
小二忙將碎銀奉回,說道:“折殺小人了,小人怎敢收夫人賞銀,您只管問就是了。那兩個公人和一個配軍用過飯後,向北走的驛道,便是前面那條大路。那和尚吃盡一桶酒後,也走了那條大路,相隔只怕不到一柱香。”
高衙內擊掌笑道:“這就對了。你去把馬牽來,我們這便上路。這酒錢嘛,回來時一並還你。”
那小二笑道:“大官人說笑了,哪敢教您還錢。掌櫃早吩咐妥了,一並算店里東道,大官人只管去便是。”言罷,跑出店外去牽白馬。
高衙內雙手捧握林娘子小手,樂道:“有勞夫人大駕,我們再轉至小道追他們。你前夫身上有傷,走不快的。前面十里外有一山岡,是驛路與小道必經之處,我們先行趕到那里,必能趕在他們前頭。”
若貞抿嘴一笑,明眸流轉,風致嫣然,說道:“既知魯大師已然跟上,妾身也不再心急。我們只是去瞧瞧熱鬧,趕不趕得上,也無所謂了。這便走吧,這回,我們也不必騎得太快了,只當游玩便是。”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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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花徑,蹄聲嘚嘚,高衙內與林娘子同乘一騎,相偎相依,宛如夫妻出游,親密無間。
高衙內雙手執韁,環臂合抱美婦。
兩人一路只管欣賞山水風光,在馬背上緋側纏綿,相互訴說情話,傾吐胸中痴情愛意,早將林衝拋到九霄雲外。
這一路景色甚佳,看官怎知林娘子裙下風光,卻是另一番光景。
原來這花太歲欲焰又升,色屌高抬,早用若貞長裙掩實兩人胯下,將那根直豎而起的衝天巨炮貼實美婦光潔臀溝。
他將韁繩交給林娘子,由她驅馬而行,自已卻將一雙色手伸入美婦衣中,一邊握耍怒聳雙峰,一邊縱屌與她做裙內臀交之樂。
當真是:“踏花行去馬蹄香,美臀坐來色屌揚。”
只見清風拂鬢,若貞一捋發梢,嗔道:“壞冤家,一路都不老實,弄得妾身好難受啊。”
高衙內雙手揉耍豐奶,淫笑道:“能與愛妻同騎而行,實乃本爺平生第一快事。本爺御女無數,只瞧中娘子一人,幾月來費了好大心力,今日終得娘子芳心,實是大慰平生啊。如何不與愛妻好生相親相近,只盼這條路永遠行不完呢。”
若貞幽幽地道:“討厭,妾身還沒答應嫁給您呢,就稱妾身愛妻了……不許您這麼叫我。”
這花太歲挺屌緩磨臀溝,柔聲道:“娘子現下便答應嫁給本爺吧,天可憐見,本爺等這一日,已等得頭發都要白了。”
若貞嗔道:“呸,又來說嘴,奴家身子全都給您了,還不夠麼?聽錦兒說,您與蔡太師小女早有婚約,要娶她為妻,是也不是?”
高衙內手指在她抹胸內輕輕搓弄那對堅挺乳頭,心下委實難決,不由嘆口氣道:“唉,實不相瞞,確有此事。但天可憐見,本爺只愛你一人,只是礙於父親和太師顏面,不得不答應下這門親事,實非我本意。想來也只有慢慢與父親周旋……”
若貞被他色指弄得乳首酥麻,不由扭擺香臀,輕輕酥磨裙下貼臀巨屌,輕聲羞道:“怎麼,不高興了麼?奴家非是要與她相爭,有您這話,奴家已經必滿意足了……奴家本是有夫之婦,背夫紅杏出牆,如何還能做您正室,誤您前程……能做您的姬妾,哪怕是小妾,奴家已經很開心了,絕不會阻您娶太師女兒為妻的……”
高衙內激動不已,雙手用力握實她豐奶,大屌緊媾她臀壑,大聲道:“貞兒,你答應改嫁本爺做妾了?”
