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點了份外賣應付過午飯後,鄒祈總算把獲得新玩具的新奇感放在一旁,打開電腦玩了兩局聯機游戲。
比起對技術意識要求很高的PVP,他更喜歡節奏悠閒的模擬經營類游戲,視线跟著鼠標點擊而在屏幕上移動,似乎真的逃離了這個困頓的世界、融入了另一種生活。
這類游戲的特點之一就是沒有諸如“一局”或者“一場”這類明確的時間分界线。
等鄒祈玩得盡興,伸著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窗外的陽光已經不似中午那般明艷,躺在床上的幼女正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有些苦悶地在柔軟的被衾堆里蠕動著身體。
“想去洗手間嗎?”
略一思考就猜出了緣由,鄒祈走到她身旁,抱起那段纖細輕巧的身體。
“……”
幼女很誠實地點了點頭,似乎感到安心的放松了表情。
鄒祈看著她原本平坦緊實的小腹此刻微微脹起,凸成一道弧度圓潤的曲线,忍不住輕輕拍了拍,聽到了熟透西瓜般的悶聲。
再稍用力按壓一下呢?
“唔……”
幼女的表情歪曲了,雪白的身體比剛才更加劇烈的蠕動起來。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無法逃脫男人的掌控,只能咬緊銀牙對抗著肚子內外壓力碰撞帶來的衝擊。
她越是忍耐得辛苦,鄒祈越是想要進一步欺負她到趨近極限的程度,以逐漸遞增的力道和頻率反復試探幼女的忍耐力。
不過,當不同於淫蜜的液體在她的花瓣上懸掛欲滴時,他豁然醒悟過來、及時停止了動作——畢竟要是幼女放棄了對括約肌的控制,最後自作自受去清洗床單的人還是他自己。
鄒祈抱著幼女走進浴室,把她的小身子舉在抽水馬桶上方。
女孩臉上浮現出一抹自羞澀的紅暈,讓她原本略顯呆滯的面孔變得生動起來。
她有些難為情地與鄒祈對視了片刻,確定他沒有移開視线的打算才怯怯低下頭,一股微黃的熱流從她胯下緊閉的肉縫上方噴涌而出,在空中畫出一道拋物线,斜斜墜入下方的馬桶里。
所以說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難以把握,連小穴都快被人操穿了,居然還會因為被看到小便而感到羞恥。
隨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鄒祈順手擰開熱水閥,浴室里頓時升騰起溫暖的水霧。
簡單衝洗掉兩人身上體液痕跡的過程中,他驚訝地發現昨晚在小蘿莉身上留下的淤痕都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光滑細膩的素肌又重新恢復了近乎半透明般的潔白光澤。
女孩的螓首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瞼放松地半閉著,任憑他剝開自己敏感的花瓣、讓溫熱的水流流過嬌嫩的黏膜。
幾分鍾後,鄒祈腰纏一條浴巾,拎著小蘿莉走出了浴室,把她往床上一丟就坐在床邊繼續將目光專注於電腦屏幕上。
可惜,還沒等他打完一局游戲,就感到有什麼東西一拱一拱地蹭著他的大腿。
他轉過頭,看到一截雪白的肉段不知什麼時候蠕動著爬到了他的身邊,用臉頰輕輕磨蹭著他的大腿外側。
簡直就像一只小貓似的……
鄒祈隨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果然看到她愜意地眯起眼睛,小腦袋隨著鄒祈的手掌而輕微搖晃。
這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寵物貓了嗎……
不忍心打斷幼女的親近,正好游戲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他伸著懶腰站起來,盤算帶著這只新來的小寵物出去透一透氣。
撿起放在玄關的金屬提箱,提著它回到床邊時,幼女的臉上明顯露出抗拒的神情,竭力蜷縮起身體,似乎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怪物一般。
——咦,在害怕嗎,害怕這個箱子?
