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廢棄的工業垃圾能用來當肉便器嗎?

  鄒祈跟在老胡身後,沿著階梯一路爬上變壓器所在的頂樓。

  他先幫老胡修好了變壓器機房的閉路攝像頭,這可花費了不少功夫。

  在變壓器和陽光的雙重加熱之下,加上沒有安裝空調,整間機房就像是一個高溫的蒸籠,一股股熱浪撲面而來。

  等到好不容易忙完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還要強打精神、分頭排查起那些矗立在絕緣遮罩里的巨大圓柱體。

  兩人踩在鐵質樓梯上的聲音在耳畔回蕩,與房間內變壓器組發出的低沉蜂鳴混合在一起,吵得人心煩意亂。

  即使鄒祈已經在這里工作了十多年,仍然無法習慣反應堆里無處不在的噪音——在他認識的人里,能夠無視噪音的似乎只有老胡一人。

  他停住腳步,把視线投向窗外,包圍發電站的鋼筋混凝土高牆沉在他們腳下,可以看到遠方錯落有致的城市,以及懸掛在參差地平线上方的一輪夕陽。

  市立第一靈能發電站,鄒祈工作地點的全稱,也是支撐著老城區的能源樞紐,前身是一座垃圾焚燒發電廠。

  被改造成靈能電站之後,電站周圍建築起了三米高的圍牆,並且配備了15名全副武裝的持槍警衛日夜值守。

  因此,鄒祈的同事們經常戲稱這里是一座監獄。

  配置守衛的目的並非鎮壓失控燃料的暴走——能夠壓制一個精神力者的只有另一名精神力者——他們是為了應付異想天開的盜匪和過激的人權組織。

  自從靈能發電計劃公開以來,始終遭到人權組織的激烈反對,甚至一部分不理解的民眾也曾加入了抗議的行列。

  反對派的行為從最初的游行示威,演化成了暴力衝擊研究所和發電站。

  但在廉價、穩定的電力通過线路進入千家萬戶以後,來自民眾的反對聲音已經日漸微小。

  另一方面,隨著靈能發電站的普及,燃料的獲取成了一道難題。

  原本的小規模腦開發實驗是從孤兒院里征召“志願者”,這種不穩定的來源肯定無法滿足發電的大量消耗。

  最後,還是國家推出了一項名為《社會公共撫養補償方案》的新政策,才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

  按照新政策規定,父母的經濟條件不支持撫養孩子長大的前提下,可以將孩子送入指定的公共撫養機構,並且相應得到一筆補償金。

  根據政府的說法,這項政策的初衷是為了讓孩子獲得最基本的管護。

  而實際上,在政策出台後,大量因為失業潮而斷絕經濟來源的夫妻紛紛將孩子送進撫養所,甚至出現了專門以生孩子掙錢的職業母親。

  與靈能發電項目一樣,公共撫養方案也被指責為官方販賣人口,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旦政策實施就無法停止——否則大量新生兒的命運只能是餓死,配套的靈能發電站和下游的工業以及公共基礎設施都將面臨癱瘓。

  鄒祈的內心深處對於將那些封存在玻璃膠囊里的少女視為和煤炭、柴油一類的燃料抱有少許抵觸,但他也清楚的認識到,“並非犧牲而是廢物利用”的想法有利於人們擺脫毫無意義的心理負擔。

  由奢入儉難,事到如今,誰都很難贊同放棄現在舒適的生活、回到靈能供電技術發明前那個用電配額制的時代。

  那就只好換一種思路,說服自己只是在無害化處理失控念力者留下的軀殼,與腦死亡患者的器官捐贈沒什麼區別。

  “……自欺欺人而已。”

  鄒祈輕輕嘆了口氣,腦海里沒來由地浮現出一張滿面紅暈、沾染著泥土、血汙和白濁液體的面龐。

  “小鄒,檢查完了沒?又晃晃悠悠干什麼呢!”

