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時間久了,我也覺得自己過得實在有些招搖。不僅在山莊胡天胡帝地亂搞,還經常把模特隊員帶進廠子,以供自己工作之余的消遣。
不過也挺奇怪的,這些女的被我騎了以後,經常被精液澆灌著,反而更顯得花容月貌、裊娜多姿。穿著靚麗而時髦,身材凸現出性感,尤其穿著高跟鞋扭著小屁股走著時裝步,加上媚眼流波、風騷撩人,活脫脫是幾頭妖媚的狐狸精。
廠子里的工人干部看著我們這幫都眼神有怪怪的,各種傳言也有了,當然很多並不是針對我的,而是那個我私人御用的“白馬”模特隊員們,什麼傅春花傍上了大款,而辜月琴成了我的馬子什麼的。
我也裝沒聽見,反正這些日子里夜夜當新郎,一個禮拜都可以不重樣兒,身邊的這些廠花基本夠自己淫弄了。“兩耳不聞窗外事,雞巴爽日床上花,”該干什麼干什麼,這樣的日子,過得也挺好,玩起來越玩越有味道。
不過她們也有騷過頭的時候,有一次我帶著徐亞麗和郭秀英到附近小鎮的菜市場去買菜,亞麗長發大眼,穿了件藕白色的滾紅邊斜開襟繡著粉紅牡丹的短袖緊身綢緞衫,配了件粉紅色的鈎花鏤空馬甲,下面是同色滾紅邊斜開衩一步裙和白色的高跟鞋,活脫脫一只俏生生的小媳婦形象,不過著實有點撩人。
我們一起出去的,但中途我有點拉肚子進了廁所,出來一看,亞麗身邊有兩個不三不四的小混混糾纏著,亞麗躲在秀英的身後,但雙拳難敵四手,很是有點痛苦。
我上前狠狠地瞪了那兩個半大小子一眼,兩小子見勢不好頓時開溜。我回頭一看,亞麗的眼睛有些紅紅很有些可憐的樣子,秀英在一旁勸著。
我將兩女帶到僻靜的地方一盤問,原來兩個小子早瞧上亞麗了,見我一進廁所,便纏了上來,要和亞麗交朋友,兩手也下流地在亞麗身上招呼著,亞麗哪里見識過這些,頓時嚇傻了,想求救又叫不出口,只能任由兩人在自己身上揩油。
我將亞麗拉過來審看一遍,不看則已,看了頓時嫉火中燒,原來亞麗的胸口和裙子後面都被摸出了手印,看來這俏妞的大奶子和肥屁股蛋子狠遭了毒手了。
這下我菜也不想買了,將兩女弄回臥龍山莊,壓在亞麗的身上狠狠日了她三遍,奸得亞麗痛不欲生,想到亞麗風騷勾引就很衝動,騎了又騎,好好瀉了欲。
從那以後,我要求模特隊員們出門穿著要優雅大方得體,只有在家的時候才可以穿出風騷狐媚勾人的樣子來。當然,買菜的任務直接交給附近農家的大嫂,讓她幫忙用自行車每天按需要運過來,當然價錢給得她笑得非常燦爛呢。
我和趙志的這些活動都是瞞著飛龍廠的廠長也就是創始人--趙勝的,趙勝長期以來身體不好,基本呆在家里修養,原來指望雄風膠囊能給飛龍廠帶來好幾年的景氣,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遭遇了同行的紅眼,被人舉報,藥也被藥監局封了。
廠子里大量下人,生產一蹶不振,趙勝的身體經此折騰,更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趙志由於“龍丸”的事情和我一起上了賊船,沒有辦法,只好有事沒事和我商量,我看中他雄厚的社會關系和飛龍廠的領導地位,也想好好利用他。兩人臭味相投,越走越近,居然慢慢混成了難兄難弟。
趙志雖然聰明、在社會上混得久,但畢竟是場面上的人,喜歡彼此留個面子,我則從社會底層上來,心黑手辣。“有情者多柔弱忠厚,無情者方果斷英明,”兩人一起彼此利用,配合卻逐漸默契和諧了起來。
首先我和趙志進行了分工,我作為廠長助理主內,趙志這個副廠長管外,工廠范圍內的所有事物均由我一手包辦,而趙志主要負責“龍丸”和其他很少量仍在生產的藥品的對外銷售。
為盡快擴大生產能力,兩人不再按批次分紅,而是將利潤納入我手里的小金庫,由兩人商量後再由我安排財務支出,當然他也有簽字報帳的權利。
同時由於飛龍制藥的產權在廠長趙勝手里,我們商量著想解決這個問題,趙志考慮到趙勝是自己的舅舅,身體又不太好,想繼續代他管理,等趙勝百年以後再將產權進行分割,部分支付給兩個表妹。
但我想用對付老秦的辦法將趙勝作了,趁混亂之機將飛龍廠據為己有,不過趙志堅決反對,我只得作罷,退而尋其次,便想將趙勝用藥埋了。