因為擔心刺激到幼女的精神,鄒祈明智地放緩了動作,他可沒忘記眼前被切割成性愛娃娃的幼女是隨時可以拆平一棟樓的失控試驗體。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試探性的伸出手撫摸女孩的頭發。
這個動作獲得了預期的效果,當絲滑柔順的發絲如水般從指尖滑過的同時,幼女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
“不,想……不想再,回到……那個黑暗的,地方,了……”
幼女吃力地吐出一個個生硬的單詞,呢喃般訴說著心里的不安。
不過她的身體已經在鄒祈的安撫下徹底軟化,慵懶地借著他手掌的力道翻了個身,讓黑色長發猶如一幅墨色綢緞般覆蓋在腰背上,方便鄒祈沿著脊椎的凹痕輕撫她的發絲和裸背。
那細膩的肌膚幾乎要吸附住男人的掌心,手指劃過一節節的脊骨關節時凹凸起伏的手感極佳,鄒祈忍不住一遍遍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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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截沒有任何多余部件的女體塞進箱子、固定好,鄒祈拎起金屬提箱走出了家門。
由於現在是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並不算多。
所以他手里的提箱即使款式稍顯特殊,也沒有吸引到其它人的注意。
自從能源問題導致工業蕭條之後,國家將發展重心轉移向鄉鎮,大城市的規模也開始趨於萎縮。
那些曾經光鮮的大樓、擁堵的街道、繁華的商鋪都漸漸褪去了顏色,宛如被抽走生氣的軀殼,苟延殘喘著走向暗淡。
他沒有選擇搭乘城內輕軌——這些使用電能的列車已經取代了被禁止的燃油動力車成為主要交通工具——他的目的地並不遠,不值得冒著被安檢員盤問的風險。
在市區縱橫交錯的街巷里穿行了半個多小時後,道路兩邊的建築越發破敗,甚至不少住宅和寫字樓早已人去樓空。
雜草頑強地從地面的磚縫里鑽出來,連臨街的玻璃都被好事者打碎,只剩下一個個幽黑的窗洞。
幾輛鏽跡斑斑的燃油車殘骸長眠在樓宇間的空隙里,猶如紀念舊時代的一座座墓碑。
他輕車熟路地穿過隔離线,來到一棟約六、七層的小樓前,順著樓外的安全梯一路攀爬到天台。
經過瀝青塗抹的樓頂上散落著玻璃酒瓶和甜玉米罐頭的空盒,以及一個與周圍垃圾格格不入的灰色野營地墊。
在天台的四周邊緣還樹立有鐵絲網,作為防止墜落的措施。
這里是鄒祈常來的休息地點,地上鋪開的防潮墊就是他安置在這里的——他偶爾會躺在上面仰望深夜的星空。
經過十幾年的能源改造和環境治理,曾經被灰霾籠罩的天空已經恢復了澄澈高遠,加上城市里的燈光大為減少,他童年時代幾乎沒見過的璀璨銀河又成為了夜空中的常態。
只是以前那些寫文章懷念滿天星斗的文人似乎銷聲匿跡了,只剩下批判政府為了環保不顧民眾生計的跳梁小丑。
從鐵絲網隔開的天台邊緣向城外方向眺望,放眼之處是一片遍地雜草的荒地,一座巨大的、扭曲的鋼骨結構屹立在滿目荒頹中央,像是被無形的大手隨意拉扯、又遭到高溫燒融為一體後的產物。
它周圍還散落著其他更小一些的金屬,已經無法分辨原來的面貌,被各自扭曲成一團抽象的雕塑。
以它為圓心近千米半徑的地面呈現詭異的剝落痕跡,露出明顯不同於城區的灰白色沙地,只有荒草肆無忌憚地生長。
那鏽蝕又融化的鋼架如同一個巨人死後留下的森森骨架,沉默地臥在廢墟里。
第二靈能反應堆,這是它過去的名字。
但建成僅僅一年後就發生了歷史上最為嚴重的燃料失控事故——供給反應堆核心的鎮靜劑管路出現了堵塞,而修護人員的不當操作喚醒了爐心里的燃料,造成了十八條生命的蒸發和數億元的經濟損失,念力扭曲的痕跡如同城市大地上的一塊瘡疤般無法愈合,只有生命力最頑強的荒草能夠生長。
“呼啊……”
鄒祈打開箱子,幼女迫不及待地探出小腦袋,深吸了外面一口新鮮的空氣。
她的眼睛還沒來得及適應光亮,但仍然焦急地眯起眼睛向四周努力張望著——當看到站在一旁的鄒祈時明顯安定了不少。
難以想象,從這麼一具被砍掉枝蔓的雪白肉樁里,能夠迸發出那樣熾烈的力量,將水泥、鋼鐵、血肉都粗暴地熔鍛成一體。
想到這里,鄒祈居然又覺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大概男人天生就會對危險產生征服欲,熱衷於享受游走在毀滅邊緣的刺激感。
把一枚小型戰術核彈當做飛機杯套在雞巴上的感覺,真的讓人很難拒絕。
他把幼女隨手丟在充氣地墊上,把她當做枕頭墊在腦後,後腦勺靠住她柔軟平坦的小腹,讓身體仰天躺平,一條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過於明亮的日光。
