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後來怎麼樣了呢?
走在下班路上的鄒祈收起發散的思緒,他這幾天總會想起當年被他偷偷放走的少女,大概是又遇到了和她境遇相似女孩子的緣故吧。
但現在監管的嚴格程度已經和十幾年前不可同日而語,自他從電廠里帶回女孩之後過去一周多了,哪怕已經作為報廢燃料在系統里做了登記,但能夠遮掩多久還不得而知。
“到時候再說吧……”
鄒祈嘆了口氣,撿起丟在門口的快遞包裹,然後輸入密碼打開了公寓的大門。
熟悉的房間照例籠罩在黑暗里,不過床頭位置卻多出了一盞功率極低的小冷光燈,散發出柔和暗淡的熒白色光暈。
床上用靠墊和枕頭堆疊成蓬松的小丘,讓無肢可依的女體能夠斜倚在上面。
“啊……歡迎、回來……”
幼女應該是早就注意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有些別扭地揚著脖子,眼巴巴地望向玄關方向。
在看到鄒祈身影的時候,那雙晶潤的眼睛頓時一亮,彎成可愛的弧度。
“……要、用我嗎?”
結結巴巴地憋了十幾秒,女孩才怯怯地小聲問道。
正在洗臉的鄒祈差點笑出聲來,他踱到床邊,伸手在幼女小腹下的溪谷里一抹,指間盡是濕滑的黏膩觸感。
“嘖,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啊?”
他無奈又好奇地笑著,把手指遞到女孩面前,看著她乖巧地低頭含住,用柔滑的小舌頭舔淨指尖上殘留的體液。
“唔,嗯……在,想你哦……還有,想被你,操……”
幼女一邊放松牙關,讓鑽進她嘴里的手指能隨意玩弄她的舌頭,一邊含糊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學會了坦率地向鄒祈報告自己的想法,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也越來越容易發情,蜜穴媚肉的緊箍感依舊不減,但極少出現摩擦生疼的情況了。
“每天都這樣不會無聊嗎?”
他伸手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長發,看到她垂下頭、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為沒有手腳,她想要用電視或者手機都非常困難,而鄒祈也沒有多余的財力購置殘疾人專用的家電。
所以這十多天以來,她白天獨自在家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無所可做。
“不會哦,今天……外面有一只,從沒見過的小鳥……唱歌很好聽、可惜,你沒聽到……”
幼女揚起臉,眼中的雀躍不似作偽,很努力地用不連貫的語錄表達著自己在白天里的見聞——似乎一朵形狀奇特的雲、一只沒見過的鳥,都能讓她感到快樂。
“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還有糖,你不是一直想吃嗎。”
他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剝開一顆山楂硬糖,喂進女孩嘴里。他始終沒嘗試讓她攝入固體食物,只能用不同口味的糖果來替代。
“好酸。”女孩苦著小臉,糖球在她的腮幫子里撐起一個鼓包。然後,她又央求地看向男人,“能不能,先帶我去洗手間……?”
依賴營養液維生的幼女自然也會產生大量的尿液,平時都會使用導尿管來收集排泄物。
但鄒祈弄不到無菌的醫用尿管,又擔心重復使用會增加她感染的風險,於是就命令她只能在自己下班後才能排泄,而玩弄小腹鼓脹、急於去洗手間的蘿莉也著實非常有趣。
“嗯,誒……不會,又要……別欺負我了……”
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已經忍耐到酸麻的尿道頓時條件反射地微微抽動起來,幼女小聲懇求道。
“你昨天還說,全身都由我隨意使用,難道是謊話嗎?”
“不是,不是說謊……可是漏出來的話,會弄髒床單的……”
她的臉頰都急得漲紅起來,磕磕絆絆地辯解著。
——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鄒祈有些意外,不過旋即笑著追問道:“那在洗手間就可以隨便玩你了嗎?”
