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欲火難耐時。
話說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未殼得李師師閨身。
他回府後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並張若芸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
他知是李師師親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
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泄,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芸之絕色容姿,絲毫不遜其三個女兒,當真欲火焚身,巨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
他欲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著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門去。
只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著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
那美婦穿一淡綠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發。
她雖作女仆妝扮,但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麗脫俗,秀美難言!
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
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出頭,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貞芸!
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芸!
他不期今夜有幸私會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欲爆般難受!
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子恕罪。”
李貞芸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家了。衙內托人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家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她眼中淚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
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面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肉棒大動。
他淫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擼上一擼,以舒緩這攻心欲火,卻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氣,安慰道:“那御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也是應該的。”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芸到“千客萬套”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一笑,臉上愁雲散去大半。
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老高。
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松衣袍頂起,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欲大翹的,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莊容道:“奴家深夜前來,實屬不守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什麼,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
他臉色頓紅,忙厚著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有兩三日,竟成頑疾,出不得門,故托人送信於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言罷又深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三女兒誘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軟,怎能怪我?”
李貞芸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三字來,玉顏頓時紅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頰。
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多有艷福,非異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苟且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麼‘竟成頑疾’!”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紅著臉,上前兩步,將他輕輕攙起,羞道:“衙內,奴家是過來人,您對奴家又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家此來,只為謝恩。衙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斷不會怪您。”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周身舒服,如飄上雲端一般,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
他心中暗喜,抬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一顆晶瑩淚珠兒,再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
順勢道:“娘子得知女兒下落,大喜之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了。娘子有何苦處,只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
李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
她淚臉映著羞紅,只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對著自己羞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幾要撐爆薄裳。
她淚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豐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
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動蕩,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麼,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淚水如斷线串珠,落將下來,哽咽道:“衙內,奴家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苦衷,求衙內相助!”
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褻褲。
他受龐若驚,淫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芸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褻褲,將她抱進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卻不敢造次,只得強咬牙關,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他胡編亂造一氣,只求得李貞芸憐憫,與她更為親近。
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借機撈油。
李貞芸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愈發凶了。
她淚如泉涌,竟將高衙內肩上衣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家,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家……奴家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
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師之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一樁,何故來求小生?”
李貞芸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老賊,不願相助……嗚嗚……權當奴家今夜未來,奴家這便告辭……”
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李貞芸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長您十歲,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淫色,雙手緊摟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艷絕天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顧,福澤終身呢。”言罷色勾勾看著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太師小妾來了!”
李貞芸見他面帶淫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耍貧嘴。”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著人家不放,顯是對我有意,勾引於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他好上……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齷齪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了性。”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艷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干娘,您便認了我這干兒吧!”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芸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於我。若認他為干兒,豈不是亂倫之舉!”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涌,也不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嗔道:“衙內,奴家也只痴長您十歲,你莫占我便宜。”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借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干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
李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涌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芸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後,心中雖深恨於他,也曾受過恩龐。
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
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
蔡京又兒女如雲,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李貞芸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芸苦求蔡京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芸便更不願與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後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
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後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
她托高衙內尋女,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內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師師。
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坊間傳言。
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芸,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干辦於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訪。
那張干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報之。
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聖上看中,無論她是否是親女,均不能相認,否則家門顏面盡失。
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芸,還威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
李貞芸不知聖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只在高衙內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
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性命,與是心甘情願。
李貞芸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後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家……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於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好不憐惜,又聽她托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來世,不由脫口而出:“干娘,孩兒不求來世,只求今生……”說完好生後怕,若李貞芸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命嗎?
李貞芸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面如赤棗。
但她天性忠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適才出於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將心一橫,抬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奴家?”
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聖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艷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里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貞芸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家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芸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想罷,一時羞嬌無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家願為您含那活兒。”
高衙內聽得情欲焚身,肉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芸知他心思,一捋鬢邊秀發,淒淒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這便告辭。”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步離去。
他被她適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泄,只怕當真憋出病來!
見美人仙姿嬌嬈,哪里還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麼,心道:“你已被太師所棄,冷落家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罷罷罷,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稱得‘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我已殼得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讓太師知曉!”想罷淫焰衝天而起,瞧著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步邁上,一把將李貞芸橫抱於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
李貞芸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著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懷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京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家只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言罷三步並一步,將李貞芸抱進臥房來,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淡貞守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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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芸抱進臥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
他強忍一夜,早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三女之母,實乃天賜良機,得償齊人之願!
又受她言語所激,哪里還禁得住獸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麼吹簫取樂,前戲挑逗,將李貞芸那香艷嬌驅徑直拋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只數把,便將她那裹身薄裳齊齊剝下。
只片刻間,李貞芸周身僅余貼身肚兜褻褲!
“衙內……您……不要啊!!……”李貞芸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只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來。
大驚之下,李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衙內蹬將開來,衝至門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
她急轉回頭,見高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淫態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來,心下怕急,顫抖道:“衙內……別……別……奴家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不可用強……奴家……只……只願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
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
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被珠紅肚兜裹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緊繃的高聳雪乳便會彈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0,又誕有三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澤,修長似玉,珠紅褻褲更是緊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
高衙內早已發興,又素喜強奸婦人,哪聽得她告饒。
他“噢”得怪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奸了你,太師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言罷雙手疾伸,只聽“嘶嘶”幾聲脆響,肚兜竟被這廝撕成碎片!
一對完美絕倫的豐盈玉乳立時蹦將出來,當真是玉美嫩滑,堅挺嬌羞,怒聳入雲!
渾不似育有三女之婦!
兩座碩大乳峰各爭風流,正上下顫顫微微抖同,在高衙內眼前晃顛不休;峰頂兩顆大紅櫻桃,充實胞脹,誘人之極!
那對碩乳白花花泛起紅蘊,雙峰間乳溝深似山谷,奶頭鮮紅堅實;玉體嬌軀更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端的活色生香!
看得這登徒惡少目不轉睛,裂焰焚身!
十六年來,這對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豐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
她雖是過來人,即是蔡京,也曾對她禮遇有佳,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一時淒苦難言,兩行清淚涌下玉頰,雙手羞捂豐乳,銀牙咬緊芳唇,向房門緩緩退去。
她臻首輕搖,心知高衙內所說不錯,今夜實是她不守婦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內強奸,太師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不可……不可如此……饒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願服侍衙內泄火……別……別再過來……”
高衙內緩緩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無禮,實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師冷待,小生又拜娘子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包讓干娘欲死欲仙。干娘這太好身子,也該舒爽一回!”
