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後日談
秋季午後溫暖的陽光總讓人昏昏欲睡,小城沉浸在頹廢而慵懶的氛圍里。
街邊的步道上鋪滿了金色的梧桐落葉,鮮有行人或車輛經過。
臨街的小樓都顯露出飽經滄桑的暗淡,仿佛一張褪色的老照片,不少店鋪連招牌都已經缺失,應該是停業已久。
這樣的小城在西北地區比比皆是——圍繞著煤礦或者油田發展起來的聚居地,在采礦工程被叫停後便迅速衰敗下去。
年輕人大多帶著孩子們搬到能源充足的大城市去了,只有深深扎根在小城土壤里的居民還眷戀著這片日漸荒蕪的土地。
一輛黑色越野車緩緩沿著馬路駛來時,似乎與兩側蕭瑟的街景有些格格不入,最終停在一座廢棄的汽修廠大門前。
如今在小城里的住戶數量遠遠無法滿足城市運轉,大量住宅、商鋪和工廠都被棄置,如同昆蟲蛻下的空殼,隨著時間流逝化為塵土。
偶爾有外地人來到小城,根本無需住店或者租房,只要找上一間合眼緣的空屋住下即可。
顯然,這座汽修廠就屬於燃油車輛禁用後最早倒閉的企業之一,但它遺留的建築卻被後來者鳩占鵲巢、另作他用。
車門打開,一名留著剛硬短發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顧及到場合和氛圍,他沒有穿軍裝而是選擇了一套筆挺的西服,但舉手投足間沉穩嚴肅的動作還是依稀可以看出一股軍旅氣質。
他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口,鄭重地提起隨身攜帶的黑色皮箱,才走到汽修廠油漆斑駁的大門前,屈指叩了三聲。
“吱呀——”
大門旋開縫隙,露出一張曬成小麥色的男人面孔。
“鄒先生,你好。我是能源發展規劃處的魏銘,咱們之前見過的。”
訪客率先遞出了自己的證件和名片,站在門內的男人接過後仔細核對了一遍,禮節性地回以微笑。
“辛苦你跑一趟了,魏處長,請進吧。”
魏銘跟在男人身後走進汽修廠的大門,目光不住地打量著這個曾經寫在國家最高通緝令上的男人——他的兩頰有些凹陷,短發略顯凌亂,身穿一件淺灰色的休閒毛衣,與任何一名周末居家休息的普通工人沒什麼差別。
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在學歷、才能、背景上都沒有什麼出彩之處的男人,會在過去七年里給國家的能源戰略布局帶來毀滅性的阻礙,也迫使政府不得不做出相應的政策調整。
汽修廠內原本為停車預留的寬敞空間被改造成了一座富有生活氣息的院落,在院子中央用鋼管悍成的支架和繩索打造了一架簡易秋千,一只圓滾滾的橘貓正趴在秋千旁邊曬太陽,不遠處還擺放著一排用廢包裝箱做成的花盆,里面種著大蔥、蒜苗以及不知名的花草。
一個身穿天青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正拿著小鏟子蹲在花壇旁邊,聽到兩人的腳步聲後慌忙丟下鏟子,起身一溜小跑躲進了屋里。
——編號WT-16,腦開發計劃受試者,12歲,於一年前的某精神開發實驗站遭襲時被帶走。
作為一名盡職的高級軍官,魏銘對任務資料早已倒背如流,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小女孩對應的信息。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研究所以外的地方見到靈能實驗體,下意識繃緊了身體,自然垂下的右手貼近側腰位置。
鄒祈對此似乎渾然不覺,領著魏銘走過預制板搭建成的棚屋——那里是由原廠房改建而成的室內活動場地——從隔音不好的牆壁內側能聽到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笑鬧聲。
在正對活動室的另一側,還有一座供生活起居的雙層混凝土小樓。
——還真像是一座福利院。
只不過這里收養的每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女孩都是類似WB-16那樣的逃逸靈能者,輕而易舉就能轟飛半條街的人形兵器,而這座院子可能是大陸上數一數二規模的軍火庫。
魏銘視线掃過,一名大約初中生年紀的女孩子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穿著一套黑色水手服,幽幽地佇立在門廊下,似乎一開始就未曾改變過位置,但他此前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
少女稚嫩的面孔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寒霜,用不符合外表的冰冷目光凝視著魏銘。
——編號UB-02,曾隸屬於安全局的靈能者,19歲,執行任務期間失蹤,安全局“斷箭”級通緝對象。
走在前面的鄒祈顯然也注意到了女孩不善的態度,走進玄關時順手揉了揉她的頭頂。
黑裙少女鬧別扭似的別開臉,施施然轉身進屋,空氣中仿佛凍結的壓迫感頓時消失於無形。
小樓里布置得相當溫馨,牆壁上貼著各種或抽象或可愛的塗鴉,一層除了廚房和餐桌,留下了大片空間用來自由活動,靠牆的位置擺放著兩排手工制作的書架,在天花板上還安裝了一台家用投影儀。
此時,一對穿著蕾絲紗裙的幼女正半趴半跪在地板上擺放多米諾骨牌,瓷娃娃似的小臉上洋溢著無邪的笑容,套在圈紋過膝襪里的小腿啪嗒啪嗒在身後踢動著。
兩人的五官輪廓有幾分相似,但又不像雙胞胎那般完全一致。
“爸爸,看我們擺得是不是很厲害?”
