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安笙在走出包廂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月煌,而是去了衛生間。
那里有自己提前讓人准備好的衣服,而且自己現在這副被折騰得淒淒慘慘的模樣,怕是也見不得人。
“030,加上白書閒的,這次一共獲取了多少欲念值?”她一邊向這層的洗手間走去,一邊在腦海中問系統。
因為這層是只有最高檔客戶才能預定的,因此整個一層都沒什麼人,她也就沒怎麼給自己遮掩。
030在她腦海中欣喜地轉了個圈圈:“一共拿到了452點欲念值呢宿主,再加上白書閒的13點愛意值,一共獲得了470個商城點數。”
470點,倒是比她預料的還要豐厚,她得想想下一步要用這些點數換什麼。
畢竟看起來很多,對於商城很多定價高昂的東西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
好鋼要先用在刀刃上。
沉心思考的安笙,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走到衛生間門前時,一個她非常熟悉的男人從另一側的男洗手間走了出來。
男人一身休閒西裝,領口微敞卻不顯散漫,只是削減了幾分衣服的商務冷峻氣息,顯得更加易於親近。
短發是最規矩的純黑色,一副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似笑非笑,渾身透露出一股溫和儒雅的氣質。
男人一出洗手間,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神思不屬的少女。
此刻他一雙隱在鏡片後的眼睛,正神色不明的盯著她。
在他眼里,平常文靜內向的女孩,此刻很明顯是一副被人操狠了的模樣,嘴唇濕漉漉的泛著曖昧的水光,唇瓣紅腫鮮嫩,也不知是被哪個咬的。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少女走進洗手間的背影,清純又欲氣十足的水手服,翩躚著裙擺輕輕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裙擺短得,幾乎要在晃動間露出兩團挺翹的臀肉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底下的小屁股有多麼招人。
不,現在可能有了。
他一貫輕微上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抿了起來。
她剛剛在想什麼?在回味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嗎?
他煩躁地從口袋里取出煙盒,抽了一只叼住。沒有點。
唇間尼古丁的氣息,能讓他的思維更順暢清明一點。
他得好好想想。
突然,一只手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不回包廂去,在這抽煙?”
他轉過身,見是今天談生意的那人身邊的助手,笑笑:“饞了,就在這嘗一口。”
助手似乎來了不止一會了,問道:“我看你剛剛一直盯著那邊,看什麼呢?有認識的人?”
他聞言,停了用牙齒研磨煙嘴的動作,一雙一貫溫和有禮的眼睛,直直盯視著眼前一臉好奇的助手,也不笑了。
助手確實對剛剛走過去的小騷貨起了點心思,但看岑少這副樣子,怕是與他脫不了干系,哪敢再打什麼歪主意。
於是也不敢打聽了,連忙賠笑道:“啊……岑少不用回答……我就問問,就問問哈哈哈……”岑少平常一直一副平易近人的隨和模樣,從不擺架子,剛剛在包廂更是跟他們相談甚歡。
他便以為自己跟他關系親近了些,這才貿然開口,問出這明顯不該問的問題,把人給得罪了。
助手心里連連叫遭,本以為今天定然不好收場,已經談好的生意怕是也要吹,自己在老板那也脫不了一個丟飯碗的下場。
卻見眼前的岑少突然溫和一笑,似乎剛剛眼里的冷厲都是他的錯覺。
“沒什麼,”他微微低頭,用打火機點燃齒間的香煙,輕輕吸了一口,語氣漫不經心,“不過是家里養的貓跑出來了,”他緩緩地噴出一口煙圈,“我在想著,怎麼逮回去而已。”
————
安笙很快在衛生間換好了自己平時的衣服,一照鏡子,果然,不說慘不忍睹,也差不多了。
只見鏡子里的少女,一張臉染著情欲未褪的酡紅,眼睛還濕乎乎蒙著一層淚霧,兩瓣紅唇更是腫的老高,嘴角還破了口,一副被人凌虐過的失足少女模樣。
她又在心里狠狠罵了白書閒一聲,並發誓,再饞他身子,她就是小狗。
她又不傻,天下帥氣的男人又不是只他一個,這人人模狗樣,發起情來就是條瘋狗,她才不上去找虐呢。
安笙用涼水拍了拍臉,收拾妥當才走出洗手間。
她乘著電梯下到一樓,剛要打電話吩咐在負一層停車場候命的保鏢過來接她,就聽到一聲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一輛純黑色的加長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一張熟悉的溫雅面孔露了出來,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朝她溫柔一笑:“笙笙,上車。”
安笙愣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能在這里看見他,他實在不像是會出現在月煌這種場合的人。
當然,她也不像就是了。
她得好好想想,怎麼應對這個話癆的盤問。
安笙從另一邊打開的車門上了車,還沒來得及動作,駕駛座的男人就非常自然的探過身來,一只手越過她,扯過她身側的安全帶,然後穩穩地扣到另一邊的搭扣上。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心想,還不如讓她自己系呢。
這下安全帶正好箍在她的一只乳房上,再加上剛剛被白書閒狠狠操了一頓,雖然沒真刀真槍吧,但她的情欲早被勾出來了,此刻她硬翹的乳頭被硬邦邦的安全帶廝磨擠壓著,分外折磨人。
男人系好了安全帶,卻並不馬上遠離,而是就停在兩人咫尺相對的姿勢上。
他似乎對女孩隱晦扭動身體,企圖逃脫乳尖折磨的動作毫無所覺,只是一臉擔憂地盯著她明顯紅腫的唇,問道:“嘴巴怎麼破了?還這麼紅?”
似乎根本沒有往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的猜測的方向去想。
又被乳頭上的帶子磨出水來的女孩,感受到男人幾乎噴吐在自己臉上的氣息,不自在地撇開臉。
也沒心思仔細想什麼借口了,“晚上跟同學吃了頓辣的,哦就是月煌旁邊,當時一門心思聊天,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嘴唇。”
拜托別離她這麼近啊,她害怕再來一點刺激,等下車時座椅就不可能干干淨淨的了。
男人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著清淺的古龍水香,因為過近的距離,悉數鑽進了她的鼻腔。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幾乎讓剛剛從情事中抽身沒多久的安笙,透不過氣。
瞧著女孩越來越紅的臉,男人輕笑一聲,這才坐回駕駛座上啟動了汽車。
“你啊,還是這麼不省心。”他語氣寵溺,轉而又似乎極其自然地提議道,“今晚去我那吧,給你上藥。”
女孩張張口,剛想拒絕,但想起自己的人設,和眼前這人的話癆屬性,還是無奈妥協:
“好吧……哥哥。”
————
小劇場:
白書閒:嗯,我是瘋狗,你是小狗。
安笙不想說話,她臉有點疼。