“……嗯。”
女孩點了點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應道。
這種時候再放過機會就太對不起她的覺悟了,鄒祈隨手打開了剛寄到的包裹,里面是他特意給女孩訂做的“禮物”。
咔噠、咔噠——
兩聲清脆的鎖扣輕響,幼女好奇又迷惑地看向自己身上多出的幾條縱橫交錯的黑色皮帶。
兩條橫向皮帶環過她的肋下和纖腰,丫字形縱向扣帶則分別經由兩側鎖骨和腿心繞到背後,收緊後用金屬卡扣連接固定。
這樣只要握住她背後那根皮帶上特制的提手,就能把只剩一段軀干的女孩像拎箱子似的打橫提起來,同時重力壓迫下,那對只是略有起伏的鴿乳被勒得凸起,也讓她小巧玲瓏的肉段反曲出近乎夸張的魅惑弧度。
最後再給她戴上同款項圈和夾在乳尖上的小鈴鐺,一款青澀中透著妖冶的幼女肉便器就算是裝扮完成了。
“呀?”
初次被拎起來的飛機杯(便攜版)發出驚慌失措的叫聲,無助地在空中搖擺著,宛如懸掛在房檐下的風鈴。
鄒祈滿意地提著她走進了衛生間,很快,里面傳來了女孩細幼的嬌吟和急促的鈴鐺聲。
水汽迷蒙的玻璃門擋住了旖旎的春色,只透出朦朧而曖昧的暖光。
********************
在浴室里發泄完年輕人的旺盛精力以後,鄒祈給自己隨意熱了份意面作為晚餐,便照例坐到電腦前玩游戲。
他把手機擺在床頭播放音樂,女孩就蜷縮在旁邊,用一條夏涼被蓋著身體,半閉眼睛聆聽那個小盒子里傳出的旋律。
玩到告一段落,鄒祈回頭看了女孩一眼,正好捕捉到她飛速逃開的視线。
“白天就只能一直躺在那里……嗎?”
——被選中作為腦開發實驗體的女孩子應該很小的時候就送到研究所里了,她還沒怎麼了解過外面的世界才對。
對於這個借由獻祭成百上千個像她一樣的少女得以維持的世界,她又是怎麼想的呢?
一念所至,鄒祈不禁自嘲一笑,在頹廢的城市里只能稱得上苟且偷安的活著有什麼值得一曬的,倒是地球環境確實因為禁用化石能源和工業減產而變得日趨潔淨,經過十幾年的恢復又重現了多年前的藍天白雲、綠水青山。
他站起身,從立櫃里找出一截粗鐵絲和鉗子,經過好一陣搗鼓後終於做出一個勉強能發揮功能的簡陋手機支架;又翻出年初淘汰的舊手機,用支架擺放在床頭櫃上。
“誒……在,做什麼?”
早在他忙碌到一半的時候,女孩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但也只是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安靜地從旁觀察。
直到他拎起幼女,把她按照平時的依靠姿勢放在軟墊和枕頭上,湊到她臉邊,兩人的呼吸幾乎糾纏在一起,根據她平時的視角調整著手機支架的仰角。
“好了,這樣你以後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可以看視頻了。嗯,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先帶你看些有代表性的吧。”
說到這里,他忽然來了興致,把女孩攬在懷里。
小蘿莉習慣性地以為這是男人准備使用她的信號,軟綿綿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乖覺地仰起臉索吻。
鄒祈先低頭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後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倒,把手機放在支架上開始播放——背靠蓬松回彈的靠墊堆,胸前是柔軟溫暖的肉體,作為一名雄性而言絕對是天堂級的享受。
“唔,哇——”
“那個,是什麼?很好看。”
“大海……原來水會動起來嗎,嘩啦啦的……”
女孩雖然起初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被屏幕上閃過的一幅幅畫面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不時發出或驚訝或好奇的輕嘆聲。
兩人就這麼把視頻網站上各分區的熱門榜單都刷了一遍。
鄒祈其實對大多數視頻內容興趣缺缺,目光時常從屏幕上移開,不住地在女孩寫滿興奮的面龐上打轉。
看著她神采飛揚的小臉、小扇子似的睫毛、映出光影變幻的瞳孔,簡直無法想象她和一周前那個麻木呆滯的人偶是同一個女孩。
是我將她從墜入毀滅的命運中拉扯了出來——他心中涌起一股滿足感,但很快就被更多的罪惡感所衝淡——正是他維護的那座巨大的反應堆,每分每秒都在吞噬著無數與她境遇相同的女孩子的生命和靈魂。
只要世界還需要依賴靈能供電,這現狀就無法改變。他頹廢地發散著思緒。至少他讓她擁有了一小段屬於自己的人生,已經算是做得很好了吧。
想到這里,他摟住女孩身體的手臂不自覺地微微抱緊了一些。
“嗯?”