李貞芸聽他又認自己為娘,不由又氣又羞,臻首急搖,羞哭道:“既認我為親,哪有你這樣的干兒……竟……竟做這禽獸之事……別……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即便發怒也是美艷無雙,含羞帶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撲將上來。
李貞芸捂著豐乳,閃過身去,卻無處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內轉過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實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言罷挺著跨下巨物,緩緩逼上。
李貞芸無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內則一步步跟近。
慌亂之間,肉臀竟然已觸及大床,實是退無可退!
她心下雪亮:“今夜來時,這高衙內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誘,此時欲火雄雄,已然變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強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過甚,便為他不喜,小女贖身之事……罷罷罷,我早是不潔之人,太師毀我一生,為他守什麼勞騷子貞潔!與其被高衙內強奸,不如自行獻身……”忽然想起一人,淚水又涌將出來,心道:“張郎,貞芸一生,只愛你一人。太師性事怪誕,貞芸這些年來,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從權,再失身於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想罷,一咬芳唇,衝高衙內淒然泣道:“衙內,您既願助奴家贖回女兒,奴家無以為報,只這具身子,衙內若當真喜歡,交與您便是……”言罷鳳目一閉,雙手從豐乳滑下,在珠紅褻褲邊輕輕一拉系帶,褻褲立時滑至腳踝,下體春光,立時盡現。
只見她那羞處陰戶隆起,陰毛濃密黑亮,一抺濕潤溪溝緊夾其間,散著迷人潮氣淫香;溪溝緊合,竟呈微紅色,顯是房事極少,未經仔細開掘,才呈這等誘人嫩色。
更為難得的是,羞壑間夾著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態,顯是已然動情,淫水暗涌。
高衙內狂喜之際,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誠赤身相待,孩兒今夜若不能讓干娘稱心如意,非男兒也!”
只見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雙臂立即從她腋下穿過。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實那對豐滿絕倫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覺挺拔柔韌,奶頭堅硬如石,玉奶豐碩之感,絲毫不遜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脈賁張!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過玩得林娘子的親娘,如今得償所願,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這絕代佳人的豐乳,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李貞芸眼含淒淚,難過地頻頻扭動赤裸嬌軀。
她心中不時想到張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動輕擦這惡少那巨型陽物,只覺比張尚那根粗長數倍,蔡京也是遠為不如。
她雖是過來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
她雙乳被男人恣意揉弄,鳳目漸睜,呼吸漸促,下體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難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內耳聽懷中美人喘著嬌氣,掌中豐滿胸肉急劇起伏鼓脹,他心知今夜終可暢玩這個夢中美婦,三女之娘!
高衙內恣意搓揉那對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覺與其女若貞和師師相比,彈性只是俏遜,卻強過若芸,但比三個女兒的乳房更滑軟酥嫩。
不由雙手大力擠壓乳肉,令其不斷變形,還不時用雙手姆食二指搓弄堅硬奶頭,真是無比舒爽!!
低頭看到美人俏臉面帶媚色,早變得緋紅,整張臉美艷得攝人心魂!
再瞧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纖細光滑的蠻腰,陰毛濃密的濕潤羞戶,妖嬈豐滿的翹挺大奶,這具裸身,當真是巧奪天工,完美無匹!
也只她女兒若貞和師師,方有一比。
李貞芸後背軟靠在他胸上,嬌喘不迭。
她不想這公子哥竟這般擅玩,遠非當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亂撞,情欲蕩漾,忍不住嗔道:“衙內……奴家可是太師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內欲焰早升到極點,他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住一對堅硬的鮮紅奶頭,嘴巴湊到李貞芸耳垂邊,吹著熱氣道:“干娘,兒雖不才,也玩過頗多有夫之婦,又生得驢大行貨,床上之術,必令干娘滿意。干娘就成全兒一次吧,今晚讓兒玩個夠,包讓您一解多年之癢,如何?”
李貞芸聽他說的淫穢,直如倆人亂倫一般,更是羞臊,身體軟成一團,真不知他口中所說那驢大行貨,究有多大?
心道:“既已應承於他,不如便認這干兒,助他亂倫之興,也好讓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於人,實為報復蔡京,不如報個徹底!”想罷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這色兒……怕被太師知道……啊……嗯……輕點……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們如此亂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師知曉……不會放過您的……”此時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動之際,被結實雄壯的高衙內樓緊,自己裸身與衣衫齊整的高衙內如此激情相擁,實令她情難自己,柔美的聲音微微發顫。
雙乳又被這個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緊促。
高衙內一邊恣意搓揉大奶,一邊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師早不見你,怎能知道此事!兒可不想逞強……可是,實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應,只好用強了!”
李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嘆:“蔡京何嘗不是如此,當年得他寵愛時,端的不顧一切。只是那老兒天性異怪,從來只喜女子後庭,不喜交歡,令人作喁。當年也只當真委身過他一次,便有了師師!他現在永不見我,永遠不會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卻又如何,我這條命,還給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時,只覺乳房被高衙內揉得又酸又麻,下體春水已然順著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嬌喘道“……奴家……奴家認你為干兒……不要再弄……為娘,為娘好生難受……”
高衙內聽她終於認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應委身孩兒……叫孩兒今夜如何過……”
李貞芸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來見他,本已顯不守,還自言為他吹簫……實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兒……不顧親女!
他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著搓揉那對敏感的奶頭,挑逗道“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見,孩兒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場……若能得干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李貞芸聽得心中劇蕩,嬌軀又被他緊擁著,雙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緊貼他強壯巨物,羞處早布滿淫水,濕滑之極。
臀溝與高衙內高高隆起的巨物頂在一起,已心猿意馬,欲火如焚,這春動滋味,就是當年與張尚好時,也未曾有過。
不想這種亂倫般偷情滋味,既緊張,又刺激,讓她渾身不住顫抖。
“啊……好舒服……嗯……啊……”高衙內那巨棒從背後頂入她濕滑無比的股溝間,反復摩擦,雙手瘋狂揉捏那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李貞芸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涌,不由叫出聲來。
若非被他從背後摟實,幾要跪倒在床上。
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錯在自己,她銀牙一咬下唇,雙手按住高衙內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內……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應奴家兩件事……奴家……奴家便當真認你為干兒,今晚可以……任您怎樣……”她口干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經跳出了胸膛,簡直難信此話出自己口。
高衙內雙手用力抓實那對碩奶,又被一只溫柔的小手按著,心癢難耐,淫笑道“娘有吩咐,莫說兩件……一百件都應得!”想到就要殼得林娘子的娘親,又有亂倫之興,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絕不能……不能讓太師知道……否則……你我性命難保……”李貞芸嬌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說我不說,太師哪會知道!”高衙內淫笑道,濃重熱氣從鼻中涌出,噴在粉頸之上,令她芳心亂顫。
聽他應了,她頓時如釋重負,嬌呤道:“如此……為娘多謝您了……”言罷玉手自然從他大手上滑開,身體一陣酥軟,後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內懷中。
高衙內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問第二件事,只用雙手捧起那對大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堅硬如石的鮮紅奶頭。
“嗯……”李貞芸哼出聲來,又麻又癢之感從那對乳頭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低頭瞧見自己堅挺怒聳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形態,兩個鮮紅乳頭被男人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氣血翻涌,嬌喘吁吁,欲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讓這淫徒答應不將陽精泄在羞處之內,已免懷上,但這話畢竟太過羞恥,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竟然無力說出口來。
高衙內突然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猛地托起,眼見李貞芸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卻只能抓住一半,兩顆堅挺的奶頭因充血而變得鮮紅,仿佛在渴望他的親吻,而今晚還沒吸到她的奶頭!
