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黑暗深沉的睡夢里,鄒祈恍惚中看到了過去的記憶浮現於腦海,猶如玻璃打磨成的灰色眸子注視著他,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他掙扎著從睡眠中醒來,卻驚恐地發現現實和夢境一脈相承,視线正對上一雙幾乎貼在他鼻尖上的灰色瞳孔。
他的心髒瞬間漏跳了一拍,不假思索地觸電般從床上跳了起來,結果險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個被截去手腳、只剩下小巧軀干的幼女正躺在他的床墊上,清冷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全然不似昨天那般渾濁,甚至能透過那雙清澈如一汪湖水的眼瞳讀到沉積在眼底的心緒——混合了迷茫、困惑和抗拒的復雜情愫——絕不應該出現在一具心智崩壞的肉娃娃身上。
完了,遇到紅料了!
鄒祈嘴里發干,背後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腦海里回想起一件件燃料暴走引發的災難性事故。
所謂“紅料”是指極小概率下,被當做燃料送進反應堆的失控者沒有完全燒盡,被替換出爐時仍然擁有模糊的意識。
她們的破壞能力絲毫不遜於普通的失控者,而且由於在燃燒的過程中損失了大部分自我意識和情緒,會超出極限地狂亂驅使念動力,反而危險程度大為提升。
他昨晚做完床上運動後就直接睡下了,根本沒有給幼女重新插好鎮靜劑的管路,是太過疲憊而疏漏了,還是不相信遇到“紅料”的中彩票事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小心,千萬小心。她的情緒看起來還算穩定。只要不刺激到她,還來得及補救。
鄒祈拼命壓抑住內心滋生的恐懼,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讓狂跳的心髒稍微平復下來。
他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溫和一些,但臉部的肌肉僵硬得不聽使喚。
在幼女的注視下,他慢吞吞地穿過房間,走到門口的合金提箱旁,從里面摸出了一支鎮靜劑的自動注射器。
當冰冷而堅硬的玻璃管被攥在掌心的時候,他終於長呼了一口氣,幾乎凍結的血液又開始緩緩回溫。
他握緊注射器,仿佛從那些琥珀色液體里汲取到了勇氣,就這麼慢慢挪回了床邊。
幼女仍然保持著最初的姿勢,一動不動地躺在凌亂的被褥里,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膚上布滿了還未褪去的淤痕,腿心和小腹上則覆蓋了大片魚鱗狀的干涸汙漬。
黑色長發在她身下散開,如同飄蕩在波浪里的水藻。
鄒祈取下注射器尖端的保護套,小心翼翼地將針頭一寸寸移向幼女纖細的脖頸,同時緊張地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就在針尖即將觸及皮膚的時候,她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竭力歪過了小腦袋——就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卻嚇得鄒祈打了一個激靈。
她把額角貼在鄒祈握住注射器的指節上,注射劑的針尖隨著她的動作刺穿了頸間的肌膚,滲出一顆殷紅的血珠,但她似乎全然不察,只是輕輕地反復磨蹭著鄒祈的手指,眼底的抗拒和困惑也被摻雜了一絲幽怨的欣喜所取代,那副神情和動作讓人不禁聯想到被主人遺棄後又歷經辛苦回到家里的小狗。
假如能夠做到的話,鄒祈真想抓住自己的脖子狠狠搖晃一番再抽兩個耳光,好讓自己恢復理智——但他已經眼睜睜看著手里的注射器跌落在床上,空出來的手掌順勢摸上了幼女的頭頂。
女孩半眯著眼睛,任憑鄒祈胡亂呼嚕著她柔順的長發。
“你餓嗎?我去給你拿吃的過來吧。”
從早晨睡醒持續到現在的緊張感解除後,鄒祈感覺空蕩蕩的肚子開始呼嚕嚕地叫了起來。
他走到外間打開了一桶泡面,一邊注入熱水一邊隨口朝臥室里面詢問了一句,並沒有指望幼女會做出回答。
片刻之後,他端著尚未泡好的杯面和胃飼管走到了床邊,先把杯面放在床頭,然後抱著幼女讓她斜靠在枕頭上,拿起胃飼管陷入了猶豫。