若貞身子繃得緊緊的,雙手緊緊握著韁繩,咬唇蚊聲羞道:“嗯,好官人,妾身的心,早是您的了,自然會答應您……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娘子你快說啊!”高衙內激動道,巨屌媾實臀溝,雙手大揉豐乳,張嘴瘋狂親吻美婦香腮粉脖。
若貞任他親吻玩弄自己肉身,香頰紅似艷霞,嗔道:“只是,只是我爹爹誤以為是您害的林衝,定不會允我改嫁您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內口手屌一齊用命,痴迷把玩若貞肉身,大聲道:“無妨的!你父親又不知你早已紅杏出牆,正好有林衝休書在你爹爹手中,是他逼你改嫁本爺的,與我們何干?好貞兒,你只須在你爹爹面前多說本爺好話,把一切堆在林衝身上,說他負心薄幸,不顧你孤苦,遠不如本爺對你一片痴心!我再下重禮迎娶你,你是他女兒,你的話,他還不聽麼?”
若貞被他玩的噓噓嬌喘,渾身燥熱,嗲嗔道:“妾身知道的……妾身定會,定會好好開導我爹……還好有林衝休書在,爹爹他,他早晚也會答應……但,但此事不能著急的……只能由我慢慢勸說爹爹……您也須對他禮敬有加,切不可惹他動怒……我爹爹他,最是心軟的,見你彬彬有禮,真對我好,也許不出一兩月,便,便答應下我們這門親事……哎呀,冤家,您又想要了麼,大屌兒好硬啊……弄得妾身難過死了……”
高衙內興奮無比,挺屌爽媾臀溝,雙手將若貞雙乳搓成一團,大嘴一邊狂親香腮,一邊淫笑道:“呵呵,自是想要的緊……令尊那里,本爺是小輩,自會以禮相待,愛妾只管放心,包教岳父大人滿意!”
若貞嬌軀扭擺,喜道:“如此爹爹定會答應我們的……好官人,您現下又想要了妾身麼?要不,先忍忍?”
高衙內急道:“端的要忍不住了,真想這就將愛妾就地正法。”
若貞嬌喘道:“那好,我們事不宜遲……這便快馬加鞭,趕去那山岡……你再忍一會兒,待我們見過林衝和魯大師後,妾身便將身子,再交給您……讓您玩個痛快,好不好嘛……”言罷,已將手中韁繩交給奸夫。
高衙內大喜,接過韁繩,樂道:“那山岡上,正好有一秋千,今日本爺要與愛妾一試‘天外飛仙’!”
若貞嬌羞無限,輕聲道:“一切隨您了……”
這花太歲只聽得縱聲長嘯,雙臂環摟林娘子,雙腿一夾馬肚,已縱馬飛馳起來。
兩人在馬背上耳鬢廝磨,臀屌相媾,都是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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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那馬跑得極快,似蹄不點地般飛奔,也只三柱香時光,兩人便瞧見一處粉翠山岡橫在路前。
高衙內閒暇之時偶有到過此地騎馬游玩,知道這山名為杏花岡,雖不甚高,卻是官家驛道與林間小路交匯之處,站在山頂,便能俯看整個漫長官道。
這花太歲縱馬駛上杏花岡頂,與若貞雙雙下馬。
時值五月山花爛漫季節,兩人牽手相偎,放眼瞧去,只見山頂上數十株紅杏樹爭奇斗艷般開滿一朵朵粉色紅杏,將山頂染成一片粉紅,端的是如紗似夢,像霧若靄,馥郁馨香,沁人心脾。
兩人只覺心曠神怡,不由相視一笑,將馬韁栓在一顆紅杏樹上。
若貞忽道:“好官人,你瞧這花兒多好看啊。”
高衙內順她手指,見樹上一朵大紅杏遠賽其他杏花,正自盛放,直有碗口來大,在風中微微顫動,說道:“這花當真艷冠群芳,開得這般燦爛,堪稱花中魁首,直如娘子一般。”說著走過去摘下,插在若貞鬢邊。
林娘子粉頰羞紅,輕嗔道:“討厭,又來油嘴滑舌,妾身哪算得上什麼花中魁首了。”一時花人相映,花襯膚色,不知是紅杏替人添了嬌艷,還是人面給杏花增了姿色?
高衙內見美人盡顯絕代芳華,不由色色地道:“娘子若算不上,世間便無一女子算得上了。貞兒,你瞧那邊是什麼?”