站在李貞芸背後的他立即從左邊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早已興奮得勃起的左奶頭。
“啊……干兒……不要……”今晚奶頭頭一次被高衙內吸食,李貞芸如遭電擊,禁不住左乳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高衙內右肩上,高衙內立刻用力吮吸著左奶頭,發出“嘖嘖……”響聲,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撥弄右奶頭,下體堅硬巨棍也不斷在李貞芸濕膩無比的股溝和陰縫間摩動,一時高衙內下體衣袍也被淫水滲濕。
李貞芸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高衙內外泄之事卻因害羞遲遲不敢說出口,她全身酸軟無力抗拒,又是期待,又是緊張,一時之間,滴滴淚水滑出眼眶。
高衙內望著這朵鮮艷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淚水,巨大肉棒順勢插入她後翹的屁股,李貞芸下意識夾緊大腿根部,粗長無比的巨大肉棒被她緊夾在股溝之間,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碩大遠甚張尚和蔡京。
這美婦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十余年空虛難耐,讓她羞赧無比地“恨”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夾緊那巨物,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臉淫笑,只聽她嬌養無限地說道:“……干兒……你那活兒……端的好大哦………”
如此情景,高衙內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他氣喘如牛,左手握實她左乳,右手手忙腳亂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碩大下體,那粗壯丑陋的驢大行貨早一柱擎天。
李貞芸正沉醉於肉體歡愉,忽覺高衙內那巨棒離開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干娘……我來了……”高衙內等不及寬衣,言罷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猛然將她軟滑的嬌軀推倒在大床之上,讓她像狗一樣著床趴跪。
此時李貞芸跪在床沿,高衙內站在床邊,雙手握住美婦纖腰全力下壓,使白花花的翹臀向後高高翹起,身體前傾,大肉棍頓時抵住了陰洞。
高衙內巨物腫脹欲裂,再無心前戲,也不脫去衣褲,挺著露在襠外的巨棒抵在李貞芸欲水橫流的洞口。
“嗯……不要……干兒俏等!”李貞芸意亂情迷之中,只覺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龜頭前衝而至,借著淫液潤滑撥開她陰唇,硬生生頂將過來,頓時將她十八年未經客掃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兩半。
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師師誘引,更大於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應承,何況是房事極少的李貞芸。
“啊……”感受到異常巨大的龜頭即將進入,李貞芸趴在床上失聲尖叫出來。
她眼中無法瞧見,只覺那巨龜過於龐大,玩超想象,燙得她胴體發抖,驚得她噴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噴灑在巨龜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高衙內見他尚未肏入,這美婦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娘,且放松些,兒這大活兒包管讓你稱心如意。”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後翹肥臀。
李貞芸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這巨物驚呆,讓高衙內外泄之事一時忘記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顫抖不休,把俏臉緊張無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雖大,但李貞芸下方唇瓣濕滑之極,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龜冠,小穴內側頓時感覺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頭兒。
巨龜竭力迫開外唇,鑽向那充滿春水的細縫里。
盡管才是前端龜冠,可衝擊灼熱有力,拳頭般粗大巨龜已令小小穴口根本無法承受。
“難道就這般徹底失貞於衙內?若讓他內泄懷上,可怎生是好?”突然想起他還沒有答應外泄,一時間更是緊張,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她只能如青蛙般老實趴跪,不停求饒:“……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開為娘……”
高衙內哪還容她說出條件,只把巨龜用力向前頂壓,右手再次拍打兩下屁股!
巨龜撐得濕穴又脹又癢,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貞芸失聲吟道:“嗯……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個太大了……”
美婦那消魂求饒聲嬌媚之極,讓高衙內更是按捺不住欲火,當即雙手按住纖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龜對准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轉著巨大黑莖!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不要……不要啊!……”李貞芸嬌呼著,她感覺到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龜頭象拳頭一樣一下一下想要全部撐開自己嬌小的兩片陰唇,無比緊小的密洞怎能經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感到了強烈的脹痛感,仿佛要被木樁劈開一般,比當初張尚為還是處女的她開苞時還要脹痛得多!
“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兒……實在……太大了……為娘求求您……不要了……為娘遲早都是您的……請先等會兒……還有一事……”她那嬌媚入骨的求饒聲叫個不停。
可是李貞芸的求饒沒能喚來高衙內的憐惜,他此時只想強奸這個淒美之極的熟婦,巨龜勢不可擋,已經強行頂開陰門。
美婦跪在床上,感覺羞處被大龜頭頂得好漲好難過,穴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
陰門被巨龜大大迫開!
李貞芸雖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莖,但感覺實太雄偉,光一個巨龜便如拳頭般把自己兩片陰唇迫開至極限!!
不由緊張得鳳目圓睜,牙關咬緊,臉色慘紅,全身急顫,肌膚繃緊!
“干娘是過來人,卻何必害羞。不想干娘小屄……竟這般緊致!果是人間妙器!兒閱女頗多,娘這身子,乃兒大愛……讓兒先把龜頭插入爽爽!……哈哈”高衙內淫笑數聲,忽又想起若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親娘,卻又如何!”想罷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
瞬時間,拳般龜頭終於破關而入,醮著大量濕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跪在床上的李貞芸頓時發出一聲巨大悶吟,難過無比地雙手地抓緊床單,直抓得一雙玉手青莖盡現!
僅一個巨龜就讓她感覺幾乎塞滿半個羞穴,痛得她幾乎昏厥過去!
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繃成一團,顫抖不休,感覺羞穴幾裂,肥臀緊張地向前退縮,不停地求饒:“干兒……饒了娘吧……實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啊……快……快拔出來……您還有一件事未允……再這樣用強,娘可不依了!”