幼女敏銳地察覺了男人的情緒變化,不明所以的她有些茫然無措地側過頭,用臉頰輕輕摩擦著他的脖頸,發絲撩得他略微發癢。
“要准備睡覺了,等明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再接著看吧。”
經過一晚上的觀察,他發現幼女似乎更偏好電子音樂和自然紀錄片,便順手在軟件里緩存了幾十集,准備在明天上班期間自動播放。
“哦……”她戀戀不舍地點頭,然後頓了頓又輕聲問道,“今晚,想用我的哪個地方?”
鄒祈本來沒有這種世俗的想法,畢竟已經在洗澡的時候宣泄過一次了,此時只想抱著她舒舒服服睡上一覺。
但看到小蘿莉輕咬下唇、用半是期待半是羞怯的目光望過來時,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說出“算了吧”這種禽獸不如的回答。
等到他終於進入夢鄉時,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了。
********************
綿長的深睡中,光怪陸離的畫面在鄒祈眼前浮現又暗淡,無數光影交織成一片逐漸明晰的景象。
與以往睡眠時不同,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此刻正置身於一場夢境之中。
無數仿佛鏡子般的光幕在四周拼湊成了萬花筒般的視界,映射出各種光怪陸離的畫面碎片,有幾片依稀能辨認出細節。
其中一個場景大約是一間位於閣樓的朴素臥室,屋頂位置明顯低於正常建築的高度,牆壁邊角還殘留著雨水滲入後的濕痕和霉斑,使得牆上糊的舊海報和報紙都皺巴巴地卷了起來。
房間里除了一張鋪著格子床單的木板床和一個掉漆的舊櫃子以外,沒有看到其他家具存在。
陽光從房間的窗戶里照射進來,剛好能在床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透過窗子可以看到樓下是一座小院,地面由水泥鋪成,沒有擺放任何雜物和綠植,只在院牆邊有一片似乎是沙坑的陰影。
另一個場景則是純白牆壁圍成的病房,構成四壁和天花板的材質似乎是一種有機聚合物板材。
房間中央放著一張像是牙科診所似的診察椅,旁邊擺放著一台監控儀和連接其上的各種軟管、线路,每時每刻都有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曲线在儀器屏幕上跳動著。
還沒等鄒祈仔細觀看每一塊碎片中的畫面,那些光彩就變得暗淡而透明,最後消散不見——猶如籠罩著他的穹頂突然被打破,明媚的陽光從萬里晴空中傾瀉而下。
“這是湖……不,應該是海邊吧。”
潔白的沙灘從他腳下延伸出去,直到被無垠的大海所覆蓋。
舉目遠眺,蔚藍的海面在陽光下泛著粼粼光彩,浪花輕柔地拍打著沙灘,化為碎雪般的泡沫。
在這仿佛只會出現在明信片上的濱海風景中,一道熟悉的嬌小身影正赤著腳站在剛沒過腳踝的淺水里,穿著一套白底藍紋的運動裝,不斷漲落的海浪在她的腿邊打著旋。
她微微歪過頭,任由如瀑的黑發從頸邊垂落,在柔和海風的吹拂下,宛如一幅綢緞迎風飛揚。
——那是一個女孩未曾等到的命運,只能在夢境里曇花一現的幻想。
鄒祈向她張開雙臂,幼女立刻啪嗒啪嗒地踩著水花小跑過來,徑直撲進他的懷里,臉頰緊緊貼住他的胸口。
唔,即使在夢里,她的身材也沒有任何成長啊,胸口仍然平坦得硌人。
鄒祈略感遺憾地想道。
而且難得看到海邊,穿運動裝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至少應該換上比基尼……
等等,她這樣前平後板的青澀身材大概穿不出比基尼的風情,還不如校園泳裝更色氣一點。
心念一動,便有一件光滑柔軟的織物落入了他的掌間。