晴朗澄澈的天空上漂浮著羽毛狀的卷層雲,宛如層疊透明的紗幕,濾去了陽光里的炎熱和酷烈。
瀝青塗成黑色的樓頂吸收了午間陽光的溫度,即使隔著地墊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斷的熱量從背後透來,就像臥在一張暖洋洋的火炕上。
“天空真是變得很藍了啊,在我小時候看到的天色總是灰蒙蒙的,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樣。”
鄒祈不禁感慨,國家強制推行的能源轉型政策固然給大多數人的生活都帶來了不變,乃至對經濟發展造成了覆滅性的衝擊,但環境質量也確實一點點好轉起來了。
為了生物固碳而栽植的大面積林場起到了防風固沙的作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氣等化石能源的用量削減有效減少了顆粒物排放,曾經困擾了一代人的霧霾問題就這樣被“大力出奇跡”式的碳減排運動順便解決了。
“天、空。”
從他耳邊傳來女孩滯澀的重復聲,發音拗口而緩慢,像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幼兒。
“說起來,天空能再現蔚藍、大地能覆蓋碧綠、河流能恢復清澈,這些變化都應該感謝你們的犧牲——讓人類不用被迫在物種滅絕和文明倒退之間做出選擇。”
“……犧、牲。”
幼女困惑地模仿著他的用詞。
“就是說你們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了,挽救了這個瀕臨崩潰的世界和人類文明——”剛准備抒發感慨的鄒祈忽然打住了話頭,略一思考後,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聲說道,“總之,你們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犧牲是,有用的、嗎?”
潔白的腹部隨著呼吸而急促起伏著,女孩用濕漉漉的目光回望向鄒祈,那是小狗叼回飛盤時想要獲得表揚的眼神。
要是現在否認的話,她說不定會哭出來,但鄒祈旋即收起了欺負她的心思,一邊點頭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作為肯定答復。
不過,幼女的主動出乎他的預料——在手掌落在頭頂之前,她就仰起頭、討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輕掃著鄒祈的掌心,制造出濕潤輕柔的麻癢感。
雖然沒有明確的表達,但她臉色浮現出醉酒般的酡紅,眼底里隱隱的渴望神情一覽無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確認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經掛上了晶瑩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濕滑膩的水澤。
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肉體的衝動——對於一塊予取予求的美肉,需要思考的應該是如何將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
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還沒逗弄幾下,潺潺溢出的淫液就打濕了他的指間。
女孩的身體扭動起來,迎合著手掌的挑逗而讓陰戶上下搖擺,嬌嫩的陰核壓在征伐她股間的手指上輕輕摩擦。
雖然不知道幼女是從何時開始動情的,但她的身體毫無疑問已經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備。被過早地教會性愛快感的她,幾乎毫無抗拒地沉淪其中。
鄒祈解開腰帶,釋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
幼女半是驚訝半是羞澀地移開視线,又被男人抓著長發強行按到腿間,青筋虬結的陰莖就貼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當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潤的瞳孔里漾開一層迷離的漣漪。
“想要這個嗎?”
——點頭。
“想讓它插進你的里面?”