此時高衙內那還容她說出條件,淫笑道:“干娘,兒肏屄無數,盡曉房事。娘這美屄水多緊窄,把我那頭兒夾得甚緊,必是想要,卻多說什麼!你現在擺成這等姿態,怎能拒我!只顧享樂便是!”他一邊淫笑說著,一邊雙手用力掰開肥臀,用巨大龜頭的傘帽來回刮擦著她的陰唇,已經進入淫穴的大龜頭連帶著她的陰唇嫩肉不斷的陷進翻出。
她張著嘴不住呻吟著,不斷地扭動著屁股,忍受著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她雙手無比難過地抓著床單,鳳穴入口極度充實,深處卻無限空虛,如被強奸般產生的強烈刺激一次次衝擊心智:“讓他強奸算了……讓他插進來算了……”她不停地扭動著肥臀,幾乎控制不住要向後挺起羞戶主動把那巨棒套將進來!!
“可是……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他還沒有答應外泄……如何是好!”十余年了,十余年未與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處端的好脹好癢好難過啊!
巨龜在充滿淫水的鳳穴中來回抽送,龜冠帶著濕唇不停翻進翻出,李貞芸淚眼一片模糊,精神恍惚,如在夢中,暗自享受這無窮無盡的快感。
高衙內還在用大龜頭來回抽送,她喘著嬌氣,趴在床上的臻首緩緩抬起……
此時高衙內仍左手掰臀,一邊抽送著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拍打著屁股,李貞芸又羞又愧,屁股漸停扭動,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淚水!
她趴跪在大床上,猛一擺頭,烏黑的長發飛揚而起,終於鼓起勇氣叫出聲來:“……衙內千萬厚待奴家……不可用強……奴家二十年來,也只與太師交媾過一次而已!”
高衙內將巨龜爆插在穴內,驚道:“娘為何有此一說?”
李貞芸淚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賊……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這羞處……少經人事……衙內又這般大……求衙內千萬輕些……嗚……”
高衙內又驚又喜,雙手掰開臀瓣,詳細端詳那屁眼。
果見屁眼雖仍緊小粉嫩,但周圈卻皺褶松軟,顯是被人用過。
他猛然醒悟,這熟婦當年受盡肛交苦處,不得穴交之樂,如今正處虎狼之年,實是飢渴之極,卻怕了他那巨物!
高衙內不由精管大動,巨龜在羞穴內更加怒脹起來!
他淫目圓睜,雙手握緊纖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來。
李貞芸見他竟毫不憐惜,嚇得向前收縮肥臀,卻是晚了,兩片嬌娕陰唇肉瓣被巨龜撐得緊脹欲破。
“唔……”她皺起鳳眉,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帶有媚意的哼叫:“……呃……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饒了奴家……好痛啊!”雙手無助般在床上亂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內狂興大發,高叫道:“此番卻饒你不得!”他那巨物此時大得嚇人,用力衝擊羞穴,一步步向內疾頂!
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芸深怕羞穴裂開,左手緊抓床單,右手向後伸出,一把握實那大棍根部。
沒想到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蕩,頓時失去阻止信心。
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簡直粗如巨杵,長賽龍槍,硬似鐵棒!
巨棒在她一只手攥握之伸出老遠,直抵鳳穴之中!
天啦!
竟這般粗長,怪不得這般痛!
此時巨龜仍緊緊地插在自己羞穴內,她手握巨杵,芳心劇蕩,屁股後挺,難過地仰起頭來,肉屄竟又涌出一股愛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脫,一享多年夢中與巨棒交歡之景!
右手竟下意識一拉巨棒,再顧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干兒好歹輕些……”
見她主動求歡,高衙內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兒來也!”說罷,雙手用力壓下纖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開後向高高翹起的雪白屁股瓣瓣,使緊窄的濕穴極度張大,以適應自己過於粗大的驢般肉棒,這才腰間猛力向前硬硬挺去。
只聽“滋!”的一聲,幾乎成人前臂般粗長的異常雄性器官頓時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嬌嫩小穴!
“求您!輕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李貞芸睜大著眼睛哀叫一聲,陰洞不由自主夾緊,右手握緊巨棒根部用力止住,以免這淫徒把整條巨物盡根插入。
若是被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進來,她的小穴只怕立時會撕裂。
高衙內則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陰道腔肉緊緊裹住,又熱又緊的強大吸力從四面八方傳至棒身。
終於要徹底殼得到這夢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實憋太久,他緩抽了幾下,突感風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縮痙攣,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用力狠拍了一下後翹肥臀,然後將兩片臀瓣掰開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進擊,不顧她右手握緊巨根阻止,巨物仍緩緩頂入鳳宮最深處,終於直抵穴心!
“呃!!不要啊!!好大!!忒的太大了!!!”李貞芸頓時發出無比滿足的叫床聲,她抓緊巨棒根部,只覺得下體仿佛被劈開成兩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將陰洞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
強烈無比的充實感令她十余年的欲火終得徹底填補,但若再深入,鳳穴便會被插穿。
急牢牢握實巨根,痛哭道:“干兒千萬莫再深入,便到此為止……否則為娘……真要死了……嗚……”
高衙內知道已插入深宮,再入更會將子宮捅深,聽她哭的淒涼,淫笑道:“我理會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兒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言罷輕輕拉開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實,身體前傾,雙手向前一撈,用力握實那對吊垂大奶。
李貞芸聽他允諾,心中略寬,但與他這般狗交般交合,下體又被他那巨物撐爆,不由又是難過,又覺刺激,只羞得無地自覺,哭嗔道:“您那活兒這般大,叫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饒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雖說不要,但卻抹去眼中淚水,穩穩著床趴實。
體內那份極度舒適很快壓倒一時掙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占據腦海,燃燒起來。
片刻之間,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棄一切,轉而向後輕聳,跪在床上的雙腿也已大大張開,主動歡迎肉棒進入。
高衙內用巨棒緊頂深宮,見她聳臀,知她心意。
今夜終能肏穴,不由長出一口氣,卻不急於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能殼得你這美身。你看,兒與干娘這對奸夫淫婦結合如此緊密!”說道此處,高衙內更是得意道:“干娘,自那日太師府碰見你,兒便日夜期盼今遭。你我當真有緣。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與娘交歡,春夢得圓,真是大幸!兒插得娘舒服嗎?”
