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尚且沉醉於同性密戲的歡樂與風情的時候,月琴不知什麼時候卻睜著漂亮的大眼睛觀看我和莉兒的淫媾交合,風騷動人的她此刻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我向她咧嘴一笑,把莉兒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開玉臀繼續挺動。
莉兒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顧不到其他了,雪白的肌膚變成和毛衣一樣的粉紅的顏色。月琴放開謝娟,俯身過來抱住她的臻首柔聲撫慰,一面撫摸她的長發,一面不住親吻。莉兒的大腿和玉臀上晶瑩一片,連白色的緊身羊毛褲也被打濕了。我的下腹也濕漉漉的,玉莖仿佛燒紅的鐵棍,堅硬得難受,卻又敏感異常,每一次出入都能產生強烈的快感。
莉兒越來越是癱軟,好似要虛脫過去,豐滿的屁股上布滿了小汗珠,空氣中洋溢著她成熟的體香。我不停地重重撞擊,心境卻如湖面一樣平靜,只是用心體會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奸弄這樣的大美女的確在心理上是無上的享受啊!
莉兒呻吟一陣,又歡快一陣,再默然片刻,不斷反復,蜜壺吐出的蜜汁越來越濃稠,越來越芬芳,我探手撈了一把,塗上她粉紅緊縮的菊花蕾,然後輕輕將食指慢慢插了進去。莉兒顫抖了一下,卻無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動,一面讓食指輕柔彎曲挖弄,待她適應後再緩緩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緊緊夾住手指,我不斷塗上蜜穴口吐出的愛液,並逐漸停下玉莖的抽插,專心對付起她的後庭來。
月琴一面撫慰著莉兒,一面拿過來那管“春水”牌潤滑液等著我的召喚,眼波流轉、嬌媚無比,神色間卻甚是興奮,我對她邪笑道:“寶貝兒,來給你胡莉姐舔舔!”月琴一躍而起,跪到莉兒身後,舔上她的菊花蕾。莉兒渾身一震,呻吟道:“琴妹子……”月琴卻不理她,將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壺快速出入,舌頭靈巧的挑逗著菊花蕾。
因為俯身,那黑色直筒短裙下棕色羊毛褲包裹著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斷擺動,我心中激蕩,一把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抓住跪趴在床上而底朝天的黑色尖頭絨面高跟中統靴的那根風騷誘人的銀色金屬細高跟兒,一手摟住她的細腰,分開臀溝用力插了進去。
月琴的蜜壺內雖然早已是火熱濕潤,卻仍然渾身一震,我慢慢挺動,一面俯身上去注視她口上的動作。月琴用力扳開莉兒的兩片臀肉,舌尖在張開的菊花蕾輕輕搔弄,莉兒敏感的不住顫抖,我拔出玉莖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後,到莉兒身旁湊上去笑道:“莉兒,怎麼樣?”莉兒玉容緋紅,羞的埋下頭去,
月琴懂事地笑著向我獻媚,我示意她將手中的“春水”塗抹少許在莉兒的屁眼兒和我的大話兒上,然後我慢慢地攪勻塗遍將要戰斗的地方。莉兒輕輕哼了起來,我再插入塗了潤滑液的中指,用手指預先不斷凌辱著她,逐步擴大菊花蕾的寬度。
“胡莉我的心肝兒,爺今天可就要受用了你這嫩屁眼。”我一邊淫笑著一邊挑逗著胯前的美女,“親親,你身上三個銷魂洞總算有一個讓我享受了破處的快樂,我真愛死了你這個潘金蓮也。”
月琴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開莉兒的屁股,媚笑著望著我。我贊賞地擰了她的臉蛋一下,將玉莖慢慢刺入莉兒的蜜穴,挺動了幾次再拔出來移到後庭,月琴目中更是異樣,用力將緊縮的菊花蕾拉成個鮮紅的小孔,莉兒似乎知道快要發生的事,又激動又羞恥地竟然有些抽泣起來。
月琴卻將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湊到她耳邊笑罵道:“小淫婦!”她的神情更是興奮,也湊上來低聲道:“爺,還等什麼啊,快享受了這天仙大美人兒的屁眼吧,讓她和我們一樣對你死心塌地!”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膩笑起來,神色淫蕩到極點。
我微微一笑,把碩大的龜頭抵在莉兒張開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壓,硬生生擠了進去。莉兒渾身巨震,“啊”的一聲立即就要掙扎,我一手壓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頓時令她再難閃避。月琴轉而捻動她的蚌珠,撫摸飽滿的蜜唇,良久莉兒才慢慢松弛下來。
月琴將蜜汁和“春水”不斷塗到肉棒與菊花蕾,我這才又繼續向里擠去,莉兒立即又再繃緊,把玉莖夾的死緊,我馬上又止住,不讓她過度反感。如此不斷重復,良久插進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琴後庭的經驗,知道這之後要好辦的多,不再深入,轉而慢慢抽動。莉兒又漲又酥,忍不住哼出聲來,月琴在旁不停地幫著我,後庭內逐漸潤滑,屁眼也擴張了許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莉兒的呻吟大聲了起來,月琴給我塗上愛液,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按住莉兒的頭,挺腰慢慢刺了進去,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聲,一下繃得死緊……
我刺到根部,緊緊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適應,良久她才放松下來,我湊到她耳邊道:“莉兒,你全是我的了!”莉兒微聲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誰的呢?”