——點頭,點頭。
失去行動力的性愛娃娃早就習慣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換來一次滿足和一點憐惜。
她柔若無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著黝黑的肉棒,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團滾燙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過的部位傳來灼灼的空虛感,被藥物強行開發出的欲望正在緩緩覺醒。
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緩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肉便器的角色,展現出柔弱和溫馴,誘惑男人使用她發泄性欲。
“那就說出來。求我操你,操你的小屄。”
輕易達到了目的之後,鄒祈並沒有就此滿足,而是冒出了變本加厲淫辱她的念頭。
“嗯,唔嗯……求你……操我,的,小屄……”
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清脆的童聲里摻入了砂蜜般甜膩的媚意,配合她搖動腰身的放蕩動作和緋紅俏臉上毫不掩飾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殺傷力。
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鄒祈的欲望已經被幼女激發到了極限,他托著女體的肋下,輕而易舉地將她舉到與腰部齊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與耀武揚威的肉棒末端緊貼在一起。
僅僅是這種程度的接觸,穴口軟肉被龜頭擠壓的絲絲飽脹就已經沿著神經注入了女孩的小腦袋,仿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澆了一盆油——只聽她嚶嚀一聲,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秘處源源不斷滲出的愛液像是擰不緊的水龍頭,蹭得鄒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涼絲絲的濕意。
鄒祈臨戰多時的肉棒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著她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艱難又堅決地貫入充分濕潤後的花徑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體興奮得顫抖起來,秀氣的眉毛緊蹙著,從半張的小嘴里呼出熱氣和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她還不懂如何掩飾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誠實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間。
包裹住陰莖的緊致仍然與之前插入時別無二致,但摩擦龜頭的滯澀卻被滿溢的蜜液衝淡了不少。
環環緊扣的肉壁非但不再阻礙陽具的前進,反而卑微地貼附在那雄偉的征服者表面。
每當陽具長驅直入,陰莖上暴起的肉棱刮過蜜穴黏膜,幾乎要把那些嬌嫩的褶皺熨平;只有這種時候,女孩綿密細碎的呻吟才會被打散,從胸腔里發一聲不堪征伐的哀鳴,連同她體內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動收縮,全方位給予肉棒銷魂的擠壓。
鄒祈畢竟年青力強,也不管什麼技巧和節奏,由著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淺淺、疾風驟雨般抽插了幾百下。
挨到後面,幼女的嬌啼婉轉里已經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體軟軟地掛在鄒祈的肉棒上,隨著男人狂野的動作而無力地搖晃著,一雙幾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樂還是苦難的淚水,與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臉沾染得一塌糊塗。
恍惚之間,她仿佛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變成了一個只會感受快樂的肉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勢大力沉的撞擊,不僅衝頂著她幼小的子宮,也攪動著她的大腦——將理智和意識撞出軀殼、逸散到無盡的虛空中。
“小屄,化了……嗚嗚,求你……咿,大腦也要化掉了……爸爸,操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亂地哭叫著、呻吟著,哀求著。
那雪白的頸子拼命地向後仰起,纖腰像是出水魚兒的瀕死掙扎般彈動,平坦的腹肌也隨之劇烈起伏。
鄒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躪幼女的罪惡快感呈幾何倍數飆升,挺腰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
連續幾下深插貫進那抽搐的粉嫩蜜穴里,那幾乎要咬住肉棒的緊縮感忽然消失了,然後就像是捅破了一個溫熱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體從隱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澆在龜頭上。
他喘著粗氣停下蹂躪女體的動作,把失去意識、只會抽搐的小肉段提起來,剛剛還絞纏著陽具的蜜穴已經徹底融化松開,緊接著,勢頭強勁的晶瑩水柱從她的肉壺口泄了出來,嘩啦啦的落在橡膠防潮墊上。
“呃……咿……”
肉段在男人手里悲慘地哆嗦了幾下,從另一個洞口噴涌出一股微微泛黃的液體,兩道水流淅淅瀝瀝持續了十幾秒才止住。
——就這,不行了?
眼看幼女的小穴是沒法再用了,鄒祈郁悶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決定還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探手把地上那只連呼吸都很細弱的肉娃娃拎起來,捏開她的下巴,一挺腰把肉棒頂進了那條濕潤溫暖的腔道深處……
間章
“喲,小鄒,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鄒祈對同事回以禮節性的微笑,拉開工位的椅子坐了下來。
他每天的工作非常單調,除了更換爐心燃料和定期巡檢以外,就只是盯著大屏幕上的實時運行參數——其實這也沒什麼意義,如果反應堆運行出了差錯,系統會立刻報警提示。
他屁股剛落在椅子上,旁邊的老胡就探過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看你小子神清氣爽的樣子,這兩天過得挺滋潤吧?”