李貞芸被他這般調戲,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討厭……您既得了逞,卻盡說嘴……求求您……不要再說,饒了娘吧……”高衙內見她向後高高翹著屁股,俏臉趴在床上,滿臉紅暈,一個勁得張口求饒,聲音嬌美可憐,便將大肉棒緊頂在鳳穴內,也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輕揉那倒垂的碩大豐奶,淫笑道:“娘這小屄可真緊啊,奶子又大又圓,手感棒極,真爽死兒了!太師不懂交歡之樂,真是可惜……”舌頭在她後背上舔著,不時說著無比下流的淫話。
李貞芸淚光婆娑,下體充實激蕩,聽他只顧說,也不抽送,實難再忍,心道:“罷了,我雖與蔡京老兒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我還顧忌什麼”!
“想到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饒,終於自報自棄,不等他說玩,自行後聳肥臀,終於開始全身心投入這場不倫性愛。
高衙內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後挺聳主動求歡,大喜之際,知她實是飢渴難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難忍受,終於不再說笑,奮起淫威,大抽大送起來。
今夜初受李師師引誘,此時卻在她娘親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讓他狂性大作,立時便將李貞芸抽送得花穴亂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間,只聽“撲哧”之聲大作,高衙內很快察知變化,只覺這美婦淫水多極,甚是享用!
顯然經年未碰男人,顯出虎狼般飢渴。
只見佳人不僅跪在床上自行後聳肥臀,而且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無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讓巨物每一回進入總能撞擊到敏感花蕊;她越來越興奮,迷惘鳳目盡顯迷離撲朔,玉嘴“呃呃”直叫,叫床聲越來越響,好個沉浸於快感的絕色婦人!
眼見三女之娘在他跨下騷態畢現,高衙內更是興奮無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淺出深進,好不享樂,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連林娘子的親娘,也雌服於我跨下!岳廟那願,當真還得大好!”
被新認干兒以世間最丑陋的姿態抽送,徹底失潔,這份亂倫背德刺激,加之被這世間罕有的巨棒強奸,令她緊張難當,欲火燃燒。
李貞芸渾身猛顫,淫水流個不停,也只交合了百余下,當巨龜狠狠頂在深宮花心上時,她突然向後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緊縮,死死夾住深入體內的巨大男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只覺羞穴一陣劇烈肉緊,她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丟了……丟了……好舒服啊……為何……為何竟這般舒服!為娘……要丟了!”說完,一股滾燙的陰精竟然從花心內飛速噴出,高衙內只淺試身手,就讓她達到從未有過的狂亂巔峰!
巨龜受到炙熱陰精衝擊,見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聽到她那誘人呻吟,高衙內再強悍也忍不住了!!
當即雙手解開美婦臻首盤發,令烏黑長發披散開來,再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後聳而起,隨即用力瓣開臀瓣,深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抽穴速度猛然快至極致,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貞芸剛到極點高潮,尚未歇息,羞恥的抽送聲令她更是無地自容。
她亂搖臻首,長發隨首飄擺飛揚,羞得周身泛紅。
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問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愛之人,此刻卻不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張郎,對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倫天不許,淫劫再起痴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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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月圓之夜,高衙內臥房之內,男女性器激烈交合,顛狂一處,淫聲終於瘋狂響起。
床上那中年美婦,早被這登徒惡少奸得魂飛九霄,欲死欲仙,臻首亂搖。
那美婦賣力跪著,雪白精致的肥臀已被撞得泛起紅色!
高衙內站在床邊大發淫威,也不脫去衣褲,與那美婦激烈無比地碰撞交合。
李貞芸在男人胯下淫聲連連,全力承受著那巨大黑莖的衝擊!
又瘋狂抽送三百余抽,高衙內淫興方才初緩。
今夜實是太過刺激,他為李師師苦苦憋精,若不在其娘親身上盡情發泄一番,如何對得起這天賜良機!
高衙內雖閱女無數,也禁不住淫性,在李貞芸身上大逞獸欲!
此時他聽得跨下美婦“噢噢”苦叫,知她承受不起,又抽了數十下,也不拔出大肉棒,徑直將她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於肩上。
他站在地上,身體前壓,繼續奸淫肏穴!
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成人前臂般粗長的巨物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時令臀下床單濕成一片。
狂暴奸淫好似疾風驟雨,李貞芸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陰戶,她忍辱含羞,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高衙內如同淫獸原形畢露,貪婪地壓在豐滿美妙的雪白女體上發泄獸欲。
他將她那修長美腿架在肩頭,一雙魔爪粗暴揉搓擠壓那高聳入雲的奶子,異常粗大的雄物仿佛異形觸手般瘋狂抽送她粉嫩嬌美卻又淫水淋漓的羞穴。
是啊,三女之娘,美艷天下,今日終於得手,怎能不讓他縱情泄欲!!
李貞芸周身一絲不掛,被高衙內死死壓於床上,隨那狂暴奸淫,烏黑長發不斷散亂飛揚,眼中的淚水早已退去,臉上全是春暈。
香汗透出肌膚,下陰花唇竭力吞吃著怪物般的巨型男根,豐韻美麗的身體顯得無比嫵媚嬌艷。
高衙內股間成人前臂般粗長的凶惡巨物次次入底,直頂她羞穴深宮,撞擊得她那子宮酥麻酸痛!
十六年來,李貞芸從未有過房事,加之虎狼之年,當真對男女之事極度渴求。
她此刻已幾乎喪失理智,只能不停地大聲呻吟叫床,盡情沉醉於天堂般的性樂中。
但其心深處,李貞芸仍掛念張尚,深感恥辱。
只是高衙內玩女無數,甚通此道,又習得守陽之術,別看眼下只顧狂暴抽送,卻將節奏把握有度,不但盡情享受跨下香身,還恣意玩弄美婦周身敏感羞處。
真是把她干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既極度興奮,又極度暢快!
高衙內恣意肏穴之余,見跨下美人面容極度肉緊,再沒有過往高貴矜持,完全一副舒暢放蕩的蕩婦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
當這花太歲雙手放開人婦的完美嬌軀,欲解自身衣袍時,李貞芸忽地伸手抱住了他脖子,一雙修長美腿勾在了他粗腰之上,將他後腰牢牢夾在臀股之間,力道十足,竟不願與他片刻分離……
高衙內無法脫去衣衫,便徑直捧起肥臀,今雪白大屁股凌空翹起!
他低下頭,盡情吸吮美婦勃起的堅厚乳蒂,雙手抓揉嫩滑雪乳,在那對大奶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印記。
李貞芸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動著屁股。
她赤裸裸的肉體和男人衣著整齊的強壯身軀在床上拼命抵死廝纏,仿佛已徹底放縱,與男人徹底融合,徹底沉溺在這刺激無比的交合中。
高衙內也是急待泄火,巨物次次深撞子宮,粗大無比的肉棒將這極品美婦帶往欲情高峰。
今天不想已到如此地步,這份瘋狂刺激,讓李貞芸直感到痛快淋漓,成仙般舒爽前所未有。
她雙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失魂般在高衙內面前撮揉大奶,頻頻將奶頭送入男人嘴中。
與其女張若貞相比,李貞芸因其年齡所至,更具淫態,更加耐玩!