  老胡的粗嗓門從機房的遠端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鄒祈一邊嘴上答應著,一邊收拾好思緒走向門口。

  室外的天幕已經暗淡下來,只剩下殘留的余暉映紅了最後幾片火燒雲。

  電站里除了守在圍牆外側的警衛,只有三名負責夜班的技術員,此時應該都集中在中控室值班,偌大的廠區一片寂靜。

  老胡敲了敲後腰,指著控制塔對鄒祈說道:“你記得去4號設備間領個箱子,用來把白料裝起來。我要回去換衣服下班了。”

  “嗯,好,那我走了。”

  鄒祈立刻拔腿就走,他惦記著休息室里的情況,唯恐老胡再給他安排什麼棘手的任務——除了他以外很少有技術員願意任勞任怨地被這個暴脾氣大叔差使著加班,老胡已經習慣了有什麼問題直接叫他幫忙。

  拎著特制的便攜式金屬提箱回到休息室,眼前的場景與鄒祈想象中相差不遠。

  幾具赤裸的少女身軀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肌膚表面布滿了尚未凝固的精液塊和已經干涸的魚鱗狀汙漬。

  她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受到了毆打,尤其小腹位置是重災區,原本小巧玲瓏的肚臍附近幾乎滿是玫紫色的淤痕——有些是出自拳頭,還有些則是皮靴的傑作。

  其中一名女孩被頭上腳下的折疊在沙發上,沒有大腿保護的下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兩片紅腫的陰唇中間夾著足足一把筷子;在她旁邊,另一名女孩則仰面躺在地上,臉頰和棕色的長發上覆蓋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她的左眼腫脹成了一條线,每次呼吸都會在嘴角吹出一團精液泡泡。

  看著一地狼藉,鄒祈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對類似的暴行並不陌生,基本上每次更換燃料都會是一場發泄欲望的狂歡,不僅是性欲,還有內心深處積累的破壞衝動。

  凌虐這些喪失自我的肉玩具並不會獲得什麼滿足感,她們既不會哭叫也不會求饒,如同對著一個棉花枕頭拳打腳踢。

  但那些電廠工人們總是樂此不疲地重復著施虐,熱衷於將美好如同精美瓷器的女孩子們一一打碎,就像喝完啤酒後再砸破瓶子一般多余和無聊。

  還好,鄒祈和其他同事間的交情還算不錯,他們泄欲的時候放過了那名黑發女孩,她仍然保持著鄒祈離開時放置她的姿勢,眼睛無神地看著房間里隨處可見的暴虐痕跡。

  累得渾身酸痛的鄒祈也懶得像之前那樣溫柔地抱她,雙手抓住她的纖腰,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她從沙發上提起來,隨手往箱子里一扔,那截光滑柔嫩的肉段立刻陷進了箱體內襯的特殊記憶棉墊材里。

  接著,他彎腰為女孩接好供氧軟管,然後“啪嗒”一聲合上了提箱,拎著箱子走出了休息室大門。

  ********************

  提著沉重的金屬箱走在幽暗的街道上,道路兩側的路燈早就為了節電而更換成了功耗更小的燈泡,間距也變得稀疏了很多,大多數路段只有勉強能看清腳下地面的微光。

  發電站的位置不算偏僻,建立在城區與市郊的交界處,但人們早已經習慣了簡單朴素的夜生活,商店和市場在入夜後基本都停止了營業——高昂的夜間電費會讓店鋪入不敷出。

  連內部照明尚且如此,更別提那些曾經點亮大街小巷的霓虹燈和廣告牌了。

  因此,昏暗的街道上只有鄒祈一人獨行,唯有微弱的蟲鳴聲從路邊的綠化草坪里傳來,反而顯得周圍更加寂靜。

  繞過街角是一家福利院,這些機構在《社會化公共撫養補償方案》出台後,如雨後春筍難般遍布城市各處。

  不但負責接收被“捐贈”給社會的孩子,還會為無家可歸者提供短期臨時安置點,並且定期為周邊的貧困居民發放食物和基本物資。

  鄒祈的住處就在福利院的對面,兩者隔著一條馬路。

  這片區域曾經是城中村,被政府清退後改建為廉租公寓。

  鄒祈入職後便在這里租下了一室一廳的套間,除了沒有廚房以外都很合意,加熱食物和簡易烹飪只能靠客廳角落里的電磁爐來完成。

  關好房門,鄒祈長舒了一口氣,任憑屋里的黑暗包圍住他,劇烈搏動的心髒緩緩對於平穩——這還是他第一次把燃料帶出電廠以外,內心里總有一種莫名的忐忑。

  打開浴室的節能燈,把淋浴的水閥調整到合適的溫度,等到熱水放出、霧蒙蒙的水汽在浴室里彌漫,鄒祈才關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里。