我心中激蕩,忍不住快速抽插起來,緊窄的後庭緊緊咬住巨大的肉棒,進出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莉兒陣陣顫抖,回首流眸哀聲道:“好達達,這里太緊,人家疼得受不了啦,冤家,我求你了,好歹快些丟了罷,這條命都要被你給收了去呢!”
我俯身壓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卻道:“對,我就是想操死你!”
莉兒面色緋紅,神態甚是妖媚,喉中輕輕哼著,月琴一直不斷刺激著她,此時笑道:“胡莉姐,舒服嗎?”莉兒啐了一口道:“死丫頭,助紂為虐!”
我轉向插進莉兒的蜜壺快速抽插,她渾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來,小腹“啪啪”地撞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她終於受不了道:“爺,莉兒不行了,饒了你的金蓮吧!”我挺動道:“不行!”莉兒嗚咽一聲,卻一絲力氣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來,良久蜜壺突然箍住玉莖一陣大力吮吸,她渾身劇烈顫抖,癱軟下去,我只覺尾脊一麻,玉莖突然膨脹,陽精立即便要狂噴而出,連忙攝氣提神鎖住精關,月琴經驗豐富,看了出來,驚訝地叫了一聲:“爺……!”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莉兒高潮後神智恍惚,喉間無意識的呻吟嘆息,月琴走到我身後撫摸著我,昵聲道:“爺,你真要操死胡莉姐嗎?”我嗯了一聲,拔出玉莖又插入莉兒的後庭快速挺動,與抽插蜜壺毫無兩樣,她卻已無力抗拒,月琴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來,默然到我的身後用力替我推著屁股,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臀部。
我挺動數十次,拔出來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壺大力抽插,莉兒只覺得下身連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壺和後庭的區別,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強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擺動的越來越快,她早已面色蒼白憔悴,呼吸若斷若續,蜜壺卻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樣濃稠的愛液,月琴抬起她的臉笑道:“金蓮姐,你想讓西門大官人射進你哪里?”
莉兒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琴妹兒,別捉弄我……我要死了……”月琴瞟了我一眼,撫摸著莉兒的臉笑道:“大官人不會讓你死的,胡莉姐,您可是爺最疼的潘金蓮啊,弄死了你爺可沒得弄的了呢。”
莉兒把頭無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沒有說話,我在她的身後猛干著她的屁眼大聲說著,“潘六兒,我的親親小淫婦兒,你好生浪浪地叫著達達,哄出你達達精花兒出來罷。”莉兒在下星眼朦朧,但求能停下休息一會,什麼事都願做。
看著天仙絕色的大美女乖乖趴跪在我的跟前,將處女後庭花兒向我完全奉獻,加上鶯聲款掉,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艷聲柔語,百般難述。此時更有妖姬助興,終於讓我情性難抑,按住莉兒的頭狂猛挺動幾次,把莉兒雪白粉嫩的屁股只一扳,話兒盡沒至根,直抵於她嫩屁眼的深處,簡直是美不可當。於是怡然感之,終於將一腔精花兒丟入她的後庭中,“蓬門今始為君開”,這里平生頭次享受到了被探訪的味道。
良久我拔出那話兒,但見猩紅染莖,蛙口流涎,此時粘滿精液和幾絲猩紅的下體仍然不住跳動,月琴嘻嘻一笑低聲道:“爺,你看胡莉姐的屁眼兒……”我低頭看去,莉兒的菊花蕾已變成個孔了,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精液和猩紅的血絲從中不斷緩緩流出,本來就飽滿的蜜唇腫成個小饅頭,微微的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陰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晶瑩閃亮的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膝蓋,曼妙無匹,我不由嘿嘿笑了兩聲。
“莉兒,上次爺就和你商量過的,爺給你加個別名吧,潘莉,你覺得怎麼樣。”我笑著說出了心中的願望,“今個兒三個洞爺都弄齊了,你對爺也沒有什麼神秘的了,多加個名字,和以前做個區別。不僅好好當爺胯下的潘金蓮,也為爺爭口氣,好好干一番事業,好嗎?”