雖然憑空出現泳裝這種事非常不可思議,但更加令人感嘆的是飛快接受了這個設定的鄒祈本人,他理所當然地把這件深藍色的衣物遞到了小蘿莉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沒領會男人的意圖。
“換上它。”
女孩的表情慌亂了一瞬,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抬手掩住領口。
她的反應有些出乎鄒祈的預料,從她恢復意識到現在為止,似乎一直都溫順乖巧,從來沒有抗拒過他的意志——這種感覺就像是原本盡在掌心的東西即將脫離控制,讓他不禁冒出一絲煩躁。
“換上它。”
他盡量放緩聲調,以免嚇到女孩,但語氣里已經摻入了命令的成分。
果然,幼女單薄的小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她猶豫著左右環顧了片刻,然後紅著臉接過了那件泳裝。
在鄒祈玩味的注視下,她先脫下了運動裝的上衣,宛如剝去奶糖的包裝紙般露出雪白的素肌,竟然再沒有其他布料遮擋,新筍似的嫩乳俏生生挺立在空氣里。
然後,她用嬌嗔的眼神望過來,收到一個鼓勵的笑容作為回應後,這才不情不願地坐倒在被太陽曬得暖暖的沙子上,屈伸雙腿褪下長褲。
在太陽的照射下,她白皙的肌膚近乎透明,連細微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又被日光在體表鍍上一層淺淺的淡金色澤。
而那纖細的四肢上卻偏偏覆蓋滿了圖案繁復、畫工精美的紋身,從手腕到肩頭、從腳踝到大腿,猶如穿戴了一雙鏤空紋路的薄紗長手套和絲襪。
鄒祈早先從一些八卦傳言里聽說過,有些福利院會雇傭紋身師在未成熟的少女身體上繪制出紋身圖案,等她們被當做燃料切除四肢後,再將切下的手腳皮膚剝制成藝術品出售。
女孩手臂上刺得是櫻紅色的玫瑰,各有兩條墨青色的荊棘藤環繞手臂、交叉上行,托起狂野綻放的花朵;而雙腿上的圖案則是精美古朴的雲紋,由天藍色的线條在牛奶般白嫩的肌膚上勾勒出彩雲的輪廓。
如此大面積的紋身出現在一名小蘿莉的身上,充滿了墮落的凌虐美感,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這不是很可愛嗎,為什麼要藏起來呢?”
趁著她換泳裝的時候,鄒祈伸手在她大腿內側的紋身上輕輕摩挲著,仿佛在撫平一張精美的畫卷。
換好死庫水的幼女還是一副羞怯表情,粉頸低垂,方才披散的長發在腦後扎成兩條及腰的雙馬尾。
彈性極佳的泳裝布料緊繃在她小巧的軀干上,恰到好處地凸顯出胸口兩團剛剛發育的小乳丘和盈盈一束的腰肢,而露出到腰窩的後背設計則體現出鄒祈的惡趣味審美,將她肩胛骨和裸背的優美线條盡顯無疑,只用幾根交叉綁帶略做固定。
“真的嗎……你,喜歡這樣的?”
她跪坐在溫熱的細沙里,大腿向兩側分開,隨著男人輕撫而發出甜膩的鼻音,眼眸里搖曳著強忍的羞恥色彩。
“怎麼說呢,有另一種美感吧,這大概就叫反差萌。”
鄒祈一邊認真地回答,一邊在幼女的腿心禁區里肆意揩油。
“那你也給我紋身,好不好……”
她眼里和腿間的水潤都加重了三分,用夢囈般飄忽的聲音說道。
“不論是胸口,還是屁股……都是你的……給我打上屬於你的記號,好不好……”
夢境里的幼女似乎格外敏感,鄒祈的魔掌還沒觸及到她要害處的媚肉,只是隔著布料在勒出的駱駝趾上揉按了幾圈,她就仿佛連被支撐起身體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沒了骨肉似的趴在男人肩頭吹著暖煙。
“好啊,那就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一個淫紋,讓你永遠做我的性處理工具。”
鄒祈被她露骨的言辭刺激得熱血上涌——也可能是下涌——動作和話語都開始融入更多情欲的熾熱。
“我一直是,啊……爸爸專用的,嗯,咿……肉便器……性欲排泄口……”