  他緊張又期待地打開箱子,嵌入彈性記憶棉里的少女仍然表情麻木,雙眼半閉,如果不是胸口在平穩地起伏著,她更像是網購到貨的一具充氣娃娃而非活生生的女孩。

  鄒祈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只有一段軀干的少女從箱子里抱了出來。

  “嘖,我在干什麼啊……”

  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後,他不禁對自己處男似的表現感到惱火。

  說實話,從技校的實習期算起,在電廠工作的十二年里,鄒祈操過的肉娃娃沒有一千也有五百,早就已經沒有更多新鮮感和期待感了。

  但不知為何他今晚居然還會緊張——也許是因為他的經驗基本上都是與同事們擠在充滿體液氣味的休息室里,純粹是為了發泄生理欲望。

  上一次與女孩子在無人打擾的環境里親密接觸,還要追溯到他剛入職的時候。

  盡管他不願意承認,但在潛意識里總是會把她們視為人類,而非當做道具看待。

  鄒祈脫掉衣褲,抱著只剩軀干的少女走進水霧升騰的衛生間。

  這個房間非常狹小,幾乎僅能容納一人站立。

  他只能把抽水馬桶的蓋子放下來,將少女擺在上面,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作為固定,另一只手摘下淋浴噴頭給她衝洗身體。

  在溫熱的水流衝刷下,少女白皙的體表泛起淡淡的粉紅色。

  鄒祈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復上了她胸前那團微微墳起的軟肉,沾染著水珠的肌膚如磁石吸附鐵器般貼合在他的掌心,傳來滑膩溫潤的舒適觸感。

  尚未發育的乳暈就像一朵初綻的梅花,點綴在皚皚白雪的丘陵上,玫紅色的乳蒂經過男人粗糙的撫弄後本能充血變硬,如同兩粒富有彈性的軟糖,在一次次摩擦中傲然挺立。

  鄒祈畢竟不是十幾歲時候沒見識的毛頭小子,他把玩了一會兒懷里的肉娃娃之後,就意猶未盡地收回了手掌,用浴花打了沐浴露的泡沫,耐心地在她身上細細擦拭,仿佛在保養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即使被這樣玩弄,少女的雙眼仍然平靜地輕輕闔著,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她打濕的長發如同水草般糾結在一起,鄒祈笨拙地用手指嘗試著梳理了幾下,沒有什麼效果也就作罷了。

  用蓮蓬頭衝掉泡沫,他扯過架子上掛著的浴巾,為少女和自己擦干了身體;他平日里短發居多,又出於節電考慮,家里沒有准備吹風機,所以也只能盡量用浴巾幫她吸去發絲里的潮濕。

  一番折騰下來,鄒祈本就勞累的身體更加疲憊了,他摟住白生生的女體躺倒在床上,手掌從她輪廓分明的肩胛一路下滑到缺乏弧度卻彈力驚人的臀瓣,讓自己全身每塊肌肉都從緊繃狀態里放松下來的同時,胯下分身卻在特立獨行地一點點昂然雄起。

  先好好享受了一番幼齡女孩的雪膩肌膚,鄒祈的手掌繼續下移,繞過兩截呈半球狀的大腿殘端,徑直按在少女小腹下方光滑無毛的粉嫩恥丘上——本應保護恥骨的陰阜還沒有發育,掌心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梳的棱角。

  喪失自我的少女被男人斜抱在懷里,小屁股坐在鄒祈肌肉分明的腹部,腦袋軟軟搭在他的肩頭。

  鄒祈咽了一口唾沫,用指尖剝開少女腿心兩瓣幼嫩的花萼,摸索著找到了沾染著些許潮氣的一處小小凹陷——緊鎖的孔洞固執地拒絕任何侵入,連插入一根鉛筆的余地都欠缺。

  借助膣壁上分泌的稀薄體液作為潤滑,他用指腹強行擠開了細嫩的花徑,才剛勉強插入一個指節就感覺觸碰到了一層微弱的阻攔。

  理所當然,這些從小在孤兒院和研究所長大的女孩們直到成為燃盡的廢料為止,幾乎都沒有獲得性體驗的機會。

  不過,也有被孤兒院的負責人先拔了頭籌、小小年紀就成為破鞋的殘次品,先確認一下總是不會有錯的。

  知道肉娃娃再怎麼愛撫也不會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對快感和疼痛都一概絕緣,鄒祈也就不白費前戲的功夫了,直接雙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毫不費力地將那截小巧的肉段舉在空中,讓嬌嫩的花瓣吻上了紫紅色的怒脹龜頭,像是使用飛機杯般向下一套。