圈子里的人,包括我都清楚,胡莉曾經是張有福的情婦,但改了潘莉以後,知道的就不多了,從頭給她個開始,也給我自己一個開始,有莉兒在身邊的日子,感覺的確不一樣啊。
“我的冤家,你想弄死我呀!好,我聽你的,什麼都給你了,連那里都被你弄成這個樣子,還有什麼好說的。”莉兒被干得實在不輕,微聲幽幽地說著,“命都是你的了,名字當然也聽你的。現在開始,人家就是潘莉了,爺,您可要多疼人家啊!”
我微微一笑,輕輕地溫柔撫慰,她蜷伏在我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月琴替莉兒清洗干淨,蓋上被子,這才到我身後躺下。我轉身摟著她笑道:“寶貝兒,爺越來越佩服一個人……”月琴媚笑道:“是誰呀?”我笑道:“你猜猜………”月琴瞟了一眼縮在牙床一角、向里蜷著身子的謝娟笑道:“是不是咱們家娟兒呀?咱對她也佩服的緊……”我笑道:“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謝娟“嚶”了一聲,轉身坐了起來嗔道:“月琴,不許你同爺合伙欺負人!”月琴笑道:“你能忍這麼久,咱們本來就佩服嘛!”
謝娟搖著我撒嬌道:“爺,胡莉姐今晚真太慘了!”我笑道:“是嗎,你看看你家胡莉姐,也就是潘莉姐,別說那麼復雜,叫二姐就可以了!”謝娟看了莉兒一眼,卻驚奇地發現莉兒臉上雖然疲憊憔悴,卻有無限的滿足和舒適,心跳不由急促起來。
我微微一笑,道:“我沒放過她,但爺做事始終有分寸,不會傷著她的,要不今天買那‘春水’干什麼?”謝娟垂下頭去,我拉過她笑道:“你看了這麼久的戲,想不想要?”謝娟驚道:“爺,娟兒可受不了二姐這樣的款待啊!”
我笑道:“你當然不能和二姐一樣,她可是你的主子啊!”謝娟垂下頭去,月琴嘻嘻一笑,脫去她的鵝黃色毛衣和短裙,只留了條圍巾在脖子上系著,我始終不喜歡一絲不掛的女人,覺得那樣太賤了。
我俯身壓上謝娟,她的身子灼熱,淺灰色羊毛褲裹著的下身中間早已濕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貼在股間,我溫柔地進入了她,輕輕挺動,片刻她就泄出身來,我笑道:“忍了很久嗎?”她俏臉通紅,點了點頭,月琴一直躺在身旁看著,此時道:“娟兒,二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當時聽著想不想要啊?”謝娟擰了她一下。
我笑道:“我真想不停地操你們的二姐,讓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著做,干脆操死了她,我也跟了她走才好!”謝娟受不了我的淫言蕩語,嗲聲道:“爺……”我突然瞪著她道:“你也一樣!”謝娟嚇了一跳,月琴咯咯嬌笑,我忍不住笑道:“寶貝兒,你很乖,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謝娟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著,我摟起她的纖腰用力抽插起來。
我讓她舉起雙腿,玉莖快速的出入,謝娟雖然也是個漂亮的大美人兒,但和美艷的莉兒、風騷的月琴比起來,只是清秀婉約、性格溫存,姿色多少排在了後面,而且是三女中最不耐戰的一個,迎合了片刻就軟了下去,我把她翻了過來,一面挺動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會有如此一日,也不怎麼扭捏作態。
月琴撫摸著謝娟的玉臀,笑道:“爺,今晚您要一箭雙雕也弄了娟兒的那里嗎?”我搖頭笑道:“今晚已采了一朵,精力也有些不濟,以後再說吧。人啊,要知足長樂才是!”謝娟似乎松了口氣,我大力挺動,不久她便沒口子求饒,月琴早已翹首以待,我壓到她身上,深情地注視著她迷人的大眼睛。
月琴歡喜昵聲道:“怎麼了,爺?”我柔聲道:“寶貝兒,今天你的表現太好了,這麼乖,爺要好好疼你!”她暈紅著臉蛋,昵聲道:“是,爺想怎樣疼你的小騷貨都可以……”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你家二姐一樣?”月琴的身子掠過陣陣熱潮,顫聲道:“今天饒了騷貨吧,人家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剛好是莉兒剛才跪著的地方……