瘋狂奸淫了數柱香時間,高衙內忽感到浪穴內柔軟腔肉幾乎要將胯下雄物夾斷般緊致,但又淫水極多,抽送起來“咕嘰咕嘰”水聲不斷,淫穴收縮有力,不住火燙吸吮棒身和巨龜,這等逍魂極樂,只有難得一遇的極品寶穴才有。
強烈的縱欲快感,令高衙內將一切拋之腦外,只顧全力抽送。
而李貞芸感同身受,肥臀用力扭動,全力迎合這花太歲抽送巨物。
“……啊,不行了……干兒……好厲害……娘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亂倫般刺激,令雪臀自顧自地用力向上挺聳,柔軟腰肢不斷顫抖,魂魄游走在三界中,爽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不、不行了……太厲害了……娘……娘真得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羞穴夾緊抽搐,愛液如開闡洪水,後浪推著前浪,陣陣噴涌而出!
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當真魂飛天外!
高衙內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洶涌,不斷衝刷棒身,令大棒濕淋淋酥滑暢快,端的爽到極致!
突感深宮花心象嬰兒吸奶般吮吸巨龜。
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芸,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顆肉芽,卻似大女若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衙內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丟了啊!”果然,隨著這聲浪吟,一股股濃洌滾燙的陰精從深宮處激射而出,打在巨龜之上,彰顯今晚二度抵達絕頂高潮!
高衙內也極度興奮,今夜雖未能為李師師開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貞芸,得享太師美妾,也是志得意滿。
他放棄對奶頭吸食,站起身子,雙手將那雙長腿左右扳開,繼續瘋狂肏干。
大肉棒疾挺猛退,猛烈抽送,身下美婦挺臀迎合,不顧一切地高聲叫床。
豐乳左右猛烈晃動,她忍不住雙手像揉面團一樣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嘗到交合的無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條條痕跡,櫻桃小口無比興奮地吐出“呃!呃!”的叫床聲。
高衙內沒想到李貞芸被自己肏得騷態畢現,當真受用之極!
他御女無數,早不把異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來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齊人之福,死也無怨了。
李貞芸連續兩次極頂高潮,此時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開身體迎合,已無力叫床。
她香汗淋漓,只覺得渾身火燙,口干舌燥,下體春水狂涌,“撲哧撲哧”的抽穴之聲大作,充漲得要被插爆一般。
她全身虛脫,簡直是死過去又活過來,卻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這場奸淫才剛剛入戲。
高衙內只顧著縱情泄欲,並沒顧及美人是否能長時間承受。
見她越來越淫蕩,高衙內很是得意,終於減緩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征服三女之母的極頂滿足。
隨著巨根從迅猛突擊一下變成緩緩抽送,李貞芸的心中既因出牆失潔而感到羞愧內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著更加激烈瘋狂的交歡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內先是緩慢而有力地從淫水狂涌的鳳穴中“咕嘰”一聲抽出莖身,只留下巨龜套在穴內,然後連帶著粉嫩陰唇將莖身“咕嘰”塞入陰洞。
他時快時慢,刻意使粗長巨物蘸滿淫水,大大撐開窄小的淫穴,始終與李貞芸羞穴內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風,緊密摩擦。
陽卵不時拍打肥臀,令美嬌娘嬌啼連連。
高衙內忽又改變交歡姿態,將一雙美腿盤繞身後,雙手緊扣纖細腰肢,猙獰巨龜深深頂實子宮口,一下下用力旋轉!
這種緊密結合比適才狂抽猛送更加刺激,李貞芸雙眼朦朧,全身發顫,白淨小腳貝趾挺直,顫動不已。
穴腔肉壁更加緊密滾燙地裹實巨物!
見曾經高貴的太師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恍惚,這花太歲獸欲越發高漲。
一手繼續抓實纖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激蕩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來般粗暴玩弄,同時加緊抽送浪穴!
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陽物的穴腔劇烈蠕動,快感緊迫火熱,周身有如電掃!
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響作一處。
“咕嘰!咕嘰!”
隨著每回猛烈抽送,大量膩滑春液從兩人結合處不斷涌出,潔白床單如被人淋過尿般濕了老大一片!
多年獨守空房後的暢快交合,令她無所侍從,只得又雙手抓著大奶高聲嬌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這麼下去……為娘會……會發瘋的!”李貞芸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興奮,一則她飢渴得太久又受強奸刺激,二則高衙內性技端的過強,閱女無數的惡少將赤黑巨物抽送得技巧十足,令李貞芸全身心投入到這場不倫交歡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點叫!更大聲地叫!”
他瘋狂嗜虐般怪叫,見李貞芸只顧享受,又改變體位,將兩條美腿分至最大,讓她單腿掛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長的驢般行貨斜刺而下,深深頂入她下體鳳穴!
顛狂抽送,盡情泄欲,爽快得難以無以附加。
高衙內喘著粗氣,加緊抽送這艷美香肉,等待美人再臨顛峰。
興起之時,高衙內突把巨物濕淋淋抽出穴腔。
李貞芸頓感空虛難言,飢渴難耐地張大修長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彈雪臀,美目含羞瞧著男人,扭動纖細腰肢:“別……別抽出……您……您好會玩女人……快……快進去啊!”她強忍羞恥,呼喚他用堅挺粗壯的龍槍再次填滿寂寞空虛的騷癢浪穴。
聽到這話,高衙內便再次將胯下巨物一下子迅猛插入!
只聽“咕嘰”一聲,火燙陽物迅速脹滿花徑,雄壯巨龜重重撞擊鳳宮最深處!
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渾身激顫,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聲發出“噢噢”淫叫!
李貞芸徹底出牆,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內也爽得銷魂蝕骨。
她終於能與男人交歡,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進抽出,舒服無比!!
這位極品嬌娃雖年近四十,但麗質天生,清雅脫俗,小穴竟鮮如處子!
而且淫水甚多,流個不停,抽送時“咕嘰!咕嘰!”淫水聲不絕於耳,讓男人聽聲享樂,如撞泉腔,真是極品妙器!
高衙內不覺加快胯下巨根抽送節奏,一對大陽卵撞得柔滑股溝“啪!啪!”直響,仿佛巨根已插破子宮捅進肚子。
美婦一支修長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隨著每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動,肉體和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歡中。
迷失情欲一遭尋回,竟遠勝往昔與張尚歡好之時!