若貞順他手指瞧去,見山崖處一塊大青石旁,不知何人在兩株紅杏樹上掛了一個大秋千,她知高衙內心生邪念,不由羞道嬌顏緋紅,嗔道:“冤家,這里怎麼會有秋千?您有意勾引奴家到此,是一早安排好了麼?您壞死了。”
這花少笑道:“呵呵,本爺往日出游,早見過此秋千。想是有偷情男女見這里滿山紅杏,景致不差,為觀山下秀美風景,刻意掛上的,卻非本爺安排好的,一切皆是天意。我們不如這便去坐坐。”言罷,伸手便來抱若貞。
林娘子知他心意,含羞繞樹跑開,嗲嗔道:“討厭,正事未了,又起邪念,先不忙嘛……”
高衙內搶上前去,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淫笑道:“是本爺太過孟浪,差點忘了正事。但只想親一口娘子,還不行麼?”
若貞雙手掛著男脖,與奸夫含情對視,陽光下杏眸秋水欲滴,嬌媚無限,輕輕嗔了一聲:“壞冤家……”言罷,已踮起腳尖,獻上芳唇,與高衙內嘴唇相交,吻作一處。
兩人在紅杏樹下浪漫舌吻,各自痴迷忘我,雙舌痴柔纏卷,相互著意摸索對方身子,也不知甘美吻了多久,都是渾身情火熾燒。
忽聽山岡下遠遠順風傳來一粗獷男聲:“你這賊配軍,走的這般慢,何時是個完?今兒日頭也不早了,轉過這坐山岡,還須七八里地,方尋得客店,還不快些?”
高衙內與林娘子均知必是林衝他們來了,不由緩緩分開嘴舌,舌尖凌空互掃數下,都是相視一笑。
這花少將美婦小手握住,只覺她掌心生汗,知她雖強顏歡笑,內心卻很是緊張,便握緊她小手,與她攜手來到山崖邊。
若貞將身子躲在那塊大青石後面,任奸夫從身後抱著她身子,巨屌頂壓她香臀。
兩人雙雙從石後探出頭來,都向山下望去。
這山岡雖不甚高,但身處山頂,由此俯看過去,卻將整條官道盡收眼底。
只見山下一條官道自遠方延伸過來,兩解差押著林衝,正向山腳行近。
此時正巧順風,三人說話之聲便清清楚楚傳入兩人耳中。
只聽林衝道:“天道盛熱,棒瘡卻發,小人又是個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動。”
薛霸道:“好不曉事!此去滄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這般樣走,幾時得到?”
林衝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瘡舉發,這般炎熱,上下只得擔待一步。”
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聽咭咶。”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說道:“卻是老爺們晦氣,撞著你這個魔頭。”
林娘子見林衝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艱難,頓時心中一酸。
忽覺身後高衙內掀起她裙擺,剝下她羞褲,將那根火燙巨炮頂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繃緊。
卻又不敢掙拒,怕被山下來人聽見,只得扭擺翹臀,不由他造次,卻聽奸夫貼耳輕聲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遠處瞧瞧。”
若貞舉目望去,卻見距林衝三人約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禪杖,正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緩緩而行,不是魯智深又是誰!
三人若偶有回頭,魯智深便轉入道旁林中,絕不讓三人瞧見。
若非她此刻身在高處,一切盡在眼底,也決計發現不了。
若貞心中喜歡不盡,知道高衙內果然沒有騙他,林衝當真有救!
不由扭動身子,香腚磨那巨屌。
忽感奸夫雙手掰開她臀峰,將巨龜頂實她那淫濕羞處,心知情人此刻想要之極,又不便拒絕,只得叉開雙腿站定身子,雙手穩穩趴在大青石上,雙腮酡紅,蚊聲羞道:“冤家,好歹輕些……”
高衙內輕聲淫笑道:“本爺理會得。娘子放心,他們人在下面,看不到的。”言罷,已將大黑屌緩緩送入若貞深宮,直肏了個臀腹相貼。
若貞只覺體內好似被打入一根木樁,充實地滿滿當當,緊張地淫水暗自涓涌,被那巨物擠出羞處,淌在地上。
她張大小嘴,幾要叫出聲來,忙用小手掩實小嘴,一時柳眉緊蹙,臉色羞苦,翹臀卻暗自頂實男腹,緩緩聳扭,春眸卻轉向林衝瞧去。
兩人一邊暗中輕緩交歡,各自在大青石後挺聳性器,刺激媾和,一邊只等林衝近前。
不多時,只聽山腳下又傳來薛霸那粗獷聲音:“林教頭,你今日一意休妻,卻是為何?我見你那老婆嬌滴滴的,大好美人一個,休了恁地可惜!”