“聽我說,姐姐可笨了,把牌碰倒了好幾次……”
見到鄒祈和魏銘走進玄關,姐妹倆興高采烈地揮舞著小手,七嘴八舌地各說各話。
——這兩個小女孩在資料里沒有記錄,看年齡也不像是接受過腦開發訓練的實驗體,難道是順便收養的普通女孩嗎?
魏銘腦海里飛速思考,臉上仍保持著淡然的禮節性微笑。
等到鄒祈打發走兩個小丫頭,主客兩人分別在沙發上落座,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鄒先生,我這次拜訪是想告知你一個消息,這次民主代表會議已經正式決定立法禁止一切可能造成靈能供體受到不可逆損害的能源轉換行為。換言之,靈能發電將以自願、無害為前提。”
說到這里,他頗為感慨地停頓了片刻。
靈能發電的殘酷性自從問世以來就深受詬病,但為了保證能量供給的穩定,“自願”成為能源的少女被當做了必要的犧牲,而人權保障團體的呼聲也在巨大的既得利益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局面已經無法打破的時候,這個男人帶著一個顛覆性的案例出現了——成為失控者的廢棄品能夠通過安撫療法恢復理智——聽起來簡直像是童話故事一樣的經歷,在那些麻木的、絕望的“燃料”少女中投下了一道希望的曙光。
借用魏銘的一名軍方友人的說法,在鄒祈的催化下,燃料保護組織完成了從網絡噴子到恐怖分子的轉變。
燃料需要照料,但她們本身也是強大的靈能武器。
獵捕一名靈能者是很困難的,而摧毀一座建築卻很簡單。
在各地的研究所受到幾次襲擊後,被擄走的實驗體就已經構成了政府無法忽視的數量。
更可怕的是,負責搜捕、追查她們下落的安全局靈能者也開始動搖,甚至有部分成員加入了追捕對象。
在形勢急轉直下之前,政府不得不放棄原來的立場,開始著手保障靈能受試者的基本權利。
不過,這些政策是否能取得預期效果、與靈能者群體緩和關系,很大程度還要取決於魏銘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男人。
“是一個好消息,請繼續說吧。”
魏銘打量著對面男人的細微表情,他對自己的觀察力相當自信。正因如此,他發現鄒祈並不像他預想中那般欣喜或者興奮,於是輕咳一聲:
“嗯,會議也同時通過了一項附加決議,不追究此前一切為靈能者爭取權益的正當或不正當行為的責任。所有對你們的指控都已經撤銷了,並且政府同意撥款資助你的福利院,不過相對的,我們也希望你能參與一些宣傳,化解靈能者對社會和政府的誤解。”
“就是說,我和這些孩子們都不再是通緝犯咯?”
鄒祈神色微妙地問道,緊接著哂笑一聲,尖銳地反駁道:
“但恕我直言,實際上這些都沒有意義,更像是政府為了平息事態所做的敷衍。我已經在通緝令上掛了好幾年,阻止我進監獄的並不是你們的仁慈,而是你們顧忌這些孩子們而不敢輕舉妄動。至於立法禁止傷害性發電,這是政府早就應該做的——對於這些孩子們而言,這條法律來得太遲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後我會照管好她們、不會危害公共安全,但也休想讓我為政府背書宣傳。”
魏銘安靜地等著他說完,然後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將手邊的黑色提箱放到了桌面上。
“鄒先生,我給你帶了些禮物,你可以再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
送走了魏銘,鄒祈似失落似欣慰地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提起那個箱子,向樓梯走去。
這時一個幽靈般的人影從台階後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在門廊下見過的黑裙少女。
“你拒絕他了?”