  “……唉。”

  少女體內的微弱抗拒瞬間灰飛煙滅,鄒祈只覺得肉棒突破了重重禁錮,被一股溫暖柔軟的觸感緊緊纏裹起來,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他心頭一動,索性放開扶著少女纖腰的手,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貫穿的肉段居然就那樣以小穴為支點、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的腰間,失去意識的小腦袋側歪在一邊,濕漉漉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構成了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悲慘畫面。

  似乎有暖融融的液體順著兩人結合處流到了鄒祈的大腿根,多半是幼女的小穴被陽具初次撐開時撕裂滲出的鮮血。

  這屬於必然會發生的情況,好在經過藥劑改造的女體會很快愈合如初。

  鄒祈托著少女的腰臀上下套弄肉棒,眼前場景忽然和記憶里的畫面微妙重疊起來,恍惚間仿佛又看到了那雙純粹的灰色瞳孔。

  他一時間只覺得血液持續性的涌往下身,埋入幼女蜜穴里的部位愈加硬得發痛。

  他性致所至,用肉段套弄分身的動作也愈發激烈——把少女無意識垂下的小腦袋搖晃得似乎連脖子都要折斷了。

  也許是被肉棒持續刮擦引起了自我保護的生理反應,從那一眼被強行擴張的小穴深處斷斷續續滲出了少許愛液,又在肉棒的狂野搗弄下攪成淡粉色的泡沫,粘附在肉縫兩側的小陰唇上。

  “啪、啪、啪——”

  他一次次把幼女那肉瓶兒似的軀干舉起,再讓她順應重力落下。

  失去大腿保護的幼嫩恥丘就這麼硬生生撞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撞得泡沫四濺、肌膚通紅。

  就算鄒祈平日工作中練就了強健的臂力,折騰一番後托住女孩纖腰的手臂也感到有些酸軟疲累。

  他索性把女孩的殘軀往床墊上一丟,擺成仰臥向天的姿勢,自己站到床邊,挺動腰胯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狂野抽插。

  為了盡可能減少燃料的體積,灌給她們的營養液都嚴格控制了熱量。

  因此,女孩的身體非常單薄,吹彈得破的肌膚下清晰透出肋骨的輪廓,使得她看起來更加柔弱和青澀。

  汗珠落下,在幼女的肚皮上砸出一朵朵小水花,連每個毛孔似乎都在極力舒張,釋放出體內燥動的熱量。

  鄒祈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一場性愛里了——在安靜舒適的臥室里,他不必在意旁邊的目光,不必忍受堅硬的地板,可以讓心底里最真實最隱秘的欲望都盡情宣泄出來,宣泄在那具嬌小纖細的身體上。

  他注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稚嫩面孔,那對布滿指痕和牙印的乳丘,以及那對在肉棒擠壓下幾乎被撐到半透明的小陰唇,難以自抑地涌起了強烈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從幼女的耳垂一直舔舐到鎖骨,殘留在肌膚上的沐浴露散發出淡淡的奶香味道鑽進鼻孔,在熾烈燃燒的欲火上更添了一把柴——積累的快感終於漫過堤壩,如雪崩般噴涌而出。

  他緊緊抱住那截光溜溜的白嫩肉段,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里。

  隨著一聲含糊的低吼,他猛地挺直腰背,全身肌肉先是瞬間繃緊,又徐徐放松下來。

  積蓄已久的酥麻沿著脊椎直衝頭頂,裹挾著靈魂扶搖直上,仿佛即將脫離軀殼、就此飛上雲霄。

  疲憊,空虛,和縱欲後的滿足感紛至沓來,鄒祈任憑自己脫力地撲倒在床上,把那具溫軟的女體當做抱枕環在臂彎里,昏昏沉沉地就此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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