女孩眼中的迷亂越發濃郁,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也更加不堪,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淫語接二連三地蹦出,挑逗著鄒祈的欲望中樞。
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後腦,得到示意的她立刻縮起身子,像一條溜滑的小魚般從他的懷中滑下去,貼著厚實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直到整個上半身都伏在他的大腿上。
她用兩只小手捧住男人昂揚的分身,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尖繞著龜頭靈巧地打轉。
這個體位她已經用過了無數次,但如此有主動性的侍奉還是第一回——只見她雙肘支地,腰肢下凹,渾圓的小屁股高高翹起,活像一只正在伸懶腰的小貓。
要是再搭配上幾樣小道具就更可愛了。
想法剛剛浮現,他旋即在手邊的沙灘上看到了散落在地的黑貓發箍、粉色寵物項圈和黃澄澄的銅貓鈴。
“這麼一來,你就是我的寵物貓了。”
裝飾完畢後,鄒祈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打趣道。
“唔……喵~”
小蘿莉嫵媚地向上望了一眼,抬手握拳,做了一個模仿貓爪的撒嬌動作。
瞬間,鄒祈直覺得自己下身的肉棒又硬了一個檔次。
這點變化沒有逃過近在咫尺的幼女視线,她有些得意地一笑,攏了下腮邊的碎發,張開兩片豐潤的唇瓣裹住了充血脹紫的龜頭。
每次她進行口舌侍奉時,鄒祈總覺得不可思議,那樣一張小嘴居然能吞下那麼粗壯的肉棒。
幼女分明連臉頰都撐得鼓鼓囊囊的,還強忍著淚花前後擺動小腦袋,雙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輕柔地搖晃著。
比起初次口交時的表現,顯然她的技巧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在竭力避開牙齒後,她的丁香小舌如同青藤繞樹般靈活地糾纏上來,裹在肉棒表面反復游移,時不時還用舌尖抵住敏感的系帶部位輕輕挑撥;而濕潤的口腔也用力吮吸收緊,無處不在的壓力讓方才還蠻橫霸道的獨眼巨龍動彈不得,只能在與小舌頭的拉扯廝磨之中徒勞地彈動掙扎,吐出一滴滴微咸的汁液。
“哧溜……噝,哧溜……”
嗓子眼被碩大的龜頭堵得嚴嚴實實,無法吞咽的唾液積蓄在口腔里,浸潤著肉棒火熱的表面,隨著龜頭和舌頭的糾纏而被攪出清晰的水聲。
甚至有晶亮的水痕從女孩的唇角淌下,從下頜尖拉扯出一條細細的絲线。
叮鈴、叮鈴、叮鈴——
系在女孩項圈上的貓鈴發出急促而細碎的鈴聲,搭配上那雙絨絨的貓耳在胯下起起伏伏,簡直是聽覺、視覺和觸覺的三重快感盛宴。
“可以了,你自己坐上來吧。”
鄒祈啞著嗓子打斷了幼女的口交,畢竟一道開胃甜點沒必要吃個飽,還要留些余地去品嘗主菜——與之前只能被動承歡不同,女孩難得可以掌握一次主動,他也樂得把主導權暫時交到她的手里。
“好的,喵……那麼,接下來就請用我的小穴喵……”
小女孩的體力似乎已經消耗掉了不少,但精神卻更加亢奮,一雙直勾勾凝視著鄒祈的眼睛媚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連同渾身的肌膚都透出一層妖艷的粉紅,讓肩頭的玫瑰綻放得更加放肆,也把大腿上的雲朵染成了絢爛的彩霞。
她在鈴口處“啾”地輕吻了一記,才緩緩抬起一條緊實的大腿跨過男人腰部,然後單手支撐在他的胸口,另一只小手則探入股間的泥濘深處,將腿心那條早已被浸濕成綹的布條撥到一邊,露出在兩側花萼合攏保護下的嫩紅花蕊。
“……哦,嗯……那個,真的要插進去嗎……會裂開的喵。”