“不,我答應了。”
鄒祈坦誠地搖頭。
少女面色依舊冷漠,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把我們賣了一個好價錢?”
“……是啊。”
鄒祈想解釋幾句,但又覺得似乎說什麼都是多余的,索性耍賴般歪了歪頭。
“那就好。”
她對這個答案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只是微微頷首,從鄒祈身邊穿過後向玄關走去。
********************
鄒祈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玄關的門外,然後提起箱子沿著台階登上二層。
除了兩間足以容納十個人的女生宿舍,鄒祈還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小房間。
推開門,入眼是一片明亮的橙紅色壁紙,正對著房門的小窗掛著厚厚的窗簾,但現在窗簾被拉到一邊,暖融融的秋日陽光穿過明亮的玻璃灑在窗下小書桌上。
書桌旁邊還擺著一張懶人沙發,用來讓房屋主人可以舒舒服服縮在里面玩手機。
不過房間的大部分面積被一張鋪著可愛星形圖案的雙人床所占據,上面擺放有大小不一的白熊、海豚和兔子布偶,天花板上垂下一條不知何用的繩索,末端是一根奇特的橡膠短棒懸掛在床鋪上方。
此刻,兩條白得晃眼的胴體正在被衾間抱作一團。
其中半倚在一個毛絨海豚布偶上的女體缺少四肢,肩膀和盆骨延伸的位置只有平整光滑的弧面,仿佛天生就不存在任何枝椏。
而側躺在她身邊的女孩則黑發覆背,腰腹圓鼓鼓的挺起,纖細的脖頸上戴著一根黑色項圈,銀閃閃的鎖鏈一直延伸到被窩里。
女孩手里捧著一本平裝書,看封面應該是某部小說,兩張五官相似的小臉緊貼在一起,聚精會神地閱讀著書頁上的文字。
“誒?”
“爸爸~!”
房門推開的聲音吸引了兩女的注意力,但她們的反應卻截然不同——懷孕女孩條件反射似的扯起被子,縮了縮身體;而殘疾少女則莞爾一笑,目光灼灼地看向鄒祈。
“爸爸,來疼愛女兒啊……想要,被爸爸操進來……”
赤裸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肌體暴露在異性的注視下,殘疾少女非但沒有羞澀收斂,反而渴求地舔了舔嘴唇,膩聲呼喚道。
“這麼快就又想挨操了?昨晚我還沒盡興你就暈過去兩次,床單都給你尿濕了。咱們家可沒那麼多床單給你換啊。”
男人笑著調侃道。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揉了一把女兒彈性令人的乳球——生育過後的女孩肌膚越發白皙,仿佛一層上好的宣紙,甚至可以透過皮膚隱約看到血管的紋路。
而她幾乎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胸脯也迅猛發育起來,雖然算不上雄偉,但墜在她小巧的蘿莉身材上像是兩個圓滾滾的小西瓜似的,散發出一股墮落的淫靡感。
——是不是喝媽媽的奶水引起了二次發育?
他隨意發散著思緒,手指無意識地捏著幼女的乳蒂左右捻動起來,掌心旋即被一股溫熱的液體打濕,也將他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嗯啊,媽媽都、懷上三次了……哦,人家也想,給爸爸再、再生一個女兒嘛……”
幼女喘著氣仰起臉,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一邊吃力地搖晃著自己胸前鼓脹的奶子,像是炫耀羽毛吸引異性的極樂鳥一樣,用僅剩的肉體討好男人施舍憐愛。
“嘖,你還有臉說啊。孩子出生到現在你喂過幾次奶,不都是你媽媽代你照顧麼。”
“那種麻煩的事就交給媽媽吧……呼,人家的奶水……要留給爸爸喝……”
擁有蘿莉外表和體型、但實際上已經是21歲母親的幼女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出了以人類而言相當失格的發言,一邊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腰肢——這是她希望得到更多疼愛的表現方式。
幾年前,母女倆在幾乎同期懷上了鄒祈的孩子,也就是在一樓玩骨牌的那對酷似雙胞胎的小蘿莉,名字分別叫做“初雪”和“初晴”。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過腦開發實驗改造的緣故,兩女的乳汁在哺乳期結束後仍然沒有停止過分泌。
輕拍兩下,貯存著乳汁的肉球便顫巍巍地搖晃起來,欺霜傲雪的白嫩乳肉隨著鄒祈手掌活動而不斷變幻形狀,奶水泄出的輕松感混合著嬌嫩乳蒂被把玩的快美,共同刺激著幼女早已被肉欲催熟的身體,化為一層緋紅的釉色在白瓷般的肌膚上洇開。
“想得挺多,但你可是越來越不耐操了,怎麼辦呢?”
