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C和Honda的“談判”其實已經有了最終結果,但為了給外界一個雙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約並不急著簽,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放出協商很愉快的信息,光是這樣,Honda的股價已經在小幅的上漲了。
侯龍濤這幾天一點兒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當然包括那十幾個已經成了名的“媚忍”女星,還跟裕美初步確定了一下兒到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方案,北京市政府那邊由“順天堂”出面,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規模還不能小了,因為現在手里已經有幾十個日本護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兒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開完會,侯龍濤被福井威夫單獨請進了辦公室,方傑也想跟進來卻被拒絕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兒的啊?”
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雙臂夾在沙發背兒上,還歪著頭,一幅少年得勢的流氓樣兒。
“你既然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我需要什麼了。”
“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咱們是純生意關系,談不上什麼幫不幫忙兒。”
侯龍濤把左手的手指衝自己彎過來,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你?”
“你怎麼肯定有人出賣我啊?”
“你告訴我你的忍者說是有人把監視系統的弱點、保鏢巡邏的規律和空調主機所在地透露給她們的,除了我內部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嘿嘿,”
侯龍濤撇了撇嘴,“是我告訴你的嗎?我都給忘了。不管怎麼樣,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好處我也沒少得,二十四號跟你一簽約,我就走人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兒?”
“我現在可是有忍者軍團保著的,而且明天祥雲就要東渡了,呵呵,怕?Toyota橫不能把軍隊搬來吧?”
福井威夫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對方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的,“‘金翼’的生產线怎麼樣?”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手,站起身來,“一言為定。”
他很清楚,對於像Honda這種大型企業來說,如果真有一個吃里爬外的人留在高層,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懷疑的對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還找我干嗎?”
“我要確認,我還要知道他到底都干過些什麼。”
“OK。”
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福井威夫不開口,他一樣會去拜訪張富士夫的,不能讓“心愛”的小白虎這麼不明不白的當了二十一年的孤兒…
星期三下午,一輛豪華的本特利後面跟著四輛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東京橫田機場的到達出口兒處。
侯龍濤走下本特利,靠在車門兒上點上煙,看著一個個過往的日本人向自己投來多少帶些羨慕的眼光。
二十幾分鍾之後,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高跟兒鞋、皮褲兒和高領兒毛衣的馮雲走了出來,被門口兒的風一吹,沒系扣兒的黑色長皮風衣和秀發全都飛舞了起來,別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後還跟了十個目光炯炯的精壯男人,都是“東星”工廠里的保安。
侯龍濤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幾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的舉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了個圈兒,才又把她放下。
馮雲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實我比自己想象的更想你。”
“快帶我回你的住處吧。”
馮雲的臉突然有點兒紅。
“上車!”
侯龍濤衝著保安們一揮手,幾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車,馮雲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侯龍濤品嘗了好一陣兒女人的香舌,一下兒把她頂在椅背兒上,開始在她的臉蛋上、顴骨上猛親,雙手從她的腰際鑽進了毛衣里去揪她的內衣。
“嗯…嗯…”
馮雲喘著氣把男人推開了,衝著司機的背影兒揚了揚下巴,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是個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
侯龍濤眼都瞪起來了。
“我也急啊,”
馮雲親了男人的嘴唇兒一下兒,“再忍一會兒。”
“早知道我就坐加長的林肯來了。”
侯龍濤泄氣的往旁邊兒一歪。
“玉倩怎麼叫你來著?”
