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干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什麼事兒了。”
“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
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梁兒,“餓不餓?”
“有點兒。”
“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
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
“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
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咸菜回來了,他把咸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愛妻面前,“啊…”
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把粥咽了下去,“沒味兒。”
“哼哼。”
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里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征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里,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有意思得多。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發上散發出的清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
“嗯。”
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的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
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簾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發,雖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溫柔的。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褲里,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松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按了按,“啊…哥哥…”
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
侯龍濤知道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
“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
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里,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
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簾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撲的。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被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
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面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奶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
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的頭發,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休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里拿來一個大苹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有好幾年吃苹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
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
“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干什麼嘛。”
“呵呵。”
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苹果,突然他“啊!”
的叫了一聲,左手里的苹果掉進了盤子里,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里,臉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腕兒,“快讓我看看。”
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在哪兒啊?”
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
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
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哼!”
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生氣了?”
“哼!”
“就是逗你玩兒嘛。”
“哼!”
“別生我起了。”
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
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也扶住了他的臉頰。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舍不得愛人離開似的。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討厭。”
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
“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
侯龍濤拿起了苹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簽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苹果,還想再吃。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
“我就是要寵你、慣你,”
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
茹嫣的心里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擦,“我愛你。”
“我也愛你。”
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
“嗯?什麼意思?”
“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懷里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里看電視了,好不好?”
“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
“寶寶,寶寶,”
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的。”
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衝了出去…
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廣告牌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里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
“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
“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里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余就多說了一句。“先生幾個人住啊?”
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
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
“你在開玩笑吧?這里可是東方廣場。”
“東方廣場怎麼了?”
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賣,跟這里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系?”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眼里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在這里買房的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板,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
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很啊。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
“你要見經理?好啊。”
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方經理易先生。”
“您好。”
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
“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
“是。”
“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
“錢不是問題。”
“我說的是美金。”
“三十萬美金?”
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
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里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但也沒准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
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
他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
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侯龍濤從錢包兒里取出護照的復印件,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注銷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復印件。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復印件扔了回去,“中國人?”
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起來,“中國人怎麼了?”
“哼哼,在這里,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里的公寓不賣給中國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
侯龍濤身體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再說一遍?”
“你…你要干什麼?”
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
“經理,沒事兒吧?”
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東西。”
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
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了,“再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最好把警察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干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
“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
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里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奮斗不止…
“喂?”
“三哥?”
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
“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
“什麼事兒啊?”
“我要買房。”
“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
“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藤”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
“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
古全智遞給小伙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
“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
“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
“你放心,告不倒的。”
“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
“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要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
“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的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道?”
“看了,挺解氣的。”
“那家的老板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
“肏。”
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里咽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干什麼使啊?”
“金屋藏嬌。”
“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
“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
“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豪宅。”
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里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
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占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藤’的大股東可就算是白當了。”
“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兒不通的。”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
“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
“‘長青藤’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小區,地基已經打好了,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
“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
“價錢方面?”
“嗯…”
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
“就這麼定了。”
“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
“行。”
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