鄒祈笑著把手指湊到唇邊,舔去指尖的奶滴,絲絲縷縷的奶香頓時在他嘴里化開。
“先、先用過媽媽……然後再來操女兒的小洞洞……”
她小聲說道,撒嬌地望向旁邊恨不得埋在被子里的西瓜肚女孩。
然而,後者沒有回應她的求援,而是怯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沫,抱著渾圓的小腹把身體又向牆邊挪了挪。
知道她怯懦的性格,鄒祈直截了當地伸手扯起了垂落在床上的銀鏈,連帶甩過去一個恫嚇眼神過去。
“嗚……”
懷孕的年輕母親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馴服地順應著鏈子的牽引,挺著笨重的肚子爬到女兒身邊,低下頭仔細在那截小肉段上舔弄起來——時而用舌尖撩撥泥濘不堪的溪谷,時而用紅唇吮吸充血挺立的陰核。
動彈不得的殘疾幼女被挑逗得嬌喘吁吁,嬌小玲瓏的軀干繃緊復又放松,如同一只落入蛛網的蝴蝶。
“嗯~好癢,快點~~誒嘿,難怪爸爸說媽媽是母狗,唔,舔得人家好舒服……”
被玩弄得沒有還手之力的幼女毫不掩飾地吟訴著感受到的快樂。
她敏感的身體很快就騰起了情欲,因為失去雙腿而暴露在外的幼嫩秘縫在充血後綻開一朵淫靡的肉花——經過多年精液澆灌的花瓣已經洗去了原先的粉嫩,呈現出妖艷的暗紅色,花蕊中央隱約可見依舊緊閉如初的小孔,滲出晶瑩粘稠的蜜露浸潤了整朵花苞。
“你好歹也是她的女兒,媽媽是母狗,那你是什麼呀?”
鄒祈無奈地笑著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蛋,觸感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
“人家當然是小母狗啦,是爸爸的小母狗~”
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此淫蕩而坦率的發言,一時間讓鄒祈竟無言以對。
欣賞著這對墜入欲海的母女奉上百合演出,就算是已經玩透她們的男主人也難以自抑地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起來——因為藥物阻滯了生理發育的關系,她和趴跪在一旁的母親看起來更像是年齡相差不大的姊妹,頂多是初中生與高中生的區別。
就在鄒祈眼前,容貌相似、年齡仿佛的兩人糾纏在一起。
母親一邊眯起眼睛、用余光怯生生地偷瞄著旁邊的鄒祈,一邊俯下因顯懷而略顯粗重的腰身,櫻唇壓住另一對柔軟的唇瓣;纖纖小手在女兒凝脂般滑膩白皙的肌膚上輕撫,如同摟抱著一只軟綿綿的抱枕——實際上鄒祈也蠻喜歡抱著小肉段睡覺的。
幼女則熱烈地回應著母親的吻,主動探出丁香小舌嫻熟地挑逗著對方的舌尖,唾液交換發出粘稠的水聲,與幼女鼻腔里甘甜的輕哼混在一處。
其實幼女現在的狀態主要是拜過量注射致幻類藥物所賜,雖然鄒祈用性愛的方式幫她找回了自我,但也使得她對性快感極度上癮。
一旦沒有定期喂飽的話,就會出現逐漸痴女化的跡象。
她的母親也有的類似症狀,在床上表現出強烈的受虐傾向。
在看過幾次母親在鞭打下翻著白眼瘋狂高潮的模樣後,曾經的母女親情漸漸變質成了這種混合著親昵和凌辱的依戀關系。
鄒祈心癢難耐,索性扯掉礙事的衣物,先按住撅在面前的那只滑膩的雪臀,扶著怒脹昂揚的分身對准了臀縫里那道柔軟濡濕的蜜裂。
仿佛雨後殘荷般的小巧陰唇與它的主人一樣軟弱無助,被紫紅的龜頭粗暴地擠開,任憑女孩子最敏感私密的所在被霸道的闖入者一寸寸蹂躪攻占。
“嗚……哦嗯,輕點……別頂到小寶寶……”