“呃……好舒服……好舒服啊……”她一面浪吟,一面與高衙內狂熱交媾,如膠似漆般縱情泄欲!
又是數百下抽送,一波強似一波的強烈快感電擊般襲來,李貞芸美目中閃起醉人情焰,烏黑亮麗的秀發在她腦後披散飄蕩,冰肌雪膚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層發情暈紅,就要再次抵達男歡女愛的極樂高潮。
高衙內乘勝追擊,將胯下巨根重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為淺抽深送,專攻子宮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雙手抓實那對豪乳,粗長巨物把李貞芸緊窄浪穴整個塞滿,碩大巨龜每一次抽送都緊頂深處花心,一下接著一下衝撞靶心!
“呃!好爽哦!!爽死為娘了!又丟了!!又丟了!!”體內最敏感部位哪受得如此刺激,李貞芸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絕叫,修長美腿死死盤住男人腰後,纖秀玉臂摟緊男人肩膀,玲瓏白皙的嬌軀依偎在這淫徒強健懷抱中,浪穴深處鳳宮內則猛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
她竟三度到達極致高潮。
此時浪穴內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為順暢。
高衙內也不稍歇,仍盡情抽送,以最大行程,連續數十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屁股膨起條條肌肉,不停抽動,如一頭發情雄驢般,在美婦花瓣內快速挺進。
嫩白大奶上,橫七豎八布滿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貞芸面頰燥熱難耐,奶子上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鳳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強勁衝擊,抽送速度卻越發快捷,巨物在不斷深入!
她只覺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柱,在蜜洞內熊熊燃燒,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嬌軀驚濤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輕……輕一點……對……就是那里……我要……我要嘛……衙內……快干奴家……快……快……強奸你干娘!”李貞芸雖為報復蔡京,早就無所顧及,叫床聲四起,但口中所吟,卻是發自內心。
似乎燃燒全身的欲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周身。
李貞芸春潮翻滾,欲海橫流,正是: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高衙內招招不凡,一看李貞芸已近高潮,突然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酥癢之後,他卻轉移了方向,一面緩慢抽送,一面壓下身子,用自己寬厚前胸,轉揉一對豐乳。
只見他雙肩縱動,以李貞芸胸部為中心,擠壓豐乳。
這一式,使李貞芸剛剛減弱的欲火,又一下升騰而出,兩只玉臂頓時舞動起來。
李貞芸情欲蕩漾,嬌容飛霞噴彩,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長發,在豐腴脊背,圓軟肩頭上鋪散。
高衙內全身壓在李貞芸身上,雙手突將那對碩大無硼的奶子揉成一團,但巨物始終緊插花心,把李貞芸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膚沸騰。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內直感穴腔更加收縮,也更加滾燙,深宮花心更是不停吸食巨龜,知道她高潮又至。
果然,隨著一股股滾燙陰精玉漿噴在他直頂花心的巨龜上,李貞芸第四度在高潮中泄身。
高衙內悶吼了一聲,屁股更是加快聳動,口中叫道:“干娘,兒就要爽出,此番當真盡興!”
李貞芸眼中擒著淚花,此時她已梅開四度,心中的欲火漸漸平息,心智漸漸清晰。
不由虛眼去瞧倆人交合性器,只見那巨物果然大得異常,如同一根黑大木樁,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長未能盡根,卻幾要將蜜穴插爆插穿。
她心驚肉跳,羞愧之際,突然想到今夜已讓他滿足了,難道還當真讓他內泄陽精?
若是懷上,太師那邊,便瞞不過了!
她不敢答話,只睜大鳳目緊盯眼前撐爆羞穴的巨物,心中無比緊張,任他又抽送了數十下,濕滑無比的穴腔突感那巨棒正急劇脈動,知道男人精關已松,大量陽精片刻便要衝關而出,只怕會灌滿羞穴,心下端的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高衙內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實是大幸,兒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萬擔待!”言畢,高衙內分開纏在自己腰後的一雙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開,同時將雙腿用力前壓,令肥臀高聳而起,腰部聳動十余下,就要傾泄陽精!
瞬時間,深宮花心被大龜頭緊緊頂住,高衙內立馬就要狂噴陽精!
李貞芸芳心如被一只巨手抓緊,高聲叫饒:“不要……千萬不要!饒了為娘吧!”
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芸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實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壓掐精管,淚水盈眶,口中嬌喘連連:“干兒……別……別射……請先拔出再泄……求求您……饒了為娘……饒了為娘吧……求求您!!別讓為娘懷上!!”她因極度緊張,穴腔不住肉緊收縮,死死夾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滾燙陰精衝將出來,竟先行到達極點高潮。
高衙內雙手抓著她那一雙高抬小腿,巨龜受到這熟婦火燙陰精強烈衝擊,哪里還理她求饒,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緊握之下,巨龜死抵花心,龜頭馬眼已然大張。
他“絲絲”倒抽兩口涼氣,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讓兒大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兒插穿這浪屄了!”
李貞芸深宮被他強橫頂實,端的酥麻難當,知他不顧一切,仍要強泄陽精,急用右手食指壓實那爆脹精管,口中苦苦求饒。
倆人維持這丑陋姿態多時,互不相讓,但李貞芸究是女子,深宮再難經住這巨物如此強頂。
她右手已然乏力,食指壓不住精管,不由淚如泉涌,臻首亂搖數下,右手一軟,終於松開巨棒。
高衙內見她放棄,心中狂喜,雙手壓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聳。
他適才精管受壓,欲火稍有緩解,便再次用全力來回重重抽送數十抽,最後一下重重撞擊深宮,隨即“噢噢”大叫一聲,陽精終於如同水注一般,狂噴而出,直噴了多時!