待我將精液全射入月琴的蜜壺時,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過去,此時夜已經深了……
第二天的清晨,馬上就要回到熟悉的家鄉——江陵了,我們既渴望回家又多少有些忐忑不安起來,這麼幾天在一起,大家都融為了一個幸福歡樂的整體,真不知道回去後有沒有什麼變化呢。
雖然晚上干得很晚,但我早早就醒了,正抽煙的時候,莉兒也醒了過來,真情流露很自然偎依到我的懷里來,我拿過床頭櫃上的礦泉水先漱了漱口,然後倒上杯紅酒一邊品著一邊對身旁的莉兒說,“莉兒,你知道現在中國男性的性啟蒙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嗎?”莉兒看著我沒有出聲,“是從許多的女性寫真開始的,而這些大多是日本的。所以我始終想說的是,不管日本怎麼不好,但我贊美日本女性。”莉兒有些奇怪我為什麼此時會發出如許感嘆,“為什麼呢?”
“因為她們將自己的美向全世界綻露出來,不過好像日本的女性在歷盡無數風霜以後,剩下的那點清純最可貴,中國女性似乎是從一片白紙上起步,無數清純中苦苦尋覓成熟和美艷的感覺,可悲的是最後常落於惡俗。所以,象你這樣優雅漂亮的中國女性也應該大方一點,向我們中國男人綻露你今生最美的時刻和誘惑,那樣的話這世界會增加多少美麗和性感啊!”從骨子里我覺得還是中國女性漂亮大方,不僅身材還是臉蛋比起小鬼子來說那都要大氣得多了。
“說得倒是好,那我把自己獻給大家看你願意嗎?小氣鬼,我才不相信你不吃醋呢!”莉兒笑吟吟地看我的反應,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真的要是獻出自己的絕色小老婆,不僅心里不願意,連想都不敢去想呢,打死都不會願意的。人啊,多少還是自私的。
在機場候機室等待回江陵的航班起飛的時候,我閒著沒事看莉兒買水,也真有些邪乎,她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向二十出頭的男售貨員拋了一個媚眼,就唬弄得那小伙子神不守舍,幾乎忘了收錢。
等她回來我拉著她讓介紹一下拋媚眼的技巧,月琴和謝娟也特想聽,於是莉兒就“媚眼”問題開了一個短小精悍的專題講座。
她說,“據我的經驗,拿媚眼勾人有想象不到的奇效。媚眼不是傻乎乎的直視,是斜刺里冷不丁飛出來的眼風,有奇兵突襲、直搗敵人心髒的意思。
媚的第一要點是:先要望住他,等他回望時再迅速扭開。
媚的第二要點是:絕不能和他對視的時間太長,太長了,就變成了火辣辣的凝視,媚態皆無,反而顯得有點傻,有點性飢渴,像個性欲狂。
媚的第三要點是:一定要飛去飛回,閃爍不定,輕舞飛揚。”
末了莉兒說,“你們好好練吧,多練習幾次功力就會提高了。其實女人只要漂亮,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笑起來自然就很動人,再多學習一下成熟女人勾魂的要點。象月琴和娟兒妹子有這麼好的基礎,只要發揚愚公移山的精神苦練下去,最後肯定會功德圓滿,成為媚眼無敵的電眼女郎!”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各行各業都有學問啊,連拋媚眼都有特殊的技巧,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本來就長著兩雙漂亮迷人大眼睛的一對尤物月琴和娟兒先拿我招呼,兩下就把我攪得心慌意亂、情欲勃發,實在讓人受不了這對初現雛形的妖女身上那股對男人具有極大腐蝕作用的妖氣和媚氣,我連忙讓兩女轉換對象,干脆對著身旁賊眉賊眼的老胡他們幾個試驗試驗吧,最後一次了,留個紀念也好。
結果兩女這麼眉來眼去、煙波萬里地一弄,老胡幾個面紅耳赤、興不可遏,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指不定會弄出點什麼來呢!
兩女笑著對我感嘆說,二姐潘莉的這兩句太管用了,正中靶心、果有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