“確實挺好的。”
別人也就算了,對這個亦師亦友的老前輩,鄒祈的態度還是非常誠懇的。
想了想,他忍不住湊到老胡身邊,小聲打聽道:“師父,我上周帶回去的那個……嗯,需要什麼時候還回來啊?我還想留著多玩兩天。”
“上癮了?”
老胡眼睛一瞪,把鄒祈嚇得心里“咯噔”一下,不過他隨即呵呵笑道:“沒事,你玩膩了再還就行,不過可別弄死了,不然不太好處理。只要好好干活,這種報廢的燃料有的是,下次讓你先挑。”
“謝了。”
鄒祈真心實意地道了聲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
雖然老胡說話粗放、做事直接,但一直對他這個後輩照顧有加。
早在鄒祈作為技校實習生進入電廠工作的時期——那時候還是垃圾焚燒發電廠——胡師傅就已經是廠里技術隊的骨干成員了。
鄒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透過杯子里升騰的氤氳,眺望向窗外的反應堆。
他清晰地記得自己當年初次來到這里實習的場景,那里應該是一座循環水冷卻塔,它的旁邊是外立面漆成天藍色的封閉式負壓堆儲倉。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我也快變成大叔了……”
他收回目光,捧著杯子輕嘆一聲,本以為早已塵封在腦海最深處的記憶在他眼前再次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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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十五年前,他作為一名技校學生進入靈能電站的前身、也就是四號垃圾焚燒發電廠實習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了被當做腦開發計劃失敗品廢棄處置的試驗體們。
當時靈能發電技術尚未問世,廢棄的實驗體亦無需進行截肢處理,盡管對外宣稱她們被集中到特殊的精神醫院隔離生活,實際上政府可從不打算留下這些隨時可能失控的定時炸彈——最初是直接注射神經毒素來安樂死,但出現中毒反應的試驗體有暴走可能性,於是後來改為用大劑量致幻劑麻醉後焚燒處理。
說是致幻劑,其實就是高濃度的春藥。實驗數據表明,性快感是抑制精神力最有效的方式。
當第一批面如桃花、眼若星辰的少女被送到焚燒站時,正值青春懵懂年齡的鄒祈幾乎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聽到心髒泵出的血液撞擊著耳膜,像是狂風吹拂下的海浪拍打著堤岸。
對於那些本就意識支離破碎的女孩們而言,藥劑引發的情欲是根本無從抵抗的——亢奮的潮紅布滿了每一個女孩稚氣的面龐,令她們青澀的眉眼間盈滿不符合年齡的妖冶媚態。
乳白的拘束衣牢牢捆住了她們纖細的四肢,也勒出幼女起伏不大卻別富誘惑力的嬌小曲线,使得一具具飽受淫欲折磨的女體只能在軟袋里徒勞地扭動著。
鄒祈正看得口干舌燥,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粗魯且不耐煩的聲音旋即傳來:
“新來的滾一邊去,還輪不到你呢。”
一個滿臉胡茬的黝黑男人把他擠到旁邊,急吼吼地解開工裝褲的拉鏈。
“老劉你也太心急了。小伙子,還沒弄過女人吧?要不先挑一個去開開葷?”
年輕的胡師傅湊過來打趣道,那時候的他留著干練的寸頭,下巴刮得發青,歲月還沒來得及在他臉上刻下太深的皺紋,肚子也不是現在發福的模樣。
“嘿,學生仔毛都沒長齊,學什麼大人操屄,先好好看著吧。”
另一名工人接話道,頓時引起了一片哄笑聲。鄒祈臊得臉色漲紅、說不出話,被其他工人推搡到了一邊。
只見先前發言的男人此時已經扯開了一個女孩身上的拘束衣,如同剝開糖紙般露出奶白中透些粉紅的柔嫩軀體。
女孩的肌膚早就被汗水打濕,摸起來溜滑軟膩,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浮現出一道道淤痕。
那男人隨便抓揉了幾下,便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陽具,吐了兩口唾沫權當潤滑,對准女孩不住扭動的粉嫩秘處就是一頂,在女孩的一聲尖叫中盡根沒入。
藥物作用下,破身的痛楚轉瞬即逝,被侵蝕靈肉的酥麻所取代。
男人一口氣抽插了百十下,少女已經翻著白眼、大口地喘息著,在一陣嬌媚入骨的呻吟中噴出了人生的初次陰精。
其他工人也不甘落後的紛紛圍攏過去,各自拽起癱軟在地的少女們。
白皙的嬌小女體與黝黑的結實身體重疊起來,一時間大廳里回蕩著粗重喘息、柔媚呻吟和皮肉撞擊混合而成的淫靡之音。
他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欣賞了好一會兒限制級橋段後,最早享用美少女肉體的那個男人已經提著褲子站了起來,滿臉愜意地點燃了一顆煙。
“學會怎麼用這些肉便器了沒,去挑一個試試?”