待到她的纖纖五指扶著肉棒,被滾燙的龜頭頂住花蕊的嬌嫩軟肉,她反而打起了退堂鼓,動作也不復之前的大膽和放蕩,只敢款款擺動柳腰,讓浸潤了蜜液的陰唇蜻蜓點水般地摩擦著陽具。
即便如此,偶爾蹭到偷偷從包皮保護下探出頭來的陰核,還是會讓她渾身一個激靈,連聲音都變成了酥酥麻麻的呢噥。
但在鄒祈看來,女孩的臨場怯陣顯然就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挑逗。
畢竟那具小身體已經被他玩了個通透,曾經緊致到手指都插不進去的小肉洞也無數次敞開在他眼前,痙攣著汨汨流出濃稠的精液。
“你這小丫頭少給我來這一套,別磨蹭了——坐下。”
說到最後,他手掌扣住幼女輪廓鮮明的胯骨,向下不輕不重地一按。
雖然力道不大,但足以打破幼女好不容易保持的姿勢,失去平衡的小屁股頓時一沉,原本只被蜜穴淺淺含住馬眼的肉棒立刻沒入了半截。
“噝——咿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被子彈擊中一般,被迫套在肉棒上的肉娃娃瞬間繃緊了身體,腰背挺直、腦袋後仰,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與此同時,突入到幼女花徑內的陽具遭到了肉壁層層疊疊的絞纏,宛如無數肉套子緊緊箍住了棒身。
鄒祈也小心翼翼地凝住身體,雙手托著幼女的後腰,使得她不至於歪倒。
除了肉棒幾乎被蜜穴嫩肉嘬住動彈不得以外,還因為他剛才感覺到龜頭在撞進花徑時突破了一層微弱的阻攔。
——難道夢境里的她除了四肢完好以外,居然連小穴也保持了過去的狀態嗎?
他用手指勾住校園泳裝的肩帶向下一拉,露出骨感的香肩和剛發育出弧度的嫩乳。
奶白色的肌膚上蒙著一層蜜油似的汗水,在陽光下反射出誘人的水光,仿佛剛凝固的牛奶布丁。
蘿莉順應他的動作,喘息著壓低上身,主動把淺粉色的乳尖湊到男人嘴邊——僅僅是這樣微小的動作,仍然刺激得她皺眉嬌呼了一聲。
鄒祈一邊撫摸著女孩大腿的刺青,一邊探出粗糙的舌頭繞著汗津津的乳暈畫圈圈。
微咸的汗味在舌尖擴散,能感覺到本就充血發硬的小乳珠迅速變得更加鼓脹,硬硬的就像一粒小石子。
“……呀,哦嗯,有點癢……這里也要,喵~。”
身體被開拓的苦澀漸漸褪去,幼女的聲线和身體同步軟化下來,剛才還痛得眼淚汪汪的瞳孔深處浮現出渴望快感的嫵媚風情。
她偏過頭,撩開一側馬尾,把纖長的脖頸盡情展現在男人面前,等待著對方的疼愛。
鄒祈自然沒有不解風情到拒絕床伴的請求,尤其是分身還包裹在她的處女小穴里勒得生疼。
他先含住幼女的耳垂,舔弄的間隙里偶爾用牙齒輕咬一下,逗得女孩哼出一聲鼻音。
品嘗片刻之後,他轉移陣地到女孩的頸窩位置,那里早就被他的胡茬蹭得有點發紅泛熱,他一寸寸吻過去,直到趴在懷里的女體癱軟融化,像只真正小貓似的在他胸口亂拱亂蹭。
不過還原到出廠設置的顯然只有肉體,女孩的精神仍然是那個被教會了性愛愉悅的合格飛機杯。
才剛剛擺脫了破身的痛楚,她就又急不可耐地小幅提振腰臀,試探著用初綻的花蕾幼穴套弄起肉棒來。
“噝……嗯,喵嗚……噝……”
陽具上的肉棱刮過花徑上層層褶皺,一點點開鑿著那原本只有鉛筆粗細的孔洞,固然讓女孩剛平復下去的疼痛再次激起漣漪,但連綿不絕的酥麻快感也沁入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咬著嘴唇,眉頭時而蹙起,輕吸一口冷氣,時而舒展,吐出一聲嬌呼。
交替變幻間,幼女表情似苦似樂,唯有小屁股食髓知味地加速起落,反映出了她內心真實的感受。
於是——
烏黑的雙馬尾搖晃了起來,
清脆的貓鈴聲回蕩了起來,
玲瓏的小身段蠕動了起來。
在蔚藍的天穹之下,浪花拍打著潔白的沙灘,顆顆水珠落在女孩的後背上,在泳裝布料上洇開深色痕跡。