女孩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大概是曾經被男人們殘暴的凌虐過,她總是沉默而怯懦的逆來順受,只有為了保護肚子里的孩子才會勉強鼓起勇氣。
她一邊弱弱的出聲提醒,一邊把肩頭壓得更低,讓屁股後翹得與脊背形成一道平滑的直线,方便鄒祈能夠抽插得更為順暢。
懷孕後的小腹擠壓著子宮口向下移位,令少女本就稚嫩的陰道變得更加淺短,每次肉棒才剛沒入大半,龜頭就已經頂住了那團綿軟的環狀媚肉。
鄒祈不敢盡根插入,只是抵著女孩體內那張小嘴似的宮頸淺淺抽送、研磨。
好在女孩的花徑一如既往地緊窄、潤滑,溫柔地纏繞按摩著肉棒,尤其是在孕期的女子體溫上升,不僅抱在懷里暖融融的,花芯深處更是一片火熱,陽具插進去後仿佛浸泡在一汪溫泉里,感覺分外銷魂。
“嗯,哦……嗯嗯,唔,哦……頂到了……嗯啊啊,哦啊……小寶貝的房子,咿,被頂到了……”
即便只是有所保留的抽插,仍然讓少女久被玩弄的敏感身體一潰千里,小嘴里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也越發忘我——她起初並不是這樣,但被鄒祈調教以後也學會了像女兒那樣誠實地表達出自己的快樂。
肉棒往復進退,帶出的愛液甚至打濕了胯間,在兩人結合部位堆積起白色的細沫。
“呀……唔哦,再、深一點……嗯呀,哦,小穴、操穿小穴了哦啊啊啊……”
女孩用雙肘支撐著身體,防止凸出的腹部擠壓到床墊,迎合著體內肉棒的支配而搖擺著粗重的腰身。
她精致清純如同女高中生的五官皺成一團,崩壞得毫無美感可言——除了上翻的眼瞳和緊咬的貝齒,連修長脖領上都浮現出青筋,竭力忍耐著接連而至的高潮對神經和大腦的衝擊。
淺嘗輒止的操弄並不能滿足鄒祈的欲望,他粗暴地抓住女孩的長發,迫使她的上半身向後仰起;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肩頭,以此為支點開始加速腰胯擺動。
女孩的眉眼間頓時浮現恐懼和迷醉交織的神色,小穴的蜜肉痙攣般收緊,一股股淫水像是開閘的水龍頭般瘋狂泄出。
“啪啪啪——”
這是恥骨撞擊會陰的聲音。
“啪、啪、啪——”
這是手掌抽打臀肉的脆響。
被情欲染成櫻紅色的裸體烙上了一道道通紅的掌印,反復疊加交織,看得人驚心動魄。
“呃啊,哦啊啊,好痛……哦,哦嗯,好痛呀……不要,饒了我啊啊啊,咿呀……”
疼痛喚起了女孩內心深處的恐懼,而恐懼催化她的身體更加敏感,醞釀出如毒如蜜的可口情欲。
女孩半眯起的眼角落下大顆的淚珠,呻吟聲卻逐漸高亢尖細,夾帶上了一线哭腔。
她胸前那對飽滿挺翹的乳峰隨著來自背後的撞擊在空中放肆地甩動著,飛濺出點點半透明的奶汁。
尤是如此,男人尚不滿足,一雙大手從女孩腋下穿至胸前,覆在那對綿軟的乳球上,拇指和食指掐住因動情而勃起變硬的小肉珠用力一擠——
“呃,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激射而出的乳汁在空中劃出一道淡白色的水线,不少落在仰躺於她面前的女兒臉上和身上。
與奶水一起噴出的,還有小孕婦兩腿之間失禁般流下的淫蜜,而她本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眼神空洞,香舌半吐,如果不是鄒祈支撐著她的上半身,她肯定已經一頭栽倒在女兒身體上了。
“誒……媽媽又噴奶了……她已經沒法用了,快來操人家的小穴嘛~。”
小蘿莉伸出舌頭,舔去濺落在嘴邊的奶滴,媚眼如絲地向爸爸請求道。
“小穴是哪里啊,是這兒嗎?”