林娘子只聽得全身劇顫,被高衙內雙手緊緊抱住腰肢,不由後挺肥臀,臀峰與他小腹貼得極緊,花房肉緊般吸夾巨屌。
董超也道:“是啊,好端端的,干嘛休妻?我說林教頭,你也是個有本事的人,你那娘子,貌若天仙,人見人憐啊,你如何狠得下這心腸?”
林衝道:“二位莫要笑話小人了。我罪人一個,休了她,是怕誤了她大好青春。”
薛霸道:“今早聽你說,太尉衙內瞧中了你老婆,你便舍得給了他?非是我說你,大男人一個,又有泰山在家看著老婆,卻怕甚麼?換作是我家那位,絕不肯棄的。”
董超笑道:“老薛,你家那肥婆,怎能與教頭娘子相比?若我老婆有教頭娘子那般容貌,便是打死也不肯棄的。林教頭,你莫是怕了太尉公子?聽說高衙內風流倜儻,為人爽直,京城婦人無不喜歡。你不怕你娘子被你所激,認了這休書,與衙內好上?衙內那般俊朗人物,你就不怕你娘子動了真心與他結親,不心酸後悔嗎?”
林衝道:“端公這話折殺小人了。小人受娘子厚待,與她情深意重,怎能親易言棄。但小人犯此大罪,粉身碎骨也再報答不了娘子厚恩,只盼她有個好歸宿罷了。小人知道高衙內早愛上她,但她又絕不願叛我而去,怕他們兩個相誤,方出此下策,將她托付衙內。心意已在休書中寫得甚明了,又怎會心酸後悔?”
董超道:“說的也是。想那高衙內在京中是何等高貴樣人,能瞧中你妻子,那她也確是福分不淺啊。”
林衝道:“若她能與衙內兩個相好,結成連理,有衙內這般人物相伴終生,小人自是求之不得,當替她高興才是。只是這話當著眾鄰之面卻說不得,現說與二位端公聽了,日後還請二位轉告高衙內,說小人誠心將妻子托付他,別無他求,只求他善待我妻,與她白頭偕老便好。若來日衙內能助小人回京復職,自有報效之處。”
董超道:“原是借花獻佛,林教頭卻也有心了。我瞧你娘子與高衙內倒是一對兒,一個美貌如花,一個風流俊朗,你成全了他們,卻也稱得上男人大度了。自古道‘女人如衣裳’,棄了便棄了。來日若有福見到高衙內,便將你這心意告知他。”
薛霸笑道:“哈哈,甚麼借花獻佛,老董,你也學人吊書袋了。我瞧林教頭便是吃了一通干醋,心中緩不過勁,一時昏了頭,將婆娘委屈交給旁人,倒是便宜了人家大官人高衙內了。”
林衝道:“折殺小人,小人絕非此意,端公莫再笑話小人……”
三人一路停停走走,已轉離山腳。
林娘子趴在山頂大青石上,一邊與奸夫暗中交歡,一邊聽得丈夫此言,一時羞憤難當,又驚又怒,又氣又羞,貞心俱碎間淫水止不住般洶涌而出。
見高衙內也聽得興奮無比,大屌兒在體內愈發粗長硬挺,肏得她渾身哆嗦顫抖,挺屌頻速越來越快,已發出“咕滋”水聲,刺激得她也開始自暴自棄般暗中加快後聳豐臀,教兩人臀腹發出“啪啪”撞擊之聲。
忽感奸夫一計重炮深深攻陷子宮,她小手再掩不住嘴兒,浪吟聲已自嘴角溢出:“啊~好深啊~好舒服~哦~哦~~”
這聲音自山頂傳向山下,林衝等三人不約而同回頭望向山頂,驚得林娘子與高衙內雙雙俯低身子,忙將全身藏於大石之後。
只聽薛霸在山下笑道:“這聲音叫得好浪!也不知是那家娘們兒在上面偷人?要不是押著你這罪人趕路,定要轉上去瞧個究竟!”