馮雲偎到了男人懷里,“流氓,色狼。”
“呵呵呵,”
侯龍濤拉過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讓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想你這個王八蛋唄。”
“嗯。”
侯龍濤把馮雲摟的更緊了,想必這一段兒自己的愛妻們都挺苦的,但自己又不得不繼續在日本耗下去,有點兒煩。
“我把十個功夫最好的帶來了,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沒事兒了,我現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團了。”
“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侯龍濤神秘兮兮的一笑。
車隊一直開到“媚忍”的駐地,停在了一片二層的小別墅之間。
馮雲什麼也沒問,任憑男人拉著自己進入了其中的一棟,直奔二樓。
一進臥室,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到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兩個人扭轉著頭部,讓四唇緊密的磨擦,兩條舌頭盡情的纏繞,親得難舍難分,“吧嘰吧嘰”的接吻聲不斷響起。
馮雲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顫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剛剛“新婚”就小別,快要想死他了。
侯龍濤抓住愛妻風衣的領子,粗暴的把它剝了下去,又把她的內衣從褲子里拽了出來,連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馮雲順從的舉起了雙臂,方便男人為自己寬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胸前的兩團被藍白相間的半杯蕾絲胸罩兒包住的飽滿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龍濤用左臂攔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連同胸罩兒一起揉了起來,嘴巴則壓在另一個乳峰上嘬舔,還把已經支起帳篷的下體抵住她的褲襠狂蹭。
“啊…啊…”
馮雲閉著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壓得向後彎了過去,她用雙手脫住自己的後腦,拼命挺著胸,讓自己的雙乳更加的突出,侯龍濤的兩手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發力,把她扔了起來。
馮雲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顛了兩顛,她一肘支床,另一只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皮褲的腰扣兒,然後眯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鏈兒,“老公…”
侯龍濤蹦過去把美女的兩條小腿分別夾在了自己的雙臂下,抓住她的褲腰,一口氣把它退到了她的腳腕兒處,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兒鞋一起拽了下來。
馮雲抬起右腿,用穿著短絲襪的玉足把男人敞開的襯衫挑的更開,又用腳底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龍濤抓著女人纖細的腳踝,順時針的一擰,把她翻了個身,她藍白相間的小內褲正面是蕾絲的,反面是T字的,兩瓣圓滾挺敲的屁股蛋兒完全露在外面,一條細帶勒入深深的臀溝中。
馮雲把雙腿曲了起來,形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撅了起來,她輕輕的搖動著美臀,“老公,快來啊…”
侯龍濤也跪上了床,雙手扶在愛妻的臀側,彎下腰,閉著眼把臉貼在光滑的屁股蛋兒上緩緩的蹭著,等兩邊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頂入她的臀縫兒中,“啊…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
馮雲都能覺出男人口鼻中噴出的熱氣透過了勒在臀溝中的薄布條兒,直接從肛門、小穴處鑽入了自己的身體里,她的胳膊一下兒就軟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龍濤像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圓臀,一條條的濕跡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他反復的舔著屁股溝中那根兒布條兒,終於把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
馮雲用頭撐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面團兒般的抓捏著圓潤的奶子,“我…我要…”
侯龍濤並沒有馬上滿足愛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內褲脫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後就向兩邊掰開她的臀瓣,開始很細致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兒劃過了小屁眼兒周圍的沒一道皺褶,手指伸到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撥弄著頂出包皮的陰蒂。
“嗯嗯,嗯嗯…”
馮雲焦躁不安的晃動著豐臀,把男人淺淺的擠入自己肛門的舌尖兒甩了出來,“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龍濤還是不慌不忙的,左手從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方,右手的中指輕緩的往她火熱的小穴里推擠。
馮雲一下兒蹦了起來,又轉身面對著男人跪下了,三兩下兒就把他的褲子解開了,掏出堅硬無比的陰莖,拼命的吸吮了起來。
“啊…”
老二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侯龍濤不禁全身一顫,他雙手扶住女人的頭顱,慢慢的站了起來。
馮雲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來,繼續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種熟悉雄性氣息讓她頭有點兒頭暈了。
侯龍濤彎下腰,伸手夠到女人的雙臀間,兩根手指彎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里,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老公…”
馮雲左手捋著男人發燙的陰莖,邊吮著他的睾丸,邊抬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給我吧…”
“我還沒吻的小洞洞呢。”
馮雲實在是沒有耐心再把前戲進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愛人這時候卻非要當什麼偏偏君子,她的雙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兒,上身一擰,用肩膀兒扛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發力,給他來了個大背挎。
“這麼急啊?”
侯龍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女人雙腿間的紅潤屄縫兒,“再耗一會兒是不是水兒就該流出來了?”
“少廢話。”
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里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
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發里,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
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叫吟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發,凝望著她的秀目,“雲雲,你好美…”
“呼…呼…”
馮雲緩緩的抬落著豐滿的屁股,仔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里,很仔細的吸吮。
“啊…”
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老實交待。”
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
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里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里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
馮雲笑了起來,“說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
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里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
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他干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兒我的新醫院里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
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干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
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
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舍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干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
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
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就霸占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
馮雲很輕了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舍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舍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干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干什麼?”
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惜他呢…
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里,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聯系空手格斗,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個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
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
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的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
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了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
侯龍濤強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
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那再好不過了…
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里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一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
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
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周邊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兩外連個都不認識,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了玉子,“你…”
“怎麼了?”
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
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
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
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
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系,就是陪我來罷了。”
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雲雲,我是不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璜的吧?”
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
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兜兒里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系方法,我想他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线,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余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
侯龍濤沒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