鄒祈小心地把懷里的孕婦側身放在床墊上,以溫柔舒緩的節奏活動著肉棒,順便探手把只剩軀干的幼女輕巧地拎了過來。
“不、不是小穴,是爸爸的飛機杯……請隨意使用我吧……”
小蘿莉急切地扭動著身體,臉上泛起病態的潮紅,顫聲改口道。
但鄒祈沒有急於滿足她,而是把她舉高到肩頭,讓她的小腦袋剛好與天花板上垂下的繩索末端齊平。
幼女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乖乖張開小嘴咬住了繩索上的短棒。
隨著鄒祈松開抱著她纖腰的手,那截粉白嬌小的肉段就這麼晃晃悠悠的懸掛在半空中,猶如一尾被釣出水的魚兒。
原本是需要經過刻苦訓練才能完成的高難度雜技動作,但切掉四肢後的幼女體重大為減輕,加上藥物對體能的強化,讓她能夠只依靠牙齒咬合就輕松把自己懸吊起來。
“啪——啪——啪——!”
鄒祈一邊享受著小孕婦高潮後陰道不規律的蠕動,一邊隨意地揮手落下一記記清脆的抽打,打得幼女的身體在空中無助地旋轉,小屁股扭動著似迎合似躲閃,光潔的素肌隨著男人手掌落下而浮現出艷麗的桃紅色澤。
“唔嗯,嗯,嗯嗯……”
幼女不像她母親那樣沉溺於疼痛刺激,掌責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情趣——只要是爸爸給予的,哪怕是疼痛也能讓她意亂神迷。
最後又在她彈性極好的小屁股上拍了幾巴掌後,鄒祈看到那塊釣在半空的美肉下方的滴落的淫液已經扯出根銀亮的粘稠拉絲。
兩腿間那朵泛著水光的肉花,在女體發情後盛開得更加醒目,與潔白如玉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中間那個連筷子都難以插入的小孔也張開了足以容納手指的通徑,粉紅的花蕊媚肉翕動著吐出一縷縷清澈透亮的蜜液。
見到幼女已經徹底進入了淫化狀態,鄒祈拔出陽具,發出宛如瓶塞開啟時的“啵”聲,失神的小孕婦隨之哆嗦了一下,被堵在小穴里的淫水又噴出一小股,在身下的床單上洇開點點濕痕。
他不管操癱了的孕中少女,抬臂抱下掛在半空的女兒,對准胯下一柱擎天的怒龍往下一套。
“呼,啊……人家、咕喔哦哦哦哦****”
僅僅是一擊到底,迸發出的快感就徹底擊碎了小蘿莉的理智,只剩下光滑軀干的小肉段只能在高潮的狂喜里簌簌發抖,從尾骨到發梢,代替發不出聲的唇舌表達自己的快樂。
“嗯啊……”
而鄒祈也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吟,充血後堅挺剛硬的肉棒陷入到一個溫暖滑膩的所在,被層層疊疊的蜜肉裹住,只感覺蠕動的褶皺從四面擠壓收緊,波浪似的愛撫著陰莖,既放大了抽送中摩擦激發的酥麻快感,又不會對肉棒的進出造成實質性的阻礙。
在和小蘿莉做愛的時候,鄒祈總是不費什麼力氣就能把她干得欲仙欲死,非常有成就感。
看著幼女雙眸上翻、唇角流涎的模樣,比起她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誘惑著男人繼續對她施以性愛的虐責,從這副細幼的殘軀里壓榨出更多的哀求和嬌啼。
他低下頭把臉埋在女兒的胸前,舌尖繞著幼女漲成玫紅色的乳蒂打了幾轉,然後噙住那顆小櫻桃似的肉珠微微用力一吮,便有略帶腥味的奶香漫過唇齒,滑入喉嚨之中。
“哦,嗯哦……爸、爸……呃,啊啊……不、咿哦,哦啊啊……”
幼女箍在肉棒上,像是飛機杯一樣被握著纖腰上下套弄——大腦能感受到的快感早已達到了上限,但電流般的酥麻仍然潮水般沿著神經涌上。
她想要撒嬌、想要求饒、想要尖叫,但被肉棒貫穿的身體只能像是壞掉的娃娃一般痙攣,眼淚鼻涕和唾液都不受控制地肆意橫流,昭示著一個女孩沉淪終點的悲慘下場。
“這樣就不行了嗎,嗯?”