董超也道:“老薛,這世間偷漢的娘們兒還少麼?你莫要瞧了之後,再不要你那肥婆娘,快些走吧……”
三人聲音漸行漸遠,若貞與高衙內在山頂上的“啪啪”造愛之聲也越響越重。
待到魯智深闊步趕到山腳,兩人又暗伏石後,偷偷交合,直到見他大袖飄揚,勁步轉離山腳,尾隨前方三人而去,方又放開心懷,恣意野合。
待若貞又達一回高潮巔峰,高衙內見四人俱都走遠,忽將那濕淋淋的高挺巨屌一股腦拔將出來,整個人走向旁邊那個秋千,雙腿並攏坐在本板上,令巨屌高高豎立胯間,衝若貞得意淫笑道:“愛妾,你已聽得仔細,明知林衝心意,原來他竟是那般樣人,還猶豫甚麼?還不與你真丈夫一試這‘天外飛仙’,更待何時?”
若貞已對林衝全然死心,不由嫣甜一笑,俏然起身,在夕陽沐浴之下亭亭玉立,宛媚淡定地理了理凌亂發鬢,隨即優雅脫去全身衣物,直脫得一絲不掛,如光潔女神一般,緩緩走向奸夫。
只見她雙手撫著高衙內雙肩,抬腿跨過秋千,一手抱實男人後背,一手扶住那巨屌,香臀緩緩坐下,直到臀肉坐在男人並攏雙腿之上,皺眉嬌呼之間,已經那巨屌坐入深宮,直坐了個盡根。
她雙手握緊秋千繩索,一雙大長腿凌空抬起,早在奸夫身後伸得筆直!
她任高衙內雙手緊握她纖腰,水蛇腰用勁一挺,一陣麗如天籟的酣暢浪嘯聲中,已將秋千輕輕蕩起。
只見她不住挺腰收腹,用心竭力蕩起秋千,在一波高過一波的浪叫聲中,那秋千越蕩越高,已飛至半空,巨屌在她羞屄內也越插越深,令她魂飛天外,爽得透心奪魄,淫水早已溢滿兩人胯間。
此時夕陽掛在遠方山頂,照得半天雲彩紅中泛紫,藍天薄霧衫著天際紅霞,幾抹殘陽更將這滿山紅杏染成一片火紅,實是絢美得難以言宣。
無尚甘爽淫媚的浪吟聲自山頂杏林中響起,林娘子終與高衙內暢玩這雲雨二十四式中的最後一式——“天外飛仙”!
她身在半空,浪屄飽媾奸夫巨屌,杏眼望向天邊遠去的丈夫。
只見遠方路上,林衝步履蹣跚,身形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兩行清淚不由奪眶而出。
她一時淚眼闌珊,心中痛道:“官人,永別了……是你狠心棄了我,莫怪為妻對不住你了……”
只見殘陽如血,高衙內在秋千上緊緊摟著早哭成淚人的林娘子,大嘴已吻實人妻豐胸。
若貞雖淚流滿面,雙手卻抓穩繩索,堅強地傲挺雙峰,任他吮食奶頭,自己卻挺腰聳屄,蕩高秋千。
倆人在半空如神仙般暢美交歡,各自肉緊難當,在那血紅太陽和滿山紅杏映照之下,好似一副永恒的剪影,定格了兩人的驚世奸情。
林娘子尤雲殢雨,一顆心隨那秋千蕩漾,時而爽攀頂峰,時而痛墜低谷。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最後瞧了一眼即將消失的落日,尖叫聲中,高潮來得狂烈無休。
她知道,自己與林衝天地相隔,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正是:望夫遠去心魂蕩,紅杏淚眼送夫行。
京郊野合無休止,倩影娉婷苦郎君。
有分教:“香消玉損,京城少一艷熟母;父親遺命,偷情鴛鴦空許約。直教御街花魁顯媚色,衙內又得枕邊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半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