但她已經顧不上周圍的一切了,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棒給予的快樂中,不堪一握的纖腰擺動起來柔若無骨——抬起時肉棒仿佛把她的魂兒都勾了出去,淫水像是擰不緊的水龍頭般從蜜肉和陽具的縫隙里滲出來;再隨著小屁股用力一坐,皮肉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剛沿著大腿和陰莖淌下的淫汁都被拍打成了點點水花,浸得泳裝的恥丘以下完全濕透。
每次肉棒盡根插入,頂得她平坦的小腹上都鼓出模糊的凸起。
女孩的上半身就像狂風中的蘆葦,不斷地歪斜倒伏、又再次挺直,平平無奇的小酥胸居然也能隨著她的身姿搖曳不斷地上下彈動著。
“……哈啊,嗯,好舒服喵。”
她媚眼如絲地看向鄒祈,用摻了砂糖般的甜膩嗓音淺吟低唱著。
“喵,操得好深……要頂到胃了,爸爸……啊啊,呀,把小穴操穿了……”
夢境里的女孩比起現實里的她更加主動也增添了幾分狂野,或者說是無所顧忌的放縱。
她的呻吟不僅是為了表達自身快感,也是勾引雄性情欲的誘惑信號。
若說少婦的風情是渾然天成,那幼女的沉淪則充滿了有悖常理的反差感,青澀與魅惑兩種相反的氣質在彼此襯托之下更加凸顯出來。
鄒祈終於忍不住了,輕輕一推一按,就翻身把小蘿莉壓在了身下暖洋洋的沙灘上。
她驚呼一聲,但眼神里透出小心思得逞的狡黠和對自身魅力的得意,藕臂熱情地環了上來,一雙修長的大腿也主動盤住男人的後腰。
然後,鈴鐺聲更加密集地響了起來。
嬌小的女孩幾乎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擋住,只有高高舉起的一雙裸足,隨著衝擊在空中無助地搖晃著。
粉嫩的腳掌上沾上了些許海沙,時而反勾時而緊繃得筆直,珠圓玉潤的腳趾也不斷地蜷起又張開,似乎不這樣就難以抒發出主人的無邊快美。
“唔,嗯嗯,啊……嗯啊……啊啊,哈啊……”
一旦丟失了主導權,幼女的游刃有余也就到此為止了,她又變回了那個不堪征撻的性愛娃娃,只能在一次次直搗花心的衝撞中顫抖著噴出淫蜜。
連續上百次抽插過後,女孩的呻吟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夾雜著越來越頻繁的吸氣聲——這是她陷入連續高潮的信號。
“……咿,哦啊,爸爸,射進來……嗯,啊,啊啊……射在我的子宮里……呀,嗯嗯嗯……給你懷寶寶呀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發力衝刺的鄒祈沒想到幾乎失了魂兒的女孩還有這麼一招,寧可屏住呼吸也要擠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語。
腦海中浮現出雙馬尾、校園泳裝打扮的小蘿莉挺著西瓜肚的畫面,鄒祈心髒狂跳,再也繃不住了——
噴涌的陰精與激射的白濁同時破堤而出。
幼女的身體在瘋狂痙攣中繃緊,積累的情欲剛要隨著淫水流瀉化為甘美的快感,就感覺到一道更有力、更迅猛的水流倒灌回來,無情地衝刷著本就瀕臨崩潰的子宮頸。
“——哦!哦呃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表情瞬間被狂亂所覆蓋,只剩下迷醉在肉欲里的崩壞容顏,瞳孔翻白,香舌半吐,小肚子抽搐到隱約可見腹肌的輪廓,而腰部還在條件反射般地上挺迎合著。
緊抱著她汗濕的綿軟身子,享受完懷中肉體的最後一次痙攣,鄒祈緩緩抽出了半硬的分身。
幼女又是“哦——”地低吟一聲,從狼藉不堪的蜜穴里噴出一股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
躺在被陽光曬熱的沙子上,聽著海浪翻涌的聲音和女孩趨於舒緩的呼吸,鄒祈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就這麼安心的閉上眼睛,讓意識再次沉入深邃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