盡管鄒祈也已經到察覺到了即將滿溢的射精蠢動,但眼看小蘿莉已經高潮得死去活來,他也只好准備把肉棒套子的職責交棒給回復了些許體力的懷孕少女。
“啊啊,哦,射,嗯哦哦……給,呃啊,嗯,里、面……哦嗯,嗯啊啊……”
他剛准備放緩動作、抽回分身,幼女就仿佛察覺了什麼似的,在斷斷續續的輕聲哀鳴中竟然夾雜了幾個支離破碎的字詞——這就如同一針興奮劑般將鄒祈的欲火推向了爆發的高潮。
他抱著幼女大幅地向上挺動腰胯,同時雙臂發力迎合著肉棒抽插的節奏拋動掌間的小飛機杯,每當堅硬如鐵的陽物長驅直入,都會撞得幼女都會發出“呃”的氣音,仿佛胸腔里殘留空氣被擠出來一般;每當膨大猙獰的肉菇抽身而退,都會刮蹭得蜜穴里的柔嫩肉壁一同翻卷出寸許,若非花徑被淫液浸的足夠濕滑,早已在粗暴的拉扯中受傷了。
終於,在最後一次深深沒入女孩體內後,鄒祈環抱住那具嬌小溫暖的身體,積累的欲望衝破精關噴薄而出,強勁的液流衝刷著幼女那孕育過一次小生命的子宮壁。
女孩流著淚承受著父親賜予的生命精華,兩人一起躺倒在凌亂的被褥里。
支撐著鄒祈狂野衝刺的氣力已經隨著射精而消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疲憊和倦怠。
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畢竟是三十歲後半段的人了,體能已經不像年輕時那般充沛。
他懶洋洋地抬起手拽了一下旁邊的銀鏈,恢復過少許體力的懷孕少女姿勢笨拙地爬了過來,張開小嘴把軟化的肉棒含了進去,細細地舔去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
“對了,今天政府派人過來了。”
把仍然處於恍惚狀態的女兒拖過來墊在腦下,枕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鄒祈徐徐開口道。
“用人類作為燃料發電的時代即將結束,咱們也不再是通緝犯了。我打算辦一家真正的福利院,讓……算了,和你們說這些也沒有用,反正你們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男人伸手撫摸著胯下少女的小腦袋,她惶恐地抬頭打量了他一眼,見到他沒有什麼指令,這才安心繼續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答應了政府提出的要求。我們,還有那些孩子,不能只活在過去的陰影里——哪怕人生已經一塌糊塗,但還是應該抓住剩下的部分啊。還有就是,他們拿來了最新研發的藥物。”
他的視线投向那個被放在牆角的黑色皮箱,里面是十二支自動注射針劑,是腦開發研究所專門生產用於調整激素類藥物對人類造成副作用的治療藥物。
體能提升、發育停滯、恢復增強,不論是哪一類效果都是嚴重違背了人類自然生長規律的,而在最初制造靈能者和“燃料”的時候,受試者的壽命自然不在考慮范圍。
可以說,這批藥品的研發,代表了政府中一部分人想要緩解與靈能者關系的誠意。
於理,這是和平推動社會變革的最好選擇;於情,他真的很需要這批藥劑治療這些女孩子們身上可能出現的各種後遺症。
未來將會如何呢——他淺薄的見識無法預測,那就索性享受當下吧。
鄒祈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又在女孩溫暖的口腔里恢復了活力,抬身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母女倆都攬到懷里,八分相似的兩張小臉各貼著他一側的胸膛,乖巧地仰望著他。
管它那麼多,這操蛋的時代。鄒祈想道。
——我曾經是獲利者,是加害者,但最終,我是她們的守望者。
********************
友情提示:本文所有角色均已滿14周歲,具體內容詳見文內“腦開發項目”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