李貞芸被他強行內泄陽精,只覺羞穴要被這無比多量的陽精燙化一般,立時也張大小嘴,悶叫不停:“呃呃……呃呃呃!!”大量陽精極燙極烈,強度遠超想象,瞬時填滿整個鳳穴,直燙得她翻起白眼。
李貞芸身體似乎失去了存在,意識飄忽忽飛至天外,不住抽搐緊縮的穴腔再次噴射出陰精,與陽精相合。
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
酣暢淋漓之後,李貞芸在這花太歲跨下舒服得爛泥一般,終於昏死過去……
正是:鑾鳳不知龍槍厲,陽精爆泄美穴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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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見這絕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極。
待終於噴完陽精,休息片刻後,見美人尚未醒來,雙手抓著那對小腿向左右幾乎呈一字形,然後腰部回縮,緩緩抽出不倒巨物。
只聽“啵”地一聲,巨龜終於脫離穴門。
低頭瞧去,只見浪穴已灌滿陽精,被肏得一片狼藉。
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卻在收縮,逐漸閉合,穴腔濕嫩肉緩緩隱沒,一股股夾雜著陽精陰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閉合肉唇擠出穴腔,順著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單上。
高衙內淫笑數聲,心道:“這李貞芸果是極品尤物啊,這浪穴被本爺如此巨物長時肏干,還能恢復如初,端的與其女林娘子並無二質。恁地,便要玩個痛快!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寬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罷!”想罷,淫笑著解開衣袍,將全身衣服脫個精光。
隨即滾上大床,將李貞芸祼身抱於懷中,一面用手輕撫那濕膩羞戶,一面低頭吸食她胸前大奶……
過了良久,李貞芸回過氣來,漸感上下羞處酸癢,終於幽幽轉醒,緩緩睜開鳳目。
卻見那淫徒全身精光,將她橫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豐乳羞穴,肥臀頓時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槍不倒,堅硬如鐵。
想到適才竟被他強行內泄陽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人淫玩,在男人懷中悲淒淒哭了起來。
高衙內見她醒轉,哭得甚是可憐,不由松開口中奶頭,假裝嘆口氣,用撫穴之手擦拭美婦淚珠,柔聲說道:“干娘,怎麼了?剛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嗎?你瞧,我這大床單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濕,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貞芸肉體一絲不掛,橫陳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適才強泄陽精……奴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兒子竟將陽精……強泄在娘體內的……嗚嗚……”
高衙內淫笑道:“若兒不這般泄出,娘如何體會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貞芸哭道:“您,您答應奴家兩件事的……卻只應了一件……便強奸了奴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內,在奴家體外爽出……您卻如此急色……若是奴家懷上……被太師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高衙內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卻是無妨,干娘斷不會懷上。”
李貞芸抬起臻道,含淚道:“你莫只顧安慰我……”
高衙內笑道:“卻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兒只因天生這驢大行貨,又甚擅此道,早玩過上百個有夫之婦,卻無一懷上,干娘可知為何?”
李貞芸聽得驚奇,她知這些高官子弟,個個花天酒地,但高衙內竟有這般能耐,玩女上百,無一懷上,不由好奇問道:“卻是為何?”
高衙內撫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當今兵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之事,怎能留下後患,壞家父名聲。自是平常服用些靈丹妙藥,可保女子事後無孕。”
李貞芸又驚又喜,芳心頓時大寬,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撫乳大手,咬唇一笑,倒在男人懷中,貼耳嗔道:“衙內,何不早說,嚇死奴家了……您壞,您壞嘛……您玩女無數……怪不得這般持久……真是個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見奴家時,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內見她轉哭為嗔,誘人之極,不由大喜,輕輕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我玩了那麼多婦人,也未見過干娘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終於如願。適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貞芸頓時紅潮上臉,妙目凝視於他,羞道:“您那活兒這般大,真叫為娘……欲死般舒服……”
高衙內將大嘴湊至芳唇邊,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與我親吻一回如何?”
李貞芸見他大嘴飽含熱氣,正對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劇蕩,一時意亂情迷,小嘴獻上,與他吻成一團。
倆人抵死摟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過了良久,李貞芸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已是全身火熱,小手不禁向下一撈,輕輕握住那驢大巨物,果是金槍不倒,堅硬無比,不由下意識來回摩挲棒身,已生求歡之意。
高衙內知她心意,松開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兒每玩一婦,便要取此婦一根陰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讓兒取來。”
李貞芸大羞,雙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認了你這干兒…………不知壞了多少良婦操節……卻還打干娘陰毛注意……你真壞死了!”
高衙內抓住她一雙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讓孩兒取,便自行取來給我!”
李貞芸無奈,蚊聲嗔道:“誰要自取給你,你若要,便……便來取吧……”
高衙內大喜,左手攬住這美婦香背,右手探下,輕撫一會兒羞戶,突然雙指捻起一根細長蜷曲的陰毛。
李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緊高衙內跨下巨棒,羞道:“輕些扯,不要弄痛為娘……”
高衙內笑道:“兒理會得。”言罷低頭吻住芳唇,熱吻之際,突然輕輕一扯,頓時將那陰毛扯將下來。
李貞芸只感下體一痛,緊張之際,羞穴隨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內手捻陰毛,又與她激吻多時,這才松嘴,將陰毛藏於枕下,見她仍手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應我為吹簫,至今未能應諾。”
李貞芸嗔道:“呸,你那活兒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會,會撐破為娘小嘴……”
高衙內見她佯怒,樂道:“正要看我那活兒如何撐破娘的小嘴。”言罷雙手捧起臻首,讓她起身。
李貞芸無奈,只得翻過身子,跪在床上,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棒身,只感粗長無比,手指根本無法圈實,雙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龜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實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雙手輕輕擼那巨物。
這花太歲左手按住臻首,見美人低頭趴在跨上擼棒,肥臀高翹,右手不由伸前撫摸臀肉,忽兒摸至粉潤菊花,樂道:“太師甚喜干娘這屁眼,今夜孩兒,也想品嘗一番。”
李貞芸心驚肉跳,手中巨物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豈不壞掉。
但她想起蔡京老賊當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報復之火突起。
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頭,嗔道:“奴家已是衙內的,衙內若喜奴家屁眼,今夜便任衙內,為所欲為……”言罷大大張開小嘴,垂下臻首,將高衙內那肉棒巨龜,全力含入口中……
窗外良宵月圓,星漢燦爛,蛐蟲爭鳴。
房內倆對痴人,激戰正酣,不斷變換各式姿態,竟顛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無所不用其極,讓高衙內過足淫癮。
古人有首《好事歌》,單表這場忘年孽情:“佳人喘聲乖,紅透雙腮。奈肉香如夢,式式開懷。汗珠兒淋漓,夏風拂膚,鼓動洪波亂涌,糾纏戰酣。似臨雲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蕩雲巔。天地之樂,若出其中。陰陽交會,若出其里。性盛至哉,歌以詠仙。”
這一夜,李貞芸高潮不斷,陰精丟了又丟。
她雖虎狼之年,但畢竟年近四十,哪經得住高衙內這精壯身子,勉強支撐到最後,終被干得脫陰,連尿水都被將干出來。
個中情節,此間不再細表……
正是:可嘆春情戀富家,秋黃殘葉亦繁花。
公子王孫寧有種,一世不愁婦人夾。
十載貞守空化恨,為報劫怨甘迎插。
人間冷暖無人問,衙內肏得女郎乏。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