男人抬腳踢了踢一名趴在他腳邊的女孩,後者正被另一個男人抱著屁股狂干,掛著精液的嘴角還噙著放蕩的痴笑。
“不、不用了……”
鄒祈連忙擺手。
對於任何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而言,光著屁股和十多個男人擠在一間滿是汗臭、煙草和石楠花氣味的房間里坦誠相對,實在是有些為時尚早;況且眼前這群赤身裸體躺在淫水、精汁和尿液積成的水漬里,翻著白眼噴潮的女孩子,也與他對異性的美好期待存在不小的差距。
“也行,你先去值班室盯著爐溫吧,下次給你先挑個上等貨。”
大概是看出了鄒祈心里的抵觸,男人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把鄒祈趕出了倉庫。
回到中控室的鄒祈心情復雜,眼前那些跳動的數字和變化的曲线似乎都失去了意義,只剩下腦海里回響著讓人臉紅耳熱的畫面。
——果然當時留下就好了。
他的心頭好幾次冒出這樣的想法,但總有一種隱約的抗拒感阻止了他下樓加入到狂歡的同事們中間。
就這麼心不在焉地待了兩個小時、也許是三小時,一名赤著上身的工人推門走了進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我們先下班了,你去把倉庫收拾一下。那些用過的東西就扔進垃圾倉里,等夜班同事過來處理。”
看到鄒祈無言地點點頭,男人滿意地哼著歌離開了中控室。
他大約是白班最後一個離開的工人,等鄒祈特意戴好防護面罩走進倉庫時,這里已經空無一人了——准確的說,是沒有能站著的人。
好在防護面具過濾掉了空氣里的異味,鄒祈彎下腰,提起一個女孩的腳腕,把她拖向不遠處3號垃圾倉的進料閘口。
她的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著,眼神空洞,半截被染成濁白的舌頭垂掛在唇邊,一頭長發則如同破布似的曳在身後,沾滿了粘稠的精斑和倉庫里的灰塵,幾乎到了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程度。
垃圾堆儲倉本來是為了臨時堆放含水量較高的有機垃圾而設置的,目的是為了通過發酵減少垃圾中的水分、方便進爐焚燒,但是發酵過程中會產生甲烷等難聞的氣體,因此電站工人們都會配備防護面具等裝備。
自從碳中和嚴管措施實行以後,垃圾焚燒發電就被列入了去產能/待改建項目(即後來的市立第一靈能發電站),處理負荷大大降低,3號垃圾倉也被清空出來專門處理一些“特殊”的廢棄物。
如今的堆儲倉里早就沒有了曾經的垃圾和異味,僅僅留下一個約一米深的水泥凹池。
只要按動控制室的按鈕,池底的金屬翻板就會打開,將池里的垃圾傾倒在直通爐膛的傳送帶上。
把渾身癱軟的少女拖到池邊丟進去,柔軟的身體碰撞底板發出沉悶的空響。落入池底的女孩仍然是一臉痴笑的表情,呆滯地望著高處的穹頂。
——或許她們已經不能稱為活著了。
鄒祈悲哀地想道。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倉庫,又從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女——她閉著眼陷入了昏迷,脖子上可見清晰的指壓痕跡,還有一條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顯已經折斷了。
機械地將一具又一具遍體鱗傷的少女軀體扔進垃圾池里,鄒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滿精液、淫水和排泄物的倉庫地板,這才再次返回3號倉庫的控制室,按下了傾倒垃圾的按鈕。
“吱——咔!”