轉眼到了四月,天氣漸漸好起來,山河都被春天的綠色染出了活力和青春,找了個星期天,我和趙志一起去看望老廠長--趙勝。
我們來到了位於老君山一旁的趙勝的家,這是一幢有些歷史的兩層老屋了,有一個獨院,在嘈雜浮躁的都市里另辟出一塊幽靜清僻的桃源來。
給我們開門的是趙勝的小女兒,趙志的表妹趙靜,我一眼瞟過覺得長相稀松平常,遠沒有我身邊的那幾朵廠花出色,便多少覺得有些沒趣。
木地板走上去都咯吱咯吱響,這肯定是解放前的老屋了,不過好象最近才裝修過,牆面和插座什麼的都是嶄新的。
當我們看見趙勝的時候,趙志眼睛都有點濕潤了,才兩三個月沒見,他的身體就顯得如此地衰弱,60多的人看起來和80多的人沒有什麼兩樣的。
趙志坐在床邊拉著舅舅的手慢慢嘮叨著,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多少有些百無聊奈,不過裝著在認真地聽的樣子。
他們聊了很久趙志才想起我,便拉過我到床邊介紹著,“這是白秋,新到廠里來工作的,很有才華,管理方面也有一套,我將他提成廠長助理來用了。”
趙勝看著我,很是激動的樣子,老淚縱橫地連聲說,“好小伙子,飛龍廠就看你們的了,我給你們磕頭了,一定多拜托了,”
說著就真的想起身給我們磕頭,趙志哪能同意,我就算再托大也不敢接招啊,我們兩人好說歹說才把老爺子給勸住了。
“趙志,老實說,飛龍有明天嗎?”趙勝懇切地看著趙志問,趙志沉默了半晌沒有答話。
“老爺子,坦率說,飛龍沒有明天,”我插了句話,看見趙志驚訝地看著自己,老爺子卻強力支撐著坐在那里,等我的下文。
“制藥是高投入高回報的產業,飛龍現在資產才1500萬,其中銀行貸款800萬,自有資金近300多萬。設備和廠房號稱800萬,這里面的高估就不說了,已經證明失敗的雄風膠囊占用資金就達600多萬,現有流動資金幾乎為零,就這樣的企業如果照老路子搞下去是絕對沒有什麼機會的。”我侃侃而談,顯得信心很足,
“不,雄風膠囊還有機會,只要手續辦下來的話肯定在市場上可以熱銷的,”趙志覺得不能太掃了自己的風頭,在我的話里找了個空子反駁起來。
“不,我覺得恰恰相反,雄風膠囊已經是明日黃花,早就顯露敗相了。其實雄風膠囊的配方我作過仔細的研究,(從老秦筆記本里偷看的)除了強精健體的那幾味老配方以外沒有什麼新的東西。以前市場看好是鑽了空擋,賣個稀罕。但在受此打擊以前就顯露疲態。而今這類藥大量上市,而雄風現在在消費者心目中形象受到很大影響,即使東山再起也是來日無多,我看還不如讓它好好安息吧。”我說得有點激動了,而床上的趙勝聽得也激動,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他的小女兒守在身邊,連忙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喝。
“那麼小伙子,你看飛龍下一步該怎麼走呢?”趙勝咳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連忙追問我,看來我剛才一番肺腑之言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看了看趙志,發現他也很迷茫,想聽我說下去,心里暗自得意。
“老爺子,說實話您歲數大了,該享清福了,讓您這樣為這些凡事操勞的確是我們當小輩的失職。”聽到這里,老爺子多少覺得有一絲欣慰,趙志也覺得我這小子太會說話了。
“白秋,你就別賣關子了,快拿辦法出來,”趙志催促著我快說,老爺子身體畢竟不太好,我多少也覺出了味道,但今天為了趁這個難得的機會表現一下自己,來以前花了很大的心思,現在看來心血沒有白費呢。
“好吧,趙大哥發話了,小弟當然從命,”我很巧妙地換了稱呼,趙勝也熱切地看著這個透出機靈的小兄弟。