按照他見過的燃料進食方式,都是通過胃飼管直接將營養液灌進那些女孩子的胃部,但這是因為燃料不具備進食的意識,他不確定在女孩已經恢復一定心智的情況下是否還應該通過這種粗暴的方式喂食。
幼女乖巧地張開小嘴,好讓鄒祈能把軟管塞進她的喉嚨里,不過她的目光卻不住地瞟向放在床頭的速食杯面。
“嗯?你想吃那個啊……”
遞到她面前的軟管停住了,年輕男人坐在床邊遲疑了一會兒,深深嘆了口氣。
鄒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明明知道紅料泄露會引發的災難性後果,卻狠不下心把她送回到發電站銷毀處置,反而還要手忙腳亂地迎合她的心思。
不過最終女孩也沒吃到熱氣騰騰的泡面,她長時間依靠營養液維生的消化道功能太脆弱了,鄒祈不敢讓她直接攝入固體食物,只好煮了些燕麥片舀出上層的湯水,再摻加了一小勺蜂蜜攪拌化開。
折騰了好一番功夫,他才把自己辛苦做出的大半碗白色濁液端到床邊,一勺又一勺地喂進幼女的嘴里。
看著幼女噝溜噝溜地小口吞咽著,他忽然念頭一閃,放下勺子,用手指蘸了點麥片湯湊到她的嘴邊。
女孩不假思索地一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在溫暖口腔的包裹下,一條柔軟溜滑的小舌頭立刻纏了上來,繞著指節貪婪地舔弄。
直到他把泛著水光的食指從那兩片櫻色唇瓣的糾纏中抽出來,幼女還在依依不舍地吐出舌頭追逐著他的指尖。
“真的像養了只寵物一樣啊……”
鄒祈搖頭苦笑著,對於被年齡快能做自己女兒的殘疾蘿莉纏上的事實表示無可奈何。
按理說,用於腦開發實驗的女孩實際年齡應該在十四到十五歲左右,即便被藥物阻滯了生理成長,但心智應該比外表更加成熟才對,絕不應該是這樣一副懵懂的小動物狀態。
鄒祈仔細回想了一遍在工作中聽到過的關於“紅料”的描述,這些信息基本沒有文字記載,只存在於技術工人們的口耳相傳里。
作為燃料的女孩在靈能發電期間會在藥物作用下陷入持續性的幻覺刺激,逐漸剝除認知能力、感情和判斷力,如果藥物供應中斷導致意外蘇醒,那麼燃料就會表現出瘋狂或者半瘋的無理性行為。
——也許智力退行也是一種理智喪失的表現?
今天是周末無需上班,隨便吃了幾口泡面墊墊肚子,鄒祈繼續把注意力放在他剛入手的新玩具,或者說小寵物上,把她抱在懷里檢查起腿心那抹粉紅的嬌羞處。
幼女眨著水潤的眼睛仰頭看著他,粘人地將側臉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纖細的腰肢還沒有他的巴掌寬,仿佛一旦用力就會輕易折斷似的。
雖然是和昨晚同樣的姿勢,但在小蘿莉的清澈目光的注視下,讓他心里的罪惡感呈幾何倍數的飆升。
多虧了那些藥物改造的效果,幼女昨晚撕裂的蜜穴已經完全痊愈了,連外陰的紅腫也徹底消退,嬌嫩如玉蘭的駱駝趾陰阜緊緊閉合成一线,肉粉色的兩瓣花萼只羞怯地露出頭角,全然看不出昨晚被撐開一指寬的赤紅肉洞里溢出泡沫和白色精漿的狼藉景象。
回想起昨晚的場景,鄒祈頓時感到全身的血液分別匯聚向上下兩個頭部,處於蟄伏狀態的肉棒緩緩昂起頭,頂端的獨眼滲出晶潤的液滴。
他試探著用食指和中指剝開幼女緊閉的花瓣,在肉縫中央略微發潮的凹陷處摸索了幾下,狠下心用力鑽開緊鎖的小小泉眼。
才剛擠入一個指節,幼女精致的小臉就皺了起來,只剩下光溜溜軀干的身體不住地扭動著,用盡最大的努力想要擺脫侵入體內的異物。
眼看小蘿莉反應不佳,鄒祈果斷放棄了進一步深入的嘗試,像是斜抱琵琶一樣讓那截肉段枕在自己的臂彎里,正准備攻城略地的指尖則退出到她蜜肉環抱的穴口,采用圍城消耗之策,用粗糙的指腹一圈圈研磨著穴口外緣那一圈敏感的粉嫩城牆。
女孩仍然在扭動抵抗著,但她的身子被夾在男人強壯的臂彎里,所謂的掙扎也不過是小幅度的搖晃腰肢。
就連這點小小的抗拒,也很快就屈服於被挑起的肉欲——雖然她青澀的心智連性欲為何物都無法區分,但被征服過一次的雌性肉體本能地回應著挑逗,做好了承受蹂躪的准備。
在鄒祈的手指發酸之前,幼女已經癱軟在他的懷里,用快哭出來的困惑表情望向支配自己身體的男人,剛才還不斷抬起又放下的腰肢軟得像是一團棉絮。
她白瓷似的肌膚透出火燒雲般的紅暈,充血泛紅的蛤口一鼓一縮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很快就沾染得整個恥丘泛起一片水澤。