液晶顯示屏上跳出了報錯的提示,似乎是連接底板的一側掛鈎被卡住了。
鄒祈又連續按了幾下,掛鈎沒有任何反應,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關上,親自前去維修卡住的掛鈎。
他懶得戴護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進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過那些攤開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導致故障的元凶。
大概是軸承長時間沒有運轉而生鏽了,他嫻熟地手動松開了掛鈎的卡扣,接著雙手一撐就准備爬出垃圾池——
“嗯……?”
褲腳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雖然只是細微到幾乎難以察覺的牽絆,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動作,低下頭看向腳邊。
那是一只蒼白的小手,拇指壓著食指的關節,夾住了他工裝褲的一角。
手的主人是一名仰臥在金屬底板上的女孩,面部殘留著被反復毆擊過的青腫,依稀可以辨認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樣。
很不幸的是,容貌出眾的女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人們的關注,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反復高潮會迅速帶走她們大量的體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顫抖的媚肉。
而排在隊伍後面的男人為了壓榨出她們的最後一絲精力,往往會施加簡單直接的刺激——說白了就是暴力——在長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會出現得更加頻繁。
鄒祈腳邊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著被人操弄小穴時折疊在身前的姿勢,使得她看起來像是一只翻過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層層疊疊的淤傷,明顯被人反復拳擊過小腹,原本挺翹優美的乳峰也布滿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還穿刺著兩根銀亮的大頭釘。
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應緊閉如貝的腿心蜜穴一片白濁,深紅色的陰道被硬生生從體內翻轉出一指長度,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黏膜泛著濕潤的水澤,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間。
肉便器屬於消耗品,使用時只要考慮滿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們的方式——這是胡師傅在鄒祈入職時給出的告誡。
鄒祈看著不成人形的少女,心頭突兀地一軟,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褲腳以外,少女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
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開少女的手指。就在這時,她無機玻璃質感的眼珠忽然轉動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實,焦點聚集在鄒祈的身上。
那一刻,鄒祈清晰的認識到,那是只有“人”才擁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動,但只是吐出不成詞語的音節。
她想要表達些什麼呢,鄒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著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把少女從垃圾坑里抱了出來。
親密接觸的距離下,女孩身上濃郁的腥臊味道撲鼻而來,遍布潮紅的肌膚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淫水,手掌所及之處溜滑黏膩得像是塗抹了一層油脂。
除了混合的體液和少量血跡,她的肩頭和腰背都沾滿了在地板上拖動沾上的髒汙,看起來猶如一個髒兮兮的破舊玩偶。
猶豫了幾秒鍾,他決定先帶女孩去一趟電站里的浴室。
發電站使用爐膛里的循環水直接為浴室加熱,倒是也不需要額外的成本,因此很貼心地在工人更衣間里建造了寬敞的公共浴室。
此時浴室里自然除了鄒祈和他抱著的肉玩具以外沒有其他人使用,他隨便走進一個隔間,打開連接蓮蓬頭的水閥,溫熱的水珠從頭頂上方立刻飛灑而下。
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在絲綢般滑膩的雪肌表面滾動,沿著女孩的鎖骨匯聚成涓涓細流,淌過傷痕累累的胸口和紅腫不堪的恥丘。
少年當時還不是電站的正式員工,在休息室沒有自己的衣櫃和洗漱用具——他左顧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小香皂和一條搭在水管上的舊毛巾,認真地將覆蓋在少女身體上的精斑和汙漬擦洗干淨。
女孩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軟在鄒祈的懷里,暗淡無光的眼神偶爾隨著他的手而微微轉動。
她的小嘴仰面張開,承接著灑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頭上下蠕動,如飢似渴地吞咽著流進唇齒間的水分。