“我看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保牌子,飛龍的牌子是老爺子您親手打造出來的,大家的感情都很深,但如今的世道我們是勢單力孤,沒有雄厚的資金作後盾,不管是研制新藥,還是拓展銷路,甚至維持設備的正常運轉,都有很大的問題。尤其現在中國面臨WTO的挑戰,一切都要向國際接軌,依我看來,今後象GMP認證等都是必不可少的,而這一切都要拿錢來說話,依咱們的實力,恐怕等不到那一天就不行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老爺子還沒說話,他的小女兒就著急起來了。
“辦法當然有,但一切要有錢才行,銀行是靠不上了,晴天給你一把傘,雨天卻要收回去的勢利鬼,就看有沒有別的融資渠道了,”我分析說。
“我們作了很多努力,但這次被人陷害,飛龍的名聲不象以前那麼好,市場上紛紛傳言飛龍資金周轉不靈即將倒閉,”趙志開始明白我的用意,敲起了邊鼓。
聽到這里,老爺子的咳嗽聲又響起來,看來他也沒有預料到形勢會如此急轉直下。
“別,老爺子您別急,反正保牌子是吃力不討好,我覺得這是條死路。”
“那活路是什麼?”小女兒問到,
“車到山前必有路,活路還是有的,這第二條路就是保資本,”我慢條斯理地說著,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我的話語吸引了。
“飛龍在外面的名聲還不是很壞,在本地的制藥界算一面民營經濟的旗幟。而今雖然世道險惡,但除了我們在座的幾個,又有誰知道飛龍的真相呢?”我得意地說著,
“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銀行反應過來回收貸款以前,將我們的資本抽出來。其實飛龍這麼些年還是很賺了些錢,不過每年要開銷工資和水電設備等費用,還要照顧好老爺子的生活,”說到這里,我看了小女兒一眼,大家心知肚明,老爺子的兩個女兒的工資全由廠里出,另外還花了不少廠里的錢。
“飛龍是戴著紅帽子(指掛集體的名義)的企業,但正算老爺子也拿不了多少錢,我們必須采用瞞天過海的方式才可以挪出資金來。”
“怎麼挪呢?”趙志問,
“私人的名義肯定不行,我的想法是,咱們再開一家新的公司,用這家公司的名義來逐漸代替老爺子的股份,用新公司來占有飛龍制藥的股份,對飛龍進行改制,而新公司將是飛龍最大的股東,這樣徹底控制住飛龍。
當然這是從名義上理順飛龍的關系,不過有了這樣的條件,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飛龍的資金循環導入新公司的帳戶,再由新公司對飛龍進行投資和技改,每年通過費用開銷、利息、分紅甚至回籠資金的方式將資金從飛龍抽離。這樣死錢就變成了新公司的活錢,這部分資產可以名義上由新公司管理,實際由老爺子指派的身邊人進行管理操作,讓它錢再生錢,這樣金蟬脫殼,資本不僅保住,還可以升值呢。”我結束了自己的建議。
“那可以抽離的資本到底有多少呢?”趙靜有些著急地問,“看動手快不快,如果現在動手的話,三五百萬都有可能,等到飛龍犧牲的那一天再動手的話,三五千塊也有可能,”我這句話在趙志心目中那簡直是句經典,又是威逼又是利誘,不容老爺子他們不動心,不過三五百萬買飛龍簡直太值了,現在的飛龍簡直是只下金蛋的母雞,干得好的話,一個月就可以掙300萬呢。
“這樣吧,你們兩個和趙華、趙靜商量著辦,就按小白所說的,越快越好,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老頭子躺了下去,其實他也挺可憐的,畢竟現在的世界不是當初的世界,他已經落後於時代,也理解不了這時代了。
我他們告辭出來的時候,趙志問他,“你小子到底想出多少錢買下飛龍?”“你猜呢?”“300萬還是500萬?”
“你等著瞧吧,只要按我的思路來,加上好的運氣,一分錢都不用出,甚至還有賺。”我冷冷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抬眼看著滿臉驚訝的趙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