軟玉在懷,男人也忍得很辛苦,胯下肉棒早就漲得隱隱作痛。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懷里的肉娃娃,把昂然挺立的陽具湊到了她的唇邊——如果是普通的少女自然可以讓她趴在腿間服侍,現在鄒祈只能跪坐在床上,主動讓肉棒靠近女孩的小嘴。
昂揚的性器在昨晚為幼女破處後還未清洗過,散發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氣味。
女孩的鼻翼翕動幾下,滿臉嫌棄地別過頭,又被鄒祈捏著下頜強行轉過來。
她抿著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壓根不明白他把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到她面前是想要做什麼。
鄒祈伸出手,在她飽滿柔潤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
幼女遲疑了片刻,怯怯地張開嘴,含住了他的拇指。
鄒祈順勢挺腰,讓堅挺的分身借助手指撬開的縫隙擠過了幼女如櫻花般粉嫩的雙唇,抵在那兩排整齊的貝齒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鄒祈的意圖,她苦著小臉,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
但精蟲上腦的鄒祈可不打算就此罷休,區區一個肉玩具就應該好好發揮玩具的本職作用,他鼓勵地摸了摸幼女的後腦,催促她趕緊分開牙關,迎接肉棒進入她溫暖濕潤的口腔。
見到男人心意已決,她認命地閉上眼睛,不情不願的把小嘴張開到最大限度,猙獰的肉棒就像一輛橫衝直撞的攻城車,突破了牙齒的阻礙後直接碾過她的舌頭,差點頂撞到她的喉頭軟肉。
女孩被噎得眼泛淚花,拼命的用舌頭推擠著占領了她幾乎全部口腔的陽具,但柔軟的舌頭哪能推得動堅挺的陰莖,反倒是舌尖一下下點觸著敏感的鈴口部位,觸電般一閃而過的酥麻快感讓鄒祈暗呼舒爽。
作為獎勵,他讓分身退出了少許,留給幼女更多的發揮空間,順便伸手繼續撫摸著她的頭頂。
這一招果然有效,龜頭擠壓喉嚨的不適感消失後,女孩也不再排斥奉獻自己的小嘴給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勵下主動舔弄起肉棒來。
她就像發現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時而用柔軟的舌尖繞著鈴口不斷轉圈,時而用溜滑的舌面貼著系帶來回撥掃,偶爾還會偷偷打量一眼鄒祈的表情。
盡管她已經足夠努力,但淺薄的小嘴畢竟連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頭的挑撥只是讓本就猙獰的肉棒在她嘴里更加膨脹。
享受了一會兒幼女生澀的口技,鄒祈便從她的唇間拔出了分身,龜頭離開她的小嘴時發出了“啵”的輕響,拉扯出一道唾液形成的銀絲。
男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沾滿幼女唾液的龜頭泛著淫靡的水光,抵在那道似乎與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動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蠢欲動。
女孩似乎隱約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以後便安心地放松了身體。
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對他不可理喻的依賴,大手憐惜地輕撫著她緞子般柔滑的肌膚,看著它們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戰栗著,剛剛褪下少許的紅暈又再次爬滿了她的身體。
幾乎破體而出的欲望已經不容許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頭用力一挺腰,龜頭立刻陷入了難以言喻的壓力包裹之中——仿佛有一道道肉筋纏繞在陰莖上,而且還在無規則的交替蠕動、舒張又收緊,如同肉棒被一只小手攥住反復揉捏擠壓。
“——!!!”