鄒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過一遍之後,抬手關掉熱水閥,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針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幾根寒光閃爍的大頭針拔了下來。
“嗯……”
當針尖終於脫離那對飽受摧殘的蓓蕾時,少女閉上眼睛,猶如瀕死的小獸般發出了一聲哀哀的嗚咽。
最後,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紅腔管鄒祈沒敢觸碰。
在藥物改造帶來的頑強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兩點蓓蕾很快就不再滲血了,臉頰的腫塊也消退不少,但脫出身體的陰道卻始終無法通過肌肉收縮自行恢復。
鄒祈試探著輕輕抓住了那團泛著果凍般光澤的嫩肉,它凹凸不平又溜滑柔軟的肉壁表面傳來難以言喻的觸感,末端隱藏著有一條緊閉多汁的細縫,如同一張緊緊抿住的小嘴——那是一個女孩子體內最隱秘、最脆弱的所在,現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在他五指合攏、還未用力的時候,女孩的呼吸便驟然加深了,一雙綿軟張開的大腿像是篩糠般哆嗦起來。
少年模仿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動作,用手指環在那段柔滑的內膜上輕輕套動,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鋼針時都缺乏生氣的面容在此刻發生了劇烈而清晰的變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攏的視线再次散亂開來,纖細的腰肢騰空扭擺,狀若痴狂地甩動著濕漉漉的長發。
沒玩弄幾下,那張埋藏在嫩肉褶皺里的細縫就微微張開、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鄒祈的掌間很快沾滿了晶瑩潤滑的愛液。
下意識地吞了下唾沫,鄒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軟綿垂的子宮口,另一只手扶著自己早已堅挺如鐵的肉棒,龜頭頂住那張嬰兒小嘴般的縫隙上緩緩插入進去,懸在體外的宮頸逃無可逃,只能無奈地在肉棒的擠壓之下竭力地舒張、包裹住入侵的粗糲異物。
腿心處那張淺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嬰兒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連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壯的陽具。
普通性交根本不會觸及的子宮禁地被龜頭撐開的酸澀、脹痛和酥麻交錯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個雌性陷入崩潰,更別提落在一個身體仍然稚幼的少女身上。
超過她小腦袋承受限度的復雜感受灼燒著她的神經,腐蝕著她的大腦,讓她發出不可控制的尖細悲鳴,在空蕩蕩的浴室中回蕩。
少女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後又無助地落回到殘留溫熱的潮濕地磚上,表情似痛似樂,渙散的瞳孔帶著一絲乞憐神色望向鄒祈;她結實修長的大腿簌簌發抖,顫巍巍地想要夾緊又不敢真正合攏,只有白皙的腳掌翹在空中蜷起又繃直,十根玲瓏可愛的腳趾竭力張開到極限。
通過分身的神經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被一寸寸吞回體內的腔道肉壁恢復了原本應有的收縮力道,更加熱情嫵媚地纏繞在陰莖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緊致感讓剛剛擺脫處男身份的鄒祈幾乎當場就要一敗塗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謹小慎微的理性甩在腦後,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搖晃起腰部。
這下可苦了承歡的少女,她的小子宮還像是個肉套子一樣緊緊箍在龜頭上,宮口軟肉本能地咬住冠狀溝的凹槽不放松——肉棒後退時,她感覺自己仿佛要被內外翻轉過來,好不容易回歸腹腔的幼嫩花徑幾乎被拖拽著再次滑出體外,緊接著深深插入,那些髒腑又一股腦被捅回肚子里,連同填滿全身的充實感。
“……呵……呃……呃、呃。”
身體內部被反復翻弄的感覺令少女徘徊在崩潰的邊緣,嘶啞的喉嚨已經叫不出聲,只能隨著她身體的抽搐而發出含糊的吸氣聲,宛如一台漏氣的風箱。
好在少年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蠻抽插並沒有持續太久,在一記深插之後,埋進她體內的肉棒膨脹起來,激烈噴射的精液盡情地傾瀉在那具不住痙攣的美肉里。
狂歡時間落幕,疲憊的兩人抱在一起良久,喘勻氣息的鄒毅爬起來擰開水閥,把自己和腳邊還在高潮余韻中抽搐不已的女體衝洗了一遍,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濕漉漉的赤裸少女,走回到垃圾坑邊緣,一條條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交錯著堆積在腳下,一雙雙無神的眼睛如死魚般徒然的睜著,一個本不應該猶豫的問題也重壓在他的心頭——要怎麼處理這個用過了的肉娃娃?
答案是理所當然的,只要松開手、按下焚燒按鈕,然後一身輕松地轉身離開即可。
仿佛是察覺到了決定自己生死的時刻即將到來,少女因性愛快感而渙散的眸子努力凝實了一些,絕望中帶有些許祈求的看向男孩的側臉。
鄒祈長嘆了一口氣,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他已經預見到,不論他如何選擇,都會在未來數年甚至更久的時間里寢食難安。
他一邊在腦海中回想著廠區的通道和監控死角,一邊轉身抱著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