幼女的軀干大幅度地顫抖起來,幾乎可以說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墊之間彈跳,這是她脖頸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關節,她僅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身體被貫穿的痛苦。
盡管臉色蒼白,下唇幾乎被貝齒咬出血來,但她的眉眼間卻流露出解脫般的亢奮,就像是名為痛楚的湖水溢出後從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島嶼。
——難道她是隱藏的受虐癖嗎?
但鄒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那就只能解釋為失控實驗體的特殊精神構造了。
他忽然聯想到自然界中一種名為印隨的現象,就是雛鳥會將睜開眼後第一次看見的生物當做自己的親代,這個小丫頭該不會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吧。
他放緩了繼續向深處挺近的嘗試,低頭在幼女的額頭、耳畔和臉頰上啄下一記記輕吻,也順勢舔去她眼角滲出的淚水。
女孩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咬住的嘴唇隨之放松,半張著呼出嬌艷的熱氣;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籠上了一層水霧般濕濡,只見湖面上煙雲迷蒙、水波搖曳。
觀察到幼女似乎已經從肉棒插入疼痛中緩和過來以後,鄒祈不再克制自己的動作,在小幅度的搖擺中一點點向更加緊窄的花徑深處壓入。
幼女體內那微小的抵抗在幾次深可見底的衝擊後便潰不成軍,試圖阻礙龜頭前進的肉壁被碾得平順柔滑,戰栗著退讓出一條曲折的小路。
感受著手指都難以插入的細幼小穴一點點被撐開成肉棒的形狀,鄒祈覺得自己仿佛在艱難地鑿開一道泉眼,擠開一層層緊緊裹纏過來的蜜肉,甘甜的泉水隨之從開辟出的縫隙里滲涌而出。
“啊……”
大約是官能的悅樂超出了幼女緘默的閾值,她猶如夢囈般第一次吐出了柔弱的呻吟,尖細而清脆,宛若淙淙溪水跌入深澗的鳴響。
雖然她翻來覆去就只有一個“啊”的音節,但卻隨著男人操弄蜜穴的頻率和力道,變幻出不同的音色——若是迅疾的抽插,便是短促而高亢地嬌啼,若是緩慢的研磨,就是悠長而迷醉的低吟。
鄒祈進退肉棒的每一下動作,女孩都會忠實地用一聲音符表達出自己的感受,抑揚頓挫,如鳴如泣,仿佛將天堂與地獄間的距離都交付給那根貫穿她小穴的雄偉陽具所支配。
這種反應極大地滿足了鄒祈作為一個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幼女半閉著眼睛,隨著下身的衝擊而搖晃著如同白瓷花瓶般光潔的軀干時,原本還想克制一下的爆發感再也無法阻擋。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埋入幼女體內的肉棒猛然脹大了一圈,脈動著噴射出一股液流,無情地衝刷在女孩毫無保護的幼嫩子宮頸上。
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刺激頓時令幼女無所適從,從喉嚨里流瀉出小動物受傷般的嗚咽,腰部也像是篩糠似的向上彈了起來。
“呼——”
釋放完性欲的鄒祈大字型攤開在床上,一邊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一邊滿足地看向身邊的幼女,恰好迎上一雙同樣望過來的眼睛。
那雙瞳孔中映出的湖面波光粼粼,雲雨後的慵懶意味一覽無余,與女孩稚氣尚濃的童顏形成了突兀而墮落的反差。
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輕松過了……順便想想中午該吃什麼吧……
鄒祈愜意地閉上眼睛,沉浸在縱欲後的賢者時間里放空大腦,享受著周末早晨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